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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全文+番茄

初点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初点点”大大创作,颜心景元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要是养得起车夫,我会娶你吗?我早就娶表妹了。”她的丈夫,开玩笑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她记了一辈子。她是丈夫无奈之下的选择。她永远不配得到最好的。上一世,她没了别的期待,只想将儿子培养成人,却忽视了,基因的强大。辛辛苦苦养的儿子,竟和他父亲一样自私自利。再睁眼,她回到了过门第五天,意外遇到了那个权势滔天的少帅。他喜欢她,哪怕她已经结婚,也不管不顾地……“跟我三个月,你丈夫会发达。”“和他离婚,跟我走。”“太太,本少是认真的。”他喜欢她一身傲骨,喜欢她妙手医术,喜欢她...

主角:颜心景元钊   更新:2025-05-10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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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心景元钊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霸道总裁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初点点”大大创作,颜心景元钊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要是养得起车夫,我会娶你吗?我早就娶表妹了。”她的丈夫,开玩笑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她记了一辈子。她是丈夫无奈之下的选择。她永远不配得到最好的。上一世,她没了别的期待,只想将儿子培养成人,却忽视了,基因的强大。辛辛苦苦养的儿子,竟和他父亲一样自私自利。再睁眼,她回到了过门第五天,意外遇到了那个权势滔天的少帅。他喜欢她,哪怕她已经结婚,也不管不顾地……“跟我三个月,你丈夫会发达。”“和他离婚,跟我走。”“太太,本少是认真的。”他喜欢她一身傲骨,喜欢她妙手医术,喜欢她...

《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只需要尊重她。其他的,不需多管。我跟你、我跟她,是不一样的。”景元钊又道。

“你跟我是什么样?”

“我想睡你。”他凑在她耳边,轻轻啄她的耳朵,“吃不到,我会折腾死你,你永无宁日。”

颜心咬住唇。

“夫人不会放过你。”她色厉内荏。

“颜心,今晚去我的别馆过夜。”他恍若不闻,根本不把颜心的警告放在心上。

颜心狠狠颤了颤。

景元钊攫住了她的唇,狠狠碾压着吻她,“今晚,我要你!”

颜心任由他吻着。

强权之下,他掌控生死。

他要娶她妹妹,同时他也要睡她,哪怕她已经有了丈夫。

他丝毫不尊重她。

颜心再次想起了他的话。

她的威望上,没有用血涂抹,故而就不存在。

她没有尊严。

她只是玩物。

她妹妹颜菀菀,才应该受万人尊重,包括景元钊自己。

景元钊是敬重自己救命恩人的。

他不会玩弄颜菀菀。

在他看来,他用最高规格娶颜菀菀,又不纳妾,就是给了颜菀菀所有的体面。

颜心就是那个女人,低贱而不能见光。

她没有动。

在这个瞬间,她心灰意冷。

颜菀菀对景元钊有救命之恩,她仍会是景元钊的妻子。

这门婚姻,颜心破坏不了。

哪怕颜心是督军夫人的义女,颜菀菀也有机会折腾她、搅合得她的生活不得安宁。

——颜心不是盛柔贞,她的丈夫不是总参谋长,她没办法压住即将做少帅妻子的颜菀菀一头。

景元钊的手,将她的旗袍推了上去,沿着下摆钻进了她的衬裙,摸到了她微凉肌肤。

他掌心滚烫。

颜心没动,呆呆的。

她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衣衫内。

景元钊动情得厉害,却又敏锐察觉到怀里人儿的不对劲。

她没有抗拒,也没有娇羞,甚至没有僵硬。

她安静得像是凉透了。

不知为何,景元钊能体会到她此刻的绝望。

他停了下来。

他的气息灼热,喷在她脸侧:“想什么呢?魂儿都没了。”

“我在想,这世上有什么是我珍视的。”她喃喃,“似乎没有,我没什么可留恋。”

景元钊一惊,似被泼下一瓢凉水。

女人偶然会说,“让我去死”,不过是气话。

亦或者威胁。

但颜心的心灰,他感受到了。

她像是半晌都暖不过来。

“我恨很多的人,可一辈子是那么过来的,两辈子窝囊也没关系。”颜心的气息很轻,“你想要我,我给你就是了。”

她说着话,倏然用力去撕旗袍的衣襟。

女子的手,嫩白纤细,此刻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将白玉盘扣扯断了两颗。

扣子绷出去,打在车窗玻璃上,一声轻响,是泠泠水声。

景元钊整个人清醒。

衣衫只是绷断两颗扣子,还没有扯开,她继续要去撕。

景元钊按住她的手:“好了!”

他声音冷,“不必做这个样子给我看。”

颜心:“我应该做什么样子给你看?”

景元钊捏紧她下颌,手指用了点力气:“我有无数的办法叫你臣服,你以为你能操控我?”

颜心不答。

车厢里光线暗淡, 开车的副官目不斜视,他的视线在暗处没有杀伤力,可语气似利剑,要把她捅个对穿。

“我今晚放过你。”景元钊的手指,继续收紧,“不是因为你能威胁我,而是你让我倒了胃口。”

他将她的脸甩开。

颜心的下颌,留下他指腹痕迹,很重。

而后,有点火辣辣的疼。



重生前,颜心不争不抢,该孝顺的时候就给钱。她公婆对她不怎么样,她也很少计较。

重生后,她开始为自己打算,三番五次不听话。

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公婆有多么恶毒。

姜家除了老太太,几乎每个人都带着一点野狗似的特质:没多大本事,却总想杀人吃肉。

颜心又想起,上辈子五少奶奶的陪嫁被作践光了,总有些陌生男人到她院子。

那时候分家了,颜心一心顾着自己生意,不怎么打听八卦。

偶然也听到佣人说,五少奶奶不规矩。

后来五少奶奶无法忍受,上吊自尽。

颜心突然就懂了。

她一直都在豺狼堆里。她前世能侥幸活下来,是因为她很早就在办药铺,有钱,否则……

她打了个寒颤。

景元钊见她脸色不好,微微侧过身子去抱她。

颜心要躲。

他索性挤过来,将她夹在他和车门之间。

景元钊嗅到了她身上的馨香,以及轻微的乌药气息,感觉身心皆醉。

乌药的气味,清苦,但沁人心脾。

似凉茶。

哪怕再烦躁,在她身边也能压下火气,心里酸软软的、甜滋滋的。

他实在太想要她了。

颜心:“不要靠这么近。”

她抗拒着。

每次她拒绝,他就想故意逗她,在她耳朵、雪颈亲吻。

她的肌肤凉滑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景元钊有了要娶的对象,也不打算纳妾,他的生活、他的未来都没有颜心。

颜心似一朵开在春天的花,只装饰了这个季节就足够了。

景元钊不会害她。

在他凑近的时候,颜心无法忍受想要躲,唇在他面颊擦过。

柔软无比,呼吸又芬芳温暖,景元钊的身子发酥,捧住她的脸吻她。

他每次上来就撬开她牙关,恨不能吞了她,逼迫她接纳他的一切。

她的味道也好。

颜心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又无法逃脱。

她甚至想:“要不跟他一次算了。”

也许他吃到了,就不会这样毛毛躁躁、动手动脚的。

男人不都是喜欢新鲜吗?

颜心在没有找到拒绝他、躲开他的办法之前,似乎只这条路可以走。

和他睡,让他早点吃到,然后厌烦,他们彼此去过自己的日子。

颜心要报仇,他要娶妻,他们将来会走两条路。

也许再过段时间,他反而怕颜心缠他。

男人都是这样。

吃到了,躲都来不及。

“景元钊!”颜心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亲,“你够了吗?你刚刚还说对不起我,现在就对得起吗?”

景元钊的呼吸,则是滚烫。

他似着了火,颜心觉得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用大脑思考,血都充给了其他地方。

颜心的余光,瞧见了微微隆起。

她简直无地自容。

“颜心,颜心。”他喃喃叫她,“你是妖精变的,我一看到你就没了魂儿。”

他从来没这样过。

可能是没遇到过这样喜欢的人。

颜心的性格、她的好肌肤好身段、她的味道,甚至她说话的语速,景元钊都爱极了。

“你未婚妻知道你这个德行吗?”颜心冷冷问。

景元钊完全不顾:“她不用知道。她上高台端坐就行了,我床上会睡你这样的女人。”

——她这种女人,不值得有尊贵,只是玩物。

颜心觉得很难过。

男人,似乎都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们痴迷的,似乎总是那个不能做他妻子的女人。

姜寺峤恋了表妹十几年。如果表妹真嫁给他,说不定还不如颜心做得好,到时候他们俩早已成了怨偶。


没过几天,颜心的父亲突然杀到姜公馆。


他劈头盖脸问颜心:“你拿了上万银元去买土藿香?你是不是有毛病?”

他气急败坏。

他缺钱。

他的女儿颜菀菀即将要做督军府的少夫人,他正在想方设法给她弄一份体面的陪嫁。

颜心出嫁的时候,有祖父母留给她的十亩良田、一间药铺,颜菀菀可是什么都没有。

颜心的父亲,不仅仅要把姜家给颜心的聘礼,用在颜菀菀身上做她的陪嫁,还在到处借钱。

他能借都借了。

饶是如此,他还是给不出像样的。

他即将要做大少帅的岳父,他不能叫人看扁。

就在他火急火燎到处搞钱的时候,听说他的女儿颜心,居然拿了一万银元,去买什么野草一样的土藿香!

天哪,一万银元要是给他,能解决他多少事!

他都不知道颜心有这么多钱。

他还以为,督军府只是认下了颜心做义女,没有给她实质性的好处。

不成想……

颜二老爷怒火攻心杀到了姜家,直接骂颜心。

骂完了,他又道:“赶紧把你派出去的人找回来,把钱追回来。”

颜心静静看着他:“阿爸,那是我的钱。”

“你的钱,你也不能这么乱花!你以为旁人不买,是不知道吗?你个蠢货,所有人都是明白不赚钱!”颜二老爷说。

颜心表情寡淡:“富贵险中求,我愿意冒险。阿爸,那是我的钱,我高兴怎么花就怎么花。”

颜二老爷被气得发昏,上手就要打她:“你这个败家女,我要替姜家打死你!”

跟着颜心的白霜,轻轻一挡,就把颜二老爷推了出去。

颜心不笑,面无表情看着这位父亲。

她和他,曾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她见过他的次数寥寥无几。

他大概从来没把她当过女儿。

现在这么急切,自然也不是关心她赔不赔钱,而是仅仅想要她的钱。

他这么着急用钱,肯定是为了颜菀菀。

“你……”颜二老爷出手,被白霜挡了回来,无比错愕。

颜心眸色漆黑,似寒潭冰冷,静静盯着他:“阿爸,说起钱,姜家给我的聘礼,你可是一分都没给我做陪嫁。”

颜二老爷心中发狠:“你有陪嫁!”

“那是祖父留给我的。”颜心道,“我应得的,你最好还是给我,否则……”

她顿了顿,拖长一点声音,“你大概不会得安宁。”

等我先一个个收拾了,再腾出手去收拾你。

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花的。

“你竟敢威胁我?”他大怒。

颜心:“你的外室女要做督军夫人的儿媳妇;你的亲生嫡女,已经是督军夫人的义女。

阿爸,我劝你醒一醒脑子。你再敢这么大呼小叫,我会叫人打断你的腿。”

颜二老爷一惊,站在那里,倏然遍体生寒。

颜心不再看他,而是喊了桑枝:“送客吧。”

颜二老爷走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拐到姜家大太太跟前,告颜心的状,说她花了一万银元,要赔得掉裤子。

大太太也震惊。

送走了亲家,大太太去告诉老太太:“姆妈,我就说您不该给颜心钱。她全部糟蹋了!”

老太太抱着猫,一下下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给她了,就是她的。她拿去打水漂,只要她愿意听这个响儿,也是她自己的事。”

大太太:“……”

她先是被颜心气得半死,又被老太太气得吐血,转身走了。

这件事,也在姜公馆传开。

佣人私下里说颜心:“还以为是个聪明人,没想到她这么憨。”

“穷人乍富,这钱不糟蹋了,她是不会安心的。可惜了,老太太给那么多,全部白费。”



有人推开纱帘往里跳,颜心吃了一惊。


抬眸瞧见一头汗的男人,她错愕,一下子坐起来。

外头烈日炎炎,男人似火球般,浑身散发出热气,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湿漉漉垂在眉骨上方,给他添了些邪魅。

俊朗至极的脸,一双黑沉沉的眸,直直盯着她。

颜心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单薄得什么都遮不住。

她想要大叫,又害怕,转身打算拉过被子遮住,景元钊已经将她扑倒。

他的肌肤、呼吸,都灼烫。

掌心也是一层汗,贴在颜心身上,按住就吻她。

颜心不敢乱动。

佣人都在外面,前窗也没关严实,颜心的心跳得极快。

她吓得半死。

景元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衣衫被汗浸透了,颜心薄薄的亵衣裤很快也潮了。

亵衣宽松,他的手就畅通无阻在她肌肤上游走。

“你、你……”颜心去咬他的唇,微微用力,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

景元钊吃痛,手往她裤腰里探,颜心吓得一动不敢动,松了口。

他的手,也就只堪堪伸进了她裤腰,没继续往下。

“想你了,珠珠儿。”他疼了吸了口凉气,还是卖弄风骚冲她笑。

一口白牙,一个深深梨涡,他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

颜心既悲伤又难受:“你起来。你难闻死了,一身臭汗。”

“我起不来。”他轻轻去舔她耳坠,含在嘴里,“珠珠儿,替我解开皮带。”

“不行!”颜心面孔发白,“你上次……我不会再替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他不怀好意笑着,“帮我自渎?”

颜心去捂他的口:“你不要说。景元钊,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简直不可理喻。”

景元钊却吻了吻她掌心:“上次用这只手的吗?”

颜心急忙缩回手。

景元钊顺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就在她衣衫内为所欲为。

颜心远不及他有力气,挣脱不了,又气又急,弓起腿想要顶撞他,却被他的腿插在她双腿间。

她顿时一动不敢动。

“珠珠儿,你说盛夏不肯陪我,那总不能看着我做和尚?你得出点力气。”他又吻她的唇。

颜心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她方才咬他的唇,他的唇沁出了血,他浑然不觉。

真是粗俗又皮厚。

“你上次还说不过瘾。你去找别人。”

颜心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说话带着气声,简直勾魂。

景元钊:“老子他妈去找谁?找谁都会想到你。你这口没吃到,我只顾惦记你了。”

颜心似堕入冰窖,她浑身冷。

重生后,这条路处处顺畅,为什么偏偏要遇到景元钊?

给她添堵。

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

他和她,为什么这辈子要遇到?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设置这样的障碍?

她不欠景元钊的。

景元钊在颜心这里磨蹭了一下午。

他逼迫她用手。

结束的时候,颜心五指微微发胀,有点肿似的。

整个过程,堪称凌迟。

颜心浑身难受,哪哪都不舒服,又累出一身汗。

景元钊更是汗透。

白霜在门口,低声问:“小姐,程嫂问您要用水吗?”

颜心一怔。

继而她整张脸通红了。

她的前窗,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关上了;后窗也放下了帷幕,遮住纱窗。

她以为室内没动静,可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了。

“要。”回答的,却是景元钊。

颜心想要捂住他的口,已经来不及了。

她急忙起身,披衣从房间里出来,去净房洗个澡。

白霜则打了一桶水,拎到房间里给景元钊。



姜家正院,大老爷姜知衡把盒子给了大太太。

“你要去向颜心道歉,可明白?”大老爷说她。

大太太也震惊:“她居然真的救活了督军的小舅子?”

“还能有假?”

顿了顿,大老爷又说,“督军府的大少帅,可能看上了颜心。”

“什么?”

“我听他的口风,是这个意思。”大老爷说。

大太太微微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

她很快回神。

也对,颜心那狐媚子一样的脸和身段,男人喜欢她,很正常。

“我们怎么办?”她问自己丈夫。

大老爷:“见机行事。若大少帅只是想玩玩,就替他遮掩;若是想娶她做姨太太,就让她和小四赶紧离婚。”

“不行!”大太太道。

大老爷蹙眉:“你说什么?景家碾死我们,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你没资格在景少帅面前说‘不行’。”

“颜心不能离婚。一旦她走了,我们就得不到任何好处,老爷。”大太太道,“但我们可以把她送给大少帅玩。”

大老爷沉思:“你这话说得对。”

自古以来,“献妻”并不罕见,只要上峰高兴。

妻子跟家妓可不一样。

“儿媳妇”,代表姜家的尊严。她有了这层身份,少帅会玩得更过瘾。

这种禁忌,男人欲罢不能。

“的确不能让她离婚。”大老爷说。

大太太:“后天的宴会,我去探探口风。若少帅想要娶她做姨太太,那我们赶紧让小四儿出国。”

出国了,不在国内,就办不了离婚。

这件事拖下去,姜家能从景元钊那里获得更多的好处。

大老爷没再说什么。

他夜里睡不着,越想越兴奋。

若这个儿媳妇成了少帅的枕边人,那姜家是不是能独占一个码头?

现如今有个码头,会暴富。

姜家做船舶生意的,一共有十艘船。平时的货,都是一层层被盘剥,落到他们手里,利润所剩不多。

有了码头就不一样。

不仅仅走私各种日用品;大烟、军火等,更是暴利,日进斗金。

姜知衡想得心热,恨不能赶紧把颜心送给景元钊。

大太太则又是另一层心思。

其实,颜心最好是怀个孩子,这样就可以操控她,永远将她捏在自家手里。

这个孩子,需得是姜家的。

转眼到了督军府办宴会的日子。

颜心穿上了督军夫人送的旗袍。

黑色绸缎旗袍,面料极好,垂垂往下坠,勾勒出颜心那纤腰翘臀;旗袍用银线绣了几朵蔷薇,不抢夺风头,反而点缀了一点璀璨。

督军府派了汽车在门口迎接。

大太太带着章清雅、大少奶奶和颜心一起去赴宴。

副官上前:“小姐,您上前头那辆车。”

她是督军夫人的干女儿,副官以“小姐”称呼她,才得体。

颜心点头。

姜家大太太等人,乘坐后面那辆汽车。

章清雅看了眼颜心。

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怪不得劲。

颜心打开车门,往里面看了眼,脸色微微变了变。

后座另一侧,坐了个男人。

男人交叠双腿而坐,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修长,身姿优雅矜贵。白色衬衫,带着温莎结,鬓发如墨。

微微侧脸看向她,眸光在暗处,深邃不可测。

颜心呼吸一窒。

景元钊开口:“上车。”

颜心迟疑。

景元钊:“要我下去抱你上来吗,妹妹?”

颜心大惊,急忙上了车,关好车门。

副官请示景元钊,景元钊让开车。

车厢里,男人袖口淡淡烟草的清冽,很好闻。

颜心屏住呼吸。

她重生后,唯一的变故是景元钊;而这个人力量太大,颜心不知他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她承认,她在他身边很紧张。

就在她兀自出神时,景元钊突然伸手,将她抱了过来。

颜心大惊失色:“你……”

景元钊似笑非笑:“我什么?妹妹,咱们得亲近点,是不是?”

他的唇,凑在她脸侧,“妹妹今天真漂亮,貌若天仙。”

颜心用手撑住他胸口,尽可能推开他:“不要这样!”

景元钊低低笑了:“你知不知道,女人说‘不要这样’,是多娇羞可爱?”

颜心脸色刷得发白。

她怒视他:“你放开我!”

景元钊箍住她的腰,不肯放:“颜心,我上次说的话,你忘得精光?让你和你男人商量好,去陪我,结果你要做我义妹?”

颜心恨恨瞪着他,眼神却在微微颤抖:“景元钊,我救了你舅舅!”

她叫他的名字。

她的声音,糯软动人。

“景元钊”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格外旖旎。

“是,你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会好好疼你。”他笑着。

吻住了她的唇。

副官在开车,目不斜视。

颜心躲不开,又不敢发出更大的动静。

她抗拒着,但他娴熟捏住了她下颌,令她酸楚中松开了牙关,他便长驱直入。

他吻着她,勾动她的香舌。

颜心又急又怒,半晌才将他推开。

她太白了。年轻饱满,面颊微微泛红,似乳脂一般香醇可口。

景元钊好想吃了她。

“不能这样。”颜心的眼眶,渐渐潮了,“你放过我。我救了你舅舅,而你要和我妹妹订婚。”

“我没吃到。”他轻轻咬她的耳垂,“给我,让我吃饱了,我就放过你。”

“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问,“我可比你丈夫厉害,保证你会快乐的。”

颜心的眼泪,簌簌落下。

景元钊吻了她的泪,尝到了一点咸苦。

他又笑了:“别哭。到我的床上,再慢慢哭给我看。我有本事把你弄到哭。”

颜心闭上眼,任由眼泪流淌,几乎打湿衣襟。

景元钊抱着她,让她贴在他怀里。

他轻轻柔柔抚摸着她头发。

她好香。

不仅仅有点乌药味道,还有女人特有的馨香,温暖又纯净,令人上瘾。

他太想吃她。

哪怕手段卑劣,他也要吞了她。

故而,他搂紧她,在她耳边又说:“颜心,不上我的床,你这督军府的义女,可就坐不稳。”

他在威胁。

既然这么想巴结权贵,就应该付出更多。

哪怕她有功,也逃不出他手掌心。

颜心慢慢抽噎。

良久,她将脸压在他肩头,声音很低:“一次行吗?”

景元钊心中一酥,浑身又像着了火。

她松动了。

很好,也许今晚,就可以将她压在枕席间,看着她哭。

“行。”景元钊笑了笑。

有了第一次,还怕没后续?

这小女子,到底单纯了点,不知男人的德行。

“那么。”她抬起脸,哭过的眼睛水灵灵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一件事,你如实告诉我。”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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