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媱纾萧叙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由网络作家“橘灿星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池菏盯着看了几眼,“这镯子怎么有些眼熟?是不是陛下赏赐的?”媱纾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才回答:“是。”“那你戴着的时候可要注意些,尽量别被其他娘娘们瞧见了,你一个宫婢突然得了这么好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陛下赏赐的。”池菏温声提醒她。如今璟煦宫上上下下还有谁看不出来萧叙澜对媱纾的喜欢?像池菏这种伺候在他身侧的宫婢,倒是对他没什么幻想。越是接触的多,越知道萧叙澜是如何寡淡的性子。所以也不嫉妒媱纾被他看上。反而有些心疼。毕竟她们年底就要出宫了,媱纾不一定能走得了。媱纾回答:“嗯,我知道的池菏姐姐。我想摘了它,陛下会不会怪罪?”池菏重重的点头:“还是戴着吧,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媱纾看着手上的镯子,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这只镯子最大化的利用...
《宫女蓄意勾引,疯批帝王沦陷强夺媱纾萧叙澜》精彩片段
池菏盯着看了几眼,“这镯子怎么有些眼熟?是不是陛下赏赐的?”
媱纾冲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才回答:“是。”
“那你戴着的时候可要注意些,尽量别被其他娘娘们瞧见了,你一个宫婢突然得了这么好的东西,不用说也知道是陛下赏赐的。”池菏温声提醒她。
如今璟煦宫上上下下还有谁看不出来萧叙澜对媱纾的喜欢?
像池菏这种伺候在他身侧的宫婢,倒是对他没什么幻想。
越是接触的多,越知道萧叙澜是如何寡淡的性子。
所以也不嫉妒媱纾被他看上。
反而有些心疼。
毕竟她们年底就要出宫了,媱纾不一定能走得了。
媱纾回答:“嗯,我知道的池菏姐姐。我想摘了它,陛下会不会怪罪?”
池菏重重的点头:“还是戴着吧,免得陛下瞧见了不高兴。”
媱纾看着手上的镯子,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将这只镯子最大化的利用。
-
转日。
“陛下,满月宫守着的侍卫过来通传,说是瑾昭容忽然落了红,这会儿也有些肚子痛,已经叫太医过去看了。瑾昭容哭着说是要见您。”
苏元德站在萧叙澜的面前,将这一番话说完,垂着头等他吩咐。
萧叙澜算了算日子,关了她快一月了,也该放出来了。
老老实实让人来认个错,他便顺水推舟解了她的禁足不行么?
非要又演这么一出戏来折腾他。
他又不能真放任着不管。
萧叙澜起了身,“走吧,去看看瑾昭容。”
满月宫。
太医隔着床幔跪在床边,瑾昭容的手腕上搭了一张帕子,太医小心翼翼的为她请脉。
可是这脉象却是正常的,没有一点小产的征兆。
瑾昭容瞧着请脉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躺在床上问道:“李太医,本宫这脉象如何?”
李太医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娘娘,您这脉象……”
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正犹豫着,耳边传来竹桃威胁的声音:“李太医最好想清楚在说,免得一会在陛下面前说错了话。”
李太医赶紧改了口:“娘娘的脉象虚浮,有小产的迹象,许是这些天思虑过度,郁郁寡欢所致。”
瑾昭容很满意他的答案,又装模作样的问:“那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可还安好?”
“娘娘之后将心绪敞开,不要多度思虑,微臣再给娘娘开上一副安胎的药方,娘娘吃上几日便会无事。”
“那便好。”
话刚说完,萧叙澜便进了寝殿中。
李太医赶紧退到一旁。
床榻上的瑾昭容早已换了一副面孔,她一只纤纤玉手撩开床幔,探出一张苍白的脸,发髻散开,眼里又噙着泪水,整个人看起来虚弱极了。
她用着娇媚中染着哭腔的声音叫了一声:“陛下……”
萧叙澜扫了她一眼,又看向地下跪着的李太医,先问他:“瑾昭容如何了?”
李太医将刚刚说给瑾昭容的话又复述给了萧叙澜。
萧叙澜喜怒本就不形于色,如今也是面无表情,瞧不出他是关心还是心疼,亦或者什么情绪都没有。
“没事便好。”他冷淡的说,又看向竹桃,呵斥道:“朕虽然是将瑾昭容禁了足,可不代表你们这群伺候她的宫婢能怠慢。”
竹桃跪在地上:“陛下,娘娘如此明媚的一个人,被关在了满月宫足足一月,她是郁郁寡欢所致,奴婢们也手足无措。”
“伺候不好主子还敢争论?”他眸色黑沉,藏着寒芒,“满月宫所有的宫人罚宫份半年。”
“没有,是奴婢觉得自己在璟煦宫待得不习惯,所以才想换个着落。”
一旁坐着看了一会儿的周娴静,冷不丁的开口提议:“陛下,若是媱纾不想留在璟煦宫的话,您就把她调去臣妾宫中吧,臣妾宫中正好有个宫婢生了大病,刚好有个空缺。”
皇后抱着看好戏的心,给周娴静帮腔:“陛下,若是您也不想留媱纾伺候了的话,兰贵嫔的宫中倒是个好去处。”
媱纾似乎淡淡的闻到了一股火药味。
皇后与周娴静现下是各怀鬼胎。
两个人拿着她当暗箭使,都想看看萧叙澜的反应。
萧叙澜看着媱纾,忽然眉尾轻挑了一下:“媱纾,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朕跟你说过的话?”
他说话的语调中不咸不淡的带着威胁。
媱纾听见他这话,赶紧低下了头。
上次说的话, 不就是她若是再提要回栖凤宫,他便让她侍寝吗?
她微音渺渺:“……记得。”
萧叙澜不紧不慢的追问:“那你说,你是要去兰贵嫔宫中,还是留在璟煦宫?”
皇后和周娴静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萧叙澜和媱纾这是在打什么哑谜。
皇后先开口安抚媱纾:“媱纾,你就自己选吧,若是真在璟煦宫待得不适应,那便去兰贵嫔宫中也好。”
媱纾被萧叙澜那威胁的眼神盯着。
她哪里敢选去周娴静的宫中?
而且她今日不过就是演一出戏给萧叙澜看。
得让他心里清楚,她很在意那日的那个吻,在意到已经不想在他身边伺候了。
她顶着巨大的压迫感:“奴婢……还是留在璟煦宫吧。”
周娴静眸中闪过一丝失望。
她心中很是好奇,萧叙澜到底给媱纾说了什么?
看她这样子,似乎很在意他说的话。
皇后笑出声:“好了好了,你起来吧,别一直跪着了。一会儿你便跟着陛下回去继续伺候吧。”
“是。”媱纾站起了身。
却在起身之时,胳膊稍稍弯起,带起了一截袖子,刚好露出了手腕上的那支羊脂白玉的美人条。
皇后倒是没有注意到。
但是被一直盯着她看的周娴静瞧见了。
她一个宫婢哪里得来的这么好的镯子?
而且那镯子瞧着还有些眼熟。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想来想去,那便只能是萧叙澜送的了。
如今看来,他是真的将她放在心尖上了。
不是妃嫔却也能得到御赐之物。
萧叙澜的目光这才慢慢的从媱纾身上收了回来。
媱纾瞧着他们还要再说会话,她便先去殿外候着了。
苏元德也在殿外候着呢。
瞧见媱纾后,小声说她:“你说你,你不想待在璟煦宫,你去找陛下说啊,来打搅皇后娘娘有什么用?”
媱纾眼睛红红的,委屈巴巴的回答:“我若是跟陛下说,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那你为何非要离开璟煦宫?”
她咬了下唇,冷静的反问他:“公公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陛下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你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宫中有多少宫婢想要这份福气都得不到。你倒好,日日躲着陛下不说,还将这份福气视为累赘。”
苏元德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虽然不甚好听,却是切身处地的为媱纾着想。
“公公别劝我了,我心中对未来已有打算,这份福气媱纾无福消受。”
殿中。
媱纾出去后,皇后便又开始说后宫的事情了。
“陛下,您这段时间进后宫的次数越来越少了,最近这一个月更是一位嫔妃都没有侍寝,这么下去母后该来找臣妾问责了。”
媱纾不知道他怎么又想到了这个。
她点了下头:“是。”
萧叙澜笑的讥讽,似笑非笑的威胁她:“走不走的掉,朕说了算。”
媱纾看他的眼神马上又恢复到了从前那种发自心底的怕。
萧叙澜看见她又恢复了这副害怕的模样,自觉地他又占了上风。
“好好歇着吧。”
他留下这句话后,便出了媱纾住的营帐。
媱纾的唇角藏着丝淡淡的笑。
她看萧叙澜这模样,应该是知道是谁害的她了,但是没拿到证据。
上次他去惩罚瑾昭容,是因为瑾昭容罚她跪在了宫门口。
瑾昭容算是当着全宫人的面打了萧叙澜的脸。
所以他兴师动众的惩罚了她。
可今日之事和那次不一样。
她如今就是一个宫婢,可萧叙澜的那些妃嫔身后是有家族的。
他也不可能真为了她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婢,去惩罚他的妃嫔。
这事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那两个士兵被杀后,这事就了结了。
不过也无所谓,她今天陪着演这一场戏也不是为了拉那个妃嫔下水。
不过是做一场戏给谢允和萧叙澜看。
-
宜美人怎么也没想到媱纾竟然活着被找回来了!
她此刻已经慌了神,不知道萧叙澜有没有查到她身上。
想去探探萧叙澜的口风,却又怕自己在他面前露了馅。
只能煎熬的在营帐中度过这漫漫长夜。
出去打探消息的宫婢进了帐中。
宜美人猛地从床上坐起,“怎么样?打探到什么了么?”
“娘娘莫怕,我听着今日跟着陛下的士兵说,陛下抓到那两个士兵后只问了几个问题后就让人把他们杀了。想来是没问到什么有用的答案。”
宜美人那颗高悬的心总算是稳了一瞬。
也是,依着萧叙澜的性格,若是知道是她做的了,必然会过来兴师问罪了。
他如今并没来,应当是没有查出来是她。
-
第二日一大早。
苏元德拎着昨日那只野兔进了媱纾的营帐。
兔子是灰色的,媱纾不怎么喜欢。
她疑惑的问:“苏公公怎么一大早给我送了只兔子来?”
苏元德嘿嘿一笑:“这是陛下昨日特意给你留的活物。今日一大早就让我给你送来了。”
媱纾脸上的嫌弃藏都没藏:“公公你拿走吧,我不喜欢灰色的兔子。我喜欢白的。”
苏元德的笑僵在了脸上。
这话他如果告诉了萧叙澜,是不是他会挨一顿骂?
他只能劝说媱纾:“你别浪费了陛下的好意。昨日宜美人问陛下要这只小兔子,陛下都没给。”
“那好吧。”媱纾不情不愿的收了。
苏元德任务完成,高高兴兴的回了萧叙澜的营帐。
萧叙澜今日还要继续去狩猎,此时已经换上了铠甲。
他看见苏元德空着手回来了,便知道那兔子媱纾收了。
便问他:“她喜欢吗?”
苏元德一愣。
忘了还有这一茬了。
他表情有些为难,囫囵的回答:“喜欢吧。”
萧叙澜眸光一暗:“什么叫喜欢吧?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替她遮掩什么?”
苏元德只好实话实说:“回陛下,媱纾说她不喜欢灰兔子,她喜欢白兔子。”
“荒山野岭去哪里弄白兔子?”
他下意识的驳出这句话。
却不是在斥责媱纾不识好歹。
苏元德心里震惊的都快要爆炸了,可面上却不敢表露出半分。
他不敢回话,只能畏手畏脚的站着。
“奴婢没有。”
萧叙澜看她这副模样,又忽然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
他唇线渐渐拉直,话还是说的强硬:“那你刚刚在做什么?”
她确实是嫌弃。
可是不敢说,只能胡乱解释:“奴婢下意识的就擦了……”
他勾勾手指:“那你过来,让朕再亲一下。”
媱纾慌乱的摇头,“陛下,求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要攀附您的心思,只想安安分分的做个宫婢!”
萧叙澜敏锐的捕捉到自己不爱听的话,反问她:“没有攀附朕的心思?”
她一下一下的重重点头。
可他非但没有舒展眉心,反而一双眸子黑如浓墨,染着戾气的紧紧盯着她。
她忽略他能杀人的眼神,又重复了一遍:“奴婢真的没有。”
殿中一片沉寂,静的可怕。
萧叙澜狭长冷淡的眸子晦如深海,暗藏汹涌,嘴角却有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她这答案他并不意外。
今日他本就是吓唬她一下,给她点惩罚罢了。
而且他已经强占了她的初吻,于现在来说也已满足。
他还是和之前的想法一样。
他皇帝的身份若是连一个小小宫婢的心都攥不住,他也不必再做这个皇帝了。
萧叙澜喉结上下滑动:“下去吧。”
媱纾从巨大的恐惧笼罩中挣脱出来,她抬腿就走,几乎是用跑的出了寝殿。
她刚出来,苏元德便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便看出了媱纾红肿的唇,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赶紧收回眼睛,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他虽伺候了萧叙澜十几年,往常自诩能摸清他的一切心思。
可如今在媱纾的事情上,他已经看不懂帝王的心思了。
转天。
萧叙澜换朝服时,进来伺候的是苏元德。
他冷眸扫过去:“媱纾人呢?”
“回陛下,媱纾今日身子不舒服,告了假。”
“告假?”
“是。”
萧叙澜没说话,出了寝殿后,眼神看向了寝殿侧面的几间小耳房。
媱纾就住在里面。
他没去揭穿她。
心里明白她是害羞了,今日不敢来见他了,在故意躲着他。
他不逼迫她,那便等她想开后再过来伺候也不晚。
-
耳房中。
媱纾心里却另有一番盘算。
怎么能让他白白强吻了她一次?
得给他找些麻烦刺一刺他的心,不能让他这么舒坦。
这个吻得给自己带来些“利益”才算不得亏。
-
一连三天,媱纾都没去御前伺候。
萧叙澜每日一问苏元德。
得到的答案都是,媱纾身子不适。
到了第四日。
他实在坐不住了,带着苏元德去了她住的耳房。
到了门口后,他示意苏元德去敲门。
他得了命令,马上敲响了房门。
只不过开门的不是媱纾。
而是池菏。
她瞧见萧叙澜后,马上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他看着地上跪着的池菏拧眉问:“媱纾呢?”
池菏眼神闪躲了一下才说:“回陛下,媱纾去栖凤宫了。”
“去栖凤宫做什么?”
他心里隐隐猜到了原因。
池菏摇摇头:“奴婢不知,她只说要去一趟栖凤宫。”
苏元德心一紧,好端端的跑去栖凤宫,还能有什么事情。
那必然是不想在璟煦宫伺候了。
他便替萧叙澜问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前脚刚走,还没一炷香时间呢。”
萧叙澜没再多言,转身便出了璟煦宫的大门,朝着栖凤宫走去。
-
栖凤宫中。
皇后亲手剥了几个橘子,又仔仔细细的将橘瓣上的经络去除。
她懒洋洋的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媱纾。
栖凤宫的清晨,早早便坐满了请安的妃嫔。
唯独瑾昭容的位置空了下来。
皇后坐下后,目光淡不可闻的从瑾昭容的位置上滑过。
殿中的宜美人与淑妃对视一眼。
宜美人先明里暗里的讥讽道:“皇后娘娘,有些人怀了孕就没了规矩,先前淑妃姐姐怀孕的时候,也没见她怠慢了每日的请安。”
淑妃掩唇冷笑:“妹妹可别拿我比。姐姐我心里对皇后娘娘恭敬,自然是要每日都来问安。”
她这话就差直说,瑾昭容对皇后娘娘不敬,所以才不准时过来请安。
皇后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端庄的模样,她饮了口杯中的茶水,这才不紧不慢的说:“各位妹妹,瑾昭容有了身孕,晚来一会儿便晚来一会儿了,皇嗣为重。”
这话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了动静。
接着就见到竹桃搀扶着瑾昭容进了殿中。
她刚要跪地请罪,皇后赶紧拦住她:“妹妹免礼吧,你怀着孕也不方便。”
瑾昭容本就是意思意思,她也没打算真的跪下去。
她对皇后的态度,可比对萧叙澜要敷衍多了。
谢了皇后的恩后,她便入了座。
瑾昭容在殿中四下看了看,却没瞧见媱纾。
她笑着问:“皇后娘娘,您宫中那个叫媱纾的小宫婢呢?”
竹桃去打听了,栖凤宫里的人也有嘴不严的。
她找到与媱纾住在一起的锦燕,给了她几锭银子,她便把自己瞧见的说了。
媱纾那晚去过长安殿,说是奉皇后娘娘之命给萧叙澜送参汤。
而且她不仅去了,还在长安殿待了不短的时间。
等她回来的时候,她们那间耳房的宫婢们都睡下了。
那就说明,萧叙澜桌上的那张帕子,极有可能是媱纾的。
那个小宫婢果然留不得。
她只是接近了萧叙澜这么几次,瑾昭容便觉得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危险紧迫感。
皇后说:“今日她在殿外轮值,妹妹找她作甚?”
瑾昭容随口编了个瞎话:“前几日她给臣妾送山参时,臣妾瞧着她十分顺眼,想向皇后娘娘将她讨到臣妾宫中伺候。”
皇后又不是看不出她的心思。
媱纾已经给她带来威胁了。
她直接拒绝:“这小宫婢本宫调到宫中还没用几日,怕是不能给妹妹。”
淑妃记得媱纾,是个极为漂亮的宫婢。
她听完瑾昭容的话,轻哼了一声,“瑾昭容,你宫里伺候的人可不少,犯不着问皇后娘娘要宫婢。”
瑾昭容心里厌恶淑妃,她总是时不时的拿话来压她。
可偏偏位份又比她高,她敢怒不敢言。
这时候还要强扯出笑脸:“淑妃姐姐多虑了,妹妹只是瞧着那小宫婢合眼缘罢了。”
皇后默默将她们的明争暗斗收在眼中。
她捏了捏眉心:“好了,没事的话都散了吧。本宫今日身子也不爽利。”
众人起身行礼后,便一个两个的纷纷退了出去。
媱纾今日跟在院中洒扫,嫔妃们出来后,她与其他宫女也一起跪地恭送。
刚刚在殿中一直安安静静的兰贵嫔周娴静一眼便瞧见了地上跪着的媱纾。
不止她,其他的妃嫔们审视的目光都落在了媱纾的头上。
瑾昭容不善的目光更甚。
这毕竟是在皇后宫中,她也不能对这个小宫女做什么。
出了栖凤宫后,周娴静凑到了瑾昭容的身边。
她脸上挂着清淡的笑容,边走边说:“姐姐,我瞧着皇后身边新来的这个宫婢,相貌确实是不可多得。”
瑾昭容脸色难看,“用得着你说?”
周娴静倒也不生气,“姐姐别着急,左右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婢,就算是被陛下收入后宫,又能如何?还能反了天不成?”
瑾昭容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
后宫这些妃嫔,萧叙澜这段时间就在她那儿留宿比较多。
如今她有了身孕,他肯定不会再去她宫里了。
等到她十月怀胎生下腹中的孩子后,萧叙澜身边若是有了媱纾那个狐狸精,她还怎么复宠?
可瑾昭容这心思却不想让别人知道。
她装作释怀的模样:“嗯,你说的是,反正就是个家世普通的宫婢,本宫确实不必将她放在眼里。”
周娴静看透她在强撑,却不点透。
她在后宫中一直是个透明人。
因为她不屑于与一群短浅的女人争宠。
萧叙澜虽然对她没有专宠过,却每个月都不会忘了她。
她掌握的是他的喜好。
知道他喜欢下棋,她便苦练棋艺,一盘一盘的陪着他下棋。
他喜欢听瑶琴,她也学。
不刻意争宠,也不给他添乱。
只为在他心烦意乱的时候,成为他寻求片刻安静的地方。
妃嫔们在皇帝的眼中,要做的不就是这些吗?
可偏偏,这些道理瑾昭容她们不懂。
瑾昭容回到自己宫中后,她终于是不再强撑了。
对着竹桃道:“皇后宫中的锦燕是个可用之人,你若是有空便去见见她,多给她些钱财,让她暗中盯着媱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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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媱纾进了栖凤宫已经五日。
她与上次帮她出头的宫婢锦鸢倒是聊得来。
这几日还有人明里暗里的在拿话冷嘲热讽她想攀高枝。
媱纾每次都是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只能怯生生的低声啜泣。
锦鸢瞧见后,便会主动帮她出头。
两人的关系也亲近的快。
下午皇后午睡时,两人在栖凤宫的廊下坐着闲聊。
锦鸢忽然想到了出宫的事情。
“陛下今年除夕夜时便下了旨,准许所有宫婢今年年底出宫,你今后作何打算?是要出宫,还是准备留在宫中继续伺候?”
萧叙澜刚登基时便想下令准许所有的宫婢出宫。
后面登基后事务多,选秀也耽搁了许久。
最后干脆在除夕夜下了旨,准许宫婢今年年底出宫。
年底刚好新一批的宫婢要入宫。
媱纾想了想才回答:“出宫吧,若是今年不走的话,那岂不是要等到二十五岁才能出宫?到那时还如何嫁人?”
她话刚说完,身后便突然传来苏元德轻咳的声音。
她与锦鸢猛地回头,便瞧见萧叙澜正站在她们身后。
媱纾与锦鸢赶紧跪地行礼:“参见陛下。”
萧叙澜阴恻恻的眸子毫不遮掩的锁在媱纾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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