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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完结文

常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卿是真的什么都想抢她的!“妹妹你在说什么?怎会与我有关?你夜夜去夜市与他人私会,如今母亲知晓也只是将你禁足,你竟离家出走,这不是寒了母亲的心吗?”慕容止闻言表情一变,他低头看向沈静。“什么意思?”“我没有,太子殿下,是她污蔑我的!”沈卿怎么会知道秦万明?“妹妹,你这样是不对的,脚踏两条船是要被浸猪笼的!”慕容止轻轻放开揽着沈静的手,怀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沈静,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是的,殿下,我……”“或许妹妹有苦衷,毕竟人有时候真的会被欲望操纵。”沈卿看似为沈静解释,实际上又添了把柴。“孤与她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了!”慕容止不想对沈静发脾气,就将气撒到沈卿身上。“不过区区一个郡主,也妄想在孤面前无礼?”“殿下慎言,臣女的...

主角:沈卿常明   更新:2025-01-15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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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卿常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常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是真的什么都想抢她的!“妹妹你在说什么?怎会与我有关?你夜夜去夜市与他人私会,如今母亲知晓也只是将你禁足,你竟离家出走,这不是寒了母亲的心吗?”慕容止闻言表情一变,他低头看向沈静。“什么意思?”“我没有,太子殿下,是她污蔑我的!”沈卿怎么会知道秦万明?“妹妹,你这样是不对的,脚踏两条船是要被浸猪笼的!”慕容止轻轻放开揽着沈静的手,怀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沈静,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不是的,殿下,我……”“或许妹妹有苦衷,毕竟人有时候真的会被欲望操纵。”沈卿看似为沈静解释,实际上又添了把柴。“孤与她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了!”慕容止不想对沈静发脾气,就将气撒到沈卿身上。“不过区区一个郡主,也妄想在孤面前无礼?”“殿下慎言,臣女的...

《恶毒女配她誓要篡位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卿是真的什么都想抢她的!

“妹妹你在说什么?怎会与我有关?你夜夜去夜市与他人私会,如今母亲知晓也只是将你禁足,你竟离家出走,这不是寒了母亲的心吗?”

慕容止闻言表情一变,他低头看向沈静。

“什么意思?”

“我没有,太子殿下,是她污蔑我的!”

沈卿怎么会知道秦万明?

“妹妹,你这样是不对的,脚踏两条船是要被浸猪笼的!”

慕容止轻轻放开揽着沈静的手,怀疑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沈静,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不是的,殿下,我……”

“或许妹妹有苦衷,毕竟人有时候真的会被欲望操纵。”沈卿看似为沈静解释,实际上又添了把柴。

“孤与她的事,何时轮到你插嘴了!”慕容止不想对沈静发脾气,就将气撒到沈卿身上。“不过区区一个郡主,也妄想在孤面前无礼?”

“殿下慎言,臣女的郡主是圣上亲封,怎可说是区区呢?”

“你敢顶撞孤?”

“不过是理论两句,谈不上顶撞吧?太子殿下。”

江灼从沈卿身后走过来,冲着慕容止浅浅的弯了下腰,行礼敷衍至极。

“见过太子殿下,见过……华月郡主。”江灼看向沈卿的眼神暧昧的都要拉丝了。

慕容止打量着江灼,他来干什么?

“孤竟不知,大理寺卿与沈大小姐,何时如此要好了。”慕容止冷声道。

“青州一行,华月郡主的胆识,实在让在下佩服。故而厚着脸皮,与其结交为好友。”

“二位的关系,可曾告知过大将军?”慕容止看向沈卿。

“父亲母亲并不知晓,姐姐竟然与……结交为朋友,这成何体统?”沈静柔声开口。

沈卿与江灼的事,可是半点没跟父亲母亲说过!说什么交朋友,这难道不等同于私相授受?

“不过是交个朋友罢了,怎就谈得上成何体统了?”沈卿笑了一下,“更何况,母亲并没有说,不能与江大人交朋友。”

“妹妹,你说,是也不是?”

沈卿浅笑着看向沈静,后者眼神躲闪。

“对啊,沈姑娘不是也与殿下关系甚好吗?”

难道这朋友你沈静交得,我们卿卿交不得?

“殿下似乎与妹妹还有事情商量,臣女就不打扰了。”沈卿欠身行礼后看了一眼江灼,临走时余光瞥了眼沈静。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了,她想好怎么解释了没。

江灼见沈卿离开,那他还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

“殿下先忙,臣告退。”

江灼转身追上沈卿的脚步,与她并肩同行。

慕容止看着两人的背影,手指慢慢攥紧。

江灼在朝堂之上处处与他作对,屡次为难于他。而沈卿也与他有仇,这两人凑在一起,怕是对他不利。

慕容止本以为娶了沈静能得到将军府的助力,可谁知半路杀出一个沈卿来,站在他的对立面。

沈静见慕容止望着两人的背影脸色难看,她伸手轻轻扯了扯慕容止的衣角。

“殿下……”

慕容止回过神,低头神色平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会相信我的对吗?”沈静可怜巴巴的看着慕容止。

“你难道不应该向孤解释一下吗?”

“殿下,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慕容止微微闭了闭眼睛,让他如何相信她?她甚至不否认,也不说一个合理的理由。

“孤还有事,先走了。”慕容止用力将沈静的手扯下来,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容青,给沈姑娘安排一个客栈。”

“是。”

沈静看着慕容止的背影,眼神委屈。这一刻,她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随后,她伸手撩开车帘,好奇地向外看去。只见朝阳初升,那一轮红日宛如一个巨大的火球,从遥远的地平线缓缓升起。

金色的阳光倾洒而下,柔和而温暖,照在人的身上,仿佛给每一寸肌肤都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暖洋洋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人的心情也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小姐,就快要到了。”轻歌见沈卿探头,柔声提醒道。

沈卿点头。

终于,在漫长的路途之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到达了围猎场前。

轻歌扶着沈卿下了马车。

放眼望去,远处的平地上密密麻麻地扎满了帐篷,一顶顶帐篷错落有致地排列着。

不同的国家各自划分了不同的区域,界限分明。而区分这些区域的,便是那随风飘扬的各色旗帜。

只是,让沈卿没想到的是,沈静竟然从慕容止的马车里下来了,还穿着丫鬟的衣裳。

也不知道,沈静是怎么跟慕容止解释的,两人这就和好了。

男席在左,女席在右。

沈卿的位置就在白润亦旁边,较为靠近上首。

东离国较为开放,男女不必分席而坐。正因如此,男女皆可一同参与这盛大的围猎之宴,共同享受其中的欢乐与激情。没有了男女之别的束缚,气氛显得更加融洽与自由,交流也更为顺畅自然。

沈卿看似漫不经心地坐着,实则目光隐晦,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在座的各位官员。

前排的位置坐着来自外邦的客人,女席有姿容出众的公主,有的穿着华贵,有的则是比较简便飒爽,应该是要参加一会的围猎;也有气宇轩昂的王子,面容刚毅,眼神中透着自信与骄傲。

她记得,这些公主里有一个是对慕容止一见钟情的,恰巧沈静也在,今日又有一场大戏了。

不一会,皇帝携皇后款款而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就这毛病,动不动就跪。

没办法。

“平身。”皇帝抬手,众人起身入座。

皇帝眼神示意旁边的太子,后者点头而后面向众臣。

“诸位,今日齐聚于此,共襄围猎盛举!我东离国,地大物博,人才辈出。今以围猎,展我邦之雄风,显我民之勇毅。

与我东离交好之诸邦,亦可感受围猎之乐,体验我东离之豪情。愿诸君尽情驰骋,满载而归。让此次围猎,成为我东离国的荣耀篇章,也让各国见证我东离之昌盛!”

鼓声起,沈卿都莫名觉得燃起来了。

“围猎规则:参加围猎之人,都可领取带有独特标志的弓箭与令牌。射杀猎物的同时,要保护好自己的令牌,若是令牌丢失,则战绩清零。若是,夺得他人令牌,则可将猎物据为己有。”

“比赛时间为两个时辰,猎物最多者,为本次围猎的首甲,可得陛下恩赏。”

太子说完以后,转头看向皇帝,冲着他微微点头。

“诸位可还有不解之处啊?”

女席处一女子站了起来,冲着皇帝拱手问道:“陛下,不知女子可否参赛?”

金阳国三公主金满月。金阳国地处沙漠与草原的交界处,有大片的金色沙丘和辽阔的草原。故而那里的人大多喜爱马术,性格热情奔放。

这金满月就是金阳国国主最骄纵的女儿,性格与男子颇为相像。

“自然可以。”皇帝笑呵呵的说。“可需要朕,将你的标准降低一些?”

“不必,女子不比男儿弱。”


“我不封郡主也从未看得上你,更何况……”沈卿冷哼一声,“妹妹还记得洗尘宴上的那个问题吗?”

“如今这么久过去了,可想好了答案?”

提起那个选择,沈静略带慌乱的眨眨眼睛,眼神不自觉的瞥向程雪的方向。

“沈静,别以为你有太子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不管太子殿下如何针对我,我也不会向你屈服。”

“卿卿你在说什么?你说太子殿下针对你?”程雪皱着眉头看向沈卿,“此话当真?”

“唉,许是太子殿下觉得女儿挡了沈静的路,故而想给女儿一点教训……”

“沈卿你闭嘴!”沈静激动的站起来,“我与太子清清白白,私下绝无往来!”

“难道我不提你就忘了吗?那日太子殿下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亲口说欲将你带回东宫做太子妃。”

“若是你们毫无往来,太子贵为一国储君,怎会说出那样的话?”

“母亲再三强调不让我等与皇室亲近,而太子夜夜与你共话西窗,你当真以为我在望月轩看不到吗?”

“什么!”程雪一拍桌子怒视沈静,“孽女,你给我跪下!”

沈静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沈卿怎么会看见?

慕容止每次都从后面窗户翻进来,根本不会被发现才对!

“母亲,母亲您听我解释!沈卿她是在胡说,她在污蔑我啊母亲!”

“污蔑你?卿卿为什么要这么做?污蔑你对她有什么好处?”程雪反问道,“卿卿回来以后,我生怕你会觉得我们冷落了你,特意嘱咐所有人,你也是将军府的小姐,任何人不得有怠慢之心。”

“你呢?你明里暗里的想让卿卿出丑,我只当你是小孩子心性。如今你竟出息到与太子私相授受!”

“你说,你有没有跟太子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面对程雪的质问,沈静赶紧摇头。

“从未!母亲,我与太子殿下向来发乎情止乎礼,不曾逾越!”

这么说,她确实与太子……

程雪捂着胸口坐下来,旁边的丫鬟赶紧轻拍着她的后背。

“娘,您冷静冷静。”沈延知走过去扶着程雪的肩膀,他瞥了一眼沈静,“你可记得母亲曾经说过的话?”

“女儿记得,可谁敢拒绝太子殿下呢?”沈静哭着开口,“我若是拒绝了,殿下若是在朝廷为难父亲,静儿岂不成了罪人?”

“你是说,太子强迫你?”程雪又是一阵火气。

“母亲,女儿不敢撒谎,女儿谨遵母亲教诲,只是……”

沈静立马将事情全部推到慕容止身上,反正到底是不是强迫的,程雪也不会去问慕容止。

“那你说,若是让你父亲与圣上商议,用功名利禄换取沈家女儿永不入宫,你可愿意?”

沈静霎时脸色一白,她震惊的看着程雪。

为什么?

太子妃有什么不好?

慕容止是最有希望登上皇位的人,若是将军府能站在太子这边,那来日便有从龙之功。

而且,成为国丈,父亲难道不欣喜吗?

程雪见沈静犹豫就知道,事情绝不像她说的那样,至少不是太子强迫她。

“从今日起,沈静,禁足院内,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放她出来。”

“不要,不要,母亲!”沈静哭着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沈卿一回来您的态度就变了,明明我才是一直陪在您身边的女儿!”

“就因为我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吗?”

“是不是无论我怎么做,都比不得沈卿在你心中的地位?”

“若今日爱上太子殿下的人是沈卿,您是会举家支持,还是将她关禁闭?”


“沈卿,我会努力查出凶手,为你师父报仇。你信我,好不好?”

沈卿看向江灼,良久她点了点头。

“我信你,不过,师父的仇我已经报了。”

那天是个好日子,她亲手在凶手身上剐下了三千块肉,当着他的面扔进了滚烫的沸水里,煮熟,煮烂,喂了狗。

也就是那天,她高兴,所以去体验太空舱庆祝,然后来了这里。

“卿卿,我将尽我所能保护你。”

“那就多谢江大人了。”

江灼将青州的事情一字不落的上表了朝廷,皇帝盛怒之下判吴桥岭全族流放岭南,李洋即刻处死。

因将军府嫡女沈卿,协助大理寺卿破案,舍命救出被拐孩童有功,特封为华月郡主,以彰其德,令赏珠宝玉石各二十件,良田百亩。

沈卿:哈,一夜暴富,不过如此!

沈静看到来宣圣旨的公公,还以为是给她和慕容止赐婚的,结果是给沈卿赐封的!

怎么她去青州探个亲,还能混个郡主的封号回来!

她不服!

她确实应该不服,因为按照原来剧情线的发展,这个封号应该是她的才对。

原剧情里,沈静因为被沈卿处处挤兑,程雪看不过去了,故而让沈静去青州程家散心。

结果沈静无意中被卷进了孩童失踪案中,发现了被拐的孩子,最后多亏慕容止及时出现才得以获救。

不管是误打误撞也好,还是命运使然也罢,总之沈静确实有功,所以皇帝封她为华月郡主。

但是现在,这个称号是沈卿的了。

十二月二十三日,冬至前一日,沈卿回到了京城。

去时还只着单衣,归来时已经披上了的狐裘,京城的冬天比青州冷上许多。

“是我的郡主妹妹回来了!”沈延知早早就在门口迎着她了,见她终于到了,忍不住小跑过去,“想哥了没?”

“一般。”沈卿认真想了想回答。

“沈卿啊沈卿,去了一趟青州,小脸圆了,胆子也大了啊!”

“沈延知,不能说女孩子胖你知不知道!”

“哦~不~能~说~”

沈卿无语,这年头什么都在涨价,只有沈延知一直在贱。

沈卿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屋,前厅只有程雪跟沈静在。

因为明日就是冬猎,沈建山忙着确认猎场的布防。

“母亲,女儿回来了。”沈卿礼貌地冲着程雪行礼。“母亲可还安好?”

“一切安好,卿卿快坐。”程雪欣慰的看着沈卿,“此去青州,玩的可还开心?”

“劳母亲挂念,外祖一家待卿卿极好。”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娘听说你舍命救出被拐儿童,可曾受伤?”

沈卿摇了摇头:“已无大碍。”

沈静在一旁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从青州回来,沈卿真是越发不顺眼了。

“姐姐的英勇事迹京城都传遍了,名声是有了,只是怕日后的夫家……”

“这么久没见,你脑子里还是只有情情爱爱吗?没有夫家我就活不了了吗?今日心情好,别逼我骂你。”

沈卿毫不客气的一番话,让在场的三个人心中皆是一惊。

程雪:卿卿……有点暴躁呢。

沈延知:妹妹真好,对亲哥还是宽容了。

沈静:沈卿疯了吧?她不过就说了一句,她就这样不给她脸面!

沈卿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她想的很简单,既然左右都已经结下了大仇,就不要太过被动了。

给沈静留面子,不如给狗扔包子,狗还会对她摇尾巴呢!

“姐姐说话,怎得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是姐姐封了郡主,就看不上将军府了吗?”沈静眼泪早已准备就绪,话刚说完就落了下来。


护卫车队的侍卫纷纷拔剑挡了上来,马车车夫却很淡定的走了过来。

“敢问阁下是何人?”

“我,纯土匪!”沈卿骄傲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土匪,还真不多见。

“俺,纯刀疤!”

“俺,纯独眼!”

你俩纯纯有病!

沈卿无语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两个人,一时之间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

侍卫也能看出来,沈卿这个女子才是他们之中领头的。看这些人的智商,估计战斗力一般。

马车里还坐着贵人,如果一点钱财能免了灾祸,倒也可以。

“不知这些钱财,能否请各位买点酒喝?”

沈卿接住侍卫扔过来的钱袋,打开看了看,冷哼一声,扔给身后的刀疤。

“这点,你可以过去,但是后面的车过不去。”

“你不要得寸进尺!”侍卫咬牙切齿的说道,手不自觉的放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常明。”声音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声音温润如玉。“所有的银票都给他们吧。”

“主上……”

“莫要生事。”

“是。”常明不甘心的拿出此行所有的银票扔到沈卿怀里,“就这些了。”

沈卿粗略的数了一下,一千两的银票一共二十多张。

“祝各位一路平安。”

沈卿礼貌地拱手让路,靠在路边的树上看着这群人通过。

那个男人所在的马车,帘子微微晃动,一张俊朗无双的脸若隐若现。

“老大,要不把这里面那个男的给你绑回去,做压寨夫君如何?”

“你养得起吗?啊?”沈卿一巴掌拍在刀疤头上,然后扛着刀转身走了。

“老大你等等我!”

“……”

“主上,就刚才那几个土匪,我们未必打不过。”马夫有些不甘心的朝着马车里的人开口。

他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

“为首的那个女子,实力深不可测。”男人纤长的手指翻动着书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男人说完咳嗽了两声。

“主上,您没事吧?”

“无碍,抓紧赶路吧。

“驾!”

……

“老大,你真牛!你刚来就带我们拿下了第一桶金!”

沈卿坐在那张雕花的椅子上,只见她一条腿随意地踩在身侧,另一条腿则毫无顾忌地踏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她一只手搭在腿上,手指漫不经心地轻敲着。另一只手端着茶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独眼疑惑的看向沈卿。

“我在想,马车里那个人……”

“老大,你看你,刚才说给你绑过来做压寨夫君你不让,现在又…哎呦……”独眼刚说了没几句,就被刀疤踢了一脚闭上了嘴。

“老大,您觉得刚才的人身份不简单?”

“嗯。”沈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此地恐怕不宜久留,我们得搬家。”

独眼有些惊讶:“搬家?不是,老大,兄弟们在这待了好几年了,都有感情了!”

“感情?就这破地方你们留恋个什么鬼?好几年了也没存下点什么家业,是这个山头的西北风更吸引你吗?”

独眼再一次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那我们搬到哪里去啊?”老三坐在椅子上挠了挠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啊?”

沈卿若有所思的撑着头,手指在扶手上敲打着。

她现在并不急着回那什么将军府,得先给自己安个家,有个退路。既然要常驻,那么搬家的事情,还是要她亲自去考察一下。

“刀疤,寨子里有没有马?”

“以前有。”刀疤有些尴尬的回答,“后来饿死了。”

沈卿努力保持微笑,不让眼泪流下,“……一个发展了好几年的土匪窝,一匹马都没有,刀疤,你挺抽象啊!”

“啥叫抽象啊,老大?”刀疤挠了挠头,有些疑惑。

“就是夸你有能力。”

“嘿嘿……”老大夸他了,这都是他应得的!

“我分配一下具体任务。刀疤,你下山去给我买匹马,一定要上等马,明白吗?”沈卿千叮咛万嘱咐,看着刀疤信誓旦旦的点头以后,她才放心让他下山。

“独眼,你去清点一下寨里的人数,上到八十岁大爷,下到七八个月的孩童,一个都不能少。”

“好嘞!数人俺在行!”

沈卿挥挥手,独眼带人去统计人数去了。

“三儿,你去把寨子里的所有银钱都拿过来。”她倒是要瞅瞅,他们穷到什么地步了。

说干就干!沈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即皱了皱眉,刚才没注意,这茶可真难喝。

“我说,你得去将军府啊,你不去将军府怎么跟女主作对?”第七点忍不住出声提醒。

“在对付别人之前,要先给自己找好退路,我沈卿从来不打没准备的仗。”

她能提前四十年退休,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

第七点很焦躁,眼看着将军府那边的剧情,因为没有助力都快停滞了。人家隔壁的剧情都要推到高潮了!

“不是我说,你搞这些有什么用呢?你的存在就是让男女主之间的爱情更刻骨铭心,你就是一个配角……”

“我沈卿生来就是主角。”沈卿打断第七点的话,“无论在哪。”

第七点被沈卿的话说懵了,它后悔了。它不应该见她的数据上好就将她带过来承担这个角色,它有预感,沈卿很可能会失控。

“老大!”

就在沈卿跟老三整理账本的时候,刀疤风风火火的回来了。

“老大,马买回来了,绝对是好马!”

还挺快的嘛!

有一匹马,她出门办事还能方便一些。毕竟这个穷山寨是他们的,顺便养活手底下这一群嗷嗷待哺的废物,也是可以的。

不过……

沈卿皱眉看着刀疤带回来的那匹‘马’,沉默了好久。

“刀疤。”

“在!”

“你买它,是因为你一下山就被它踢坏了脑子吗?”

“啊?”刀疤不明白,老大啥意思?“老大,它难道不健壮吗?而且,叫起来声音也很大。”

“嗯!”这两点沈卿不否认,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他妈……好像是驴吧?”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只剩下那只驴在疯狂的嚎叫。

“老大!”看着独眼从远处跑过来,沈卿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寨子里一共有十七个七旬大爷,没有七八个月大的孩子。”

沈卿眨了眨眼,摆了摆手,“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啊,你不是让我去数大爷和孩童的人数吗?”

“……”

沈卿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的看着头顶的房梁。用四个字来总结她现在的状态:活人微死。

为什么呢?没道理吧?听说过十人里面有一个蠢货,没听过十个蠢货搁一窝的啊?

一天过去了,最大的收获就是买了一头只会干嚎的驴。

刀疤、独眼和老三坐在下首,看着沈卿不敢出声。

“唉……”在叹了第十八声气以后,沈卿的眼神终于对焦了,她坐起来看向下面的几个憨货。

不行,想随机抽一个人,也不送什么东西,就纯抽。

“老大,您别叹气了,俺娘说叹气容易变丑。”独眼真诚的开口。

“我变丑了?”沈卿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一点吧……诶呦……”独眼刚说了四个字,又挨了刀疤一巴掌。

他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刀疤,还不能说实话吗?

“算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早点去休息吧。”

沈卿想开了,她接受他们的平庸甚至是愚蠢。把这样一群人带上坦途,比她原来的生活,有趣多了。

半夜,沈卿坐在房顶上,看着头顶的月亮。

“你看,我就说让你回将军府吧?这个寨子里的土匪,都是最底层的NPC,根本不会成为你的助力。”第七点适时出声,现在是劝她回去的好时机啊!

“你没本事把我换掉,就别出声干扰我的计划。”

身后的瓦片有动静,沈卿微微侧头,是老三顺着梯子爬上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跟一袋栗子。

“老大。”老三艰难的走过来,坐在沈卿旁边,把酒递给沈卿,“一醉解千愁。”

“你怎么还不睡?”沈卿接过来,打开盖子闻了闻。

烈酒。

“睡不着。”老三摇了摇头,“老大,虽然刀疤哥和独眼哥办事不太靠谱,但是他们人很好的。”

沈卿没说话。

“那年我十岁,父母死于水患,我从江南来到这里,无依无靠,病倒在山下,是刀疤哥救了我。山寨里本身就没有多少积蓄,他全用来给我治病了。”

“我们从来没杀过人,打劫也鲜少有成功过的,刀疤哥耳根子软,那些人一求饶,他就心软了。富贵人家的马车又总有很多护送的人,他们又打不过。”

“所以,我们大概是这方圆几十里最穷的山寨了。”

老三低下头自嘲了一声。

“不是大概,是绝对。”沈卿仰头喝了一口酒。

“老大,我能看得出来,你很厉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留在我们这里,但是你的到来,让我感觉这个山寨有了生机。”

“哼。”沈卿轻哼一声,“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留住我不让我走吧?”

“我想,你一定也需要一个落脚地,能供你在完成某些事后,可以全身而退。”老三转头看向沈卿。

这个三妹,还真是让她有些刮目相看了呢!

“我大可以选择其他山寨,你知道的,我有那个实力。”

“你确实有。但是他们没有我们的底子干净,从未沾过人命的土匪,才不会给你的背景留下污点。”

“小三儿,你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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