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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姜云染姜洛天全局

猫小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王陆洵,生杀予夺,手段狠辣,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活阎王,无人敢惹。他的轿子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更别说有人敢当街拦寒王府的轿子。“我也不认识。”“这样啊,可我刚才看那三个人挺厉害的,我也没见你这小丫头出手,他们三个就哭爹喊娘的跑了。”不厉害能把她从山上下来带的四个贴身护卫给杀了吗。姜云染轻笑,“说起来,他们三个只是平常人,只是可能碰见了不该碰的脏东西,得了疯病。”“不该碰的脏东西?”陆紫鸢常年在寺庙里待着的缘故,她信佛。明白姜云染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姑娘懂道法?”“略懂皮毛,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耳濡目染看过几本杂书,登不得台面。”陆紫鸢眸色一顿,小丫头说的谦虚,她在旁可看的明白。刚才小丫头动动手指的事,就把那三个人解决了。这哪里是懂...

主角:姜云染姜洛天   更新:2025-01-18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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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染姜洛天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姜云染姜洛天全局》,由网络作家“猫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王陆洵,生杀予夺,手段狠辣,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活阎王,无人敢惹。他的轿子所过之处,人人避让。更别说有人敢当街拦寒王府的轿子。“我也不认识。”“这样啊,可我刚才看那三个人挺厉害的,我也没见你这小丫头出手,他们三个就哭爹喊娘的跑了。”不厉害能把她从山上下来带的四个贴身护卫给杀了吗。姜云染轻笑,“说起来,他们三个只是平常人,只是可能碰见了不该碰的脏东西,得了疯病。”“不该碰的脏东西?”陆紫鸢常年在寺庙里待着的缘故,她信佛。明白姜云染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姑娘懂道法?”“略懂皮毛,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耳濡目染看过几本杂书,登不得台面。”陆紫鸢眸色一顿,小丫头说的谦虚,她在旁可看的明白。刚才小丫头动动手指的事,就把那三个人解决了。这哪里是懂...

《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姜云染姜洛天全局》精彩片段

寒王陆洵,生杀予夺,手段狠辣,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活阎王,无人敢惹。
他的轿子所过之处,人人避让。
更别说有人敢当街拦寒王府的轿子。
“我也不认识。”
“这样啊,可我刚才看那三个人挺厉害的,我也没见你这小丫头出手,他们三个就哭爹喊娘的跑了。”
不厉害能把她从山上下来带的四个贴身护卫给杀了吗。
姜云染轻笑,“说起来,他们三个只是平常人,只是可能碰见了不该碰的脏东西,得了疯病。”
“不该碰的脏东西?”陆紫鸢常年在寺庙里待着的缘故,她信佛。
明白姜云染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懂道法?”
“略懂皮毛,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耳濡目染看过几本杂书,登不得台面。”
陆紫鸢眸色一顿,小丫头说的谦虚,她在旁可看的明白。
刚才小丫头动动手指的事,就把那三个人解决了。
这哪里是懂皮毛!
这简直就是天师!
“是我多管闲事了。”陆紫鸢说:“原以为是个柔弱可欺的小姑娘,我还说想出来见义勇为一把,充个救人的女英雄呢,没想到,我才是柔弱可欺的那一个,咳咳。”
陆紫鸢咳嗽出声。
兰儿立马为陆紫鸢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公主殿下,夜里寒凉,您当心身体。”
“嗐,我这身子骨,哪有那么娇弱,山上可比京城里凉多了,不也是那般过来了吗。”
姜云染出声道,“长公主殿下是刚从山上回京吗?”
“是啊。”
姜云染看着陆紫鸢周身的红气,寺庙向来清静,有佛光庇护,中迷魂术者,在寺庙里生活,确实是一个绝佳的疗养方式。
只是陆紫鸢大半年的时间基本都在寺庙,按理来说,她身上的魅鬼气息,不会这么严重。
佛光普照,能够净化鬼气。
可看陆紫鸢,她的状况反而越来越差。
除非是陆紫鸢经常接触蛊惑她的人。
而那人所炼的迷魂术,必然已经登峰造极。
其实从今天的三个魅鬼来看,这一点就被姜云染证实了。
魅鬼越是强大,迷魂术修炼的越是精纯。
只是再强大的魅鬼,在她眼里,也是渣渣。
“对了,我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咱们像是认识了很久。”
姜云染微微一笑,“或许公主殿下和我上辈子就认识了呢。我叫姜云染。”
“姓姜?宁安侯府的嫡女?”
京城里,除了宁安侯府姓姜,没有别家了。
陆紫鸢眼眸一转,笑了笑,“姜姑娘和阿浔是什么关系呀?”
姜云染看着陆紫鸢一副八卦的样子,她坦白道:“我想嫁给寒王殿下。”
“那就是阿浔未来的小王妃,本宫的弟妹了。甚好甚好。”陆紫鸢眼里掩饰不住的笑,“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阿浔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
姜云染眨眼,“公主殿下怎么这般笃定寒王的心意?”
“你想啊,他的轿子都给你用了,平日里,那小子可是连我都不让近他身。更别说其他女子了。”
“公主是觉得,寒王殿下对我有意思?”
陆紫鸢心情瞬间就好了,“意思还不小呢!不过,嫁给阿浔,你会受委屈的。”
“寒王殿下身份尊贵,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要寒王殿下愿意娶我就成。”
“他眼瞎还短命,你可知道?嫁过去,说不定就要守活寡的。”陆紫鸢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
这好不容易遇见个对心的小姑娘,偏偏阿浔那小子没福气,命格接不住。
她这个当姐姐的,快要操碎了心。
姜云染刚想说,寒王已经不瞎了。
最起码,一只眼能看见人了。
至于短命,有她在,她定保寒王长命百岁。
可她还没说话,陆紫鸢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刚想起来,我府里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长公主殿下,您先等等。”姜云染扯下自己的几根头发,递到陆紫鸢面前,“我观长公主殿下身体抱养,被病气缠绕。
您用寺庙里的红布将此发丝包起来,随身戴在身上,可减轻长公主的一些痛苦。”
陆紫鸢想都没想,接过姜云染的青丝,“多谢。”
陆紫鸢回到马车。
看着离开的姜云染。
那惊鸿一瞥,羸弱的身板,倔强的神色,令她似曾相识。
“像,简直太像了。”
兰儿不解,“公主殿下,您说什么?”
陆紫鸢眉眼浅笑,她时常做一个梦。
梦里,大雪漫天,有一个小姑娘,孤立无援的站在漫天白雪中,孤立无援,形单影只。
她看了只觉心疼,几次梦里都想上前抱抱她,给她一丝温暖。
可她看不清那少女的脸,却能看到那少女眼中破碎的笑。
就像,心里的自己。
今天见了姜云染,方才觉得,她竟与梦中之人,无端重叠。
好感没来由的升起。
陆紫鸢收回思绪,看向掌心青丝,“姜云染?这般秀气灵动,跟传闻怯懦安静的闺阁千金不符啊。”
她早年听说过宁安侯府嫡女因为出生命格不好,克死生母和兄长,被父亲送到道观寄养。
今日一见,让她对姜云染印象非常不错。
“兰儿,姜姑娘所说,你可听到了,回府便找我从寺庙带回来的红布将它包起来。”
兰儿在旁边小声嘀咕,“公主,奴婢知道药能治病,还是头一次听说一个人的头发丝能治病的。那姜姑娘,会不会是故意诓骗公主的?”

正在摇椅上悠闲晃的姜云染扯唇道:“来的正是时候。”
冷幽不解。
姜姑娘看起来好像很不怕的样子。
明明姜姑娘的脸色看上去已经非常不好了。
一看就是病美人。
三皇子来者不善,姜姑娘要危险了!
可......他一个奴婢,要是打侯府的丫鬟便也罢了,这怎么第一位找上门的就是三皇子?
姜云染瞥冷幽一眼,小声吩咐,“待会听我命令行事,用的到你。”
冷幽:“......”
姜姑娘这是要和三皇子硬刚?
“姜云染。”陆景羽大步走了过来,怒目横眉,似是来寻仇人。
这是姜云染自打重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前世的丈夫。
那颗平静的心,竟是毫无波动。
前世,她与陆景羽本就是为了家族联姻方才成婚,他想寻一个助力。
侯府想攀上皇室。
一笔交易,各取所需。
她对陆景羽有感情吗?
若说一丝感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她有,但不是男女之情,而是身为人妻的责任。
她身上肩负着家族的荣耀。
她用了十年时间,扶他青云志,送他称帝位。
而他告诉她,封后之日,便以江山为聘,十里红妆,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用了十年的时间,殚精竭虑,哪怕为了救他,自废一身玄术,落得个身居后宅的妇人,将他从一个平平无奇的皇子,送上帝位。
而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想方设法,不择手段,最后以一句‘善用巫蛊之术,魅惑君上’将她虐杀。
姜云染有时候就在想,上辈子,她真是瞎了狗眼,痴心错付,才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为家族,她被全家背刺,赶出侯府。
为夫君,她被利用,被榨干、背叛,虐死冷宫。
这一世,她不为家族,只为己身。
权利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她自是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侯府她要夺回来!
权利她也要拿。
这一世没了她,陆景羽走的不是帝王路,而是通往万劫不复的深渊路。
陆景羽看着坐在摇椅上的少女。
明明两人相识三个月。
姜云染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都是知书达理,不善言语的人。
可这一刻,触及她的目光,陆景羽好似觉得姜云染变的冷漠疏离,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自认为,这三个月,他已经足够了解姜云染。
也知道,姜云染心悦他,甚至是,爱惨了他。
断然不会对他如此冷漠才是。
姜云染没起身,“三皇子来了,稀客。”
冷幽和绵绵齐齐行礼。
“奴婢见过三皇子。”
陆景羽冷眼盯着姜云染,“姜云染,我知道你在为我和阮阮定亲一事发恼,其实你大可不必。
说实话,我对你,其实是喜欢的。
但那是在没有遇见阮阮之前。
自从我接触了阮阮,我才发现,她更适合我。”
姜阮与别的女子是不同的。
她的奇思妙想,她的言行举止,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
甚至她随手制作出来的小玩意,都能让他眼前一亮。
她主动热情,姜阮能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
她是新鲜的,仅仅几天的时间,就让他对姜阮着了迷。
所以在订亲之时,他选择了姜阮。
他也想过,再次见到姜云染,她会生气,会哭,甚至会质问他,为何选择姜阮,而不是她。
可是没有。
姜云染太冷漠了!
冷漠的让他没有一丝存在感。
“我发恼?三皇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发恼了?”
“姜云染!你之前素有礼数,今天见了本皇子连礼都不行?堂堂姜家嫡女,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姜云染讥笑,“原来没有行礼就是恼啊。那......姜阮向你行过礼了吗?”
“我在说你的事,你提阮阮做什么?”
姜云染眉眼含笑,丝毫看不出怒。
“再者,阮阮她不一样。”
每一次与姜阮见面,她不似别家女子对他恪守礼数,而是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还会当着众人的面说想他了。
虽然言行举止很是胆大,但陆景羽喜欢这样的。
“哦,她不行礼就叫特殊,我不行礼就叫恼怒?看来三皇子这两天头发长了不少。”
“你什么意思?”
“不长脑子呗。”
陆景羽:“......”
气的胸膛一起一伏。
“景羽,你不要生姐姐的气,姐姐她自从三个月前从道观里回来后,一直住在别苑那边,没怎么见过人,不知礼数也是正常的,你多多担待点。”
姜阮轻轻拍着陆景羽的背。
替他顺气。
陆景羽的怒气消散不少,横了姜云染一眼,“你这个当姐姐的,就不知道让着点妹妹吗?”
“哦,我当今天三皇子是吃错药,走错地了呢。
原来三皇子今个来,是替妹妹出头的。
下一句话,是不是打算让我把琉璃阁让出来?”
陆景羽心惊姜云染的聪明,竟被她一下子猜出来。
“起初,琉璃阁本就是为姜阮建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它建好了,你一回府就霸占了,哪有如此刁蛮行事的。
既然是当姐姐的,又是嫡女,就该让着点妹妹,别和阮阮争这些,传出去了,你这嫡女有失身份,小家子气!”
姜阮像个乖乖女,站在陆景羽身后。
抬眼悄悄看着姜云染,眼神闪过一抹情绪。
本来三皇子是不屑于管侯府里的事的,可耐不住美人落泪,姜阮更懂得如何抓住三皇子的心,让他心疼。
而不是像姜云染那样,对三皇子爱答不理。
姜阮对待感情,是露骨的,是热情的。
是陆景羽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见过的,这令他冷寂的心,很有感触。
他喜欢这样鲜活生动的阮阮。
姜云染掩唇咯咯轻笑,明眸皓齿,端的是绝代佳人。
眉眼含笑间,竟是让陆景羽看迷了眼。
“让着姜阮?好说好说。”姜云染灵秀的眨眨眼,托着腮,眼底尽是寒意。
陆景羽皱眉,“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气我来见你的,既然你想开了,那就把琉璃阁让给阮......”
“啊!”
姜阮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打断了陆景羽的话。
陆景羽‘噌’的回头。
朝姜阮看过去。

姜云染一想到那东西的妙用,当即嘿嘿摆手,“没啥没啥。”
功德耙。
只是那东西,需要大量金子才能制成。
陆洵:“......”
这丫头肯定没憋着好事。
“好些了么?”
姜云染点点头,“这次比上次在别苑的情况要舒服一些。”
没有营养过剩的表现。
不至于吸收了紫气,还头晕脑胀的。
“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姜三小姐真会玩,利用完了就走,是不是有点太不近人情了?”陆洵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姜云染轻咳两声,回头望向陆洵,发现陆洵眉心冒出一缕银白色的光。
命格显现?
这是危险即将来临的征兆!
陆洵命格本就有缺,命格显现,便是命格到头之意。
姜云染掐指一算,上一世的陆洵应该在一年后嘎了。
这一世,早了些?
“王爷,不得不说,你运气真好!”
要不是今下午捏雷劈了陆景羽,她晚上不会难受的来寒王府。
她不来,自然也就不会察觉到陆洵的危险。
极品帝王命格,乃是最强气运之人。
什么英年早噶,看来都是不存在的。
“这话怎么说?”
“你即将有生命危险!”姜云染敛了笑,神色认真。
要是旁人说这话,陆洵只会直接一掌拍死,只觉这是旁人对他说的混账话。
可姜云染说这话,他信。
“不过不要紧,我能救你。”姜云染看了房内一圈,“王爷,我现在需要黄纸和笔墨。”
陆洵知道姜云染不是在开玩笑,“本王命人去取。”
笔墨纸砚取来,姜云染画了一道符。
最后一笔符脚刚画完,姜云染本就红润的脸蛋儿又变成了苍白。
她脑袋一晕,陆洵将她抱住。
“刚才不是好了吗,怎么又变的这般虚弱?”
陆洵看到桌案上的符纸,目光一暗,难道是画这个的原因?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草木清香,姜云染勾唇,“王爷,你身上好香呀。”
香的她都舍不得离开陆洵的怀抱了。
陆洵知道她又想要他身上的紫气了,他握着她的手,十指紧扣,那一刻,他感觉小丫头冰冷的手,变的越来越热。
直到姜云染再次恢复精气神。
她迷蒙的眼神变的再次莹亮起来。
“下次不要再画符了,你还太弱。”陆洵叮嘱。
这次是他在姜云染身边,才能及时帮她恢复。
可若是他不在......
陆洵心头一阵揪扯般的难受。
“那符,可以没有,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再画也不迟。”
“不能没有。”姜云染说,“这是给你的护身符,戴在身上,切记从现在开始,时时刻刻都不能离身。”
陆洵看出姜云染眼里的严肃,点了点头,将护身符收下。
姜云染没想到今天她画一道符,竟然累得差点晕过去。
她的身体,果然还是太虚。
不过,等她制好了那东西,她就能恢复了。
也能捕捉到陆洵功德树上的多余的功德。
然而,制作那东西,需要大量的金子,姜云染望着眼前的陆洵,寻思着,要不要向陆洵开口借点......
想了想,还是算了。
陆洵以帝王紫气帮她续命,她不能再欠陆洵那么多了。
她自己搞钱!
搞多多的金子!
还可以自己搞功德。
“王爷,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陆洵下意识道:“本王送你。”
两人走出房间,姜云染忽然问道:“王爷,你送来的小姑娘,真机灵。”
陆洵似笑非笑,“看来颇得你心。”
“力气大,很能干,要不是顶着张女子的脸,我还以为他是哪家的俊俏郎君呢。”
陆洵莫名觉得姜云染话里有话。
这丫头,看出来了吧?
“对了,听说幽冷的哥哥是你身边的贴身护卫。”
陆洵暗暗呵了一声,亏冷幽想的出来,这种名字都不带费脑子的。
“嗯。”
“两个人是孪生兄妹?我倒是想见见她哥哥。”
陆洵:“......”
对上姜云染如夜星璀璨的眼。
姜云染眨眨眼,“王爷,不方便吗?”
“方便,默言,去将冷幽带过来给姜三小姐瞧瞧。”
默言将冷幽带了过来。
一个俊俏的少年郎。
“属下冷幽,参见姜姑娘。”
姜云染上下打量着冷幽,“像,实在是太像了,除了性别不一样,这张脸,简直一模一样。”
冷幽低着头,“姜姑娘见笑了,我和......妹妹是一母同胞,长的像,也是很正常的。”
姜云染拍了拍冷幽的肩膀,“嗯,跟你妹妹说,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他一口汤喝。”
冷幽内心无比激动!
瞧瞧,这就是他的新主子,多讲义气。
不仅让他干最轻的活,还让他吃最好的饭,最主要的是,新主子平易近人,他不挨打!
哪像刚才,王爷那一掌,差点送他去见他太奶。
原本刚才默言去后院找他的时候,他正准备麻溜的回去侯府。
谁知道默言火急火燎的过来,扒拉了他的衣服,拎上他就走,那样子,像是发生了大事。
冷幽一番询问之下才知道,前院里,姜姑娘要见他。
“王爷,刚刚好险。”冷幽后知后觉的吸了口气,“还好姜姑娘没有发现我。”
陆洵神色微动。
那丫头可精着呢。
“王爷,我要赶快回侯府去守夜了。”冷幽走的极快,他要赶在姜姑娘回府之前回去。
“王爷,属下怎么觉得冷幽现在比伺候您时还机灵呢?”
“谁让他遇见了个惯会收心的新主。”
姜云染啊姜云染,三言两语,一下午的功夫,就把冷幽收的服服帖帖了。
小丫头比他想象中本事大多了!
-
陆洵安排了轿子,送姜云染回侯府。
刚出了寒王府,姜云染陡然发觉外面气息不对。
撩开车帘,发现四名轿夫站在原地,神色木讷,一动不动。
而在轿子前面,有三个大汉,正笑的不要脸的往轿子里面看过来。
“嘿嘿,果然是个小美人。”
果然?
姜云染呵呵,看来这是有人蓄谋已久安排的呢。
不过,看对面三人眉心散发出来的一缕红气,姜云染啧了一声。
竟然是魅鬼附身。
看来京城里有人在暗地里炼迷魂术。
魅鬼可是修炼迷魂术最重要的养料。

一路蜿蜒带着血水,在院子里留下长长的印记,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随着彩菊进来,一股恶臭腥味当即飘了进来,柳姨娘皱紧眉心,厉喝,“什么人,敢擅闯本夫人的房间!”
柳姨娘哪里见过这架势,对方露出来的脸都是血,竟连五官都看不见。
“夫人,是我啊夫人,呜呜。”
声音嘶哑。
柳姨娘听不太清,只觉对方嗓子眼里塞了一个鸡蛋,说起话来,囫囵不清。
姜阮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药膏,缓步走向彩菊,一脚踢过去,“哪来的妖艳贱货,竟来脏我娘的眼?”
彩菊身子骨碌了一下,踢出门外,她伸出一只胳膊,想要抓住姜阮的衣角,“四小姐,是我,彩菊......”
姜阮仿若听到‘彩菊’两字,她眼睛一瞪,“你是彩菊?”
柳姨娘也跟着一愣,“让你去清苑给姜云染消灾,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个样子?姜云染呢?”
彩菊将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柳姨娘。
柳姨娘闻言,当即拍桌而起,“你说什么?姜云染那个死丫头,打了你?”
许是动作大了些,柳姨娘扯的肿起来的脸,一阵生疼。
“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是我院儿里的丫头,还是四小姐的婢女,她姜云染竟然敢对你下如此狠手。”
柳姨娘本不是个护短之人。
纵然彩菊在她院里当差多年,也不配她出面护着。
她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
姜云染打的是彩菊,同样,也可以说,踩在了她脸上。
柳姨娘是真忘了。
姜云染连她这只狗主人都敢打,何况彩菊只是一个婢女。
“姜云染这是打算要跟我们闹到底?三皇子不娶她,她就在府里如此蛮横无理,哪里还有半分嫡女的样子。”
旁人家的嫡女,皆是沉稳静然,礼数周全,举止投足尽显大家风范。
而她姜云染呢?
上不得台面的贱人!
跟她那个娘一样,是个下贱胚子。
“娘,不是说姐姐一直生活在道观,不怎么见人,性子安静胆小吗,怎么她今天频频作妖?”
柳姨娘揉揉眉心,“看来她把侯府当成那破道观了,没教养,毫无半分规矩!”
“娘,您不必过分生气,姜云染打了彩菊是真,可她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这狗血的腥味,我们尚且都受不了,清苑满满的都是这玩意儿,姜云染又被父亲禁了足,接下来生活在清苑,有她好受的。”
“女儿说的极是!清苑那个破地方,也就姜云染贱蹄子配住在那里。
而你,我们侯府金尊玉贵的四小姐,可是要入住琉璃阁的。”柳姨娘心情稍微顺畅了些。
“夫人,小姐,三小姐往琉璃阁去了。”
柳姨娘和姜阮母女俩正在气头上,一个小丫鬟跑了进来,慌里慌张的禀报。
姜阮冷静的面色因为提到琉璃阁刹那破防,“姜云染去琉璃阁做什么了?”
“三......三小姐说,她要换地方住,选的就是琉璃阁。”
姜阮身子一晃,被气的不轻。
“姜云染她凭什么?她不是被禁足了吗!”
小丫鬟低着头,支支吾吾的。
姜阮快要着急疯了,“谁也不能动琉璃阁,那是我的琉璃阁,就算是姜云染也不行,我要去找她算账!”
“站住。”柳姨娘唤住她。
“娘,姜云染她要住琉璃阁,那地方可是有......”
柳姨娘朝姜阮使了眼色。
姜阮顿时语闭。
周围尽管都是自己心腹,可深处大宅之内,隔墙有耳,谁也轻信不得。
“娘知道,可你这般风风火火找她算账又能落得什么好处?左不过,你们俩打上一顿,说出去,侯府双姝在自家闹腾起来,你爹若是知道了,怕是会生气。他可最是好脸面了。”
姜阮冷静下来,“是啊,爹最好脸面了......那就让爹出面为我撑腰。”
姜云染一个孤女,在侯府,还想霸占自己的地方,她不配!
*
琉璃阁是整个侯府最漂亮的地方,地理位置极好不说,风景都是好的,还是个二层小楼。
姜云染很满意这个地方。
“小姐,您面色不是太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绵绵一心只为姜云染,她也知道,接下来小姐要面对的是什么。
可还是身体最重要。
“有点累了,我眯一会儿。”
姜阮带着丫鬟婢女风风火火前来,正好看见廊间摇椅上眯眼睡觉的姜云染。
阳光打在她侧颜上,竟是连睡觉都这么让人觉得美好。
那一刹,姜阮内心压抑的火气,濒临爆发。
“姜云染,你给我起来!”
姜云染睁开眼,眯了一会儿,她神色好转,一眼便对上姜阮那张脸。
“你是......?”
姜云染明知故问,她三岁起就被送去了城郊道观,一个月前才被侯府接回来。
住的还不是侯府主宅,而是别苑。
真正踏进主宅,是今天。
这期间,她从未见过姜阮。
今天,也算是她和姜阮的第一次真正见面。
“我是姜阮,侯府四小姐。”
“哦,原来是妹妹前来给我这个姐姐问好了。”
姜阮碰上姜云染似笑非笑的眼,心里暗暗一惊,姜云染怎么跟传言中怯懦寡言的样子不太一样?
“姐姐,我听说,你已经被父亲禁足在清苑了,对吧?”
“那又如何?”
姜阮被气笑了,还如何?
亏她好意思说出口!
“姐姐不好好在清苑闭门思过,就不怕父亲生气?”
“不怕。”
想拿父亲来压她。
姜阮还真打错算盘了。
姜阮面色变了变,万没想到姜云染说话如此直白。
她竟然堂而皇之说不怕!
姜云染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好,就算你不怕父亲生气,你想闹腾,你也不该来我的琉璃阁。”
“你说,这琉璃阁,是你的?”姜云染在摇椅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嘴角始终噙着笑意。
相比较她的轻松惬意,姜阮就显得咄咄逼人。
“整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琉璃阁是为我建的。”
姜云染呵呵,“妹妹不过是个庶女,就敢在侯府里要宅子了?”
庶女两个字,让姜阮心中的怒气噌的破防了。
“好啊,我当姐姐是想什么呢,原来是想在身份上压我一头。
有没有人告诉姐姐,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多余的?
姐姐顶着嫡女的头衔,就敢明目张胆的抢占琉璃阁,这是谁给姐姐的勇气?”
姜阮的话非常尖锐。
整个侯府,她是宠儿。
爹疼娘宠,就连哥哥都对她掏心掏肺的护着。
下人们对她恭敬至极,她如今还跟三皇子定了亲,是未来的三皇子妃。
无论哪一方面,都不是姜云染这个孤女可比的。
在侯府,姜云染就是个多余的!
什么嫡女?
说出去简直是要笑掉大牙。
姜云染站了起来,看着姜阮。
姜阮扬着脸,有恃无恐。
‘啪!’
姜云染一巴掌扇在姜阮脸上。

“侯府议亲,我订亲成功,姜云染却被罚禁足,足以见她身上霉气太重,我得好好帮姐姐去去霉运。”姜阮冷哼。
“不好了不好了!”
柳姨娘正脸疼着,“什么不好了,好好说话!”
绿萝哆嗦着,指着门外,“刘嬷嬷她......”
刘嬷嬷被家丁抬了进来。
一条腿肿的撑破了裤腿。
柳姨娘惊愕极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俩人不是被她安排着带姜云染回清苑了吗。
赵嬷嬷倒是无恙,只不过吓的尿了裤子,一个劲坐在地上发抖,“有蛇,有毒蛇,呜呜呜,好可怕。”
“让你们去处理姜云染,怎么会被蛇咬?”
刘嬷嬷还残存着一丝意识,“救......夫人......救救老奴......”
柳姨娘皱眉,刘嬷嬷是个机灵的,心眼子贼多,惯会使手段,跟在她身边多年,她用的得心应手。
到底是自己的心腹,柳姨娘专门派人去府外请了一个大夫进来。
大夫将刘嬷嬷腿上的毒血清理了出来,对柳姨娘说,刘嬷嬷的腿保不住了。
“成残废了?”柳姨娘心烦意乱,将大夫打发走。
我本来还打算将你赐给阮阮,等她将来嫁进三皇子府,让你跟在她身边伺候。
你如今成了残废,还怎么去三皇子府?”
刘嬷嬷内心崩溃的嗷嗷叫。
她本来可以得这泼天富贵的,可却糟了这飞来横祸。
“为今之计,我也不得不将你发卖了,嬷嬷,别怪我,你也知道,侯府从不养无用之人,更何况,你如今变成了个废人。”
“夫人留下我吧,老奴养养还能为您和四小姐效力的。”
“拿什么效力?用你这条废腿?”柳姨娘一脸嫌弃。
任由刘嬷嬷怎么哭喊,柳姨娘始终不为所动。
女人不狠,地位不稳。
这些年,她能得侯爷专宠,可不是发发善心就行的。
身边一个得力助手,说没就没了,柳姨娘气吗?
气的还不轻!
“刚才我只觉脸疼,如今,心肝脾肺都在疼!”柳姨娘心中郁结。
如今身边少了个心腹,她觉得不习惯。
“都是姜云染那个灾星害的!自打她回府,我就没一天气顺过,她该死!”
*
清苑。
“小姐,您脸色这么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
绵绵是她的贴身丫鬟,三个月前,她从道观被接回侯府后,绵绵一直照顾她。
小丫头长的白白净净,看上去弱不禁风,可口齿伶俐。
绵绵正要扶着姜云染进院,却见彩菊带着几个丫鬟婆子人手一盆黑乎乎的血,到了清苑。
“三小姐,奴婢们得了二夫人的令,说这清苑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怕您在禁足期间沾染了脏东西,特意来命奴婢们帮您消消灾。”
彩菊特意咬住了‘禁足’二字。
姜云染眼眸覆上一层寒霜:“你们手里端的是什么?”
“回三小姐话,是黑狗血。三小姐,您就瞧好吧,这院子里的灾气,定给您清理的干干净净。”
彩菊得意至极。
干好这件事,她有望升成四小姐身边的大丫鬟。
几人无视姜云染,冲进院子里,二话不说,一盆一盆黑狗血倒了过去。
血腥味顿时弥漫,恶心刺鼻,令人发呕。
绵绵气的红着脸,“你们太过分了!这样折腾,还怎么让我家小姐住?
小姐还病着,深秋之际,早晚寒冷。
被褥上都倒了狗血,湿漉漉的一片,又脏又血腥。
这是存心要让小姐遭罪。”
彩菊弯腰笑出声,“这就叫过分了?哎哟哟,我们可还有更过分的呢,不给你们瞧瞧,真是可惜了你这张利嘴。”
彩菊站在姜云染面前,“三小姐,柳姨娘特意交代了,要给三小姐净身,三小姐,您若是有什么怨言,就去找柳姨娘说吧,奴婢对不住您了。”
彩菊带头,手中的一大盆狗血朝姜云染身上泼了过去。
绵绵护住姜云染,狗血悉数倒在了绵绵身上,“小姐,您怎么样?”
“我没事。”姜云染虚弱的站着,面色苍白。
彩菊得意笑着,“哎呀,三小姐,这可不行,狗血消灾,您必须得沾身。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泼!”
两三个丫鬟呼啦啦的往姜云染和绵绵身上一盆一盆的泼狗血。
姜云染虽被绵绵护在身后,可她一头青丝,还是沾染了黏腻腻的血。
不过瞬间,姜云染和绵绵身上便发出一阵恶臭腥味。
看着姜云染狼狈的样子,彩菊高兴的咧嘴,她心中自有一股快意。
这位可是侯府嫡女,却被她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
一滴一滴的血,顺着姜云染鬓角的发丝落在她的肩头,白衣染血,鲜艳刺目。
“彩菊,你过来。”
“哎呀,三小姐,你身上都是腥味,让奴婢过来干什——啊!”
彩菊话声未落。
姜云染抬起抓着石头的手,朝彩菊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彩菊砸的头晕脑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三小姐,你......”
姜云染眉峰冷厉,“喜欢消灾是吗?今个本小姐就好好让你学学,什么叫消灾!”
绵绵会意,虽狼狈,但还是在姜云染的示意下,麻溜的提过来了一个血桶。
正是彩菊拎过来的。
绵绵按住彩菊的两条胳膊。
姜云染揪住彩菊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进血桶里。
“三......三小姐,不......来人,救......咕噜噜,救救我......”彩菊挣扎。
口鼻被灌的全都是血。
满脸血污。
眼睛睁不开,睫毛上都糊了一层。
身后几个丫鬟见状想上前。
彩菊是她们的头儿,平日里对她们动辄打骂,根本惹不起。
姜云染冷眸扫过去,“没有本小姐的命令,你们敢上前,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三小姐的气势好吓人!
丫鬟们面面相觑。
不是说,三小姐常年在道观里生活,怯懦胆小的吗。
是啊。
眼前这位,再怎么落魄,再怎么不得宠,她身份摆在那呢,是嫡女!
侯府嫡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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