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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专家的冷面警官结局+番外

虫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利用那个VR眼镜,帮助他们重新建立了对恐惧刺激的联结。这是一件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的事情。我巧妙地诱导了王东学和张行财的自杀,但陈思敏是真的想自杀,她不是为了治疗恐惧症。比起她的恐惧症,她所面临的现实更可怕。她的父母像个刽子手一样毁掉了她的童年,并在她长大后依旧阴魂不散,每当她过得好一点,他们就跳出来再次毁掉她的新生活。她经手的一次又一次的裁员工作,让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刽子手,她让很多人失去了工作,毁掉了很多幸福的家庭。她无法心理自洽,早就有了自杀倾向,而我的出现,给了她自杀的勇气。她说,“也许我那时候就应该溺死在那个水桶里。”我劝她,“你已经逃离了原生家庭,不是当年的那个脆弱的小女孩了,你现在很强大,你可以战胜遇到的一切困难。...

主角:江宁希林司言   更新:2025-01-14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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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宁希林司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心理专家的冷面警官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虫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利用那个VR眼镜,帮助他们重新建立了对恐惧刺激的联结。这是一件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的事情。我巧妙地诱导了王东学和张行财的自杀,但陈思敏是真的想自杀,她不是为了治疗恐惧症。比起她的恐惧症,她所面临的现实更可怕。她的父母像个刽子手一样毁掉了她的童年,并在她长大后依旧阴魂不散,每当她过得好一点,他们就跳出来再次毁掉她的新生活。她经手的一次又一次的裁员工作,让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刽子手,她让很多人失去了工作,毁掉了很多幸福的家庭。她无法心理自洽,早就有了自杀倾向,而我的出现,给了她自杀的勇气。她说,“也许我那时候就应该溺死在那个水桶里。”我劝她,“你已经逃离了原生家庭,不是当年的那个脆弱的小女孩了,你现在很强大,你可以战胜遇到的一切困难。...

《心理专家的冷面警官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利用那个VR眼镜,帮助他们重新建立了对恐惧刺激的联结。

这是一件很复杂、很难说清楚的事情。

我巧妙地诱导了王东学和张行财的自杀,但陈思敏是真的想自杀,她不是为了治疗恐惧症。

比起她的恐惧症,她所面临的现实更可怕。

她的父母像个刽子手一样毁掉了她的童年,并在她长大后依旧阴魂不散,每当她过得好一点,他们就跳出来再次毁掉她的新生活。

她经手的一次又一次的裁员工作,让她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刽子手,她让很多人失去了工作,毁掉了很多幸福的家庭。她无法心理自洽,早就有了自杀倾向,而我的出现,给了她自杀的勇气。

她说,“也许我那时候就应该溺死在那个水桶里。”

我劝她,“你已经逃离了原生家庭,不是当年的那个脆弱的小女孩了,你现在很强大,你可以战胜遇到的一切困难。”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我们都知道,她并没有逃离原生家庭,她的恐惧症就是证据。

但这些没必要跟警察交代。杀两个人和杀三个人的罪恶是一样的。

杀了人后,我以为我克服了对死亡的恐惧,但当我再次拿起水果刀的时候,我依旧无法划破我的动脉。

兜兜转转,我还是没办法自杀成功。

警察联系我时,我知道我要暴露了,于是我吃了泻药让腹泻加速自己的脱水,然后渴了自己两天,造成我五天没喝水、患上恐水症的假象。

这样我就会成为受害者,摆脱嫌疑。

但躺在病床上时,我又开始恐慌。对死亡的恐惧,依旧折磨着我。我不想像爷爷那样,躺在床上煎熬地等待着死亡。

所以即使我能脱罪,我也无法停止我的杀戮行为。

好在,遇到王晴的那天,我就有了一个崭新的计划。

我可以主动死在爱人的手里。

其实王东学他们是有选择的。如果他们战胜了恐惧,那么他们也战胜了死亡,他们就可以活下去。但是他们都没有成功。

也许,我是错的。即使改变了刺激和恐惧情绪的错误联结,依旧没办法摆脱恐惧症,因为它是深藏在潜意识里的、与心理创伤共生的复杂怪物。

成为怪物的我们,无法杀死怪物。

江宁希看完了李晓华电脑里的所有资料,并没有找到李晓华提到的治疗方法,也没有找到可疑的线索。

似乎最关键的那部分被人抽离了。

但这些并不影响警方结案。案子的证据链很完整,犯罪事实也很清楚。

案子结束后,江宁希正式入职,成为江州市局的特聘犯罪心理顾问。

周六那天,林司言一大早开车去接江宁希。

江宁希发现林司言今天有点不一样。没有黑眼圈,头发精心打理过,身上穿了一件版型很好的黑色大衣。

非常像一个要去执行重要任务的冷面杀手。

林司言见江宁希盯着他看,不自然地扭头看向前方,“还不快上车?”

江宁希拉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林队,你不会有起床气吧?”

“没有。”

“那你为什么凶巴巴的?”

林司言无语,“我哪里凶了?难道还要我说,公主请上车吗?”

江宁希没想到林司言会开玩笑。

她微笑地看着他,“我允许你下次这样说。”

“江宁希,系好安全带!”

江宁希边系安全带,边叹气道:“诶,没破案前,你都亲切地叫我江顾问的。一破完案,就凶巴巴地叫我江宁希。林队,你这样过河拆桥不太好吧。”


“现在又不是工作时间。”林司言语气一顿,疑惑道,“我的语气很凶吗?”他明明就是正常在说话。

“你看我现在的表情,我像极了被杀手绑架的可怜虫。”

“那你就应该有人质的自觉,再说我不爱听的,我就撕票了!”

江宁希闭嘴了。

林司言很快就知道江宁希的目的地。还是之前那个精神病院。

“你又把自己幻想成香菇了?”林司言皱眉。

江宁希再次强调:“林司言,我很正常。我从来不会把自己幻想成香菇。我讨厌香菇。”

“那我们现在去做什么?”

“见韩汶琳韩教授,她是我的老师。”江宁希解释道,“这一系列案件,可能跟韩老师有关系。韩老师把自己幻想成了蘑菇,她觉得她有菌丝,可以控制别人的行为。这三起案件案发的当天,韩老师都提到过,她要用她的菌丝控制别人杀人。”

“可是她被关在精神病院里,怎么还能接触到李晓华,并控制他杀人?”林司言不解道。

“所以我怀疑有人想陷害韩老师,故意选择她说的日期去杀人。当然,也有可能是反过来,韩老师知道了什么,并成功预测了李晓华的杀人时间。”

“你住进精神病院,就是为了查出韩教授为什么会突然精神失常吗?”

“对啊。但是我在里面假装了一个多月的蘑菇,依旧毫无所获。”江宁希叹气,非但没有收获,反而可能把自己搭进去了。她最近老是出现关于菌丝的幻觉。

林司言看了眼江宁希头顶的红色帽子,他还以为江宁希是真的把自己幻想成蘑菇了。

到了会客室门口,透过门上的玻璃窗,他们看到会客室里已经有访客了。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里面坐着的女人,是他们之前见过的心理治疗师,陆明雅。

韩汶琳蹲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膝盖,没有任何动作。陆明雅坐在韩汶琳的对面,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韩汶琳。

会客室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江宁希看向护士小姐,轻声问道:“里面的人是谁?”

“她叫陆明雅,是病人的女儿,她偶尔会来这里看望她。”护士小姐解释道。

“她来得很频繁吗?”

“偶尔来一次,大概隔个一两个月吧。说起来也很奇怪,她每次来了之后都不怎么跟病人说话,只是静静陪病人坐着。

虽然病人脑子不清楚,没办法正常沟通,但是她都没有试图过跟病人沟通。说她们关系不好吧,她又来了好几次;说关系好吧,又不怎么说话。”

似乎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陆明雅站起来,对韩汶琳说道:“妈,我下个月再来看你。”

韩汶琳没有任何反应。

陆明雅走出会客室,她对护士小姐道:“李护士,我走了,麻烦您好好照顾我妈妈,有什么事请联系我。”

看到林司言和江宁希,陆明雅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笑容,“江小姐,林警官,上次的案子你们侦破了吗?”

“当然了。”江宁希得意道。

她对江宁希道:“你是来看我妈妈的?”

江宁希惊讶道:“没想到你竟然是韩老师的女儿。”

陆明雅脸上的笑容僵住,她自嘲道:“看来我妈妈从来没有跟你提到过我。但她经常在朋友圈提到宁希这个名字。她很喜欢你。”

“她跟我说过,她有一个很优秀的女儿。”江宁希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

事实上,韩汶琳从没有提到过陆明雅,她甚至很少提到她的家庭。


季安暖惊讶道:“哥,你竟然是……”

“我不是!但我们艺术圈比较混乱,我爸让我洁身自好一点。”

江奕明哭唧唧道:“她说我是个笑话。我本来还挺开心的,以为我的喜剧天赋终于得到了认可,结果她又补了一句,我的段子不好笑。她可是我亲姐啊!太残暴了!她那张嘴就跟淬了毒一样。”

“……”

江芷兰凭实力霸凌了他们一群人。

“不聊她了。”季安暖把桌上的牌塞到江宁希手里,“我们继续玩牌了。宁宁姐,你帮我玩。”

“不行,这是作弊!宁宁她通过我们的表情就可以知道我们的牌,这还玩什么啊,简直单方面明牌了。”江奕轩抓狂道,“不公平!”

“哥,我们用纸巾做个面具,把脸遮起来。这样宁宁就看不到了。”表弟江奕明得意道。

“还是你聪明!”

“……”

两人立刻用纸巾把自己的脸缠绕成木乃伊,又抠出鼻子和眼睛。

江奕轩嫌纸巾面具太丑,还非得在上面画上脸谱图案。一通忙活之后,他还不满意,又找了个墨镜戴上,防止眼睛泄露信息。

他们的样子很滑稽。

江宁希忍不住笑了。原本阴郁的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她知道表哥他们是在逗她开心。

江奕明的喜剧天赋还是在逗她开心的时候,开发出来的。

“宁宁,你现在没办法作弊了吧。看哥不打得你落花流水。”江奕明大笑起来,差点笑散了他脸上的纸面具。

“奕明表哥,你真的不去当演员吗?你现在的表演很搞笑。”季安暖嘲笑他。

“……我想展现的是我高超的语言天赋。”

“那没有!”

“……”

江宁希已经等得没耐心,她微笑道:“我们速战速决吧!”

八分钟后,江奕轩他们输了。

季安暖得意道:“你们现在没话说了,承认技不如人吧。”

“季安暖,又不是你赢的,你得意什么?宁宁,我们再来一局。”

“不要!”江宁希拒绝道。跟他们玩牌,没有任何挑战性,很无聊。

“再来一局嘛。我哥好不容易画好的面具,只玩一局就浪费了。”江奕明摘掉墨镜,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宁希。

“好吧。”

又输了一局后,江奕明不解道:“你不是看不到我们的表情了吗,你为什么还能赢?”

江宁希道:“大概是因为我有颗聪明的脑子。”

“我们也有。”

“那你们记得下局用上哦。”季安暖笑嘻嘻道。

江奕明反驳道:“你比我们还笨。你的脑子被抛光了,滑溜溜的,知识跑到你脑子里马上就滑走了。”

“宁宁姐,你让开,这局我来。我要给他们上一课。”季安暖霸气地说道。

江芷兰经过客厅,看着笑作一团的米虫们,冷哼一声,不屑地离开。

江宁希又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在梦里,她被菌丝层层缠绕着,一双瞳孔灰白的眼睛紧紧盯着她。

那是妈妈的眼睛。

但她又听到韩老师说:“宁希,你已经被我同化了。”

江宁希猛地惊醒。

她想了想,决定打电话给她念博士时的导师林教授。

他是知名的犯罪心理专家,江宁希回国前一直在给他当助理。

她本想跟他汇报她出现菌丝幻觉的事情,但电话接通的瞬间,江宁希又转变了想法。

她有自己的骄傲,她不想被林教授看扁,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一独立破案,就出现了岔子。

“有事?”电话那头传来林教授冷漠的声音。

“林教授,抱歉。我手滑,不小心打错了电话。您挂掉吧。”

“你遇到了麻烦。”林教授的语气很笃定。


他们问消防员借了几套防护服,大家都穿得严严实实,才敢进屋子。

门锁被撬坏了,是马经理他们撬坏的。窗户都是紧闭的,客厅很有些乱,茶几上堆积了很多杂物,沙发上放着外套,地上还有没洗的脏袜子。

但屋子里没有血迹,也没有打斗痕迹。

屋子已经被蚂蚁占领了,到处都是芝麻大小的红色蚂蚁,密密麻麻的,看得人头皮发紧。

苏欣慧吐槽道:“我的天,看得我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这凶手也太丧心病狂了吧,杀人就算了,还在屋子里投放蚂蚁。”

“这是红火蚁,是我们本地的品种,在野外非常常见。这种蚂蚁有毒性,被咬后会有脓包,但致死率不高。”唐进抓起一只蚂蚁,科普道,“最近气温这么低,按理说这种蚂蚁是不怎么出来活动的。”

浴室的门没关,他们一靠近,映入眼帘的是极其恐怖的一幕:浴缸里躺着一个巨大的人形蚁球。

红火蚁抖动着身体,像毛绒绒的浅红色丝绒覆盖了尸体的全身,只露出了死者那双眼球鼓鼓的眼睛。

江宁希感受到了一种平静的绝望感。

崭新的白色陶瓷浴缸占据了大半个浴室,显得空间狭小逼仄。

林司言发现这个浴缸显得很突兀,浴缸周围没有进水口。它应该是最近才搬进来的,而且还没有使用过。

“他的死状跟那个胡蜂杀人案的死者太像了!”李光耀惊呼道,“那名死者被胡蜂蛰了满身包;这名死者被蚂蚁蛰了满身包,凶手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苏欣慧赞同道:“那这岂不是一起连环杀人案?”

浴室里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地板上整齐地堆放着四个亚克力箱子——这应该是用来装蚂蚁的。

浴缸边散落着衣物:内裤、黑色运动裤、灰色加绒卫衣、球鞋、袜子。

唐进给现场拍了照片。

温法医和她的助手周伟把尸体从浴缸里抬了出来。蚂蚁受到惊吓,立刻四处逃窜,露出死者红肿的皮肤。

江希宁看着被蚂蚁包裹着的尸体,她突然感觉有无数蚂蚁从她的脚上爬至全身,迅速包裹住她,疼痛感袭来,接着是可怕的窒息感。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无数根透明纤细的菌丝从她的脑子里伸出,延展、缠绕,缓缓飘向死者的大脑。

恐惧……在菌丝碰到死者大脑的瞬间,她感受到了强烈的恐惧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关于菌丝的幻想?难道她在韩老师的同化下,她的精神也出现了问题?或者她只是没有从蘑菇的思维切换过来。

江宁希的眼神慌乱起来。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江顾问,你怎么了?”林司言见她脸色苍白,出声提醒她,“你要是害怕,就先去外面等我们。”

苏欣慧附和道:“命案现场有点恐怖,一般女生都看不了这个。江顾问,你还是先回车里看资料吧。”

“就是,别在这里给我们添乱。你们犯罪心理专家不都是在办公室里看看资料,就能破案吗?”李光耀嘲讽道。

“我没有害怕。我闻到了甜味。”江宁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转移话题道,“是糖浆的味道。”

“有吗?”

“有。是从尸体上散发出来的。”温法医出声道,她摸了摸死者的皮肤,有种黏腻感,“死者皮肤上抹了糖浆,所以蚂蚁才会一直聚集在他身上。”

“对上了。那个胡蜂杀人案的死者身上也涂了蜂蜜。”苏欣慧激动道,“两个案子可以并案调查了。”

大家都赞同这个说法,两起案件的相似性太大了。

死者是一名男性,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红肿的皮肤上长满了白色脓包,像是镶嵌了一颗颗碎米屑。

温法医道:“死者身上的蚂蚁咬痕有生活反应,这说明,死者还活着的时候,就被扔到了蚁堆里。”

林司言问道:“死因呢?”

温法医道:“急性过敏引起呼吸道水肿,导致窒息。这种过敏会导致死者体温升高,根据尸温变化无法推断准确的死亡时间。但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5小时,也就是说,死者很可能是在凌晨五点到六点左右去世的。”

“这种过敏应该会导致皮肤瘙痒,为什么他的皮肤上没有抓挠的痕迹?”林司言疑惑道。

“他有可能服用了镇定剂,这个需要回去做检测才能确定。”

江宁希在这个屋子里转了一圈,卧室和客厅有点杂乱,但不脏。

墙上挂着很多照片,照片内容都是关于极限运动的:玩滑翔伞、在山崖上骑越野自行车、骑机动车压弯……

屋主应该是个极限运动爱好者。

死者的身份很快就确认了,死者是这个房子的户主,叫张行财,男性,28岁,本地人,在这个小区附近的健身房里当健身教练,平时酷爱各种极限运动。

死者家门口的走廊里没有安装监控,但这栋楼的入口和电梯里都安装了监控,并且摄像头正常运转。林司言让人去保安室拷贝了监控。

消防员消杀了这群蚂蚁后,他们仔细勘察了现场,并没有找到可疑的痕迹。

回到局里,林司言召开了案件分析会议。

大家坐在长圆桌上,一个个都眉头紧皱着。前两起案件还没有侦破,现在又来一起命案,大家都压力很大。

林司言冷静地梳理了一下案件线索。他决定将胡蜂杀人案和今天这起案件并案调查。

“命案现场的亚克力箱子应该是用来运输蚂蚁的,上面只检测到了死者的指纹,”林司言道,“唐进,你和光耀去调查一下这批蚂蚁的来源。”

唐进道:“很有可能是凶手在野外抓的。这种蚂蚁很好抓,调查起来会很困难。不过,那栋楼的入口和电梯里都有监控,王小涛已经在查监控了,从监控里应该能查到搬运蚂蚁的人。”

大家瞬间松了一口气。有监控在,那凶手落网不是分分钟的事。

江宁希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端起了桌上的一次性水杯,里面是咖啡,速溶咖啡粉泡的。

李光耀不太相信犯罪心理学,更质疑江宁希的能力,他轻蔑地问道:“江顾问,你用你的犯罪心理学分析出什么了没?”

江宁希看向李光耀,眼睛微眯。

男性,30~35岁,擅长抓捕,脾气暴躁、没有耐心,性格固执,对女性有偏见。

非常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

他看不起女人。

还看不起犯罪心理学。

江宁希慢吞吞地喝了口咖啡,果然难喝,还有一股塑料味。

她放下杯子,看向李光耀,“如果你想听到别人的报告,应该礼貌地请别人发言。”

李光耀冷哼了一声,抱着手臂道:“请问江顾问得出了什么结论吗?”

江宁希语气平静地答道:“死者是自杀的!”


江宁希真是个麻烦精!她太擅长让人看她脸色了!

唐进小声道:“林队,你把香菇放在辣锅里,又不影响江顾问的番茄锅。”

江宁希道:“小唐警官,你应该知道分子是会扩散的吧。”

“也就是串味。”苏欣慧道。

“……”唐进觉得还是林队有先见之明,早早放弃了抵抗。

苏欣慧热情地传授给江宁希吃火锅的独家技巧,“宁希,吃毛肚要像我这样七上八下地涮。”

江宁希看着苏欣慧的动作,叹气道:“每吃一根都要这样吗?好麻烦啊。我不吃这个了。”

江宁希虽然挑食,但她更不喜欢在食物上花费时间。平时她基本上都是吃面包解决午饭和晚饭。

“不麻烦,我帮你烫。”苏欣慧拿着公筷,又烫了一筷子毛肚,放到江宁希盘子里,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江宁希。

“谢谢小苏警官。”江宁希吃了一口,“你太厉害了,非常好吃。”

“那我再帮你烫一点。”

“不用了。”

“所以你刚才的夸赞是虚假的吗?”苏欣慧难过道。

“我是怕你太累了。”

“这有什么累的。做美食给别人吃是一种快乐。”

林司言没那么讲究,他把一半的毛肚倒进红油锅里,烫了几秒,捞起来,拌上麻酱和蘸料,像吃面条一样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江宁希突然觉得他碗里的食物更香。

林司言见她不吃菜,一直盯着他吃,不解道:“你就吃饱了?”

“我也想吃毛肚。”

“那你吃啊。桌上不是还有一大盘吗?不够再点。”

江宁希眼巴巴地看着他,“我在等你帮我制作一份。”

真是麻烦!

林司言帮她烫好了毛肚,又帮她拌好了调料,放到她面前。

江宁希尝了一口,味道很不错,比苏欣慧讲究烫法做出来的好吃。

王小涛看着林司言,捏着嗓子道:“林队,我也想吃毛肚。”

林司言冷冷地瞟了他一眼。

“我自己烫。”王小涛赶紧往锅里倒毛肚。

唐进道:“王哥,帮我也烫一点。”

“我只给我女朋友烫毛肚。”

“求求了。我正在大吃一顿。”唐进正埋头跟宽粉较劲,这东西梗啾啾、滑溜溜的,吃着着实费劲。

“行,我帮你整点。”王小涛又看向苏欣慧,“阿慧,要我帮你烫点毛肚吗?我再给你烫点鸭肠和贡菜,给你来个凉拌三脆。”

“整!”苏欣慧又问江宁希,“宁希,你想吃这个吗?”

“不想。我不太喜欢吃咀嚼时会发出嘎吱嘎吱声音的食物。”

“但它是咔嚓咔嚓的声音。”唐进道,“吃的时候,脑子里都是这个声音,好吵。江顾问,你千万不要吃那个贡菜啊。宽粉也不要吃,腮帮子都嚼痛了。”

苏欣慧道:“唐进,你不准点评食物。”

“好吧。我要继续大吃一顿,没空点评。”

一顿火锅下来,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吃完火锅,林司言又送江宁希回家,然后才回到自己家。一进门,他看到他妈妈杨熙文正坐在客厅里看脱口秀。

杨女士是文学院的教授,现在属于半内退,学校基本没怎么给她排课。她最近沉迷上了流行文化。

“妈,我回来了。”

杨女士正沉浸在幽默的语言艺术里,笑得前仰后合,完全不搭理林司言。

林司言拿了一瓶水,挡在电视前,试图唤醒杨女士迷失的母爱,“妈,我、回、来、了!”

林司言的父亲常年不在家,所以林司言虽然工作忙,但有空了就会回家陪妈妈聊聊天,哪怕她总爱催婚,他也听着。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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