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子墨沈甜的女频言情小说《没想到吧,我才是真千金后续》,由网络作家“Jerry”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真千金被找回来。徐子墨为了家族和事业,答应把联姻对象从青梅竹马的我,更改为沈甜。还一边要求我理解他,试图把我变成上不得台面的情人。我骑驴找马,看上他练体育的弟弟。“沈知意成熟点,当惯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脱离沈家,离开我你打算怎么活下去?靠徐子卓那个傻子?”徐子墨薄唇轻扬,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呵!”我嗤笑一声,“本来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啊!”“沈甜她能找回亲生父母,我为什么不行呢?”话音刚落,我看到徐子墨震颤的瞳仁,里面倒影着我慈眉善目的父母。、徐子墨朋友聚会上。有人打趣,“愿赌服输,你跟嫂子现场嘴一个,那两瓶红酒就算了!”徐子墨垂眸,看着怀里倦怠的我,“想吗?”我摇头,困得两个眼皮打架,只想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一会。“知意...
《没想到吧,我才是真千金后续》精彩片段
沈家真千金被找回来。
徐子墨为了家族和事业,答应把联姻对象从青梅竹马的我,更改为沈甜。
还一边要求我理解他,试图把我变成上不得台面的情人。
我骑驴找马,看上他练体育的弟弟。
“沈知意成熟点,当惯了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脱离沈家,离开我你打算怎么活下去?
靠徐子卓那个傻子?”
徐子墨薄唇轻扬,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呵!”
我嗤笑一声,“本来想低调,但实力不允许啊!”
“沈甜她能找回亲生父母,我为什么不行呢?”
话音刚落,我看到徐子墨震颤的瞳仁,里面倒影着我慈眉善目的父母。
、徐子墨朋友聚会上。
有人打趣,“愿赌服输,你跟嫂子现场嘴一个,那两瓶红酒就算了!”
徐子墨垂眸,看着怀里倦怠的我,“想吗?”
我摇头,困得两个眼皮打架,只想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一会。
“知意脸皮薄害羞,你们别闹!”
他话里带着宠溺,拿起红酒猛猛灌进肚子里。
红色的液体顺着下颚线,滴在我眼下。
我掀起眼皮看他,有些动容。
知道自己被父母宠得任性骄纵,无法无天。
徐子墨这些年,只要是我,无论好坏,他都宠着,包容着。
周围人都知道,他爱我宠我胜过任何。
我伸手稳住酒瓶,娇滴滴地说道,“别喝了!”
“嫂子心疼了,墨哥好福气,有人疼了!”
“亲一个!”
“亲一个!”
他的朋友在起哄。
徐子墨也放下酒瓶,抬起我的下巴,褐色的瞳仁里倒映的是我羞红的脸。
我闭上眼睛!
不过两秒被“砰”得一声巨响,惊得瞪大眼睛。
看清楚来人后,头埋进徐子墨怀里,心虚地朝后缩了又缩,生怕那人认出我。
场子瞬间冷下来,针落可闻。
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稚气未脱的声音在耳边,清晰无比。
他说,“哥哥好,学校有点事,来迟了!”
“哥哥”这两个字听得我头皮发麻。
偏偏徐子墨偏头,对我介绍,“这是我弟,之前一直呆在省队、国家队,你们应该第一次见!”
我装作听不见,动也不动。
“沈知意?
我知道你,你好!”
似乎全场都在等我的反应。
我咬紧压根,握上他的手,僵硬地笑,“你好!”
徐子卓的到来让气氛冷了不少。
因为他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徐子墨是私生子。
如果不是徐子卓傻,放着豪门贵公子不当,苦哈哈地练起体育。
继承人绝对不可能是徐子墨。
我有时候也会怀疑,他如此宠我,究竟是爱我,还是爱沈家的资源。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一些娱乐圈的桃色话题。
我余光打量着,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视线触到他脖颈处的红痕,我的脸灼烧的发烫。
那是我的杰作。
2、昨天,我爸妈把赵甜,现在叫沈甜,接回家。
她是他们流落在外十八年的亲生女儿。
三人在客厅哭得难舍难分,肝肠寸断。
而我手里攥着新鲜的摄像师证,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我走到肿着眼眶的三人面前,“爸妈,摄影师证我考下来了!”
我妈拉起我的手,又哭又笑,“知意,以后你就有妹妹了!”
我甩开手,耍小脾气,“她不是我妹妹,我没有妹妹!”
“爸,我摄影师证下来了!”
我转身对我爸说,平时他最宠我了。
但他冷着脸,“知意,甜甜她身上流着我的血,怎么不是你妹妹?
都有妹妹了,以后不许再没大没小任性下去了!”
我皱着眉头,看不懂了。
但我忍不了,“因为我身上流的不是你们的血,所以你们要偏心她是吧!”
我扔下手中的证书,拿起车钥匙就走,去了夜店。
我听到我爸说,“别理她,没钱了自会回来,现在先陪着甜甜买点日常用品,这些年辛苦她了。”
沈甜一回来,我立马从骄纵千金,变成落魄大小姐。
她们想要弥补她再正常不过,但我一时接受不了宠爱被分半甚至是大半的事实。
啤酒一罐罐见了底,脑袋也渐渐昏沉的厉害,迷迷糊糊中,一双蜜大腿闯进视野中。
大腿比我的腰还粗,上面青筋根根分明,我没忍住咽了咽口水。
视线上移,能顶汽水的屁股,垂在身侧骨节修长充满力量感的手。
再向上,我隐约看到男人白T下,若隐若现的胸肌。
尤物!
脑子里瞬间闪现这个想法。
他这样穿不就是让我看的吗我错认成男模,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塞到他手里,“我是富婆,陪我!”
男人顺着我手上的力气,坐在我怀里,拿下我手中的酒瓶,“姐姐,别喝太多!
容易出事!”
我的手覆在他大腿上,笑着,“没事,不玩真的!”
我乐此不疲地抚摸那些青筋,胃口大开。
我只记得最后,把人搂在怀里,好像还亲一口。
现在看也可能是亿口。
当在酒店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
敲着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昨晚后面发生了什么。
但转念一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而且我穿戴整齐,显然没到最后一步。
我又释怀了,没心没肺地擦擦手,走人。
要是知道他是徐子墨弟弟,给我八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昨天的一切都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明明我只是想借酒浇愁,买醉而已。
3、聚会接近尾声。
在众人起身离席,打算离开时。
大门再一次被打开。
看到沈甜的瞬间,我微微有些不安。
她捏着裙角,愣愣地走过来,停在我面前。
“姐,你应该离子墨远点。”
她颤抖着,好像我很可怕一样。
我觉得莫名其妙,仰头看他,“子墨!
叫这么亲热!
还让我离他远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女朋友!”
沈甜闭眼,泪水砸在徐子墨裤腿上,晕开一片水花。
徐子墨松开我,抽纸巾递给她,并拉开与我之间的距离。
我满脑子问号,“你们——什么意思?”
沈甜擦擦眼泪,猫着声说,“子墨是我未婚夫,沈徐两家定的娃娃亲对象是我?
所以我希望姐姐能离我男朋友远点!”
我怔住,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她话里的意思。
看样子他们是私下商量过,都知道,唯独把我蒙在鼓里,像个小丑!
最后冷笑两声,咬着舌尖憋回眼眶中呼之欲出的眼泪。
我质问一直沉默的徐子墨,“你说,真的,我们立刻分手,假的,你跟她说清楚。”
徐子墨抬起眸子,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四目相对,我看出他眼神中的歉疚。
是对我的歉疚!
“我不是故意哭的,不是卖惨,我就是没忍住,姐姐我绝对不是那种绿茶,我说的都是实话。”
沈甜站在徐子墨身后,委屈巴巴地开口。
愤怒几乎将我吞没,我抬手摆开徐子墨的手,“滚!
两个傻逼!”
说完,我拿起包,端着云淡风轻的态度,起身离开。
最后留下一句,“徐子墨,既然敢做,就别犯贱!”
3、外面下着雨。
我还穿着白色连衣裙,这样冲出去,影响市容市貌。
但在这里破防又怕被笑话。
思索中,徐子卓站到我身侧,望着瓢泼大雨,满面愁容。
我叉腰,沉着脸,像个恶霸,“外套脱给我,带我回家住两晚,我昨天给你那么多钱,而你的服务不值这个价!”
他垂眸看我,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老老实实把外套脱给我。
“那我应该倒贴给你钱,我什么都没做,而你很卖力,辛苦了!”
我脸颊瞬间红了,有点不知所措。
他一秒正经,在我面前蹲下。
“几个意思?”
挺迷惑的行为。
“把衣服顶头上,我背你!”
“是你说的,别说我欺负小孩!”
我没过多扭捏。
于是,雨地里出现两个奇葩。
徐子卓背着我,又稳跑的又快。
我趴在他肩膀上哭天喊地,差点把徐家祖坟骂冒烟。
到了家门口,他把我放下来,心平气和地掏钥匙开门。
身体素质真好,背着一百多斤的人跑这么久,脸不红心不跳。
我把外套扔他怀里,像进自己家一样,“穿好衣服。
这副样子是想在诱惑谁呢?”
徐子卓拧着眉头,还真去卫生间照镜子。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或者单纯是长得很那个。
不然我怎么总忍不住朝他腿上瞟。
他跟徐子墨一样高冷,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不同的是,他没有总裁病,会做饭,也会铺床,不像是豪门出来的公子哥。
还很有分寸地在客厅打地铺。
我嘴里吃着热乎得面条,有些不好意思,“我吃的住的你先拿小本本记着,等我有钱了还你。
还有那张卡还我,我需要它去银行办点事。”
刚收到短信,我所有的卡都被停了,不想被发现。
徐子卓抬眸,亮晶晶的桃花眼,望着我,“没事,姐想住多久住多久,我乐意!”
但我尴尬,不想欠任何人,特别是男人。
昨天的记忆又涌上来,“不好意思啊,我昨天有病,在抽风!”
他还是笑,轻柔如和煦的春风,“没事,姐犯病抽风也很可爱。”
可爱???
我差点没喷出来。
我好奇:“你多大?”
“20,怎么了?”
“不行不行不行!
太小了。”
“姐姐是二十三?”
我点头。
“女大三抱金砖,我妈常说。”
他看着我,眼尾上扬。
唇红齿白,这张脸一看就气血很足,作息很规律。
事实也确实如此,第二天我刚从被窝里爬出来,火急火燎地赶早八。
他不仅晨跑完,还顺带着给我做了三明治。
我很自然地接过来,“别忘了记账上!”
4、沈甜是前天回来的,我跟徐子墨分手是在昨天。
今天我就成了学校红人。
所过之处,好奇、幸灾乐祸、看乐子……,各种意味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他们毫不掩饰对我的恶意。
“装什么?
在学校拿的荣誉,得的奖靠得全是钞能力老爹,现在天塌喽。”
“早看她不顺眼了,一条裤子九万块,真舍得,奢侈,浪费民脂民膏,真千金回来了,没这么多钱花,会不会误入歧途啊哈哈哈哈哈豪门弃子而已,墨哥都把她蹬了,现在那个叫什么甜的才是墨哥女朋友。”
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变本加厉。
我不能放任祖国的栋梁花朵,成为坏人。
“喂,这些从哪听说的?
谁传播的大实话!”
我拽着小矮胖的头发,语气阴森可怖。
小胖脸被吓成猪肝色,手颤巍巍地指向我身后。
我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你一边去!”
把我视线挡得严严实实的徐子卓老实地闪到一边。
真想杀人!
是大嘴巴沈甜。
这个八婆开着我的粉色跑车,穿着我的连衣裙,挽着徐子墨下车。
见到我,眼睛放光,一蹦一跳,雀跃着来到我身边。
声音甜丝丝的,似乎没有任何攻击力,“姐姐,你们来真早。
我太磨叽了,拉了子墨后腿。”
“昨天爸妈想为我置办新房间新衣服,我怕你吃醋说他们偏心都拒绝了。”
“所以,我今天才开姐姐的二手车,穿二手衣服,住姐姐的二手房间,姐姐不会介意吧!”
见我攥着拳头,恶狠狠地看着她身后的徐子墨,脸色煞白。
她又猛地捂上嘴,眼泪呼之欲出,“姐姐你别多想,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想炫耀的意思,我没那么茶,我很单纯的。”
“呵呵!
滚你妈的死绿茶?
跟着你的二手男朋友滚犊子。”
话音刚落,我抬脚猛地踢向徐子墨的腿心。
徐子墨霎时间脸白得像死人一样,夹着双腿,右手捏着兰花指微微颤抖,这个姿势足足维持了两分钟。
我垂眸,看向懵逼的沈甜,“再不领走,我把他踢报废。”
沈甜留着眼泪,扶着徐子墨退场。
一旁的徐子卓凑上来,对我竖起大拇指。
“姐姐威武!
什么时间教教我,想学!”
我:“不行!
男生打架直接爆头才帅,我这都小打小闹。”
5、最后一节讲学课,我听得晕头转向。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打着哈欠,给小跟班发消息,“学校旁边有家鸡公煲特好吃,来找我,姐带你吃。”
对方秒回,“在哪我去找你!”
我:“明德楼一楼,楼梯口,不见不散!”
我厚着脸皮,把他骗过来,请我吃饭。
老老实实站在一楼扶梯口等着。
不知道哪个傻叉,拽上我的手腕,拖尸体一样,硬生生把我拖进楼梯间。
C语言还没骂出口,人被抵在冰凉的墙板上。
我定睛一看,是徐子墨。
他垂眸,眼睛里盛满深情,一字一句道,“知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什么样你不知道。”
我冷笑,“知道,你是畜生,所以请去找兽医!”
徐子墨蹙起眉头,哑着声,但表情却很用力,“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解释好吗?”
“我也是情非得已,被逼无奈。
我的身世你知道,不娶沈家女儿,你让我怎么在徐家立足,怎么在坐稳继承人的地位。”
“徐子卓现在是一心扑在运动上,但谁有知道等他退役了会不会回来?”
他盯着我眸子,大饼说画就画,“算我求你行吗,稍微有一点点耐心,等我有能力,有实权了,我立马娶你。
我跟沈甜只是逢场作戏,跟你才是真爱。”
我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嫌他聒噪。
“闭嘴吧你,摸开塞露了,喷个没完没了,13嘴喷得比唱得都好听。”
徐子墨一怔,整个人无措住了。
我是刁蛮骄纵,但从小到大,待他都是独一份的好。
他有总裁病,动不动“全天下所有好东西都该属于我,包括你在内”,我也不厌其烦陪他演。
他跟别人玩玩暧昧,我也能假装看不见,玩玩而已,总会回来的,只要不到最后一步,我都不会在乎。
更没对他说过一句重话,动他一根手指头。
突然的反差确实需要点时间适应。
“滚!
警告过你,别犯贱,没功夫陪你玩追妻火葬场那一套!”
我推开他,抬脚就走。
谁知徐子墨还没死心,拉着手腕,又将我拽回来,将我按在墙上,双手捧着我的脸,想跟我玩强制爱。
眼看着他的唇落下来。
我一口唾沫飞出去,正中他眼下。
他再一次愣住。
我再次推开他,厉声,“再犯贱个试试!”
6、我左脚刚迈出去,徐子卓右脚迈进我的视野。
徐子卓眯着眸子看我,眼神想带着火,烧得我难受。
“看什么?”
我像是被捉奸一样,心虚得厉害。
他冷冷地撇过头,避开视线,推开我的肩膀,朝楼梯间走。
我闪身挡住他,“做什么?”
“藏人了?”
突然冷彻的语气,让我打了个寒战。
被捉奸的羞耻感油然而生。
我还真就水灵灵地闪开了。
两分钟后,徐子卓嘴角带笑地走出来,“走,去吃鸡公煲,点大堡,我请客!”
脾气来的快,去的快!
神奇。
我暗暗吐槽时,他猛地逼近我,像座山堵在我面前。
我警惕地瞪着眼睛,全身的力气已经汇到脚上。
而他轻飘飘在我耳边来了句,“姐姐这幅样子,是想诱惑谁?”
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自己敞开的胸口。
白色衬衫上面的扣子可能拉扯中被拽掉一颗,此刻春光乍现。
我蹲下身,抱着自己,“外套外套外套!”
只是,穿成这个样子多少有点诡异了。
他的外套,我穿着像连衣裙,松松垮垮实在不方便。
他提议,“先回家,点外卖吧!”
7、磨磨蹭蹭吃完饭,他抢着去刷碗。
我窝在沙发上,搜他的比赛剪辑看!
牛是真牛!
谁能想到做过七次大手术,依旧坚持在冰场滑行的他,出身于豪门。
是热爱吧,像我热爱拍摄一样!
视线重新落在,客厅柜子里,满满当当的奖牌时,我肃然起敬,原来不是用来装叉用的。
想着我屁颠屁颠地去厨房,想帮他刷碗。
灵光一闪,感觉有什么在召唤我去洗手间。
所以推开门,当场石化。
他比我还慌张,拽起浴巾挡住我的视线,将我推出门外。
“砰”的一声,门被关死。
脸颊的灼烧感越发厉害,“砰砰”得心跳声在耳畔响起。
这一刺激,我好像回想起,那天晚上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无非是,肯啃啃!!!
嗦嗦嗦!!!
徐子卓出来时,耳朵红的滴血,说话也很不自然,结结巴巴地,“那个,嗯,我忘记——锁门了。”
我也脸红心跳,“我保证我不是故意作案。”
觉得不妥,我又加了句,“至少这一次绝对不是。”
他轻咳两声,声音沙沙的,“那个~”他朝我走两步,我瞪着眼睛后退两步。
他停下继续说,“姐姐能考虑考虑我吗?”
我皱眉,“什么什么?
考虑什么?”
“男朋友可以吗?”
他眨着眼睛,长睫毛一闪一闪地挠的我心里痒痒。
我呆住,CPU快烧冒烟了。
他拿出杀手锏,“超多福利的,保你不亏本。”
福利?
是我想的那个福利吗?
我的视线落到他的大腿上,咽了咽口水。
这一刻我明白了,可爱在性感面前不值一提。
我也是俗人,会见色起意。
所以我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试探着。
“我能先验货吗?”
他点头,带着我的手摸上去,声音莫名的动人,在我审美上疯狂蹦跶。
“七天无理由退货,运费险也一并送给你,划不划算!”
手下烫得灼人,我怂了,抽出手,一溜烟跑进房间,关上门。
头埋在被子里,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跳得又急又快。
我捧着红成猴屁股的脸,暗暗感叹,我对徐子墨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他不仁,我就能不义。
而不是他虐我千百遍,我还待他如初恋,抱着过往的回忆,欺骗自己。
现在,我甚至定义不了,过去徐子墨的感情。
说是爱,又过于平淡,没有脸红心跳,感受不到任何性张力。
说不爱,其实也不对!
我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所以……我刚刚是答应做徐子卓女朋友了?
8、我偷偷摸摸,趁着徐子卓不在的时候,出去洗完澡回来,躺在大床上。
打开手机,二十三通未接电话。
有我爸妈,还有一个陌生号码。
我点击陌生号码打过去,对面秒接。
一开口,纯正的绿茶味。
沈萌应该又在哭,而且哭得很厉害,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姐姐你回来吧!
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爸妈做了我爱吃的糖醋排骨,全家人聚在一起,就差你了。”
我:“???”
这是人话吗?
一阵声响后,应该是我妈接到电话。
“知意,回来吧,大家聚一聚,有什么话都讲开了。
我养了你二十三年,怎么可能不爱你,不心疼你!
你消失这两天,全家都担心死你了。”
她叹口气,“甜甜在农村长大的,说话直接,为人淳朴了点,但没有坏心眼。
我也希望你们能好好相处,我和你爸保证,之前对你啥样,现在还对你啥样,甜甜分不走一点。”
我爸妈对我一直很好,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所以听到她声音的那刻,我眼眶一热,各种委屈都涌上来了。
都说家才是孩子的避风港。
“好的,妈!
我等会就回去!”
我忍着哭意回他。
“姐,子墨也来,你千万不穿的比我漂亮啊,我会吃醋的。”
我还没按下挂断键,将沈甜这句话听的一清二楚。
看似心无城府,实则茶香四溢。
我没带衣服过来,穿来洗去,还是哪件。
又没钱买新的。
我换下徐子卓的大T恤,穿上刚洗好的白裙子,敲徐子卓的门。
敲了很多下都无人回应。
听到玄关处有动静,我迎上去,“换换衣服,陪我回家吃顿——饭。”
我蹙眉看着他手上的大包小包,有些自恋地问,“这些……送给我的。”
“嗯!
怕被无理由退款!”
见我脸色不太好,他紧张,“不喜欢?
还是审美太直男了?
要不我们一起再去逛逛,我多少有点自作主张了……”他自我检讨一大堆,我摆摆手,“没有没有,挺好哒挺好哒。”
我从他手里接过大包小包,转身回房间,“刚刚我说的,你想想要不要去。”
……倒也不用穿得这么正经。
穿西装打领带,踩着小皮鞋。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个商业精英要去开会呢!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我挽着他的手腕就走。
9、打着家庭聚会的幌子,其实是是场鸿门宴。
一进门,我爸视线在徐子卓身上滞住,“这位是?”
徐子墨搂着沈甜的腰,也看过来,嘴角带着嘲讽的微笑。
我大大方方介绍,“爸,妈,这是我男朋友徐子卓,是个运动员。”
我爸反映过来,拉着我的手,带着我坐在他和我妈之间。
我妈笑着,给我夹沈甜爱吃的糖醋排骨,“知意啊,今年也就毕业了,有什么打算没有?”
我:“我要去当摄影师?
我在网上投简历了,过两天应该会有消息。”
最宠我的爸爸,看似无意的提起,“当记者工资不少吧,我们这些年把你拉扯大,少说也花了上千万。”
一旁,徐子墨像从前一样,剔骨头,只是这次献殷勤的对象是沈甜。
沈甜嚼着排骨,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没事哒,姐姐毕业后挣大钱,肯定会回报爸爸的。”
我勾唇笑,“奥,那妹妹打算怎么报答爸妈啊?
我记得妹妹是那所野鸡大学来着?
应该找不到太好的工作吧!”
“知意!”
我爸摔筷子呵斥,“你非要朝你妹妹伤口上撒盐才行吗?
我不在你身上投这么多钱,你怎么可能有今天,还不知足。”
沈甜头埋进徐子墨怀里,“没事的爸爸,你不是答应给我开后门。
我拿的毕业证含金量跟姐姐的一样,我不会那么小气生姐姐气的。”
我妈哭了,“甜甜过太多苦日子,你这么善良,别人可不领情。”
一旁看热闹的徐子墨放下筷子,落井下石,“知意就是被惯坏了,傲慢、无知、又任性,这是基因里的劣根,感化不了,改不了的。”
沈甜口无遮拦,“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我妈才想着把他嫁给老头子,等老头死了,她就能继承财产了,也不用我家养活了。
还能给我爸妈拉生意。”
“cnmd,徐子墨你再给我说一句!”
筷子摔在盘子上,发出震颤的声音,在场所有人的一惊。
我指着沈甜,“你个死绿茶,cnm!
cnd!”
沈甜被吓得,躲进徐子墨怀里,瑟瑟发抖,“子墨,她骂我们爸妈,不是好东西。”
这时淡淡吃饭的徐子卓,放下筷子,“骂的好阿!”
我看着他,蹙着眉头:“???”
懂了,他们同父异母!
我爸被我大逆不道,不尊老的行为,气得面红耳赤,抬手咬牙,看样子用了十成的力气。
我下意识闭上眼睛。
但想象中的疼痛并未到来。
我听到,徐子卓阴沉的声音,“沈建国,你……有点虚啊!”
睁开眼睛发现,两人的手在我的侧脸处僵持着。
沈建国脸憋成猪肝色,手臂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而徐子卓轻轻松松,还左右晃动,玩弄这位老年人。
我指着沈建国鼻子,破口大骂,“我是你的养子不错,但你要么就别收养,要收养就一视同仁,对我又好又不好是什么意思?
还腆着脸想要回在我身上花的钱,凭什么?
我没给你们提供情绪价值吗?”
“一接回亲生的,就盘算着向我要钱,把我嫁给老头联姻,要脸吗?”
“既然你们把我当成做生意图回报,那我讲什么恩情。
哎,我就是一毛钱都不给,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妈有脑血酸,此刻她捂着心脏,佝偻着腰,看来是气得不行。
我脚还没抬起来,她直愣愣地,像栽葱似的,头朝下栽下去。
我爸喘着粗气,但又挣脱不开,“子墨你还愣着做什么?
帮我啊。”
艹,二打一,太不仗义了。
我脱下高跟鞋,拿在手里,恶狠狠地瞪着烤靠近的徐子墨。
“我来,区区两个白斩鸡而已!”
徐子卓云淡风轻地开口,将我拉到身后。
那一刻他立刻光辉伟大起来。
他不是弟弟,他是神啊。
阿门~徐子卓像只八爪鱼,硬生生用腿控制住徐子墨。
这样看徐子卓似乎很大一只。
一米九?
我正开小差,余光见沈甜偷摸着绕到徐子卓身后,打算搞偷袭。
怒气一下窜上来。
我举着高跟鞋,砸她脸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她边打边喊,“白眼狼啊,活着的白眼狼!”
二十分钟后。
徐子卓活动活动手腕,看起来是在装叉,“没劲,我才热好身。”
我从沈甜身上爬起来,理理被扯坏的衣服,又眼巴巴看着他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外套外套!”
于是乎,他的外套又跑到我身上。
视线扫了一圈。
我打开沈甜的房门,翻找出属于我的红色翡翠挂坠。
沈建国曾经说过,它是跟着我从孤儿院来的。
我必须拿着。
万一我亲生父母也是什么大佬,也好方便相认。
做完一切,我大喇喇走出去,与徐子卓汇合。
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心里的毒气也出去了。
他从路边小卖铺买两罐冰啤酒,一杯递给我。
“cheers!”
话音落下每两秒,我脑子开始发蒙。
不知死活地又喝了口,还挺好喝!
徐子卓就跟在后面,唇角带笑,看着我发疯。
迷糊中,我好像看到男神哥斯拉,在街上奔跑。
我下意识,跨过绿化带,张开双手。
“知——意——”在徐子卓颤抖的声线中,我在马路中央,瞪着眼睛看着逼近的汽车。
……“虐待老人,遭报应了!”
“怎么你没遭报应。”
10、但受伤的不是我,而是车上坐的女士。
她还是罕见的熊猫血。
我足足输了400cc的血给她。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跟徐子卓走出医院时,恰好,我收到实习通知。
跟着国家队摄像。
又恰好被分到徐子卓所在的队伍,一切都过分巧合。
而徐子卓把这称作是,天定的缘分。
整整一个赛季,我们一起去过盐湖城、米兰、首尔、鹿特丹……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见过他失误后,自责反思,向队友、教练、媒体、观众道歉,然后更加努力训练。
见过他登上领奖台后,激动的眼泪。
见过他即使带着伤,为了团体能拿牌,硬上,他坡着脚,被搀扶的场面,我仍然记忆犹新。
也见过冰刀卡在冰面上,他摔倒在冰场,捂着肩膀久久起不来,那天旁边围了一大群人,我跟着观众一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或喜或悲,我用镜头记录所有的这一切。
所有时间都用在训练,复盘上,他没时间谈恋爱,有时候一整天,连句话都说不上。
练体育确实很苦,但他乐在其中。
本赛季最后一场比赛——世锦赛,也是一整个赛季里唯一能升国旗的比赛。
他每一次出场都万众瞩目,掌声雷动。
他够争气,成功实现卫冕,披着五星红旗,承载着祖国的荣耀,巡场。
全场为他欢呼。
记者采访他,“拿到金牌时,什么感觉?”
“实话说有点像在做梦,脑子里没有什么复杂的想法,只是想着终于能带女朋友一起去吃鸡公煲了。”
记者:“平时,饮食管控的很严格,终于能放开了吃一顿。”
记者说完,顺着他的视线,看着举着相机哭得惨兮兮的我。
记者的直觉,让她把话筒对准我,“卓帝的朋友?”
我放下手机开心的笑,“对,女朋友!
但马上可能就不是了。”
记者:“????”
在他震惊之余,我右手神秘兮兮地背在身后,走近徐子卓仰头看他,“卓帝,要不要结婚。”
他笑,视线落在我空空的右手,“这次有没有运费险,需不需要七天无理由退货?”
我摇头,举起样式简单的戒指,戴在他手上,画大饼,“等我有钱了,给你换大的新的。”
他把我搂进怀里,金牌被水灵灵挂在我脖子上,“单项的给你,团体的给教练。”
记者笑,“来来,我给你们拍一个!”
所以留下了这张,我举着金牌傻笑,他看着我傻笑的照片。
还被刊登到各大报纸上。
11、他进入休赛季,而我也要回学校准备毕业。
意料之中,沈甜也在。
而且名正言顺地成为她同班同学,跟着她一起毕业。
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连“shit”都不会拼写的人,用点钞能力,一样能拿到顶尖学府本科生的学历。
拍毕业照的时候,她不穿学士服,一身高定连衣裙,背着名牌包包,头顶着粉色假发。
沈家独女,加上徐家媳妇的身份,足以让很多人围在身边拍马屁,踩着我拍马屁。
我倒是不在意这些。
心里只想着赶紧回去吃点好的。
可能是没满足她的虚荣心,毕业典礼上,她主动要求我坐她旁边。
导员对我很好,我不想让他为难,答应了。
在场几乎所有同学左右都坐着各自的父母。
只有我右边坐着的是,沈甜的爸爸。
我是真的人淡如菊不在乎。
沈甜捂着嘴,“吼吼!
某知意,你爸妈怎么没来,这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毕业典礼?”
我:“小绿茶,我爸妈来了!”
沈甜探着身子,左右找了找,“哪呢?
我怎么看不到?
不会怕丢人,不敢带出来吧!”
我:“死绿茶,咋滴,管这么多,收粪车的从你家门口路过,是不是都要拿着勺子尝尝咸淡?”
“你!
你!”
沈甜被气得说不出话。
她妈安慰她,“咱不跟有妈生,没妈养的论长短。”
我:“小东西,你真狂,口气比脚气大,我送你的亮甲用完没?”
周围人看过来,捂着嘴,憋笑。
三人囧得红成猪肝。
隔着三个人,一直看我的徐子墨开口,“我弟呢?
都订婚了,没一起来?”
他笑着与沈甜食指相扣,“缠着掖着,只是跟你玩玩而已吧!”
我:“虽然你身上喷了古龙香水,但我还是能隐约闻到一股人渣味。
你们两个锁死吧,别回流到市场上,祸害其他人。”
沈甜气得跳脚,“你吃炸药了,说话这么难听。”
我:“说啥?
我说话难听?
那你把你妈灵堂的白布扯下来,给我献哈达。”
这下好了,谁都知道这四个人是一家人。
脸清一色的猪肝色。
沈甜:“等我作为优秀生代表上去发言,你就老实了。”
我笑而不语。
1、万众瞩目的来了。
校长满脸自豪地站在主席台上cue流程,“下面宣布优秀毕业生代表及其家属上台发言。”
沈甜向我眨着水灵灵的眼睛,提起裙摆,“同学让让,我是优秀毕业生代表,我要去演讲,麻烦了!”
她的声音不算小,周围人都朝她这边看。
她很享受着这种感觉,头仰的更高了,任由他们拍照。
我安静地坐着,淡淡脱下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高档小礼服。
徐子墨盯着我,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沈知意?
你……闭嘴吧!
我现在只想骂人,不想骂你,别犯贱!”
徐子卓经过徐子墨时小声威胁道。
视线在落到我身上时,又笑成月牙眼,绅士地向我递出手,“走吧,陪你一起。”
后台,沈甜将我们里里外外打量个遍,“衣服哪里借的?
你来这里是特困生代表?”
说完她捂着嘴,弯着腰笑。
开始一个人的狂欢。
“徐子卓!
模样身材确实不错,可惜只是个运动员而已,指定比不上徐家继承人有钱有势。”
我转身,与徐子卓换个位置,站在沈甜前面,叮嘱,“男孩子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
两分钟后,校长发表完长篇大论。
“接下来有请优秀毕业生代表姜颜!”
沈甜疑惑,“姜颜,谁是姜颜?
校长肯定老糊涂了,我爸他们都说好了是我,吃饭的时候,我还在呢?”
我撇撇嘴,“让开!”
沈甜堵着大门,“你又不是姜颜,你去干嘛?
冒名顶替!”
徐子卓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吓得拉开帘子,抢先我一步,走上前台。
我跟着走上去。
台下也是疑惑声阵阵。
沈甜走到演讲台前,伸手拿话筒,还没碰到,校长闪身,冷脸看了她一眼。
她看着台下看热闹的观众,眼眶瞬间红了。
校长走过来,将话筒递给我。
我接过,走进演讲台。
“大家好我是姜颜,那里是我爸妈。”
众人顺着我的视线看到一对和蔼又年轻的中年夫妻,他们无一例外,看向我的眼神,满是自豪,对着我竖起大拇指。
我洋洋洒洒,总结概括四年的大学生活,优雅退场。
才发现,沈甜还僵在那里,目光呆滞。
话筒重新回到校长手里,他声音严肃无比,“经同学实名举报,沈甜涉及贿赂副校长、非法入学,买卖证书毕业论文等,经查实验证,情况属实,为给同学、社会一个交代,经校领导同意,给予沈甜取消学籍,颁发学位证书等惩罚。”
沈甜像是又被拉入地狱,看了眼我地位看起来很高的亲生父母,癫狂地笑笑,对着我歇斯底里,“是你对不对,怪不得刚刚装得人淡如菊,原来留了后手,故意想让我当众出丑。”
“没用的,我妈爸有权有势,一个毕业证而已,你真以为能影响我多少?”
我可怜她,一脸认真,“我确实看不惯特权咖,但真不是我。
你应该问问你的二手男朋友,问问他有没有犯贱。”
隔着人群,沈甜在一众乐子人中,看到三张脸色煞白的脸。
四目相对,徐子墨心虚地偏过头。
沈甜不笨,一瞬间全懂了,“是你利用他,伤害我。”
敢情她还是没懂啊。
我摇头,叹了口气,朝我爸妈走,坐在他们之间。
我妈搂上我的肩膀,“真棒,随我,是个人才。”
我爸不乐意了,“明明是随我,聪明!”
我:“行了,别吵了,少了你们谁都不行。”
他们抿唇笑。
13、其实那天出车祸时,受伤的是车上的两人。
他们为了不撞上我,急刹车加急转弯,撞到旁边的景观石上。
驾驶坐上的女性额上、脸上都是血,腹部被车里的异物伤到血流不止。
副驾驶的男士应该是醉了,满身酒气。
见我,伸手,嘴里呓语着,“颜颜,哈哈哈是你吗?
颜颜,我跟你妈妈一直在找你呢?”
为稳定他的情绪,我配合着点头。
知道救护车来,将两人送进手术室。
护士长急得满头大汗,“伤员出血过多,血库里暂时还没有熊猫血。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抓紧时间找能匹配上的。
快快快!”
“我我我,我是熊猫血,抽我的。”
我语气急切,跟着进了手术室。
躺在手术台上,眼角的余光能看到女士温和的笑脸。
我害了她,她还对我笑。
我们在医院足足照顾他们两周。
有天,男人突然攥着我的手腕,目光直直落在我脖颈处。
徐子卓周身向开了冷气,“为老不尊,请收起你的凝视的眼神。”
男人看了他一眼,笑着松开我,“不介意的话,能做个亲自鉴定吗?
没猜错你这项链挂坠是红翡翠吧!”
我点头,病床上的女生瞬间眼泪汪汪。
“红翡翠是萱儿的最爱,我们女儿走丢,脖子上挂的就是这条项链。”
看着两人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优雅的谈吐,想来也不是普通人。
为了不闹乌龙,让双方难堪,我提议,“去做亲子鉴定吧!”
……亲自鉴定出来,我确实是他们的女儿。
那时我才知道他们的身份——全国财富排行榜第一的首富。
大起大落。
一切都像梦一样虚幻缥缈。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抓马。
13、至于举报沈甜,也确实是徐子卓干的。
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虐虐沈甜,表表衷心,让我出了心里的毒气。
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
毕业晚会结束,徐子卓陪我在学校逗留了会,用麻袋掳走图书馆附近的白色流浪猫。
算是学校送我的毕业礼物了。
我们做贼似的,偷摸着走向大门。
却意外撞见他们一家四口。
沈甜跺着脚,一副泼妇模样,“你们怎么回事?
明明当初说好的,都怪你们钱给太少了,抠门,就该直接贿赂校长。”
“这下怎么办?
全国都拿我当笑话看。”
她妈上前,想握她的手,“都怪徐子墨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你没听知意说,是他举报的。”
沈甜暴虐地一把将五旬老人掀翻在地,“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现在这样都是你们造成的,现在怎么办?
我是你们的女儿,你们要对我负责。”
她爸弯腰扶起她妈,“沈甜,你越来越任性了,她是你妈,尊重懂不懂。”
“尊重个屁,没用的东西,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刚刚你们跟瘪三一样,任由那个贱人在我头上作威作福,有你们这么当父母的吗?”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互相搀扶着,拿她没一点办法。
这时沉默的徐子墨出声,“婚约取消吧,我们家族不会允许你嫁进来,影响股票。”
沈甜破防了,去拽他的袖口,“你说什么呢?
你举报我,我都原谅你了,你现在还想甩了我,凭什么?”
徐子卓抬手一怔,沈甜摔在地上。
可能是余光扫到了我。
他目光透出悲戚,似是挽留,“知意!”
我扬起下巴,高傲地扭头,“滚!”
徐子卓抱着猫咪,意有所指,“你要学着区分好坏人,再有人犯贱,挠死他,保护你妈咪。”
猫咪蹭了蹭他的手。
我没忍住笑出声,与沈甜妈爸擦肩而过时,她妈叫了声,“知意!”
然后又像是反应过来什么,“颜颜,你能……不能!
无论是重新回到沈家,还是想与姜家合作,又或是要抚养费都不能、如果想打官司,我随时奉陪。”
说完,我换上笑颜,仰头对着徐子卓笑。
他也笑眯眯的。
我摸着猫头,打趣道,“你又笑成月牙眼了。”
“可惜,过了七天,不能无理由退货了。”
他故意搞怪。
我假装生气,拍他屁股,实则是偷偷占便宜。
尤物,确实是尤物。
我艳福不浅……这手感,这触感。
类比盼盼小面包了呢。
呜呜呜……落到我家可真是太好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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