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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木锦夏永宁侯府后续+完结

甜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这一幕好熟悉!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是被父亲打的!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她抬眼审视春杏问:“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

主角:木锦夏永宁侯府   更新:2025-01-15 14: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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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锦夏永宁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木锦夏永宁侯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这一幕好熟悉!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是被父亲打的!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她抬眼审视春杏问:“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

《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木锦夏永宁侯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

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

这一幕好熟悉!

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是被父亲打的!

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

“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

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

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

她抬眼审视春杏问:

“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

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喉间,眼里露出一丝慌乱,又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掩饰下去,“是......杏花酿。”

木锦刚刚要死要活,怎么一瞬间变冷静了,不能是发现了什么吧?

不能!

木锦沅自小娇养长大,金尊玉贵,只管学好礼仪规矩,等到年龄一到,便和永宁侯府的世子成婚。

不谙世事的性子又怎么会想到酒里给她加了迷药。

殊不知,春杏的眼神变化全然没有逃过木锦沅的眼睛。

杏花酿是京中世家小姐们参加宴会的专供,并不浓烈,更多的是甜香,逢年过节遇上高兴的日子,她贪嘴喝上整整一壶都不会醉。

可昨日她记得只喝了一杯酒,身体便酥软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才给了周子安可乘之机。

正厅里,周子安吵着要见木锦沅,大言不惭冲着木秉文喊,“岳父大人,我今日特来拜见你,想问问你打算哪日让我迎你女儿过门,最好是快点儿,毕竟你女儿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

“闭嘴!”木秉文的脸黑如焦炭。

这个下贱的女儿真是让他丢尽了脸面,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他在朝堂上怎么抬头。

“舅舅,事已至此,姐姐的清白已经被他毁了,不如就让姐姐嫁与周子安,事情闹大了对我们木家没有好处。”

说话的人是木锦夏。

这话也落在刚踏入正厅的木锦沅耳里。

莫名一股寒意让木锦厦打了个寒战,一抬头便对上了木锦沅的眼睛,那目光似是含了千万双冷箭,看得她心惊肉跳。

“我和周子安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他对我图谋不轨,锦夏妹妹慎言,不然我会以为你和周子安是联合一起故意陷害我。”木锦沅轻哼一声,狠狠地剜了一眼对她垂涎的周子安。

周子安辱她清白在前,可木锦夏也不是好东西。

木锦沅被周子安攀咬后,父亲为了息事宁人给了周子安一笔银子,将他们送离了京城。

没多长时间,周子安便将银子全都输光了,也玩够了木锦沅,却利用她的姿色把她锁在家里接客。

她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濒死之际,看见的是木锦厦笑颜如花的脸。

从她炫耀的口中才得知,木锦厦顶替了她嫁入永宁侯府,母亲在她离开京城后不久就死了,连她的外祖父护国公一家全都死了个干净。

怪不得她发给母亲的求救信一直没有消息。

她还以为是母亲他们都厌弃了她这个不洁的人,却没成想都死了。

木锦夏嘲讽她蠢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她耳边。

她虽然并不知道母亲她们发生了什么,可她能肯定这件事绝对和木锦厦脱离不了关系。

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是寄居在木家,却被她抢了自己的人生?

重活一世,她势必要全都调查清楚。

“沅姐姐我全是为了你的名节考虑,既然你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永宁侯府断不会再接受你,还是早早和周秀才成亲的好。”木锦夏一副为木锦沅考虑的样子,可眼神分明向周子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蠢货,木锦沅都被下药了,还没有搞定。

要是昨天晚上他得了手,又何必还要闹这一出。

必须毁掉木锦沅的清白,她才有机会嫁给永宁侯府世子。

她才是木府最尊贵的嫡女!

周子安正沉浸在木锦沅的美貌中,一双秋水明眸,勾人魂魄,唇色粉嫩,如同春日里处绽的桃花,若是能尝上一口,还不得醉仙梦死。

此等美人儿就是他的了。

周子安被木锦厦看了一眼立刻回过了神儿,伸出手去抓木锦沅,“我的心肝宝贝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呵护你!”

还没有等周子安的手挨过来,木锦沅的巴掌已经招呼了过去。

她牟足了力气,打的周子安一懵,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拿起了身边的梨木椅子,重重的砸在了周子安的身上。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想到木锦沅平时温温软软,竟然会出手打人,一时怔住了。

“你谋杀亲夫......”周子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舅舅,沅姐姐要是把周子安打死了,谁为她的清白负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木锦夏见事情不妙,赶紧冲木秉文使眼色。

木锦沅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彪悍了?

木秉文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霎时拉下了脸。

“木锦沅!”木秉文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你闹够了没有?先是失了贞洁,又打伤了人,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是不是?”

“你既然和周子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必须嫁给他,即日就成婚!”

木锦沅轻笑一声,“父亲,我说了我没有失身,你为何要偏听偏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偏要将我盯在失贞的耻辱柱上?”

“你跑回来的时候,钗发散乱,衣冠不整,街上的人都看见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你还嘴硬!”

“沅儿,这是咱们两个第一次定情之时你给我的。”周子安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蔷薇色的女子小衣,“还有你腰窝处有一颗红痣......”

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木锦沅。




“有话快说,没屁别在这儿格拉嗓子。”木老夫人已经没有耐心了。

婉娘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将心里的小算盘言明,“我是想着由您出面,让锦夏过继在萧淑宁的名下,这样夏儿就能和沅儿身份一样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叫老爷父亲,虽不是萧淑宁亲生,可明面上也是萧氏的女儿,如此锦夏就不用被我这个带着污名的母亲所累,能有个好的婚事。”

老夫人一听不禁精神了几分,听起来确实是个好法子。

“娘,我不要,我只认你做我母亲,要是找不到好人家,我大不了不嫁人,一辈子孝顺祖母和娘。”木锦夏紧紧抱着婉娘,说什么都不肯。

果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竟能说出这番话,说的老夫人都感动了。

“傻孩子,你年纪小,还不懂,娘这都是为你好。”

“不要,我才不要过继到萧淑宁的名下,她也不会同意。”

“她敢不同意!”老夫人喝了一声,直接做了决定,“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娘说的对,你还小,不懂里面的厉害。”

木锦夏低头点了点头,悻悻地同意了。

却在老夫人的目光移开之后,冲母亲甜甜一笑,总算是成了。

木锦沅的东西早晚都是她的。

她唯一比她强的就是好命,有箫家撑腰,马上她也是萧淑宁的女儿了,也能借萧家的势。

“祖母的午膳用的好丰盛。”木锦沅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婉娘和木锦夏对视一眼站到了老夫人的旁边。

听说木锦沅发卖了下人,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徐嬷又给大厨房下了话,不准给他们饭吃。

估摸着是来告状的。

“姐姐来的不巧,我们都已经用过了,不然可以一起吃点儿。”木锦夏乐得见木锦沅出丑,拱火道。

木锦沅懒得搭理木锦夏,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十分丰盛。

怪不得每日木锦夏母女都在安庆堂用膳,却从来没有让她留下吃一次饭。

原来吃的都是好东西,可她们的院子里每个月能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一世母亲说父亲为官清廉,她们也要节省,决不能过奢。

她傻乎乎的竟信了。

看来节省的只有她们母女。

而且木家往上数几辈子都是农户,父亲做官之后又少不了上下打点,礼仪往来少不了花销。

府中的下人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人,父亲每月的俸禄怕是都不够发放月例银。

又怎能供得起她们这么好的吃喝?

只能出自母亲的嫁妆了。

当年因为母亲未婚有孕,外祖父为了给母亲撑腰,嫁妆拉了整条街。

可回想起上一世,她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母亲的嫁妆都被这些道貌岸然之人吞了个干净,她这次一定都拿回来。

“你来做什么?怎么不和你姑姑,妹妹打招呼?”老夫人对木锦沅的态度不满。

姑姑?

木锦沅不禁在心里冷笑,明明是父亲的外室,演了这么多年,真应该将她送进戏班子。

木锦沅不给婉娘他们正眼,请示老夫人,“祖母,永宁侯府托人传话,这两日会上门议定我和世子的婚事,我院子里没有下人能用,想去护国公府借几个勘用的下人过来,莫要懈怠了侯府的贵客。”

说完,又看向了婉娘,“顺便还要劳烦婉娘姑姑和锦夏妹妹从竹青苑里搬出来。”

婉娘当下就急了,“沅儿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了,府里的下人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去护国公府借下人?要我和锦夏从竹青苑里搬出来是嫂子嫌弃我们母女了,要将我们赶出去吗?”

惯会颠倒黑白了。

“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萧氏做主!”老夫人横了一眼木锦沅。

“祖母误会了。”木锦沅好言好语,“永宁侯府身份贵重,这门亲事本就是我们木家高攀,如今我和母亲住的偏院着实寒酸,让永宁侯府的人看见木家嫡女住在那种寒酸的地方,岂不是更人看扁了去?”

“孙女被看扁了不要紧,大不了过去之后日子过的艰难,但忍忍总是能过下去,怕是会连累了父亲,让永宁侯府觉得父亲也是个寒酸的,若是再宣扬出去,说嫡女住的院子破烂不堪,哪家的千金愿意嫁进木府过苦日子呢?”

“徐嬷嬷今日说我院子里的下人还需要几日才能补上,其他的下人怕是各有职。况且永宁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不经过精心调教的下人一个伺候不周怠慢了贵客,出丑的还是我们木家。”

“祖母,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木锦沅句句说在要紧处,老夫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我看是沅儿危言耸听了,不过是议个亲,怎么就关系到木家的脸面和云渊的婚事了?”婉娘抢话。

她们在竹青苑住的好好的,才不要搬到偏院。

木锦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和她作对。

“姑姑不是木家人,云渊哥哥也不是你的儿子,你自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婉娘被噎个半死,她怎么不是木家人,云渊明明是她亲儿子,却只能将苦水咽下,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沅姐姐真让人伤心,我和娘一直都把木家当做自己家,连姓氏都改成了木,事事都为木家考虑,我看是姐姐把我们母女当外人。”木锦夏委屈的抽了下鼻子。

木锦沅心头讥讽,面上不显,“既然夏妹妹说了事事都为木家考虑,那就赶紧收拾东西从竹青苑搬出来,不然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贪图享受,毕竟竹青苑是我母亲用自己的嫁妆精心布置过,自是偏院不能比。”

木锦夏气的脸都歪了,木锦沅怎么如此咄咄逼人,牙尖嘴利。

似乎不管她怎么说都是错。

木老夫人思索一番,不管木锦沅有没有私心,可确实如她所说,若是影响了议亲,对木家没有任何好处。

她儿子一再叮嘱过她,这桩亲事对他的升迁有莫大的好处。

哄好萧淑宁,萧家定会为他助力,再和永宁侯府结亲,朝堂上又多了一个助力,到年底她儿子就能稳步升到户部尚书的位置。




“你叫什么?”木锦沅收起眼中的凌厉。

“奴婢生来卑贱,没有名字,被卖之前,家里都唤我大丫。”

徐嬷嬷见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忍不住嘲讽地哼了一声。

木锦沅果然就是心太好了,和她那个母亲一个德行,真不知道这个腰还没有她胳膊粗的小丫鬟留着能做什么。

不过要不是她们母女心善,也不会被老夫人她们一家人骗了这么多年。

“七七,你的名字。”木锦沅重生回来的日子正好是七月初七。

这样能时刻提醒她上一世受到的苦难。

“七七......”瘦小的丫鬟喃喃地重复了几句,灰暗的眼中缓缓浮现出一抹亮色,“我有名字了!”

徐嬷嬷撇了下嘴,不请不愿给木锦沅行了个礼,“大小姐,昨日你把院子里的下人都发卖了出去,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顶替,怕是要委屈你和夫人几日了。”

说完便退下了,走路一扭一扭的,得意极了。

木锦沅发卖了下人,一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带着一个受气包母亲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过两天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冲她耍威风!

木锦沅冷笑,有点儿后悔刚刚那个巴掌用力小了些。

徐嬷嬷心里的那点儿小九九,她自是清楚,不就是仗着她手中掌管着下人,府上的下人分配都听她的调遣,想借此逼她低头。

做梦!

她发卖院子里下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再用府上的人。

没有一个人值得她相信。

竹青院,木锦夏看什么都不顺眼,摔了不少金银玉器。。

“娘,你看见木锦沅那个大义凛然的样子了吗?说什么都是为了木家好,还说我是外人,凭什么啊!连祖母这次都向着她说话!”

木锦夏气的胸口发堵,记忆之中这还是祖母第一次对她冷脸!

“明明我才是......”木锦夏脱口而出的话被婉娘一个眼神制止。

随即她摆手让屋里的丫鬟都下去,只剩下她们母女二人。

“娘,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到头啊!明明父亲最喜爱你,我才应该是府里的嫡女,偏偏让萧氏占着妻位,我只能管父亲叫舅舅!”

木锦夏委屈极了,她想正大光明,不想每日都生活在木锦沅和萧氏可怜的目光下。

“这还不都怪你,明明都设计好了,借着老夫人礼佛的机会支开萧氏,你让人毁了木锦沅的清白,送她离开京城,我再吹吹你爹的耳边风,让他去萧氏跟前说几句好话,把你过继到萧氏名下,再顺理成章嫁入永宁侯府,谁知道你连一个木锦沅都拿捏不住!”

木锦沅徒有其表,软弱可欺,只要被周子安咬住,她吓都吓死了,却没想到她突然发疯。

“木锦沅昨日像是变了个人,拿刀刺死春杏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想想我还有些害怕......”木锦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想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或许是受到极大的惊吓之后刺激到了她?”婉娘回想今日见到木锦沅牙尖嘴利的样子,似乎确实有点儿不同。

“我不管,你把哥哥都换到了父亲身边,他在府上享受最好的一切,我却只能过偷偷摸摸的日子,我一定要嫁入永宁侯府!”木锦夏撅着嘴,十分傲娇。

“你着什么急,你是我亲生的女儿,我还能不为你筹划吗?”婉娘伸手点了点木锦夏的额头。

“娘,你有主意了?”木锦夏见母亲似乎已经胸有成竹了,憋闷在心里的气都消了大半。

......

转眼到了午时,萧淑宁在饭前坐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人过来布食,向外面张望了几眼。

“下面的人做事怎的越发懈怠了?”

打小伺候萧淑宁的于妈妈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咽了下去,默默去了厨房查看怎么回事。

这些年在木府就没有遭到木老夫人的一个好脸色,下面的人都看老夫人的脸色行事,自然对萧淑宁不尽心。

她一开始见不得萧淑宁受委屈,几次想要好好教训府里的人,可都被拦下了。

“终究是我未婚有孕,对不起木家,况且他们愿意让我留下渊儿,并且善待他如亲子,我忍让些不算什么。”萧淑每次都这么说。

虽然老夫人一直把萧淑宁未婚有孕这件事情当做错处拿捏她,可木秉文对她倒是体贴,生了木锦沅以后身子受了损,很难有孕。

不能为木秉文生下儿子,一直是萧淑宁心里的刺。

有一次她还亲耳听见,“老爷,我帮你挑选几个身世清白的姑娘,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抬进府里为你开枝散叶。”

木秉文听了以后直接将萧淑宁给她看的画像撕了个粉碎,“我这辈子绝对不会纳妾,就算你不能生,我就把云渊当做我的亲生儿子。”

为此,木秉文还和老夫人大吵一架,最后还是老夫人妥协了,竟真的将云渊少爷当做亲孙子一般疼爱。

唯独对萧淑宁的态度不好,不过也可以理解,没有人愿意让儿子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做妻,还要帮别人养儿子。

久而久之,她也和萧淑宁一样习惯了得过且过。

几念间,于妈妈人已经到了厨房,冷锅冷灶,盆碗朝天,一个人都没有。

遭了,她怎么把大小姐遣散了院子里的下人这件事情忘了。

不是饭晚,而是没人做。

由于萧淑宁和老夫人不和,这些年都是单独在院子里吃饭。

看来只能去府上的大厨房看看了。

可到了大厨房却碰了一鼻子灰,管事嬷嬷没好鼻子没好眼。

“夫人可是出身护国公府,一直也没吃过我们大厨房做的饭菜自然是没有准备,倒是还有些残余,不知道夫人能不能吃的惯?”

说罢,便甩给于妈妈两晚过夜干吧的饭,一盘青菜上面还飘着两只苍蝇。

“你们怎么敢如此对待夫人?”于妈妈实在气不过,竟然用剩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的饭菜打发她。

“不吃那我就拿去喂狗了!”管事嬷嬷一把推开于妈妈,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于妈妈气的五炸六肺,想起平时萧淑宁的叮嘱,只能生生咽下屈辱,气呼呼的往回走,一进院子就和木锦沅撞了个满怀。

“大小姐,你没事吧!都怪老奴被气昏了头!”于妈妈顾不上自己,赶紧去扶木锦沅。




萧淑宁转头一看是木锦沅,急切地问,“沅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木锦沅再一次感受到母亲的关怀,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儿掉出来。

她还能和母亲见面,真好!





在场的人都被木锦沅狠厉的样子吓到了。

琼华长公主却拍手叫好,木锦沅平时就是太软弱了,连身边的丫鬟都敢做出此等卑劣的事情,必须给木府的人一点儿颜色看看。

木锦沅随即将她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发卖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举报春杏的丫鬟。

春杏都能背叛她,看来这对上的人也没有能信得过的人,留着又有何用。

木锦沅和琼华长公主离开,她倒不是真的想要去护国公府寻求庇护。

只是有些事情在木府里做不方便。

上了琼华长公主的马车,木锦沅立刻开口,“舅母,把春杏抬回来。”

“放心,我的人已经将她带去我在郊外的别院了。”琼华拍了拍木锦沅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木锦沅一着急倒是忘了,她小的时候很羡慕长公主一身飒爽的武艺,想要拜她为师学习武功,却被母亲制止,认为女孩动刀动枪的不成样子。

可她还是看了不少长公主练武的书,对身体的构造很熟悉,所以刚刚那一刀看似杀了春杏,实际并未刺中她的要害。

木府的人看不出门道,却瞒不过长公主的眼睛。

木锦夏摆明了要杀春杏灭口,那春杏定知道隐情。

她要知道木锦夏为何要如此对她,目的又是什么。

如今很明确的是上一世是木锦夏帮周子安败坏了她的清白,可她被带走之后,母亲和护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会落得惨死的下场,她一概不知。

她要查清楚才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

入了别院,长公主没有跟木锦沅去见春杏,拿了鱼食去喂鱼。

那一刀没有刺中春杏的要害,可流了这么多长时间的血,已经奄奄一息了。

“小姐......我错了......”春杏满眼悔意。

“想活吗?”木锦沅走近,低头睥了一眼春杏,只觉得她上一世真的蠢。

真心喂了狗!

“小姐,愿意原谅我?”春杏眼里迸发出强烈的求生欲。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了。”木锦沅意味深长地坐在春杏身边,一只手覆在她的伤口处。

“小姐,我都告诉你。”春杏不想死。

“木锦夏的母亲婉娘根本不是老爷的妹妹,是他在和夫人成婚前在老家养的外室。”

木锦沅眼眸一滞。

她七八岁的时候,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进了木府。

她记得母亲说婉娘姑姑的男人攀上了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把她休弃,连带着两个孩子都扫地出门,只能回了娘家。

父亲还让两个孩子随了木性,自那她多了一个妹妹木锦夏,一个哥哥木玉衡。

母亲说他们可怜,让她和云渊哥哥多包容照顾她们,她入了心,好东西都让给他们。

却未承想她和母亲竟被父亲蒙在鼓里。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事情。”春杏吐了一口血又道,“云渊少爷不是夫人亲生的儿子,当年生产之时,老爷让徐嬷嬷调换了孩子,婉娘进府带的木云蘅才是你的亲哥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木锦沅震惊不已。

“徐嬷嬷是我远房姨母,这些事情都是我听她说的,绝对是真的!”春杏发誓道。

徐嬷嬷是祖母身边的老人,也是父亲的乳母,掌管木府的所有下人。

这么说,祖母也知道,合起伙儿来欺负她们。

之前一直以为祖母对母亲冷眼丧语是因为母亲有错在先。

她母亲萧淑宁是护国公府嫡女,当年是要入宫为妃的,可她年轻贪玩出去游历,在外面不知和哪个男人有了孩子。

未婚失身对女子来说已是大罪,有了身孕更是难堪,孩子的父亲更不知所踪。

月份越来越大,母亲失望,听从了外祖父的安排嫁给了当时只是秀才的木秉文。

这些年,她父亲对母亲倒还不错,对不是他亲生的木云渊视如己出,当做嫡子培养。

祖母却一直因为这件事情不喜母亲,处处阴阳怪气,倒木云渊喜爱的紧。

木锦沅还一直不解其中的缘由,这下倒是全说的清了。

以前还觉得父亲是真君子,毕竟没有几个男人真的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还费尽心思栽培。

竟是因为他早已将自己的儿子换到了身边,连带着外室都养在府里。

可笑的是,她和母亲什么都不知道。

怪不得木锦夏说她蠢!

人家一家子登堂入室了这么多年,背里不知道怎么笑她们母女!

“小姐,我都告诉你了,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春杏脸色惨白。

木锦沅轻试掉眼中滑落的泪,“晚了。”

春杏瞳孔忽地放大,身体剧烈的抽搐几下,再没有了动静。

春杏只是开始,接下来她要让欺骗她的人一个个都付出代价。

若不是重生回来,她绝不会有机会知晓此等惊骇的事情。

浑浑噩噩,一夜噩梦。

木锦夏没有如愿毁了木锦沅的清白,派人立刻去给万宁寺庙送了信。

第二日一早,去礼佛的一行人便着急回了木府。

木锦夏一见到老夫人和婉娘回来,红着眼睛带着哭腔便扑了过去。

“外祖母,娘,沅姐姐被人抓走毁了清白,夏儿好怕,你们终于回来了。”

“别怕,万事有外祖母在。”老夫人疼惜的抱住木锦夏。

木锦沅和木锦夏都是她的亲孙女,比起清冷高贵,更像萧淑宁一嫁进木家时的木锦沅,她更偏爱温顺贴心的木锦夏。

“木锦沅那个惹事精呢?”

环顾一圈都没有看见木锦沅,真是越发没规矩了,都不知道出来迎接她回府!

“萧淑宁,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女儿?基本的教养都没有?还出去招蜂引蝶,败坏我们木家的家风!”老夫人没看见木锦沅只能把气都撒在萧淑宁身上。

萧淑宁身穿淡青色长裙,缓缓向老夫人欠身行礼,一举一动都难掩盖其高雅的气质,却面露惧色。

相比之下在她旁边的婉娘一身金色的华服,头上戴的金钗似是要将人的眼睛闪瞎,下巴微微抬起,眼角上挑,透着一股子尖酸刻薄。

可偏偏老夫人就看不上萧淑宁装相的样子。

不过每次看见护国公府的嫡女在她面前也要弯腰,心里忍不住的美。

“母亲,沅儿是冤枉的。”萧淑宁皱眉。

她收到了琼华长公主的信,已知事情原委。

“还敢顶嘴,跪下!”老夫人眉眼一厉。

萧淑宁的腿习惯性地往下弯,却被一双手牢牢的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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