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是“云未语”的小说。内容精选:[甜虐!玩失踪逼疯渣夫,兄弟阋墙修罗场!]白萱萱等了四十年,被丈夫和孩子冤枉了四十年。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来看她最后一眼。重生归来,她不忍了。暴打地痞流氓,智斗白莲小三。*渣夫给白莲买大包小包,她淡定擦树。“你在做什么?”白萱萱神情专注:“我在给树做按摩,怕它年纪大了得腰肌劳损。”男人说影响不好,她眼神清澈:“怎么会呢?”“虽然不知道你和他老婆清不清白,但我和他的树,肯定清白。”*白莲找人拐她,她和混子处成了哥们。她淡定说:“不用送我到苗家村,我在清水村下就行。”她悠哉悠哉地跑去找师傅报恩。谁知,她把师傅当恩人,师傅把她当媳妇!说好的扮演未婚妻,人家不认了!往人家中一...
主角:傅恒白萱萱 更新:2025-01-24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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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恒白萱萱的现代都市小说《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由网络作家“云未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被冤四十年,重生七零不追了》是“云未语”的小说。内容精选:[甜虐!玩失踪逼疯渣夫,兄弟阋墙修罗场!]白萱萱等了四十年,被丈夫和孩子冤枉了四十年。直到最后,他们也没来看她最后一眼。重生归来,她不忍了。暴打地痞流氓,智斗白莲小三。*渣夫给白莲买大包小包,她淡定擦树。“你在做什么?”白萱萱神情专注:“我在给树做按摩,怕它年纪大了得腰肌劳损。”男人说影响不好,她眼神清澈:“怎么会呢?”“虽然不知道你和他老婆清不清白,但我和他的树,肯定清白。”*白莲找人拐她,她和混子处成了哥们。她淡定说:“不用送我到苗家村,我在清水村下就行。”她悠哉悠哉地跑去找师傅报恩。谁知,她把师傅当恩人,师傅把她当媳妇!说好的扮演未婚妻,人家不认了!往人家中一...
傅恒定定地看着她,黑色的眼睛像平静的深潭。
深潭之下,暗流汹涌。
“我和沈雯之间什么也没有。”
白萱萱低下头,不去看他的眼睛,自顾自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很小:“知道了。”
她一直在等这句话,在等这句解释。
等了一生。
结果,听到了,心情却是超乎想象的平静。
她其实明白,他们之间没什么,男人只是不爱了。
所以,他才懒得解释。
对于傅恒来说,亦是如此,既然不爱了,也没必要给她希望。
所以,他想,随她误会好了。
女人头发散落,很好地挡住了情绪。
只是泪水将她眼眶塞得满满当当,无论她如何努力去咽下,都无法让它消失。
男人扶起她下巴,手指轻柔地给她擦眼泪。
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这样的温柔,对于她来说如此奢侈。
可是,这样的声音却日复一日地在温暖别人。
“别哭了。”
“和我一起回首都好吗?”
白萱萱抬起脸,她眼睛没有亮晶晶的星星。
黑沉的暗色,像是死寂的沼泽。
“太迟了。”
“我在这里挺好的,你自己回去吧。”
“就像你之前打算的那样。”
就像上一世那样。
男人的手指被冰冷的泪水打湿。
滴滴答答砸在上面,像是扎在心尖的刀子,一下一下,都是甜腥的苦涩。
他想起来,结婚的时候,他明明是很喜欢白萱萱的。
喜欢她笑的时候,眼睛里有璀璨的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觉得她上不了台面,邋里邋遢,很小气,很恶毒。
计较他给沈雯钱,计较他给沈雯买东西,计较他带沈雯去看病。
她从开始的吵吵闹闹,变得越来越不爱说话。
他的世界也慢慢被别的声音填满。
傅恒蹲下身,声音很哑:“萱萱,算我错了好不好,别生气了。”
白萱萱没把话说太死,声音小得像蚊呐:“我考虑一下。”
以前,她就像溺水的人,总想从男人的只言片语里找到一丝可以抓住的希望。
但男人总是决绝地背过身。
她已经彻底放下很久了。
这些好像回光返照一样的温暖,就像易碎的泡泡。
现在,她不会再将希望寄托在这样虚无缥缈的东西上。
说不定,明天,等会,他又会改变主意。
把她一脚踢开。
翌日一早,沈雯来敲门。
声音呜呜咽咽的,听着很是难受,估计又是什么无关痛痒的病。
男人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就走了。
白萱萱连眼睛都没睁开,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被打上妒妇的标签。
男人回来的时候,沈雯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傅恒那冤大头付的钱。
沈雯朝傅远招手:“远远,快过来,干妈给你买了巧克力和糖。”
白萱萱嗤了一声。
重活一世,她对沈雯的不要脸已经十分适应。
傅远眼睛霎时亮了。
上次爸爸带回来的巧克力,被妈妈吃了大半。
他想多吃几块,还被妈妈批评吃多了蛀牙。
他头也不回地跑过去,拿在手上还蹦了蹦。
白萱萱坐在门口晒太阳,暼了眼就转过了头。
沈雯提着东西走到她跟前,满脸都是笑:“萱萱,你不会生气吧。”
“我叫傅恒不要买这么多,可是,拦也拦不住,搞得我都很不好意思。”
白萱萱眼睛没抬,淡淡嗯了一声。
反正男人都要走了,就算他喜欢把钱撒街上,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沈雯看她反应冷淡,诧异了一下。
以往,她都是大哭大闹,有一次还把她头发薅掉了一块。
突然变得这么平静,她一时愣在了原地。
傅恒走到她边上,白萱萱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树叶。
长长睫毛垂着,专心致志地做手上的事。
莹莹粉亮的指甲尖落在翠绿的叶子上,纤细的手指软白如娇玉。
手上的小动作让人不忽视都难。
男人忍不住想,如果这棵树是个人,还不得给人按出一身鸡皮疙瘩。
傅恒:“你在干嘛?”
白萱萱神情专注:“我在给树按摩。”
傅恒:“......”
她抬起头,认真解释:“我怕它年纪大了会得腰肌劳损。”
男人愣了下。
随即笑出了声:“萱萱,别闹了。”
“你杵这又揉又捏的,让人看见影响不好。”
白萱萱抬起头,眼神清澈地反问:“怎么会呢?”
“虽然不知道你和他的老婆清不清白,但我和他的树,肯定清白。”
......
白萱萱侧开头,继续手上的事,嘴里念念叨叨:“建平哥哥以前对我可好了,还给我拿糖吃,我照顾他的树理所应当。”
男人当然知道她话里的深意,但无法不去在意她的话。
白萱萱和他结婚之前,张建平经常去白萱萱家帮忙。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建平很喜欢白萱萱。
可是白萱萱并不喜欢他,拒绝他好多次。
但此刻,白萱萱的话,像在他心里扎了一根针。
傅恒掐住她手腕,使了狠劲。
男人眉目拢着寒霜,从喉咙里挤出的话颇有些咬牙切齿:“跟我回去。”
白萱萱像个木桩一样一动不动,像是订在地上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建平哥哥对我那么好,我照顾他的树不应该吗。”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心眼比针尖还小。”
“别无理取闹了,和一个树置气,太小气了吧。”
傅恒漆黑的眼里冷光绰绰,拉她不得便要去扛她。
白萱萱反手借巧劲挣开了他,退得远远。
她义正言辞地摆手:“现在可是外面,别拉拉扯扯,影响不好。”
男人遇事自来冷静,看她后退,竟一时有些破防。
倏地生出一股火气,在他胸腔上下地蹿,还找不到发泄的口。
男人压下怒意,语气变得缓和。
但冷凛的声线像是夹着冰碴子,一字一句都冷得不行。
“我本来,就不大方。”
他回头看向沈雯:“以后有事,联系小张。”
不顾沈雯的冷脸,他转头强势地把白萱萱捞进怀里,拽进了屋。
白萱萱被他逼到墙角,眼里含着汪汪的泪。
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不停嘟嘟囔囔,不让自己落下风。
“手腕都被你掐红了。”
“自己小气还不让别人说,你,你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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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萱被傅恒摁进凳子。
男人的手臂很是粗壮,将她圈在臂弯里。
眼神冷冷的。
“以后不许提他,也不许提他的树。”
白萱萱抿了下唇,迫于形势点了点头。
看男人站起,她用微不可察的声音继续嘟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不提就不提,我天天浇水,一天浇三趟。”
傅恒挑了下眉:“什么三趟?”
白萱萱眨巴眨巴眼,眼神特别无辜:“没有,我什么也没说,你太敏感了。”
傅恒拉住她手,轻轻地摩挲:“沈雯也同我们一起去首都。”
“她心脏不好,要做手术,我帮她在首都联系了医生。”
“手术做完,她就会回江城,以后,我们在首都生活,也不会再见面。”
白萱萱听了他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送她去看病,陪她做手术,做完手术还伺候她吃喝拉撒,恢复得好送她回去,恢复不好就放在身边照顾一辈子。”
“出钱又出力,建平哥哥在天上知道了,估计得感动得流眼泪吧。”
傅恒紧紧扣着她手指,声音温柔:“她没了丈夫怪可怜的,这些也不是什么难事。”
“就帮帮她,好吗?”
白萱萱笑着点头:“好呀,我就在江城等你们的好消息。”
“沈雯回来了,我再和你去首都,不然同时照顾两个人,我怕你吃不消。”
沈雯的心思她还不明白吗?
前两天就明里暗里给她上眼药,娇滴滴地说傅恒要带她去首都看病。
到时候做完手术,还得辛苦她照顾什么的。
这脸大的,往上站个人都找不着东南西北。
她巴不得这俩人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傅恒低着头,不自觉收拢掌心:“萱萱,和我一起回首都好吗?”
“爸妈还有大哥都很想见你,还有远远。”
白萱萱不语。
傅恒和家里人通话,她听到过几次,没觉得他爸妈大哥很喜欢她,对于他在江城这种小地方成家还颇有微词。
但老人家嘛,想见孙子是肯定的。
白萱萱犹豫着开口:“那你先带远远回首都吧,等沈雯的事情结束了,我再和你回去。”
她抬起头:“傅同志,我就是这么一个很自私的女人,我不希望我和丈夫的感情里有任何杂质。”
男人抿了下唇,就那么呆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哑着嗓音说:“好,到时候我送她回来以后,再接你去。”
连着四五天,男人都早出晚归。
白萱萱想平静地接受他的离开,但总有热心的邻居给她打小报告。
“萱萱,你可得盯紧点,那个沈雯喊他去帮忙收拾东西,一进人家屋子就是大半天。”
“孤男寡女的,影响多不好。”
白萱萱只是笑了笑,领着孩子回了家。
她给远远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这些天天天都在给他织毛衣,还给他做了背带裤。
傅恒回来的时候,她正在灯下看课本做笔记。
他先看了眼收拾好的行李箱,里面放了给孩子做的新衣服,满满当当,毛衣围巾都是难勾的样式。
唯独没有他的。
他下颚线绷得很紧,解着扣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听说你在供销社找了份工作?”
男人面上不动声色,声音却淬着冷寒的冰。
白萱萱停下圈圈勾勾的动作,一脸懵懂地看着他,回答得很诚实:“是呀,万一你去首都不回来了,怎么办?”
“我总不能在家饿死吧。”
傅恒盯着她瓷白的小脸,视线浅浅拢着她。
从未有过的害怕情绪在他心里疯长。
“你在这边,我肯定是要回来的。”
他抬起手,还没碰到她的脸,白萱萱就躲开了。
澄澈的眼里是明晃晃的嫌弃。
想到男人白日里用这双手动过别的女人,她就觉得脏。
“你身上臭臭的,先去洗澡吧。”
傅恒手指停在半空,怔了会才慢慢放下。
他洗过澡,女人已经钻进被窝,一副睡着的样子。
呼吸浅浅,睫毛也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他手指落在她眉毛上,顺着鼻尖往下,轻轻勾勒她的轮廓。
男人指腹有些粗粝,刮得她有些痒,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别动我,我睡着了。”
傅恒将她扯进怀里,掌在她腰间的手一点点收紧:“萱萱,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
白萱萱笑了下。
上一世丢下她的时候倒是没有任何不放心,走得头也不回,就怕她缠上他一样。
没有他,她也过得很好。
虽然一开始磕磕绊绊,嘴笨还缺心眼,被骗,饿肚子,家里也不好意思回。
但她学东西学得很快,靠着嘴甜跑关系,很快找了份供销社卖糕点的工作。
一个月二十二块钱,还给粮票。
她平时花得少,每月都能存下不少钱。
所以,她压根没想男人会回来。
他也没可能回来。
沈雯那个架势,肯定是要缠他一辈子的。
她可不能把大好青春放在一棵歪脖子树上,等男人打了离婚报告,她也该找下家了。
男人等不到回应,自顾自说:“你乖乖在这等我,等我事情弄完了就来接你。”
“我给你留了五百块钱,应该够花一阵了。”
白萱萱眼睛倏地睁开,没想到男人给她留了钱,还这么多。
要知道上一世,男人一毛钱没留,只留了个冷冰冰的背影,还有几句严厉又苛责的话。
内容她记不太清,反正就是骂她小鸡肚肠,心里脏,看什么都是脏的之类。
男人真是爱恨分明的动物。
喜欢你就巴巴对你好,哪怕你什么都不做,都愿意出钱出力。
都不用人提醒。
不喜欢你,哪怕你给他生孩子,收拾家,省吃俭用,还把家务做成一朵花,都恨不得一脚把你踹得远远。
她思来想去,她和上一世也没什么不同,也就是腻歪多了点,在乎少了点。
可能男人天生就贱吧。
想到五百块钱,她看男人都顺眼了些,搂着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亲。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
“我一定乖乖在家等你。”
“你一定要早点来接我。”
......
女人嘴上像抹了蜜。
她不介意多说点甜话,又不会少块肉。
男人很受用地笑了笑,捏住她下巴,含着她唇瓣厮磨,将她用力收紧在怀里:“萱萱。”
“我也爱你。”
翌日。
男人走之前去食堂买了鸡,还去供销社买了桂圆红枣,回来就炖上了。
走到门口,细细交代她事情,一直拉着她的手,每根手指都扣得很紧。
远远听说要去首都玩特别开心,就是一直问:“妈妈呢?妈妈不去吗?”
白萱萱蹲下身,揉了揉他脑袋:“远远先去好不好,爸爸过段时间就会来接妈妈。”
她把孩子拉进怀里抱了很久,在他耳边说:“有人欺负你,就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
她看向傅恒:“照顾好远远,让他给我打电话。”
她还想和孩子多说几句,沈雯很是虚弱地喊出了声。
她双手捂着肚子,半蹲在地上,含着眼泪喊疼。
样子可怜极了。
傅恒帮她把行李扛上车,又深深看了白萱萱一眼。
在沈雯此起彼伏的啜泣声里,三个人坐上了车,渐行渐远。
沈雯看着车窗外变得越来越小的白萱萱,嘴角勾起淡淡的笑。
这一世和上一世一样,她都是赢家。
白萱萱只配做那个弃妇,老公留不住,儿子也不要她。
永远不会进步。
还比上一世更惨。
她已经和薛俊平通过气,四人准备在今晚动手。
反正她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拐去哪里卖了,也没人知道,没人在乎。
白萱萱回了屋子,打开她藏钱的小铁盒。
里面竟然多了许多票,有布票、粮票、油票还有糖票。
她瞬间觉得昨晚的努力没白费。
晚上从供销社回来,她就躲进了屋子看书。
夜色深沉,她能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这里可是大院,这小偷也忒胆大了,竟然偷到了这里。
她穿好外套,想了想,又把钱和票缝进衣服,口袋里还放了小刀、剪子和针线。
出门在外,总要带点东西防身。
薛俊平撬开门的时候,房间灯光倏地亮了,四人很快滑了进来。
白萱萱坐在凳子上,眼神冰冷,手里拿着长长的擀面杖。
她也不废话:“沈雯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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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俊平冷声笑了笑:“这不是钱能解决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掌拍晕。
他们家里都很穷,有老人还生病,最缺的就是钱。
要不是因为穷到快饿死,谁有那胆子上大院打劫。
高个的张金水出了声:“十块钱,你要是想活命,得给二十!”
白萱萱点了下头:“没问题,但是要告诉我沈雯都让你们做什么。”
张金水:“她让我们把你扔到苗家村,随便找个老光棍卖了。”
白萱萱嗯了声,抬了抬下巴:“那就走一趟吧,不过,不用送我到苗家村,我在清水村下就行了。”
上一世,她兜兜转转在清水村边上的应城,拜了个师傅,学了很多做衣服的手艺。
师傅对她特别好,收留她,还给她办了身份证明,让她顺利在应城扎了根。
从小因为家里孩子多,她很少得到什么关爱。
在她心里,师傅就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
也是她最信任、最依赖的人。
这么久没见了,她还挺想他。
路上,她给三人打了套拳,一脚便踹断了路边一棵碗口粗的树。
三人惊叹不已,还称她为大姐大。
上一世,白萱萱做生意几十年,早就习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才认识一天,三人就恨不得和她拜把子称兄弟,来个桃园三结义。
听他们都有读过书,白萱萱还和他们说了明年下半年会开放高考的事,说房间抽屉里有课本和她的笔记,上面都是易考点。
三个人欢欢喜喜地送她到清水村。
她也没有食言,给了每个人二十块钱,又交代他们找个正经事情做,不要再游手好闲了。
给的时候,她还有些心疼,二十块钱相当于普通人家一个月的工资呢。
三人千恩万谢地告了别。
应城离清水村不远,她走了大半天也就到了。
应城和她记忆里没什么不同。
傍晚飘起了小雨,她没带伞,躲一段走一段。
一路上打了好几个喷嚏。
到了记忆里师傅的店铺,黄色的光晕下,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和客人说着话。
细框眼镜下鼻梁高挺,旁边有一颗不易察觉的泪痣,唇瓣总是浅浅勾着,一如她记忆里的温润如玉。
和人说话的时候微微躬着身,给人一种很斯文很谦和的感觉。
她慢慢走到男人身侧,安安静静地站在边上看他。
不敢相信,师傅又活过来了。
她和师傅相处的时间并不长。
上一世,师傅在相识的第二年,回了首都的家。
在一场宴会上,他不幸被暴徒刺中要害。
再也没有回来。
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是师傅不求回报地照顾她,帮助她,给了她很多温暖。
这一世,她想要成为能够保护他的人。
这也是她学习散打的初心。
变得更坚强,更强大,才能更好地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傅澈送完客人,转过身才发现背后站了个小姑娘。
女孩扎着双马尾,抬着白嫩的小脸,很乖地看着他。
眼睛清透干净,像漂亮的黑曜石。
视线下移,女孩衣服很素净,就是被雨水打湿,晕开浅浅的水色。
手指打着颤,看来是冻狠了。
他很温柔地问:“小姑娘,你找我?”
白萱萱很想扎进他怀里,就像朋友那样抱抱他。
她攥紧手指,努力忍下了。
嘴唇抿了抿,小小的珍珠从眼睛滑落。
“师傅,你能收留我吗?”
傅澈看她浑身发抖,让她进了铺子,给火炉烧旺了些,又给她倒了杯温水。
“是迷路了么?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白萱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失忆了,只记得我叫白珊珊。”
男人沉吟须臾,缓缓开口:“我送你去公安局吧。”
白萱萱连忙摆手:“我不回去,我家里人对我不好。”
傅澈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你不是失忆了?”
白萱萱嗯了声,开口带着哑哑的哭腔:“对,我路上摔了一跤,摔到了脑袋。”
“嗯,我猜,应该是部分失忆。”
她害怕男人不相信,还夹着亮晶晶的泪珠子比划:“我只记得他们不要我了,还把我扔河里。”
“还有,就是和别人坐上车走了,什么也没给我留。”
“他们脸都是模糊的我看不清。”
傅澈低下头,喃喃自语:“怎么这么可怜。”
白萱萱吸了吸鼻子:“师傅,你有没有闲置的空房间,小房子,我没地方住。”
对上男人探究的视线,她噘着小嘴可怜巴巴:“我有钱,我可以付房租。”
傅澈眼里起了冷意,直起身子往后靠了靠:“你刚不是说,什么都没给你留?”
白萱萱看他生气了,眨巴眨巴眼,又掉出几滴泪。
“我记不太清。”
“但是我兜里有钱,这个地方我谁也不认识,我很害怕。”
“我看师傅像个好人,才,才想请你帮忙。”
男人眯起眼睛,细细扫着她。
修长的指尖摩挲着薄唇,似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假。
白萱萱站起身,拿出口袋的针线:“师傅,我会做衣服,能给你打下手。”
“我很能吃苦,什么都愿意做,工钱您看着给就行。”
她说完,拿起缝纫机上还没收尾的衣服,见男人没有反对,很是利索地收了边。
男人站在边上看了会,确实手脚灵活,人也机灵。
完成的这一小块也合他的眼。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我家在店铺后街,阁楼上有一间闲置的,你要是没地方去,可以住那。”
白萱萱开心地点着头,粉嫩的小脸上漾着酒窝。
笑得很甜。
暮色四合,街道小巷行人匆匆。
晦暗的灯光和灶炉的香味交织。
小城的烟火气也在细密的雨雾中慢慢逸散。
男人走得很大步,白萱萱小跑着才能跟上。
傅澈偶尔回头等她,看她没心没肺地跟在后面,还傻乎乎地对他笑。
古井无波的眼里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亮色。
一个不在乎钱还手脚麻利的小工,到底图他什么?
他自问,除了一个还算好看的皮囊,还真没什么东西值得小姑娘惦记。
他来应城有一段时间了,喜欢他的小姑娘倒也有,但像她这般直白大胆的还是头一个。
也不怕被大灰狼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真是傻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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