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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透三尺后,王妃她从地狱爬回来了后续+完结

梦里描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萧云厌追出陆府,沿着官道朝着城外一路奔袭。那人偷袭陆府救人,留在城中一定会暴露,所以逃跑的方向必然是城外。陆长漓也的确是追到城外,一开始怒气上头,不允许骂自己蠢的人逃出生天。在追逐过程中,对方出手,她没躲,硬生生的接了一招不说,还将那个被她打的全身瘫痪的人给抢了下来。只可惜,那人反手一招将他杀了。陆长漓忘了自己告诫自己的话,她现在壳子太弱,而且又离开萧云厌太远。这么没有媒介,肆无忌惮的消耗本体的法术,只会让她变得更加虚弱。在出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她的双脚和双手犹如被铁链拴住一般,每往前走一步都向是负重千斤。可看着那人逃离的方向,陆长漓十分不甘心,方才对方出手杀人的那一招,也夹杂了一抹神息。这世间,不仅有仙人不好好投胎转世,想金蝉脱壳...

主角:陆长漓萧云厌   更新:2025-01-23 16: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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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长漓萧云厌的其他类型小说《血透三尺后,王妃她从地狱爬回来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梦里描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云厌追出陆府,沿着官道朝着城外一路奔袭。那人偷袭陆府救人,留在城中一定会暴露,所以逃跑的方向必然是城外。陆长漓也的确是追到城外,一开始怒气上头,不允许骂自己蠢的人逃出生天。在追逐过程中,对方出手,她没躲,硬生生的接了一招不说,还将那个被她打的全身瘫痪的人给抢了下来。只可惜,那人反手一招将他杀了。陆长漓忘了自己告诫自己的话,她现在壳子太弱,而且又离开萧云厌太远。这么没有媒介,肆无忌惮的消耗本体的法术,只会让她变得更加虚弱。在出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她的双脚和双手犹如被铁链拴住一般,每往前走一步都向是负重千斤。可看着那人逃离的方向,陆长漓十分不甘心,方才对方出手杀人的那一招,也夹杂了一抹神息。这世间,不仅有仙人不好好投胎转世,想金蝉脱壳...

《血透三尺后,王妃她从地狱爬回来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萧云厌追出陆府,沿着官道朝着城外一路奔袭。
那人偷袭陆府救人,留在城中一定会暴露,所以逃跑的方向必然是城外。
陆长漓也的确是追到城外,一开始怒气上头,不允许骂自己蠢的人逃出生天。在追逐过程中,对方出手,她没躲,硬生生的接了一招不说,还将那个被她打的全身瘫痪的人给抢了下来。
只可惜,那人反手一招将他杀了。
陆长漓忘了自己告诫自己的话,她现在壳子太弱,而且又离开萧云厌太远。这么没有媒介,肆无忌惮的消耗本体的法术,只会让她变得更加虚弱。
在出城不到三十里的地方,她的双脚和双手犹如被铁链拴住一般,每往前走一步都向是负重千斤。
可看着那人逃离的方向,陆长漓十分不甘心,方才对方出手杀人的那一招,也夹杂了一抹神息。
这世间,不仅有仙人不好好投胎转世,想金蝉脱壳,更有仙人扰乱世道。
陆长漓双目猩红,皮肤一寸寸的开裂,喉间更是饥渴难忍,犹如被火炭焦灼一般。
她的法术消耗太深,壳子快要维持不住了,这一刻,她对鲜血的渴望达到了顶峰。
“萧云厌!”
她呢喃出这个名字,猩红的眸子绽放出诡艳的色彩。
下一刻,陆长漓不在往前追逐,转身直奔城池而去。
殊不知就在她转瞬消失的那一刻,一个人缓缓从夜色中走来。
月光下,他脸色微白,重重的喘了一口气。
“好悬,差点就被抓到了!”
......
萧云厌追到城门口,亮出腰牌,守城的士兵刚打开门,眼前一个黑影瞬间掠过。
士兵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正要请萧云厌出城,可眼前哪还有他的身影?
“哎,王爷呢?”
四个守门的士兵大吃一惊,立刻敲响了城门旁的警示钟。
此钟一响,城楼上下立刻戒备起来,同时负责巡逻的城门少将军也匆忙赶来,见城门前平静无事,当即高声质问,“何事敲响警钟?”
为首的士兵当即说道,“回禀少将军,佞王方才准备出城,可眨眼间就不见了,疑似被贼人掳走。”
萧云厌武功高强,内力一绝,能掳走的他的人,当今少有。少将军有些不信,可一个人或许看错,但四个士兵都在场,就绝无看错的可能。
少将军脸色发沉,“速速进宫禀报,其余人加强戒备!”
此时疑似被‘贼人’掳走的萧云厌,其实正被人抵在城门处不远的小巷中。
夜深露重,天寒地冻,小巷子早已无人。
萧云厌背靠背冰冷的墙壁,面前是倚在他身上的陆长漓。
她似乎受了伤,非但呼吸不稳,整个人疲软无力,好似随时都会倒下去一样,他只能搂住她的腰,让她站稳。
而陆长漓顺势将头埋在他的脖子处,身体毫无保留的倚在他的胸口,灼热的呼吸近距离的喷洒在肌肤上,萧云厌酥痒难耐不说,源自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再度袭入鼻尖,让他体内骤然泛起一团火来。
萧云厌多的是刀口舔血,从未与女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他引起为傲的自制力在陆长漓的‘亲密接触’下,瞬间化作虚无。
身体陡然掀起的变化,让他十分不自在,在夜色下,再度臊红了耳尖。
陆长漓很难受,尖尖的牙齿在他修长的脖子上几番试探,只要稍稍用力,她就能吸个血饱,通体舒畅。可是她也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状态,一旦那么做了,她绝对控制不住,到时候萧云厌必然血枯而亡。
陆长漓只能拼命的靠近他,靠吸入他身上的血香控制自己。恢复的慢不说,还需要极大的自制力。
她无时无刻,不在抵抗来自萧云厌的诱惑,心中忍不住痛骂出声,“贼老天,竟然敢这么算计我!有本事等我恢复了的,看我不捅破你的脸…”
刚吐出一句心声罢了,原本安静的夜空,忽然凭空炸响一道雷光,并且直奔她和萧云厌而来。
灭人欲的气息瞬间袭来,陆长漓一下立直了身子,“快跑!”
话音刚落,萧云厌一把抓住她的腰,将瘦弱的她裹在怀里,沿墙飞奔。
砰的一声,闪电夹杂着雷声砸在萧云厌身后的墙上,墙体轰然倒塌,砖头乱飞之际,萧云厌抱着陆长漓滚在地上。
陆长漓听到一声闷响,应该是萧云厌的后背被飞石砸中了。
就在这时,又是一道电雷朝着他们袭来。
陆长漓怒气上头,不就骂了一声贼老天,至于这么下死手?
贼老天,一点气量都没有。
陆长漓真生气了,正要出手,岂料萧云厌单手撑地,一手持寒霜匕猛地转身朝着电雷砍去。
没想到,他一刀竟然砍断了电雷,原本气势汹汹的电雷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一时间,夜空中十分安静,就像电雷仿佛从未来过一般。
陆长漓惊愕的看向萧云厌,这可是贼老天的天雷,就是有几分道行的修行者对天雷敬而远之,这世间除她之外,没有人敢这么砍天雷的。
不对,还有一个人。
可是,他死了很久了,神魂都消散了上千年,根本无处可循。
一时间,陆长漓的脑子变得很杂乱,看向萧云厌的眼神也变得呆滞。
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惜她现在法力不够,不然一定探进他的魂魄看他的前世今生。
萧云厌一扭头,就看到了陆长漓看着自己‘痴迷’的目光,红红的眼睛,衬的小脸越发惨白。
“你没事吧?”
萧云厌用眼神四下打量她,想看看她到底哪里受伤了。岂料,陆长漓忽然起身,单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欺身而上。
砰的一声,萧云厌半坐在地上,上半身被她抵在了墙上。
四目相对,他看清了她猩红的目光里满是难填的欲壑,可她楚楚可怜的神情,又让他难以开口。
“长漓姑娘,你......”
陆长漓打断他的话,整个人埋在他的脖颈处,靠近那香香的血源。
“萧云厌,你欠我的人情,现在可以讨还吗?”
她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湿濡的舌尖在他脖间的血管处浅浅的舔了一下。
萧云厌只觉得一股气血上涌,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

凛冬,下了一夜的雪覆盖了地面,雾色漫漫,天凝地冻。
陆长漓倒在雪里,她的身上被刺穿了好几个血洞,血浸湿了单衣,身下更是一片殷红,在一片雪白中极为刺目。
阴冷的风,寒棱棱的往骨缝钻,她本就因失血过多而力竭,现在更是被冻的面容青苍,唇色发紫。
“娘......我疼......”
声音微弱,似是将死之人的呢喃。
“干娘,你的女儿叫疼呢。”
讥讽的声音响起,让陆长漓僵冷的眼皮微微睁了睁,此时她身边站着好几个人,有她的亲娘陆夫人,也有陆家收养的女儿陆明珠,更有好几个眼生的下人。
刚才说话的,便是神色倨傲的陆明珠。
他们个个都穿着厚重的棉服御寒,可他们却都冷眼瞧着她倒在血地里,没有一个人救她。
此时,陆夫人在陆长漓身边蹲下,红着眼睛看她,声音哀痛的道,“长漓,你命格不好,会害了全家。你弟弟是嫡子,是娘的顶梁柱,他现在被你克住,娘也是没办法,只能舍了你。”
陆夫人一手摸着她的额头,满目疼惜,可另一只手却拔下了自己头上的金簪。
“长漓乖,死了就不疼了!”
噗嗤一声,金簪刺穿了脖颈。
紧接着,陆长漓就感觉到她的血正疯狂的往外涌,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气息一口比一口沉重,神魂消散之际,她听到陆夫人呜咽的哭声。
“明珠,这样你可满意?”
陆明珠瞥了一眼已经濒临死亡的陆长漓,拢了拢手中暖炉,讥诮掀唇:“干娘,不是令我满意,而是让晋王满意。”
陆夫人神情一怔,下意识的问,“为......为什么?晋王可是长漓的未婚夫......”
话没说完,陆明珠阴冷的眼神瞥了过去,满目的杀意,将陆夫人顿时吓得浑身发颤。
“陆长漓命格太阴,会伤王爷命格,若不是我天生贵命,拂佑王爷,王爷早就被你这煞星女儿克死了。到时候,别说你儿子,你们陆家上下全都要死。”
晋王?竟然还有他的手笔?
陆长漓原本消散的魂魄生了怨,骤然化作一抹黑气聚拢在一起。
陆明珠接着说道,“现在你儿子出事,便是头兆,舍了陆长漓,不仅你儿无事,你和干爹也会夫妻和睦,干爹更会官运亨通。”
陆夫人听明白了,只要陆长漓死了,她和全家的好日子就来了。
她咬牙说道,“陆长漓这贱种从此与我再无关系,交给你了!”
说罢,不再去看陆长漓,转身大步离开。
在动手之前,陆明珠说的十分清楚,她只要亲手了结了自己生的陆长漓,断了母女缘分,其他的都不需要在插手。
陆明珠见陆夫人身影离开,嘴角勾起一抹阴邪的笑意:“蠢货!”
骂完,她得意看着只剩一口气的陆长漓,讥讽道,“陆长漓啊陆长漓,你天生凤命又如何?我三言两语,你的亲娘就杀了你,你的亲爹也放弃了你。而我将代替你成为天命之女,以后会成为这京城里最尊贵的女人。”
话落,平静的院落忽然刮起一阵阴风,朝着陆明珠的脸部刮去。
陆明珠微微眯起了眼睛,当即挥手,一旁的下人木着脸走过去,拿出几个血红的木锥子,砰的一声,一个木锥钉在了陆长漓的额间。
一锥落下,血喷了出来,陆长漓瞪大着双眼,彻底没了气息,同时,阴风也消失了。
紧接着,下人用锤子将其他木锥,分别钉在了陆长漓的胸口,腹部,腿上,还有额间。
“这可是晋王为你特意找人炼制的楔魂钉,你这点怨气没什么用,认命吧!”
陆明珠嗤笑陆长漓白费力气,可说完后,原本死去的陆长漓身体忽然痉挛,胸口一个个的血洞汩汩涌血,十分不对劲。
陆明珠沉下脸,满目阴毒,“送去城外乱葬岗,记住,一定要用桃花桩压住她的尸体!”
“是!”
下人应下,用破席子将陆长漓的尸身一裹,直接扔进粪桶中被马车拖走。
然而,在出了陆家之后,血从粪桶中流漏出来,蜿蜒了一路,在雪中十分刺目,原本轻便的马车后面瞬间多了许多张牙舞爪的黑影。
陆长漓被送到乱葬岗时,身子已经硬了,下人将她扔进事先挖好的坑里,将桃花树根放在她的胸口,直接埋起来。
就在下人不停挖土埋人时,周遭忽然阴风肆虐,鬼哭狼嚎的声音若隐若现。
下人往自己头上贴了一张黄符,继续挖土,可一锹下去,挖出来的却是血红的土粒子,下人手一抖,铁锹竟然掀翻了还没埋好的桃花树桩。
砰......铁锹忽然掉了个头,哐当一声削掉了下人的脑袋。
下人倒地,头身分离,大片的血染红了白雪,簇簇的往陆长漓的尸身蔓延而去。
阴风狂啸,卷起大片的雪花,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在一瞬间被冻住。
这时,原本死去的陆长漓却忽然睁开了双眼。
她动了动眼睛,四下看了一圈,随后,身子竟然笔直的从坑里立起来。
漆黑如墨的眼瞳,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尸身,片刻后,“陆长漓”的四周围满了鬼物,鬼哭狼嚎的声音,不一会就叙述完了所有的事。
“断六亲,绝血脉,销魂灭魄,被抢气运。难怪会有如此大的怨气,能血透三尺,惊了我这个在地狱岩里沉睡的上古玩意儿。”
陆长漓......不,此时的陆长漓并非真的陆长漓,而是旱魃。
她在地狱岩里沉睡千年,被陆长漓不甘枉死的滔天怨气给惊醒了。
旱魃眯着眼望着灰蒙蒙的天,一抹戾气一闪而过,“利欲熏心的东西,不遭报应的确说不过去。”
“放心,我既占了你的壳子,便不会忘了你的仇。”
“从今往后,我便是你。”
咝......
陆长漓轻轻嗅了一下,满眼的满足,“好香啊…”
话落,她身形一闪,脚下缩地成尺,片刻后,她整个人已经出现在离乱葬岗几里外的地方。
一个胸口受了重伤的男人,奄奄一息的靠在矮丛里的石头上。
陆长漓蹲在男人面前,舔了舔干涩的唇。
原来在这!

“陆鸣黔你不是人,明明是你听信了陆明珠的话,是你要杀了长漓,要偿命的也该是你。”
陆夫人哭嚎着爬到陆长漓的脚边,拽住她的裙角痛哭不已,“长漓,你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啊,我怎么会舍得伤你?都是你爹,都是他的主意!”
话落,几个恶鬼便围在了陆鸣黔的身边,一记鬼爪下去,陆鸣黔被掀翻在地,脸也被抓下一块烂肉,血淋淋的往下滴血。
鬼伤人十分灼痛,犹如烈火烧肉,陆鸣黔疼的大叫,却不忘骂道,“你这个毒妇,你敢栽赃你夫君。”
陆夫人当即也挨了一记鬼爪。
陆鸣黔瞬间意识到只要为自己辩白,自己就不会被恶鬼所伤,不管黑的白的全都栽赃给陆夫人。
陆夫人被抓的血肉模糊,亦是痛苦的大骂,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掀老底,抖出了不少陆家的秘密。
陆长漓看着被鬼爪伤的体无完肤的两人,眼里闪过一抹戾气。
本想以命抵命,但现在看来他们还不能死。
不过,就算此时不死,也不能让他们好过。
陆长漓招了招手,一团鬼影直奔另一间院子。不多时,一个光着上身,醉的迷迷糊糊的男子就被拖了过来。
此人,正是陆家嫡子陆锦。
陆长漓厌恶的看他,“强抢民女,当街遗弃,害的人家家破人亡,你这恶贼却金蝉脱壳,躲在府中花天酒地,真是该死!”
话落,原本伏在陆长漓脚边的一只恶鬼忽的朝着他扑去,顺着他张大的嘴巴钻进他的体内。
原本醉酒的陆锦忽然清醒了过来,狞笑出声后,忽的拿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下身砍去。
刺痛让陆锦彻底清醒了过来,当他看清自己的手拿匕首又要朝着血肉模糊的下身刺去时,恐惧的大叫着。
但是没有用,他依旧不受控制,自己亲手剁了那玩意儿。
陆锦彻底昏死了过去,但陆长漓并没有放过他,而是命恶鬼将他扒光了,倒吊在宫门口。
陆明珠的魂魄被诸鬼啃食的残缺不已,本就要被蚕食殆尽,她的魂体忽然爆发出一株白光,将所有的鬼魂全都弹开,有些躲闪不及的恶鬼,甚至被那抹白光诛杀,魂飞魄散。
随后,陆明珠被吞噬的魂魄被白光修补。
陆长漓看着这一幕,微微眯起了眼睛,啧了一声,“竟有一息仙力护你魂魄,难怪你如此张狂,敢抢人气运。”
陆长漓抬手,手中瞬间聚起一团黑气,直逼那息仙力,“管你是人是仙,在世间犯了事,就给我老老实实的认错!”
白光被黑气缠绕,被修补的魂魄瞬间又被摧毁,其他鬼魂一拥而上,将其吞噬。
陆长漓收手,白光被黑气带到她的眼前。
“仙力护着的竟然是一抹仙魂,原来是来世间历劫修补仙魂,不老老实实的轮回历劫,倒是想出抢人气运,强夺身份代替飞升的腌臜法子来。”
陆长漓抬眸望天,眸光凌厉,她一觉睡千年,这三界竟然多出这么多脏心烂肺的玩意儿来。
陆长漓收拢仙力中的魂魄,还在上面贴了一张烈焰符,日日受尽烈焰焚烤。
想要一世就修得人身,位列仙班?
那就让这个痴痴傻傻,口水肆流的陆明珠去开仙门吧,看她几辈子能打得开这个仙门!
陆长漓转身离开陆家,就像她来时一样,悄无痕迹。
而身后,陆夫人和陆鸣黔因不想丧命而互相抓挠,陆夫人硬生生从陆鸣黔脸上挠出几条血印。
陆鸣黔大骂贱人,拽着陆夫人的头发拼命的撕扯,陆夫人痛苦的大叫,抱住陆鸣黔的脖子恶狠狠的咬进肉里,形同恶狗。
惨叫声,嘶吼声,交织在一起,紧接着鲜血四溅,陆鸣黔的脖子被咬出血,可他手上却拽着一缕头发。
他竟活生生的将陆夫人的头发拽了下来。
这两人,一时间分不清是人还是鬼。
......
陆长漓从陆家离开后,便回了佞王府。纵然佞王府府门大开,她也没有刻意隐藏踪迹,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在她回房之后,立刻有人去了萧云厌的书房。
此时,萧云厌已经洗漱过,正靠在躺椅上看密信,身边还点着火炉。
“王爷,府中住着的那位姑娘回来了,可是属下却不知道她从哪回来的。她动作太快了,不仅派出去的人没找到踪迹,咱们府外盯着的人都没能看清,那姑娘到底是从哪个方向回来的。”
陵缰跪在萧云厌面前,低下头,满是愧疚的说道,“请王爷恕罪!”
萧云厌放下信,语气淡淡的问了一句,“说说,她是怎么回来的?”
闻言,陵缰怔了一下,顿时又苦了脸。
这该怎么形容呢?
他绞尽脑汁,然后才说道, “就倏地一下......凭空出现,属下看到的时候,那姑娘已经一脚踏进门口了。”
“就像她出府时那样?”
陵缰脸色一下白了,“王爷恕罪,属下是真的不知道这姑娘是如何出府的......”
他自认为府中守卫森严,一只鸟都别想从他们眼皮子底下飞出去,可偏偏这姑娘就出府了。而且他们还毫无察觉,如果不是伺候那姑娘的婢女亲眼看到她出府,他们根本无从得知。
萧云厌抬手,制止了陵缰的话。
他想到了自己的伤口,明明是要命的伤,可回来之后却凭空的好了,还有她说的追魂符,全都是她身上的谜团。
“你明日派人去查,看京中可有发生什么事?”
她深夜出门,还不避着人,绝不会只是出去闲逛。
“是!属下这就派人去查!”陵缰当即应下。
......
翌日一早,萧云厌便出府入宫,天色不怎么好,雾蒙蒙的,而且又开始飘起了雪花。
萧云厌阖眼靠在马车上,马车一停,他便睁开了眼,“何事?”
算着路程还未入宫,马车停下,必有缘故。
“王爷,宫门上似乎挂着一个人。” 近侍百鲁的声音在车窗旁响起。
“去看看。”
萧云厌的眼里闪过一抹戾气,他回京必然入宫,有人知道消息,不敢在明面上接着动手,这一出倒像是给他下马威。

这个‘蠢’字,像是一根刺,直接刺中了陆长漓的眼瞳,她什么段位,这人什么段位,竟然敢说她蠢?
怒气上头,陆长漓原本束好的长发都炸开了。
阴风肆虐,黑长的发在风中乱舞,她在眨眼间就来到了那人面前,就连萧云厌都没看清她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眼前突然出现在黑影,让那人笑不出来了,紧接着,黑长的发缠住了他的脖子,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能力,犹如一只被钉在粘板上,喘不过气的青蛙。
砰的一声,他整个人被摔在地上,夜色中,咔嚓骨碎的声音格外的清晰。
萧云厌看了那人一眼,他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口吐鲜血,双眼猩红死死的瞪着,肢体因为疼痛不自觉的抽搐着。
这个男人全身的骨头都碎了,现下不死,这辈子也只能是个废人。
只是一招罢了,竟然让这个身手不错的男人全身瘫痪。
萧云厌的目光落在陆长漓身上,眸中满是深色。
这样深的功力,他都望尘莫及。
然而让他更加惊讶的还在后头,听命于那人的恶鬼在陆长漓出手后,也不敢在作恶,竟然如同其他小鬼似的,匍匐在陆长漓的脚边,一直发出呜咽的声音,好像很委屈似的。
陆长漓不耐烦了,一脚将它给踢开,“虽然你是受人胁迫,但也不必在我面前装柔弱扮委屈。为强壮自己的实力,你吞小鬼的时候,吞的可很开心。不诛了你,其他鬼有样学样,还不乱套了?”
话落,原本还委屈连连的恶鬼忽然直起了身子,在半空中骤然化形,“敬酒不吃吃罚酒。”
恶鬼张狂的叫着,猛地朝陆长漓扑来。
陆长漓抬手打散,却只是恶鬼分身,而恶鬼真身忽然得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非但从陆长漓手中逃脱,还卷起地上的人就跑。
“敢从我眼皮子底下救人,你胆子真的很大。”
恶鬼目的被发现,动作非常快,眨眼便越过了院墙,陆长漓的身影同时也跟着消失。
萧云厌脸色微变,正准备跟上的时候,院子里忽然冲进来了一伙人。
“十二弟,有胆量夜袭陆府,见到本王却要跑,是为何呀?”
为首的,正是晋王。
方才就是他带人在外面闹事,好让刚才那人乘隙而入,只是他没想到那人碰到了硬茬子,失手了。
现在迫不及待的冲进来,也是想救人。
萧云厌驻足,转眸看他时,眸中闪过一抹厉色,“晋王深夜来陆家,又是为何?”
萧云厌不答反问,让晋王微微一滞,但他很快就恢复正常,“十二弟有所不知,这陆家长女与本王有些缘分,虽然没有明旨,但父皇也是知道的。半个时辰前,本王收到消息,有人持刀闯入陆家,疑似匪寇,所以本王就带人来了。”
“只是本王没想到,擅闯陆家的匪寇竟然是你。十二弟,陆大人可是朝中重臣,你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吧?”
晋王语气虽不强硬,但他身后带的人行事却十分张狂,冲进来后,直接将萧云厌和他的属下围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伙人直奔书房。
萧云厌握紧寒霜匕,神色冷厉的道,“皇上特批,本王办差有先斩后奏之权,晋王不知?”
这件事朝中人尽皆知,晋王又岂会不知?
但他这会也只能装作不知,他不知道陆鸣黔跟萧云厌透露了什么,更不知道陆鸣黔这厮手里留了什么证据,所以他不能让陆鸣黔有罪,即便是有最罪,也得先死,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
“不知陆大人犯了什么罪?还劳烦你晚上办案,父皇知道你这么辛苦吗?”
晋王笑眯眯的说着,看着神色轻松,但萧云厌十分清楚,他在拖延时间。
那么,他到底是想对付陆长漓?
还是想灭陆鸣黔的口?
陵疆,百鲁和容辞都在书房,他的人冲进了书房。陆长漓被恶鬼引走,外面似乎另有高人对方对付她。
晋王跟他扯这闲篇,怎么看都是目的不纯。
萧云厌没理会晋王,疾步往外走。
晋王见他完全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神色一下变得冷厉起来,他看了一眼身边的人,那人当即领悟,直接带人拦住了萧云厌的去路。
“让开!” 萧云厌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冷厉的目光闪过一抹杀气。
“十二弟,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这么着急想去哪?”
晋王讥讽的声音响起,萧云厌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脚朝着眼前挡路的人踹去。那人躲开,勉强与萧云厌过了两招,就被萧云厌用寒霜匕刺穿了脖子,随后一脚将死透的人踹向晋王。
在转身那一刻,萧云厌迅速抽出寒霜匕。晋王虽然躲开了死人,却被死人脖间喷洒的鲜血溅了一身。
晋王脸色铁青,整个人怒不可遏,“萧云厌,你敢杀父皇赐给本王的近侍?”
萧云厌呛声回道,“本王在办公差,你再阻拦,别怪本王这把匕首不长眼睛。”
晋王看着他手上的匕首,眯起的眼里好似能喷出火来。
他的侍卫是皇上赐的,可萧云厌手中的寒霜匕,同样是御赐之物,与尚方宝剑无异。
可萧云厌用父皇御赐的寒霜匕,杀了父皇赐给自己的近侍,实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是先皇后之子,自己是现皇后之子,论起身份,谁比谁高贵?
“萧云厌,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件事本王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你杀了父皇的人,就由你亲自向父皇解释。”
晋王怒气冲冲的朝着萧云厌走来,他根本不在乎萧云厌方才的威慑。甚至还想让萧云厌刺自己一刀,将场面闹得更麻烦一些。
萧云厌顺他心意,在他靠近来的那一刹,手起刀落,十分果决。
晋王惨叫一声,整个人踉跄的往后退去 。
“王爷!”
晋王的右臂被寒霜匕深深割了一刀,衣服被割开,簌簌的往外涌血。
他捂着伤口震惊的瞪着萧云厌,这厮竟然真的敢下手?
萧云厌非但下手,而且还没有手下留情,这一刀割的很深,寒冬天下,伤口本就长得慢,不到明年开春,他这胳膊别想好。
“我的匕首不长眼,万一再割到晋王的脖子,大罗神仙也无救,好自为之。”
萧云厌冷冷的说完,手持匕首,一跃飞上陆家墙院,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动作太快,晋王拦都没法儿拦,只有被气的份。
晋王捂着伤口,脸色铁青的看着他消失的地方,“你如此猖狂,本王一定要你好看!”

陆长漓转身往内室去,萧云厌顿了一下,看了百鲁一眼,然后才起身跟上。
陵疆和百鲁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震惊。
大白天的,王爷就这么跟着去了?
相比陵疆的诧异,百鲁很快就恢复如常,而且提步就走。
陵疆当即问道,“你去哪?”
百鲁头也没回,“去找容公子。”
陵疆顿了一下,立刻跟在他身后。
两人很快就在后院中找到了容辞,但他正在房间睡觉,两人踹门的声音太大,惊得容辞直接坐了起来。
“谁啊?一大早的扰人清梦。缺不缺德?”
容辞气的大骂,陵疆立刻说道,“容公子,午时了。”
“午时也不能扰人清梦!”
容辞怒气更大,陵疆怕祸延自身,连忙后退一步,躲在了百鲁身后。百鲁没陵疆那么惧怕,抬步朝着容辞走去,“容公子,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想问你。”
“说!”
容辞扭头看他,咬牙切齿的道,“要不是重要的事,我剥了你的皮!”
百鲁神色严肃的问,“昨夜你为王爷诊治过,王爷可有内伤?”
容辞当即回道,“没有。”
陵疆也探出头来问了一句,“真的没有?”
容辞的眼立刻瞪过去,“你不信我的医术?”
“王爷方才吐血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惊得容辞掀被而起,“什么时候的事?王爷人在哪?有什么症状?”
百鲁依旧淡定,“王爷现在和一位姑娘在一起。”
容辞又问,“昨夜带回来的?”
“嗯。”
百鲁点头,容辞哦了一声,又坐回了床上,“那不用看了,他没事。”
百鲁疑惑的问,“为何?”
容辞翻了一个白眼,“他能把人带回来就说明没问题,孤男寡女在一起,外人去凑什么热闹?”
“那给我看看,我刚才见鬼了,若是假象,肯定用药了,你是神医肯定能查出痕迹。”
陵疆忽然出声,容辞朝着陵疆看了一眼,但到底没说什么,起身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臂诊脉,片刻后又放下,扒着他的眼皮和嘴巴仔细查看。
“查不出来用药痕迹。”
见容辞神色严肃,陵疆也明白了,他若是查不出来,那就等于没有。
不是用药,也并非幻术,那就只能是真的。
百鲁和陵疆齐齐变了脸色,容辞神色严肃的朝外走,“我去看看那位姑娘,昨夜王爷就说让我看,但出了点意外没看成,我这会去看。”
百鲁和陵疆对视一眼,目光里闪过一抹狡黠。
容辞询问了下人之后才知道陆长漓的住处,随后直奔而去。可不知为何,他顺着下人指路的方向一路奔走,明明走了很远还是没到,而且走着走着还走回去了,又遇到了那个问路的下人。
容辞心里咯噔一声,完了,遇见鬼打墙了。
他对佞王府很熟,虽然地方大,但也不至于让他走一圈回到原点,还找不到地方。
此时,陆长漓侧身躺在榻上,萧云厌坐在一旁的躺椅上,身上搭了一件粘毯,屋里点着炭盆,整个房间暖洋洋的,让人昏昏欲睡。
至于门外的动静儿,陆长漓早就听到了,但这样独处吸阳气的好光景,她岂会让别人破坏?
看着萧云厌的眼皮慢慢的合上,陆长漓从榻上起身,赤脚朝着萧云厌走去,站在他面前,弯腰,娇艳的唇凑近他的薄唇。
萧云厌虽然闭上了眼,但并非意识全无,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唇上贴上了一抹柔软,口鼻间也在瞬间摄入一股如雪后初春般的清滢气息,入体后迅速翻腾起来,让他身体无端生出一种燥热,不由自主的想要贴近那抹柔软。
不想,下一刻,他狠狠吃痛,本想睁开眼,可眼皮重如千斤,明明身体里团起了一团火,可他的意识却逐渐浑噩。
“才睡?”
陆长漓扒了扒萧云厌的眼皮,眼里闪过一抹惊奇,“都这样还能有反应,你这壳子这么强?”
同样都是人,怎么萧云厌就这么厉害,而陆长漓就弱不禁风?
陆长漓不解,虽然很垂涎萧云厌的身体,但她做不出抢人身体的事。
叹息一声后,她转身倒在榻上,吃饱喝足,这回真的要休息了。
这一觉,两人一睡到晚上。
萧云厌猛地睁开眼时,但因房间里点了灯笼,所以依旧明亮。
他抬眸看向一旁,陆长漓正坐在桌子旁吃鸡腿,见他醒了,主动问道,“王爷,吃吗?”
萧云厌没说话,可肚子却先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他抿了抿唇,起身走到陆长漓对面坐下,桌子上摆了很多菜,陆长漓却只对烤鸡和猪蹄情有独钟,这两样大吃特吃,其他的浅尝即止。
萧云厌不挑食,能吃饱就行。
两人慢条斯理的吃完饭,陆长漓便说道,“等会我要出去一趟,麻烦王爷跟好。”
萧云厌微微一怔,“去哪里?”
“陆家!”
“好。”萧云厌也没问为何要去,直接应了下来。
陆长漓好意提醒了一声,“可能会耽搁的有点晚,不过王爷已经睡了四个时辰,怎么也够了。”
四个时辰?他从午时,睡到了戌时?而且中途一点都没醒,他还以为这一觉很短,没想到已经过去了四个时辰。
萧云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诧异,但在看到陆长漓后,诧异又全都消失了,自从被她救了以后,什么离奇的事都有。
两人一同出门,走到前厅时,就见容辞和百鲁他们齐齐的站在中间等着。
萧云厌看见这阵仗,微微蹙眉,“何事?”
容辞看向陵疆,陵疆看百鲁。
最后,百鲁开口,但他没说他们三人是因为害怕王爷出事,所以才站这守着的。
“王爷可是要出门?需要备马车吗?”
“要的!”
不等萧云厌开口,陆长漓笑吟吟的应下,还说道,“不过只备马车就行了,人就不用跟了。”
闻言,百鲁和陵疆面面相觑,他们拿不定主意,一同看向萧云厌。
萧云厌沉声道,“一切以姑娘说的为准。”
“是!”
他开了口,百鲁他们只能照做。
下人备好马车后,陆长漓在马头上画了一道符,连车夫也没让跟着。
百鲁和陵缰看的目瞪口呆,抬脚就追。
容辞一下拽住俩,“干什么去?”
“当然是追去看看!”
陵缰没好气的说道,“这姑娘邪门的狠,后院那么大点地方,容公子下午跟鬼打墙似的在院子里转圈。她就这么带王爷出去了,公子就不担心王爷出事?”
容辞翻了一个白眼,那姑娘来了可不是一时半会了,王爷想做什么早就做了,这回既然没反对,就意味着他并不担心。
容辞不但不担心,还刺儿了一句,“人家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你们跟去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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