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网文大咖“夷则”大大的完结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妖精》,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萧成润景衡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妖怪王爷日久生情甜宠】齐王殿下淡泊世事,不为红尘所扰,是朝野闻名的神仙人物,仅有的一点世俗爱好便是他那掌中雀。只是神仙当久了,终身大事便耽搁了,一眨眼成了个大龄剩男。突然有一天,齐王发现,他养的小雀突然变成了个娇艳懵懂的姑娘……没办法,自己养的,只能千娇百宠。就在齐王殿下即将娶到王妃时,却发现小雀是个心怀不轨的偷心贼。齐王殿下:养的鸟成了精,不仅好吃懒做还处处撩拨他,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主角:萧成润景衡 更新:2025-01-20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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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成润景衡的女频言情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妖精》,由网络作家“夷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夷则”大大的完结小说《天上掉下个小妖精》,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萧成润景衡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妖怪王爷日久生情甜宠】齐王殿下淡泊世事,不为红尘所扰,是朝野闻名的神仙人物,仅有的一点世俗爱好便是他那掌中雀。只是神仙当久了,终身大事便耽搁了,一眨眼成了个大龄剩男。突然有一天,齐王发现,他养的小雀突然变成了个娇艳懵懂的姑娘……没办法,自己养的,只能千娇百宠。就在齐王殿下即将娶到王妃时,却发现小雀是个心怀不轨的偷心贼。齐王殿下:养的鸟成了精,不仅好吃懒做还处处撩拨他,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语惊四座
桐声听到声音,打人的动作一停,抬头看去,只见一截绣着水云纹的青色衣摆在她面前停住,她抬头,看到了神色清冷的萧成润。
她抬起手,眼睛里顿时就聚起了水雾:“疼。”
萧成润看着她微红的拳头,又垂眸扫了一眼地上那人鼻肿眼青的脸,眉梢一挑,面上的冷色顿时化开,竟有股云开月明,皎皎无双之态。
他伸手,握住桐声的手腕,将她从男子身上拉起来,桐声一脚踩在了男子胳膊上,在男子痛呼声中趔趄了一下,随即就被萧成润扶住了身子:“小心些。”
桐声点头,将拳头举到萧成润唇边:“吹吹。”
萧成润默然不语,桐声好似突然想起了萧成润之前的叮嘱,一股脑的喊道:“我孤身一人流落到此,盘缠皆无,多日未曾饮食,还请郎君可怜可怜我,予我顿热汤饭果腹!”
“……”
萧成润看了一眼身畔热腾腾冒着香气的锅,和周围一堆看热闹的人,觉得头又疼了。
他轻咳一声,道:“我看姑娘境遇艰难,不如就暂且先随我回府。”
“好!”桐声答应得极快,随即指向地上的男子,告状道:“他们欺负我。”
萧成润对侍卫吩咐道:“拖去大牢,依法处置。”
侍卫应是,拖起男子和他的家仆便要走。
“齐王殿下!”那男子挣扎着欲要求饶,刚喊了一声就被堵住了嘴,转瞬被拖走了。
一出英雄救美的戏到这里就算完了,没人敢留下继续看王爷的戏,原本乌压压的人群顿时就散了。
桐声从萧成润手中把手腕挣脱,蹲下身去看已经被侍卫扶起来坐到凳子上的老翁,轻轻拿食指戳了戳老翁捂着肚子的手:“你疼不疼?”
老翁有些不自在地摆了摆手:“不疼。”
谁知他刚说完,就见面前少女的眼睛里顿时就聚满了眼泪,鼻子抽了抽,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翁被吓得身子往后一仰,险些从凳子上翻了下去:“好孩子别哭了,我真没事。”
桐声仍旧哭个不停,丝毫不理会老翁的劝慰,老翁求助地看向萧成润,萧成润只好略弯了弯腰对桐声问道:“为什么哭?”
“他骗我!”桐声一脸委屈地抓住萧成润的衣袖:“明明就很疼。”
“我会给他找郎中的,你不必担心。”萧成润看了一眼自己被抓出一把褶子的衣袖:“别哭了,先起来。”
桐声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仍旧哭道:“我好害怕,那个人好凶,万一再踢一脚把他踢死了怎么办?”
萧成润干脆把自己皱巴巴的衣袖从桐声手中抽出来,按到她脸上替她擦眼泪:“你放心,那人不会再来了。”
“你骗人,你刚刚还在一旁看热闹。”桐声推开萧成润的手:“他把我兜帽挑开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你为什么不过来?”
萧成润看了一眼自己被推开的手,掸了掸皱皱巴巴又糊满了眼泪的衣袖:“你说呢?”
他的语气冷淡下来,已不像先前是那般温和。
松柯看在眼里,暗自庆幸自家殿下心思清明,到底是没被这妖精迷了心智,眼下不打算和她虚以委蛇下去了。
却见那妖精眼睛一眨,清澈的眸中盛满了好奇:“为什么啊?”
这神态好似个几岁稚童一般,上一刻还在哭鼻子,结果一句话就被转移了注意力,顿时就忘记了闹脾气的事。
萧成润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微微一笑,伸手轻抚她的发顶:“你心中清楚的。”
桐声遵循着本能蹭了蹭他的掌心,仍是一脸懵懂:“嗯?”
萧成润神情温润:“自然是因为你能应付。”
桐声双眸一弯,仍是纯稚模样。
萧成润的手掌从桐声头顶挪开,将手伸到她面前:“回去吧。”
桐声举起双臂:“要抱起来。”
萧成润没有动,只是静静看着她,最后桐声失望地嘟起樱唇,将自己的手搭在了男人掌上,只见纤瘦有力的大掌将掌中那只白嫩柔荑攥住,未曾费什么力气,便将人拉了起来。
桐声顺着萧成润的力道起身站稳,便伸手向他腰间摸去。
萧成润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又做什么?”
桐声歪头仰视着他:“给我钱。”
萧成润头也不回地对松柯道:“把你的钱给她。”
松柯便是再忌惮桐声,但对萧成润的话从不曾忤逆,当先解下腰间荷包,递给了桐声。
桐声笑眯眯地接过,转身递给了老翁:“给你钱。”
老翁看着那只沉甸甸的荷包,摇头推辞:“使不得,不过就是一碗面而已,今日你帮我喊了半天,也招了不少生意,早就抵了那饭钱了。”
“不行,我喜欢你,就是想给你。”桐声这话一出,顿时语惊四方,萧成润侧眸看她一眼,却见她仍执着地把钱往老翁手中塞。
他出言解救了被桐声的话惹得面红耳赤的老翁:“收下吧,你帮了她,心意难得,她就算还你金山银山也是应当的。”
老翁听了萧成润的话,伸手接了荷包,当即就要下跪道谢。
桐声却按住了他的肩膀,扬声道:“以后谁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老翁听了桐声的话,笑道:“有贵人这句话,谁都不敢欺负我。”
待到回了府中,萧成润身边之人皆惊讶于他出去一趟却领了个容色无双的姑娘来,松辕自小伴着他长大,也少了几分顾忌,落后几步,扯着松柯就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松柯看了一眼前面牵着萧成润袖子的少女,神色复杂,口中却道:“没怎么回事,咱们殿下路见不平,救下了这位姑娘,许是觉得投缘,便把她带了回来。”
松辕一脸惊讶:“这像是殿下能做出的事?”
松柯难得翻了个白眼,硬邦邦丢下句:“爱信不信。”
松辕连忙拽住甩袖欲走的松柯:“好好好,我信,还有一件要紧事要和你说一声呢?”
松柯停下脚步:“什么事?”
“啾啾不见了。”松辕苦着脸道:“殿下难得养个解闷的……咱们要不要再找只鸟来?”
松柯看着前头不好好走路,扯着萧成润的袖子,一级一级台阶往上跳的桐声,下巴一抬:“找什么,这不是……又有个解闷的了。”
“这人跟鸟怎么一样。”松辕说着,忽的一叹:“说起来,殿下一直不近女色,眼下身边突然多出个姑娘,我竟还觉得一时难以适应。”
松柯亦是重重一叹,眉间皆是忧虑之色。
桐声身上的黑色斗篷随着她的步伐舞动,松辕盯着斗篷上的暗纹思索道:“我怎么看这衣服有些眼熟?”
萧成润的衣服,哪怕是压箱底的,松辕也是见过的,松柯虽不喜桐声待在萧成润身边,此时却少不得替他们遮掩:“江湖上行走的人多爱穿黑斗篷,看多了自然觉得眼熟。”
松辕倒也没细想:“也是,不过殿下身边的女子可不能这样穿,还得吩咐下去,给她准备衣裙。”
桐声的听力比人要好许多,松辕二人虽离得远,又将声音压低了,可传入她耳中时,却是一清二楚,正听得入神,却听耳边萧成润问道:“你怎么没去清风楼,却跑去后街的汤饼摊子叫卖了?”
桐声抿唇,似有些不好意思:“我好奇,便要了一碗,但不知道原来吃东西是要用钱的,那人便说让我替他叫卖抵饭钱。”
桐声抱怨道:“这样看还是当飞禽好,想吃什么就去吃,哪里这么麻烦。”
萧成润听了,低低一笑:“原来如此。”
桐声随着萧成润进了屋中,谴责道:“而且你的主意忒草率了些,我又不识字,那些字看在眼里都一团一团的,哪里辨得出区别,就算有钱也找不到你。”
萧成润静静看着桐声,心中觉得她或许是真的不通世事,竟脱口而出:“那我教你识字如何?”
萧成润话音落下,自己反倒愣了片刻,不过是听她叫了几声爹,还真要揽了当爹的活了。
“好呀!”他还没有来得及寻托词反悔,便听桐声一口应下,当即拉着萧成润往书房去。
萧成润无奈,只得言出必践,一面指了书桌上的东西叫她辨认,将用途一一说予她听,一面挽袖磨墨,等墨磨好后,他顿觉好笑:“我这些年倒是头一回磨墨。”
桐声丝毫不觉让素日里金尊玉贵的王爷磨墨有多难得,只好奇地用指尖沾了一点墨水,在刚铺好的宣纸上按了一个指印,抬起手看了一眼,见手上还有余墨,便又要向纸上按去。
萧成润见了,拦住桐声,拿了帕子将她指尖的墨渍擦去,轻斥道:“不许再闹。”
“哦。”桐声闻言,闷闷趴在桌上,却又让萧成润给拎了起来,随后掌中便被塞了一只毛笔,她问道:“要学写字了吗?”
桐声来了精神,挺直腰背坐好,萧成润另拿了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一个清隽有力的‘天’字,说道:“这是天。”
桐声鼻尖皱了皱:“我不要写这个。”
“那你要写什么?”
“我要写你。”桐声趴在桌上看着萧成润:“我第一次写字,就要写你的名字。”
萧成润道:“我的名字可不怎么好写。”
他虽如此说,却也耐不住桐声软磨硬泡,终是在纸上写下那三字,同时启唇念出:“萧、成、润。”
“萧、成、润。”女子清甜的声音也随之念出,莺啼燕啭,动人心弦,却是如牙牙学语般,萧成润听在耳中,心中竟有些异样,仿佛喝了一口果子酒,只觉得暖融融的,却见桐声抬头看向他,笑的弯弯的双眸中清晰的映出他的模样:“萧成润。”
“嗯。”他点头应道。
桐声却挽住他的胳膊,尖尖的下巴搁在他的肩上,一连喊了好几声。
萧成润只觉得被她喊得耳朵发热,捂住她的嘴,把她的头从肩上挪下去,指着宣纸道:“快写。”
却见桐声握着笔,在纸上歪歪扭扭画了一笔,他指点道:“稳住手腕,把笔尖提一下。”
桐声照做,却仍是写不好,顿时来了脾气,把笔丢在了桌上。
“我不写啦!”她愤愤说着,余光却关注着萧成润,却见萧成润神色不变,拎了一下衣摆就要站起身来,她忙抓住萧成润的胳膊,把他又按在席上,可怜巴巴地求道:“我太笨了,只靠看是看不明白的,要不你握着我的手写一遍,我知道怎么使力气就好了。”
桐声见萧成润没反应,当即举起萧成润的胳膊,钻进他怀中,然后拿起笔,将萧成润的手按在了她手上,随后侧首笑道:“好啦。”
萧成润发现,对着这张脸,他好似格外有耐心,这般任性又出格的举动,由她做出来,他竟还能从这张笑颜中看出些可爱来,萧成润暗自蹙眉,心想莫不真被她蛊惑了心智。
怀中软绵绵的身子不耐地动了动,有丝丝甜蜜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钻进了他鼻子里:“你还教不教我啦。”
萧成润闻言,竟真握住桐声的手,在纸上写下了他的名字。
纸上两个名字一左一右,那三字两两相对,几乎一模一样,他看着右面那三个墨迹未干的字,却突然觉得陌生,竟有股不该是三个字也不该是这个名字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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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调笑
“你怎么了?”桐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刚刚那一瞬间的思绪顿时被冲散,他收回握着桐声的手,突然觉得好笑,自己这明明就是在当启蒙先生。
“殿下,王都尉求见。”他听到外面侍从的声音,顿时如蒙大赦,头一次觉得应付官场上那些老狐狸是那般轻松。
他起身,喊住候在门外的两个侍从:“你们来教她识字,便先教她读《千字文》吧。”
侍从愣了愣,躬身应是。
萧成润对神情不愿的桐声嘱咐了一句,让她乖乖学习,便转身从书房出去。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侍从的声音遥遥传来,他满意的颔首。
这才对,哪有他亲自去给人启蒙的道理。
待他去了前厅,王哲见了他当即下跪请罪,并言已经依法将自己的不肖子杖责了八十,要知道,八十杖打下去,哪怕动手再轻,也是要伤筋动骨的,王哲如此,怕是把桐声当做自己带来的宠妾之流,言谈之间,处处小心。
他听了顿觉好笑,敲打一番,又留他一同用膳,安了他的心才罢。
————
一声细微的开门声响起,随即几不可闻的脚步愈发近了,最终在床前停下,躺在床上的萧成润蓦地翻身而起,从枕下摸出的匕首同时对准了来人的咽喉。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瞬息间,待到萧成润定睛看去时,却正对上一双受惊的眸子。
“啾啾?”萧成润收回匕首:“你怎么来了。”
“我睁开眼没看到你便来寻你了。”桐声说着,重重拍了几下胸口:“你今天怎么那么凶呀。”
萧成润按了按因还未清醒便暴起而闷疼的额头:“默不作声地往我房里来,我怎知不是歹人。”
“哪里有这么好看的歹人。”桐声说着,矮身跪坐在床上就要往萧成润怀里钻。
萧成润抬起桐声的下巴,看着眼前这张未施粉黛的脸:“歹人分好多种,但往往越好看的越毒。”
桐声闻言,反而揽住萧成润的脖子,压着他的头往下,二人鼻尖相对,仅有寸许的距离,她眸子一弯,其中皆是天真烂漫之色:“那幸好我不是歹人,要不昨日那么多人岂不是都死了。”
萧成润挪开桐声圈着他脖子的手:“为何?”
桐声音色清脆:“因为我这么好看,若是毒的话,那些人岂不是看了一眼就要毒死了。”
萧成润闷笑一声,拉开了和桐声之间的距离:“你倒是知道自己好看?”
桐声水亮的眸子滴溜溜一转,便是十分的慧黠可爱:“我就是知道,昨日我若是不好看,那些人干嘛看我都看呆了。”
萧成润如从前她是小雀时一般,含笑往她头上轻轻点了一点:“行了,你先回去,我要更衣穿戴了。”
桐声越发往萧成润怀里缩去:“我不,昨天你说好了教我写字的,结果我熬到天都黑了都没见你回来,早上醒了也不见你。”
她说着,出气似的用细如嫩笋的指尖往萧成润胸膛上戳了几下:“你好狠的心,趁我睡着随随便便就把我丢在别处了。”
萧成润握住她作乱的手:“男女有别,你又怎能和我共处一室,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一只鸟要什么名声。”桐声哼道:“况且你是我义父,我们自然要在一起。”
“既然你成了人身,往后便不许这般称我了。”萧成润想将桐声从床上抱下去,垂眸却见她竟未着鞋袜,圆润粉嫩的双足放在牙色丝绸上,如同滚在蜜糖水中的糯米圆子般。
“那我称你什么,萧成润吗?”
萧成润将视线从她足上移开,竟未听出她说的什么,只胡乱嗯了一声。
“萧成润。”软绵绵一声在他耳畔留下余温,许是少有人称他全名,这三字一同响起时总是令他略感不自在。
他眉头一蹙:“不许连名带姓的称我。”
桐声看着他盯着帐子的侧脸,眉梢一挑,随口应了。
随后却见萧成润突然转身,她忙将表情收拾好,只见萧成润自顾自的趿上鞋子,她拽住了萧成润的袖子:“你做什么?”
“往后再出来必须穿鞋。”萧成润说着,一把将她抱起,将她送回房间放在了床上,还未等她说什么,便抬步离开。
桐声看着关上的房门,忽的低笑出声:“好玩。”
未过多久,她唇边笑意淡了下去,眉头蹙起,隐着愁色:“只看起来好欺负又有什么用,面软心硬,我可没命和你耗下去。”
“姑娘,您可起了。”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打断了桐声难得的愁绪,她用手腕拖住腮,懒洋洋道:“没起。”
门外静了一瞬,随即婢女的声音又响起:“那奴婢们侍奉您起床。”
桐声没有回答,只换了一只胳膊托着腮,下一刻房门便被推开,四个女子端着衣饰脸盆巾帕等物进来了。
桐声见了她们进来,扭头移开视线,却看到了那领头婢女的模样,她扭头的动作一停,顿时来了精神:“过来吧。”
婢女们当即来侍奉她梳洗打扮,昨天她一直是穿着萧成润不合身的衣服鞋子,眼下真正按人类的样子打扮一番,顿时觉得当人麻烦,以往她便是修成人形,穿戴也是极为简单轻便的,眼下却层层叠叠,梳头更是花了半个时辰。
她的精力一直不好,早就昏昏欲睡起来,直到婢女轻喊,她才打了个呵欠:“你们出去吧,我趴一会。”
她说着,却身子往后一倒,直接压到了身后的婢女身上,婢女忙扶住她,细声道:“要不奴婢扶您去榻上歇一会?”
桐声捂住耳朵,往婢女身上躺得更结实了,哼哼唧唧地道:“别吵,我不想动。”
婢女为难地看向其他人,却见她旁边的婢女对她轻声耳语:“你先陪姑娘一会,厨房怕是过会就送早膳来了。”
婢女一脸为难地点头,目送其他婢女出去,等门关上后,她腰肢一软,当即就向一旁躲去,桐声没了依仗,低呼一声,却也没摔到地上,她拿手撑住身子,往婢女脸上拧了一把:“你这死兔子,那么久不露面,一露面就要摔死我。”
她说着神色越发伤感起来:“可怜我身娇体弱,朝不保夕,竟无一人怜惜。”
鸢扶打了个寒颤:“你且正常些,神尊若是见你这样子,少不得喂你吃一顿苦药。”
桐声脸上的伤色顿时如潮水般散去,没好气地问道:“又是神尊,你倒是说说,你这些天跑哪去了?”
“我能跑哪去,我回了一趟极乐天,告诉神尊你如今的情况,又废了好大功夫才混进来。”
桐声看着鸢扶一如往常的脸,顿时不情愿起来:“我都钻了蛋壳,重新经历了一番投胎之苦才留在萧成润身边,你倒是轻松,直接用修得的人身。”
鸢扶抚了抚自己的脸,轻声道:“我与你又不同,生得一副寻常容貌,放在凡间也不打眼,寻个合适的身份便好,况且,我不过是来陪着你的,引诱萧成润还是你自己的事。”
桐声微微一笑,捧住了鸢扶的脸,恨不得每一寸都要一一看清了:“哪里寻常,好看得紧,楚楚可怜又温柔动人,我便是个女子,都想与你双修。”
鸢扶听了桐声的话,脸顿时涨红起来,结巴道:“你……你说什么呢!”
“自然是肺腑之言。”桐声说着,越发靠近鸢扶:“你可知,你不在的这些天,我心心念念都是你,连饭都吃不下去。”
鸢扶缩着脖子躲开,嗔道:“当我不知道,你那是渡劫给愁的,眼下暂时没事了,你便来欺负我了。”
桐声噗呲一笑,趴在了鸢扶肩上:“不逗你了,可我说的也不是假话,要是没有你耳濡目染,我勾引萧成润时可使不出来说哭就哭的本事。”
“你是变着法子笑话我。”鸢扶往桐声肩上锤了一下,却挠痒痒一般并无什么力道:“你如今进展的怎么样了?”
桐声摇头,颇为惆怅:“没进展,他拿我解闷,却丝毫没有放松对我的怀疑,只看着我摇尾巴狗似的讨他欢心,真是可恶至极。”
“你别急。”鸢扶理了理桐声的发丝:“我这些日子也没闲着,看了不少书,记下来不少法子,咱们一一试过,总有一款适合他。”
桐声看着鸢扶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本厚厚的册子,眼睛睁的溜圆:“这么多?”
鸢扶点头:“我可是看了不少话本子呢。”
“话本子?”桐声话音落下,便听婢女在门外道:“姑娘,早膳好了。”
她看了鸢扶一眼,当即拿出了菩提给她的驱浊丹,倒了一颗给鸢扶:“这是驱浊丹,你吃了,这凡间荤腥便损不了你的修为。”
鸢扶眼睫一垂,低声道:“他也只对你这般用心了。”
桐声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却仍寻常打闹一般将驱浊丸塞进鸢扶嘴里,见她咽下后,自己便也吃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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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
桐声第一次吃人间饭食,只觉得她以往靠吃丹药为生的日子都是白活了,一时没忍住吃撑了,被婢女们劝着去花园里消食。
转了不久,却见湖边立着一个衣带飘飘的美人,美人似乎察觉身后有人,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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