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卿常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常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是真的什么都想抢她的!“妹妹你在说什么?怎会与我有关?你夜夜去夜市与他人私会,如今母亲知晓也只是将你禁足,你竟离家出走,这不是寒了母亲的心吗?”慕容止闻言表情一变,他低头看向沈静。“什么意思?”“我没有,太子殿下,是她污蔑我的!”沈卿怎么会知道秦万明?“妹妹,你这样是不对的,脚踏两条船是要被浸猪笼的!”慕容止轻轻放开揽着沈静的手,怀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沈静,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是的,殿下,我……”“或许妹妹有苦衷,毕竟人有时候真的会被欲望操纵。”沈卿看似为沈静解释,实际上又添了把柴。“孤与她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了!”慕容止不想对沈静发脾气,就将气撒到沈卿身上。“不过区区一个郡主,也妄想在孤面前无礼?”“殿下慎言,臣女的...
《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卿是真的什么都想抢她的!
“妹妹你在说什么?怎会与我有关?你夜夜去夜市与他人私会,如今母亲知晓也只是将你禁足,你竟离家出走,这不是寒了母亲的心吗?”
慕容止闻言表情一变,他低头看向沈静。
“什么意思?”
“我没有,太子殿下,是她污蔑我的!”
沈卿怎么会知道秦万明?
“妹妹,你这样是不对的,脚踏两条船是要被浸猪笼的!”
慕容止轻轻放开揽着沈静的手,怀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沈静,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不是的,殿下,我……”
“或许妹妹有苦衷,毕竟人有时候真的会被欲望操纵。”沈卿看似为沈静解释,实际上又添了把柴。
“孤与她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了!”慕容止不想对沈静发脾气,就将气撒到沈卿身上。“不过区区一个郡主,也妄想在孤面前无礼?”
“殿下慎言,臣女的郡主是圣上亲封,怎可说是区区呢?”
“你敢顶撞孤?”
“不过是理论两句,谈不上顶撞吧?太子殿下。”
江灼从沈卿身后走过来,冲着慕容止浅浅的弯了下腰,行礼敷衍至极。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华月郡主。”江灼看向沈卿的眼神暧昧的都要拉丝了。
慕容止打量着江灼,他来干什么?
“孤竟不知,大理寺卿与沈大小姐,何时如此要好了。”慕容止冷声道。
“青州一行,华月郡主的胆识,实在让在下佩服。故而厚着脸皮,与其结交为好友。”
“二位的关系,可曾告知过大将军?”慕容止看向沈卿。
“父亲母亲并不知晓,姐姐竟然与……结交为朋友,这成何体统?”沈静柔声开口。
沈卿与江灼的事,可是半点没跟父亲母亲说过!说什么交朋友,这难道不等同于私相授受?
“不过是交个朋友罢了,怎就谈得上成何体统了?”沈卿笑了一下,“更何况,母亲并没有说,不能与江大人交朋友。”
“妹妹,你说,是也不是?”
沈卿浅笑着看向沈静,后者眼神躲闪。
“对啊,沈姑娘不是也与殿下关系甚好吗?”
难道这朋友你沈静交得,我们卿卿交不得?
“殿下似乎与妹妹还有事情商量,臣女就不打扰了。”沈卿欠身行礼后看了一眼江灼,临走时余光瞥了眼沈静。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她想好怎么解释了没。
江灼见沈卿离开,那他还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
“殿下先忙,臣告退。”
江灼转身追上沈卿的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慕容止看着两人的背影,手指慢慢攥紧。
江灼在朝堂之上处处与他作对,屡次为难于他。而沈卿也与他有仇,这两人凑在一起,怕是对他不利。
慕容止本以为娶了沈静能得到将军府的助力,可谁知半路杀出一个沈卿来,站在他的对立面。
沈静见慕容止望着两人的背影脸色难看,她伸手轻轻扯了扯慕容止的衣角。
“殿下……”
慕容止回过神,低头神色平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会相信我的对吗?”沈静可怜巴巴的看着慕容止。
“你难道不应该向孤解释一下吗?”
“殿下,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慕容止微微闭了闭眼睛,让他如何相信她?她甚至不否认,也不说一个合理的理由。
“孤还有事,先走了。”慕容止用力将沈静的手扯下来,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容青,给沈姑娘安排一个客栈。”
“是。”
沈静看着慕容止的背影,眼神委屈。这一刻,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随后,她伸手撩开车帘,好奇地向外看去。只见朝阳初升,那一轮红日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球,从遥远的地平线缓缓升起。
金色的阳光倾洒而下,柔和而温暖,照在人的身上,仿佛给每一寸肌肤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暖洋洋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小姐,就快要到了。”轻歌见沈卿探头,柔声提醒道。
沈卿点头。
终于,在漫长的路途之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到达了围猎场前。
轻歌扶着沈卿下了马车。
放眼望去,远处的平地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帐篷,一顶顶帐篷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不同的国家各自划分了不同的区域,界限分明。而区分这些区域的,便是那随风飘扬的各色旗帜。
只是,让沈卿没想到的是,沈静竟然从慕容止的马车里下来了,还穿着丫鬟的衣裳。
也不知道,沈静是怎么跟慕容止解释的,两人这就和好了。
男席在左,女席在右。
沈卿的位置就在白润亦旁边,较为靠近上首。
东离国较为开放,男女不必分席而坐。正因如此,男女皆可一同参与这盛大的围猎之宴,共同享受其中的欢乐与激情。没有了男女之别的束缚,气氛显得更加融洽与自由,交流也更为顺畅自然。
沈卿看似漫不经心地坐着,实则目光隐晦,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在座的各位官员。
前排的位置坐着来自外邦的客人,女席有姿容出众的公主,有的穿着华贵,有的则是比较简便飒爽,应该是要参加一会的围猎;也有气宇轩昂的王子,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自信与骄傲。
她记得,这些公主里有一个是对慕容止一见钟情的,恰巧沈静也在,今日又有一场大戏了。
不一会,皇帝携皇后款款而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这毛病,动不动就跪。
没办法。
“平身。”皇帝抬手,众人起身入座。
皇帝眼神示意旁边的太子,后者点头而后面向众臣。
“诸位,今日齐聚于此,共襄围猎盛举!我东离国,地大物博,人才辈出。今以围猎,展我邦之雄风,显我民之勇毅。
与我东离交好之诸邦,亦可感受围猎之乐,体验我东离之豪情。愿诸君尽情驰骋,满载而归。让此次围猎,成为我东离国的荣耀篇章,也让各国见证我东离之昌盛!”
鼓声起,沈卿都莫名觉得燃起来了。
“围猎规则:参加围猎之人,都可领取带有独特标志的弓箭与令牌。射杀猎物的同时,要保护好自己的令牌,若是令牌丢失,则战绩清零。若是,夺得他人令牌,则可将猎物据为己有。”
“比赛时间为两个时辰,猎物最多者,为本次围猎的首甲,可得陛下恩赏。”
太子说完以后,转头看向皇帝,冲着他微微点头。
“诸位可还有不解之处啊?”
女席处一女子站了起来,冲着皇帝拱手问道:“陛下,不知女子可否参赛?”
金阳国三公主金满月。金阳国地处沙漠与草原的交界处,有大片的金色沙丘和辽阔的草原。故而那里的人大多喜爱马术,性格热情奔放。
这金满月就是金阳国国主最骄纵的女儿,性格与男子颇为相像。
“自然可以。”皇帝笑呵呵的说。“可需要朕,将你的标准降低一些?”
“不必,女子不比男儿弱。”
“我不封郡主也从未看得上你,更何况……”沈卿冷哼一声,“妹妹还记得洗尘宴上的那个问题吗?”
“如今这么久过去了,可想好了答案?”
提起那个选择,沈静略带慌乱的眨眨眼睛,眼神不自觉的瞥向程雪的方向。
“沈静,别以为你有太子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太子殿下如何针对我,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卿卿你在说什么?你说太子殿下针对你?”程雪皱着眉头看向沈卿,“此话当真?”
“唉,许是太子殿下觉得女儿挡了沈静的路,故而想给女儿一点教训……”
“沈卿你闭嘴!”沈静激动的站起来,“我与太子清清白白,私下绝无往来!”
“难道我不提你就忘了吗?那日太子殿下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欲将你带回东宫做太子妃。”
“若是你们毫无往来,太子贵为一国储君,怎会说出那样的话?”
“母亲再三强调不让我等与皇室亲近,而太子夜夜与你共话西窗,你当真以为我在望月轩看不到吗?”
“什么!”程雪一拍桌子怒视沈静,“孽女,你给我跪下!”
沈静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沈卿怎么会看见?
慕容止每次都从后面窗户翻进来,根本不会被发现才对!
“母亲,母亲您听我解释!沈卿她是在胡说,她在污蔑我啊母亲!”
“污蔑你?卿卿为什么要这么做?污蔑你对她有什么好处?”程雪反问道,“卿卿回来以后,我生怕你会觉得我们冷落了你,特意嘱咐所有人,你也是将军府的小姐,任何人不得有怠慢之心。”
“你呢?你明里暗里的想让卿卿出丑,我只当你是小孩子心性。如今你竟出息到与太子私相授受!”
“你说,你有没有跟太子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面对程雪的质问,沈静赶紧摇头。
“从未!母亲,我与太子殿下向来发乎情止乎礼,不曾逾越!”
这么说,她确实与太子……
程雪捂着胸口坐下来,旁边的丫鬟赶紧轻拍着她的后背。
“娘,您冷静冷静。”沈延知走过去扶着程雪的肩膀,他瞥了一眼沈静,“你可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的话?”
“女儿记得,可谁敢拒绝太子殿下呢?”沈静哭着开口,“我若是拒绝了,殿下若是在朝廷为难父亲,静儿岂不成了罪人?”
“你是说,太子强迫你?”程雪又是一阵火气。
“母亲,女儿不敢撒谎,女儿谨遵母亲教诲,只是……”
沈静立马将事情全部推到慕容止身上,反正到底是不是强迫的,程雪也不会去问慕容止。
“那你说,若是让你父亲与圣上商议,用功名利禄换取沈家女儿永不入宫,你可愿意?”
沈静霎时脸色一白,她震惊的看着程雪。
为什么?
太子妃有什么不好?
慕容止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人,若是将军府能站在太子这边,那来日便有从龙之功。
而且,成为国丈,父亲难道不欣喜吗?
程雪见沈静犹豫就知道,事情绝不像她说的那样,至少不是太子强迫她。
“从今日起,沈静,禁足院内,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不要,不要,母亲!”沈静哭着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沈卿一回来您的态度就变了,明明我才是一直陪在您身边的女儿!”
“就因为我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吗?”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比不得沈卿在你心中的地位?”
“若今日爱上太子殿下的人是沈卿,您是会举家支持,还是将她关禁闭?”
“沈卿,我会努力查出凶手,为你师父报仇。你信我,好不好?”
沈卿看向江灼,良久她点了点头。
“我信你,不过,师父的仇我已经报了。”
那天是个好日子,她亲手在凶手身上剐下了三千块肉,当着他的面扔进了滚烫的沸水里,煮熟,煮烂,喂了狗。
也就是那天,她高兴,所以去体验太空舱庆祝,然后来了这里。
“卿卿,我将尽我所能保护你。”
“那就多谢江大人了。”
江灼将青州的事情一字不落的上表了朝廷,皇帝盛怒之下判吴桥岭全族流放岭南,李洋即刻处死。
因将军府嫡女沈卿,协助大理寺卿破案,舍命救出被拐孩童有功,特封为华月郡主,以彰其德,令赏珠宝玉石各二十件,良田百亩。
沈卿:哈,一夜暴富,不过如此!
沈静看到来宣圣旨的公公,还以为是给她和慕容止赐婚的,结果是给沈卿赐封的!
怎么她去青州探个亲,还能混个郡主的封号回来!
她不服!
她确实应该不服,因为按照原来剧情线的发展,这个封号应该是她的才对。
原剧情里,沈静因为被沈卿处处挤兑,程雪看不过去了,故而让沈静去青州程家散心。
结果沈静无意中被卷进了孩童失踪案中,发现了被拐的孩子,最后多亏慕容止及时出现才得以获救。
不管是误打误撞也好,还是命运使然也罢,总之沈静确实有功,所以皇帝封她为华月郡主。
但是现在,这个称号是沈卿的了。
十二月二十三日,冬至前一日,沈卿回到了京城。
去时还只着单衣,归来时已经披上了的狐裘,京城的冬天比青州冷上许多。
“是我的郡主妹妹回来了!”沈延知早早就在门口迎着她了,见她终于到了,忍不住小跑过去,“想哥了没?”
“一般。”沈卿认真想了想回答。
“沈卿啊沈卿,去了一趟青州,小脸圆了,胆子也大了啊!”
“沈延知,不能说女孩子胖你知不知道!”
“哦~不~能~说~”
沈卿无语,这年头什么都在涨价,只有沈延知一直在贱。
沈卿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屋,前厅只有程雪跟沈静在。
因为明日就是冬猎,沈建山忙着确认猎场的布防。
“母亲,女儿回来了。”沈卿礼貌地冲着程雪行礼。“母亲可还安好?”
“一切安好,卿卿快坐。”程雪欣慰的看着沈卿,“此去青州,玩的可还开心?”
“劳母亲挂念,外祖一家待卿卿极好。”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娘听说你舍命救出被拐儿童,可曾受伤?”
沈卿摇了摇头:“已无大碍。”
沈静在一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从青州回来,沈卿真是越发不顺眼了。
“姐姐的英勇事迹京城都传遍了,名声是有了,只是怕日后的夫家……”
“这么久没见,你脑子里还是只有情情爱爱吗?没有夫家我就活不了了吗?今日心情好,别逼我骂你。”
沈卿毫不客气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三个人心中皆是一惊。
程雪:卿卿……有点暴躁呢。
沈延知:妹妹真好,对亲哥还是宽容了。
沈静:沈卿疯了吧?她不过就说了一句,她就这样不给她脸面!
沈卿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她想的很简单,既然左右都已经结下了大仇,就不要太过被动了。
给沈静留面子,不如给狗扔包子,狗还会对她摇尾巴呢!
“姐姐说话,怎得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是姐姐封了郡主,就看不上将军府了吗?”沈静眼泪早已准备就绪,话刚说完就落了下来。
护卫车队的侍卫纷纷拔剑挡了上来,马车车夫却很淡定的走了过来。
“敢问阁下是何人?”
“我,纯土匪!”沈卿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土匪,还真不多见。
“俺,纯刀疤!”
“俺,纯独眼!”
你俩纯纯有病!
沈卿无语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个人,一时之间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侍卫也能看出来,沈卿这个女子才是他们之中领头的。看这些人的智商,估计战斗力一般。
马车里还坐着贵人,如果一点钱财能免了灾祸,倒也可以。
“不知这些钱财,能否请各位买点酒喝?”
沈卿接住侍卫扔过来的钱袋,打开看了看,冷哼一声,扔给身后的刀疤。
“这点,你可以过去,但是后面的车过不去。”
“你不要得寸进尺!”侍卫咬牙切齿的说道,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常明。”声音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温润如玉。“所有的银票都给他们吧。”
“主上……”
“莫要生事。”
“是。”常明不甘心的拿出此行所有的银票扔到沈卿怀里,“就这些了。”
沈卿粗略的数了一下,一千两的银票一共二十多张。
“祝各位一路平安。”
沈卿礼貌地拱手让路,靠在路边的树上看着这群人通过。
那个男人所在的马车,帘子微微晃动,一张俊朗无双的脸若隐若现。
“老大,要不把这里面那个男的给你绑回去,做压寨夫君如何?”
“你养得起吗?啊?”沈卿一巴掌拍在刀疤头上,然后扛着刀转身走了。
“老大你等等我!”
“……”
“主上,就刚才那几个土匪,我们未必打不过。”马夫有些不甘心的朝着马车里的人开口。
他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
“为首的那个女子,实力深不可测。”男人纤长的手指翻动着书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男人说完咳嗽了两声。
“主上,您没事吧?”
“无碍,抓紧赶路吧。
“驾!”
……
“老大,你真牛!你刚来就带我们拿下了第一桶金!”
沈卿坐在那张雕花的椅子上,只见她一条腿随意地踩在身侧,另一条腿则毫无顾忌地踏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她一只手搭在腿上,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敲着。另一只手端着茶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独眼疑惑的看向沈卿。
“我在想,马车里那个人……”
“老大,你看你,刚才说给你绑过来做压寨夫君你不让,现在又…哎呦……”独眼刚说了没几句,就被刀疤踢了一脚闭上了嘴。
“老大,您觉得刚才的人身份不简单?”
“嗯。”沈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此地恐怕不宜久留,我们得搬家。”
独眼有些惊讶:“搬家?不是,老大,兄弟们在这待了好几年了,都有感情了!”
“感情?就这破地方你们留恋个什么鬼?好几年了也没存下点什么家业,是这个山头的西北风更吸引你吗?”
独眼再一次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那我们搬到哪里去啊?”老三坐在椅子上挠了挠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啊?”
沈卿若有所思的撑着头,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
她现在并不急着回那什么将军府,得先给自己安个家,有个退路。既然要常驻,那么搬家的事情,还是要她亲自去考察一下。
“刀疤,寨子里有没有马?”
“以前有。”刀疤有些尴尬的回答,“后来饿死了。”
沈卿努力保持微笑,不让眼泪流下,“……一个发展了好几年的土匪窝,一匹马都没有,刀疤,你挺抽象啊!”
“啥叫抽象啊,老大?”刀疤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就是夸你有能力。”
“嘿嘿……”老大夸他了,这都是他应得的!
“我分配一下具体任务。刀疤,你下山去给我买匹马,一定要上等马,明白吗?”沈卿千叮咛万嘱咐,看着刀疤信誓旦旦的点头以后,她才放心让他下山。
“独眼,你去清点一下寨里的人数,上到八十岁大爷,下到七八个月的孩童,一个都不能少。”
“好嘞!数人俺在行!”
沈卿挥挥手,独眼带人去统计人数去了。
“三儿,你去把寨子里的所有银钱都拿过来。”她倒是要瞅瞅,他们穷到什么地步了。
说干就干!沈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皱了皱眉,刚才没注意,这茶可真难喝。
“我说,你得去将军府啊,你不去将军府怎么跟女主作对?”第七点忍不住出声提醒。
“在对付别人之前,要先给自己找好退路,我沈卿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她能提前四十年退休,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
第七点很焦躁,眼看着将军府那边的剧情,因为没有助力都快停滞了。人家隔壁的剧情都要推到高潮了!
“不是我说,你搞这些有什么用呢?你的存在就是让男女主之间的爱情更刻骨铭心,你就是一个配角……”
“我沈卿生来就是主角。”沈卿打断第七点的话,“无论在哪。”
第七点被沈卿的话说懵了,它后悔了。它不应该见她的数据上好就将她带过来承担这个角色,它有预感,沈卿很可能会失控。
“老大!”
就在沈卿跟老三整理账本的时候,刀疤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老大,马买回来了,绝对是好马!”
还挺快的嘛!
有一匹马,她出门办事还能方便一些。毕竟这个穷山寨是他们的,顺便养活手底下这一群嗷嗷待哺的废物,也是可以的。
不过……
沈卿皱眉看着刀疤带回来的那匹‘马’,沉默了好久。
“刀疤。”
“在!”
“你买它,是因为你一下山就被它踢坏了脑子吗?”
“啊?”刀疤不明白,老大啥意思?“老大,它难道不健壮吗?而且,叫起来声音也很大。”
“嗯!”这两点沈卿不否认,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他妈……好像是驴吧?”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只剩下那只驴在疯狂的嚎叫。
“老大!”看着独眼从远处跑过来,沈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寨子里一共有十七个七旬大爷,没有七八个月大的孩子。”
沈卿眨了眨眼,摆了摆手,“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啊,你不是让我去数大爷和孩童的人数吗?”
“……”
沈卿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房梁。用四个字来总结她现在的状态:活人微死。
为什么呢?没道理吧?听说过十人里面有一个蠢货,没听过十个蠢货搁一窝的啊?
一天过去了,最大的收获就是买了一头只会干嚎的驴。
刀疤、独眼和老三坐在下首,看着沈卿不敢出声。
“唉……”在叹了第十八声气以后,沈卿的眼神终于对焦了,她坐起来看向下面的几个憨货。
不行,想随机抽一个人,也不送什么东西,就纯抽。
“老大,您别叹气了,俺娘说叹气容易变丑。”独眼真诚的开口。
“我变丑了?”沈卿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一点吧……诶呦……”独眼刚说了四个字,又挨了刀疤一巴掌。
他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刀疤,还不能说实话吗?
“算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沈卿想开了,她接受他们的平庸甚至是愚蠢。把这样一群人带上坦途,比她原来的生活,有趣多了。
半夜,沈卿坐在房顶上,看着头顶的月亮。
“你看,我就说让你回将军府吧?这个寨子里的土匪,都是最底层的NPC,根本不会成为你的助力。”第七点适时出声,现在是劝她回去的好时机啊!
“你没本事把我换掉,就别出声干扰我的计划。”
身后的瓦片有动静,沈卿微微侧头,是老三顺着梯子爬上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跟一袋栗子。
“老大。”老三艰难的走过来,坐在沈卿旁边,把酒递给沈卿,“一醉解千愁。”
“你怎么还不睡?”沈卿接过来,打开盖子闻了闻。
烈酒。
“睡不着。”老三摇了摇头,“老大,虽然刀疤哥和独眼哥办事不太靠谱,但是他们人很好的。”
沈卿没说话。
“那年我十岁,父母死于水患,我从江南来到这里,无依无靠,病倒在山下,是刀疤哥救了我。山寨里本身就没有多少积蓄,他全用来给我治病了。”
“我们从来没杀过人,打劫也鲜少有成功过的,刀疤哥耳根子软,那些人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富贵人家的马车又总有很多护送的人,他们又打不过。”
“所以,我们大概是这方圆几十里最穷的山寨了。”
老三低下头自嘲了一声。
“不是大概,是绝对。”沈卿仰头喝了一口酒。
“老大,我能看得出来,你很厉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留在我们这里,但是你的到来,让我感觉这个山寨有了生机。”
“哼。”沈卿轻哼一声,“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留住我不让我走吧?”
“我想,你一定也需要一个落脚地,能供你在完成某些事后,可以全身而退。”老三转头看向沈卿。
这个三妹,还真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了呢!
“我大可以选择其他山寨,你知道的,我有那个实力。”
“你确实有。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的底子干净,从未沾过人命的土匪,才不会给你的背景留下污点。”
“小三儿,你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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