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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后续

海州常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甘在心中疯狂蔓延,似藤蔓般缠得她喘不过气来。“锅里只剩些面糊糊了,娘特意放了猪油在里头,没让你奶奶瞧见......”马氏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碗面糊糊放在桌上,“珍儿,咱们先吃饭吧。”苏珍怏怏地转过身:“娘,我咽不下这口气!爷奶也不护着咱们,要是四叔这回没死成,咱们该怎么办啊?”“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是送去医馆又如何?不见得就能活着回来,再说了,就算他把空间的秘密说出去,旁人也只会当他得了癔症,有娘在,你别担心。”苏珍垂着眼眸,嘴唇依旧紧抿。明明每一步都算好了,这人怎么就这么难杀呢?马氏见状,耐下性子又道:“傻丫头,你就放宽心吧,你大伯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能不能进医馆还不一定呢,你就为了这点事要饿坏身子?”马氏的声音轻...

主角:苏璃苏珍   更新:2025-01-23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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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璃苏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后续》,由网络作家“海州常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甘在心中疯狂蔓延,似藤蔓般缠得她喘不过气来。“锅里只剩些面糊糊了,娘特意放了猪油在里头,没让你奶奶瞧见......”马氏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碗面糊糊放在桌上,“珍儿,咱们先吃饭吧。”苏珍怏怏地转过身:“娘,我咽不下这口气!爷奶也不护着咱们,要是四叔这回没死成,咱们该怎么办啊?”“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是送去医馆又如何?不见得就能活着回来,再说了,就算他把空间的秘密说出去,旁人也只会当他得了癔症,有娘在,你别担心。”苏珍垂着眼眸,嘴唇依旧紧抿。明明每一步都算好了,这人怎么就这么难杀呢?马氏见状,耐下性子又道:“傻丫头,你就放宽心吧,你大伯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能不能进医馆还不一定呢,你就为了这点事要饿坏身子?”马氏的声音轻...

《穿越女毁我全家,重生夺空间粮满仓后续》精彩片段

不甘在心中疯狂蔓延,似藤蔓般缠得她喘不过气来。
“锅里只剩些面糊糊了,娘特意放了猪油在里头,没让你奶奶瞧见......”
马氏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把手里那碗面糊糊放在桌上,
“珍儿,咱们先吃饭吧。”
苏珍怏怏地转过身:“娘,我咽不下这口气!爷奶也不护着咱们,要是四叔这回没死成,咱们该怎么办啊?”
“都拖了这么长时间了,就是送去医馆又如何?不见得就能活着回来,再说了,就算他把空间的秘密说出去,旁人也只会当他得了癔症,有娘在,你别担心。”
苏珍垂着眼眸,嘴唇依旧紧抿。
明明每一步都算好了,这人怎么就这么难杀呢?
马氏见状,耐下性子又道:“傻丫头,你就放宽心吧,你大伯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能不能进医馆还不一定呢,你就为了这点事要饿坏身子?”
马氏的声音轻轻柔柔的,纵使苏珍再没有胃口,语气也还是软了下来,“娘,光吃这种东西怎么行?一点营养都没有......”
苏珍瞥了眼桌上干巴巴的面糊糊,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说话间,马氏只觉眼前一晃,桌上就多了一堆食物。
糖醋排骨,葱爆牛肉,清蒸鲈鱼,还有两道凉菜和一碟切好的水果。
不过,最吸引人的还是中间那盘油亮亮的红烧五花肉,色泽红亮,肉香四溢,像是刚出锅一样,还丝丝缕缕地冒着热气呢。
“珍儿,就咱们两个人吃,会不会太多了?”
苏珍望向母亲,眼里满是疼惜,带着几分无奈轻声说道:“娘,这些东西空间里还多着呢。”
“好了,等吃饱了饭,咱们再好好想想怎么收拾四房那些人,对了,别忘了按时给你奶奶送安神汤。”
马氏微微抬起头,神色郑重地提醒女儿。
苏珍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点头应下。
饭后,马氏取来药壶,蹲在后院角落认真煎药。
可说是煎药,但凡多看两眼便可发现,那药壶里的哪是什么药材,分明就是从后山随意扯下的树叶罢了。
马氏将煎好的药端回屋里,苏珍见状,转身从空间取出一盒药来,从中掰出一粒,将白色粉末融入汤中,轻轻搅拌了几下便彻底消失不见。
“娘,我这就给奶奶送去。”苏珍笑得温柔。
正房屋里,苏老太太饮下这碗药,不过片刻,便觉通体舒畅,尤其是那酸沉多年的肩膀,竟然半点不适都没有了。
她惬意地活动了一下肩膀,心中的不虞顿时被冲散,笑着对身旁的老爷子说道:
“你瞅瞅,珍儿多贴心,这药喝着可舒坦了!”
只可惜,一觉醒来,身上的疼痛依旧,若是能彻底根治那就更好了......
另一头,肚子空空的苏二伯跟着走了大半个时辰的山路,总算在晕倒前赶到了苏大伯租住的小院外。
朱红色的院门略显斑驳,青砖砌成的矮墙上爬满了开得正盛的凌霄花,更添了几分雅致。
苏大伯一家住在巷子的最深处。
平日里,大伯长子苏向明在武阳书院读书,鲜少回家。
苏大伯在镇上一家米铺当伙计,每日早出晚归,苏大娘子和女儿苏瑶几乎闭门不出。
因此,当苏璃一行人驾着驴车,浩浩荡荡地驶进巷子最深处的苏家院外,第一时间就被周围的邻居们注意到了。
“这是苏家的亲戚?怎么从来没见过,你们瞧,那驴车后头还躺着一个呢。”
“苏家老大不会犯什么事了吧?敲了这么久的门还不出来,傍晚那会儿,我可是亲眼瞧着他进门的啊!”
苏璃立在大哥身后,冷冷瞧着眼前紧闭的院门。
不知是屋里没人,还是装没听见,门后一片寂静,只余“砰砰”的敲门声在无边的黑暗中回荡。
“咳咳......”
驴车后的苏庆丰无端咳嗽起来。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虚弱得如同风中摇曳的残烛,每一声都像是在耗尽他最后的生气。
那游丝般的呼吸时断时续,让人揪心不已。
“爹!你再坚持一会儿,咱们马上就去看大夫了,爹,别丢下咱们,呜呜......”
苏向盛伏在驴车车沿,想要靠近,却又担心压到父亲,小小年纪的他竭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低声啜泣。
“砰砰砰!砰砰砰——”
气血翻涌,苏向阳捏紧了拳头,额角青筋突起,几乎是使尽了全身力气去砸门:
“大伯,你在家吗?大伯,求您开开门!我爹还等着银子救命啊,大伯!”
此刻,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似乎有只无形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
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只要砸开这扇门,爹就一定有救了,只要见到大伯,爹就不会有事的!
“大哥!大哥你别砸了!”苏璃冲上前抱住哥哥的胳膊,再看那衣袖底下的拳头,俨然鲜血淋漓了。
身后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这些人或交头接耳,或小声议论,有担忧,有好奇,更多的却是冷漠。
苏璃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着眼前依旧紧闭的大门,神情复杂:
“屋外的动静这么大,就是睡着也会被闹醒,咱们都敲了这么久的门了,看来大伯和大伯娘他们一定有事出门了,这会儿不在家呢。”
“唉,咱们还是走吧!劳烦各位让一让,让一让......”
苏向阳双眸赤红,声音颤抖:“走?去哪儿?那爹呢,爹要怎么办?”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去死吗?
明明爷奶已经松口了,他们怎么能就这么回去?
苏璃脚步顿住,奇怪地瞪了他一眼:“当然是去武阳书院找向明堂哥啊!不然要去哪里?”
苏向阳登时就愣住了。
四下一片寂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疑惑。
苏璃上前几步牵起驴车绳索,状似无意地贴在院门外头,拔高嗓音道:
“向明堂哥在武阳书院读书,总不能也跟着大伯他们出远门吧?只是这时候去书院找向明堂哥,少不得要给他添些麻烦了。”
“但书院里的先生们学富五车,学子们也是饱读圣贤之书,事出有因,相信他们肯定不会怪罪咱们这些乡下人,也不会因此就瞧不起向明堂哥的。
若是连向明堂哥也不在,咱们只能厚着脸皮向向明堂哥的同窗好友借银子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哐当”一声,还没等苏璃把话说完,身后的院门便突然打开了。

“老二,今天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老实交代!”
苏老爷子总算坐不住了,家里闹成这样,他面子也挂不住。
苏二伯站在屋檐下,眼神飘忽不定,目光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心虚,双手不自觉微微颤抖。
“我…我不知道这丫头在胡说什么!”
可他却下意识地扣起了指甲缝,一下比一下用力,仿佛里头藏着什么洪水猛兽。
事已至此,傻子都能看出来,苏二伯这是做了亏心事,表面风轻云淡,证据一摆上来就彻底哑火了。
“爹,今天这事都是意外,庆田确实不是故意的!”
马氏见势不妙,立刻抢过话头,一脸愧疚道:“四弟是庆田的亲弟弟,大伯一家又在镇上,家里两兄弟能不相互扶持吗?哪里会是璃丫头说得那般严重?”
“可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我爹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该送医去吧?”苏璃睨了眼马氏。
证据都甩她脸上了,马氏还想混淆视听,偷换概念呢。
苏璃这话一出口,马氏嘴里的话全堵在了嗓子眼,不由暗自咬了咬牙,袖子底下的手攥得发白。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之色,随即又恢复成那副和气谦卑的模样。
“璃丫头,二伯娘知道你心里有气,可家里什么光景你也知道,秋收在即,米缸都快见底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去,更别说拿银子出来看病了。”
“二伯娘给你赔不是了,你要是不解气,二伯娘这就给你磕头!”
马氏一撩裙摆,作势就要给苏璃磕头。
苏珍连忙伸手拉住自家娘亲,眉头紧蹙,看向苏璃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忍与为难,她咬了咬唇:
“没必要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吧?难道你非要逼家里的长辈都向你磕头认罪,才肯罢休?”
苏璃哪里看不出这母女二人的心思,她毫不犹豫,抢先一步跪倒在地。
双膝重重磕在石板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可苏璃仿若未觉,眼神坚定而冷峻。
“二伯,二伯娘......”
苏璃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前,身子缓缓弯下,紧接着额头便“砰”的一声磕在地上,她眼眶微红,泪水扑簌簌而下,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我爹可是二伯的亲弟弟啊,不管二伯是有心还是无意,可事到如今,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人活活疼死吗?”
“奶奶向来看重您和二伯,您就帮着劝劝吧!来日咱们做牛做马,必定报答您的恩情!”
说着,又是重重几个响头,一时之间所有人竟都沉默了。
苏珍眸光微闪,不由暗自咬紧了牙关。
看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一旁的苏向盛反应却是十分迅速,他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姐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在院里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二伯娘身边的苏珍身上。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小嘴一歪,“哇”的一声朝苏珍扑了过去:
“呜呜,我爹受伤了!堂姐,求你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救救我爹吧!”
一开始他只是装的,后来越说越伤心,倒真哭得涕泪横流,情真意切起来。
苏珍看着抹在自己裙摆上的眼泪鼻涕和黑手印,身形不由瞬间凝滞。
她极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不动声色地甩了甩腿,试图摆脱这脏兮兮的小臭虫,可没料到,这不经意的一甩,竟将他整个人像个物件般掼了出去。
重重摔在地上!
“阿盛!娘的儿啊——”
胡氏见状,立刻心疼地扑了上去。
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嘴唇发白,面露痛苦之色,她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淌着,一颗心更像是在油锅里煎着。
“你要是再出事,娘也活不了了......”
苏老爷子看着院子里这混乱不堪的景象,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够了!”他呵斥住众人,疾步走到胡氏面前,准备将小孙子抱起,突然,一声巨响如惊雷般炸开,苏家院门竟被人一脚踹开了。
何氏仿若一阵旋风冲进来,眼神急切地在人群中锁定苏璃,期待与担忧之色交织在她脸上。
“小妹,爹怎么样了?我没来迟吧?”
话语间,她的视线扫到地上躺着的苏向盛,立刻焦急地扑了过去,声音带着哭腔:
“阿盛这是怎么了,方才不还好好的吗?娘,爹已经出事了,怎么连阿盛也......”
说着,几人便围成一团,抱头痛哭起来。
苏家今日的动静闹得不小,方才早有人在院外探头探脑了,这会儿更是聚了一堆人。
马氏脸色微微一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与恼怒,她不动声色地伸手拉住身旁的女儿,示意此刻不可轻举妄动。
好哇,方才她的确发现四房这个向来胆小如鼠的侄媳妇不见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竟然偷偷跑去里正家借来驴车,还把里正爷都请来了,倒是小瞧了她!
马氏眉头微蹙,眼神不由落在正哭的伤心的苏璃脸上。
这个小丫头变脸速度惊人,好一个有心机的,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使手段,想必一切都是她的主意了!
马氏握了握拳,怒火被理智强行压制。
村里人可都看着呢,决不能让庆田谋害亲弟弟的罪名坐实,如今他们唯有一个“忍”字......
“苏老二家的也太不像话了,苏老四最孝顺不过了,怎么光逮着老实人欺负?”
“苏老爷子莫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糊涂了?腿都伤成那样了,还不赶紧送医?”
“真是造孽!”
村民们的目光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不偏不倚地扎在苏老爷子身上,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不得不弯下去。
攒了几十年的体面在这一刻彻底灰飞烟灭。
往后,他还怎么在村里抬头做人呐......
“大山兄弟,怎么了这是?”
里正爷从人群中挤进来,看着苏家院里一片乱象,不由皱眉道:“怎么还不把庆丰送医?这都好几个时辰了吧。”
“不是不想送医,家里实在是没银子了!”
苏老爷子长叹了口气,幽幽开口:
“前些时候老婆子着了场风寒,把家里的积蓄都掏空了,要不是实在没法子,谁愿意......唉,庆丰也是我儿子啊。”
里正一时语塞,他知道再说下去就该问自家借钱了。
“爷,家里要供大堂哥在镇上读书,奶也上了年纪,没银子给我爹看病,咱不怨您,更不怪二伯,毕竟二伯也不是有意的......”
苏璃吸了吸鼻子,直勾勾地盯着苏老爷子,颤抖的声音却带着无比的坚决:
“但作为亲人,哪怕是卖房子卖地也要救我爹!咱们不想为了一己之私拖累整个苏家,不如今天就当着里正爷的面,分家吧!”
“分家”这两个字从苏璃口中艰难吐出,仿佛一道惊雷在众人头顶炸响,整个小院霎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苏老爷子眉头紧锁,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村民们也面面相觑,实在没料到苏家竟然闹到了这般地步。
一直沉默不语的苏向阳在寂静中缓缓抬起头,
“爷,璃儿说得对,如今我已成亲,是个大人了,以前爹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爹出事,我就该承担起一切来!”
他既然是爹娘的长子,是何氏的丈夫,是璃儿阿盛的兄长,就必须站出来。
“爷,求您给我爹一条生路,分家吧——”

不,不可能!
苏珍心头突突直跳,她咬了咬唇,眼底一片阴霾。
苏璃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拉着嫂子和弟弟出了房门,大步朝前院去了。
看着苏璃决绝的背影,苏珍的双手不自觉微微颤抖,然而,不过转瞬之间,她心思急转,刹那间便恢复了镇定。
心底甚至对方才自己的失态,感到十分好笑。
呵,让她折腾去吧,自己倒要看看,她能弄出些什么笑话来,在他们苏家,可轮不到四房这些人说三道四!
苏珍轻笑着摇摇头,提步紧跟了上去。
“娘,大哥,爹醒来了吗?”刚踏入院门,苏向盛就忍不住朝父亲飞奔而去。
胡氏苍白着脸,无力地倚靠在长子苏向阳身上,两人的脸上似乎都写满了绝望。
而丈夫苏庆丰,此刻依旧虚弱地躺在地上。
他面色潮红,额头满是黄豆大小的汗珠,显然已经发起了高烧。
更让人心惊的是,那右腿关节处不自然地扭曲着,不断往外渗血,别说将来要变成瘸子,再拖下去,恐怕连命都快没了!
“奶奶,我爹都这模样了,为何还不赶紧送他去医馆?”
苏璃猛地转过头,眼神直勾勾地射向苏老太太,几乎是吼了出来,
“我爹不是您的亲儿子吗,都这份上了,难不成您还要守着钱袋子不撒手?”
苏璃前脚刚到,苏珍后脚就赶忙追了过来,她气喘吁吁,脸上却一派气定神闲,丝毫不见慌乱。
“苏璃,你怎么跟奶奶说话的?奶奶可是长辈!”
苏珍眉头微皱,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轻步走到苏老太太身旁,亲热又自然地挽起老太太的胳膊,冷笑道:
“奶奶,我就说苏璃是装的吧,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们就是见不得我爹好,故意找茬想从您手里骗钱呢。”
苏老太太皱了皱眉,目光落在苏璃身上,脸色又是一沉,“还不快给珍儿道歉,垮着张脸给谁看呢?这个家没人欠你的!”
当年她生老四的时候差点难产去了,从此就对老四这个孩子格外喜欢不起来。
村里人都说,这样的孩子是讨债鬼,要吃爹娘和兄弟的血肉的。
如今看来,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别说老四了,老四这一大家子分明都是讨债鬼!
尤其是老四家的这个丫头,长得妖妖娆娆的,一点都不像她老苏家的人,说不准就是什么妖精托生的祸害呢。
“你这丫头,平日里的教养都喂了狗吗?”
“你爹自己命薄,不过去山上砍个柴,居然都能从山上摔下去,你们一家子倒好,还想把这事儿赖到旁人头上?”
苏老太太怒目圆睁,一脚踢开地上的木盆,指着苏璃便是破口大骂,
“我可告诉你,你爹即便是死了,那也是山神爷要收他,这都是命数!你再敢胡搅蛮缠,我定要好好教训你!”
苏璃愣愣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刻薄的老太太,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来。
上一世,父亲就是这般不明不白地去了。
可那破碎的衣袖,和衣袖底下两道深深的指甲划痕,分明昭示着事情的不一般。
村里人都瞧见,那日只有父亲和二伯一家进了山,紧接着就出事了,如此明显的破绽在前,怎会是自己胡搅蛮缠?
苏璃目光如炬,冷冷地盯着眼前二人,毫无退缩之意。
“苏珍,咱们的账以后再算,可你爹把我爹害成这样,我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她挺直了脊背,直视着苏老太太,“奶奶,要是我能拿出证据来,您还会护着二伯一家吗?”
苏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这死丫头片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嘴,实在是欠收拾!
她张了张嘴正准备说话,身后却传来一阵脚步声。
“璃丫头,你看看你,把咱娘都气成什么样了?”
苏二伯夫妻二人匆匆赶来,马氏脸上堆着笑,走到苏老太太身旁给她顺气,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
“我知道你是担心你爹,可你也不能这么顶撞长辈呀!还要找咱家珍儿算账,不过是姐妹间的小打小闹,你咋还记恨上人了呢?”
苏二伯挠了挠头,一脸不耐烦:
“娘,太阳都落山了,还跟老四一家扯什么呢?老四自己不小心,咋能怨我?今日砍柴可把我累坏了,快做饭去吧,跟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这些事不关己模样的苏家众人,苏璃的眉头几乎拧成了一团,她强压下心底的不适,快步走到父亲身边蹲下。
她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掀开父亲破碎的左袖,看到衣服底下那两道熟悉的伤痕,冰寒之气瞬间笼罩周身。
果然!
“二伯,您今天在山上砍柴可出了大力气,是该好好补补!”
苏璃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母亲,皮笑肉不笑:
“奶房里不还藏了些白面嘛,这白面馒头最养人了,一会儿就让奶奶全蒸成馒头,保管让您吃个痛快。”
众人面色一僵,苏璃这番话说得他们一头雾水。
“璃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马氏问道。
“二伯娘您别急,我还没说完呢,听说以人血入药最是滋补,这白面馒头沾些人血,定然就能更加滋补了!”
苏璃面不改色,继续开口:“二伯,您拿馒头的时候可千万别擦手啊,自家兄弟的血肉想必吃起来更香甜,您说是不是呀?”
“苏璃,我看你是失心疯了!”苏老太太黑着一张脸,抬手就直往苏璃脸上招呼。
苏璃不躲不避,反倒一把扯开父亲的衣袖,梗着脖子喝道:
“奶,您自己看看,您不是常说吃兄弟血肉的是讨债鬼吗?二伯把我爹害成这样,不是讨债鬼是什么?”
“二伯,你敢不敢把右手伸出来给咱们瞧瞧,看你那指甲缝里是不是还留着我爹的血肉,你还想抵赖吗?”
在那苍白的肌肤上,赫然呈现出两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殷红的血液缓缓渗出,沿着边缘不断凝聚、滴落。
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山崖边上只有我爹跟您两个人,难不成还是我爹自己抓的吗?”
苏璃眼眶微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声音悲戚更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二伯,我爹可是您的亲弟弟啊,他到底哪里得罪您了,竟让您狠下心来,对亲兄弟痛下杀手啊......”
苏珍始终在一旁冷眼瞧着一切,见势不妙,她微眯起眼睛,淡淡开口:
“苏璃,你非要把咱家搅个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吗?你骂也骂了,闹也闹了,还想当判官吗,是不是要把奶奶的罪状也数落一遍?”
苏老太太身子一震,心底的火气顿时窜了上来,她狠狠挣开苏珍的手,咬牙切齿地朝苏璃冲过去,巴掌高高扬起。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苏璃倔强地仰着头,不躲不避,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正房大门却轰然打开。
苏老爷子重重咳了一声:
“都给我住手!”

八月刚过,晚风还带着一丝燥热。
临水村村东头的苏家小院里,此刻也正热闹着。
胡氏披头散发地伏在满身血迹的丈夫身旁,嗓音早已哭得沙哑。
身后并排跪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
大些的少年,眼中满是血丝,神情憔悴至极,已然发不出半点声音,而身旁的小男孩,却挂着两道泪痕,抽噎着爬到老太太跟前,不断磕头哀求:
“奶奶,我爹是被二伯推下山才摔成这样的,求您救救我爹吧,奶奶......”
哐当一声,老太太将手里的木盆往地上一摔,嘴角一撇,她猛地扬起那粗粝的巴掌,“啪啪”几下重重地扇在小男孩脸上,
“你闭嘴!那可是你亲二伯,明明是你爹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还敢赖在你二伯身上?”
“少在我跟前碍眼,给我滚屋里去,哭哭哭,福气都被你哭没了......”
迷迷糊糊间,争吵声忽远忽近,不断传入苏璃的耳中,沙沙的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个身影走到自己跟前,还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脑海中的记忆碎片不断翻涌,苏璃惊喜地发现,自己似乎重生了!
后脑勺的疼痛感如波浪般袭来,苏璃咬紧牙关一使劲,总算睁开了双眸。
一个脸蛋白净的小男孩正欣喜地盯着自己,可那小小的脸蛋上,鲜红的巴掌印却异常刺目。
“姐姐你醒了!你没事吧,头还痛不痛?”
苏璃瞳孔狠狠一缩,连忙伸手把人拉进怀里:“阿盛,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儿?”
她的弟弟阿盛,不过五六岁的年纪,稚气的小脸上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反倒透着几分忧愁。
苏向盛像是被这一问惊到,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眼神慌乱地四处闪躲。
“姐姐,我没事,真的......”
上辈子,苏璃直到死后才知道,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世界,其实是一本小说。
而他们一家,在这小说里不过是毫不起眼的炮灰。
真正的主角是二伯家的堂妹,苏珍,一个手握空间的穿越女,自私残忍。
只因苏珍怀疑父亲察觉了她那藏有无数物资的神秘空间,便唆使二伯和二伯娘狠下心来,将父亲推下山崖。
目睹了这一切的弟弟彻底黑化成了书中的反派,一心想要为父亲报仇,可最终还是不敌穿越女的主角光环,被乱箭射死在父亲坟前。
苏珍的一个无端猜想,就让他们一家死的死伤的伤。
而在书的最后,苏珍却以空间物资助力反叛的九王爷,最终登上了皇后的凤位,以仁德之名被世人传唱......
发黄的纱帐垂在床头,看着眼前熟悉的茅草屋顶,苏璃勉强撑起身子,却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胸前滚落在旁。
一低头,竟发现那是一把做工精巧的檀木梳——
这是前世父亲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
她生在冬月,父亲为了给自己凑齐生辰礼物,寒冬腊月,在冰冷的河水中帮村里人挖藕,上岸时双腿冻得青紫,却还笑着说不冷。
他说,咱们的璃儿快要及笄了,女孩子家家都是爱美的,怎能连一把像样的梳子都没有?
这样的父亲,总是那么慈爱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对家人关怀备至的父亲,却在上一世含冤而死,甚至没等到自己及笄。
苏璃死死地咬着下唇,几乎渗出血丝来。
是了!
就是今日,父亲被二伯一家推下山崖,送回家时早已不省人事。
这一世,她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再死一次!
“姐姐,都怪我没用,没保护好爹,也没保护好你......”
苏璃被弟弟紧紧抱住,湿热的液体滴滴落在自己脖颈间,很快就把她的衣襟打湿一片。
此刻,她的心仿若被重重揪起,疼得厉害。
“小妹,头还疼吗?苏珍那丫头也太狠心了,怎么能对自家人下死手呢?”
苏璃一抬眸,就直直对上了女人那双哭红了的眼睛。
她的嫂子何氏,向来是个胆小的女子,父亲死后,她却跟大哥一起扛起了家庭的重担,明明她也不过十七岁啊......
“嫂子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苏璃暗自叹了口气,抬手擦去弟弟眼角的泪水,动作又轻又柔。
看着眼前这个稚嫩可爱的弟弟,她实在无法将他与日后那个偏执阴厉、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的反派联系在一块儿。
重生一次她才彻底明白,别说自家人了,老苏家压根就没把他们四房当人看。
这年头,庄户人家养头牛都得仔细别把牛累病了,父亲都伤成那样了,苏家居然还能纵容苏珍动手打人,可想而知,这心得偏到天边去了。
“嫂子,咱们快去前院瞧瞧吧,爹的腿伤不能再拖下去了!”
苏璃撑起尚有几分不适的身子,眸光却异常坚定。
不管苏珍是穿越女,还是什么神女,这一次,她绝对会守护好自己的家人!
“好哇,苏璃你个小蹄子,我就知道你是装晕!我说怎么轻轻一推,你就给我躺地上起不来了,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苏璃的脚刚沾地,就见院门外,一个看起来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
粉扑扑的脸蛋,乌黑的发梢,倒也是个模样清丽的小丫头,只是那本该灵动的双眸此刻却透着刻薄,愈发显得咄咄逼人。
“装了这么久还真是为难你了!”
“跟你说话呢,你是聋了还是哑了?行了,别磨叽了,赶紧叫你爹起来别装了,休想把脏水往我爹身上泼!”
苏璃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奶奶向来偏袒二伯一家,仗着这份偏爱,苏珍从来都是骄纵高傲,丝毫不把旁人放在眼里的。
可如今看来,这份骄傲,更多源自于她手里那个神秘空间吧?
自诩是来自那个科技发达的未来世界,处处瞧不上他们这些落后封建的古代人,所以即便动手杀人,也可以毫无心理负担。
只是还没等她开口,一旁的苏向盛抢先挡在了她身前,小脸涨得通红,
“柳大夫都看过了,怎么会是装的?我亲眼看到二伯把我爹拽下山去,你们一家都是凶手,丧良心!”
“空口白牙的,你看奶奶会信谁的,”苏珍轻蔑一笑,“是不是我爹干的又怎样?反正奶奶都说了不给你爹看病,等着变成瘸子吧!”
“你…你欺人太甚!”
苏璃抬手将弟弟拉到身旁,现在可不是跟苏珍吵架的时候,爹还在前院地上躺着呢。
她冷冷地扫了苏珍一眼,眼神如刮骨刀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见不得人的事,你们一家也没少干,苏珍,你最好祈祷我爹平安无事!”
苏珍身子一震,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见鬼了这是!
这小贱人居然敢威胁自己!
刚才那个眼神......还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苏璃吗?
难道,苏庆丰不仅察觉到自己空间的秘密,还把这件事告诉旁人了?

到了两人近前,她的脸上忽地堆起灿烂的笑容。
一脸感激地看向苏大伯,声音清脆响亮:
“爷爷,您不知道,今儿个要不是大伯,咱们真不知道该咋办了。大伯一听爹受伤,急得不行,立马让大伯娘回屋取了钱,又把咱们送到医馆去了。”
“这一路啊,大伯一直念叨着秋收的事,说家里现在这情况,我爹受伤了,您和奶奶也上了年纪,身子一年不如一年,他必须得回来帮忙,不能眼睁睁看着庄稼烂在地里!”
“大伯说,他是长子,也是家里的顶梁柱,有他在,让咱们都把心放回肚子里,真是让人感动的不知说啥好。往后,我一定把大伯当我爹一样孝顺,好好报答大伯的恩情!”
“是吗?”苏老爷子眼里满是欣慰,面上更是多了几分动容:“老大啊,爹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着家里,你能回来帮忙秋收,爹很高兴!”
苏大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眼神不经意扫了苏璃一眼,牙都快咬碎了,可脸上依旧堆起憨厚孝顺的笑容:
“爹,我是苏家的长子,家里有事,怎么能不回来,您这是哪里的话呢?”
苏老爷子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他连连点头:
“好好好,爹没看错你,咱们老苏家能有你这么孝顺的孩子,是天大的福气!这次秋收完了,你可要在家多住几天。”
“爹,咱们是一家人,您和娘也都上年纪了,这些年为了家里一直劳心劳力,这次儿子回来一定多陪陪你们!”
苏大伯硬着头皮应下了,心里却跟吞了一万只苍蝇那般难受,暗自琢磨着如何应付后面的秋收劳作。
苏老爷子对此毫无察觉,乐呵地吩咐老婆子收拾被褥,
“东屋好长时间没人住了,一时半会儿打扫不出来,今晚先在正房厅里搭张床,凑合一宿,明儿个咱们再好好把东屋拾掇拾掇。”
又拍了拍苏大伯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老大啊,先委屈你啦。”
“爹,您这话说的,哪里就委屈我了,这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
苏大伯连忙摆手,可转过头的瞬间,那扑面而来的憋屈和难受,却几乎令他窒息。
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璃一直很明白,爷爷满心期许着大堂哥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所以前世,为了供养大伯一家,全家几乎倾尽所有。
爹娘没日没夜地干活,农闲时也四处出去帮工,挣来的每一文钱,最终都毫无保留地进了大伯一家的口袋。
大伯反倒常常寻找借口,诸如堂哥要参加文会、要买笔墨纸砚,面不改色地伸手找家里要钱。
他们四房一家向来默默忍受,毫无怨言。
可在父亲死后,少了这头老黄牛,家里收入锐减,大伯却站在他们四房屋前,看似忧虑,实则讥讽地埋怨起来:
“老四这一走,倒像是撒手不管了,留下这烂摊子给咱们,也太过狠心了些,哎呀,这可叫咱们如何是好......”
这副虚伪至极的嘴脸,全然不提往日他们大房是如何坐享其成,贪婪无度,面对亲人又是何等冷漠自私的。
苏璃的嘴角不由溢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深夜,在一家人的翘首期盼下,苏庆丰总算缓缓睁开了双眼。
苏父一开始不知道什么情况,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进山砍柴那会儿,听完胡氏的解释后,一开口,竟是让他们把剩下的银子还给苏大伯。
“璃儿,你太冲动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那毕竟是你大伯,是长辈,下次可不许这样乱来,更不能顶撞爷奶,知道吗?”
苏璃没接话,对父亲的话也并不感到伤心和意外,她摸摸苏向盛的小脑袋:“饿了没?去把热好的馒头端过来。”
苏向盛接过姐姐指派的任务,麻溜地从凳子上跳下来,不一会儿就把一小筐馒头端来了,他邀功似的把馒头都塞进苏璃怀里,眼睛亮晶晶的:
“给!姐姐,都在这儿了!”
今日姐姐不仅说服爷奶送爹看病,几句话就让大伯和二伯吃瘪,实在是太厉害了!
简直是个大英雄!
“阿盛真乖,来,奖励你吃个白面馒头。”苏璃笑眯眯地捏了捏弟弟肉嘟嘟的小脸颊,接着又将剩下的馒头依次分给众人。
轮到苏庆丰时,苏璃只却塞给他一个黑窝窝头。
胡氏皱眉将自己手里的白面馒头塞进苏父手里,却被苏璃制止了。
“娘,要不是阿盛机灵,咱们可吃不上这么好的白面馒头,您今天也累坏了,干嘛不吃?”
胡氏叹了口气,眼中带了些无奈:“别闹,白面养人,给你爹吃,我吃黑窝窝就行了。”
苏庆丰眉头微皱,满脸疑惑:“这馒头不是你奶奶送来的吗?”
“才不是呢!”
苏向盛倏地从凳子上窜起来,气呼呼道:
“是我去厨房拿的,要不是人多,奶奶简直要把我给吞了,再说了,奶奶何时给咱们分过白面馒头了!”
苏庆丰愣住,神色有些尴尬与复杂:“他们是长辈,哪怕他们不妥,做小辈的也不能失了礼数......”
“爹,”苏璃下唇咬出一道白印,她的眼神冷硬如冰,声音也带着几分愤懑,“您总是敬着他们,可他们何曾善待过咱们?馒头事小,可今日若不将您送医,后果不堪设想,您还要守着您的孝道吗?”
苏庆丰面露苦涩:“璃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
苏父喋喋不休地找补,苏璃三两口吃完馒头,瞧着胡氏手里没动的白面馒头,赌气道:“娘要是不吃就给小弟吃!”
苏向盛立马补刀:“娘,我没吃饱。”
见此情形,苏庆丰只能苦笑道:“孩子们的一片心意,你就吃吧,我吃黑窝窝也吃惯了......”
临睡前,苏璃躺在竹席上,望着窗外的月光,脑海里不断浮现白天的场景。
自打重生回来后,她就一刻也不曾停歇。
父亲的事暂时告一段落,如今,她得想想怎么教训苏珍这个罪魁祸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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