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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全文

温柔暴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天入冬很快,到达城门时,已是一片夜色。姜虞坐在驴车里,突然听到车厢外一阵混乱的嘈杂,悄悄撩开车帘一角窥望。看到城门口戒备森严,官兵不知在抓什么人,一连抓了好几个无辜路人。谢沉安看到这一幕,悄悄地拉低了草帽檐,赶着驴车,挤进正在排队等待检查的车流中。姜虞正要放下车帘,突然在官兵的人群里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向不常露面的陆照,都被拉进盘查的队伍里,可见陆今安的身份不是一般人。不管陆今安是好人还是恶人,对姜虞来说都是一个烫手山芋,而且宋招娣现在生死不明,姜虞根本没有时间与陆今安周旋。必须要尽快甩掉他。可要怎么甩开他?这让姜虞一下子犯了难,也突然意识到如果陆照认出她来,装瞎的事情势必瞒不住。思来想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姜虞撩开车...

主角:姜婉姜虞   更新:2025-01-23 17: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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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婉姜虞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全文》,由网络作家“温柔暴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天入冬很快,到达城门时,已是一片夜色。姜虞坐在驴车里,突然听到车厢外一阵混乱的嘈杂,悄悄撩开车帘一角窥望。看到城门口戒备森严,官兵不知在抓什么人,一连抓了好几个无辜路人。谢沉安看到这一幕,悄悄地拉低了草帽檐,赶着驴车,挤进正在排队等待检查的车流中。姜虞正要放下车帘,突然在官兵的人群里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一向不常露面的陆照,都被拉进盘查的队伍里,可见陆今安的身份不是一般人。不管陆今安是好人还是恶人,对姜虞来说都是一个烫手山芋,而且宋招娣现在生死不明,姜虞根本没有时间与陆今安周旋。必须要尽快甩掉他。可要怎么甩开他?这让姜虞一下子犯了难,也突然意识到如果陆照认出她来,装瞎的事情势必瞒不住。思来想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姜虞撩开车...

《开局荒年!我带娘亲和离虐渣爹全家全文》精彩片段

冬天入冬很快,到达城门时,已是一片夜色。
姜虞坐在驴车里,突然听到车厢外一阵混乱的嘈杂,悄悄撩开车帘一角窥望。
看到城门口戒备森严,官兵不知在抓什么人,一连抓了好几个无辜路人。
谢沉安看到这一幕,悄悄地拉低了草帽檐,赶着驴车,挤进正在排队等待检查的车流中。
姜虞正要放下车帘,突然在官兵的人群里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向不常露面的陆照,都被拉进盘查的队伍里,可见陆今安的身份不是一般人。
不管陆今安是好人还是恶人,对姜虞来说都是一个烫手山芋,而且宋招娣现在生死不明,姜虞根本没有时间与陆今安周旋。
必须要尽快甩掉他。
可要怎么甩开他?
这让姜虞一下子犯了难,也突然意识到如果陆照认出她来,装瞎的事情势必瞒不住。
思来想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姜虞撩开车帘,伸手戳了戳陆今安,“城门口把守的官兵中,有人认识我,如果你想顺利地混进城,就按我说的做。”
谢沉安闻言回头,发现身后的不对劲,随即停下了驴车。
看着姜虞亮晶晶的眼瞳,一点儿也不像是个瞎子,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谢沉安愤怒地拔出匕首架在姜虞的脖子上,“你敢骗我!”
姜虞抬眉,笑盈盈地对上他的眼睛,“别生气,我是真瞎还是假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安然无恙让你混进城去。”
“闭嘴,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扮演好我的妹妹,不然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谢沉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只要在轻轻用力,便可当即血流成河,只是他不明白牛春花明明可以继续装下去,却突然挑明,可现在进城在即,他容不得半点闪失。
威胁着姜虞继续装下去。
冰凉的匕首架在温热的脖子上,冻得姜虞有点难受,不过脸上依旧淡定,她眼神没有丝毫畏惧的对上谢沉安的眼眸,“陆今安,我可是在救你。”
“救我?”
谢沉安不惊冷笑,“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骗子的话吗?”
“你真觉得光靠脸上抹点泥,换身破烂衣服,旁人就认不出你了?”姜虞示意谢沉安往后看,“你看到没有,每个官兵手里可都拿着画像的。”
“再说了,你长得这般好看,不管穿啥衣服都掩盖不了你身上的气质,尤其是这双纤弱白皙的手,一看就是锦衣玉食的出身,谁会相信你是逃难的灾民......”
谢沉安眼眸微微暗了暗,他显然因为姜虞的一番话动摇了,她能识破他伪装的破绽,不代表别人也不能,“你到底要做什么......”
见对方动摇了,姜虞嘴角勾起抹淡淡的得意,“当然是要与今安哥哥做一笔交易了,我帮你混进城,你马上放铁柱叔,从此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谢沉安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他甚至以为对方要趁机讹诈他一番,却没想到只是让他放人。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
见对方还没有相信,姜虞无奈的笑了笑,“大哥,你好歹用脑子想想,我骗你对我有啥好处,要不是铁柱叔在你手里,形势所迫,我又何必装瞎。”
谢沉安眼睛微眯起,收回了匕首,想着当误之急还是先稳住对方,便顺势答应了。
“行......我答应你。”
见对方答应了,姜虞乐滋滋拿出偷偷跟系统兑换的药丸递了过去,“把它吃了。”
“这是什么?”谢沉安谨慎的打量着,对方手心里躺着的绿幽幽的药丸。
“这是易容丹。”
谢沉安身为太子,天底下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没见过,可这易容丹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心里的疑虑再起,毫不犹豫地质问,“我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易容丹易容丹,顾名思义改头换面,你不吃也不关系,到时候被人认出来,可别怪我了......”
“谁知道你有没有下毒,我不吃。”谢沉安毫不犹豫地拒绝。
相比顺利进城,此刻谢沉安觉得眼前的牛春花更可怕。
见对方不肯吃,姜虞有些泄气,看来陆今安的防备心不是一般的重,很难被轻易哄骗。
姜虞只好把易容丹收回来,可惜了她一番苦心,跟缺德系统兑换了这种东西,可足足花了一日生命值。
随着前面的车子流动起来,视野更加开阔,陆今安发现官兵里居然有天柩阁的人坐镇。
谢沉安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行踪一定被人出卖了,加上天柩阁可是太师精心培养的细作,光凭他这点伪装,轻易就能被识破。
想也没有想重新撩开车帘,朝牛春花摊开手。
姜虞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伸来的手,“打劫?我身上可没有钱。”
谢沉安甚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易容丹。”
“你不是怕我下毒,咋了,突然反悔,莫非良心发现了?”
“把药给我......”谢沉安厉声催促,很是焦急。
姜虞撇撇嘴,把药递给了谢沉安。
谢沉安捏着药丸,眼神透着阴郁看着她,“你要是敢骗我,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杀了你......”
说完,谢沉安闭眼把药丸吃了下去,一股淡淡的甜在口腔里炸开,随即口舌发麻,脑袋控制不住的发热。
“你......”谢沉安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却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开口说话了。
姜虞看着谢沉安的脸因为过敏,快要肿成猪头模样,嘴角强忍着笑意,“你放心,我没骗你,现在就算你爹站在你面前,他都认不出你。”
话音落下,车厢外响起说话声,“里面的人都出来,接受官府检查。”
车厢里的氛围瞬间紧张起来,谢沉安刚要抬手撩开车帘,就被姜虞按了回去,小声的嘀咕道:“你别动,外面的人我认识,我来应付。”
陆照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刚要起身查看,就见宋虞撩开车帘走了出来。
对于宋虞的出现,陆照十分意外,“你这么会在这儿?”
姜虞笑了笑,热情地打起招呼,“陆捕头好久不见,我进城找我阿姐。”
陆照皱眉,“你一个人进城?”
“怎么可能,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好心的哥哥,他顺路捎我一段。”
“哥哥?”
陆照以为宋虞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下意识地拔剑,四周的人见状,立马朝着驴车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
一个身着华丽的男子,怀里抱着一只慵懒的白猫走了过来,他的声音尖细,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阉人味。
姜虞好奇地打量着男子,无论她怎么看对方,简直就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太监。
陆照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影响到了众人的注意,赶紧解释,“回禀海都督,是误会。”
“咱家可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咱家奉太师之令捉拿叛贼,无论什么人,进城都要盘查。”
“是......”
站在海都督身上的官兵,不由分说的将姜虞拉下驴车,开始搜车。
同样,没多久谢沉安也被拉下了驴车。
姜虞和谢沉安都默契的对视一眼,并没有搭话,任由官兵把驴车翻得个底朝天。
约莫过了三刻,驴车里什么也没有搜出来,官兵便放行。
谢沉安见众人并没有察觉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爬上驴车准备驱车进城。
这时,海都督慵懒的眸子无意间扫过谢沉安,怀中的猫也不安的嚎叫起来,他觉得眼前的人,背影十分的熟悉,当即喊住了他。
“等等......”
听到这句话,谢沉安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人识破了,紧张的抓紧了缰绳。
海都督走过去细看,当看清对方的模样时,脸色都吓白了,当即怒骂。
“你长得这般丑,大晚上就不要出来吓人了。”
谢沉安气得暗暗咬牙,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长得丑。
因为没有镜子,谢沉安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模样,不过看姜虞强忍着嘴角的笑意,此刻他的心里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还是咬牙切齿的回应了海都督的话,“大人说的是,小人自知相貌丑陋,下次绝不出现在大人面前,污了大人的眼。”
海都督懒懒的摆手示意,催促着对方,“赶紧走,你这副、模样看把我猫吓得......”
谢沉安没说什么,架着驴车飞快的驶进城中,停在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
通过水面,谢沉安才看清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
精致立体的五官肿成圆饼般的大脸,狭长的凤眸挤成一条缝,薄唇更是肿成了香肠,活脱脱成了一个喜庆年画娃娃。
这时,驴车里传来姜虞放声大笑,谢沉安气得跳脚,拔出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这是什么狗屁易容丹,明明就是中毒的症状......”
姜虞收敛了笑意,双手一摊,装作无辜的模样,“天地良心,我可没有骗你,中毒本来也是易容的一种方式,你看看现在这个症状,天底下就没有第二个人能认得出你究竟姓甚名谁。”
“骗子!”

“你觉得我会信?”姜虞毫不犹豫地把手枪对准叶五娘的脑袋,再一次逼问,“还不说实话,别怪我让你脑袋开花。”
叶五娘神情闪烁,一副难言之隐,突然她的双眼瞪大,瞳孔急剧收缩,惊恐地瞪着姜虞身后,仿佛看见了极其可怕的景象。
姜虞察觉叶五娘的异样,顺着她惊恐的目光,回身望过去,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再次回头时,叶五娘已经不见了踪影。
姜虞的耳朵极其灵敏,她根本没有听到叶五娘离开禁室的动静,应该只是趁她不注意,悄悄藏在某处。
正当姜虞要搜寻叶五娘的藏身之处时,宋盼娣发现搂在怀中昏迷不醒的宋招娣浑身滚烫,焦急地呼喊起来,“四妹,大姐身上好烫啊!我们得赶紧去给她找大夫。”
姜虞闻声,朝着两人走来,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宋招娣的额头,整个人如同火烧一般滚烫。
虽然宋招娣没了生命危险,但再若是继续放任下去,人迟早烧傻了。
权衡利弊再三,姜虞只好先带着昏迷的宋招娣离开秀房,在镇上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经过宋盼娣的精心照料,昏睡一夜的宋招娣总算醒了过来。
看到妹妹们活生生地站在面前,宋招娣觉得自己在做梦一般。
“二妹,四妹,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宋盼娣守了宋招娣一夜,不光发现大姐是被人毁了容,身上更是有多处殴打过的淤青和旧伤。
自从宋招娣进入秀房后,总是向家中报喜不报忧,若不是亲眼看到大姐这副模样,宋盼娣还不知道大姐受了那么多苦。
“大姐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家里。”宋盼娣边哭边心疼,恨不得伤都在自己身上。
相比宋盼娣的激动和气愤,姜虞就显得理智多了,“大姐,到底是谁伤的你。”
“我没事......”宋招娣嘴角扬起一抹牵强的笑意,试图粉饰太平,安抚着两人,“是我不小心伤到的,过几天就会好的,我受伤的事情,你们别让阿娘知道。”
听到这话,原本还能保持理智的姜虞,此刻只剩下了心疼,她知道宋招娣最在乎姜婉和三个妹妹,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给家人带来麻烦。
也能理解宋招娣的选择,就算她把罪魁祸首说出来,宋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为她出头。
正因为无人站在她身后,为她鸣不平,叫不屈,所以才会选择忍气吞声。
宋盼娣不理解宋招娣的用意,满腔怒气,“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宁愿忍下去,也不肯说。”
宋招娣依旧沉默。
宋盼娣不死心,似乎要继续追问下去,姜虞赶紧拉住了她,用眼神示意对方不要再追问下去。
“大姐,你先休息,我带着二姐去厨房看看药熬得怎么样了。”
说完,姜虞拉着宋盼娣往门外走。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宋盼娣气鼓鼓的,不理解姜虞为什么拉她出来。
“四妹,你干啥拉我,大姐的事情我还没有问清楚。”
“二姐别问了,大姐是不会说的。”
“难道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大姐的脸已经毁了,她这辈子都完了。”宋盼娣双目圆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薄而出,胸膛剧烈起伏着。
“二姐,你冷静点。”
“冷静,我怎么冷静,大姐伤成这个样子,我怎么冷静。”宋盼娣越说越让宋招娣感到委屈和不平,眼泪哗哗地掉。
姜虞理解宋盼娣此刻的愤怒和委屈,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二姐,大姐不肯说,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去查,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大姐的人。”
“你有办法查到是谁伤害大姐的人?”
姜虞点点头,“我要出去一趟,你记得让客栈掌柜把所有的镜子都收起来,我看大姐的反应,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毁容了。”
“四妹,要不要我陪你去。”
姜虞摇摇头,毫不犹豫拒绝了宋盼娣的提议,“大姐一个人在客栈,我不放心。”
“那你......”
姜虞知道宋盼娣担心她,朝她笑了笑,“二姐,你不用担心我,我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宋盼娣早就发现了眼前的宋虞很不对劲,她的四妹胆子小,身子又弱,根本不可能一个人有勇气来到镇上。
可现在的她,不光沉稳冷静,像极了一个久经风霜的成年人,身上更是突然有了能够杀人的武器,种种疑点堆积起来。
宋盼娣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妹妹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宋盼娣并未挑明,只是上前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了耳后,轻声叮嘱着,“四妹,你要小心。”
姜虞不明觉厉,心中总有一种仿佛已经被看穿的错觉,但没多想,朝她点点头,“二姐,我知道了。”
便离开了客栈。
宋盼娣望着姜虞离开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默默祈祷着只是自己多想了。
姜虞出了客栈后,按照记忆,找到了谢沉安藏身的客栈。
她本想靠自己的能力查到伤害宋招娣的凶手,只是现在的她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八岁孩童,不光处处受限制。
思来想去,姜虞想到了谢沉安。
以谢沉安手下的细作,不出几个时辰就可以将来龙去脉调查得一清二楚,既然有他这个外挂,何必舍近求远。
姜虞走到昏昏欲睡的掌柜面前,伸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带我去见你们殿下。”
突然被人吵醒,掌柜气得要怒斥罪魁祸首,看到眼前站着半大的女孩,突然想起昨日殿下亲自带她,态度立马恭敬起来。
“宋姑娘请在偏房稍等,我马上通报殿下。”
说完,掌柜走出来包厢。
姜虞没说什么,自顾自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酒楼的装潢不显富贵,反而透着素雅质朴的韵味,与谢沉安阴沉沉的性子,完全截然相反。
不愧是反派男二的审美,浑身上下透着神秘莫测。
姜虞仔细回想了书中的情节,谢沉安其实还蛮可怜的,十岁贵为东宫太子,十二岁却背负了弑父的名声,遭天下人谩骂。
明明是太师和贵妃为了让荣王登上皇位,苦心设计这一出,某种程度上来说,谢沉安蛮可怜的。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身后传来幽幽的沙哑声,姜虞闻声回头,看到谢沉安像一个怨妇一样站在门口。
“殿下,好久不见,我又来救你了......”

在盛国,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声。
但凡谁家出丑事,生怕外人知道。
而许氏偏偏不依不饶的拉扯着宋念娣去见里正,生怕旁人不知道。
更何况宋念娣才十岁,一旦见里正,名声可就坏了,更别说长大后嫁人了。
赵大脚实在看不下去,把宋念娣从许氏手里抢回来,“许婆子,亏你还是她奶奶,你这是要把她往死里逼......”
许氏不客气的反怼回去,“赵大脚,你少在这里装好人,敢情丢东西不是你......我宋家世代书香门第,从来没有出过贼,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小畜生,我宁愿大义灭亲,也不愿意助纣为虐。”
“胡说,念娣这孩子,虽然调皮,但不可能偷东西......”
赵大脚虽然不清楚真相是什么,但她清楚许氏的为人。
自己吃山珍海味,能让儿媳孙女食不果腹,骨子里自私又捧高踩低。
永安村谁不知道许氏明里暗里瞧不上姜家父女,可又贪慕虚荣,自从姜大虎失踪,没少窜掇宋清柏休妻,另娶一个出身家世好的女子。
姜婉都不受待见,宋家四姐妹的地位可想而知,简直是不当人看。
“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没偷了,昨夜我已经饶了一次,今早我的白玉簪子又少了两个,不是她偷的,难道是鬼偷的不成......”
说完,许氏显然没了耐心,扯着宋念娣的衣服就要往外走,“小畜生,这次我绝不轻饶了你......”
宋念娣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愤怒的吼道:“我没偷,奶奶,你就是冤枉我!”
姜虞见许氏越来越愤怒,又继续添油加醋,“奶奶,你就算巴不得我们去死,也不能平白无故冤枉三姐,三姐根本就没有拿白玉簪子......”
此话一出,许氏更气了,显然看出宋念娣两姐妹打死都不肯承认偷簪子的事情。
这时,看不下去的吃瓜群众,也忍不住开口为宋念娣两姐妹辩解两句。
“宋婆子,你不出钱治病就算了,咋还胡乱冤枉人,人家都说没拿了,怕不是你自己老糊涂了,忘记把东西放在那里了......”
“就是......就是......”
“人老了,记性差也是常有的事情。”
人群纷纷附和着......
看着村民一个个维护两姐妹,许氏脸都要气紫了,维护就算了,还明里暗里说她人老珠黄。
许氏一刻也忍不了,破口大骂,“放屁......我身子骨比谁都硬朗,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话音落下,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嚷了一句,“里正来了......”
只见一个年岁稍长的佝偻老人,拄着拐杖从人群里走出来,颤颤巍巍的被人搀扶着走进宋家。
许氏一看里正来了,眼神里闪烁着光,正愁没人给她撑腰。
拨开人群,凑到了里正跟前,委屈巴巴的倒苦水,“宋里正,你要为我做主啊!”
身为里正的宋怀德,是宋家的本家人,不管宋念娣有没有偷钱,许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完全丢尽宋家的脸,那叫一个气。
宋怀德脸色铁青,用拐杖敲击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显然在警告许氏不要再闹下去。
“许氏,不准再胡闹了,左右不过一件小事而已,就此作罢......”
“不行!”许氏没想到宋怀德会胳膊肘往外拐,维护两姐妹,“宋里正,你好歹在村子里德高望重,不能有失公正,今天的事情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许氏,念娣怎么也是你孙女,何必闹大,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宋怀德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遇到像许氏这样的偏心老人,明明是孙女,却要置她于死地。
“我管不着她嫁不嫁人,我的白玉簪子可是县令夫人给我的贺礼,今天不找回来,我誓不罢休......”
宋怀德轻叹了一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没想到许氏六亲不认,他想和稀泥都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永安村不是有世代祖训,凡为贼者,断其手脚,驱逐村外,生死由天,一切都按祖训办就行......”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谁也没有想到许氏心肠如此歹毒。
宋念娣一听要断手脚,凑到宋怀德跟前,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掉,看着惹人怜爱,“里正爷爷,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偷奶奶的白玉簪子。”
姜虞也不忘添油加醋附和宋念娣的话,“里正爷爷,我三姐是冤枉的,可奶奶非说三姐偷的,我们都没有见过白玉簪子长什么样......”
许氏更气了,骂骂咧咧的指着两人,“里正叔,你看到了吧!不是我狠心,是这两个小畜生死性不改,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偷钱是小,可人品败坏是真,我宋家容不下这样的人......”
“里正爷爷,我真的没有偷,我不知道奶奶为什么非说是我偷的......”宋念娣也哭着发驳。
“没偷,你护着怀里东西是什么!小畜生,跟你娘一个德行,敢做不敢认......”许氏怒冲冲的咒骂,眼神里尽是厌恶。
赵大脚忍着怒气,但一听许氏一句话,有三句都是明里暗里贬低姜婉母女,就连她这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
直接冲上去,抓住许氏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又打又踢,还不忘骂道:“缺心肝的玩意儿,欺负姜家没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一时之间,场面乱作一团,赵大脚劲大,直接一屁股跨坐在许氏身上,狠狠的扇她耳光。
被完全压制的许氏的哀嚎声震天撼地,这时拉架的,劝架的,吵架的,统统一拥而上。
这时,姜婉赶到家门,一进门就看到赵大脚把她婆婆按在地上打,赶紧上前拉架。
“别打了,娘,赵婶子别打了......”姜婉本就瘦弱,根本拉不开。
然而一旁的宋念娣和姜虞,强忍着嘴角的笑意,虽然许氏被打在意料之外,但看着心里就很爽。
宋怀德见这场面越闹越乱,重重地用拐杖敲击地面,“你们别打了,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里正了。”
宋怀德的声音被人海淹没,气得他用尽吃奶的力气,咆哮着怒喊,“都给我住手!”

“怎么了?”
谢沉安目光中满是疑惑,看着姜虞如此愤怒的神色,有些为她担忧。
姜虞想过宋招娣在秀房受到折磨,却没想到,是如此惨烈。
仅仅是因为宋招娣样样拔尖,经常被书院的书生示好,县令之女辛云娘的梦中情郎,也是书生中的其中一个。
辛云娘因此处处针对宋招娣,直到她撞见宋招娣绣了个荷包,误以为宋招娣要送给自己的梦中情郎苏玉堂,便怀恨在心毁了她的脸。
事发之后,秀房掌事叶五娘不敢得罪县令之女,悄悄地把这件事瞒了下来,害得宋招娣遭受了辛云娘三个月来的折磨。
姜虞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宋招娣的仇她绝不可能坐视不理,但偌大的秀房背后还有县令撑腰,她一个乡野女子,手里没有权力,根本没法扳倒一个县令。
这时,姜虞想到了谢沉安,“殿下,不如我们再做一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我需要借殿下的手铲除伤害我大姐的人,我想殿下也应该想找出内鬼。”
谢沉安眉眼间闪过一丝异色和惊喜,眼神里充满了对姜虞的欣赏,“你知道内鬼是谁?”
全通大结局的姜虞,当然很清楚潜伏在谢沉安身边的内鬼是谁,原本她不想掺和进去,可现在不得不作为自己的一张王牌。
“那就要看殿下有没有与我合作的诚意了。”
谢沉安没有片刻犹豫,从腰间摸出一块白色的虎头玉哨递给了她。
姜虞一眼认出了玉哨,那是专门调令影卫的虎符,也是谢沉安临死之前送给女主沈娇的东西,其重要程度非同一般。
“你......”
姜虞错愕地看着谢沉安,似乎没有料想到他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给她。
“你认得这个?”谢沉安眉头紧锁,有些意外姜虞的反应。
建立影卫后,他从未将虎符示人,姜虞的样子明显是知道虎符的存在。
这让谢沉安不得不对姜虞的身份起了疑......
“没有没有......”姜虞连忙改口,生怕被人看穿她是穿越者的身份,“我只是觉得这个玉牌很贵重。”
听到姜虞的解释,谢沉安顿时松了口气,心里猜想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凭这个玉哨你可以联系影七,他会听你差遣,等办完你的事情后,我希望宋姑娘能如约完成我们之间的交易,替我找出内鬼。”
姜虞一点儿也不客气,“内鬼的事情包在我身上,这个玉哨我就拿走了。”
说完,姜虞拿着玉哨离开了厢房,朝着门外走去。
姜虞一走,隐藏在暗处的影七不知何时走进房间里,他不明白谢沉安为何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给了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女人。
“殿下,为什么要把玉哨给她?”
谢沉安站在二楼窗户前,眼睛直勾勾地跟随着窗外姜虞的身影,目光如毒蛇潜藏在暗处捕捉猎物一般,冰冷而锐利,没有丝毫温度。
“影七,你不好奇她吗?”
谢沉安玩味又阴沉的眼神,让影七不敢抬头直视。
“属下愚钝,不知殿下是何意?”
“她好像很了解我,就连潜藏在我身边的内鬼是谁也知道,这样的人若能为我所用,我必能如虎添翼,反之若不能为我所用,则后患无穷......”
谢沉安还未说完,影七便明白了给对方虎符的用意,既是试探,也是收揽。
“殿下圣明。”
影七跪拜在地,语言间充满了对谢沉安的敬佩。
“这段时间你好好跟上她,若是她日后不能为我们所用,那便......”
谢沉安并未说下去,只是朝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影七瞬间心领神会,“属下遵命......”
............
出了酒楼后,姜虞拿着虎符回到了客栈,一进门就听到了后院传来喧闹声,一群人围着宋招娣的房间。
姜虞心生一股不妙的预感,果然踏进房间,满地凌乱,一片狼藉。
原本躺在床上的宋招娣不知所踪,就连宋盼娣也不见了。
客栈掌柜一看到姜虞,如同看见了救星,“姑奶奶,你可回来了,你们怎么带一个怪物住进客栈里,看把客人吓得,吵嚷着要赔偿,本店是小本生意,你看......”
姜虞当然听明白掌柜口中的怪物是何人,目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大姐不是怪物。”
“是我嘴笨,可这屋子里的东西可是因为你大姐才损坏的。”
姜虞从怀里拿出仅剩的银子,扔给了掌柜,“还不赶紧滚......”
得到银子的掌柜,露出一脸谄媚,还将看热闹的客人都赶出了房间。
“别看了别看了......”
吃瓜群众见无瓜可吃,没一会儿就散了。
姜虞在房间里焦急地寻找着宋招娣两人的身影,找了半天都不见人影。
没多久,就看到宋盼娣一脸焦急地跑来,“四妹,你有看到大姐吗?”
“没有,我一回来就看到屋子里满地狼藉,二姐,到底发生什么了。”
宋盼娣急得手足无措,泪水从她那充满懊悔的双眼汹涌而出,嘴里不断呢喃,“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明明已经把所以的镜子收起来了,可没想到大姐看到水盆里的倒影,就突然情绪崩溃跑了出去,四妹,大姐不是有事吧?”
“你去找了没有?”
宋盼娣急哭起来,“都找了,我把客栈都找遍了,大姐不在客栈里,都是我的错......”
见宋盼娣因情绪激动,呼吸越发的急促,姜虞连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轻声安抚,“二姐,我有办法找到大姐,你别急了。”
“怎么办......长宁镇那么大,外面还下雪,大姐的风寒还没有好......”
“二姐相信我,我真的有办法。”
说罢,姜虞吹响了谢沉安给的玉哨,不到一刻钟。
影七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来到了姜虞跟前。
“影七见过宋姑娘。”
“你们影卫赶紧去找我大姐。”
“属下在来的路上,看到宋姑娘往书院的方向去了。”
听到这话,姜虞没有片刻犹豫,拉着宋招娣的手就往书院赶。
“宋招娣你都成丑八怪了,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辛云娘没想到宋招娣顶着这么可怕的一张脸,居然还敢出现在苏玉堂面前,气得狠狠地揣他一脚。
今日是县衙公布中了秀才名单的日子,苏玉堂毫不意外榜上有名。
却没想到宋招娣还没有见到苏玉堂,就被辛云娘拦在暗巷里。
“云娘,我们不如这次我直接把宋招娣弄成哑巴算了,我看她又哑又丑,苏公子还怎么瞧得上她。”
辛云娘对旁人的提议十分满意,“你说得对,成了哑巴,看她还怎么赶到我爹面前告状。”
说罢,辛云娘命人抓住宋招娣的手脚,拿着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
辛云娘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兴奋地扼住宋招娣的嘴巴,想要迫使她张开口,才容易割掉舌头。
“你们在做什么!”

苏玉堂路过暗巷时,听见里面有人呼喊的声音,一走进来,就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居然在行凶。
辛云娘看到来人是苏玉堂,并没有恼怒,反而娇作扭捏起来,像一个怀春的女子,与刚才凶恶狠毒的一面截然相反。
“苏郎,你怎么来了?我爹在家中设宴,还等着你......”
苏玉堂没有理会,手指向被辛云娘的家仆束住手脚的女子,“她是谁?”
“她刚刚偷了我的钱袋子,我正让小厮教训她。”
“云娘,把小偷送到官府便可,绝不可滥用私刑。”
辛云娘亲昵地挽着苏玉堂的手臂,嘴里嘟囔地撒着娇,“我知道了苏郎,你放心,我现在就让小厮把她送到官府去。”
随后,回头示意抓住宋招娣的小厮,偷偷将人带走。
宋招娣在挣扎间,看到苏玉堂站在不远处,奋力地呼喊着,“苏公子救救我......”
苏玉堂闻声一愣,显然认出了披头散发的女人,居然是宋招娣。
当看清宋招娣的模样时,苏玉堂显然吓了一跳,眼神中流露一丝嫌弃,“宋姑娘,你的脸......”
“苏公子求求你,救救我,是她们......是她们把我害成这样,还想割了我的舌头。”宋招娣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宋招娣看到自己成了这副模样,心里只有与辛云娘玉石俱焚的想法,冲出了客栈,却没想到撞上书院放榜,在秀才名单上看到苏玉堂的名字。
她知道苏玉堂为人正义,刚正不阿,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在书院等他,希望能为她换取一个公道。
但苏玉堂没等来,反倒把辛云娘等来了。
听到宋招娣的冤情,苏玉堂神色明显难看起来,他心里十分清楚辛云娘针对宋招娣,多数是因为他。
“云娘,你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辛云娘一听这话,顿时醋意大发,“怎么?她都成丑八怪了,你还想娶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玉堂见辛云娘误解了他,立马为自己辩解,“宋姑娘的爹好歹是个举人,你伤了她的女儿,万一宋伯父衣锦回乡,恐怕会追究你的过错。”
“你说宋清柏会为她女儿出头?”
辛云娘不禁咧嘴大笑,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要是宋清柏眼里还有女儿,就不会在她第一次欺负宋招娣时视而不见了。
辛云娘记得她从小就看宋招娣不顺眼,直到父亲设宴,邀请了十里八乡的秀才举人,她故意推宋招娣落水出丑,宋清柏明明看到了她亲手推他女儿,却当作全然没有看见。
“云娘,你就放了宋姑娘。”
苏玉堂轻声哀求着对方,或许是出于对宋招娣的同情。
辛云娘一听这话就炸了,愤怒地甩开苏玉堂的胳膊。
“我就知道,你心里永远放不下宋招娣这个贱人,看来我爹说过的事情,苏郎完全不放在眼里了,咱俩就此作罢。”
苏玉堂见婚事要告吹,立马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罢了,今天就当我什么也没看见。”
说完,苏玉堂眼神充满无奈地看着在地上挣扎的宋招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后,走出了暗巷。
看到苏玉堂转身离开,宋招娣想朝他扑过去,却被小厮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神里透着深深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在瞬间崩溃,将她无情地掩埋。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发出绝望到痛彻心扉的怒喊,“为什么......苏公子......为什么......你也不肯救我......”
苏玉堂听到身后宋招娣的求救声,堵着耳朵慌张而逃。
看到宋招娣悲痛欲绝的模样,辛云娘心中产生从未有过兴奋,仿佛染上毒瘾一般,眼神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流露一种无法抑制的狂热,整个人近乎癫狂的状况。
多年压抑在心中,对宋招娣的嫉妒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解脱。
“宋招娣,你又输了,漂亮又有什么用,没有权势,现在就连苏郎也不爱你了。”
“辛云娘,我要杀了你......”宋招娣奋力从地上爬起,眼神里充满了破釜沉舟的怒火。
辛云娘示意家丁按住宋招娣,笑盈盈地把玩着匕首,蹲下身来,捏在她的嘴。
“等你成了哑巴,宋家也不会要你了。”
说完,辛云娘举起了匕首,正要朝宋招娣的嘴割下去。
突然感受到手掌传来的刺痛,鲜血滴落在地,看到掌心被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器刺穿,辛云娘痛苦地叫喊起来。
当宋盼娣和姜虞跑进暗巷里时,影七三下五除二已经将辛云娘的小厮打倒,只剩下辛云娘的两个闺中之友,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求饶。
“大侠饶命......”
宋盼娣看到大姐浑身是雪和泥,毫不犹豫脱下外袍将她盖住,脸上尽是心疼和自责,“大姐,对不起......我们来晚了。”
宋招娣错愕地看着两人,她没想到宋招娣和姜虞能找到她,“你们......”
“二姐,你先带大姐回客栈,这里就交给我......”
宋盼娣没说什么,搀扶着宋招娣离开暗巷。
辛云娘并不是认识宋招娣的两个妹妹,忍着手掌传来的剧痛怒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姜虞没想到辛云娘不仅敢当街行凶,到现在都不知悔改,显然已经对她失去了耐心和怜悯。
笑意盈盈地打量着她,如同在打量一个死人,“当然知道,不就是前任太傅,现贬为长宁县县令辛若甫的独女辛云娘。”
“既然知道我爹曾经是太傅,你们还敢伤我......”
姜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手捡起了辛云娘掉在地上的匕首,缓缓靠近她的脸。
辛云娘感受到冰冷的刀锋轻轻地在她的脸上划过,大气都不敢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声音隐隐在颤抖。
“你要......你要......做什么!”
话音落下,辛云娘感受到脸颊传来一股刺痛,伸手一摸鲜血淋漓。
“这一刀是我替宋招娣还你的。”
“你是宋招娣什么人......”
这一刻,辛云娘感受到灵魂深处的害怕,明明是一个半大的孩子,眼神却如同冰冷如渊。
还未说完,脸颊又一道刺痛传来。
此刻,辛云娘只剩下了恐慌和畏惧,连连给姜虞磕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放过我......”
听到这话,姜虞的手一顿,错愕地看着辛云娘,“你这么快就害怕了?可是我对你做的,还不及你对宋招娣的万分之一......”
“求你饶了我,是我的错,我愿意赔偿,要钱还是官位,我爹都愿意给,求你饶我了......”辛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求着姜虞。
看着辛云娘狼狈求生的模样,姜虞只觉得作呕,扔掉了手里的匕首,扭头看向一旁靠在墙壁上吃瓜的影七。
“影七,她对我大姐做过什么,你通通替我还给她......”
影七吃瓜正吃得起劲,听到姜虞叫自己,一脸不理解,“你为什么自己不动手?”
“我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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