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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全文

岚风听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回了慈安院,李婆子把在柳锦棠院中看见的全部说了一遍。“老夫人是不知晓,老奴去的时候,五小姐正坐在廊上啃那干硬的点心呢,院子中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穿的衣裳也是旧的。”沈老夫人手中盘着一串佛串,跪坐在佛像前口中念着经文。“阿弥陀佛。”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来。面前的佛像慈眉善目,沈老夫人虔诚叩了一礼:“我佛慈悲,我虽不喜那沈氏,可孩子何其无辜,你且去叫张管事来一趟,我有些事要找他。”李婆子哎了一声,快快去了。傍晚,彩荷院内。柳锦棠看着张管事忙前忙后吩咐人把物件往她屋子中搬。她拿着沈老夫人给她的那根金簪细细摩挲着,看样子极为喜爱。张管事瞧着笑眯眯道:“这金簪真好看。”柳锦棠小心翼翼把金簪簪入发中,赞同他的话:“我也觉得不错,是祖母赠给我的...

主角:柳锦棠沈元思   更新:2025-01-25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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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锦棠沈元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全文》,由网络作家“岚风听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回了慈安院,李婆子把在柳锦棠院中看见的全部说了一遍。“老夫人是不知晓,老奴去的时候,五小姐正坐在廊上啃那干硬的点心呢,院子中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穿的衣裳也是旧的。”沈老夫人手中盘着一串佛串,跪坐在佛像前口中念着经文。“阿弥陀佛。”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来。面前的佛像慈眉善目,沈老夫人虔诚叩了一礼:“我佛慈悲,我虽不喜那沈氏,可孩子何其无辜,你且去叫张管事来一趟,我有些事要找他。”李婆子哎了一声,快快去了。傍晚,彩荷院内。柳锦棠看着张管事忙前忙后吩咐人把物件往她屋子中搬。她拿着沈老夫人给她的那根金簪细细摩挲着,看样子极为喜爱。张管事瞧着笑眯眯道:“这金簪真好看。”柳锦棠小心翼翼把金簪簪入发中,赞同他的话:“我也觉得不错,是祖母赠给我的...

《极限拉扯!大佬被我撩得脸红心跳全文》精彩片段


待回了慈安院,李婆子把在柳锦棠院中看见的全部说了一遍。

“老夫人是不知晓,老奴去的时候,五小姐正坐在廊上啃那干硬的点心呢,院子中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穿的衣裳也是旧的。”

沈老夫人手中盘着一串佛串,跪坐在佛像前口中念着经文。

“阿弥陀佛。”

沈老夫人缓缓睁开眼来。

面前的佛像慈眉善目,沈老夫人虔诚叩了一礼:“我佛慈悲,我虽不喜那沈氏,可孩子何其无辜,你且去叫张管事来一趟,我有些事要找他。”

李婆子哎了一声,快快去了。

傍晚,彩荷院内。

柳锦棠看着张管事忙前忙后吩咐人把物件往她屋子中搬。

她拿着沈老夫人给她的那根金簪细细摩挲着,看样子极为喜爱。

张管事瞧着笑眯眯道:“这金簪真好看。”

柳锦棠小心翼翼把金簪簪入发中,赞同他的话:“我也觉得不错,是祖母赠给我的见面礼。”

张管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心头琢磨。

这五小姐虽然不得沈家其她人喜欢,但偏得沈老夫人上心。

又是送金簪又是送物件的,看来他也不能太过分才是。

没多时有下人前来汇报,说是东西都搬完了。

张管事点点头,然后笑看向柳锦棠。

“五小姐,东西已经全部放进了屋子,这是单子,您可要清点?”

东西是沈老夫人派人送的,虽然说是给她的,但实际上还是沈家的东西,清不清点,意义不大。

而且有沈老夫人的交代,就算这张管事想动手脚,也得掂量掂量自个的命大不大。

遂柳锦棠微笑,没有要拿清单的意思:“张管事办事,我自是放心的。”

张管事得意的微扬下颚,也没客气的把清单收回袖中。

“既然这样......”

话没说完,院门口传来嘈杂声,张管事说了一半的话被打断,他不悦的看向门口。

“怎么回事?谁在门前吵闹。”

柳锦棠也随同他一起看向门前,见到来人后,她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来了。

钱婆子带人进了院子,一进院子她就大声道:“去,好生的搜,角落也不许放过!”

张管事见对方是沈氏屋中的,且来势汹汹,当即也没敢说话。

柳锦棠朝前几步,挡住了要去搜查她屋子的下人。

声音冰冷:“这是我的院子,你们当这是个什么地方?”

她面色阴沉,身子虽瘦弱,可周身气势却是不弱,那些下人也是有些害怕,拿不定主意的转头看向钱婆子。

钱婆子是与柳锦棠打过交道的,知她性子懦弱,平日里受了欺负也不敢吭声,遂今日才会如此大剌刺的闯入院子叫人搜查。

眼下瞧柳锦棠如此强势,也是犯起怂来,可在一想,她现在干的事乃是受沈氏之令,便又把头扬了起来。

而这一扬,却叫她眼睛一亮,只因她瞧见了柳锦棠头上的金簪。

几乎没有多想,钱婆子两步上前,伸手就要去拿柳锦棠脑袋上的簪子。

柳锦棠一把打开她伸来的手:“你做什么!”

说着就把脑袋上的金簪拔下揣入袖中。

而她这一举动看在钱婆子眼中便是掩饰了。

她脸上的笑意越发阴狠起来,对着众人就大声道:“我奉夫人之命前来搜找夫人失踪的簪子,你们可有见到?”

院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都是摇摇头。

有下人问:“不知夫人丢失的簪子长什么模样。”

钱婆子看向柳锦棠:“一只牡丹花模样的金簪!五小姐可有见过啊?”

张管事眼神变幻,瞅了一眼身前少女,事情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钱婆子本以为柳锦棠会否认,毕竟她刚才把金簪藏于袖中她可是瞧见的。

但没曾想柳锦棠却大方承认:“见过。”

柳锦棠回看钱婆子:“昨儿我捡了一根金簪,但是今日早间我就把金簪交给府内管事之人了,你不妨派个人去问问?”

“胡说!”哪料这钱婆子却大手一挥,高声反驳:“我刚才分明瞧见那金簪就戴在你头上!你还怕我瞧见藏在袖子里,什么把金簪交给府内管事之人,分明就是在诓骗于我!”

“金簪定是你偷得。”

她说的严重,前面还说是失踪,眼下就用“偷”字,这罪名,一旦坐实了,不用想,柳锦棠的名声都完了。

毕竟谁也不喜一个手脚不干净之人。

柳锦棠的眼神也是彻底冷了下来,她转身看向张管事,道:“张管事,我刚才是否有与你说过,簪子是何人给我的。”

张管事本来想做个透明人,站在后面装聋作哑。

眼下被柳锦棠一喊,面露难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只得道:“说了。”

钱婆子冷脸看着张管事:“谁给的。”

张管事支支吾吾看了眼柳锦棠,又看向钱婆子:“沈老夫人。”

“不可能。”钱婆子眼睛瞪得溜圆:“老夫人根本不待见你,怎么可能给你如此贵重的东西。”

她这话一出口,张管事顿时被吓的躲一边去了,生怕钱婆子这蠢货把他牵连进去。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柳锦棠眼底阴霾渐重。

“是不是,轮不到你一个下人定夺,我要见我娘。”

钱婆子盯着她,老脸之上狠厉之色半点不减;“你把簪子交出来,我就带你去见夫人。”

柳锦棠似乎听见了什么笑话,面带笑意慢慢逼近钱婆子。

“你只是个下人,不要以为有我娘撑腰就能为所欲为,我是沈家的五小姐,我娘是沈家的夫人,我要见我娘乃是天经地义,轮得到你一个婆子在这里阻挠,滚开!”

钱婆子眼下已是咬定柳锦棠就是偷东西的贼人,所以也不怕她,对着身后下人厉声道:“把五小姐抓起来。”

“你敢!”柳锦棠气势全开,唬的在场无人敢靠近。

钱婆子见此准备自己动手,刚上前就被柳锦棠狠狠扇了一个大耳巴子。

偏在此时,沈氏来了,而她的身后还跟着沈老爷跟沈家众人。


沈淮旭怎么会在她们马车旁边?什么时候来的?

他不是在前面开路吗?

“小姐,怎么办啊?”春文瞥了眼窗子外,透过窗帘的光影,可见旁边之人高大轮廓。

什么怎么办,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啊,不赶紧贴上去还等什么呢。

柳锦棠先是扶了扶头上簪子,然后又正了正衣冠,吐出一口浊气后她伸手再次捞开了帘子。

艳阳正好,身旁骏马高大,衬马背上的人也是英武帅气,俊美逼人。

“大哥哥。”

少女声音又软又娇,引闻者不由侧目。

沈淮旭偏头看去,只见少女趴在马车窗沿之上,双手撑着下巴做花苞状,面纱掩住了她大半小脸,偏衬那双弯若月牙的眸子熠熠生辉。

沈淮旭眸光微动收回了视线,没有答话,也没有策马离开。

柳锦棠吃了个冷脸也没觉尴尬,继续套着近乎。

“大哥哥,还有多久到寺庙啊,这是我第一次在盛京参加庙会,一会大哥哥能不能带我四处转转啊?”

沈淮旭依旧没回话。

柳锦棠咬了咬唇瓣,璀璨眸子裹了水光,再次抬眼看沈淮旭时,眼中也有了些委屈之色。

“大哥哥为什么不说话啊?可是嫌我聒噪?”

这一次马背上的人终是有了反应。

沈淮旭垂首,把少女眼中晶莹水光尽收眼底。

他握着缰绳的手摩挲两下,眼中闪现若有若无笑意,小戏精又开始演戏了。

“确实聒噪。”

沈淮旭冷冷出声。

柳锦棠眼中水光在听见这句话后凝聚成了实质,她垂下眸子,似乎有些难过。

沈淮旭挑眉,这就不开心了?

下一刻,少女蓦然抬头,一双美眸就这么直直的撞进沈淮旭眼中。

少女笑意盈盈,风吹起她的面纱,露出她莹润朱唇与细嫩下巴。

“那我以后与大哥哥相处时少说话,就不聒噪啦。”

少女语气娇俏,说这话时带着几分调皮,看着沈淮旭时眼中没有半点畏惧,黑眸纯净的沈淮旭可以从中瞧见自己的影子。

他突然想起少女那夜的娇柔之语。

初入沈府,知棠恐慌,见什么都新鲜,见什么也都畏惧,唯见兄长,甚是亲近。

小戏精不仅会演戏,还极会揣摩人心。

沈淮旭勾起的嘴角缓缓落下,他一扯缰绳,一鞭子拍在马屁股之上。

离去时,他转头对柳锦棠道:“今日庙会人多,你不要乱跑。”

说完人已是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什么?”

柳锦棠没听太清楚,只听见了一个庙会人多,后半句没听清。

但是她来不及问,一伸脑袋,沈淮旭已经飞奔了老远。

柳锦棠秀眉轻蹙,然后缩回了身子。

摘下面纱,她擦了擦眼眶之中欲落不落的泪珠,然后笑了起来。

刚才柳锦棠与沈淮旭的对话春文在旁看的心惊胆战,在她看来,大公子冷漠寡言,从头到尾都是她家小姐在与之搭话。

之后对方离开时也没有好脸色,所以她很不明白自家小姐在笑什么。

“小姐?”

柳锦棠看着她:“嗯?”

春文不解:“小姐在笑什么?”

柳锦棠想了想:“可能我在笑今天是个好日子?”

春文:“?????”

柳锦棠摸了摸脸颊:“春文,我刚才表现如何?”

说起这个,春文立马崇拜看着柳锦棠:“小姐刚才表现极好,面对大公子那样可怕的人竟然半点都不畏惧,若是奴婢,估计在大公子不搭理之时就已经吓死了。”

柳锦棠似发觉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我突然发现大哥哥也没那么吓人。”


眼瞧她越走越近,端庄如颜昭也是忍不住变了脸色,连忙挥手:“那个我还未去给沈夫人见礼,就,就先行一步了,改日在去府中看望妹妹。”

说完不等柳锦棠说话,带着人鬼追似的走了。

见人都走远了,柳锦棠切的一声轻嗤,双手叉腰宛若打了胜仗的侠女。

“还想膈应我!吓不死你们!一群胆小鬼!”

“小姐,我们赶紧走吧,万一颜小姐发觉不对劲再回来怎么办。”

春文觉得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从出门到现在就没消停过,害怕在节外生枝,她边观察周围边提醒柳锦棠。

柳锦棠点点头:“此地确实不宜久留。”

二人快步自偏门进了庙宇,殊不知就在她们不远处的岸边,一人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手中玉箫转动,衬指尖青白,锦衣如雪,随着身后同伴呼声,才转身离去。

进了庙宇,柳锦棠与春文顺利回到了休息之所,四合院主屋的屋门是闭着的,门口有着两个守门的婆子。

站在院中可闻屋中交谈之声,有些小,听不真切,但从二人的笑声中可以听出,屋中二人相谈甚欢。

是颜昭,不曾想她脚程还挺快。

柳锦棠本是要进屋休息,可脚抬起来又落了回去。

她转身,叫春文关门,然后二人又出了院子。

春文有些不明白:“小姐为什么又出来了?”

柳锦棠目视前方问了她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春文,如果你发现你的好友遭到了背叛,你会怎么做?”

柳锦棠问的很隐晦,春文一时疑惑,以为柳锦棠在问自己。

“小姐,奴婢没有好友,奴婢是被买入沈府的,进沈府前因为奴婢家穷,总是受欺负,没有人愿意跟奴婢做好友。”

柳锦棠知她没明白,遂问的明白了些。

“如果你有一个好友,他家里人给他订了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可是你那好友并不知晓对方背着他与外人有染,你说如果是你,知晓这件事,是否会把事情告知你那好友呢?”

这下春文听明白了,她忙接道:“奴婢懂了,就像以前我们村子有个卖肉的屠户与村头的寡妇搞到一起了,屠户的媳妇不知晓,但是她身边人都知晓,是这个意思不?”

“小姐想说出实情,又怕做那长舌妇惹来麻烦,可不说心头总有个疙瘩,憋得难受,奴婢懂小姐的心情,那会子奴婢成天看见那屠户妻子抱着木桶去洗衣裳都想把她木盆打掉,家都要散了还洗劳什子衣裳。”

没曾想春文反应如此大,柳锦棠讪笑一声:“是这个意思。”

“奴婢觉得如果有证据,可以证明对方确实有染,那说出来最好,毕竟好友无辜,若因为身边人的刻意隐瞒而与那做错事的一方成了婚,那才是酿成了大错。”

春文颇有些义愤填膺之感:“反正若是奴婢,定是要道出实情的。”

柳锦棠笑看她:“那你们村那屠户妻子最后可知晓了真相?”

说到这处,春文神色微微黯淡。

“看样子,是没有。”

“有。”

春文眼底有稍许悔意,她咬了咬唇:“是我说的,虽然事后我因此失去了最重要的人,可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说。”

柳锦棠没问她失去了谁,多问一遍无非是多加重伤口罢了。

但她的话却是叫柳锦棠陷入了沉思。

她确实有想过把颜昭与沈元思的事告诉沈淮旭,但她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诽谤她人,遭殃的便只能是她。


“没事,四妹妹天真直率,有什么话当面讲比那些在背后说坏话之人不知好了多少,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沈诗语没想到柳锦棠竟如此大度,一时有些怔愣。

沈诗婧娇哼一声,看柳锦棠的眼神越发不屑,她如此辱骂于她,她都能装作没事人,当真是小地方来的,自作贱。

“你们都到了啊,我刚才还担心你们两呢,想着派人去唤你二人。”

沈氏自府内出来,慈爱的瞧着门口的沈诗婧与沈诗语,她身后跟着沈元思,瞧样子应当是府门口碰见的。

沈诗婧脸上的嫌恶顿时消散了去,开心奔到沈氏跟前,揽住她的胳膊。

亲近模样仿佛她才是沈氏亲生的。

“嫡母,你今日真好看,特别是头上的莲花冠,就像观世音娘娘。”

沈氏高兴笑着,摸了摸头顶的莲花冠:“当真?”

沈诗婧不假思索的点头:“真的,嫡母若是不信可以问问二姐姐,人家才没有骗人。”

沈诗语笑着走上前,先是规矩的朝沈氏福了福身,这才笑道:“四妹妹没有骗嫡母,确实如观世音娘娘一般好看。”

“看吧,嫡母这次信了吧。”沈诗婧撅着小嘴,模样骄纵又可人。

沈氏乐的合不拢嘴,摸了摸她的脸:“信了信了,你们二人就会讨我开心。”

三个人呵呵笑着,柳锦棠站在一旁冷眼瞧着。

真是好一幅母慈子孝的温馨画面,她都有些感动了呢。

沈元思自从出了府,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少女,但见她柳色衣裳清新素雅,柔顺青丝如瀑垂下,面上带着白纱,不见真容唯见星辰眸子,却增神秘美感。

他的视线落于少女盈盈一握的腰间,然后走上前去。

“五妹妹怎么一个人站在此处?怎不上前与嫡母说说话?”

柳锦棠若是知晓自己站在这里都能惹来沈元思这只苍蝇,她定是有多远躲多远。

可眼下苍蝇已经围了上来,她倒不好走开。

“见过三哥。”

她语气冷淡,极为规矩的朝之行礼,垂下的眼睑表明她并不想与对方多言,可沈元思既然能围上来,又怎么可能轻易走开。

“五妹妹怎对我如此生疏?那日婚宴之上,你喊大哥为大哥哥,今日唤我便唤三哥,如此区别对待,三哥我可是伤心了。”

他生的没有沈淮旭惹眼,但绝不是普通样貌。

上一世的沈元思自然也如今日这般找她搭过话,届时的柳锦棠极为胆怯,面对俊逸非凡的沈元思,羞得支支吾吾,半句话都说不上来。

如今面对相同的情况,柳锦棠除了反感还是反感,但心头的反感面上却半点都未表现出来。

她看着沈元思故作伤心的模样,垂下脑袋,藏住了眼底掩不住的寒意。

“三哥别调侃我了。”

沈元思见柳锦棠垂首,以为她是害羞了,当即得意一笑,想上前增进一下二人关系。

哪知他才抬脚,沈诗婧便冲了上来,挡在了他与柳锦棠中间。

沈诗婧扬着娇俏小脸,警惕的瞪了眼柳锦棠,然后拉着沈元思的胳膊撒娇。

“三哥,你前日答应过我,庙会的时候给我买花簪,你可不能忘了。”

沈诗婧与沈元思乃是亲生兄妹,都是周姨娘所出,所以二人关系便也比其她人亲近一些。

至少沈诗语是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沈元思撒娇的。

而沈元思也是极其宠爱他这个妹妹,几乎是有求必应。


实际是沈淮旭特意隐瞒了行踪,交代了伙计,谁问都说他不在。

似乎早就知晓有人会找他。

“那不是你小娇妻吗?她怎么与你那三弟一同来的?”

襄王胳膊顶了顶沈淮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沈淮旭眼皮都没抬,吃了口茶,又端起茶盏为面前人添了茶。

襄王见此赶紧把自己喝了一半的茶杯推上前去,却不曾想沈淮旭为自己添满茶后就放下了茶盏,丝毫没有给他添茶的意思。

襄王顿时不满:“哎,你这是什么意思?没把本王爷放在眼中?”

“不妨子修为王爷添茶如何?”

清冽男声如瑞雪覆盖的寂静山林,干净清澈。

修长手指从旁伸出,把手中玉箫放于桌案之上,作势要去拿茶盏。

一只大掌先他一步把茶盏推至一旁,沈淮旭面容冷峻,抬眼看向面前男子。

“子修无需客气,今日你是客,添茶这种事,哪能叫你做。”

说罢沈淮旭拿起茶盏把襄王杯中添满,襄王端起茶杯,乐呵的品了一口,能叫大名鼎鼎的沈大廷尉给他添茶,说出去怕是无人敢信啊。

“一百万两纹银,一个月后记得抬进我的院子。”

襄王刚入口的茶直接喷了出来。

对面白衣男子反应迅速,捞起袖子遮挡,这才免了一场灾祸。

“一个月!元祉,那是一百万两,可不是一百两,我偷也给你偷不来啊。”

襄王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沈淮旭看着对面男子被打湿的袖子,道了句:“你且去换件衣裳吧。”

唤作子修的男子起身,朝沈淮旭与襄王拱手:“子修去去便回。”

待他走后,沈淮旭才把目光转向襄王:“现在是一百万加一百两。”

襄王差点一口气背过气,音调都拔高了不少:“哪里多出来的一百两。”

“你打湿了别人的衣裳,不得赔偿?”

襄王立马拿起桌案上的茶盏,笑眯眯的给沈淮旭添茶:“元祉,你且大人有大量,莫要与我计较,这短短一个月,我去哪给你弄一百万两去啊。”

沈淮旭没有动茶杯,想了想,他突然道:“不还也行,我要几间你的铺子。”

如今只要不叫襄王还钱,什么都好说:“别说几间铺子,只要你开口,一条街我都给你。”

“那就要一条街。”

沈淮旭也没客气,说出的话叫襄王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要城中那一条。”

襄王一把捂住胸口,嘴唇忍不住的哆嗦。

“元祉,你,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那条街的铺子如今有钱都买不来,你一百万两要我一条街的铺子?不行,最多五间!”

沈淮旭看他一眼:“一条街与一百万两,二选一。”

如此便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襄王如今拿不出来一百万两,又怕沈淮旭把事情捅到他皇兄那处,思索再三他咬牙:“给我一晚上的时间,我清算一下账目。”

沈淮旭嘴角勾起:“可以。”

襄王拿起茶杯本想压压心头火气,可茶杯递到了嘴边他却猛地把茶杯放下。

还喝呢,若不是为了这口茶,他也不至于赔进去一条街的铺子。

偏那件事沈淮旭帮了他大忙,一条街的铺子与他当初的相助比起来,不值一提。

“不过元祉你要那么多铺子做什么?你不是最烦营商之事。”

沈淮旭如今位高权重,上赶着巴结的人数不胜数,就算他人在家中坐,那银子都得从天上掉下来。

他不缺钱,沈家也不会缺铺子,襄王有些不解,不明白他要那铺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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