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小说成骁启昭》,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的坟她自己挣,妈妈的家她自己守。她轻搓着自己的臂膀,明明是盛夏,寒意却从皮肤深处向外涌。忽然,肩头忽然传来一阵温柔的触感。“呜呜呜,骁骁宝贝儿……真谢谢你来帮忙。”一个女人奔着成骁抱了上来,中长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御姐型的氛围美人。成骁悄悄地抹了一把眼睛,笑着揶揄了一句:“贾大小姐,我都来帮你几天了?现在才谢是不是晚了点?”“不晚不晚,该谢还得谢嘛。”“是我得谢谢你,让我在酒吧呆一阵,不然我最近都不知道该去哪住。”贾悠偏过头看向成骁,语气颇为惋惜:“那你以后都不回去了吗?”“……不回去了。”再也不回去了。妈妈还在的时候,那个家对成骁来说还有些念想。现在她不在了,便也没有守着一座孤坟哀嚎的必要。成骁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吊坠...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小说成骁启昭》精彩片段
妈妈的坟她自己挣,妈妈的家她自己守。
她轻搓着自己的臂膀,明明是盛夏,寒意却从皮肤深处向外涌。
忽然,肩头忽然传来一阵温柔的触感。
“呜呜呜,骁骁宝贝儿……真谢谢你来帮忙。”
一个女人奔着成骁抱了上来,中长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御姐型的氛围美人。
成骁悄悄地抹了一把眼睛,笑着揶揄了一句:“贾大小姐,我都来帮你几天了?现在才谢是不是晚了点?”
“不晚不晚,该谢还得谢嘛。”
“是我得谢谢你,让我在酒吧呆一阵,不然我最近都不知道该去哪住。”
贾悠偏过头看向成骁,语气颇为惋惜:“那你以后都不回去了吗?”
“……不回去了。”
再也不回去了。
妈妈还在的时候,那个家对成骁来说还有些念想。现在她不在了,便也没有守着一座孤坟哀嚎的必要。
成骁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吊坠,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骁”字。
“骁”是妈妈留给她的名字,取胆气凌云之意:“骁骁,愿你骁勇无畏,愿你海阔天空。”
贾悠看着成骁落寞的侧影,微蹙了下眉,“你千万不要自责,清姨的死不是你的错。”
“清姨的病明明已经在好转了,任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自杀。”
贾悠走到成骁身后,下巴抵着她单薄的肩膀,抚摸着她的满头长发,低声安抚:“别怪自己。”
贾悠知道,成骁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定有这个坎。
成骁低垂着眼,顿了下脑袋,像点头,又像摇头。
她扭过脸去,嘴角勾起,露出两枚浅浅的梨涡,岔开了话题:“今晚不是有大单子吗?咱们需要准备什么?”
贾悠一拍脑袋,“哦对对对,我今天把你这么早喊起来,就是这个事。”
她掏出清单,往吧台上一拍,指了指窗外,“今晚枭途有擂台赛,在咱们这定了酒,散场之后要来喝。”
语气里的笑意挡都挡不住:“枭途这帮人,出了名的酒蒙子,这可是巨巨巨巨大一单。”
成骁顺着贾悠的手指方向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扎眼的拳场牌子。
做旧的木雕牌照,金属色的两个大字——枭途,字体遒劲有力,有一种炸裂的力量感。
大门也做了旧,连台阶旁边的栏杆都是歪歪扭扭、坑坑巴巴的,暴力又冲击,一看就是个打拳的地方。
“他们家老板,大帅哥一枚,身材也超好,估计身高得有一米九。”
贾悠一边确认着单子上的酒,一边跟成骁闲聊:“但是我在这开bar一年多了,总共没跟他说超过十句话,太高冷了。”
她抱起胳膊,浑身抖了一下,“是挨近了会被冻伤的程度。”
听着贾悠的描述,成骁脑海里不禁想起刚才那个在胡同里看见的男人。
看一眼就能让她浑身打颤。
成骁默默地搬起酒箱,嗫嚅道:“打拳的男人还是不要招惹吧……小心有暴力倾向。”
贾悠:“这你还真不用担心,他们老板很会管人,拳场还挺有纪律性的,没听说谁在外面惹过事,这条街也是因为有他们在,治安杠杠的。”
成骁默默瘪了下嘴,继续确认着单子上的酒品,“那也小心一点为妙,你这人看见帅哥就走不动路。”
“NONONO,你还不懂我吗?”贾悠朝着成骁摆摆食指,“我只是看见二次元帅哥走不动路,三次元的男人并不足以让姐动心。”
“谁管你……少在那躲清闲,快来干活。”
启昭看成骁又开始沉默,心中有些无奈。
“老实在家歇着,”他说着,就起身开始收拾碗筷,“再缺钱也不差这一天。”
成骁猝不及防地呆住。
启昭这句无心的话,无疑戳破了成骁薄弱的自尊,把她最难以示人的逼仄情态,以一种轻飘飘的状态,恶劣地生剥。
看着启昭收拾碗筷的侧影,她的心底涌出一股酸涩。
成骁低垂下头,攥起指尖,“你有钱,当然不在乎这一天。”
她愤恨地喃喃着,声音小到像是毫无波澜的起义。
启昭刚拿起碗,就听见了成骁在那嘀咕,“你说什么?”
成骁用沉默和走向门口的动作代替了回答。
启昭狭长眼眸危险地一眯,音调瞬间沉下:“你要去哪?”
“不用你管。”成骁默默然回道。
“回来,”启昭把手里的碗一丢,拉过成骁的手臂将她拦了下来,“老实在家待着。”
成骁抬头,怒视着启昭的眼睛,纤细的脖颈因为激动而涨起青筋,少女的声音在此刻变得尖如麦芒:“你又不是我爸!凭什么管我!”
这句尖锐到刺耳的话钻进启昭的耳朵,他猛地愣了一下。
尘封多年的思绪一下子被唤醒。
——“阿昭,你要去哪!回来!”
——“你又不是我爹!少他妈管我!”
沉痛扭曲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启昭的眼眸瞬间暗下。
他没多说一句话,把指间的烟叼进嘴里,大手往成骁腰上一掐,将她一把扛到肩膀上。
身体骤然腾空,成骁慌不择路地抓上启昭的衣服,惊呼出声:“哎!你要干嘛!”
启昭咬着烟,低沉的声音从喉头漾出,带着一股恶狠的意味:“回屋呆着去。”
强有力的大手紧紧地箍着成骁的腰,软肉硌在启昭的肩头,那种坚实滚烫的触感让她头皮都一阵发麻。
她使劲推搡着启昭的肩膀,挣扎着想下来,“你放我下来!”
启昭壮肩一抖,把肩膀上娇软的人儿震得一颤一颤的,咬着烟,恶狠狠地警告道:“再闹腾给你扔下去。”
成骁心下一凉,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起,身子僵着,不敢再动。
启昭扛着成骁进了屋,把纤弱的她往床上一扔,动作带着粗暴的火气。
成骁扶了扶脑袋,抬起眼望向启昭。
他站在床边,健壮的身躯简直像一座小山,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强横的气势,冷戾又暴躁,像一头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獒犬。
他的眼神在这一瞬间也变成了野兽的獠牙,好像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她撕碎。
成骁的心突突直跳,一双桃花眼打着颤,赶快往后窜了两下,本来就纤细的身体恨不得缩成一团,紧抿着唇不敢说话。
生怕自己弄出点什么声音,再刺激到启昭。
启昭看着她胆怯的样子和戒备的动作,一下子懵了,全身一僵。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发觉到自己又开始犯浑。
他慌忙收敛了身上的气势,蹲下身子,想要去安抚成骁。
成骁戒备地盯着启昭的动作,蜷着腿又朝后缩了一下,眼圈也开始泛红。
启昭看着成骁小心翼翼的模样,心脏像被什么攥了一下。
“……你别害怕,”他紧拧了下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那个……”
他脑子乱乱的,明明是想对她好的。
“你再多休息一天,不然病容易反复,再病倒就没有那么好养了,我……”
启昭欲言又止,懊恼地挠了下头,语气带着一股恳求的意味:“明天再去酒吧,行不行?”
陈川倒是机灵,一看启昭那边势头不对,连忙给了小伙一拳。
“别他妈哭了,熊货,没看昭哥不高兴了吗?”
“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点啥?截个屁的肢,你以为是剃胡子呢?那么容易。”
“没出息的样,这点伤扔你川哥身上,ber都不带打的。”
……
陈川骂着骂着,偶有一瞟,扫了一眼走廊另一侧,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揉了揉眼睛,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启昭。
“哎哎,昭哥,那不是启明星的老板吗?怪不得今天他们没开门,原来是生病了。”
启昭挑了下眉,顺着陈川的手指看了过去。
陈川看着贾悠健步如飞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头,“可我咋感觉,这也不像生病的样呢?”
启昭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目光紧跟着贾悠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些疑虑。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川的肩膀,“你在这看着他,我出去抽根烟。”
顺着这条走廊的病房挨个看过去。
启昭觉得他现在像个变态,以前老骂陈川,这回好了,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终于在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成骁躺在床上,紧闭着眼,手上打着点滴。
平时成骁的皮肤虽然也是白的,但透着粉,健健康康的惹人怜爱,而现在她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眼下还有无法忽视的乌青,眉头蹙着,难捱的模样。
“咳咳……”
她躺在病床上咳了几下,感觉小身板都快咳碎了。
启昭瞬间就急了,也没什么心思思考变不变态的,推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他倒上一杯热水,递到成骁面前,“快喝口水。”
成骁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把眼睛睁开。
“怎么是你?”
她的嗓音沙沙的,启昭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拳场有个伙计受伤了,我带他来看伤。”
成骁撑着胳膊,想从病床上坐起来,但是她忘了自己还打着点滴,胳膊一点劲都没有,手肘一软,就要往下滑。
启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搂了起来。
男人身上灼热粗犷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一股洗衣皂的清新味,成骁心尖都跟着一颤。
肩膀上的大手厚实有力,但力道轻轻的,生怕把她捏坏了似的。
启昭环过另一只手,把成骁身后的枕头立起来,拍了两下。
“靠这。”
成骁接过他手里的水,支支吾吾道了个谢:“谢谢。”
启昭拉过床位旁边的椅子坐了进去,“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那椅子对他高硕的身形来说过于小了,启昭一坐上,整个椅子都看不见了,一双长腿紧曲着,显得很逼仄。
双手环胸往那一坐,气势汹汹,不像是来探病的,像来要债的。
“……”
成骁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答了,总不能说是她自己哭病的吧?只好搓着水杯,低头不语。
启昭抿了下唇,有点无奈。
这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动不动就不说话、爱低头,跟只受气的兔子一样。
看着成骁沉默,启昭也就不追问了,换了个话题:“贾悠怎么不让你去跟她一起住?你俩也好有个照应。”
做生意的人都懂,只要一天不开业,那就是纯赔钱。
贾悠能为了成骁歇业,还来医院照顾她,这俩人绝对不是老板和临时工的关系,铁得很。
成骁解释道:“悠悠本来是让我去她家的,但她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不想去她家里人添麻烦。”
红唇微启,一截粉嫩的舌伸出,还在不断斯哈地吐着气,喘息的声音像猫爪一样挠心。
睡裙的领口被揉皱,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峦从那一小块破窗中映出,景色美得叫人欢呼。
启昭的呼吸一下子就窒住,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啪地断掉了。
“没事……”
话音刚落,成骁只觉得肩上传来一阵极其猛烈的力道,把她整个人钉在了椅子上。
启昭的一双大手死死地扣在她的肩上,那双鹫鹰一般的眼眸里,射出的目光比那双手还要像钉子,恨不得把她凿穿。
那是一种占有和索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像是出笼的猛兽,嘶吼着、叫嚣着,要把她撕碎。
枯萎之地上燎起一束扑不灭的烈火,顺着干涸的河床和风化的树木,向群山一路蔓延。
“启昭……”
她惊慌地心头一颤,喏喏喊了声。
启昭抬手掐起她的脸。
粗糙的手指捏着女孩嫩白的下颌,他是用了劲的,脸蛋上的软肉被捏得微微变形,一不注意就是一块红痕。
他盯着那颗饱满红润的唇看了一眼,一双鹰眸危险地眯起。
俯身,贴近。
成骁的眼睛猛地睁大,浑身的细胞都跟着鼓躁,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竖起。
他要做什么?她该拒绝吗?成骁这样想着,身体却半分都挪不动。
启昭的脸越贴越近,高壮的身影与女孩纤弱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同时也是强烈的压迫。一只面对顶级掠食者的幼鹿,没有逃脱的可能。
成骁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受着启昭越来越近的距离,只是倏地攥起指尖。
因为成骁的默许,两人之间的空气以一个微妙的频率振动着,暧昧撕扯得越发猛烈。
扑面而来的烟草味道和灼烈的荷尔蒙,让成骁脸上细密的汗毛都跟着舞动,心脏跳得剧烈,好似不是自己的。
她慌不择路地闭上眼。
“当当当当。”
突然,房门被急促地敲响。
尖锐的声音如同针刺,旖旎的氛围被瞬间扎破,暧昧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成骁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启昭的眼睛。
二人的鼻尖已经轻轻相触,呼吸交换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涨红了脸。
慌乱、无措、羞耻、悸动,一齐涌上脑门,脑袋嗡地一下炸开。
她猛地推开启昭,从椅子上跌跌撞撞地跑下,一溜烟钻进卧室。
启昭被推得后退两步,刚要开口,卧室门就已经被啪地一声甩上。
他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呆愣。
“艹!”
他使劲抓了两下头发,怒骂一声。
成骁这不是都同意了吗?就差一点他就能亲上了。就他妈的差一点!
“当当当当。”敲门还在继续。
启昭听着叫人烦心的敲门声,怒发冲冠,眼圈都气得发热。
“他妈的谁啊!!??”低沉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
启昭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房门走去,气势像要杀人。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龟孙子坏他好事。
启昭打开门,看都没看来人,直接怒吼了一声:“他妈的谁啊?!”
门口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一个激灵,吓得差点抱到一起。
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浑身散发着一股别样的怒火,如墨眼眸之中,是翻滚的巨浪,简直要把人吞没。
本就凌厉硬朗的五官,在这种气势的加持下染着杀意,额角的疤痕和青筋一跳一跳的,像孤狼的齿,一张一合。
启昭掀起眼皮,扫了眼脸蛋俏红、眼神飘忽的成骁,嘴角轻勾了下。
“我又没脱裤子,你总不能剥夺我在家光膀子的人权。”
而且得让她习惯习惯,别的男人不看就不看了,他光膀子得看。
成骁一时哽住,启昭这人看着糙野,说话还怪滴水不漏的,人权都整上了,让她根本难以反驳。
“我……习惯习惯。”最后咬着牙说了这么句。
启昭低笑了声,叼上刚才没抽完的烟,开始收拾碗筷,“玩去吧,我洗碗。”
“……”成骁无语。
还“玩去吧”,搞得他像她爹一样。
成骁靠在房门上,能听到厨房哗啦啦的水声。
她忽然想起小的时候,妈妈还没生病的时候,爸爸成骞还是那个朴素踏实的小伙子,成骁的生活也温馨富足。
妈妈名叫白清,是个美丽睿智的女人。
她做家务的时候总喜欢穿得漂漂亮亮,洗碗的时候也哼着歌。
她告诉成骁:什么时候都要好好吃饭,只要吃一天饭、穿一天漂亮衣服、读一天书,天就不会塌。
成骁外婆是知识分子家庭的长女,外公是有军衔在身的老军官,家底丰厚。
像画本子里的老套剧情一样,山村里走出来的穷小子和城市里的贵小姐相爱了。
但没有什么家庭反对的戏码。外祖家看成骞踏实肯干,就同意了两个人的婚事,还为他找了一份营生,让他能在城市里站住脚。
成骞,诚虔,外婆以前这样评价他。
但人是会变的,或许压根不是人变了,而是穷小子以前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变坏的资本和条件。
等他走出来,见过大千世界,在染缸里过了一遭,突然拥有了太多超出他认知的东西,以前包裹着黑心的干净外皮也变花了。
六年前,外公过世,大部分的存款被表舅霸占,不过因为外婆还活着,他不能明目张胆地花。
但自从没办法从外祖家拿到钱,成骞的丑恶嘴脸就开始逐渐暴露,背地里出轨招妓、花天酒地的行径也不再隐瞒。
这时候,白清才知道,原来成骞的“骞”,不是虔诚的虔,是金钱的钱。
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白清患上了躁郁症,精神和身体状况都每况愈下。
三年前,外婆也去世,家产落入表舅手里,成骞知道这笔横财跟他彻底无缘,而他经营不善的生意根本就没办法再支撑他的挥霍行径。
拿不到钱,成骞便开始将矛头对准白清和成骁。成家人对此也是视若无睹,甚至助纣为虐。
自此,白清的精神状态越发极端,从躁郁发展为双相。
直到一个月前,白清自杀了。
成骁还没来得及救白清于水火,她就永远地留在了那片迷雾里。
说起来,成骁写作的开始也是因为妈妈的病。
她想在小说里为妈妈编织一个巨大的梦,一个圆满而温馨的梦。所以她的第一本小说,主角就叫白清。
白清说成骁的文字有温暖人心的力量,她一定会成功的。
时间会带来一切。
成骁想到这,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石坠,那个“骁”字被她摸了太多次,已经有些变平了。
“哼哼~~”
突然,门外水声停了,传来启昭哼歌的声音。
成骁皱了下眉,差点笑出声。
这调调,说不上是五音不全,但也算是四六不通。
成骁低下头笑了笑,自顾自地喃喃道:“不然把男主改成炊事兵吧,听起来也挺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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