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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全文

波斯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非常感兴趣,作者“波斯猫”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郑舒峨于辰轩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重生归来,郑舒峨决定在结婚申请上填妹妹郑舒慧的名字。这一次她选择成全于辰轩。郑舒峨先他一步把新娘衣服给妹妹穿,把订婚戒指给妺妹戴。她亲手促成于辰轩和妹妹的每一次相遇。于辰轩带妹妹去京市,郑舒峨就南下上大学。只因前世年过半百,于辰轩和一手养大的儿子却跪求她离婚。成全男人和妹妹最后的情缘。重活一世,郑舒峨只想展翅高飞不理情爱。...

主角:郑舒峨于辰轩   更新:2025-04-10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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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舒峨于辰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全文》,由网络作家“波斯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非常感兴趣,作者“波斯猫”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郑舒峨于辰轩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重生归来,郑舒峨决定在结婚申请上填妹妹郑舒慧的名字。这一次她选择成全于辰轩。郑舒峨先他一步把新娘衣服给妹妹穿,把订婚戒指给妺妹戴。她亲手促成于辰轩和妹妹的每一次相遇。于辰轩带妹妹去京市,郑舒峨就南下上大学。只因前世年过半百,于辰轩和一手养大的儿子却跪求她离婚。成全男人和妹妹最后的情缘。重活一世,郑舒峨只想展翅高飞不理情爱。...

《重回八零:我把连长丈夫让给妹妹全文》精彩片段




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

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

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

今天,又浪费了。

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

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

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

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

“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

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

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

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

“姐姐,这鸡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

她说着,作势就要把鸡汤往郑舒峨这边推。

“不用了,”于辰轩温柔地拦住郑舒慧,“就一碗而已,你身体弱,需要补补。”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郑舒慧夹菜。

经历过前世种种,郑舒峨对这两人早已麻木。

她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对他们的表演无动于衷。

于辰轩见郑舒峨肯主动吃饭,以为她消气了,便开口:

“我看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想和慧慧道歉,但是你昨天确实做错了。”

“这碗汤是王嫂子送给你的,我做主给慧慧了,就当是你的赔礼。”

“啪!”

郑舒峨猛地将碗摔在桌上。

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郑舒慧惊呼一声,躲进了于辰轩怀里。

于辰轩心疼地搂着她,皱眉看着郑舒峨:

“一碗鸡汤而已,你又闹什么?”

郑舒峨眼神冰冷,“吃饱了。”

她转身离开,留下满桌狼藉和两张惊愕的脸。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争执是没用的。

无论东西是谁送的,或是她自己挣来的,

只要是好东西,最终都会落到郑舒慧手里。

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几天,郑舒峨都在为去深市做准备。

买车票、换粮票、买日用品......

日历上红色的叉号越来越多。

当第五个叉号画上时,郑舒峨终于收拾妥当。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却看到于辰轩端着一碗的面条,语气温和:

“我看你一回来就躲房间里,我给你煮了一碗面。”

郑舒峨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辈子,于辰轩总是对她是冷若冰霜,恶语相向。

像这样温情脉脉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郑舒峨语气冷淡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于辰轩明显不信:“怎么可能?你一向不是舍不得花钱的吗?”

他的话刺痛了郑舒峨。

以前,她的确舍不得花钱,省吃俭用,把大部分打零工赚的钱都花在了他身上。

如今,她要去上大学了。

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郑舒峨抬眸看着他,语气平静。

“我记得前几天,我给你0块钱让你买结婚用品,”

“你好像也没买,你还给我吧。”

他动作一怔,随即尴尬地解释:

“那钱......我给舒慧买小皮鞋了。”

郑舒峨忍不住撇嘴。

真没意思,又是这样。

“那没什么事,我就关门睡觉了。”

“我明天就把钱给你!”

于辰轩语气里带了些恼怒,“我们是夫妻,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郑舒峨忍不住冷笑:“所以用我辛苦存的钱给别人买东西,我连计较都不行吗?”

他自知理亏,却依然嘴硬地嘟囔了一句:“那是你妹妹,你简直不可理喻!”

“对了,我想和你说个事。”

郑舒峨挑了挑眉,果然,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打算让舒慧先和我去京市随军。”

郑舒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辰轩似乎有些不习惯郑舒峨如此冷淡的态度。

以往她总是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麻雀。

现在她惜字如金,让他莫名感到不安。

“你最近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郑舒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于辰轩心里发毛。

他这时也意识到,让郑舒慧先随军的事做得确实有些不妥。

但舒慧哭得梨花带雨,抱着他的胳膊软磨硬泡,他实在无法拒绝。

“我不是不让你随军。”

他干巴巴地解释,“就是舒慧还没见过京市,想去看看。”

“等过几个月,我就接你去。”

郑舒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上辈子,整整八年,他都没有来接她随军。

直到郑舒慧嫁给一个京市二代军长,他才心灰意冷地把她接到京市。

让她承受了八年“不下蛋的母鸡”的嘲讽,有苦难言。

看到郑舒峨平淡的反应,于辰轩更加坐立不安。

他总觉郑舒峨有事在瞒着他。

郑舒峨变卖一些不值钱的家当,前世那些充满回忆的信物,

如今看来,不过是些廉价的垃圾。

郑舒峨把它们统统打包,低价卖给了收废品的,换来了一些微薄的钱。

下午继续整理行李,于辰轩出现在郑舒峨面前。

手里拿着0块钱,语气生硬地说:“这是你的钱。”

郑舒峨接过钱,点了点。“谢谢。”

他看着郑舒峨,眼神复杂,眼神又落在郑舒峨收拾的行李上。

“我不是说了你不用随军了吗?你收拾这些做什么。”

郑舒峨不想节外生枝。

虽然于辰轩不爱郑舒峨,但是他要是知道结婚申请上写的是郑舒慧,

保不齐会为了郑舒慧,重新和自己领证。

郑舒峨可不想再跟这对狗男女有任何牵扯。

“没什么,只是想收拾东西,”

“等你去京市,我好搬回乡下。”


汤真好喝,要不给你喝点?”
她说着,作势就要把鸡汤往郑舒峨这边推。
“不用了,”于辰轩温柔地拦住郑舒慧,“就一碗而已,你身体弱,需要补补。”
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给郑舒慧夹菜。
经历过前世种种,郑舒峨对这两人早已麻木。
她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白米饭,对他们的表演无动于衷。
于辰轩见郑舒峨肯主动吃饭,以为她消气了,便开口:
“我看你今天的态度是不想和慧慧道歉,但是你昨天确实做错了。”
“这碗汤是王嫂子送给你的,我做主给慧慧了,就当是你的赔礼。”
“啪!”
郑舒峨猛地将碗摔在桌上。
瓷器与桌面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吓得郑舒慧惊呼一声,躲进了于辰轩怀里。
于辰轩心疼地搂着她,皱眉看着郑舒峨:
“一碗鸡汤而已,你又闹什么?”
郑舒峨眼神冰冷,“吃饱了。”
她转身离开,留下满桌狼藉和两张惊愕的脸。
以往的经验告诉她,争执是没用的。
无论东西是谁送的,或是她自己挣来的,
只要是好东西,最终都会落到郑舒慧手里。
与其浪费口舌,不如眼不见为净。
接下来的几天,郑舒峨都在为去深市做准备。
买车票、换粮票、买日用品......
日历上红色的叉号越来越多。
当第五个叉号画上时,郑舒峨终于收拾妥当。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郑舒峨不耐烦地打开门,却看到于辰轩端着一碗的面条,语气温和:
“我看你一回来就躲房间里,我给你煮了一碗面。”
郑舒峨有一瞬间的恍惚。
上辈子,于辰轩总是对她是冷若冰霜,恶语相向。
像这样温情脉脉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郑舒峨语气冷淡道:“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
于辰轩明显不信:“怎么可能?你一向不是舍不得花钱的吗?”
他的话刺痛了郑舒峨。
以前,她的确舍不得花钱,省吃俭用,把大部分打零工赚的钱都花在了他身上。
如今,她要去上大学了。
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每一分钱都得精打细算。
郑舒峨抬眸看着他,语气平静。


于辰轩晃了晃,
“轩哥,郑舒峨戴好不好看?”
于辰轩看着舒慧,眼神里满是宠溺,傻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又心虚地转向郑舒峨,小声说:
“我下次......下次再给你买。”
郑舒峨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他的承诺郑舒峨听得多了,哪个兑现过。
去了照相馆,舒慧先拍,甚至和于辰轩拍了不少合照。
轮到郑舒峨和于辰轩,摄影师刚举起相机,却尴尬地放下,
“哎哟,不好意思,胶卷用完了。”
郑舒峨心里暗自叫好,面上却不动声色,
“哦,那就算了吧。”
走出照相馆,于辰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的火车票递给郑舒峨。
是四天后去京市站票。
“我没有想丢下你的意思,我先去安顿好,在京市等着你。”
这里去京市三天三夜,郑舒峨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觉得自己站得住。
而且随军名额就一个。
她要是真去了,住哪里呢?
但是这时候问,显然也得不到好的答案。
见郑舒峨收下车票,于辰轩明显松了一口气。
“你放心,就算不住军属大院,你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郑舒峨以后会对你好的,郑舒峨只是把舒慧当妹妹。”
郑舒峨神情松动了一分,他何曾说过这些软话。
或许,他对她并非全然无情。
一辆桥车突然从拐角处冲出来,直直地朝他们撞过来。
于辰轩将舒慧搂进怀里,闪身躲避。
慌乱中不知道谁推了郑舒峨一把,她踉跄着跌了出去。
视线里桥车居然向郑舒峨撞来,她却吓得顿时四肢僵硬不敢动。
千钧一发之际,车头急转弯,堪堪避开了她的要害。
但巨大的冲击力还是将她撞飞,在地面上拖行了数米。
郑舒峨疼得眼前发黑,冷汗涔涔而下。
司机慌慌张张地从车上跳下来,语无伦次地问郑舒峨:
“大妹子,你怎么样?没事吧?”
人群渐渐围拢过来,指指点点。
郑舒峨目光穿过围观的人群,定定地落在于辰轩身上。
他正抱着舒慧安慰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郑舒峨这边的情况。
或许是注意到了,也或许是根本不在乎。
郑舒峨惨然一笑,心
“我记得前几天,我给你50块钱让你买结婚用品,”
“你好像也没买,你还给我吧。”
他动作一怔,随即尴尬地解释:
“那钱......我给舒慧买小皮鞋了。”
郑舒峨忍不住撇嘴。
真没意思,又是这样。
“那没什么事,我就关门睡觉了。”
“我明天就把钱给你!”
于辰轩语气里带了些恼怒,“我们是夫妻,你至于这么计较吗?”
郑舒峨忍不住冷笑:“所以用我辛苦存的钱给别人买东西,我连计较都不行吗?”
他自知理亏,却依然嘴硬地嘟囔了一句:“那是你妹妹,你简直不可理喻!”
“对了,我想和你说个事。”
郑舒峨挑了挑眉,果然,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我打算让舒慧先和我去京市随军。”
郑舒峨淡淡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辰轩似乎有些不习惯郑舒峨如此冷淡的态度。
以往她总是围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只快乐的小麻雀。
现在她惜字如金,让他莫名感到不安。
“你最近怎么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郑舒峨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看得于辰轩心里发毛。
他这时也意识到,让郑舒慧先随军的事做得确实有些不妥。
但舒慧哭得梨花带雨,抱着他的胳膊软磨硬泡,他实在无法拒绝。
“我不是不让你随军。”
他干巴巴地解释,“就是舒慧还没见过京市,想去看看。”
“等过几个月,我就接你去。”
郑舒峨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上辈子,整整八年,他都没有来接她随军。
直到郑舒慧嫁给一个京市军长,他才心灰意冷地把她接到京市。
让她承受了八年“不下蛋的母鸡”的嘲讽,有苦难言。
看到郑舒峨平淡的反应,于辰轩更加坐立不安。
他总觉郑舒峨有事在瞒着他。
郑舒峨变卖一些不值钱的家当,前世那些充满回忆的信物,
如今看来,不过是些廉价的垃圾。
郑舒峨把它们统统打包,低价卖给了收废品的,换来了一些微薄的钱。
下午继续整理行李,于辰轩出现在郑舒峨面前。
手里拿着50块钱,语气生硬地说:“这是你的钱
系!”
他语气不善,“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吗?”
“好歹我们现在也算夫妻。”
郑舒峨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虚弱地扶着床沿坐下。
失血过多走回来,她感觉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你怎么了?”于辰轩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郑舒峨冷笑一声:“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吗?”
于辰轩想起昨晚她流血的手,有些烦躁。
“不就是一点小伤吗?至于吗?”
“慧慧胆子小,要不是你吓唬她,我怎么会推你。”
“你一会记得和她道歉,你昨天实在做得太过了。”
郑舒峨对他的责备置若罔闻,只觉得身心俱疲。
头晕目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胃里翻江倒海,让她几乎要吐出来。
于辰轩看着她这副虚弱的样子,心里那点愧疚又消失了。
他觉得郑舒峨是在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
“你哑巴了?说话啊。”
他语气不耐烦,“别以为你装病我就会心疼你。”
郑舒峨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多说一句话,浪费一丝精力。
“出去。”
于辰轩气结,他指着郑舒峨,手指颤抖,
“你真是不可理喻!”
他愤然转身,摔门而去。
再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昏黄的暮色。
郑舒峨摸到枕边一颗水果糖。
剥开糖纸,酸甜的滋味在舌尖化开,胃里总算舒服了一些。
目光落在桌上的日历上,用红笔在今天的日期上画了个叉。
今天,又浪费了。
原计划是去买些大学要用的东西,结果......
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胃,推开房门。
餐桌上,于辰轩正殷勤地给郑舒慧夹菜。
郑舒慧面前摆着一小盅鸡汤,娇羞着正用勺子慢慢搅动。
看到郑舒峨出来,于辰轩语气生硬地招呼了一句:
“既然出来了,就赶紧吃饭吧。”
对着这两张脸,她实在难以下咽。
可转念一想,这米还是她辛辛苦苦从乡下背来的,凭什么不吃?
于是,她面无表情地在桌边坐下,盛了一碗米饭。
郑舒慧见状,故作关切地开口:
“姐姐,这鸡
尽力伺候她,
去世前,于母依然把所有的遗产都给舒慧。
“妈,这件事,先别告诉辰轩和舒慧。”
于母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妈明白!”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过几天,我也要走了。”
郑舒峨没有透露郑舒峨的具体去向。
于母还想再问,她满脑子都是他们的婚事。
郑舒峨闭上眼,假装睡着了。
出院那天,也到了她要出发的日子。
临行前,郑舒峨给于辰轩写了一封信:
“我知道你一直喜欢舒慧,我成全你们。”
“我们之间,缘分已尽。祝你们幸福。”
郑舒峨把信和那张去京市的火车票,
还有结婚证一起装进信封,寄往了京市的地址。
拖着行李箱,就往火车站赶。

“别墨迹了,填好名字赶紧交了。”
于辰轩不耐烦地催促着,一边不停地看手表。
郑舒峨盯着结婚申请,指尖轻轻摩挲着纸张,像抚摸着命运的脉络。
上辈子,她郑重地填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兴高采烈地拽着于辰轩去买喜糖,憧憬着未来甜蜜的婚姻生活。
结果,就因为于辰轩急着回去给生理期的郑舒慧煮红糖水,郑舒娥被男人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知道了,知道了。”
郑舒峨敷衍地应着,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居然真的重生了。
郑舒峨抬眼瞥了瞥于辰轩焦躁的神情,还有那只频频看向手表的手。
他今天穿了件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她记得,郑舒慧最喜欢他这副打扮,说他这样看起来干净又清爽。
“你有事忙先去忙吧。”
郑舒峨强压下心头翻涌的苦涩,故作轻松道:“我填完自己会交的。”
他果然如释重负,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你放心,我们既然要结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
“但是你以后不要再吃慧慧的醋了,让别人知道了,对慧慧名声不好。”
郑舒峨沉默不语。
上辈子她解释了无数次。
可在于辰轩眼里,她就是个善妒又小心眼的姐姐,容不下自己柔弱善良的妹妹。
于辰轩没再说什么,匆匆忙忙地转身离开。
背影决绝,没有一丝留恋。
郑舒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脑海里却止不住地回放着上辈子的种种——
新婚之夜于辰轩借口照顾生病的妹妹不肯和她圆房;
连随军他也只带着郑舒慧,还借口说是因为郑舒慧还没去过京市;
就连儿子出生那天,于辰轩也没空来,一心安慰刚离婚的郑舒慧。
再到临死前,儿子还在她耳边苦苦劝导:
“妈,你就和爸离婚吧,你哪里都不如小姨。”
“爸委屈的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临死也不放过他们吗?”
郑舒峨躺在病床上,看着一旁冷漠的丈夫。
他一言不发,就是这样死一般的寂静默认了儿子的想法。
那一刻,郑舒峨的心彻底死了。
她用力咬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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