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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岁沈汀兰的小说分手后,地下恋曝光了》精彩片段
机油混合着沙土的味道涌进我的鼻腔,我被呛得干咳。
我试图动了动胳膊,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粗硬的麻绳绑在了椅子上。
“别挣扎了岁岁,你跑不掉的。”
宋鹤时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他走到灯光下,看向我的眼神近乎阴鸷。
我忽然心口一沉,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当然是永远跟你在一起啊,岁岁。”
宋鹤时近乎怜爱地摸了摸我的脸,“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别开脸,却刺激到了他。
宋鹤时眼神一暗,强硬地掰过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
“宁岁,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连跟我待一会儿都不愿意?”
我被掐得满脸通红,大口大口喘着气,
“时哥,放了我。”
宋鹤时有一瞬间的失神,又迅速恢复如常,
“我说了,我不喜欢这样叫,我们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
下一秒,他抬起我的下巴,近乎凶狠地吻了上来。
干裂的唇,和难以挣脱的力道,让我不自觉挣扎起来。
“听话,岁岁。”
宋鹤时放开我,在我身上摸出手机,直接从窗口扔了出去。
我抬头对上他阴沉的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扔了我的手机,就不怕周靳言找不到我报警吗?”
宋鹤时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你以为我会怕警察吗?”
他抬手解开自己的外套,露出绑在腰上的炸弹。
我顿时僵在原地。
宋鹤时很满意我的反应,“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嘀的一声。
倒计时开始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们死了,就再也没有人
。”
“你没事就好。”
“你是谁?!”
宋鹤时的目光落在周靳言和我交握的手上,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凭什么碰她!”
周郁安上下扫了他一眼,嗤笑一声,
“我是岁岁的男朋友,你有意见吗?”
宋鹤时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个干净。
他瞪大了眼睛,视线在我和周靳言身上徘徊了一圈,
忽然咧开嘴笑了。
“岁岁,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我知道之前是我说错话了,我跟你道歉,这样可以了吗?”
“你不是说想结婚吗,我们一起去荷兰,那边可以领证!”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十八岁成人礼之后,宋鹤时把我抱在腿上,哄骗我偷尝了禁果。
事后,他跟我保证,自己以后一定会娶我。
我曾经无比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可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他。
我摇了摇头,“太晚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
说完,不等宋鹤时反应,我就拉着周靳言离开了餐厅。
本以为那天在餐厅,我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没想到宋鹤时竟然还会再找上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我的住址,天天在公寓楼下蹲守。
被警察带走教育过几次,放出来后,依然每天出现在楼下,一站就是一整夜。
周靳言怕他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让我先搬到他的公寓里住一段时间。
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同意了。
搬家的那天,我把箱子从楼上脱下来,转过街角,又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宋鹤时站在拐角的阴影处,就这么直直地望着我,眼中暗淡一片。
四目相对,我抿了抿唇,还是走过去跟他说:
座椅里,转头看了他的侧脸几秒,还是没忍住开口:
“你怎么会想到投资科研领域啊?”
周家一直做的都是外贸生意,突然转向,还是这么冷门的领域,实在是不像是周靳言的作风。
周靳言用修长的骨节敲了敲方向盘,
“碰巧而已。”
“我也是来了实验室才知道,研究人员里面有你。”
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漆黑的眼睛在夜色中像是干净的玻璃球,
“明天见,小青梅。”
我闻声抬头,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我以为像周靳言这样的大老板,来实验室只是偶尔的心血来潮。
没想到一连几天,他都准时到实验室报到。
晚上下班之后,怕我不安全,主动肩负起了送我回家的职责。
第二天早上,再带着早餐来找我。
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我逐渐发现,周靳言跟记忆中的样子几乎没什么差别。
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松,不像一开始那么拘谨。
我问他怎么这么闲,都不用管理公司的吗?
周靳言看着我,笑了笑,
“宁阿姨说,你一个人在国外,让我多照顾照顾你。”
我点了点头,没有怀疑。
他把一杯咖啡递给我,“尝尝。”
我拿起来抿了一口,有些诧异地抬头,
“你怎么知道我乳糖不耐受,特意换成了燕麦奶?”
周靳言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语气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
“其实,我还知道很多关于你的事。”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从周靳言的嘴里说出来,却莫名带上了几分狎昵。
让我不自觉红了脸。
日子始终平淡如水地过着。
冬天来临的时候,实验室的项目进入了收尾阶段。
这天下班以后,周靳言提出要请实验室的同事们一起吃个饭,庆祝一
分寸的,只是扭了一下,短期内不能跳舞而已。”
“……要是不对自己狠一点,怎么把阿时那个烦人女人赶走呢!”
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宋鹤时一把推开病房的门,眼睫微颤,
“你……刚刚说什么?”
“阿时,你……你怎么来了?”
沈汀兰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一瘸一拐地走到宋鹤时身边,亲热地挽上他的胳膊:
“医院的饭好难吃,我们去吃法餐好不好?”
“我问你刚刚说什么?!”
宋鹤时突然暴怒,把手里的玫瑰花扔在地上,掐住她的下巴,
“谁给你的胆量敢陷害宁岁的?”
沈汀兰从来没有见过他发脾气的样子,害怕地咽了咽口水,
“阿时,我没有……”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宋鹤时却已经没了耐心,
“分手吧,反正现在也没订婚。”
然后,他用力撸下了沈汀兰手腕上的镯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宋鹤时开车回家,冲进宁岁的房间,轻车熟路地拉开她衣柜最下层的抽屉。
脸色一白,跌坐在地上。
那些原本被宁岁小心翼翼珍藏着的,他送给她的大大小小的礼物,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清理走了,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纸箱。
宋鹤时匆匆喊来佣人,声音颤抖着开口:
“小姐放在这里的东西呢?”
佣人们面面相觑,
“小姐已经拉到工厂里烧掉了啊,还让我们把灰烬都收拾干净了,说再也不想看见。”
这句话仿佛一把利剑狠狠刺进宋鹤时的心口,痛得他几乎落泪。
他脱力般地靠在床边,抬起眼睛,正好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粉色信封。
宋鹤时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着打开。
里面只有一张他和沈汀兰的聊天截图。
<
,我应该早点回来陪你的。”
我缓缓地抬起头。
红蓝色的灯光映照在夕阳中,目光所及之处,人头涌动。
我却在一片嘈杂中,听见了他的心跳。
听说那天宋鹤时绑架我的事,闹上了国际新闻。
我妈看到后,说什么也要带着宋叔叔过来看我。
她做了十四个小时的飞机过来,脸上一点不见疲惫,死死拉住我的手,
“岁岁,你没事就好,吓到了吧?”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我本来就没有受伤,但是周靳言一直心惊胆战地在家里守着我。
养了这么多天,还胖了三斤。
宋叔叔歉疚地低下头,“岁岁,都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把鹤时教好,让你受委屈了。”
我出国之后,我妈和宋叔叔就发现宋鹤时状态不好。
有一次他喝醉了,不小心把我们的事说漏了嘴。
宋叔叔一直觉得是他的错,想找机会跟我道歉。
我抿了抿唇,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关系的宋叔叔,一切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芝加哥降下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和周靳言结婚了。
婚礼只邀请了两家的亲戚和几个关系好的朋友。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在宴会厅里见到沈汀兰。
她穿着礼服裙走过来,把一个白色的箱子交到我的手中,
“打开看看,阿时留给你的。”
宋鹤时走后,她的状态一直很不好,在医院住了很长一段时间。
我不知道宋鹤时的想法,但是可以看得出来,
沈汀兰一直都很爱她。
这天晚上,婚礼结束之后,我换掉了礼服,坐在床上。
纠结了半天,还是打开了那个箱子。
最先掉出来的是一枚钻戒。
是我曾经在宋鹤时兜里发现的那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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