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之洺虞晚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手刃渣夫后,冷血权臣求入赘崔之洺虞晚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河岁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开虞家?这绝对不行。他辛辛苦苦筹谋了两年,现如今有机会得到十万石粮食,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虞家。左右衡量过,裴少文才咬牙发誓了誓言。不过一句话罢了,他自始至终只爱卓婷,根本不爱虞晚晚,又怎么可能成真。裴少文在心中安慰了自己,又怕虞晚晚注意到巷子不对劲,将之前买的珍珠簪子拿了出来,“这是我特地为你选的簪子,可喜欢?”虞晚晚就立刻变了脸色,笑意盈盈的挽上裴少文的手臂,亲昵道,“夫君待我可真好。”裴少文勉强笑了笑,这么耽误了会儿,也不知卓婷怎么样了。他好声好气哄着虞晚晚离开。他们前脚刚走,晓枫便急急的跑进来,看到世子妃从垃圾堆里站起来,眼圈都红了,“世子妃,您怎么躲在这里。”卓婷鼻尖充斥着各种酸臭的味道,眼底满是怒色,该死的虞晚晚,...
《手刃渣夫后,冷血权臣求入赘崔之洺虞晚晚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离开虞家?这绝对不行。
他辛辛苦苦筹谋了两年,现如今有机会得到十万石粮食,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虞家。
左右衡量过,裴少文才咬牙发誓了誓言。
不过一句话罢了,他自始至终只爱卓婷,根本不爱虞晚晚,又怎么可能成真。
裴少文在心中安慰了自己,又怕虞晚晚注意到巷子不对劲,将之前买的珍珠簪子拿了出来,“这是我特地为你选的簪子,可喜欢?”
虞晚晚就立刻变了脸色,笑意盈盈的挽上裴少文的手臂,亲昵道,“夫君待我可真好。”
裴少文勉强笑了笑,这么耽误了会儿,也不知卓婷怎么样了。
他好声好气哄着虞晚晚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晓枫便急急的跑进来,看到世子妃从垃圾堆里站起来,眼圈都红了,“世子妃,您怎么躲在这里。”
卓婷鼻尖充斥着各种酸臭的味道,眼底满是怒色,该死的虞晚晚,竟然敢当着她的面打世子!
“找人教训她。”卓婷吩咐道,她不会容忍世子被欺负,也不会容忍任何一个女人勾引世子。
巷子中恢复宁静,谁也不知道巷子内树上,崔之洺将这一切都收归眼底。
世子?
他冷淡的眸底划过一抹不解,堂堂侯府世子为什么会是虞府的赘婿?而且还有个身怀六甲的夫人。
虞晚晚,她知道吗?
崔之洺想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眉头皱了皱,她应该是知道的吧,否则也不会对夫君下这种狠手。
“主子,有人往咱们在白洛城的院子扔了一封信。”青锋出现在崔之洺身边,将一封信呈上。
看着信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让他亲拆的字迹,崔之洺眉头拧起,“何人扔的?”
这字迹太过潦草,根本是故意写的,好让人认不出字迹。
青锋摇头,“不知道,是有人从远处用弹弓打过来的,咱们人到的时候,早就不见踪迹了,属下正在查是何人做的。”
“不必了,我知道是谁。”崔之洺看着信纸上的事情,沉声道,信纸上的事情他不知道真假,但他不会赌。
如果是真的,望银城的百姓将会遭受灭顶之灾。
若是假的,他只不过派一批人将粮食运往望银城罢了。
“派人守着虞家,若有人对她不利,可杀。”崔之洺声音冷冽道。
青锋瞬间满脑袋的问号,“保护谁?”
崔之洺冷冷扫了他一眼,只瞬间,青锋福至心灵脱口而出,“虞娘子?!”
见主子没有否认,青锋险些倒吸一口凉气,派人保护虞娘子干什么?
主子不会看上虞娘子了吧,可这虞娘子的夫君还没死啊。
眼看主子直接离开,青锋挠了挠头,罢了,主子下的命令,就算再离谱,他也得遵从才行。
夜色越浓,虞晚晚躺在床上,思绪翻飞,今日她本不想去找裴少文,但心绪不宁便跟随了过去,谁知道刚好看到卓婷来到白洛城,梦中的一切重新浮上心头,重生回来,她不想再隐忍,便在两人进入巷子后,故意出现在巷子口。
看到垃圾堆上隆起的人影,她心里涌起一股鄙夷,她还以为裴少文有多爱卓婷,原来,在遇见事情时,他依旧是选择保全自己。
“虞娘子。”冷淡的声音骤然在寂静房间内响起,虞晚晚浑身血液仿佛倒流,紧绷的身体下意识从枕头下拔出红宝石镶嵌的匕首,紧紧握着,看向黑暗中那道不知何时出现的身影。
随着那道身影离得近,冷冽的面庞看的越清。
虞晚晚倒吸一口凉气,崔之洺,他怎么会回来了!
“什么?”王嬷嬷不敢置信的拔高声音,粗粝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子划过地砖,刺耳的让人忍不住捂住耳朵,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发狠的盯着虞晚晚,“小姐,您说什么,老奴是不是听错了?您要赶老奴离开虞家?”
“不是赶。”
王嬷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阴转晴,笑呵呵,“老奴就知道,到底奶过小姐,小姐怎么可能会忘恩......”负义。
“是发卖!”虞晚晚不急不缓的声音打断了王嬷嬷乐呵呵的话。
看着眼前的人满是横肉的脸充满着狠厉,冬华下意识的护住小姐,“王嬷嬷,小姐已经下令让你离开了,你还不快离开。”
“我不走!”王嬷嬷脸上的横肉都在颤抖,恶狠狠的盯着虞晚晚,“老奴给您喂过奶,也算你半个长辈,你凭什么赶我出府。”
她这两年在府上过得不知有多好,连儿子儿媳都安排进府上找了个闲散的职位,只拿钱不做事。
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虞晚晚掀了掀眼皮,无视她发狠的神色淡淡道,“你现在将你吃下的东西吐出来,我还能让你离开虞家,但你若是还敢在此耍横,那我去报官,到时候你儿子儿媳一并陪你发卖出去。”
“别忘了,他们签下的是死契。”虞晚晚淡漠的声音,在王嬷嬷的耳中却宛如恶魔般。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虞晚晚,死契拿的钱多,她当然想要更多的钱。
毕竟她如今在虞家地位崇高,儿子儿媳也会留在虞家养老,他们根本没想过离开。
没想到虞晚晚竟然拿这个拿捏她。
“你不能这个样,我奶过你,你怎么能忘恩负义,”王嬷嬷急切的说道,脸上横肉颤抖着,没有半点求饶的模样,反倒是有种逼迫。
冬华厌恶道,“你身为虞家的下人,主子给你钱,你奶小姐是天经地义事情,哪里来的情分!”
真是昏了头的东西。
也就欺负小姐心善,否则谁家能养这么个白眼狼两年。
王嬷嬷霎时眼睛一瞪,蒲扇般的大手冲着冬华的脸扇下去,“小賎人,我在跟小姐说话,你插什么嘴。”
“冬华,”虞晚晚将冬华拉到自己身后,仔细检查着她红肿的脸,确认没什么问题,才看向王嬷嬷,“既然你不想好好出去,那就全都被发卖吧。”
外面还有丫鬟,听到了声响后,很快便进来。
虞晚晚冷声道,“将王嬷嬷,跟她的儿子儿媳一并卖了。”
丫鬟一愣,耀武扬威的王嬷嬷终于要被卖了?
“好嘞小姐,奴婢这就去找人牙子。”丫鬟兴高采烈地出去。
王嬷嬷这下终于怕了,跪在地上求饶,大手啪啪的往脸上扇,“小姐,老奴错了,是老奴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仗着奶过小姐的事情,忘了当下人的本分,求小姐看在往日情分上,饶了奴婢一次。”
虞晚晚看着地上的人脸已经扇肿了,心中半点波澜都没有起。
前世她帮着裴少文时,并未想到半分情分。
如今她又为什么要顾忌这所谓情分。
人牙子来的很快,王嬷嬷也被拖了出去,人牙子一看这么老的奴婢,顿时脸都皱起来了,“这、这也太老了。”
就算当狗也没人要啊。
虞晚晚下巴朝着被绑起来的王家夫妇,“还有那俩,只需一文钱,不过前提是带走这老东西,卖去最低贱的地方。”
“小姐——”王嬷嬷惊呼出声,她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去最低贱的地方。
不管是卖苦力还是卖肉体,那都是将她往火坑里推啊。
张管家眼疾手快,拿了块脏布堵住了王嬷嬷的嘴,又用绳子勒住,防止她吐出来。
马上就要被卖了,就别说话,省的脏了小姐的耳朵。
“晚晚,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王嬷嬷她到底奶过你,于你......”裴少文刚说出话来,就接收到虞晚晚冰冷的眼神,“我记得她是因为你才擅闯我房间?她为何帮你?”
裴少文瞬间语塞,他总不能说给了王嬷嬷钱,想让王嬷嬷帮忙说话吧。
他到底是主子,低三下四求个奴才,还是这么个背主的奴才,只会受人鄙夷的。
“没什么,许是见到我受了寒风,才替我说说话的吧。”
“呜呜——”王嬷嬷呜呜咽咽直摇头,根本不是!
她后悔为了那十两银子,给姑爷说话了。
如果没有贪心为了这钱,小姐根本不会突然想将她发卖掉!
一切都是因为姑爷,而现在姑爷却矢口否认她帮他的事情,这两口子实在都心毒的很!
可王嬷嬷就算心里骂的再翻天,裴少文都装看不见,完全不予理会。
“小姐,这是王嬷嬷身上的银子。”张管家从她身上搜到的钱全部上交,她房中的银钱更是多达上万两。
可见这人平日里究竟有多嚣张。
虞晚晚看了眼那十两银子,不动声色的从裴少文脸上扫过,给她便是一只粗制滥造的木簪子,给王嬷嬷倒是大方。
“将人带走吧。”折腾这么久,虞晚晚也有些累了,挥挥手,让人牙子带着人离开。
人牙子笑的脸都要烂了,虽然带个老东西,但三个人加起来才一文钱,赚大发了。
“晚晚,”裴少文眼看人都散了,才伸手拉住虞晚晚的手,他眼底有些着急,虞晚晚今日变得实在太多了,竟然连王嬷嬷都果断发卖,这让他有种快抓不住虞晚晚的感觉,他很担心,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一分钱拿不到,孩子的满月宴就无法风风光光举办了。
他说服自己低三下四问道,“晚晚,你今日为何生我的气?”
只有知道为什么,才能让虞晚晚不再生气。
虞晚晚垂眸看着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眼底的厌恶几乎快溢出来了,但她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免得这人破罐子破摔,亮明身份,她闭了闭眼睛道,“没什么,不过是宗族那边给的压力实在太大,我有些累。”
宗族?
裴少文忽然想起宗族那边还约定过要虞晚晚在三年之内,生个孩子,如今三年时间快到,难免压力太大,难怪虞晚晚今日一反常态。
既然知道缘由,裴少文彻底放下心来,不就是个孩子,他可以给她。
但却不是荣昌侯府的孩子,她不配生他的子嗣。
“世子,妾身只希望世子能够安安全全的陪在我们母子身边,”卓婷将裴少文的手放在她高耸的肚皮上,腹中的孩子兴许也是知道父亲在,在肚皮中踢了踢他。
裴少文脸上满是欣喜,他心中越发坚定要给他们母子一个好生活,“夫人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嘶——”
说话间牵扯到唇角伤势,让他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卓婷立刻心疼不已,想要世子别再说话了,当好好休息才是。
裴少文重新上了药后,才说道,“夫人你留在这客栈,连银丝炭都没有,冬季寒凉恐会伤了你的身子,早些回京都,也能养好身体。”
卓婷听着心里划过一抹暖流,夫君始终是关心她的。
“什么关心啊,不过是男人的花言巧语罢了,他若是真的关心你,又怎么会让你一个怀有身孕的妇人这般可怜。”
卓婷脸上笑容瞬间一僵,不由自主的看向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内,女人低低啜泣声不断,“我不管,他是我夫君,我自然是相信他的。”
“可他在外面已经有女人了,男人的话你如何能信!”男人恨铁不成钢道,“即便他现在对你是真,可你怀有胎儿,能跟那妙龄女子相比?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之人,你能保证他不会为那美人倾倒?”
“我......可我还怀有他的孩子啊,他总不会负我的。”女人说着自己都茫然了一瞬。
“那又如何,他回府上温香软玉,享受着暖阁银丝炭,而你却只能在这里等,你真是蠢!”
卓婷听着两人的议论,方才暖热的心瞬间凉如冰块,是啊,虞晚晚长得如此美丽,夫君若是跟她相处时日一久,怎么可能会一直不变。
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便是男人的心。
她不能离开白洛城,更不能让夫君跟虞晚晚相处久了。
“这客栈怎么什么人都能入住。”裴少文倒没觉得隔壁在说他,只觉得隔壁吵嚷声有些烦,会吵着卓婷休息,让晓枫去隔壁说一声,莫要大声喧哗。
晓枫有些担心的看了下夫人,才退了出去。
隔壁声音渐小后,裴少文才道,“夫人,不如你明日就回去吧?”
“不!”卓婷飞快的拒绝,扯了抹笑道,“夫君,你的伤还没好,我怎么能放心丢下你一个人。”
裴少文心中感动,“夫人待我这般好,我定要好好回报夫人。”
他的手慢慢往下滑落,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情欲。
卓婷本不想在这个时候配合裴少文,但因着隔壁的话,她担心自己若是拒绝了夫君,夫君回去见到貌美的虞晚晚便改变了心意。
她强忍着不适,直到夫君餮足后,她才舒了口气,方才有一瞬间激动时,她肚子发紧,险些以为自己要提前生出孩子了,幸好什么都没有。
“夫人既然想在此等为夫,那就留下,不过这客栈到底冷了些,待会儿我差人给你送些银丝炭,”裴少文穿好衣物后,便握着卓婷的手,关切的说着。
“多谢夫君。”
一番情事后,卓婷媚眼如丝,一举一动间满是风情,看的裴少文口干舌燥,可惜刚才才结束,他也提不起劲儿,只能今日作罢。
银丝炭是晚上送过来的。
点燃后,房中的确暖和了许多,卓婷也不再感觉寒冷沉沉睡了过去。
谁承想,半夜时,她竟然感觉肚子一阵一阵的发紧,身下也有濡湿之感,她心中一慌,昏暗中,她唤了晓枫进来。
晓枫点燃了蜡烛,看着夫人裙摆下的红色,吓得花容失色,“世子妃,您流血了!”
“好,”裴少文一口答应下来,叹气道,“先生虽说过,学习时当专心致志不为女色所困,但如今夫人为难,为夫一定会帮夫人。”
他一副为难的样子,让虞晚晚看着想笑。
什么不为女色所困,不过是卓婷吃醋。
怕家中那位怀着身孕知道了,会情绪激动罢了。
裴少文倒也是个痴情种,竟然真的会为了卓婷守身如玉两年,全然不碰她一下。
她前两年担心生育一事,会耽误生意之事,便可默认了。
没想到之后裴少文竟为了让她死心塌地,将她迷晕,找了乞儿与她风流一夜。
几次之后她怀上了孩子,又被卓婷设计落胎。
连着落胎两次,她的身体遭到重创,才再也无法生育。
冬华便是为了保护她第二个孩子,被歹人抓住生生打断了手脚,才落下了残疾。
“好,那夫君可要好好准备。”虞晚晚面无表情打落下他的手,朝着房间走去。
望着虞晚晚的背影,裴少文只当她是终于不装了,露出真面目,不过好在,虞晚晚只要对他还有所求。
钱的事情就好解决。
翌日一早,裴少文便离开虞家,拐进离虞家不远处的巷子,他的侍卫进不了虞家,只能留在这里。
“找个与我身形相似的乞丐。”裴少文冷声吩咐着。
只要灯一关,是谁又如何虞晚晚没经历过人事,根本不可能分清谁是谁。
只要怀上孩子便足够了。
侍卫应了声,便消失在巷子中。
裴少文望着冷寂的巷子,眼神里也充满着冷意。
他只希望虞晚晚能懂事点,莫要再像昨日这般无理取闹,否则他不保证自己还会不会保全虞家。
......
时间过得很快,天色逐渐暗下,裴少文在房中焦躁不安,只觉得浑身像有一团火在烧着,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晚上虞晚晚让人给他端来的汤,就算他再蠢也知道其中定是下了药。
“该死的虞晚晚,就这么迫不及待,真是半点都不知羞,跟婷婷比起来差太远了。”裴少文低声骂着,卓婷向来都是温婉大气,从来不会下作用这种东西勾引他。
因为卓婷清楚,他生来便是要光耀侯府的,不能在这种小情小爱上耗费太多精力。
他心疼婷婷这般为他着想,才总想着与她多生子嗣,好为侯府延绵。
哪知现在却被虞晚晚掣肘住,他心里只有厌烦跟不耻。
这时门开,穿着一身粉色百花曳地裙的虞晚晚出现在门前,微湿的发尾有水珠滴落,将薄薄的衣裙打湿,更显得勾人摄魄,裴少文眼睛瞪直了几分,这般充满魅惑气息宛若含苞待放模样的虞晚晚,他是第一次见。
只可惜,这等美人,他可不敢招惹,免得卓婷生气。
“夫人,”裴少文忍着恶心牵着虞晚晚的手,走至床前,烛火跳跃着两人的气息也粗重了几分,他声音有些嘶哑,“夫人,我们熄灯吧。”
“都听夫君的。”虞晚晚眼帘微垂遮挡住眼底的冷意。
就算裴少文不提出来,她也是要提的,否则她还怎么换人。
烛火熄灭,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在寂静房中响起,虞晚晚声音似是有着无限魅惑,“夫君,我有些害羞,可否请夫君转过身。”
裴少文嗓音干哑应了一声,眸子却看向敞开的窗外,指尖轻扣床沿三声。
这是他事先跟人预定的暗号。
一旦响起,便翻窗进来跟他互换,可不论他怎么敲,都不见人进来,身后一具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如蛇般紧紧缠着他,柔弱无骨的小手一路往下撩动着他的神经。
崩——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随着身后之人越来越过火的撩.拨,彻底崩断,他再也忍不住体内被点燃的火焰,转身抱住女子,双双倒在柔软的床榻中。
暧昧娇羞的声音一浪盖过一浪。
门外,冬华看着身前孤寂的小姐,心中越发心疼,“小姐,方才擅闯府邸的人已经抓住了,该怎么处理?”
姑爷敢安排这种下贱的人玷污小姐,实在可恨极了!
虞晚晚眉眼微垂,遮掩住眼底的冷意,声音冰凉道,“打断其手脚,悬挂在闹市上,以此警告。”
冬华应了一声,听到房中浪声起伏,啐了一口,“敢欺负小姐,就该配这种有脏病的人!”
虞晚晚并没有将里面人的声响放在心上,只看了一会儿,确认裴少文并未发觉,便转身回了自己院子休息。
......
“这是我家姑娘赏你的,但出了这门,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该清楚,知道吗?”
天色微亮,冬华就将昨夜的女子送出门,丢给她一袋银子厉声警告着。
桃花掂了掂钱袋子份量,眼睛都笑弯了,“姑娘放心,出了这门我就不记得这件事,绝不会让人知道。”
冬华很满意这种听话懂事的人,让她离开后,便重新关上了门回院子里回话。
虞晚晚听完只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今年的天色较之往年更冷,你让张管家上点心,多准备些粮食施粥,时间要长一点。”
她记得前世,不止望银城,白洛城的温度也是一夜骤降,无数人冻死在街上。
裴少文主动接管了今年施粥的事情。
但灾民们所用的粥不仅稀还夹杂着一些泥土。
为此,不少人开始闹事,觉得虞家伪善。
她本想去处理,裴少文却说施粥是为穷苦人,他这么做是防止家里有余粮的人强夺穷苦人的粮食。
这番说辞她细想之下也觉得没错,便只关注如何让百姓认可虞家之事。
后来她才知道,裴少文从中贪污了一万五千两银子。
那些银子都变成满月宴那日虞晚头上光彩夺目的首饰。
冬华福了福身便下去通知张管家。
窗前落雪纷纷,虞晚晚望着被皑皑白雪覆盖的银杏树晃了神,这是父亲母亲成亲那年,他们一同栽种下的,到如今枝繁叶茂,只可惜裴少文说他问过大师,这树栽种在院中,于她身体不好,便命人砍了。
后来,这棵树出现在裴少文母亲院中。
虞晚晚眼底划过一抹深可见骨的恨意。
裴家满门愚弄她,用她之钱财供给整个侯府,现在她倒要看看侯府的根被她毁了,所谓荣昌侯府,还怎么繁荣昌盛!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声骤然在耳畔响起,虞晚晚惊的回过神,只见眼前不知何时出现一个身着黑色大氅的男子,长身玉立在银杏树下,飘落的雪花落在他锋利的眉宇间,却令他越发冷冽如霜。
“你是何人?”虞晚晚问着,不动声色从梳妆台下抽出一柄镶嵌着红宝石的匕首,藏在袖子间。
虞晚晚眼底划过一丝恨意,她刚好有着怒气无法散出,“人呢?”她问道。
冬华回答,“人回院子休息了,瞧那样子,像是被人打了。”
虞晚晚并不惊讶,崔之洺答应帮他,今日也知道裴少文的举动,许是看不惯顺手打的。
果然,这种畜生是个有良心的人都看不下去。
虞晚晚带着冬华气势汹汹的朝着裴少文的院子去,院中只有一个小厮常年打扫,见到虞晚晚进来,赶紧放下手中的扫帚,“见过小姐。”
虞晚晚应了一声,便抬脚走进裴少文房间。
昏暗暗的房间没有点燃蜡烛。
裴少文正躺在床上想着卓婷跟他说的事情,今日虞晚晚并没有按照约定去往破庙,反而是他被歹人蒙上袋子打了一顿,她担心虞晚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才故意设计。
裴少文心中觉得虞晚晚不可能知道,但他脸上身上的伤十分重,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他回到虞家后,本想去质问虞晚晚,但想到这两日虞晚晚喜怒无常的样子,他担心虞晚晚又发疯,便想着先让张管家给自己请个好点的大夫,等服用了药之后,再去找虞晚晚。
白洛城这破地方越来越不适合他,等拿到粮食,他立刻假死离开。
砰——房门被人踹开,巨大的响动让沉浸着想事情的裴少文吓了一跳,他嘶了一声从床上挣扎着想起来查看是谁这么无礼,但还没起来,响亮的耳光就落在他的脸上,随之而来的还有虞晚晚不客气的呵斥声,“你今日为何这么晚回来,身上还有脂粉气,说!”
裴少文猛地挨了一耳光,气血上涌,他堂堂世子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偏偏现在的虞晚晚简直像个泼妇,竟敢动不动就打他。
他忍不住怒道,“难道我如今去哪里还得跟你汇报吗?”
虞晚晚冷笑一声,“你不过一个赘婿罢了,我供你吃喝两年,你连个举人都没考上,昨日还瞧见你跟个女人走在一起,难道我不该要你汇报吗?”
“你别太过分!”裴少文怒道。
虞晚晚指着门口,“你若觉得我过分,现在我就休了你!以后虞家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
黑暗中,裴少文呼吸越发急促,眼底也满是恨意,他是真的想要离开这里。
但他感觉虞晚晚并非说气话,如果他现在真出了这个门,虞晚晚定会将他彻底赶出去。
侯府满月宴迫在眉睫,他不能没有这笔钱。
在心中忍了又忍几次,裴少文才缓和住自己的情绪,去哄虞晚晚,“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虞晚晚冷眼看着他,他什么意思,彼此心里都清楚,不过目的没达成在这里伪装罢了。
“我只是......只是,”裴少文咬了咬牙道,“夫人,我今日被歹人所伤,一时间口不择言,请夫人莫怪。”
“冬华,掌灯。”虞晚晚冷冷说了声,冬华赶紧拿出火折子将房中的蜡烛点燃,虞晚晚才看清裴少文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嘴巴处破损,殷红的血迹仍然渗出,身上的衣服倒是完整,但是也皱巴巴的,像是被人踹了很多脚。
裴少文一向在虞晚晚面前是温文儒雅的形象,骤然间变得如此狼狈,他有些许不适应,但转念一想,他被人打,兴许就是虞晚晚所为。
他还没质问,凭什么被虞晚晚打了。
“你究竟为何被人打了?”虞晚晚先发制人问道,“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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