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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泽白绵的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

苏栀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KTV包间里,闪烁的彩灯将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音响里正放着最新的流行歌曲,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空间。白绵抱着摔坏的蛋糕盒子,站在门口发了会愣。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褪了色的工作服,上面还沾着刚才摔倒时蹭上的尘土。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口罩,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大半张脸。推开包间门的瞬间,音乐声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昏暗的房间里,彩色的射灯不停旋转,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十几个年轻人或坐或站,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傅景泽和林婉白。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白色吊带裙,头发精心卷成大波浪,妆容精致。她正依偎在傅景泽怀里,傅景泽的手随意地搭在她肩上,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蛋糕送来了!”一个女生注意到她,兴奋地喊道。包间里十几个...

主角:傅景泽白绵   更新:2025-01-11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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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景泽白绵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景泽白绵的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由网络作家“苏栀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KTV包间里,闪烁的彩灯将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音响里正放着最新的流行歌曲,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空间。白绵抱着摔坏的蛋糕盒子,站在门口发了会愣。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褪了色的工作服,上面还沾着刚才摔倒时蹭上的尘土。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口罩,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大半张脸。推开包间门的瞬间,音乐声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昏暗的房间里,彩色的射灯不停旋转,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十几个年轻人或坐或站,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傅景泽和林婉白。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白色吊带裙,头发精心卷成大波浪,妆容精致。她正依偎在傅景泽怀里,傅景泽的手随意地搭在她肩上,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蛋糕送来了!”一个女生注意到她,兴奋地喊道。包间里十几个...

《傅景泽白绵的小说林泉深处情归处》精彩片段




KTV包间里,闪烁的彩灯将房间映照得忽明忽暗。音响里正放着最新的流行歌曲,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回荡在整个空间。

白绵抱着摔坏的蛋糕盒子,站在门口发了会愣。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褪了色的工作服,上面还沾着刚才摔倒时蹭上的尘土。

她下意识地拉了拉口罩,又把帽子往下压了压,确保遮住大半张脸。

推开包间门的瞬间,音乐声几乎要冲破她的耳膜。

昏暗的房间里,彩色的射灯不停旋转,在墙上投射出斑斓的光影。

十几个年轻人或坐或站,觥筹交错间笑声不断。

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傅景泽和林婉白。

林婉白今天穿了条白色吊带裙,头发精心卷成大波浪,妆容精致。

她正依偎在傅景泽怀里,傅景泽的手随意地搭在她肩上,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

“蛋糕送来了!”一个女生注意到她,兴奋地喊道。

包间里十几个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她身上。白绵低着头走过去,把蛋糕盒子放在桌上。

“什么情况?”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生皱起眉头,“这蛋糕怎么是这样的?”

白绵看着盒子里歪歪扭扭的蛋糕,声音很小:“对...对不起,路上出了点意外...”

“你知道这是什么蛋糕吗?”香奈儿女生冷笑一声,“限量款定制,一万多呢!”

白绵攥紧了工作服的衣角,指节发白:“我...我会赔的。”

“就你?”另一个粉头发女生嗤笑,“一个送外卖的,拿什么赔?”

林婉白靠在傅景泽肩上,面带笑意地看着这一幕。

“这样吧,”香奈儿女生突然说,“你把坏掉的蛋糕吃了,就不用赔钱了。”

白绵低下头,看向那个已经变形的蛋糕。奶油歪歪扭扭,巧克力碎片四下散落,还明显沾着灰尘。

“怎么,不敢啊?”有人起哄道。

“要不要我帮你舔干净啊?”又有人笑着说。

包间里响起一阵哄笑。

白绵深吸一口气,慢慢捏起蛋糕残渣。

一万多的蛋糕,几乎是她送一个星期外卖的收入。

她看着沾着灰尘的奶油和巧克力碎片,想起自己刚刚卖掉的那条项链。

那条傅景泽送她的蓝宝石项链,价值十万。

现在的她,连一个蛋糕都赔不起。

“快点啊,我们还要唱歌呢。”有人不耐烦地说。

白绵闭上眼睛,把蛋糕塞进嘴里。奶油的甜腻和厚厚的灰尘混在一起,让她想吐。但她不能吐,这是她唯一能保住这份工作的方式。

一口,又一口。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每一口都那么难以下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能哭。不能在他面前哭,不能让他看到自己有多狼狈。

“等等...”林婉白的声音响起,满是不可置信,“小绵?”

白绵吃东西的动作顿住。口罩在吃蛋糕的时候滑落,露出了她苍白的脸。

白绵大脑一空,抬头,就对上傅景泽的视线。

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一瞬间,白绵大脑空白。一股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傅景泽一言不发,关了音乐,脸色发沉地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跟我回家。”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白绵被他拽着离开会所,一路上谁都没说话。电梯里,她能感觉到傅景泽压抑的怒气。

直到回到家,他才甩开她的手。

“你在干什么?”傅景泽转过身,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气,“为什么去送外卖?”

白绵低着头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解释。

“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生活费,你缺钱?”傅景泽冷笑一声,“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演戏?装可怜?”

白绵依旧沉默。她看着地板上自己的影子,偏大的外卖服上都是一块块黑色打污渍,手肘和膝盖是血痕。

“你知不知道疼?”傅景泽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白绵终于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那双黑眸里有心疼,有愤怒,还有她最不想看到的怜悯。

“我说过很多次了,”傅景泽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们差了十几岁,我只能当你的小叔。”

“你该死心了。”

白绵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的笑。是啊,她早就死心了。死心到要把这些年的每一分钱都还给他。死心到连最后一点依赖都要斩断。

可是这些他永远不会知道,她也不打算让他知道。




傅景泽虽然面色清冷,但还是纵容地站了起来:“一首。”

“耶!”林婉白欢呼,“我们唱《小酒窝》吧!”她兴奋地抓着话筒,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

音乐响起,林婉白甜美的声音随之传来:“小酒窝长睫毛,迷人的无可救药......”她的声音清亮动听,完全不输专业歌手。

傅景泽站在她身边,时不时合唱一句。他的声音低沉磁性,与林婉白的声音完美融合。两人站在一起,在彩色灯光的映照下,宛如一幅唯美的画卷。

“哇!唱歌也太好听了吧!”

“傅总这样看着未婚妻的眼神也太宠了!”

“白绵,你小叔和小婶也太般配了!”

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起哄着,包厢里的气氛越发热烈。

白绵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奇怪地发现自己的心里竟然一片麻木。没有心痛,没有酸涩,就像看着一场与自己无关的表演。

“傅总,再唱一个呗!”班长举着酒杯喊道,脸上已经泛起了红晕。

“对对对,再唱一个!”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傅景泽轻轻摇头,却伸手拿过桌上的水杯递给林婉白:“嗓子会累。”

“啊啊啊!太体贴了吧!”

“这也太宠了!”

林婉白甜甜一笑:“谢谢景泽哥。”她接过水杯,小口抿着,眼里满是幸福的光芒。

白绵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看着傅景泽对林婉白细致入微的照顾,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她现在居然感觉不到心痛。

白绵低下头,嘴角勾起一抹释然的笑。

再过一个月,她就要离开了。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些回忆,离开他。这一次,她要真正放手了。

“白绵,该你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对啊,你还没唱呢!”同学们的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白绵摇摇头:“我不会唱...”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被音乐声淹没。

“别害羞啊,你以前在学校可是文艺委员!”班长把麦克风塞到她手里,不由分说。

白绵握着麦克风,犹豫了一下。麦克风的触感有些冰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我有工作要处理。”傅景泽突然站起身,整了整西装,“婉白,我们走吧。”

林婉白依依不舍:“那好吧,白绵,你要唱啊!”

两人离开后,包厢里的气氛反而更热闹了。

没有了傅景泽的压迫感,大家都放松了许多。

“来来来,白绵,唱首情歌!”

白绵看着点歌台,鬼使神差地选了《暗恋》。

这首歌她听过很多遍,每一句歌词都像是在诉说她的心事。

音乐响起,她轻轻开口:“我的世界下一场雨,我却盼着你的世界天晴...”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说不出的低落情绪。

“原来白绵唱歌这么好听!”

“这歌选得,该不会是在暗恋谁吧?”

白绵没有回答,继续唱着:“我不后悔爱着你,用了整个青春...”歌词像是从心底流出来的告白。

“这还不明显!”一个女生忍不住说,“白绵肯定有喜欢的人!”

“对对对,看她这表情就知道!”

“那还等什么,趁着喝了酒壮胆,现在就发消息告白啊!”气氛越来越热烈。

白绵慌忙摇头:“不用了...”但她的声音淹没在起哄声中。

“害什么羞,青春就是要勇敢一把呀!”班长已经抢过她的手机,醉意上头。

“你看,这个置顶联系人,肯定就是他!”

白绵的心猛地一跳:“别...”但已经来不及了。

班长已经打开了微信对话框,快速地打字:“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发送!”班长得意地按下发送键。

白绵看着那条消息,心跳加速。几秒钟后,对方回复了。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你只是我的侄女,仅此而已。”

看到这条回复,白绵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怎么样?他回什么了?”大家好奇地问。

白绵笑了笑:“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

“啊...那真可惜。”

“没关系,总会遇到更好的!”

白绵点点头:“嗯,我知道。”

她的语气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那些曾经让她心动的瞬间,那些藏着酸涩的甜蜜心事,现在想来都像是上辈子的事。

“要不我们换首歌?”有人提议。

白绵却站起身:“我有点累了,先回去了。”

走出KTV的时候,夜色正浓。

她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凉的夜风吹在脸上。

原来放下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

不会再因为他的话而心痛,不会再因为他的冷漠而难过。

就像此刻,听到他说永远不会喜欢自己,她竟然觉得如释重负。




初夏的商场里人来人往,白绵默默跟在傅景泽和林婉白身后。

林婉白挽着傅景泽的手臂,两人走在明亮的商场长廊上。

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衬得她愈发娇俏可人。

傅景泽一身深蓝色衬衫配西裤,英俊挺拔,两人走在一起,不少路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景泽哥,你看这个包包好看吗?”林婉白指着橱窗里一个香槟色的名牌包包,眼里闪着光。

傅景泽宠溺地笑了笑,带着她走进店里。

白绵站在门口,看着两人在店员的簇拥下挑选,林婉白不时开心地转圈展示,傅景泽则一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

挑完包后,林婉白又撒娇般地摇晃着傅景泽的手臂:“景泽哥,我想吃川菜!听说这里有家



宴会结束后,三人一起坐车回家。白绵识相地坐在副驾驶,让林婉白和傅景泽坐在后排。夜已深了,街道上行人寥寥。

夜色中,路灯的光影不断从车窗掠过,像一帧帧破碎的胶片。车内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白绵,”林婉白突然微微凑过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你有喜欢的人吗?”她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清甜,反而带着若有若无的试探。

白绵握紧了手指,指甲陷入掌心。她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没有。”

“是吗?”林婉白轻笑一声,“可是刚才在宴会上,你看景泽哥的眼神,可不像是在看小叔呢。”她的语气带着几分讽刺。

白绵猛地转过头,脸色有些发白:“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林婉白歪着头,眼神变得犀利,“你对自己的小叔,似乎抱着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吧。”

“我没有。”白绵下意识反驳,声音却有些发抖。

“没有?”林婉白冷笑,“那为什么每次景泽哥靠近我的时候,你都是那种表情?就像被人抢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白绵张了张嘴,想要反驳。

就在这时,前方的路口突然冲出一辆货车,司机刹车不及,车子剧烈晃动起来。

“小心!”傅景泽大喊一声。

方向盘失控,车子直直冲向路边的护栏。

“砰!”的一声巨响。

车前窗的玻璃碎片在空中划出晶莹的弧线,白绵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她的身体被甩出去,又重重地摔回来。

疼痛像潮水般涌来,但又仿佛离她很远。

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忽明忽暗。

她看到有人影晃动,听到救护车的鸣笛声。

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但声音很遥远,像是穿过了层层迷雾。

“别睡!小绵!白绵!”

是傅景泽的声音吗?

她想回应,却发不出声音。

眼皮越来越重,世界开始旋转。

她感觉自己像沉入了深海,四周是粘稠的黑暗。意识在清醒和混沌之间浮沉,仿佛被困在一个看不到尽头的梦境里。

消毒水的气味若有若无地飘来,混合着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远处似乎有人在奔跑,有轮床滚动的声音,还有各种医疗器械的滴滴声。

偶尔能听到一些声音,但都支离破碎,像是被什么东西阻隔着。

“两个病人...都需要马上手术...”医生急促的声音传来。

“只有一间手术室...”护士的声音带着焦虑。

她努力想听清楚,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时而清晰,时而又模糊不清。耳边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傅先生,您决定吧...”医生的声音里带着为难。

走廊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的运转声。这短暂的沉默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然后,她听到傅景泽说:“先救婉白。”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入她混沌的意识。原来,到了最后,她还是输给了林婉白。

疼痛从身体各处传来,但比不上心口的痛。她想笑,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更深的黑暗吞噬了她。

在这片黑暗里,她看到很多画面。

小学放学时,傅景泽站在校门口,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小绵,今天在学校开心吗?”他蹲下身,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画面一转,变成了夏天的午后。

傅景泽正教她骑自行车,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笑容明亮得像是六月的阳光。

“别怕,我扶着你呢。”

她记得那天,傅景泽一直陪着她练习,直到太阳落山。

然后是她十四岁生日那天。

傅景泽拿着精心准备的礼物,眼神温柔至极。

“生日快乐,小绵。”他的声音也满是宠溺。

可是下一秒,画面突然变得刺眼。

她看到傅景泽和林婉白站在一起,两人相拥而立。

傅景泽看着林婉白的眼神那么深情,是她从未得到过的温度。

白绵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最美好的回忆,也有最痛苦的现实。

那些曾经的温暖,那些细碎的关怀,原来都只是出于亲情。

而她,却贪心地想要更多。

意识渐渐模糊,白绵感觉自己在下坠,坠入无边的黑暗。

那些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最后只剩下一片虚无。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感觉自己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终于,一丝光亮刺破黑暗。白绵睁开眼睛,看到刺眼的白光。病房里空无一人,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醒了?”护士走进来查看,“你很幸运,虽然错过了最佳手术时间,但还是挺过来了。”

“林婉白...她怎么样?”白绵艰难地开口。

“林小姐没事,傅先生一直在照顾她。”护士一边换药一边说。

白绵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即使在生死关头,她也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起来。或许这场意外是最好的安排,让她亲眼看清楚,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

她看着窗外的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清晰起来。

或许这场意外是最好的安排。

让她亲眼看清楚,自己的爱有多么可笑。

那些年少时的心动,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个总是偷偷看着他的自己,是多么可悲。

她想起自己报考的那所远在千里之外的大学。

那里没有人认识她,没有人知道她的过去。

她可以重新开始,做一个全新的自己。

不用再是那个暗恋小叔的女孩。

不用再是那个永远站在角落里的配角。




优雅的华尔兹响起,他开始在人群中走动。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婉白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微微抬起手,等待着那个熟悉的触碰。她甚至已经想好了等一会要怎么笑着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我。”

然而,脚步声却和她擦肩而过。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偷偷掀开眼罩的一角,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瞬间僵在原地。

只见傅景泽正站在白绵面前,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而后缓缓俯下身。他的动作轻柔而自然,仿佛早已演练过千百遍。

“找到你了。”他轻声说,声音低沉而温柔。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白绵纤细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

林婉白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死死咬着唇,鲜血的腥味在鼻尖蔓延。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

白绵想后退,却被身后的人群挡住。她能感觉到傅景泽的气息越来越近,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

“小叔...”她小声提醒,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音乐声开得太大,傅景泽没有听见似的,低头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

傅景泽的另一只手扶上她的后颈。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皮肤传来,让白绵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绵能感觉到他的唇一点点靠近,周围都是男人清冽的气息。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就在他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

“小叔!”她用力推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慌乱,“你认错人了。”

因为惯性,傅景泽微微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香槟杯上。

“砰——”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在身后响起,香槟洒落一地,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所有人都摘下了眼罩。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可能是因为我和小婶用的是同一款香水。”白绵强笑着说,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Jo Malone的橙花,对吧?”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但她的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将人冻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绝不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在昂贵的布料上留下深深的褶皱。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刚才的尴尬。

但那一刻的温度,那差一点就触碰到的唇,却像烙印一般印在白绵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对对对,香水味道一样,难免认错嘛。”

众人这才从震惊中回神,忙附和着把这茬揭过去。

傅景泽定定地看着她,沉着脸没说话,转身向林婉白走去。

林婉白脸上带着体面的笑容,表示不介意,视线却死死盯着白绵。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抢走属于自己的一切。

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她和傅景泽的婚约。

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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