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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我为奴后,侯府全家都悔哭了夏棠玉珏全文+番茄

如月之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真是恬不知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乔氏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一退。“当真是如相爷说的一般,来人,把她压下去!快压下去!”“母亲,够了。”夏淮川额头青筋暴跳。他上前拦阻乔氏,眸色复杂的回头。“夏棠要为她的过错负责,我记得,那钦天监副使之子,之前提出过要纳她为妾。”“钦天监背靠皇家,纵然袅袅打碎了郡王爷的御赐之物与玉佩,依着钦天监在皇上那里的地位,郡王爷也不能太过苛责,所以......就让夏棠,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钦天监副使之子。以为父亲有滔天权势,素日里欺男霸女,带回房中的十八房小妾死的死,残的残。明明是夏袅袅犯下的错,最后却要她以命承担。她这个好哥哥,端的,还当真是那清正之风。“母亲......”夏袅袅双眸微亮,纤长的羽睫却...

主角:夏棠玉珏   更新:2025-01-16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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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棠玉珏的其他类型小说《贬我为奴后,侯府全家都悔哭了夏棠玉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如月之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真是恬不知耻“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乔氏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一退。“当真是如相爷说的一般,来人,把她压下去!快压下去!”“母亲,够了。”夏淮川额头青筋暴跳。他上前拦阻乔氏,眸色复杂的回头。“夏棠要为她的过错负责,我记得,那钦天监副使之子,之前提出过要纳她为妾。”“钦天监背靠皇家,纵然袅袅打碎了郡王爷的御赐之物与玉佩,依着钦天监在皇上那里的地位,郡王爷也不能太过苛责,所以......就让夏棠,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钦天监副使之子。以为父亲有滔天权势,素日里欺男霸女,带回房中的十八房小妾死的死,残的残。明明是夏袅袅犯下的错,最后却要她以命承担。她这个好哥哥,端的,还当真是那清正之风。“母亲......”夏袅袅双眸微亮,纤长的羽睫却...

《贬我为奴后,侯府全家都悔哭了夏棠玉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还真是恬不知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乔氏被她这副模样吓得往后一退。
“当真是如相爷说的一般,来人,把她压下去!快压下去!”
“母亲,够了。”夏淮川额头青筋暴跳。
他上前拦阻乔氏,眸色复杂的回头。
“夏棠要为她的过错负责,我记得,那钦天监副使之子,之前提出过要纳她为妾。”
“钦天监背靠皇家,纵然袅袅打碎了郡王爷的御赐之物与玉佩,依着钦天监在皇上那里的地位,郡王爷也不能太过苛责,所以......就让夏棠,为她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钦天监副使之子。
以为父亲有滔天权势,素日里欺男霸女,带回房中的十八房小妾死的死,残的残。
明明是夏袅袅犯下的错,最后却要她以命承担。
她这个好哥哥,端的,还当真是那清正之风。
“母亲......”
夏袅袅双眸微亮,纤长的羽睫却是死死地压着眸光,只余留未干的泪痕。
“哥哥说的有理,姐姐受的伤已经很重了,若是以这副身体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只怕名声也不好。”
闻言,乔氏才冷哼一声。
“来人,带她回去那脏地,莫要污了袅袅的眼睛!”
“不用人带。”夏棠看着夏袅袅在乔氏看不见的视线之下流露而出的得意,殷红的舌尖划过白唇,“我自己会走。”
说罢,她径直穿过侍卫的包围圈,步履蹒跚的向远处走去。
至于云怜,从始至终都无人在意。
仿佛只将她看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
这侯府中的丫鬟无数,自然无人在意。
“母亲,这对姐姐会不会太不公平?”
夏袅袅咬着唇瓣,“要不然,还是让袅袅向郡王爷赔罪吧......”
“这怎么行?”乔氏安慰般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你且放心就是,那钦天监背靠皇家,有多大的错都能兜着,此事你本就是无辜的,是夏棠这贱婢妄图坑害与你,至于她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以后的生活如何,那是她的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
“好......”夏袅袅故作不安的环住乔氏的手臂,头轻轻枕在乔氏的肩头之上。
“袅袅好不容易才回到母亲身边,好不容易才尝到十余年未曾尝过的温暖,母亲,袅袅喜欢哥哥,喜欢父亲,更喜欢母亲......”
这般的话听的乔氏心中动容。
她眼含笑意,“放心,日后啊,母亲会为你挑一良婿,必是那高位之上的人,袅袅,从前你缺的,母亲都会为你补回来。”
乔氏与夏袅袅转身离去。
夏淮川看着二人的背影,眸中复杂再无,只剩温柔流转。
是啊。
他真正的妹妹才是那心善之人。
而夏棠,仗着从前侯府小姐的身份便仗势欺人,行事张扬。
如今袅袅回来,非但不乖乖顺着母亲的命令伺候袅袅,竟还妄图加害袅袅。
他不过是要让夏棠知道,总要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等夏棠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后,他自然也会派人照看一二。
......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
夏棠步履蹒跚的走过枯叶遍地的小路,直至停下脚步后,云怜才终于开口。
“你当真不要命了?”
夏棠低头看了一眼肩头上还在渗血的伤口。
她回眸,却是低低的笑出声来。
“我还以为,云怜姑娘可以看着我流血而亡,然后再回去禀报。”
“我倒是也想。”云怜清秀的面容凝出几分唏嘘来。
“谁能想到,从前骄傲的夏小姐,如今竟住在了这种地方。”
云怜的目光扫过周围。
这是个马厩。
马厩旁有个小屋。
不出所料,那小屋应当就是夏棠栖身之地。
竟然住在马厩之中。
就连负责照看马匹的小厮也不屑于住进这里面吧?
臭气连天,马儿时不时的还要嘶鸣几声,听着便叫人心烦,又如何能住得下去?
夏棠却没理会,只是上前几步推开了小屋的门。
小屋很简陋,只摆放着一张破木搭成的小床,她甚至无法平躺在上面,只能蜷着身子。
就连入内之时也不过只容得下她一人。
“云怜姑娘的住处,想必不用我担忧。”
忍痛躺在小床上,夏棠合上眼。
“晚上,我还有事情需要云怜姑娘帮忙,云怜姑娘请自便吧。”
郡王爷派来的人,看着像朵娇弱的小花。
可武力必然不低。
否则,又怎么能在那群侍卫的包围之下依然能够如同不存在一般?
云怜是个聪明人。
闻言便也知晓夏棠之意。
她转身而去,赶回郡王府之时也不过只用了一刻钟。
“正如主子所猜测的那般。”
云怜半跪在地,恭声道,“侯府上下对夏棠已是厌恶至极,夏世子甚至想让夏棠嫁给钦天监副使之子。”
“呵。”楚蘅掌心捏着一串暗红榴珠。
“还真是恬不知耻。”

跪下道歉
乔氏气急,端着那滚烫的汤面全泼在家丁身上,在家丁的惨叫声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而难看。
一旁的夏袅袅见状,眼神一闪,上前问道。
“娘......那郡王爷是何方神圣,能让侯府如此忌惮?”
“父亲他......官拜正二品光禄大夫呢,怎还比不过一个三品郡王?”
乔氏见女儿迎上来,心头再恼,也舍不得朝她发脾气,只能无奈地解释道。
“唉,袅袅你久不在京中,有所不知。”
“当今圣上生母早亡,是由长姐,也就是去世的敦儒长公主一手抚养长大的。”
“敦儒长公主当年为圣上挡了一剑,自己的身子却遭了大难,拼死产下一个早产儿,便撒手人寰。”
“留下的早产儿,便是这位郡王爷。”
“陛下待这外甥犹如亲子,就连当今太子......在圣上心中,都不如他!”
“如今,因着夏棠,咱们侯府得罪了这样的巨擘,还弄碎了长公主的遗物——”
乔氏眼前一黑,咬牙切齿的咒骂了两句,更多恶毒的话还未出口,外头传来了门房的声音。
“夫,夫人!”
“侯爷和世子回来了!”
夏棠处理好伤口后,换了身衣服被丢在楚蘅的面前。
身前的人,即使在炎炎夏日,仍裹着厚厚的狐裘。
他懒散地端着茶碗,三千墨发散漫垂落,凤眸流转。
清风朗月,君子如玉不外如是。
可又有谁知,这位楚郡王其实先天不全,身染恶疾,上一世还未而立便早早离世。。
前世,直到他身死之后,他在胎里便中了恶毒的事,才被曝出来,而给他下毒的那个人,更是震惊了上京所有人。
今生,对掌握了先机的夏棠来说,借助治病攀上楚蘅是她迈向复仇的第一步。
管家匆匆而来,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回郡王爷,侯府的人来了,都在待客厅等着呢,您要去见他们吗?”
“都有谁?”
萧蘅声音疏淡,眸光寂寂。
仆从恭声道,“夏侯爷并侯夫人、侯府世子、还有侯府那位认回来的小姐,都来了。”
萧蘅嗤笑一声,“倒挺齐全。”
语罢,倏然起身。
“既来了,你便随本郡便去瞧瞧,他们带了怎样的赔罪礼,能弥补亡母遗物的损失。”
夏棠跟在他身后刚抵达会客厅,迎面便飞来一个巴掌。
“孽女!”
一身紫色绣鹤官服、头戴官帽的夏侯爷,出京巡查不过半日,回府便听得如此噩耗,一腔怒火全发泄在夏棠身上。
巴掌带风,眼看就要抽到夏棠脸上,夏棠闪身一躲,将身后的郡王府仆从拽过来——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狠狠抽在那仆从的左脸上,细白的脸颊,肿起一个清晰的手掌印。
咔嚓。
高座之上,正喝茶的郡王爷楚蘅,将手中的茶碗重重搁下。
生冷带寒的话音,回荡在会客厅内。
“侯爷这是何意?”
“不知道奴才都是主子的私产吗?”
“侵犯私产......你是要跟郡王府不死不休吗?”
夏侯爷一个激灵,后背升起津津冷汗。
他连骂都来不及骂夏棠,赶忙转身对楚蘅告罪。
“都是误会......误会!”
这孽女自打身份暴露,跟换了个人似地,竟学了那奴才偷奸耍滑的本事,迎着他的巴掌还敢躲!
相师说的果然不错,十六岁之后,此女是败家之源,万不可留。
纵然养了多年,心里有些怜悯和亲近,可跟侯府的前程比起来,这点亲近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夏侯爷心中有了决断,满面羞愧的拱手。
“都是老夫的错,认了这么一个孽障养为义女,养了十六年都没能养好她的品性来,鲁莽贪婪,无恶不作......今日她敢冲撞王爷的銮驾,明日只怕敢纵火烧皇城。”
“这样的贱婢,万万留不得了,老夫来的时候已经带了毒酒和麻绳,亲自将她溺死以全侯府名节,也算是给王府一个交代。”
“管家,将那毒酒和麻绳取过来!”
话音落下,便有穿着青袍的侯府管家捧着托盘恭身进来,托盘上,一条麻绳一杯毒酒,宣布着夏侯爷为夏棠亲选的结局。
夏棠看到那麻绳和毒酒时,本就无甚表情的双眸,闪过一抹至极的哀色。
瞧。
这就是曾经教她读书写字的爹爹。
前世没有这一遭,她也不知道原来翻脸无情只在一瞬间,他嫌恶她嫌恶的恨不得让她立刻死去!
托盘端过来后,一道声音从旁阻拦了夏侯爷的动作。
“父亲!不可!”

与一个贱婢有何干系
若非她占了她的位置,她又怎会熬了十六年才等到自己的荣华富贵?
若非她霉运缠身,倒霉冲撞了郡王爷,她又怎会被羞辱!
夏棠似乎是感应到了那灼热、滚烫的视线。
抬头看向此侧。
正好对上夏袅袅愤恨怨毒的眼神。
她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神带了些悲怜。
众所周知,这位郡王爷性直气盛,最厌恶那些性子扭捏作态的闺阁小姐,好几回宫宴上,那些朝他投花递酒的贵女,都被他那张毒舌一番评点,羞愧离席。
就连皇室公主,他怼骂起来都不带手软的。
夏袅袅哪儿借的胆子?敢在他面前装弱不禁风?
这副模样,还是留给侯府众人看吧。
出了侯府,谁还惯着她?
夏棠的笑容很浅,眼底的讥讽也是一闪而逝。
却触怒了夏袅袅那弱不禁风的自卑。
她心头生恨,又嫉又怒,却碍于自己人前温婉的形象,不可立刻发作。
于是端起手边待客的茶碗,捧着那热茶,来到夏棠面前。
看着夏棠干涩起皮的唇,心疼地开口。
“棠姐姐,你快点跟郡王爷好好认个错吧。”
“你这样死犟着惹恼了郡王爷,父兄往后在朝堂上如何自处啊。”
“你就当看在侯府多年对你的养育之恩上......低个头吧......”
夏侯爷看到这一幕,刚才升起的对夏袅袅小家子的不满,散去不少。
到底是自己的种,心里向着侯府,不像夏棠这个孽障,处处给侯府惹事!
夏淮川对这个温柔懂礼的妹妹也有些满意,眸光带着赞许,正要开口时,异变突生——
“哎呀!”
一碗热茶,全被夏袅袅自导自演抖在自己身上。
茶盏碎裂,和茶叶滚做一团,满地狼藉。
她的眼泪瞬间就蓄上了,语气委屈至极,“棠姐姐,你算讨厌我,也不必在人前这般羞辱我啊!我好心好意看你口渴,给你送茶,你,你......”
“夏棠!”
夏淮川额头青筋跳动,眼底怒火疯涨。
“你那暴脾气能不能收一收!”
夏侯爷更是怒不可遏,挥起巴掌就要再打时——
啪!
夏棠先他们一步抽了一巴掌。
这巴掌抽在夏袅袅脸上,响亮而清脆,震惊了满殿众人。
夏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从地上捡起那碎裂的茶碗,将上面的御字底款,露在捂着左脸,满脸不可置信地夏袅袅面前。
“好大的胆子,敢打碎御赐之物?”
“夏袅袅,你该当何罪!”
眸中冷冽的寒意,让对面的夏袅袅,瞳孔骤缩。
“贱婢!你竟敢对袅袅动手!”
乔氏似是不敢置信,旋即便是抬手要打在夏棠脸上。
凛冽的风裹挟着巴掌迎面而来。
夏棠不闪不避,握住了乔氏落下的手。
“夏夫人当真要在郡王爷府上将事情闹大?还是说,其实夏夫人并未将郡王爷放在眼中,纵容其女打碎御赐之物,又想封了奴婢的嘴?”
“你,你叫我什么?”乔氏心中一紧,“放开!这就是你在夏家学了这么多年的规矩吗!往日我是如何教导你的!”
“规矩?”夏棠眼底讥讽浮出。
“那是夏家千金的规矩,与我一个贱婢有何干系?”
“你!”
乔氏气急。

早知如此
蓝衫锦绣的青年,从席间立起,眉如远山,清逸之中,又带着锐利的锋芒。
正是侯府世子夏淮川。
宠了夏棠十六年的兄长。
夏淮川走到堂前,先是拱手向楚蘅告罪,而后皱眉看向夏侯爷,眼底带着不赞同。
“父亲,虽无生恩,也有养情,到底是一条人命,岂能这般草率?”
他转眸落在夏棠身上,看着她身上那粗制滥造的麻衣,还有麻衣遮掩下,暇白的手臂,心底又叹又怒。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今日之事若非她不检点,非要争抢那把簪子,何至于此!
夏淮川行到夏棠面前,压着她的肩膀,抬起右脚狠狠踹向她的膝窝。
“跪下认错!”
啪——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夏棠双膝一软,跌跪在地。
她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骤然握拳,又缓缓松开。
眼底最后一点感情,也淡去。
早知如此,不是吗?
父亲爱权势,母亲爱亲女,祖母重脸面,唯有兄长,在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念在多年养护的份上,曾给她一点温柔。
可那温柔,却没办法和他的清白前途相比。
上一世,她被卖到兵营的前夕,也曾跪在他的院前苦苦哀求,求他给自己一条活路。
可他那时怎么说的呢。
他像明月一样,将自己的袍角往后扯了两寸,居高临下又漠然的开口。
“你行事不端,自有报应。”
“这样名声烂透的人,不要过来纠缠本官,省的影响本官的风评。”
“给你三两银子,自己拿去买个草席吧。”
“吊死裹尸,下辈子当个清白人。”
呵......
她不死。
即便在地狱里熬着,她也不要死。
瞧,老天还是开眼的。
熬来熬去,熬到了一切刚开始的时候。
夏淮川按着夏棠的脖子,逼她磕头。
那双持笔作画温柔尽许的手,搭在她的脖子上时,比武夫还要蛮横。
“行事不端不守本分,敢跟小姐争夺簪子,此为一罪。”
“游街行刑惊怒马儿,竟然冲撞郡王銮驾,此为二罪。”
“侯爷教训你你竟敢躲避,不尊主上不敬尊卑,此为三罪!”
夏淮川按着她的脑门,狠狠砸在青玉铺就的地面上,三下而已,她额头已生起一片红肿,紫淤交缠。
夏淮川这才松开她。
看向面色阴晴不定的楚蘅,愧声道:“郡王爷,都是侯府教奴不善,才造成今日的祸事,等回去后,定会将她好生责打,让她铭记终生不敢再犯!”
一直端然坐着的夏袅袅,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着这殿内的装潢,想到路上打听到的这位郡王爷的富贵与恩宠,咬了咬唇,站起来刷存在感。
“郡王爷恕罪。”
她半蹲身子,微微侧着头,露出一小片细白的脖颈,眉眼含波,声音带怯。
“都是袅袅的错,一个簪子罢了,袅袅跟婢女争什么争,赏给她的话,也没有这场风波了......”
一旁的乔氏见她这样说,顿时心疼不已。
眼神狠狠剜了跪地垂首的夏棠一眼,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抚,“这怎能怪你?当奴才怎敢觊觎主子的东西?袅袅啊,你就是心太善了,不知道这些贱婢们的恶毒心思......”
夏袅袅还要再推辞,忽听头顶传来一道嗤笑声。
那笑凉薄又冰冷,好似冬月的寒霜,洒在殿内,将温度骤然拉低。
她抬眸,看向声音的来源。
金尊玉贵的郡王爷,着一身雪色长衫,端坐在主座之上,手指轻敲把手上的蟒目。
眸光微抬,洞察秋毫的凤眸,看透她心底的一切隐晦和自卑。
“夏侯爷,你确定这是你的种吗?会不会是找错了?”
“你侯府百年清贵,乔氏也是大家贵族,怎生下来的女儿,天生自带那脏地女子装妾作扭的本事?”
“她是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莫不是从扬州瘦马窝里找来的吧?”
“为着侯府的脸面着想,本郡建议,你们倒不如将错就错,还让夏棠当贵女,让她作婢女吧。”
“不然这般小家子气拉出去,哪日扒上贵人给做了妾室,倒把你侯府的脸面,丢的干干净净......”
这些话,像无形的巴掌,狠狠扇在自视甚高的夏袅袅脸上。
她被楚蘅眼底的轻蔑和漠视刺痛,身形不稳,踉跄了好几步才站住。
双手抓着桌面,指甲刮着那桌上描金的木漆,心头的恨意与不甘,似春日的蔓草一般疯长。
凭什么!
她被拐走在乡下养了十六年,她才是最委屈的哪一个,凭什么一个陌生人都敢出言嘲讽她!
郡王爷又如何?!没爹没娘的玩意算狗屁啊!
夏袅袅怨毒的眼神落在夏棠身上,死死地盯着她那白皙的下颌,恨不得冲过去将这个贱婢给掐死。
都是她。
都怪她!

竟还敢回来
“自然不是。”
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几寸。
他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甚至洒到了她脸上。
一股凛冽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明明是个将死之人,怎么还有这般强的气势?
夏棠心中微颤。
并非恐惧。
而是......兴奋。
兴奋于前世所受屈辱终于有了偿还之机。
“昏迷之前,我所说的话句句为真。”
“郡王爷想必已求医无数,也该明白,您体内的毒已然融于骨血,渗进筋脉,想要解毒难于登天。”
“不巧,我手中有解药,郡王爷若是想解毒,那......还有请保住我的......嘶......”
话音未落,一股剧痛从下巴袭来。
夏棠疼的倒吸凉气,一双细长的柳叶眉蹙起。
楚蘅两指钳住她的下巴,狭长双眸里凝出几分讥讽。
“你在威胁本郡?”
他仅用玉簪挽起的墨发微落,倾到她还肿着的面容上。
“不敢。”
她冷静一笑。
“若郡王爷当真不信我,又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救我?”
“更何况,我若是真的没有解药,郡王爷想杀我,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我又何必为争那郡王爷从指缝施舍出来的时日?”
“你倒是聪明。”楚蘅指腹骤松。
他抬手接过侍卫早准备好的帕子,揉了揉方才捏住她下巴的指节。
这是在嫌她脏?
“一个月。”
帕子从他指缝里落下。
“本郡只给你一个月,若是一个月内解药未出,你的命......”
他话音微顿,杀意自狭长凤目里凝结。
“本郡,亲自取。”
帕子落地。
就在她跪着的膝盖之前。
一个月,够了。
心中微定,她提出条件。
“若一个月后,我带来了解药,那就请郡王爷庇护于我。”
“大胆。”楚蘅身后侍卫腰间长剑一拔,“你竟敢与郡王爷谈条件,活腻歪了不成!”
夏棠却连个眼神也未曾移动,只是死死的定在楚蘅低垂的凤目之中。
“可以。”
良久,她终于听到想要的回答。
“若你当真拿得出解药,本郡如今并无亲眷,也不介意多一个义妹,只这一个身份,就能保得了你的命,如何?”
“多谢郡王爷!”夏棠双手一抬,落在地上。
“那奴婢就回去了。”她起身,“有些事情......奴婢还得亲自去做,一个月的时间,奴婢必会将解药双手奉上。”
“在此之前,请郡王爷给奴婢分配一丫鬟,她无需做些什么,但,有她在,奴婢可保得性命,郡王爷应当也不想在未拿到解药之前就看奴婢死去。”
楚蘅冷硬眉心掠起讽刺。
“呵,你倒是聪明,只是这聪明怎么就没早些用上?”
“仓书,让云怜随她去,本郡也想看看,侯府,能拿出什么赔偿来。”
“是。”侍卫将拔出的长剑收回,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便有个模样清秀的小丫鬟被带了过来,跟在她身后一同回了侯府。
“郡王爷,您当真信这夏小姐?”
侍卫上前小心问道,“如今这夏小姐入了奴籍,自身都难保,又如何解得了您身上的奇毒?”
“解得了又如何,解不了又如何?”楚蘅单手作拳,放于薄唇间咳了几声。
沉闷的声响落下。
他薄唇微勾,凝望夏棠远去的背影,狭长凤目中的漠然荡开。
“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罢了,本郡拖着这副身子活了这些年,又如何等不了一个月?”
......
彼时,侯府内。
乔氏心疼的拉着夏袅袅的手。
“袅袅,莫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还有父亲和母亲在,这次的事情是那贱婢故意害你!并非是你的错,你莫要将这错揽在身上。”
当然是那贱婢故意害她!
夏袅袅咬紧唇瓣,眼眶通红。
“母亲,是袅袅的错,都是袅袅连累了侯府......”
“袅袅。”夏淮川站到她身旁,清隽的面容之上浮起几分心疼。
“你是何人,侯府上下都知晓,是夏棠的错,她一贯张扬,是侯府将她宠坏了,叫她忘了自己的身份。”
“哥哥......”夏袅袅扑到他怀里,肩头轻耸。
“袅袅不怨,毕竟,姐姐在侯府金尊玉贵的享受了十余年,骄纵张扬也是难免,袅袅在乡下被养大,实在羡慕姐姐,可是,可是姐姐为何要这样害袅袅,她,她是不是不想让袅袅回来?”
夏袅袅话音刚落,门房就匆匆来禀。
“侯爷,夫人,小姐......那贱婢回来了!”
“她还敢回来!”乔氏心中怒火纷涌而出,“她闯下这样的弥天大祸,竟还敢回到侯府!把她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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