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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完整

冰心海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由大神作者“冰心海棠”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4-27 0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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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的女频言情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完整》,由网络作家“冰心海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晚晚陆行简,由大神作者“冰心海棠”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完整》精彩片段


“皇帝表哥,您应该……会祝福他们的吧?”

“顾二说,说,要和她一双一世人,只爱她一个呢。”

陆行简的脸色阴沉下来,语气有点凶:“出去!”

周婉秀委屈得红了眼眶,咬着唇走了。

他以前不就喜欢听自己提晚姑姑吗?

怎么现在也是提她,他发那么大的火?

和顾二在这甜蜜相处的是晚姑姑又不是我,你冲我动怒做什么?

陆行简让人把夜宵撤下去,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带走烦闷压抑的气息。

一阵风吹过来,扑灭了烛火,屋子里陷入黑暗。

陆行简也没管,闭着眼坐在那里,任由夏夜凉风把自己吞没。

脑海里是刚才苏晚晚在自己怀里娇羞难耐的模样。

……

大概是因为年轻,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苏晚晚身体便轻松了不少,只是大腿间因为骑马被磨得有些红肿破皮,以至于走路姿势都有点异样。

她早早地爬起来出门溜达。

脑子里乱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么。

顾子钰看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晚晚姐,我觉得你走路像鸭子。”

说着还学她走了几步。

苏晚晚狠狠瞪了他一眼,见他的夸张动作也忍不住捂着嘴笑起来,紧绷的情绪骤然得到缓解。

夏日清晨的田庄里,空气清新凉爽,充满欢乐的气氛。

周婉秀被他们的笑声吸引过来,也提起裙子加入学鸭子走路队伍。

三个人玩性大发,玩得不亦乐乎。

昨天因为陆行简给她喂药带来的困扰和不安仿佛压根不存在。

陆行简站在二楼的走廊,低眸静静看着庭院里他们欢声笑语玩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旁边的李总管垂眸不语。

皇上和楼下三位都是儿时就认识,只是他自幼被寄予厚望,这样欢乐玩笑的时光寥寥无几。

李总管能记起来皇上这么畅快玩闹的时候,好像还是在清宁宫大火之前。

那时候他和苏姑娘多要好啊。

一起练字,一起温书,一起谈天说地,累了还歪在一处歇午晌。

两个人总有说不完的悄悄话,笑得没心没肺,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不知从何时起,他越来越沉默,心思也愈来愈不可测。

因为主人不在,早膳是周婉秀张罗的,摆了满满一大桌子,四套餐具,她亲自上楼请陆行简过来用早膳。

苏晚晚不经意转身看到正下楼的陆行简时,感觉头皮发麻,五味杂陈。

感受到他的视线,她躲着没敢与他对视,却还是迎了上去。

“方便吗?我……有事找你。”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小声说了句。

陆行简的脚步顿住,看了她一眼,语气温雅,“上来吧,来我房间。”

说罢转身又上楼。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苏晚晚有点犹豫,但还是提着裙子跟了上去。

她想把那五十万两银票还给他。

进了房间,陆行简坐到炕边,指着另一侧示意她坐下:“喝什么茶?”

苏晚晚站在门口心跳得更快,并没有落座,反而掏出准备好的小盒子放到桌子上。

“茶就不用了,这些银票我用不上。”

“我典当出去的那些田产铺子,现在手头还有点紧,等今年江南的盈利结转回来,我补给您。”

说完她就逃似地退出房间,都没来得及留意陆行简越来越冷的脸色。

她想溜回房间单独用早饭,却被周婉秀笑着叫住:“晚姑姑,一起吧,热闹些,乡野粗茶淡饭而已。”



徐鹏举冷眼瞧着她的做派,冷笑道:“若是怕坏了名声,就把身契和嫁妆都交出来,魏国公府不拦着你再嫁。”

苏晚晚这才抬眸看他,眉眼平静:“如果我说不呢?”

徐鹏举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手指头指着她:“苏晚晚,你这是在作死!”

苏晚晚平心静气,“我倒要看看,徐世子凭什么来往我身上泼脏水。”

徐鹏举被她的镇定吓唬住,一时倒愣在那里,最后甩袖离去:“不见棺材不落泪,咱们走着瞧!”

罗姨娘看了苏晚晚一眼,悄悄松口气才转身跟上徐鹏举走了。

苏晚晚坐在桌边半天没说话。

苏晚樱握住她的手:“姐姐,我支持你,你绝不是那样的人!”

苏晚晚微滞:“……”

若不是罗姨娘昨天过来闹了一通,她被人猛地当面喝问,还真会自乱阵脚,露出破绽。

经过一整晚的心理建设,她已经能够波澜无惊地面对。

除非陆行简当面质问,她都能应对自如。

不过,既然徐家是冲她嫁妆来的,她还得好好准备。

想到此处,她的心情又有些难过。

若是萧护卫在,他自然会帮她处理这些事务,给出很好的解决办法,哪里需要她殚精竭虑地与徐家人争斗?

别的不说,替她打断徐鹏举的腿出气,肯定能做到。

晚些时候,雁容和鹤影这些留在晓园那边的仆人也回来了,苏晚晚给两个健妇送了不少金银布匹,感谢她们这两天对她的照顾。

苏晚晚一直等着徐家人再次发难。

没想到三天后,韩秀芬才过来找她。

韩秀芬笑吟吟道:“安国公府那边已经遣了媒人过来问名,晚晚,我们婆媳一场,母亲自然也希望你过得好。”

“只是你也知道,魏国公府坐吃山空,朝廷发的那些俸禄大半是不值钱的宝钞,压根不够开销。”

“从前朝起,改嫁的女人,夫家财产及原妆奁并听前夫之家为主。”

“你的嫁妆,无论是论理论情,都该留在魏国公府。”

苏晚晚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垂眸淡淡道:“母亲,大梁律,可有写改嫁者嫁妆归前夫家?”

韩秀芬脸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才瘪嘴道,“本朝律法虽未规定,可前朝大元律法可是明文规定过的。”

苏晚晚语气平静,“大元王庭已经被赶回草原一百多年,初代魏国公还为此立下汗马功劳。母亲,您是打算依大元律法,拿走儿媳的嫁妆么?”

“太祖皇帝要是知道自己流血流汗打下的江山,居然还有人拿前朝律法来用,棺材板还压得住么?”

韩秀芬脸色瞬间变了,胸脯起伏不定,最后压下怒气恨恨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这个首辅嫡孙女,可你若想仗着出身好就忤逆婆母,也别想落下什么好名声!”

韩秀芬气急败坏地离去。

苏晚晚深深吸气。

她大概看出徐家的真实想法。

既想逼她主动放下嫁妆改嫁,又不想把丑事闹得沸沸扬扬,丢了魏国公府的颜面。

因为,如今的魏国公府,除了个虚名,还真是不剩下什么了。

苏晚晚叫来雁容:“去打听打听,世子爷的聘礼准备得如何了?”

雁容领命而去,回来时面容古怪,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庆阳伯府要求嫁妆须得比肩寿宁侯府,这会儿世子爷正在前院发脾气呢,据说满府东拼西凑,也还不到三成。”

鹤影气愤道:“夺寡嫂的嫁妆去给他娶妻添脸面,没见过谁家小叔子脸皮这么厚的!”



苏晚晚垂眸,让人找出当初徐鹏安给她下聘时的聘礼单子,把后来都成了她嫁妆的聘礼都一一收拾出来。

这事忙了三天才结束。

她并不介意拿出部分银钱帮衬一把魏国公府。

可被逼着交出嫁妆和心甘情愿拿出嫁妆,是两码事。

这边苏晚晚收拾嫁妆的风声也传到了魏国公徐城璧耳朵里。

他思忖再三,还是拉下脸面让人请来苏晚晚。

苏晚晚坐着轮椅来到前院。

徐城璧面色凝重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开口向儿媳要嫁妆,他还是抹不开脸面。

韩秀芬和徐鹏举倒是闻讯赶来。

韩秀芬笑得慈眉善目,拉着苏晚晚的手问:“好儿媳,你是知道家里为难,特地来送嫁妆的吗?”

这话太过赤裸裸,徐鹏举脸面当即挂不住,咳嗽了一声,抱怨道:“母亲,你和她啰嗦什么?她嫁到我们徐家,不仅没让我们沾到半点光,还挨了官司,把嫁妆拿出来填补家用,天经地义!”

徐城璧沉下脸骂道:“住口!”

徐鹏举反而来劲了,“我又没说错!去年状告我们徐家侵占民田闹出人命的巡按监察御史曾大有,不就是苏健的得意门生?本以为娶个首辅孙女儿会用上苏家人脉,没想到被反捅一刀,还不如不结这个亲!”

苏晚晚淡声道:“我祖父苏健为官清正,多年不朋不党的刚直名声在外,想借苏家人脉谋利,确实打错了算盘。”

徐鹏举怒火蹭蹭上涨,“大哥若是还活着,我定叫他休了你这个贱人!”

话音刚落,门房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国公爷,苏二老爷上门拜访!”

徐城璧脸色微变,蹙眉看向苏晚晚,过了一会儿才镇定下来:“快请。”

苏二老爷苏南是苏晚晚的父亲,两榜进士出身,官至兵部车驾司员外郎。

虽是个从五品的文官,实权却大。

只是去年苏健被迫致仕之后,苏南也辞职回了老家。

苏晚晚也很意外。

她给苏家写信让人来接苏晚樱,却没想到自己父亲进京了。

今年三月朝廷刚把祖父等人列为奸党,苏家正是人人喊打之时,父亲这会儿应该在老家躲避锋芒才是,怎么进京了?!

不多时,一个四十来岁儒雅斯文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一身青布长袍,衣衫简朴,却有几分隐士风范。

狭长的眼睛极为明亮锐利,仿佛能看透人心。

正是苏晚晚的父亲苏南。

他抱拳道:“辉祖兄,小女在贵府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被人指着骂贱人?”

辉祖是徐城璧的字。

徐城璧尴尬地说:“城安兄言重了,请上座,看茶。”

苏南没有急着落座,反而轻拂袍袖,背手而立,有几分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徐城璧连忙道歉,“是犬子鹏举年少无知,冲撞了晚晚,还请城安兄多多包涵。”

徐鹏举脸色有一瞬的尴尬,很快就变成了倨傲。

他马上就是正宣帝的连襟,身份贵不可言,哪里还会把辞官为民的苏南放在眼里?

百无一用的书生而已。

“你们苏家教女无方,教出个不贞不洁偷汉子的女人,还好来我们魏国公府傲慢无礼?”

这话说出来,徐城璧和韩秀芬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徐城璧忙向徐鹏举使眼色,又陪着笑对苏南道:“犬子喝醉酒言行无状,还请亲家公见谅。”

苏南脸色一点点变冷。

他轻轻看了一眼苏晚晚,看到她脸色平静,只是眼眶微微泛红,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指责。



她们还经常一起躲在被窝里咬耳朵,互相分享心得。

如果不是年长几岁的荣王早早娶了王妃,这样幸福的日子还能多持续几年。

后来有那么一阵子,她其实嫉妒苏晚晚嫉妒得要死。

虽然不曾见过陆行简与苏晚晚有什么来往,可她就是觉得他对苏晚晚很不一样。

每次她去找陆行简献殷勤,话题但凡提到苏晚晚,他便显得有几分耐心,和颜悦色许多,有时候还会难得地主动往下引话题。

以至于她见到陆行简时,大部分话题都是围绕苏晚晚展开。

就连她说起和苏晚晚一起用的早膳有什么,他都听得入神。

那时候她可没少讲苏晚晚和荣王之间的来往。两人送了什么小礼物,见面说了什么话,全都倒给了陆行简。

荣王娶妻后,苏晚晚哭得很伤心,把荣王送她的东西全烧了。

她把这些告诉陆行简时,他居然笑得非常开心,赏了她好多东西。

后来苏晚晚嫁人离京,太皇太后也过世,她再见到陆行简的机会就寥寥无几,少得可怜。

今天和陆行简同乘马车,他彬彬有礼,只是偶尔间流露的心不在焉,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冷漠疏离。

周婉秀心中酸涩难忍,却不敢表露半分。

马车行驶到长宁伯府的田庄附近时,周婉秀福至心灵,提了一句:“晚姑姑正在田庄里养病呢,我想去看看她,可以吗?”

陆行简态度温雅:“自然。”

然而,苏晚晚并不在田庄,仆人们说她出去骑马了。

能骑马说明病已经好了。

这会儿天色已经有点晚,周婉秀非常不好意思:“皇上,要不先回城,下次再过来看晚姑姑?”

陆行简倒是很有耐心:“不急。”

……

苏晚晚和顾子钰回到田庄时,已经夜幕四合。

她下马的姿势还不够熟练,顾子钰赶紧来到她马前护住她。

落地时一个没站稳,苏晚晚往地面栽去。

顾子钰伸手接住她,温香软玉落入怀中。

她身上的幽香扑鼻而来,顾子钰僵在原地,整个人脸红耳赤,紧张得手足无措。

周婉秀惊慌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晚姑姑。”

转头看去,门口站着周婉秀,还有一个颀长俊毅的身影,背对着光,看不清面容。

苏晚晚却顿时变了脸色。

那个身影即便化成灰她也认得。

正是陆行简。

如今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周婉秀打了个寒颤,看到陆行简毫无表情的侧脸时,都快吓死了。

立马冲过去拉开苏晚晚和顾子钰,小声道:“你们怎么才回来?等你半天了。”

苏晚晚没有说话。

顾子钰红着脸笑了笑,行礼道:“皇上怎么来这里了?”

周婉秀是周家人,过来看望苏晚晚合情合理,陆行简出现在这里就令人意外了。

“抱够了吗?”

陆行简没理会他的问题,眸光幽冷冰寒。

顾子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咧嘴笑道:“晚晚姐刚学会骑马,还不熟练,就扶了一把。”

“可你刚才抱得很享受啊。”

陆行简冰冷的语气令人莫名胆颤。

顾子钰自觉刚才确实有点逾矩,可也是一时情急,并不觉得自己真的错了,关切地看了苏晚晚一眼,“晚晚姐太累了,先让她坐下歇着吧。”

陆行简的目光这才转到苏晚晚身上。

肉眼可见她满脸的疲惫之色。

田庄管事过来张罗:“晚膳已经备好,还请贵人们入席。”



让她指责他不孝顺的话都站不住脚,反而容易在外人面前落个太后和皇帝不和的形象。

她蹙眉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韩秀芬,还是缓和着语气,装出几分慈眉善目。

“皇帝一片孝心,哀家自然高兴。只是前一阵子朝臣上本弹劾皇后,害得她忧郁成疾,大病一场,皇帝也该常去看看。”

夏雪宜瘦了不少,因为哭过,眼眶红红的,看着有几分楚楚可怜。

陆行简看向她,轻声安慰:“皇后受惊了,太医们的药吃着如何?”

脸上带着几分温柔和关怀。

夏雪宜感动得眼泪啪嗒啪嗒掉,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和感动。

“臣妾多谢皇上挂念,只要能日日见到皇上,臣妾的病就大好了。”

“嘱咐御膳房,燕窝粥每日也要给坤宁宫送。”陆行简对李总管吩咐了句。

苏晚晚站在角落,静静看着夏雪宜对陆行简的满腔爱恋,也看着陆行简对夏雪宜的温柔呵护,只是低垂下眼眸。

她想起嫁人前那年的正月,她染上风寒,怕过了病气给太皇太后,搬到西苑去养病。病势缠绵加上炭火不足,足足病了一个来月。

陆行简不曾有半句问候。

反而不停有他今日陪夏雪宜赏梅,明日带夏雪宜去看花灯的消息不断传来。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好在当年就攒足了失望,现在看着他们情意绵绵,她内心并无波澜。

陆行简的眼风又不动声色地落到苏晚晚身上。

夏雪宜坐在陆行简对面,察觉到他看向苏晚晚的目光,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她与皇上成亲快一年,因为先帝的孝期未过,至今尚未圆房。

前一阵子她兴冲冲地梳妆打扮想去皇上跟前献殷勤。

结果听说皇上在来坤宁宫的半路上,跟在苏晚晚身后走了!

最近太后为了张宗辉的事想见皇上,火急火燎好几天,却一直见不到人影。

苏晚晚一入宫,皇上就主动现身。

抱着她的孩子,还不停去看她。

明明她这个皇后还有德妃荣妃就在面前,他一个眼神都没有。

夏雪宜不得不多想。

她略作思忖就坐到陆行简身边的椅子上,象征性地摸了摸徐邦瑞的头。

随即握住陆行简的手,红着脸含情脉脉地说:“臣妾也想早日诞下麟儿,为皇家开枝散叶。”

说完,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苏晚晚一眼。

苏晚晚看着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低垂下眼眸。

夏雪宜是故意秀恩爱给自己看?

有这个必要么?

陆行简微微皱了下眉,神色自然地抽出被夏雪宜握着的手,把怀里的徐邦瑞调整坐姿,又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脸蛋儿。

这孩子皮肤真白,和晚晚一样。

晚晚不仅白,还特别娇气,轻轻一碰就会在雪肌上留下指印,稍稍用力点便会蹙着眉娇声喊痛,泪眼婆娑地讨饶。

他心中一阵刺痛。

她那早死的亡夫,会像自己一样舍不得弄痛她吗?

她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时候,会想到愤怒的他吗?

荣妃艳羡道:“皇上和皇后恩爱如斯,倒让臣妾想起当年先帝对太后娘娘的款款深情。”

这话极大地奉承了张太后。

张太后拿帕子擦了擦眼眶,叹息道:“先帝前几日还给哀家托梦,让皇帝以子嗣后代为重,早日诞下皇子,才是安定前朝后宫的根本。”

此话一出,全场安静下来。

荣妃和德妃也想在陆行简面前献殷勤,可又不敢造次,忍得很辛苦。

一直静静坐在陆行简腿上的徐邦瑞瘪着嘴想哭,冲苏晚晚伸手:“母亲,母亲……”

众人的目光便落到苏晚晚和徐邦瑞身上。

苏晚晚有点尴尬,走过去想把孩子接过来,陆行简却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只好蹲下身给徐邦瑞嘴里塞上块点心,又退到旁边。

徐邦瑞有了点心吃,当即就不哭了。

张太后淡淡笑道:“这孩子倒是个胆大的。”

韩秀芬赶紧道歉:“回太后的话,邦瑞年幼,被家里宠坏了,还请太后恕罪。”

张太后看向苏晚晚,“孩子是晚晚亲生的?怎么眉眼看着不像。”

众人目光开始在苏晚晚和徐邦瑞脸上来回对比。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像。

陆行简也起了兴致,挑眉看向苏晚晚的眼神带着审视,令她如芒在背。

韩秀芬吓得冷汗浸湿后背,战战兢兢地说:“回太后的话,当初晚晚流产,便将妾室生的孩子抱过来视作己出,记在名下做了嫡子,因为涉及到伤心事,未曾对外明言,还请太后、皇上莫要怪罪。”

以庶子冒充嫡子,是世家大户常有的隐私,却有欺君之嫌。

太后的脸色有一瞬的难看,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转移了话题。

“罢了,皇帝是个喜欢孩子的,皇后、荣妃、德妃,你们且好生努力,为皇家早日诞育子嗣,哀家就盼着抱皇孙呢。”

苏晚晚脸色苍白,冷汗浸湿了后背。

见话题岔开,众人没继续留意自己,才悄悄松开紧握的拳头。

之后太后又扯起徐鹏举与夏家的议亲,还有张宗辉受伤的事,她都浑然没听进去。

无意间感觉有道寒芒落在自己身上,她慌忙垂下眸子。

太后今天兴致不错,要请韩秀芬等留下用午膳。

徐邦瑞这会儿有点犯困哭闹不已,苏晚晚便随宫人出了慈康宫去别殿安抚,给孩子喂了一碗蒸鸡蛋羹,哄他睡下。

转身时,陆行简正站在她身后,不知道来了多久。

“皇……”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陆行简捉住手腕。

苏晚晚的心脏差点从胸口跳出。

这里离慈康宫不远,随时可能有人过来……若是被人看到,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晚晚惊得连连后退,最后被他抵在墙上。

她的手抵住他的胸膛,抗拒他的靠近。

陆行简把她的手握住,推到头顶的墙上。

下一瞬,他的手指挤开她的指缝,十指紧扣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相触,此起彼伏,乱作一团。

实在太暧昧了,如果被人撞见……

晚晚急得两颊通红,就像急红眼的兔子,压低声音:“皇上,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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