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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落无声全文

温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浑身血液倒流,大脑一片空白。原来,这不是温蕊专门为我买的,这只是林程不要,她顺手抱回来的。猫发出一声哀嚎,下一秒跳到了地上。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多了几根猫毛。温蕊订好了票,还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我看了眼日期,下月三号,还有七天。如果我的申请顺利的话,下月三号,也该是我出国的日子。晚上,温蕊依然贴心的给我倒了杯牛奶。她眼里染满了情欲,我突然一阵反胃,抬手间,不小心打翻了牛奶。白色液体打湿了床单,温蕊却心急的检查我有没有受伤。“阿泽,没事吧,烫着哪儿了?”我红着眼,喉间干涩。“没事。”温蕊松了口气,耐心的收拾着残余。看着她进进出出的背影,我总觉得不真切。温蕊,温蕊,究竟哪个才是你啊?换好床单,温蕊面露疲惫。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

主角:温蕊林程   更新:2025-01-18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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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蕊林程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落无声全文》,由网络作家“温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浑身血液倒流,大脑一片空白。原来,这不是温蕊专门为我买的,这只是林程不要,她顺手抱回来的。猫发出一声哀嚎,下一秒跳到了地上。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多了几根猫毛。温蕊订好了票,还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我看了眼日期,下月三号,还有七天。如果我的申请顺利的话,下月三号,也该是我出国的日子。晚上,温蕊依然贴心的给我倒了杯牛奶。她眼里染满了情欲,我突然一阵反胃,抬手间,不小心打翻了牛奶。白色液体打湿了床单,温蕊却心急的检查我有没有受伤。“阿泽,没事吧,烫着哪儿了?”我红着眼,喉间干涩。“没事。”温蕊松了口气,耐心的收拾着残余。看着她进进出出的背影,我总觉得不真切。温蕊,温蕊,究竟哪个才是你啊?换好床单,温蕊面露疲惫。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

《爱落无声全文》精彩片段

我浑身血液倒流,大脑一片空白。

原来,这不是温蕊专门为我买的,这只是林程不要,她顺手抱回来的。

猫发出一声哀嚎,下一秒跳到了地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多了几根猫毛。

温蕊订好了票,还订了一间豪华大床房。

我看了眼日期,下月三号,还有七天。

如果我的申请顺利的话,下月三号,也该是我出国的日子。

晚上,温蕊依然贴心的给我倒了杯牛奶。

她眼里染满了情欲,我突然一阵反胃,抬手间,不小心打翻了牛奶。

白色液体打湿了床单,温蕊却心急的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阿泽,没事吧,烫着哪儿了?”

我红着眼,喉间干涩。

“没事。”

温蕊松了口气,耐心的收拾着残余。

看着她进进出出的背影,我总觉得不真切。

温蕊,温蕊,究竟哪个才是你啊?

换好床单,温蕊面露疲惫。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屏幕,面色如常的说是公司的事,需要处理,让我早点休息。

我嗯了一声,也松了口气。

我不想再和她亲热。

温蕊去了书房,我也睡不着,想去书房找本睡前读物。

开门时,温蕊的声音传了出来。

“放心吧,我不会怀阿泽的孩子的。”

“他每天都有喝牛奶,里面添加了让男人死精的药,药磨成粉,他也喝不出味来。”

“还没消气呢,我带你去看海好不好?

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甲板上看星星。”

死精的药?

那杯每晚必备的睡前牛奶,竟是一杯藏了毒的药。

我浑浑噩噩的回了卧室,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迫切的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平静下来。

整理化妆桌、衣柜。

可当我看见衣柜里那套男性睡衣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我从不穿这种睡衣,不是我的,那就是别人的。

林程这三个字,就像根刺,扎在我心里拔不出来。

忽然,我手机叮咚一声。

我的申请通过了,下月三号去F国报道。

我捏了捏拳,闭眼平静了下来。

一个小时后,我身侧凹陷一瞬,温蕊像往日那样钻进我怀里。

我浑身僵硬,在黑暗中出声。

“温蕊,你和林程断干净了吗?”

怀中的人身子僵了僵。

下一秒,她说:“当然断干净了,阿泽,我不会骗你。”

我的心沉了又沉,不知从何时起,温蕊变了,变得面目全非。

我翻过身对着她,昏暗中,我看着她的眼睛,绝决道:“温蕊,别骗我,要是你骗了我,我再也不会原谅你,我会永远离开你。”

温蕊愣了愣,满眼真诚说道:“阿泽,我发誓,我绝不会骗你,因为我承受不起失去你的代价。”

我们对视良久,她的眼睛很亮,我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

半响,我闭上了眼,也压下了心中的酸涩。

三号这天来得很快,温蕊带我在甲板上吹风。

有人跟她搭讪,她温柔的挽着我的手。

“抱歉,我已经有老公了,我很爱他,这辈子只臣服于他。”

男人满眼羡艳,说我命真好,老婆又漂亮,还专一。

我勉强笑了笑,余光督到了那抹白色身影。

晚上,温蕊和我在甲板上看星星。

她手机频频响起,我看着她紧锁的眉,轻声道:“你有急事吗?”

温蕊关了手机,摇了摇头。

“没有,我的时间全是你的,阿泽,我真的已经改了,你信我。”

我笑了笑,嗯了一声,却没有说信她。

温蕊似乎很烦躁,红唇紧抿着,眉心拧成川字。

我沉默着。

终于,她还是开口了。

“阿泽,我有些工作要处理,你自己先在这里看会儿好不好?”

“工作很急?”

“很急?”

分明是某人等得急。

“好,那你去吧。”

温蕊踮脚在我唇上落下一吻,笑意吟吟道:“我的阿泽真好,温柔又善解人意,乖,我很快就回来,你裹着毯子,别感冒了。”

温蕊一走,我也没了兴致,悄然跟了上去。

她进了我的隔壁房间,急不可耐的关上了门。

很快,里面传来几声低语。

“老婆,我真的吃醋了,你陪了他一整天,我不管,今晚你要陪我一整晚。”

“今晚不行,下次我单独带你出来,时间都是你的,现在,快来和我们的宝宝见个面。”

我听着里面的缠绵,转身唤来服务员。

“我要的小船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出发。”

我下了游轮,坐上了小船。

临走时,我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

“哥哥,你应该看见我了吧,现在你相信,温蕊爱我了吗?”

“为了让我开心,她每天都给你喝放了死精药的牛奶,哥哥,她承诺我,等生下孩子,就和你离婚,然后嫁给我。”

“青梅竹马又怎么样?

还不是抵不过天降。”

照片上,温蕊情深意动,她捧着林程的脸,温柔的亲吻着。

我摁灭屏幕,把手机递给服务员。

“麻烦把它交给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告诉她,顾泽不要她了。”

在服务员懵神中,我的船开走了。


和温蕊结婚六年,她养了只小奶狗。

小奶狗很温顺,稍微声音大点就缩脖子。

所以,温蕊从不在他面前发脾气。

可狗不老实,闹到了我面前,温蕊大发怒火,狠狠教训了他一顿。

第二天,他发了张满脖子草莓印的照片给我。

“哥哥,温总好凶,我好怕。”

……我看着照片上满脖子的草莓印沉默了很久。

昨天,一个叫林程的男人来找我,说他是温蕊的男朋友,希望我退出他们的世界。

那时,我第一反应是懵,第二反应才是温蕊出轨了。

男人微抬着下巴,眼睛亮亮的,有种被宠的肆无忌惮的感觉。

我还震惊的回不过神,男人就朝我泼了一杯温热的咖啡。

“喂,你听到没有,我让你和温蕊离婚,我要娶她。”

褐色液体弄脏了我新买的白T恤,湿漉漉的脸让我看上去狼狈极了。

男人犹觉不够,不顾四下议论的目光,得意挑衅道:“温蕊怀孕了,是我的,我不想我的孩子叫别人爸爸,不然我不会闹到你面前。”

“我知道你和温蕊青梅竹马,结婚六年,可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温蕊对你只有亲情没有爱情了。”

“你也识趣一点,主动离开她,或许我还可以让她给你一笔丰厚的安置费,不然,就别怪我让她把你扫地出门。”

温蕊,把我扫地出门?

我倏地笑了。

男人指着我,骂我神经病,笑什么?

我直视他的脸,很可爱,像个手办,只是没有脑子。

我笑他:“小弟弟,你来找我,温蕊知道吗?”

男人怒红了脸,指着我骂骂咧咧。

我歪了歪头,看向他身后大步走来的温蕊。

温蕊脸色很难看,扯着男人的手给了他狠狠一巴掌。

男人的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流出一丝血。

他眼含着泪,不可置信又委屈不已的看着温蕊。

“温总,你……你打我。”

他哭起来格外惹人怜爱,温蕊却面色不改,眼里满是寒意,冷声让他滚。

男人满脸委屈,捂着脸滚了。

他走后,温蕊心疼地抽出纸巾,单膝跪地,温柔的给我擦拭着脸上的咖啡渍。

“乖乖,你别听他的,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胡说呢。”

我低眸直视她的眼睛,还是那样亮,看不出丝毫心虚。

我眼眶温热,轻抚着她的脸。

“温蕊,告诉我,他是谁?”

温蕊唇角微颤,眼尾湿润。

她不肯说,我就固执的逼问,直到我满脸赤红,呼吸急促起来。

她才手足无措慌乱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阿泽,我错了,你打我骂我,怎样罚我都好,别哭,你不能哭。”

她也还记得我不能哭啊。

我自嘲一笑,心脏密密麻麻的疼。

温蕊吓坏了,一路闯着红灯到了医院。

她不顾形象的大喊医生,我看着她眼里的惊慌,忽然想到了以前。

在我五岁那年,遭遇过一次绑架。

绑匪拿刀子抵在我的喉咙上,找我爸要赎金,那次,我吓坏了,哭得喘不上气,被救出来后,我失语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温蕊每天都来找我玩儿,她小心翼翼的陪着我,给我讲笑话,我不理她,她也不在乎。

有一次,她和同学发生了矛盾,打了一架,对方是个胖子,压在温蕊身上,她差点窒息了。

我一时激动,叫了老师。

那之后,我渐渐的能开口说话了。

温蕊比我还高兴,她每天都去惹那个胖子,就是为了能让我多说点话。

后来我才知道,温蕊那次打架,是因为那个胖子叫我哑巴,温蕊不准任何人欺负我,说我是哑巴也不行。

再后来,我的失语症好了,却还是不能哭,一哭就容易喘不上气,严重会窒息。

那之后,温蕊对我更加小心翼翼,她说她只会让我笑,永远都不会让我哭。

可现在我却因为她,被送进急救室抢救。


温蕊像是受了巨大打击,她一遍遍说着“不是的”,可到头来,连她自己也无法反驳。

因为那些都是事实,她也反驳不了。

“阿泽,是我混蛋,可是,我爱的从来都只有你,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我被他勾引……别把所有的错处都归结在别人身上,温蕊,你不伟大,也不干净,是你自己没有把持住,我已经让律师重新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到时候你还是签了吧,我们好聚好散。”

话落,我转身进屋,再没给温蕊半点眼神。

离婚协议第二天就送到了我手上,温蕊拿到协议的第一眼,就把它撕碎了。

“我不会签的,顾泽,三年追不回你没关系,我还有三年、三十年,我会让你看到我的改变。”

“阿泽,你也试着看看我好不好?

我们以前,明明那么要好,我们明明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

温蕊红了眼,想到以前,我们都陷入了沉默。

我和温蕊,陷入了一种怪圈。

我只为离婚,她只为挽回。

我们像两条相反的线,都在为各自的目标努力着。

这天,酒店外没了温蕊的身影,我松了口气,以为她终于放弃了。

可却接到温母的电话,听到了温蕊住院的消息。

我赶到医院时,温蕊正在输液。

许是真的太烦她的纠缠,以至于这段时间我都没有仔细看过她。

现在仔细打量,才发现她瘦了好多,眼眶凹陷,是太累了吗?

她看见我后,朝我露出一抹安慰的笑。

“阿泽,你来了,你吃早餐了吗?

我本来要给你送的,谁知道在楼梯间晕倒了,害你担心了。”

“对了,你不是一直想和我离婚吗?

我已经签字了,咱们离了吧。”

离婚协议书是重新拟过的,她分了我80%的财产。

“为什么?”

她态度转变太快,我总觉得心慌。

温蕊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在坑你吧,我只是突然想通了而已,这段时间,我每天都在楼梯间等,阿泽,没有一个人会一成不变,你是这样,我也是,我累了。”

好嘛,我就知道。

我和温蕊如愿离了婚,温母几次看我都欲言又止。

我飞F国那天,温蕊和温母都来了机场。

温蕊似乎又瘦了,她神色如常的叮嘱我注意安全。

“阿泽,就算咱们离婚了,你也不能那么快找新的女人。”

“凭什么?”

“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难道你几年就忘了?

不行,你不能那么快忘了我,我会难受的。”

我切了一声,自从和温蕊离婚后,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以前。

广播里响起了我的航班声,温蕊还在嘀咕个没完,我不爱听,提着箱子走了。

机场外,温蕊不舍的看着起飞的飞机,温母看着他消瘦的脸,忍不住红了眼。

“你说你,当初好好的,干嘛要做对不起阿泽的事,现在既然改了,又怎么不把他追回来。”

温蕊悲哀一笑,“妈,我这身子还能活多久呢?

干嘛要拖着阿泽不放啊。”

那天,她本想给阿泽买他喜欢的云吞的,可她上楼时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医生说她肝上长了东西,已经是晚期了,最多活三个月。

她看过太多癌症患者晚期的样子,面容消瘦,全身都只剩骨头了。

她不想阿泽看见他那副样子,她还是喜欢阿泽记忆里的他是帅气的模样。

可是,她不想阿泽找别的女人,她会嫉妒。

飞往F国的第三个月,我接到了温蕊的电话。

我以为,她又要纠缠,可传过来的声音却是温母的。

“阿泽啊,温蕊,温蕊走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她去哪儿了。

可回答我的,只有傅母的哭声。

我恍然想起温蕊消瘦的脸,突然反应过来,她走了,其实是死了。

温蕊死了。

我赶回去的时候,她已经下葬了。

墓碑上的黑白照,是二十二岁的温蕊,她眉眼含笑,身上的婚纱还是我们结婚时那套。

我像是忘了反应,只是愣愣的看着照片,就仿佛看到了二十二岁的温蕊。

二十二岁以前的顾泽没想到他会和自己最爱的温蕊分开。

二十二岁以前的温蕊也没想到她会背叛自己最爱的顾泽。


我醒来后,温蕊一直求我原谅她,哭着说她错了。

她那般小心翼翼,生怕我不要她。

我有洁癖,一次不忠一世不用。

可温蕊,我犹豫了。

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小时候的温蕊和现在的温蕊,最终,我妥协了。

“和他断干净,温蕊,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温蕊激动的点头,当着我的面删了林程的所有联系方式。

可眼前的照片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温蕊又骗了我。

那些草莓印,可想而知他们昨晚有多激烈。

我深吸口气,拨打了一个久未联系的号码。

“唐老师,您半年前说我可以申请去国外交流的机会,请问现在我还能去吗?”

“半年前那个地方的交流已经结束了,不过你有想法的话,可以去F国,那里有个为期三年的封闭式学习,顾泽,你不是说你和温蕊要备孕,要把设计放一段时间吗?”

结婚第二年,两边的父母就开始催要孩子。

温蕊不想生,我便为她顶了几年压力。

半年前,唐老师说有个机会,能让我去国外与首席设计师学习。

我迫不及待想于温蕊分享这个喜讯,却看到她满脸激动的说想和我有个孩子。

于是,我放弃了这个机会,想着先生孩子。

我们准备了半年都没怀上,温蕊为了不让我失望,一遍遍的说是她自己的问题。

可现在,她却怀了林程的孩子。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回道:“不用备孕了,顺其自然吧。”

很快,唐老师就发了邮箱过来。

我刚填完申请表,温蕊就回来了。

她买了一大捧玫瑰和一只价值不菲的手表。

我认出那是某个牌子的新品,但我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扔回了抽屉里。

温蕊窘迫的不知所措。

“阿泽,你还在生气?

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只要你说,我一定办到。”

我别开头,去抱沙发上的团子。

团子是只银渐层,两个月前温蕊带回来的。

我很喜欢猫,但她不喜欢,所以这些年我们就没养。

她带回来那天,我正因为迟迟没让她怀上心情不好,看到猫,我所有的坏心情一瞬间就没了。

温蕊把团子当做福星,主动照顾它的吃喝拉撒。

“阿泽,我带你出海玩儿好不好?

你不是想去看海吗?

我们坐游轮,晚上在甲板上看星星。”

“我知道想让你一下子忘记昨天很困难,但我会努力的,阿泽,我永远都是你爱的那个温蕊,这点永远都不会变,我发誓。”

我看着跪在地上发誓的女人,心里空落落的,鬼使神差间,我点了点头。

温蕊高兴坏了,一扫之前的阴霾,迫不及待地的去订票做攻略。

许是见我冷处理,林程越发猖狂。

他发了一只柯基的照片。

“哥哥,这是温总为了哄我开心送我的礼物,不过我很喜欢狗,所以这次就不让给你了。”

“对了,那只猫还好吧,我猫毛过敏,养不了它,可那是温总送的,我又舍不得扔掉,她说你喜欢,让你养着。”

“哥哥,你说猫狗大战,是猫会赢,还是狗会赢啊?”


她是这场比赛的特邀嘉宾。

我站在台上,介绍着我的作品,她坐在台下,那道浓烈的视线让我如芒在背。

好不容易等到比赛结束,我想避开她离开,突然,一股力道把我推进了楼梯间。

接着,一道身影压了上来。

温蕊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她眼眶微红,沙哑的声音响起。

“顾泽,你还知道回来?

三年,我找了你整整三年。”

“你到底有没有心,三年都不肯联系我一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说着,她埋在我胸膛低声抽泣起来。

“阿泽,这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三年,我等得真的太久了。”

她力道很大,好似生怕我跑了似的。

她如今这副模样,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三年前,林程来我面前闹的时候。

那时,她也是这般,紧紧抱着我,哭着说她错了,跪着发誓说再也不会犯。

可结果呢,她还不是照样舍不得放弃林程。

三年,她的孩子应该都快两岁了吧。

我试着推开温蕊,可我连手都抬不起来。

半响,我轻叹一声。

“温蕊,放开我。”

“不。”

她哭着摇头,“我不放,阿泽,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我不会再让游轮那晚的事发生第二次。”

我闭了闭眼,和三年前的挣扎、纠结不同,这次,我只觉得烦,还有无奈。

我平静说道:“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到时候难堪的只会是你。”

温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好像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

也是,三年前,林程泼了我一身咖啡,我不也原谅她了吗?

三年后,她又发誓道歉,我也该原谅她才对。

可我的态度和她想的出入太多,她一时震惊,一时接受不了,似乎也能理解。

在温蕊愣神之时,我从她怀里退了出来。

她神色一慌,伸手想拉我。

我忙后退两步,躲开了她的触碰。

“阿泽。”

“温蕊,我们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那份离婚协议,你应该已经签了吧,所以,我们就别纠缠了。”

三年前,我离开前就找律师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让他负责我和温蕊离婚的事。

出国后,我换了个手机,和那个律师也没再联系,但按照温蕊喜欢林程的程度,她应该会爽快签了才是。

可温蕊却白了脸,痛苦的摇着头。

“我没签,阿泽,那段时间我忙着找你,根本没有理会那个律师。”

“就算他死缠烂打,我也不会签的,阿泽,从我娶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和你离婚。”

我倏地笑了,讽刺道:“那时,你也说过你不会背叛我。”

当初,我们结婚时,温蕊就说过这辈子只有我一个男人,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可结果呢,有句话说得好,女人的誓言和狗叫没什么区别。

温蕊脸色煞白,唇角微颤,几次欲言又止。

我听着楼梯外的响动,最后说道:“温蕊,我们已经结束了,你也放下吧。”

温蕊颤抖的声音响起:“不,顾泽,我们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并没有打算在云市常住,所以,我干脆住在了酒店。

我不知道温蕊是从哪儿得知我的房间号的,当我准备出去吃个晚饭时,开门就看见她蹲在我的房间门口。

她仰着头,像只可怜的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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