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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易安阎烈全文

四喜楠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交往易安有个小癖号,在日常拍摄的时候,特别擅长抓拍演员的眼神戏。她看过太多双眼睛,魅的,干净的,好看的,凶狠的,狼狈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第一次看见阎烈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突然轰鸣。她甚至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绘这双眼睛,比起大家赞不绝口的他的外貌,更让易安觉得无法自拔的是这双眼睛。看千百次都有不一样的心动。比如现在,光是对视,易安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阎烈看到她愣了一下的表情,微微笑,“怎么了?”“有没有人说过的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贴近,手指依旧灵活的解着他睡衣的纽扣,“你下次不要穿这件了。”耐心渐渐快要到崩溃点。裸露出来的白皙,让易安的理智崩塌。不仅男人好色,没人规定女人不能好色。强烈的占有欲快要占满易安所有...

主角:易安阎烈   更新:2025-01-09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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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安阎烈的其他类型小说《撑腰易安阎烈全文》,由网络作家“四喜楠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交往易安有个小癖号,在日常拍摄的时候,特别擅长抓拍演员的眼神戏。她看过太多双眼睛,魅的,干净的,好看的,凶狠的,狼狈的。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第一次看见阎烈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突然轰鸣。她甚至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绘这双眼睛,比起大家赞不绝口的他的外貌,更让易安觉得无法自拔的是这双眼睛。看千百次都有不一样的心动。比如现在,光是对视,易安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阎烈看到她愣了一下的表情,微微笑,“怎么了?”“有没有人说过的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贴近,手指依旧灵活的解着他睡衣的纽扣,“你下次不要穿这件了。”耐心渐渐快要到崩溃点。裸露出来的白皙,让易安的理智崩塌。不仅男人好色,没人规定女人不能好色。强烈的占有欲快要占满易安所有...

《撑腰易安阎烈全文》精彩片段

我们交往
易安有个小癖号,在日常拍摄的时候,特别擅长抓拍演员的眼神戏。
她看过太多双眼睛,魅的,干净的,好看的,凶狠的,狼狈的。
但是她从来没有说过,第一次看见阎烈的眼睛的时候,她的心脏不可抑制的突然轰鸣。
她甚至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形容词来描绘这双眼睛,比起大家赞不绝口的他的外貌,更让易安觉得无法自拔的是这双眼睛。
看千百次都有不一样的心动。
比如现在,光是对视,易安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
阎烈看到她愣了一下的表情,微微笑,“怎么了?”
“有没有人说过的你的眼睛很漂亮。”她贴近,手指依旧灵活的解着他睡衣的纽扣,“你下次不要穿这件了。”耐心渐渐快要到崩溃点。
裸露出来的白皙,让易安的理智崩塌。
不仅男人好色,没人规定女人不能好色。
强烈的占有欲快要占满易安所有的心脏,她看着这个面容温和却个性丝毫不张扬的男人。
他眼睛有些红,喉结微微上下涌动。
这副模样,简直美得不像话。
有时候易安甚至会庆幸阎烈不是公众人物,不然可能会成为很多人意淫的对象。
对于这一点,她的情感洁癖不允许。
易安想到这儿,把头拱在阎烈温热的颈窝,一遍一遍用自己的下颌蹭着,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欲望,“…你是我的。”
她这么一说。
他忽然楞了一下,尾音不稳,还是问道,“谁是你的?”
“你,当然是你,阎烈……”
心脏终于落地。
她毫无章法,胡乱亲吻。
眼下他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是你非要这样的,现在不高兴的还是你。”
“真烦人。”她红着脸,“你怎么不叫?”
阎烈因为她轻轻颤抖了一下。
还有就是她的动作。
脸烧的通红,直接一个翻身,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下,“你怎么什么都敢说?!”
她说话实在没遮没挡,每次都让他觉得震惊。
“敢做不敢说,不是好人。”
他快要被呛到,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许她继续这样胡乱说下去。
她却笑出声,似乎是发自内心的愉悦,嘟起嘴,就亲他的手心,“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
易安以前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一个人生活到死都挺好,直到遇见他之后,第一次不排斥结婚这个话题。
甚至还有些庆幸。
当时那天的相亲,她按时去了,没有放鸽子。
她很少愿意去信任一个人,也不知道依赖别人的感觉,甚至没有在父母都在身边的环境下长大,不知道怎样和人相处。
易安的脾气有时候很差,难以控制的火爆脾气,可是和他在一起之后,真的很少动怒,她在努力的学习。
她想,如果我稍微变得好一些,是不是和你之间的距离就稍微近一些。
没人告诉易安,怎么去爱一个人。
甚至没有人告诉她,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些话是不能说的。
很多人都会说,有没有阎烈在,似乎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易安还是易安。
只有她知道,阎烈在身边的时候,她无比的踏实,是不惧怕任何事情的心安。
她真的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
如果占有欲有等级的话,那易安一定是最高级别,因为她就想霸道的一直占着他不放。
她声音低沉沙哑的唤他:“阎烈…”。
话音未落,他就低头亲了下来。
她仰头:“啊?”
他轻轻喘匀了气,声音都模模糊糊低声道:“我一直对你都很温柔。”
易安笑出声,是的,他一直都这样温柔,没有攻击力的温柔,不然自己也不会发了疯一样的喜欢他。
温柔是他骨子里的教养,他的绅士体贴没有人会不爱,也没有一个女人能狠心的拒绝起来。
有时候,她会想,阎烈的那些前女友该是眼瞎心盲,不然怎么会愿意离开这样好的一个人。想着想着又觉得走运,幸好前女友没眼光,不然哪有自己什么事情呢。
捡漏子都捡不到。
毕竟长得不好看,个性也不好。
大家眼里的阎烈,温柔冷静,富有思想和内涵,个性温和,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情感变化和喜怒哀乐,不管对什么人,做什么事都能做到恰到好处。
通常这种人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样两个人,相差千万,怎么可能在一起。
所以当阎烈的发小霍城旸知道他的女朋友是易安的时候,第一次如此失态,手中的玻璃杯一下子摔在了桌子上。
在她之前,阎烈不是没有女朋友的,但是都似乎一个模样,长相极佳,个性温婉。
会对着阎烈使小脾气但是却拿捏有度。
他一向大方有风度,不管是交往中还是交往后,分手也永远是和平分手。
他似乎对以前的那些女朋友都是一样的态度,看不出多欢喜也看不出多不欢喜。
但是在大家的眼里,易安此人冷淡刻薄,讲究细节,严谨克制,好像不管怎么看都是那么无懈可击。
很冷漠,对任何人都很冷淡,习惯掩饰真实的自己,把内心隐藏起来,拒绝被人看透。
这样一个人,怕是很少有人能够走到她的心里。
毕竟越是寡言少语,越是桀戾无常……
所以,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
这个问题,易安自己也找不出理由,毕竟交往的这件事,当初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她只是酒后一时鬼迷心窍,准备逼自己一把,没想到他真的答应了。
那天对她来说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先是在拍摄现场遇见自己的前男友,紧接着和易宁撞见,被他冷嘲热讽一番,腰伤复发,她简直疼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偏偏拍摄现场那边一个流量演员临时撂挑子不干。
内忧外患,她坐在便利店外的白色塑料凳子里,一个人吹着冷风喝了一瓶江小白,她的酒量其实还不错,那天大概是情绪影响,她很快就醉了。
一个仰头,板凳不稳。
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随着板凳一起往后倒。
就在易安以为自己今天一定会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被人稳稳接住了。
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
她就看见浅笑盈盈的阎烈了,然后,她的嘴比大脑反应的更快,“我们交往好不好?”

没有说出口的话
他沉沉地看着她,把她抱在自己怀里,又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柔声问:“还好么?”
她哼了句,“不好。”
但在阎烈的怀里,已经比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好了许多。她看了一眼闹钟,“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事。还记得做了什么噩梦么?”
她张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皱起眉的瞬间又松回去,神情有种冷淡的嫌恶:“不记得了。”
重新盖好被子躺下来,闭上眼睛。
他只是在黑暗中多看了她一眼,便也没有继续问,既然她不想说,那就不说。
早晨的时候,易安醒了,晕晕乎乎地趴在床上不肯动弹,裹上被子又闭上眼。
“还不起床么,今天你不是要去片场?”
她觉得眼睛酸涩又肿胀,声音都跟着低了下去。“五分钟,你五分钟以后再来喊我。”
吃早饭的时候,易安想起来单元剧的女主角定下来阮阮的事情,就随口说了句。
阎烈听完只是带点头,带着微微的笑,很淡的一个弧,“嗯。”
她看着他,又问了一遍,“阮阮不是你前女友吧。”
这话藏刀。
他把剥好的水煮蛋塞在她嘴里。
“真不是,我把阮阮当妹妹。我…”
“那就行,易宁现在在追阮阮,如果你再和阮阮有关系,那到时候真的是一锅粥了,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烂七八糟搅和成一团的关系。”
他本来还想说的话,被她的话阻断。
易安低着头完全没注意到阎烈欲言又止的模样,和眸子里的犹豫。
她却突然笑起来,“阮阮真的很好看,我之前选了那么久,一直都觉得差点感觉,本来因为易宁的原因,我还挺不高兴她走后门的,没想到试戏的效果那么好。”
他听完倒是还是一贯的温和表情,只是定定的看了她几眼,然后说,“你不觉得她跟你有点像?”
易安嗤一声:“我和她哪里像?她那么……漂亮。”
他已经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故作惊讶:“你难道不知道你很漂亮?”
她被说的很高兴:“你早上吃糖了?”
说话这样好听,这样甜。
这次阎烈笑出来:“嗯,吃了非常多的糖。”
他起身,把易安的碗碟放在水槽里,扭过头补充了一句,“你记得今天早点下班,我们说好要去宴会的。”
“谁的?”
“爸的。”之前他已经提过了这件事,但是想必这些天,她事多又忘记了。
眼下被他一提醒,易安忽然想起来了,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迅速换好衣服,又问了句,“那要不要买什么。”
阎烈忍不住笑,脸颊有隐隐的酒窝闪现,他伸出手,宠溺的不得了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只要回去,爸应该就很高兴了,哪里还需要什么礼物。”
“阎先生,那你大概是不了解我和老头之间的关系了,他每次看见我,你说,哪一次不发火。”
“那你就今天稍微收敛点,尽量让爸今天高兴。”
她哼了一声,倒是没反驳。
寿宴是易宁一手操办的,虽说这位小爷脾气大,架子大,平时没事就吹胡子瞪眼,但是对老头还是很孝顺的。
凯越庄园生意好,而且一个月只接半个月的生意,得提前几个月预定。
她去的时候,家里的阿姨一看见她就指指后花园,老爷子在后面呢。
易安摸摸手腕。
这是她犹豫的小动作,阎烈倒是先喊了声,“爸。”不给她后退的机会,抓住她的手牵着就往那边走。
老爷子正在后花园的石板小径上站着,面前是人工造出来的花圃,隔着老远,听见阎烈的声音就立刻回头。
看着女儿和女婿。
望见他的身影,易安心里有点不对味,阎烈说的对,好像老头这几年老的快了好多。
以前的老头,脊背永远是挺拔的,骂她的时候嗓门大的不行,跟大喇叭似的,表情永远是严厉的。
现在的老头,两鬓斑白,眼角的皱纹也加深了很多。
他背着手问:“来了?”比起来平时显得温和不少。
易安没吭声,只是安静的站着,倒是阎烈笑笑,“安安今天还打电话催我快点,千万不能来迟了,说是爸的生日,一定要早点到。”
这显然是假话,易安瞪了他一眼。
老爷子又何尝不知道,但是女婿的心思,他收到了,欣慰的笑笑,眼神多看了女儿几眼,看得出来阎烈对她很好,在阎烈身边的时候,她整个人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是真的高兴才会有那样踏实的表情。
不像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总是惴惴不安。
他一直都很想要去弥补她那些年在外头吃的那些苦,可是偏偏每一次都会让她更不高兴,她的个性又要强,从来都不说苦,不管什么时候问她,她永远只有一句话,我很好。
她和易宁的关系又不太好,很少回来家里。
人老了,他也不要求多少,就只是想多多看看她。
阎烈不说话,只是暗地里掐着易安的手指尖。
她抿唇,犹豫了好几次,终于张开口,叫他:“爸。”
老爷子嘴唇一抖。
“那个,阎烈给您带了点礼物,您要不要进屋子里看看。”
“好,好。”老爷子一口气连说了两个好,“进去,走。”

解释与噩梦
有时候阎烈真的觉得自己猜不透易安的心。
她喜欢的,讨厌的,似乎都是写在了脸上,她的个性似乎就是直来直去。
但是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似乎又有很多面是隐藏起来的,不外现出来的。
他不知道她的恋爱史,只是知道顾卿溪和她,曾经在大学期间以及毕业后交往了四年左右的时间。
她好像很避讳这件事,如果遇见以前的大学同学,开玩笑提到这件事,她几乎会立刻变脸色。
阎烈记忆中从未听过她提起关于顾卿溪的任何事情。
她明明好像很厌恶这个前男友,但是今天只是接到了他助理的电话就立刻赶去医院。
虽然她已经和自己结了婚,但心里恐怕一直给顾卿溪留着位置。当年和顾卿溪交往的点点滴滴,恐怕也不曾忘记。
阎烈又觉得自己不明白她的心思了,终究是压住了自己的那点不安,只是很耐心的问了一遍:“他还好么?”
她楞了下,然后明白他在问什么,慢慢解释道,“顾卿溪没事,今天给我打电话的是他的助理小虎。
他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但是经纪人明姐又不在身边,小虎怕自己解决不了才找我帮忙的。
因为这件事和苏舒也有关系,我就去一趟看看情况。
后面明姐会处理的,我和顾卿溪不会有联系的,你不要在意。”
空调的风吹在身上暖暖的,易安微笑,“你很在意顾卿溪?”
她悄悄地亲亲他的肩膀,“阎烈,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因为分手并不愉快,当年和顾卿溪分开之后,就立刻把他的手机号码拉入黑名单,之后的很多年就算见面也不曾多说话。
争吵过,有很多矛盾的恋爱,在分手之后只剩下互相憎恨。
我不是一个喜欢留恋过往的人。
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不提不是因为在乎,而是因为不快。
我和你在一起之后,真的真的把你放在第一位,我下定主意会做一个很好很好的女朋友,嫁给你之后,我心里笃定自己会做一个好妻子。
你真的不需要在意顾卿溪……”
她不愿意阎烈胡思乱想,伸手捏捏他光滑的腰侧,“你怎么回事啊!我和你说话呢,多少给个回应好不好。”
“好。”他终于心满意足,低头吻上她的唇,不再给她一丝退后的间隙。
“啊?”她仰起头,短促地应了一声,又笑出来。
四目交汇,都读懂了彼此的意思,天雷勾地火。
一夜。
香汗。
酣畅淋漓。
不知道睡了多久,易安做了一个梦。
一个只有一扇窗的小黑屋,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坐在墙角。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一丝微弱的光亮透进来。
进来的女人穿一条红色连衣裙,头发很长,蓬松微卷,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唇上也涂着鲜艳的红,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
那个躲在墙角的小女孩哭喊着,“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不要打我。”
那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没说一句话,只是抬起手中的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
那个小女孩微微闭上眼睛,连求饶都没了力气,只是把头低的更狠。
易安在梦中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并且不断地摇头。
她拼命的想要阻止,但是自己却无能为力。
直到被人轻轻拍打面颊,易安猛地清醒过来,才发现这是一场梦,额头的碎发已经被冷汗浸湿,在看见阎烈的脸的时候瞬间大舒了一口气。
床头的灯光亮着,阎烈伸手替她擦汗,他沉沉地看着她,柔声问:“做噩梦了?”
她点点头。
“我去给你拿杯水。”
见他掀开被子要出去。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慌张,“不要走,你,走,哪里都别去。”一句话说的乱七八糟。
阎烈读懂她的意思,让自己不要走,陪着她,嗯了声,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圈在怀里。
易安则是趴在他的胸前,心跳声如鼓鸣。
她和阎烈在一起之后已经很少做过这样的噩梦,时隔两年多的时间,这是第一次。
大概是因为先前在医院顾卿溪威胁自己的那些话,又重新将她推进黑暗。

各自的心事
“放开。”易安今天穿的平底鞋,仰起脸看他,对他片刻之前的态度十分不满。
“你是不是要去见顾卿溪?”他的脸色也不好看,再问一遍。
“对,不可以么?”吵架的时候理智全然不在线,易安克制不了自己的脾气,话冲口而出。硬邦邦的语气。
他知道的。
她这样骄傲的一个人却当初为了顾卿溪不惜拜托易父帮忙。
阎烈的手硬生生地收回来。
“如果我说不可以,你不要去见他,你就不去见他了么?”阎烈声音越来越低沉。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高,周围站得近的易宁却都能听见了。
她冷笑,心想他把自己当什么,不过还是不相信自己而已。
半晌才从牙缝里逼出一句:“……不会,我只按照我自己的想法办事,就像你刚才说我的一样。”
她手机再次响起,还是小虎的电话。
易安看了眼,接通然后快步往外走。
“嘿,人走了。”易宁看着阎烈冷笑一声。
“她不过是为了你才动怒,但你至于给她摆脸色么。
别人统统说你脾气最是好,我看你是把所有的坏脾气都对着易安了。”说完便大步往酒店门外走去。
阎烈坐在车里,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渐渐趋紧。
眼神慢慢变得暗淡,原来不管多久。
她的心里永远都是顾卿溪的事情最重要。
是这样吗?
他多想问一句,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位置。
如果有位置的话,是不是排在顾卿溪的后面。
阎烈觉得心里憋闷的厉害。
他不是觉得她大打出手行为粗鲁,只是担心她这般的鲁莽行事,如果在不经意的时间得罪了其他人怎么办。
阎烈知道自己没办法无时无刻的在她身边保护她,只希望她能遇事克制些。
他更不想她因为自己的事情受到影响。
却没想到话赶话现在变成了这样。
霍城旸说过,像易安这样的人,感情和真心都藏得深,没人知道她到底在乎什么。
现在看来。
他真的高估了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
易安赶到医院的时候看见小虎站在病房门口。“什么情况现在,他怎么了?”
“下午的时候,苏舒苏小姐来找过溪哥一次,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小姐哭着出去了。
溪哥心情不好,我也没敢多问。
溪哥一直拽着我问我,那天酒店房卡到底是谁给的,我也没太懂,后来琢磨琢磨,那卡没问题的啊,是我拿自己身份证给溪哥开的房间。”
那天顾卿溪在珣城有拍摄,连夜赶到那的时候,剧组已经休息了,导演让第二天赶早去片场就行,小虎怕有人泄露顾卿溪的行程,就拿自己身份证开的一间房,让他休息。
“晚上溪哥就一个人出去喝酒了,我找到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急性胃穿孔,刚从手术室出来。”
“你说苏舒来找他了?”易安咬着下唇。
是不是说的是怀孕的事情。
“明姐知道他现在在医院的消息么。”
明姐是顾卿溪现在的经纪人。
“我没敢说。”小虎知道明姐那个脾气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炸,况且明姐最近正在打离婚诉讼案子,和前夫争孩子的抚养权,这事也不能叫她跟着费心了。
打电话给易安,实在是迫于无奈,不然他也不想麻烦易安。就在他给易安打电话之前,有个关系特好的记者偷偷告诉他,有人现在拿到了一手资料,苏舒怀孕了,孩子爸竟然是顾卿溪。
这个新闻要是爆料出去。
那就是要人命的。
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眼下只能找易安帮忙压下去。
听他说完,易安按着太阳穴,又放下手,“我知道了,但是这件事还是要告诉明姐,不能瞒着她。
她的公关能力是顶级的。”
“安姐,对不起啊,又麻烦你了。”
其实打电话之前小虎也不太确定事到如今,易安愿不愿意来,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但是这次这件事不可小看,现在除了易安他不知道谁还能真正不落井下石。
娱乐圈就像个大染缸,勾心斗角,前一秒还称兄道弟,下一秒恨不得你立刻被爆出负面新闻,立刻被封杀。
顾卿溪的位置现在不知道被多少人盯着。
多少人,眼红他的人气,资源。
她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还是推开门走进去。
他放在被子外的手面上有一道大概横穿了整个手掌的伤口。
这伤口她还记得,是顾卿溪当初为了帮自己挡住快要砸在身上的仪器被割伤的,那时候在山里拍摄,条件不好,没有好好包扎只是用手帕随意的包裹了几圈,后来再正规处理之后,就留了疤痕。
他因为镇静剂的作用暂时睡着了。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易安表情一松,反手关上门,站在走廊里给苏舒打电话。

好友和前男友
她打电话给苏舒,这件事具体情况是什么,易安是真的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
但易安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我在医院,顾卿溪的助理说有记者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紧张,记者那边我稍后会处理。”
苏舒那边接了电话之后,声音还带着厚重的鼻音,“易安,我怎么办?”
易安咬着手指头:我……
苏舒烦躁道:“我也没想到会怀孕,就那一次,我……”
易安:……
“你说我到底现在要怎么办,去流产么?”
“我不知道,苏舒,这件事你应该和顾卿溪讨论,这是你们两之间的事情,问我不合适。”
深夜十一点,易安站在医院走廊,吹着冷风,心想自己前男友和自己好友现在因为一个小娃娃的事情,把自己耗在这了。
这世道,真魔幻啊。
快要入冬了吧,这风吹在脸上跟刀子一样,她搓搓手,看了眼手机,没有一个未接来电,心里更不是滋味。
阎烈都不给自己打电话。
有时候,易安会想,他对自己的态度好像跟对别人的态度也没什么差别。
那是不是代表其实自己也没有很特别。
就比如他总是微笑,对很多人都是这样笑;并不仅仅是对自己这样笑。
是不是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欢喜,其实他根本不喜欢自己。
一个人的独角戏就有点尴尬了。
她是个爽快利落的个性,平日里什么话都要问个明白,但这件事她从来都不敢明说。
易安在担心,如果他给出的答案和自己想要得到的不是一个,怎么办。
她想到这心情更是郁闷,把额头抵在玻璃窗上。
小虎来喊她,“安姐,溪哥醒了,你要不要进去看看。”
她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穿着病号服的人脸色苍白,眼神黯淡。
易安懒洋洋地说:“你平常不用套的吗?”
顾卿溪一开始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等到大概明白她在说什么的时候立刻狼狈极了。他说:“我没做过那样的事。”
“易安,苏舒的孩子并不是我的。”
这下子换她傻眼了,抿着唇不知道该作何回应。
“那天晚上我真的很累,吃了安眠药就睡着了,我不知道苏舒为什么说孩子是我的。”
顾卿溪有很严重的失眠症,那段时间压力真的很大,所以每天晚上入眠几乎都要靠着安眠药,要不然真的睡不着。
那天他和助理小虎连夜赶去珣城是为了第二天的拍摄,到那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导演说他的戏份主要是从第二天才开始,便让他们先休息。
为了不泄露顾卿溪的个人信息和行程,助理小虎就用自己的身份证给他办理了入住手续,房卡也是小虎给自己的。
顾卿溪不觉得自己吃完安眠药之后还会做出过火的事情,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之后自己竟然全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些你还是和苏舒见面之后再说吧,我不想掺和进去。”她的声音平缓温和。
他盯着她的眼神,那里面的确丝毫无波,叹了一口气。而后怔怔地看着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易安。
“我建议小虎还是需要把这件事如实的告知明姐,但具体怎么做,还是你和苏舒的事情,她是我的好朋友。”易安刀直入道:“你爱苏舒吗?”
他摇头。
因为易安的缘故,他也只是把苏舒当做自己的朋友,从来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在和易安分手之后,也并没有跨越雷池半步。
苏舒喜欢自己,他当然知道。
但是不管是明里还是暗地里。顾卿溪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你是易安的朋友。我是易安的前男友,咱两不能在一起,况且我不喜欢你。
他不断地提醒自己,只是和苏舒做着有界限的最普通的朋友,甚至不曾牵手亲吻。
眼下对于苏舒意外怀孕并且说孩子是自己的这件事,顾卿溪十分烦躁困惑。
他很没好气:“我不能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
易安有些疲惫,她说:“具体的细节我不想知道……”揉揉眉心,“记者那边的事情我会帮你们处理的,其他的我就不必知道了。”
分手之后,也绝对不会是朋友。
易安清楚的告诉自己,和顾卿溪之间一定要断的干净。
如果眼下不是牵扯到了苏舒,她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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