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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文芷柔文江篱全局

迎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长安没能剥了我的皮,因为我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醒来是在熟悉又陌生的雁云间,重回故居,我愣了好一会儿。身旁有人握住我的手,带着浓浓的期待问:“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转头,看见两鬓泛白的陆止年。眉眼仍旧英俊,只是不复当年。他见文江篱与曾经的我有几分神似,又同样面临被剥皮的下场,便不顾礼仪廉耻将我带到这里。“我叫文江篱。”我盯着他的脸出声。陆止年眼中溢出失望:“你叫江篱,不是寒雁。”“寒雁是谁?”我故作不解,回握住他的手。曾经的我和他相处,向来大胆。陆止年眸底又涌上惊喜,盖住了那点失望。他说寒雁曾是他的心尖宠,只不过被他弄丢了。他想再养一个。他还问我,愿不愿当他的侧妃。我认真思考良久,揽住他脖子亲了一口:“那你只能对我好,不准对别人好...

主角:文芷柔文江篱   更新:2025-01-21 1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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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芷柔文江篱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文芷柔文江篱全局》,由网络作家“迎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长安没能剥了我的皮,因为我失血过多晕了过去。醒来是在熟悉又陌生的雁云间,重回故居,我愣了好一会儿。身旁有人握住我的手,带着浓浓的期待问:“你醒了?你叫什么名字?”我转头,看见两鬓泛白的陆止年。眉眼仍旧英俊,只是不复当年。他见文江篱与曾经的我有几分神似,又同样面临被剥皮的下场,便不顾礼仪廉耻将我带到这里。“我叫文江篱。”我盯着他的脸出声。陆止年眼中溢出失望:“你叫江篱,不是寒雁。”“寒雁是谁?”我故作不解,回握住他的手。曾经的我和他相处,向来大胆。陆止年眸底又涌上惊喜,盖住了那点失望。他说寒雁曾是他的心尖宠,只不过被他弄丢了。他想再养一个。他还问我,愿不愿当他的侧妃。我认真思考良久,揽住他脖子亲了一口:“那你只能对我好,不准对别人好...

《和将军嫡女拼棺材后,我杀疯了文芷柔文江篱全局》精彩片段

陆长安没能剥了我的皮,因为我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醒来是在熟悉又陌生的雁云间,重回故居,我愣了好一会儿。

身旁有人握住我的手,带着浓浓的期待问:“你醒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转头,看见两鬓泛白的陆止年。

眉眼仍旧英俊,只是不复当年。

他见文江篱与曾经的我有几分神似,又同样面临被剥皮的下场,便不顾礼仪廉耻将我带到这里。

“我叫文江篱。”

我盯着他的脸出声。

陆止年眼中溢出失望:“你叫江篱,不是寒雁。”

“寒雁是谁?”

我故作不解,回握住他的手。

曾经的我和他相处,向来大胆。

陆止年眸底又涌上惊喜,盖住了那点失望。

他说寒雁曾是他的心尖宠,只不过被他弄丢了。

他想再养一个。

他还问我,愿不愿当他的侧妃。

我认真思考良久,揽住他脖子亲了一口:“那你只能对我好,不准对别人好。”

寒雁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陆止年几乎盖不住眼中喜色,忙不迭点头答应。

我以侧妃的身份,在雁云间住下。

尽管外界议论纷纷,说瑞王一大把年纪,抢了自己的儿媳当侧妃,当真是罔顾伦理纲常,连脸都不要了。

可他仍旧一意孤行,整日宿在我这里,几乎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我。

连沈白凤都冷落许久。

“你的王妃在外面站了好几日了,你当真不见?”

我衣裳半敞,跨坐在陆止年腿上。

他喘息急促,紧紧扶着我的腰:“不见。”

“你不见,我还嫌堵得慌呢。”

没等他结束,我就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生闷气。

陆止年憋的难受,穿上衣服去了外面。

当着一众仆人的面,将沈白凤训斥一通,禁了她的足。

“我和她相敬如宾十几年,从未说过重话,因你拂了她的面,可满意了?”

陆止年过来抱我。

我倚在床头,用脚抵住他胸膛:“不满意。”

沈寒雁七岁跟着他,为了他束发上战场。

他觊觎皇位,我便是刀,替他杀出一条血路。

临了他说沾染的人命太多,觉都睡不踏实,便匆匆退出夺嫡。

扔了刀,也舍了我。

我怎能满意呢?

陆止年碰我不得,打听一圈,将矛头对准将军府。

知道文江篱受了不少委屈,便将文芷柔交给了我。

将军府抓了个丫鬟嫁去丞相府,她身上的毒也解了,养了几日伤,倒是越发我见犹怜。

见了我瑟瑟发抖,止不住求饶。

过的这么好,文江篱怎么办?

我将文芷柔囚禁起来,十八般酷刑都用上,每日拆一根骨头,匿名送到将军府。

文家二老急的双双吐血病倒,却没有任何办法。

陆止年的人手脚很干净,文家人只知道文芷柔被绑架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奈何纸终究包不住火,下人晚上路过雁云间,总能听到奇怪的声音。

比如指甲被一片片拔下,骨头被一点点敲碎,皮肉被一寸寸灼烧。

陆长安很快听到流言,提了把剑闯进我院子:“文江篱,是不是你绑了芷柔?”


那是五岁的寒雁,不受宠的沈府庶女。

姨娘被主母逼着喝下热油,只能跪在一旁无助落泪,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

姨娘大口呕血,身为嫡女的沈白凤却不让我去请大夫。

姨娘最终身亡,脚下的砖被血沤红,几场大雨都冲刷不掉,是我一辈子的痛。

我不会让沈白凤死的太痛快。

用在她身上的招数,都是痛到骨子里,却又不留痕迹的。

每当她撑不住的时候,我就从陆长安身上拆下一个零件送给她。

她恨我入骨,却又不得不听话。

精神和身体遭受双重打击,很快就病倒了。

陆止年回来时,她已经鸠形鹄面,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得了消息老远从床榻上爬下来,跌跌撞撞扑到他脚下:“王爷,你快救救咱们的儿子!

他被那个妖女藏起来,快要折磨死了!”

嗓音嘶哑难听,状如疯妇。

陆止年看着她,狠狠蹙眉:“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长安好好的跟本王回来了!

什么快要死了?”

陆长安站在他身后,面目表情地盯着沈白凤。

沈白凤愣了片刻,蓦地转头瞪我,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你骗我?”

我只是摇头叹气:“姐姐病得很重。”

陆止年眉头皱的更紧:“病了?”

他招来信得过的心腹询问,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皆是王妃太过挂念世子,忧思成疾患了失心疯。

陆止年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早恩威并施,将王府人心收买了个透。

他问不出什么,便放下疑心,让下人把沈白凤带回去,请御医诊治。

随后盯着我,不咸不淡开口:“知错了没?”

我冷哼一声,转身进屋。

他被拂了面子,气得瞪圆了眼睛,最后还是巴巴跟上来。

丫鬟奉茶,不经意透露我这段时间被下人苛责,王妃欺辱,整夜盯着他的衣物出神。

陆止年明显心疼了,挥退丫鬟抱住我:“怪不得都瘦了,本王只是想让你长点记性,可没让他们苛待你,欺负过你的人,本王都狠狠的罚,行不行?”

“算你有良心。”

我嗔他一眼,推着他上了床榻。

一整夜,我房中的靡靡之音就没断过。

听说有话多的丫鬟禀报给沈白凤,将她气的半夜吐血,御医急忙出诊,才堪堪保住性命。

我犹嫌不够,从陆止年臂弯中出来,穿戴整齐去看沈白凤。

她躺在床上,盯着我脖间故意留下的两道红痕,眼神像要杀人。

“别急,先看看这个。”

我笑意晏晏,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盒子里装的是两只耳朵,对应陆长安耳后的痣。

沈白凤什么反应都没有,恨恨瞪我:“还想骗我?”

我笑着凑近:“有没有可能,我骗的人是陆止年呢?”

“他身边的儿子只是个冒牌货,真正的陆长安早被我抓起来,折磨的不剩什么了。”

“你派去向他求证的人和信,也被我暗中拦截。”

沈白凤的瞳孔一点点扩大,枯槁面容上浮现的表情十分精彩。

有惊恐愤恨,也有害怕惊慌。

“你从小在乡下长大,不可能有这么大能耐,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我冷冷盯着妇人:“文江篱和文芷柔都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却如此偏心,调换了两人婚事,让她嫁给将死之人,虎毒尚且不食子,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当初文夫人生下双生子,正逢文将军带兵凯旋,圣上问他要什么赏赐,他便给两个女儿要了两桩婚事。

若不是和文芷柔有婚约的丞相之子突然发病快要入土,他们才不会想起远在乡下的文江篱。

“孽女!

给我跪下!

谁教你这么顶撞长辈的?”

文将军火冒三丈,让下人去拿马鞭。

“爹,妹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人教她规矩,您不要生气。”

文芷柔出声制止,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妹妹,你快跪下向母亲道歉,省得爹动气罚你。”

她装的善解人意,压低声音贴着我的耳朵道:“忘了告诉你,丞相二公子得的是花柳病,你嫁过去兴许还要和他同房,生下子嗣才能给他陪葬。”

如此挑衅,便是等我沉不住气对她动手。

我如她所愿,猛地抬脚踹断她双腿。

只听咔嚓两声,文江篱面色惨白跪在我面前,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文江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文将军暴怒,让下人抓住我。

我亮出一把弯刀,不紧不慢抵住文芷柔脖子:“姐姐,我看你这嫁衣不够红啊。”

空气仿佛静止了,所有人都不敢动,提心吊胆盯着我手里的刀。

“文江篱,你要是敢伤柔儿半分,我定饶不了你!”

“芷柔是你亲姐姐,你别胡来,快放下刀!”

文家三人怒目瞪我,只关心文芷柔的安危,丝毫未觉这具身体也是一身伤的回来。

我眼中绽出一丝嗜血笑意,弯刀一挑,文芷柔的脖子开始流血。

从一滴一滴,到汇成小流,殷的嫁衣更红。

“你们联合起来排挤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零星的记忆里,文江篱自从回了将军府,就和下人同住,卑微如尘土,衬得文芷柔更像被众人捧在掌心的明珠。

三人同时白了脸色,像这一刀割在他们身上一样,皆是心如刀绞的模样。

文夫人开始服软:“江篱,并非母亲偏心,只是你从小被村妇养大,不懂规矩,入不了王府高门,母亲是处处为你考虑啊!”

“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我们尽力满足你!”

“对对,你先放了芷柔,想要什么我们都依你!”

文将军紧跟着附和。

“什么都依我?”

我挑唇,看向文家长子,“我记得文芷柔污蔑我偷了她的簪子,你口口声声说看见了为她作证,罚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最后那簪子在下人房中找到。”

“既然眼睛这么不好使,那就挖了吧。”

文家长子瞪大眼睛:“文江篱,你疯了?”


陆止年带儿子南下寻医,临走前停了雁云间的供计,让我好好反省。

一连半月,我都没吃上顿像样的饭菜。

沈白凤观摩的差不多了,认为我真的失宠了,带了一群人浩浩荡荡围住雁云间。

这是我回京以来,第一次和她正面交锋。

十五年不见,她老了不少,加上忧心儿子,再华丽的衣服和妆容也盖不住脸上疲态。

所以看着我的眼中,有明晃晃的嫉妒。

人老珠黄,是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沈白凤当场破防,让人把我抓起来赐白绫:“不过一个替代品,还敢这么狂妄!”

她试图抓住我的弱点,施以同样的反击。

我只是笑:“为何会有替代品,你心里不清楚吗?”

因为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

她自以为杀了寒雁,就能永远抓住陆止年的心。

可事实是这十五年里,都活在我的阴影下。

沈白凤被我戳中痛点,恨的面容扭曲,呵斥身旁吓人:“你们还愣着干什么?

还不快绞死这个祸水!”

“陆长安在我手中。”

我不紧不慢扔出一截断指。

“你撒谎也不打打草稿。”

一嬷嬷将白绫勒上我脖子。

沈白凤死死盯着那截断指,急忙喊停。

没有哪个当娘的会认不出自己孩子的手指,可陆长安离府时她亲自相送,双手明明完好无缺!

她视线落在我身上,阴沉的要杀人:“你做了什么?”

“陆长安在我手里。”

我只重复这一句话,笑的天真乖巧,“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沈白凤咬牙切齿,只得暂时放了我,让下人快马加鞭去向陆止年求证。

可不管去了多少人,传了多少书信,都是有去无回,了无音信。

我一日扔出一个断指。

沈白凤越来越慌,直到我将一块煮熟的肉送给她。

她看见陆长安的胎记,彻底坐不住了,跪下来求我:“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长安!”

看吧,人只要被抓住弱点,就会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文江篱若是能看透这一点,也不至于早早寻死。

我让人端来一碗滚烫的热油,笑意盈盈:“喝了它。”

沈白凤愣愣盯着那碗热油,不知想起了什么,猛的惊恐看向我,如遭雷击一般定在原地。

我笑得愈发灿烂:“你不喝,你的儿子就会被灌下十碗。”

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沈白凤顿时双眼含泪,视死如归接过油碗。

只不过刚碰到,她就被烫的摔了碗。

我早料到会如此,让两个下人按住她,又端来一碗热油,掰开她的下巴,亲自灌下去。

沈白凤怕失了王妃威严,所以只身前来,雁云间的下人又早被我买通。

一切进行的格外顺利。

灌下的热油灼伤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中,翻滚一阵又呕出来,带了大量的食物和血。

沈白凤倒在地上,痛的浑身痉挛,嗓子已经失声,双眼透着恨意,刀剑一般落在我身上。

我看着她呕出的血,陷入了某种恐惧,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后退几步,双手开始发颤。


我正在喝茶,惊的摔碎了茶杯,藏在袖中沾满血的帕子也不小心掉落。

被陆长安瞧见,眼中几欲喷火:“这是我送芷柔的帕子!

她果然在你手里,你把她怎么了?

我杀了你!”

他一剑刺出,正中我肩膀,泄愤似的转了几圈。

鲜血透了薄衫,下人失声惊叫。

我白了脸色,盯着门口的方向,晕了过去。

陆止年恰好赶来,接住倒下的我。

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算计内。

只是没想到,陆止年对儿子的惩罚,只是打一顿板子,让他闭门思过。

我很是不满,但不表现出来。

寒雁睚眦必报,被人伤害了要百倍还回去。

我不能学的十成十,见好就收才稳妥。

只悄悄的,买通了陆长安身边的奴才。

一顿板子,让陆长安病了半个多月,浑浑噩噩要见芷柔。

如此痴情,让我怎能不动容,把只剩一口气的文芷柔扔到他房中。

夜半无人,陆长安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他世子哥哥,惊喜睁眼,却只看到一具血淋淋的肉人,挣扎着向他爬去。

一声声世子哥哥,喊的人魂飞魄散。

陆长安当场吐了出来,抄起高枕头狠狠砸过去,直到地上的人没了动静,才让下人拖出去,直接扔到郊外喂狼。

经此一事,他病的更重,脑子似乎也不怎么好使了。

沈白凤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日日以泪洗面吃斋念佛。

可她忘了自己也要下十八层地狱,佛祖才不会管。

陆长安的病一天比一天重,陆止年瞧出端倪,查清我做的那些事,愤怒跑来质问。

“长安只是个孩子,和你没有深仇大恨,你犯得着这么害他?”

他这话说的很怪。

我端着茶杯,无辜看他:“我今年十五,比他还小两岁,更像孩子吧?

你在和谁说话?”

陆止年愣了一下,知道自己失态,气愤甩袖:“你在他药里下毒,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好,本王只有这一个儿子,他死了你负责?”

“你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

我淡淡睨他。

一个还没出世,就被沈白凤害死的孩子。

当时我并不知陆止年在外有孽种,在街上撞倒两岁的陆长安,贴心扶他起来。

他趁机将落胎的药抹到我衣服上,当晚一盆盆血水从我屋中端出去,我六个月的孩子就这么没了。

陆长安现在的惨状,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

“那个孩子怎么没了呢?”

我的手贴上陆止年肩膀,佯装好奇问他。

他一个激灵打掉我的手,用愤怒来掩盖心虚:“什么另一个孩子,本王只有长安一个孩子,你真是被宠的无法无天了,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雁云间半步!”

灵魂深处骤然涌上一阵锐痛。

像是浓雾一般,几乎将我吞噬。

是寒雁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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