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宥安叶青菱的其他类型小说《施宥安叶青菱结局免费阅读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番外》,由网络作家“璐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绝不能怀上施宥安的孩子的。叶青菱很肯定,万一和施宥安有了孩子,那她这辈子就完了。施宥安闻言,给她夹菜的手微顿,脸色也冷了下来,眼里闪过一道寒芒,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语气温和地回道。“你的身体太寒凉了,不适合服用避子汤。避孕的事,我来就行。”她六岁便流落青楼,十四岁方才离开,服用过不少寒凉的药物,那些年又吃不好睡不好,身体亏空得相当厉害,再喝寒凉的避子汤,只会更伤身。见叶青菱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心下火气又起,但仍压抑着继续说道。“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娶妻之前先纳妾,更不会让自己的妾室,在正妻之前怀孕产子。”这么说倒也是。叶青菱心下微定。她是罪人之女,又从青楼出来,这身份最多也只能当妾,一般家族都不会在娶妻之前纳妾,更何况是施家这样...
《施宥安叶青菱结局免费阅读未来皇后怎可做妾?权臣宠姬私逃番外》精彩片段
她是绝不能怀上施宥安的孩子的。
叶青菱很肯定,万一和施宥安有了孩子,那她这辈子就完了。
施宥安闻言,给她夹菜的手微顿,脸色也冷了下来,眼里闪过一道寒芒,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语气温和地回道。
“你的身体太寒凉了,不适合服用避子汤。避孕的事,我来就行。”
她六岁便流落青楼,十四岁方才离开,服用过不少寒凉的药物,那些年又吃不好睡不好,身体亏空得相当厉害,再喝寒凉的避子汤,只会更伤身。
见叶青菱一副不相信的模样,他心下火气又起,但仍压抑着继续说道。
“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娶妻之前先纳妾,更不会让自己的妾室,在正妻之前怀孕产子。”
这么说倒也是。
叶青菱心下微定。
她是罪人之女,又从青楼出来,这身份最多也只能当妾,一般家族都不会在娶妻之前纳妾,更何况是施家这样极重礼仪的百年世家。
看叶青菱低头沉默不语,施宥安夹了一块排骨在她碗中,柔声说道。
“我手上盐务再过半月便能处理完,届时你与我一道回京,我会娶一个温容宽厚的世家女为妻,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叶青菱沉默不语。
他是施家嫡长子,是整个家族的希望和骄傲。
他回京后,必然是与他的家族住在一起的。
她听喜顺提过,他祖父母,父母俱在,又有两弟一妹,他还要议亲,一大堆世家女竞争,那她到时不得被撕碎?
这日子,光是想想,就觉得绝望。
“我可以不和大人回京吗?”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答应,但她还是问了出来。
施宥安看都没看她,想也没想就回道:“不可以。”
心下有气,他又伸手掐了掐她脸,补充道:“以后我在哪,青菱就在哪。”
叶青菱轻哼一声,不说话了。
看来她得在这半月内,再度计划跑路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见叶青菱沉默不语,施宥安拍了拍手。
马上进来四个年轻女子,在门口停下,对着两人福了福身。
“奴婢见过大人,见过青菱姑娘。”
叶青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们。
她们年纪都不大,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长相比较平常,但身段苗条,走路时脚步轻盈,身上自带一股平静沉稳气质,气场与普通丫鬟差别甚大。
施宥安介绍着四个丫鬟,目光却是看着叶青菱,笑吟吟地说道。
“这是长青、碧云、笼玉、疏月,接下来会贴身服侍你。”
转过头,又面目威严地对四人说道:“以后青菱就是你们的主子,她去哪儿,你们就得跟到哪儿,知道吗?”
四人马上点头,脆声回道:“奴婢知道了。”
叶青菱扫了眼四人,又回头看施宥安。
“我有文澜和文晓服侍已经足够了,不需要再加丫头,大人遣她们去别处服侍吧。”
她又不是世家贵女,更不是家中主妇,哪用得了这么多人服侍。
一下子给她加了四个丫鬟,这到底是服侍她,还是监视她?
她好不容易没了奴籍制约,又多了几个监视她的人,那这籍放了和没放又有什么区别?
叶青菱气得直磨牙,这狗男人真是阴险狡诈。
“服侍的人哪有嫌多的,若她们服侍得好,便都带回京城去。”
施宥安说完,也不等叶青菱的反应,回头看着几人,淡声道:“下去吧。”
“是。”四人转身,沉稳地退了下去。
施宥安转头,见叶青菱神色不快,伸手掐了掐她的脸颊,安抚道。
“你乖乖听话,她们就不会影响你。”
她对和他回京之事那样抵触,他怎么放心让她就两个丫头看着。
回京在即,他要忙着巡盐案收尾,没那么多时间盯她,只能多找人时刻盯着。
叶青菱叹了口气:“好。”
她懂见好就收,惹怒了施宥安,她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施宥安很满意叶青菱识时务,伸手抓了她胸前的发丝把玩起来,慢悠悠说道。
“宋老爷身体痊愈了,过几日正逢他五十大寿,特意邀请了我,你与我一道去赴宴吧。”
“宋老爷?”叶青菱有些茫然。
施宥安瞥她一眼,语气泛酸:“你的前公公。”
叶青菱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宋序的父亲。
施宥安一直忌惮自己与宋序往来,现在却主动要带她去赴宋府的宴会,肯定没安好心,叶青菱有些没好气地回道:“我不去。”
头皮一痛,叶青菱呲牙看向施宥安。
他手指上缠着她的发,刚刚他扯了她的头发。
施宥安看着她:“青菱确定不去?这大约是你和宋兄,此生最后一次相见了。”
叶青菱脸色微僵。
施宥安轻笑一声,声音和煦:“不去那就在房里待着,我回京之前都不许出门。”
凭什么?
叶青菱心头火起,梗着脖子正要发作,抬头对上施宥安黑沉沉的目光,又缩了回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忍。
她一把夹起盘中的排骨,塞进嘴里,用力嚼了起来。
那是刚刚施宥安给她夹的,她现在把它当成施宥安,在嘴里嚼碎。
见叶青菱一副气鼓鼓却又不敢发作的模样,施宥安有些好笑,脸色温和了许多,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温声说道:“乖一点。”
用完膳,施宥安牵着叶青菱的手,回了书房。
才到书房门口,就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婢女,正跪在书房门口,一边朝着书房里面磕头,一边哭着喊道。
“大公子,奴婢不想去宋府,求大公子不要送走奴婢。”
“奴婢对大公子,对施府一直忠心耿耿,求大公子留下奴婢。”
是彩屏。
看来是得了消息,知道要被送去宋府,不想去,所以求到施宥安面前了。
看着她泪眼涟涟的可怜模样,叶青菱心下却没有半分怜悯。
她之前实在不明白自己缜密的出逃计划,为何会被施宥安察觉。
数月之前,她便察觉了施宥安对她的异样心思,所以她不敢直接让施宥安给她放籍,也不敢让宋序直接上门求娶,她只能曲线救国。
她让宋序上门求娶彩屏,自己再求去彩屏身边伺候,让他给彩屏和自己一起放籍。
她拿了籍契走陆路,又让宋序在码头等她,以迷惑施宥安,等他发现自己被骗时,她早已离开云州。
其中几点隐患,她都提前考虑到了。
宋序求娶彩屏,施宥安定会答应,因为他一直相当欣赏宋序的才学,也一直没拿彩屏当回事。
担心他不答应顺带给自己放籍,所以她学了施宥安的声音,又给施宥安下了药,自导自演给喜顺看。
施宥安心思缜密,他身边的侍卫小厮也如此,所以此局,能把他们都骗了过去。
下午在书房想明白了,问题出在彩屏这里。
彩屏背叛了她,向施宥安泄露了她的出逃计划,然后被施宥安毫不犹豫地舍弃了。
“彩屏姑娘对大人还真是情深意重,放着宋府的正头娘子不做,上赶着当大人的通房?”
叶青菱心下迟疑。
即便她真是贵女,当施宥安的正妻,与入宫为后相比,也不是一回事。
但看施宥安一脸真诚,黑如点漆的眸中倒映的都是她的身影,她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若是能借他的势,想必她能很快找到亲生父母,至于找到亲生父母后嫁不嫁他,是以后的事了。
当务之急,是稳住他。
想到此,她清了清嗓子,刚要说话,施宥安却先哂笑出声。
“青菱犹豫了。”
施宥安心下漫起无边的自嘲,又带着几分酸涩,但很快又将这抹酸掩了下去。
他走到叶青菱面前,用手里的笔杆,拨开她额间的一抹碎发,复又俯下身去,在她唇辗转深吻,末了,才自言自语道。
“不过没关系,只要我将青菱留在身边,青菱便永远是我的。”
他要她的心做什么,一颗虚无缥缈的心,哪有此刻的软玉温香在怀真实。
等进了京,她举目无亲,无依无靠,便只能依赖他活着,届时他便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所有。
叶青菱的身体,被紧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隔着轻薄的衣衫,感受到他发烫的身体,听着他快而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大人误会了,我方才不是犹豫,是激动过了头,若能做大人的正妻,我死也甘愿。”
施宥安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子。
许是被他吻久了,她此刻双颊绯红,气息微喘,唯独一双杏眸,泛着狡黠的光。
他在心中提醒自己,不能信她说的话。
这是个小骗子,从初遇那晚就骗他。
骗他是她的救命恩人,骗他要以身相许,后来又骗他主动为他挡箭,骗他要委身于他……
若非他真动了心,只怕她早已是一具尸体,哪能在这里再三诓骗他。
施宥安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抚着她水润的红唇,很快便又以唇代指,吻了上去。
“既如此,待进了京,我便为青菱安排一个体面的身份吧。相府义女,太傅义女,国公府义女,青菱自己挑个喜欢的身份?”
叶青菱只当施宥安在说笑。
别说他只是个权臣,便是当今的皇上,也不可能只手遮天,随意安排她的身份。
不过为了稳住施宥安,她还是一脸欣喜地点头。
“真的可以吗?那我回去研究一下谁的官大,我要当大官的义女。”
真是个天真的丫头。
施宥安在她脸上亲了亲,起身,回到画架前,继续画起来。
一幅画画了两个多时辰才画好,中途两人还一起去用了晚膳。
画完,施宥安放下画笔,拿了灯烛近前,细细地欣赏起来。
美人动有动的鲜活,静有静的韵味,画上的叶青菱,比真人多了几分静雅。
叶青菱从榻上起了身,走到画架前,和施宥安一起欣赏了起来。
不得不说,施宥安真的画得很好,画中的她眉眼生动,神态鲜活,眉间红痣,臂间胎记,髻上金簪都相当细节,甚至连她胸口上,替他挡箭落下的伤口都画出来了。
拿着这幅画出去找人,绝对一找一个准。
“大人画得真好,”叶青菱不由得赞道,“大人若是去衙门里画像,肯定会有更多嫌犯落网。”
施宥安闻言有些好笑,伸手轻轻敲了敲她头。
“那些都是最差劲的画师,青菱怎可拿我与他们比。”
叶青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伸手就要去揭画板上的画,却被施宥安捉住了手。
说罢,衣袖一甩,转身便要走。
施宥安伸手扯住她衣袖,清俊的眉眼间隐含无奈。
“青菱今日气性怎么如此大?”
叶青菱垂下眼,看着施宥安抓着她衣袖的手,不满地指责道。
“都说大人宠爱我,却连画像都不愿为我画一幅,想来真心只是做给外人看的。”
相识半载,她确实极少主动向自己讨要什么。
上次讨要籍契,他还趁人之危占有了她,说出去确实不君子。
施宥安沉吟片刻,终是松了口:“罢了,我替你画便是。青菱想要何种画像?”
叶青菱这才露出笑意,转头抓住施宥安的手,声音娇脆,如银铃般动听。
“我就知道大人对我最好了。”
转头,伸手一指旁边的黄花梨木美人榻:“待会儿我侧躺在美人榻上,大人替我画一幅酣睡图如何?”
施宥安看了眼一旁的美人榻,点头:“好。”
叶青菱一边往美人榻走去,一边说道:“大人可要认真描画,莫要遗漏了我身上的细节。”
她眉心有颗红痣,左臂有个指甲大小的红色花形胎记,再配上髻上的牡丹发簪,特征十分明显,若她亲生父母想找她,看到她的画像,应当很容易找到她。
她的预知梦做得十分粗糙,她根本不知去何处寻他们,那便只能让他们来寻自己了。
叶青菱在美人榻上半躺下来,雪嫩的右臂屈起,伏在榻头瓷枕上,头搁在右臂上。
又往下拉了衣领,露出左臂上的红色胎记;理了理发髻,将髻上牡丹发簪往外拔了一些,保证从施宥安的视角,能完整地看清这支发簪的细节。
施宥安抬眼看了她半晌,才叫人拿来了画架,置放在美人榻一米开外,手执画笔勾描起来。
画到她发髻上的牡丹发簪时,施宥安修长的手指微顿,盯着发簪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
“青菱这支发簪是哪儿来的?”
叶青菱心下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状似平常地回他。
“这支金簪是我母亲的遗物……”
施宥安有些不解:“青菱的母亲,怎会有这样的簪子?”
“叶家曾是云州首富,我母亲有这支簪子,不是很正常吗?前几日大人赠了我一支蝴蝶金簪,我瞧着和这支也只是形制不同。”
施宥安边画边回她:“那不一样,青菱这支簪子,与旁的发簪不同。”
叶家虽曾是云州首富,但也只是一个商贾,断不可能拥有这样的簪子。
“哪里不同?”叶青菱睁大了双眼。
“这簪子出自京城余记,余记是大周朝知名银楼,曾为皇家打造过一批牡丹花簪,这支簪子,想必是其中一支,只是不知为何会流落到青菱亡母手上。”
一批?
叶青菱眼前一黑,那她不得一个一个去查?累死她算了。
她现在这身份,能怎么查?求助施宥安?
“能查到这簪子的主人吗?”
施宥安看了叶青菱一眼:“这簪子的主人,不是青菱的母亲吗?”
叶青菱干笑一声:“这支簪子虽是我母亲的,但许是他人赠送的。能拥有皇家之物,这人想必非富即贵,若是肯庇护我,我便不用顶着罪人之女,青楼出身的名头艰难求生了,说不定还能捞个贵人义女当当。”
施宥安心下微动,抬眼看榻上的叶青菱,状似无意地问。
“若青菱有朝一日成了贵人义女,愿嫁我当正妻吗?”
她若真成了贵人义女,与他身世相当,当他正妻倒是正好,他也不用再去寻能接纳她的正妻了。
好在喜顺很快带着大夫来了,是之前给她治过箭伤的徐太医。
施宥安让文澜文晓入房听侯太医差遣,自己出了房门。
才刚到院门口,就看到长青、碧云、笼玉和疏月,四人已经跪在了门口请罪,玉柳也惴惴不安地跪在一旁。
施宥安看了眼四人一眼,眉目阴沉,声音森冷。
“我让你们看着她,你们便是这样看着的?”
长青带头说道:“是奴婢看顾不周,请大人责罚。”
说罢,带头重重地在地上磕起了头,其余三人也赶紧跟上。
额头碰地的声音,震得一旁的玉柳沉身发颤,也跟着“砰砰砰”地磕了起来。
施宥安听着心烦,挥了挥手,四人停止了磕头,玉柳也赶紧停止。
“她这么晚,在西偏院干什么?”
长青一脸冷静地回道:“青菱姑娘听说玉柳水性好,想学游水,便让玉柳在西偏院教她。”
“游水?”施宥皱眉,“她学游水做什么?”
长青回道:“奴婢不知。”
“她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长青如实回道:“五日前,玉柳入府那日,青菱姑娘便开始学了。”
施宥安脸色一凝,声音冷厉:“为何现在告知我?”
长青心下有苦难言。
叶青菱特意警告过她,不许告知施宥安,她也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会发生今晚这事。
见长青沉默,施宥安看向一旁抖抖嗦嗦的玉柳,她最蠢,说的话也最真。
“你是玉柳?教青菱游水的人?”
玉柳被施宥安踹下水,又被喜顺救回来后,便回了小院,原想躲起来的,但看长青和碧云都来请罪,她也不敢躲,只能一起跪了下来。
身上的疼痛和当众被踹下水的羞愧,让她甚至连抬头都不敢,一直低着头。
见着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黑色的朝鞋,男人冷沉的声音就在头顶响起,她身体瑟缩得更厉害,结结巴巴地回道。
“大,大人,是,是青菱姑娘想,想学游水,让我在,在她回京前教会她。”
“她为何不让我知晓?”
“因,因为青菱姑娘,不,不想让大人知道,我们,我们都看了她的身体。”
施宥安一怔,待回过神来,脸色已然铁青。
“你说什么?”
这真是越描越黑,眼见施宥安身上已然扬起滔天怒火,一旁的长青赶紧解释。
“青菱姑娘游水时,穿着轻薄,担心大人不让她继续学习,故而不让我们告知。”
玉柳赶紧点头附和:“对,对,对,青菱姑娘游水时,穿了肚兜和亵裤的,虽说她皮肤比我们白,身材比我们好,身段比我们软,可们又不是男子,看了也不防事。”
如果不是施宥安在眼前,长青真想上前捂了玉柳的嘴。
施宥安听得眉头轻跳,可于辰山在院门口踌躇的模样,他忍住了,伸手按了按眉心,冷声说道。
“下去领二十军棍。”
长青正要回话,就听玉柳又开口了。
“这是什么意思,要打我们屁股吗?”
长青瞪了她一眼,又抬头一脸恭敬地看向施宥安。
“大人,回京在即,青菱姑娘又病了,这二十军棍可否回京后再受?”
施宥安扔下一句“准了”,便直接朝于辰山走去。
于辰山上前禀报:“大人,张知府到了,正在西偏院侯着。”
施宥安应了一声,抬腿往西偏院走去。
西偏院里,云州新任知府张知涯已经带着衙役等候多时,随行的还有一位年过五旬的老仵作。
张知涯是云州新任知府,半年前上任知府许有明因贪污受贿被抄家,他这才得以升任。
叶青菱一脸无所谓,施宥安讨厌她才好呢。
“你又不是他的丫鬟,他讨厌就讨厌吧,你是我的丫鬟,听我的话就行。”
玉柳闻言,双眼微亮,随即又愁眉苦脸起来。
“可您也是大人的人,大人若要强行赶我走,您也没办法的吧。”
若她要走,她会提前给玉柳放籍的。
看玉柳仍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她褪了腕上一个玉镯,又将玉柳招到跟前。
“放心吧,现在你的籍契在我手里,我没点头,他撵不走你。”
边说,边将镯子往她腕上套,可惜她的手太大,手腕太粗,根本套不进去。
她只能把镯子放到她掌心:“这镯子你收着,谢谢你昨晚水里救了我,还给我做好吃的小菜。”
见叶青菱不仅不嫌弃自己笨拙,还安抚自己,甚至要赏自己,玉柳感动极了,推辞着不肯接她送的镯子。
“姑娘,你不赶我走,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昨晚救你,是我的本分,我哪里还能收你的东西。”
叶青菱将镯子塞在她手心,不以为然道。
“我没了这镯子,才好向大人讨更好的,你就收下吧。”
玉柳这才一脸感动地收下了。
叶青菱看了眼房门外,长青等人正在院里忙碌,却时不时目光扫进房内,她压低了声音和玉柳说道。
“不过,这是大人赏我的,你可得藏好了,别让人发现。若是让大人知道,我将他赏的东西送你,我俩都要遭殃呢。”
玉柳赶紧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回道:“姑娘放心,我肯定会藏好的。”
大家都叫叶青菱“青菱姑娘”,她觉得太过生疏了,便擅自去掉了她的名字,直接叫“姑娘”,以示亲昵。
叶青菱有些好奇:“你准备藏哪?”
玉柳顿了顿,想到这镯子都是叶青菱赏的,自然不会瞒她,便如实说道。
“我准备藏在瓷枕里。”
瓷枕枕在头下,里面又是空的,藏东西倒也合适,但是……
“是不是太显眼了些?而且这镯子是玉的,藏瓷枕里,万一磕坏了怎么办?”
玉柳想了想,觉得叶青菱说得也对。
“那我藏被子里,床单下,或者床底?”
“藏被子和床单下,不觉得硌得慌吗?至于床底……”
叶青菱心下微动,床底,确实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她看着玉柳那张大脸盘子,轻笑出声:“你不觉得藏在施府不安全吗?万一走的时候忘了,想再取可就难了。”
玉柳觉得叶青菱说得很对,但又不知道该藏在哪里,有些焦急地问她。
“那应该藏哪儿呢?”
叶青菱笑着回道:“当然是藏自己家里呀,自己家的灶里、床里、地里,都比藏施府安全。”
现今的施府,可不就是曾经的叶府,她曾经的家么?
玉柳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一脸佩服地看着叶青菱:“姑娘说得对极了。”
叶青菱笑意吟吟地问道:“云州城里,哪家的蜜饯最好吃?”
玉柳回她:“当然是城东的饴糖斋了,它家的蜜饯,据说连宫里的娘娘都爱吃呢。”
“明日下午,我放你出府,你去替我买些蜜饯回来,趁机回家把这镯子藏起来。”
玉柳赶紧点头。
玉柳一出门,叶青菱有些迫不及待地拿出了,她哥哥留给她的那封书信。
一连看了十几遍后,她笑出了声。
这封信里,“床”字出现的频率,貌似有点高啊。
这不就巧了么,她现在住的这间房,就是施府,也是曾经叶府的主院卧房。
她得找个时间,好好地探探床底了。
白天她的身边时刻都有人,晚上又有施宥安在,想找没人的时刻还真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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