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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陆秩全文

圆圆子1号~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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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侯说完这话后,自是瞪了眼坐在一旁的陆秩,见他还是盯着柳惜音瞧,丝毫不上心的模样,气的险些没将手边茶杯扔过去!“秩儿!”张氏一向懂得察言观色。不然她当初也不能在后院那么多莺莺燕燕下,稳坐这平阳侯夫人的位置。陆秩被喊到,才将目光从柳惜音身上收回。“爹,就算您现在着急有什么用。”“这婚都退了,儿子还被如此羞辱,儿子可没脸再贴上去!”陆秩自有心底算盘。他此时要是还死皮赖脸找上门,不说京城那些人,就光他身边好友只怕都要在背地里笑话死他。本就丢了脸,他可不想再丢脸。平阳侯怎看不出陆秩心思,大手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堂中众人浑身一抖。张氏心下一惊,赔着笑脸安慰。“侯爷莫生气,秩儿到底年岁小,不知其中深浅,侯爷多加教导一番便好。”平阳侯撇了眼陆秩,...

主角:慕窈陆秩   更新:2025-01-22 16: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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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窈陆秩的其他类型小说《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陆秩全文》,由网络作家“圆圆子1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阳侯说完这话后,自是瞪了眼坐在一旁的陆秩,见他还是盯着柳惜音瞧,丝毫不上心的模样,气的险些没将手边茶杯扔过去!“秩儿!”张氏一向懂得察言观色。不然她当初也不能在后院那么多莺莺燕燕下,稳坐这平阳侯夫人的位置。陆秩被喊到,才将目光从柳惜音身上收回。“爹,就算您现在着急有什么用。”“这婚都退了,儿子还被如此羞辱,儿子可没脸再贴上去!”陆秩自有心底算盘。他此时要是还死皮赖脸找上门,不说京城那些人,就光他身边好友只怕都要在背地里笑话死他。本就丢了脸,他可不想再丢脸。平阳侯怎看不出陆秩心思,大手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堂中众人浑身一抖。张氏心下一惊,赔着笑脸安慰。“侯爷莫生气,秩儿到底年岁小,不知其中深浅,侯爷多加教导一番便好。”平阳侯撇了眼陆秩,...

《平妻比我先进门?我改嫁权贵冠绝京城慕窈陆秩全文》精彩片段


平阳侯说完这话后,自是瞪了眼坐在一旁的陆秩,

见他还是盯着柳惜音瞧,丝毫不上心的模样,气的险些没将手边茶杯扔过去!

“秩儿!”张氏一向懂得察言观色。

不然她当初也不能在后院那么多莺莺燕燕下,稳坐这平阳侯夫人的位置。

陆秩被喊到,才将目光从柳惜音身上收回。

“爹,就算您现在着急有什么用。”

“这婚都退了,儿子还被如此羞辱,儿子可没脸再贴上去!”

陆秩自有心底算盘。

他此时要是还死皮赖脸找上门,不说京城那些人,就光他身边好友只怕都要在背地里笑话死他。

本就丢了脸,他可不想再丢脸。

平阳侯怎看不出陆秩心思,大手重重拍在桌上,吓得堂中众人浑身一抖。

张氏心下一惊,赔着笑脸安慰。

“侯爷莫生气,秩儿到底年岁小,不知其中深浅,侯爷多加教导一番便好。”

平阳侯撇了眼陆秩,“你当皇上给那一月期限是为何,不就是给你个机会!”

“你若是不去,老子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见平阳侯说话如此重,张氏眸底飞速划过疑虑。

但她深知平阳侯心事,自不会开口打探。

等送走平阳侯后,张氏转身瞧着一味安慰柳惜音的儿子,心中对这没分寸的家仆之女越发不喜。

不等张氏开口,就见柳惜音率先跪在堂中。

“今日之事皆因惜音而起,还请夫人莫要气恼,惜音愿意领罚,任凭夫人处置。”

张氏眉眼一动,看着柳惜音的眼神多了几分意外。

“你到底也是侯府家生子,本夫人也不好重罚了你。”

“秩儿虽喜欢你,但日后你到底是侯府贱妾,这规矩……”

柳惜音眉眼一动,抢声道:“惜音自知愚钝,不敢奢求其他。”

“愿跟在方妈妈身边学规矩,日后也好伺候好公子和未来主母。”

她自知今日难逃一劫,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先入为主。

况且方妈妈的手段府中下人谁人不知,她这般要求也不算轻了。

“你有这般决心,本夫人自当成全你。”

张氏满意地丢出一句话,朝身侧站着的方妈妈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朝一旁丫鬟甩了甩手。

柳惜音被两名丫鬟架起,在路过陆秩时,她故作强颜欢笑。

冲着陆秩投去一道让他安心的目光,并未出声。

偏要这般,才能让陆秩愈发心疼她!

果不其然,在瞧见柳惜音被丫鬟带下去后。

陆秩焦急起身,走到张氏面前说情,“母亲,您向来宽厚慈爱,就别为难惜音了可好?”

见儿子被迷得昏了头,张氏倏然板起脸,猛地放下茶杯。

“你倒是有闲情关心一个贱妾!若不想二房那个贱种彻底爬到你头上,最好就按你父亲说的做!”

提及陆渊,陆秩脸色如同吃了屎一般难看。

一想到如今侯府世子居然给了那贱种,他心底憋着一股气。

更是将柳惜音今日所受委屈,尽数记在慕窈身上!

“儿子明白。”

见陆秩总算是懂点事,张氏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秩儿,你明日便带着赔礼去趟慕家。”

“知道了,儿子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在这惹母亲烦忧。”

望着陆秩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张氏气的起身。

方妈妈见状,忙递上金丝菊茶好给她降火。

“夫人,大公子就算不为别的,为了世子之位也定然会去慕家,您且放宽心。”

张氏叹了一口气,眼底闪过暗色,“你去一趟王婆子那边,也让那慕窈知晓一下,我平阳侯府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是,奴婢这就去!”

方妈妈连夜去找王婆子的事情,次日一早就从王叔口中传到慕窈耳内。

她挑拣这妆匣内陆秩送的不值钱的小玩意,随手递给凝竹。

“可给王婆子赏钱?”

王叔点点头,“按小姐说的,给了一两银子,王婆子笑的合不拢嘴,还说私底下给小姐您思量着。”

“方妈妈没给?”凝竹有些诧异。

提及方妈妈,王叔面露鄙夷。

“听王婆子意思,方妈妈去她那里耍了一套威风,只给了一吊钱。”

凝竹忍不住笑出声。

慕窈挑了挑眉,将妆匣盒子收了起来,“去把母亲留给我那些东西都拿出来吧,日后便用那些。”

王叔跟凝竹对视一眼,脸上欢喜不少。

“奴婢这就去准备!”

凝竹随着王叔一同出去,直接将妆匣盒子也顺手带走。

慕窈缓缓起身,身上价值千金的千丝绸在日光照射下熠熠生辉,更衬的女子肌肤胜雪不说,更添几分贵气。

慕窈低眸看了眼身上价值不菲的物件,心中只觉得好笑。

她母亲乃是蓝氏独女,当年带来的嫁妆足足好几船!

又怎会是个只着普通衣料,看起来毫无家底的普通人家。

以前不过是顾忌着陆秩脸面,不好伤了那人自尊心罢了。

如今,自不必顾忌。

她慕府纵然衰败,也不是谁都能捏在手里的玩物!

正思索着接下来安排,就见王叔去而复返。

“小姐,平阳侯府来人了,小姐您可要去见一见?”

慕窈本想说不见,但她想到什么多问一句,“来的谁?”

“陆大公子。”

王叔说这话时,脸色尤为难看,“小姐若是不想见,便让人拿棍子打出去!”

“见吧。”慕窈缓缓起身,理了理衣裙。

“不见,只怕人不会那么轻巧离去,到时候看的还是我慕府笑话。”

她料想到陆秩会来,到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今日若是不见,只怕过一会侯府哪位张夫人便要登门拜访了。

“这陆家惯会耍无赖!一会奴婢护着小姐,若是他敢在慕府门前对小姐说什么做什么,奴婢定要淬他一脸!”

凝竹气的跺脚,这架势颇有要跟陆秩打一架的模样。

惹得慕窈勾唇浅笑。

会客门外,陆秩铁青着脸站在原地,只觉身后路人望来的眼神无一不是在看他笑话!

“这慕窈到底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陆秩满眼不耐,若不是临行前被父亲嘱咐,他定要扭头就走。

跟随在陆秩身边的竹西开口劝道:“大公子,您就再等等,大不了日后进门您再收拾她。”

陆秩皱了皱眉,到底是继续等候。

只不过,在瞧见不远处的身影时,。

陆秩眯了眯眼,疑惑道:“慕府还有别的小姐?”

竹西伸长脖子朝院内看了眼,自是瞧见来人一身华贵服饰。

“小的没听说慕府还有别的小姐,莫不是来慕府做客的?”

“毕竟小的瞧那一身千丝绸,慕小姐怕是穿不起。”


燕浔径直坐到长公主身侧,饶有意味地看了眼竹西两人。

并未回答长公主的话,而是朝一旁望去。

“陆大公子,不如你来说说,你的贴身小厮怎得要毒死,这给你和长公主报信的丫鬟?”

一言激起千石浪。

众人看向陆秩的眼神越发惊异,许是没想到这件事居然还能跟他扯上关系。

陆秩额间早已在燕浔拉着人来时渗出冷汗,如今被众人这般盯着,更是不知该说些什么。

跪在地上的竹西见状,咬了咬牙。

“是小人,这一切都是小人私下做的,是小人看不过慕小姐如此羞辱我家公子。”

“所以小人这才想着慕小姐若是破了身子,便只有我家公子能收留,还请王爷和长公主,饶恕我家公子,我家公子真的什么不知啊!”

竹西的话让陆秩迅速反应过来,他当即便上前狠狠踢了一脚。

“你,你怎么能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情!”

转而,他惶恐跪在地上,“王爷,长公主,都是我这个小厮一时糊涂犯下如此大错,要杀要剐,还请两位定夺。”

长公主脸色阴沉,她自小便是从深宫里长大的。

这样的手段见得太多。

怎会不知这其中到底是谁,心怀歹意,到底是谁想辱没一女子名声!

可如今这么多人瞧着,加之侯府……

长公主深吸一口气后闭了闭眼,转而看向慕窈,“这件事虽与慕小姐无关,到底是有损慕小姐清誉,险些酿成大祸,慕小姐觉得如何处理?”

慕窈没想到长公主会将这件事扔给她来决定。

她下意识朝燕浔看了眼,后者撑着下巴冲着她勾了勾唇角。

“小女乃是闺阁女子,慕府后院也主一个宽厚仁善,这等事情小女未曾遭遇过,斗胆询问王爷该如何处理?”

见她装懵懂,燕浔挑了挑眉。

本来懒洋洋的姿态变的正经起来,他冷眸淡淡扫了眼跪在下面瑟瑟发抖的两人,指了指竹西。

“这个就直接扔江里吧,至于另一个……杖毙。”

淡淡一句话,便定人生死。

在场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怒这位爷。

“慕小姐可满意?”

燕浔一句话扔来,慕窈心中腹诽却也不敢表露人前。

自是顺着他的话应下。

这下,不少人看向慕窈的眼神又变了变。

甚至有几个想要趁机跟慕窈有点什么的世家子弟,也都纷纷退却。

“既如此,那就这样吧,今日之事不可外传,你们便下去吧。”

“至于陆大公子,本宫记得不久后诗会要举办,陆大公子虽饱读诗书但尚有不足,在诗会举行之前还是在家多看些诗经,也好一举夺魁。”

距离诗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长公主这番话分明是给陆秩一个告诫。

可陆秩偏偏说不得什么,只能惨白着脸色接受。

等到人数散的差不多,慕窈看了眼跪在地上双眼通红的赵家二小姐,心中叹息一声后,便也转身告退。

临下去时,依稀能听到身后女子哀求声,和燕浔冷漠话语。

慕窈心中感叹一声,带着凝竹快步离开。

经过方才那些事,谁还有心思继续看风景,三三五五的聚集在一起暗自说着话。

慕窈不喜这股氛围,便找了借口从人群里出来。

离开厅堂的时候,便瞧着之前被人围着的陆秩,此时被人宛若瘟神一般的嫌弃。

今日这一遭,只怕不等他们游船靠岸,就会传到各家耳内。

到时候,侯府才是真正的丢人!

说不准,还会被人在朝堂上拎出来狠狠参上一参!

回到厢房,凝竹才吐出一口气。

“小姐,楚王可真吓人!”

慕窈喝了口茶,这才想起来方才凝竹是跟着常青后面一起回来的。

“你是在路上遇见的常青?”

“不是,奴婢去到的时候,正好瞧见常副将制止竹西给那小丫鬟下药,瞧着似乎是早就料到。”

慕窈有些恍神。

常青能如此行事,必然是因为燕浔。

那丫鬟算计的是她,燕浔如此做,明显是在帮她。

只不过,他帮她的目的是什么?

难不成,还想要那个配方?

慕窈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朝头顶摸索,想要按照平日里的习惯那那颗镶嵌这珠子的金簪放在手中摩挲。

不曾想摸了个空。

恍然间,她才想起那金簪早在楼上厢房的时候,便递到燕浔手中。

如今人所眼杂,她也不好直接上门讨要。

要是被人瞧见,又要惹的众人非议。

思来想去,还是等下次有机会再说。

“凝竹,你去外面瞧瞧船什么靠岸。”

一连串的事情让慕窈有些心烦,将凝竹直走后,从随身携带的瓷瓶里倒出一小片凝香。

放入香炉内点燃,雨竹的清香味钻入鼻腔。

让她烦乱心绪稍减几分。

只是等她闭上眼想养神片刻时,脑海里却不自觉闪过燕浔那张脸。

吓得她慌乱睁开双眸!

“怎得会想到他?”

慕窈素手轻抚上心口,压了压跳动愈烈的心跳,将男子身影从脑海里挥开后,便皱着眉灭了香炉。

凝竹进门正巧看见这一幕,“小姐怎得把这竹香灭了,您最近不是最喜用这香嘛。”

“罢了,以后还是换回幽兰香吧。”

省的她一问到这香调就想起燕浔。

“是。”

凝竹心中虽觉怪异,但也没多问,仔细将桌上展开的瓷瓶收起。

提醒着慕窈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岸,可以小睡一会。

而三楼长公主厢房内。

燕浔将熏香点燃,香气飘荡时,他脸上戾气也消减几分。

“这香……”

长公主眉眼闪过一抹诧异,在注意到这小子脸上神情,心中想法再次被证实。

“阿浔,你如今从战场回来,皇上有意为你指一门亲事,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提到指婚,燕浔眸底闪过一抹暗色,快的没让长公主捕捉到。

他漫不经心地拨动着香炉里的幽兰香片,“有也没有,不急。”

见他这般动作,长公主大致能猜到他心中人选是谁,想了想后皱紧眉头。

“慕家当年在京都何其鼎盛,可惜天妒英才,只留下一介孤女无依无靠,若有人护着还好些,若是无人护着,再加上京中传闻,只怕日后日子要难过。”

燕浔垂眸看了眼香炉里的香片,唇角勾了勾,“陆家的那个没福气,但我的福气一向很好。”


“居然是破阵曲?”

长公主低喃,望着慕窈背影,眼神中满是欣赏。

破阵曲主打一个激进,但凡手慢了一点都会让整首曲子变得不协调。

可众人看得出来,慕窈弹奏时的游刃有余。

万不是柳惜音能比的!

怎么会这样!

柳惜音心中大骇,耳边拔高的曲调,让她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稳住的曲调,却还是淹没在破阵曲中。

“嘣!”

琴弦断裂的声音,让众人瞬间回过神。

慕窈也在此时倏然收住手,连眼神都未曾给身侧盯着断掉的琴弦,脸色苍白的柳惜音。

“殿下,可宣布结果?”

长公主唇角扬起弧度,语气中多少添了几分骄傲,“看来传闻非虚,慕小姐的确是京都第一琴手。”

一句第一,便是让柳惜音更加惨败。

“多谢殿下夸赞,小女只是幼年胡学,不敢居功第一。”

慕窈的话,让不少等着看笑话的贵女们红了脸。

自然是被羞红的。

而这其中,当属柳惜音脸色最为苍白难看。

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败了!

更不敢相信,慕窈居然这么厉害!

而男子坐席那边,陆秩眼底流转的不可置信更加明显。

他竟从来不知,慕窈这一手琴技居然这般好!

“慕小姐深藏不露,惜音佩服。”

柳惜音强撑着的笑脸,实在是比哭还难看。

但她觉得慕窈只是运气好,只是琴技比她好一些而已,便迫不及待望向长公主,“还请长公主准备笔墨纸砚,惜音想作画一幅。”

“好。”

见她还一脸不甘心的模样,长公主自然也不会拒绝。

也趁着今日让这些人好好看看,到底谁错失珍珠!

半个时辰后。

柳惜音脸色苍白如纸,双腿发软地跌落在地。

她不敢相信,画与棋都败给了慕窈!

直到慕窈落座,整个大厅内鸦雀无声。

而瞧着那栩栩如生的画作,以及三手便破了的棋局,众人看向慕窈的眼神又变得不一样了。

慕窈只是淡淡抿了口茶,丝毫不在意旁人眼光。

“慕小姐果真德才兼备,实为女子典范,柳侍妾,你可服气?”

长公主幽幽声让众人回过神来,齐刷刷看向被丫鬟扶起来的柳惜音。

“是惜音技不如人,只是没想到慕县主如此低调,有这般才学怎不展露与人前?”

这话明显是带了气的。

可柳惜音却不管那些嘲笑的视线,手死死揪着帕子,不甘的目光盯着慕窈。

像是要将人盯出个洞来!

“自幼家母便教育小女,万事不可骄傲,况且小女学艺不精,对这些事物并不上心,实在是不想丢家母脸面。”

慕窈一句话,引得不少贵女黑了脸。

她这还学艺不精。

那她们岂不是成了废物?

可她们现在哪能说什么,方才可是她们先嘲笑的人家。

就算现在慕窈嘲讽回来,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

柳惜音气的咬牙,也只能生生忍着回到座位上坐下。

只是目光仍旧如同毒蛇一般,朝着慕窈身上缠绕!

“慕小姐如此学识,不知道作诗如何?”

隔壁男子一句询问,再一次将气氛提高。

“慕县主琴棋书画如此了得,想必作诗一定不差。”

“到底是文臣之女,慕县主自然不会侮了忠肃公盛名。”

“陆大公子如此询问,莫不是想给他那侍妾出气?”

“闭嘴,这话也是你敢说的!”

有人称赞,有人看热闹。

这些话,无一例外传入慕窈耳内。

她眼底闪过一抹厌烦,张口回绝:“小女不通诗词,只怕要让陆大公子失望了。”


“慕家的,你先说说受了什么委屈,连慕爱卿的牌位都要请出来做主了?”

皇上这会儿一看慕窈就头疼,可再看她身前身后的牌匾,又心疼得发不起火。

慕窈举着牌位,先朝皇上磕头行礼。

“承蒙圣恩赐婚,臣女今日本该嫁入平阳侯府。”

“陆秩却与他家仆之女生情,意图娶为平妻。”

“臣女身居二品,与奴籍之女同日入府,同为平妻已是折辱慕家。”

“可陆秩欺人太甚,给柳惜音八乘之礼,却只给慕家四乘,足足少了半数,分明是欺我慕家无人为我做主!”

慕窈一字一句,听得平阳侯心都凉得彻底。

这会儿陆秩还穿着婚服,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

他给慕窈四乘,不过是给她一些教训,让她以后别再为难惜音。

可她居然跑到皇上跟前告状!

“皇上明鉴,臣……臣并非有意折辱慕家。”

“惜音父母是为救家父而死,臣自然不能委屈了她。”

“至于慕窈那……侯府钱财所剩无几,实在拼凑不出八乘,四乘已经耗尽全家之力了!”

陆秩胆战心惊解释完,平阳侯眼一闭,彻底死心了。

蠢货!

慕窈侧眸,蓄满泪的眼圈红得彻底。

“一个奴籍家仆之女,你不肯委屈都给了八乘礼。”

“我身居二品,又是皇上赐婚,你却只给四乘。”

“你不仅是欺我慕家,更是欺辱圣恩!”

慕窈说完,皇上也忍不住被气笑了。

“好啊,你平阳侯府真是好本事,不能欺负家仆女,便要欺负朕赐的婚事?”

皇上一拍龙案,殿中瞬时寂静无声。

一片安静中,燕浔双手揣着长袖,溜溜达达走到皇上身旁。

“皇上,平阳侯世子本事大得很,不仅欺负御赐婚事,还有谋反之心呢。”

燕浔说完,平阳侯与陆秩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楚王不可信口雌黄,谋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陆家何时有谋反之心啊?”

平阳侯慌张解释,在朝堂上安稳了一辈子的老臣,却在儿子大婚之日蒙了灾祸。

陆秩怔怔望向燕浔,心里一抖,仿佛猜到了什么。

燕浔站在皇上身边,冷冽眉眼含笑,伸出修长手指,一指陆秩身旁跪成一团的柳惜音。

“前几日在公主府,这女子说陆秩想给她十二乘规制,没有谋反之心,怎么说得出这话?”

“在场有不少人,皇上寻人问问就知道了。”

燕浔那一副做派,跟个添油加醋生怕害不死人的奸臣似的。

慕窈愣了半天,被燕浔惊得眼泪都挤不出来了。

听燕浔这意思……是帮她的?

皇上顿时勃然大怒,起身指着陆秩那张铁青的脸,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好啊,一个奴籍贱女,还敢用朕的十二乘?”

“朕这龙椅要不要也让给你们坐了?”

陆秩浑身抖如筛子,偏偏柳惜音胆小,跪在地上磕头,那脑袋就没抬起来过。

“惜音是粗鄙之人,不知天家礼数口出狂言,臣自会好好责罚,可陆家的确从无谋反之心啊。”

陆秩此刻只后悔,悔他在情动之时,怎么就对柳惜音说了要给她十二乘的话。

如今谋反的帽子都给他扣上了!

威严庄重的殿上,唯独燕浔来回走个不停。

他能配天子仪仗享十二乘,除了龙椅坐不得,其他什么都做得。

“皇上,就算陆家无谋反之心,但欺辱忠臣遗骨,折辱御赐婚事可是铁证。”

“慕窈父母是为国尽忠,皇上若不为她做主,怕得寒了文臣之心。”

燕浔一番话,将慕窈原本酝酿许久的计划都给说完了。

她攥着牌位的指节泛白,一时语塞。

慕家曾是文臣之首,苛待文臣遗孤,自然是寒文臣之心。

可她说这话,保不齐会是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开口。

可没想到,燕浔帮她说了……

皇上满面铁青,看着平阳侯府满目惊恐的几人。

慕和死了这么多年,朝中早无人再提起此人。

若是今日慕窈咽下这委屈,他大可以装不知道。

可慕窈带着牌匾牌位招摇过市,平阳侯府若是独善其身,朝中文臣哪个肯善罢甘休?

“平阳侯家中可还有子女?”

平阳侯不知何意,但还是老实作答,“仅有一个庶长子陆渊。”

皇上冷呵一声,“好,褫夺陆秩世子之位,改立陆渊袭爵。”

“柳氏品行不端,出言无状,不配正妻之位,只可为妾。”

皇上拧眉,想了想这责罚还是不够,随即改口。

“终生只可为贱妾!”

贱妾,是连通房妾室,甚至府中丫鬟都不如的奴隶。

白日做苦工,夜里伺候主子,就连生下的孩子也是奴籍。

但此刻陆秩没心思为柳惜音鸣不平。

他自己的世子之位都没了!

反倒是哪个整日与他作对的庶子陆渊,爬到了他的头上!

慕窈抱着牌位缩成一团,越看陆秩那一脸惨然便越是痛快。

处置了陆家两个人,皇上才柔声问向慕窈。

“如此处置,你可满意了?”

慕窈点头,“臣女斗胆请旨,退了与陆秩的婚事。”

陆秩心下一寒,看向慕窈眼中满是惊诧。

退婚?

柳惜音终生只能为贱妾,再无人与她争平妻之位,为何还要退婚?

他一直以为,慕窈这般针对,只想与柳惜音争个高下的。

皇上沉思,有些犹豫。

“朕记得,你快年满十七了,此时退婚,今后怕是都嫁不成了。”

云国女子十七便是年长,过了十七还未嫁人的,便被认定身体有疾品行不端,就连鳏夫光棍都不肯娶,八成要绞了头发做姑子。

慕窈距离十七生辰只剩几个月,她真就不怕嫁不出去了?


直接一屁股扑在燕浔脚边,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王爷您明鉴啊,我怎敢对王妃有什么心思,您留我一个全尸吧!”

瞧着他这副哭天抹泪的样子,燕浔大大翻了个白眼,一脚踢了过去。

“给本王正经点,嚎丧呢!”

蹭的一下,姜墨言立即从地上弹跳起来。

看着暗笑的常青,狠狠瞪过去一眼。

好兄弟果然就是用来插刀的是吧!

“还有什么消息。”

常青看了看纸条上的内容,随后摇了摇头,“王爷最新的还没发来,这封信还是前几日的消息。”

这意思也就是在告诉燕浔,在他来常城之前,姜家大夫人就已经盯上慕窈了。

“咔嚓。”

燕浔手中毛笔忽的断裂。

感受到危险的姜墨言迅速退后拱手:“小的这就给家里书信一封,好让嫂嫂莫操心小的婚事。”

此话一出,那股骇人的冷气消减了不少。

“继续方才说的,常城内可查到什么。”

见燕浔岔开话题,姜墨言也松了口气,想到一处确实有些问题,“王爷,这几日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带着人混入百姓中调查,发现有几处断裂的痕迹,像是人为损坏的。”

“但在属下想靠近的时候,就被周围的三两个人盯上了,那些人穿的都是百姓的衣服,但下意识的举动看着像是习武之人。”

燕浔冷笑一声,看着外面黑沉的不见一点星亮的天空,眸色暗沉。

“看来这常城里,有人心思不正啊。”

男人冰冷的声线在厅堂中回荡,也让站在身侧的两人心下一颤。

王爷这语气,明显是发怒的征兆。

“墨言,你继续去查,这次把动静闹大点,本王倒是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有什么心思。”

姜墨言顿时明白眼前人的意思,转身快步离开。

等到姜墨言走后,燕浔则将手中书信交给常青,“送去皇宫。”

“是!”

翌日。

慕窈想着今日要去振国将军府拜访,便选了一身淡雅衣裙。

梳妆时,便听凝竹这丫头一脸笑意的说道:“小姐,今早奴婢去长街给您取金镯子的时候,听到了不少传闻。”

“什么?”慕窈将头上金玉钗取下,换了个紫檀木镶玉簪。

“都在说小姐您之前是藏拙,还是个心慈之人,说平阳侯府跟您退了婚真是大损失!”

京中风评逆转,对于慕窈而言并不惊讶。

主要的是,让萧太夫人满意就好。

“王婆子那边记得让王叔去一趟,不用再继续送拜贴,其他的也推掉。”

虽然现在还没公布她跟楚王府的事情,可态度是要拿出来的,免得让萧太夫人拿她错处。

“奴婢明白。”

午时刚过。

慕窈从马车上款款而下,就瞧见将军府门前一道鹅黄色身影朝她奔来。

她下意识伸手,将人拦住。

“妱儿!怎么能这么没规矩!你那身子骨可别把慕小姐撞散架了!”

姜大夫人见自家女儿这般鲁莽,连忙跑了过来仔细查看,见慕窈没有任何不适,这才松了口气。

而趁着这个机会,慕窈得以看清楚面前这位姜大夫人的面容,生的大气,一眼便看出不是心眼多之人。

“慕窈见过大夫人。”

瞧着面前女娃礼仪周全的模样,姜大夫人越发喜欢的紧。

恨不得现在就敲锣打鼓让媒婆直接上门!

“快随我进去,可别在这里吹出病来。”姜大夫人拉着慕窈的手,笑的合不拢嘴。

连自家女儿都忽略在一旁。

好在姜妱不在意,屁颠屁颠跟着两人一同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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