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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

桃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边,宇文诀脸色难看的坐在评选掌灯仙女的观众席上,眼神不断扫视进场的众人。陈诗晚,还没出现!就算是爬,她也应该爬过来了!可如今...“相公,来,喝点茶水吧,这是雨前龙井,好的很。”宋秋水笑脸盈盈的将茶水递到宇文诀的手边,却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不停地探头探脑,找寻陈诗晚的身影。知晓这一切的宋秋水猛的攥紧手指,宇文诀这是要喜欢上陈诗晚了?不,不行!她绝不允许!被攥住手臂的宇文月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姨娘…好疼…”“月儿…抱歉…”宋秋水连忙松开了她,一个红红的手印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丞相大人,巧遇,没想到臣女的座位竟在您的旁边。”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女声传了过来。宋秋水和宇文诀一同看去,只见那女人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

主角:陈诗晚王引章   更新:2025-01-09 0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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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诗晚王引章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由网络作家“桃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宇文诀脸色难看的坐在评选掌灯仙女的观众席上,眼神不断扫视进场的众人。陈诗晚,还没出现!就算是爬,她也应该爬过来了!可如今...“相公,来,喝点茶水吧,这是雨前龙井,好的很。”宋秋水笑脸盈盈的将茶水递到宇文诀的手边,却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不停地探头探脑,找寻陈诗晚的身影。知晓这一切的宋秋水猛的攥紧手指,宇文诀这是要喜欢上陈诗晚了?不,不行!她绝不允许!被攥住手臂的宇文月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姨娘…好疼…”“月儿…抱歉…”宋秋水连忙松开了她,一个红红的手印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丞相大人,巧遇,没想到臣女的座位竟在您的旁边。”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女声传了过来。宋秋水和宇文诀一同看去,只见那女人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

《陈诗晚王引章的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精彩片段


另一边,宇文诀脸色难看的坐在评选掌灯仙女的观众席上,眼神不断扫视进场的众人。

陈诗晚,还没出现!就算是爬,她也应该爬过来了!可如今...

“相公,来,喝点茶水吧,这是雨前龙井,好的很。”

宋秋水笑脸盈盈的将茶水递到宇文诀的手边,却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而是不停地探头探脑,找寻陈诗晚的身影。

知晓这一切的宋秋水猛的攥紧手指,宇文诀这是要喜欢上陈诗晚了?

不,不行!她绝不允许!

被攥住手臂的宇文月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姨娘…好疼…”

“月儿…抱歉…”

宋秋水连忙松开了她,一个红红的手印出现在了她的手臂上。

“丞相大人,巧遇,没想到臣女的座位竟在您的旁边。”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女声传了过来。

宋秋水和宇文诀一同看去,只见那女人身着一身淡蓝色长裙,脸上未施粉黛却有着世家大族贵女独有的温婉淡然。

见有美女相迎,宇文诀自然也是来者不拒,端起茶杯与她轻轻一碰,笑道:“许小姐。”

听到宇文诀还记得自己,许晴柔明显兴奋了许多,笑道:“丞相大人竟还记得臣女,实在是受宠若惊,不过…公主殿下这次又没来么?”

还没等宇文诀回话,许晴柔又自顾自的说道:“也是,这次和飞花诗会可不一样,需要来观赛的女子都要上台表演,

公主殿下,恐怕…是怕了吧。”

听到这话,宇文诀一愣,对了,他怎么忘记此事了?

那陈诗晚为什么跟着他们出来?

“怕?本公主怕什么?”

就在这时,陈诗晚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进来。

最惹眼的便是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是比所有唇脂都要鲜艳的颜色。

一时间,场内纷纷传来惊艳的抽气声。

“天,这是…公主殿下?!怎么比上次飞花诗会相见,还要美丽?!”

“她的口脂是什么颜色啊!好好看,想买!”

“虽然公主愚笨,但这样貌,实在是害死的美丽!”

陈诗晚前脚刚刚走进来,后脚嘴唇破了的百里清就跟了进来。

这下,众人特别是那些女子的眼睛更加亮了起来。

“尚书大人!尚书大人好帅!不过他…嘴巴怎么也这么红?”

“虽然有可能是我眼睛有问题,但是,为什么他唇上的颜色和公主殿下的那么像?!”

听到这话,宇文诀不可思议的看向两人…

他们…他们…

百里清可是他的死对头!若陈诗晚真的敢去勾引他!

许晴柔见状,走了过去,笑道:“公主殿下,这位…是你新收的面首吗?

可丞相还在呢,你如此大摇大摆,也未免太不守妇德了吧!”

“就是,公主殿下虽然您是公主,但也不能成天拈花惹草,如今还舞到丞相面前,实在是太丢我们女子的脸了!”

“要我说,像公主这种品德败坏,风流成性的人,就不配站在这里,她连参加掌灯仙女的资格都没有!”

宋秋水都快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了,不过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她还是走上前来,维护道:“大家快别说了,妾身相信夫人不是这样的人!”

扭头对一直沉默不语的陈诗晚道:“夫人,您快解释一下啊!不然,大家可都要误会您了!”

“误会?”许晴柔冷笑一声,“什么误会,他们两人一前一后进来,并且百里尚书的嘴巴都被咬破了,

定是被公主强迫,才会如此!我提议,将公主赶出花灯会!”


苦荨皱眉,问道:“公主殿下,如今时候不早,若是我们不在,若是传出去了...”

陈诗晚头也不抬,已经干脆利落的撕开了百里清的衣物,说道:“今晚的事情,就我们五个人知道,若是传出去了,那就是我们之间出了奸细,到时候,随便挑一个杀了好了。”

这下,吓得苦荨闭了嘴。

陈诗晚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从枕头下掏出针线包,就准备开始缝。

一抬头,却发现那两人还在,问道:“还不走?你们两个,是真想死么?”

“没有没有,殿下,我们现在就出去!”

萝蘼说着,捂着苦荨还想巴巴的嘴巴跑了出去。

他们出去后,陈诗晚认真的拿着线缝合伤口。

这医术,还是她在江南郡的时候,和百里清一起跟鬼医学的。

虽然还没到鬼医那种出神入化的地步,但也比一般的大夫要厉害了。

半刻钟后,可算是将那骇人的伤口给缝合了起来。

陈诗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虽然已经遏制了自己的视线不要看别的东西,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落在了那精壮身体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好吧,这下陈诗晚承认,百里清的兵部尚书,绝对是靠自己拼来的。

这些疤痕,都是他的功勋章。

看着他苍白的脸蛋,陈诗晚像是被妖精诱惑了一样,轻声问道:“百里清,既然能够为了我去参军,为什么当年要拒绝我呢?”

可惜,已经晕过去的百里清并不知道这个问题,若是知道,他一定会愤怒的大喊:“不是!!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啊!你要是和我本人说!我直接带着嫁妆入赘了!”

当百里清醒来的时候,只感觉鼻尖萦绕着一股很好闻的铃兰香,睁开眼,就是淡蓝色的床幔。

刚想动手,却发现有些重,低头看去,竟然是熟睡的陈诗晚!

这...是天堂吗?

百里清呆呆的看着手边的陈诗晚,另一只手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她的脸。

陈诗晚感受到触碰后,猛地睁开眼,见是百里清,立刻一巴掌上去了,喊道:“登徒子,谁让你碰本公主脸的!”

当百里清的脸蛋接触到陈诗晚手掌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哟~这小手,这么久没碰,居然还是这么软!

片刻后,红肿脸的百里清和陈诗晚坐在房间的圆桌旁。

陈诗晚将昨夜写的药单递给他,说道:“百里清,你的胆子是真大啊,这么大的伤口,还敢来本公主这里!

照这个吃,只要好生休养,不出半月,便可痊愈。”

百里清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淳朴的笑容。

果然啊,陈诗晚肯定是因为他回来的太晚了,所以才生气了!

现在都因为心疼他,给药单了呢~

“百里清!百里清!”

正说着话呢,陈诗晚发现有人溜号了,轻轻地推了推他。

百里清这才反应过来,问道:“怎么了?”

“你为何受着伤也要来找本公主,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啊...哦,对!我是来告诉你,鬼医已经在对小将军的毒对症下药了,不过,那毒药的来源似乎是边疆,恐怕需要查一查。”

“边疆?”

陈诗晚想过很多种毒,却唯独没想到,这毒药来自边疆。

毕竟,这毒是宇文诀给王引章的。

若真是来自边疆...这幕后之人,不会是外族人吧?!

想到这个可能,陈诗晚愁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看来...去江南郡的计划,得推迟了!

最少,要摸清宇文诀有没有和外族人有所勾结!


采蝶小心翼翼的问道:“姨娘,咱们还要去吗?”

宋秋水咬牙切齿:“去!当然去了!”

陈诗晚!你且得意吧!等到时候药效发作,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宇文诀,只能是我的!

而这边,陈诗晚他们已经抵达了花灯会。

“晚晚!晚晚等等我!”

陈诗晚和芍药走在前面,宇文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糖葫芦。

见陈诗晚的视线挪到了糖葫芦上,问道:“丞相这是何意?莫不是给本公主的?”

宇文诀点点头,在灯火的映照下,男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陈诗晚眉眼弯弯的回看他。

外人看来,他们还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怎么样喜欢吗?”

陈诗晚本来不想接下,但余光却看到了正在一步步靠近他们的宋秋水。

嘴角一勾,接下了糖葫芦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丞相了。”

宋秋水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说道:“相公,我来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陈诗晚挑挑眉,刚要说些什么,忽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很多人,直接将他们冲散。

宇文诀在人群中挥手道:“晚晚,我们在中心舞台等你!”

“知道了。”

陈诗晚随波逐流,看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果然,人群将她推到一个巷口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将她钻了进去。

男人猩红的眼睛出现在陈诗晚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陈诗晚!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已经知道宇文诀的真实面目吗?!不是已经看到宇文诀对你的背叛了吗?

为什么你还能和她如此亲密?!难道你真的还喜欢他么?!”

看到这样疯狂的百里清,若是普通人,恐怕已经吓得腿软了。

只可惜,陈诗晚不是普通人。

她嘴角轻勾,回道:“百里尚书,你越矩了。”

这几个字一出,百里清眼中的凶狠瞬间退却,只剩下隐藏在凶狠后面的可怜巴巴。

他十分受伤,问道:“那你,是真的还喜欢宇文诀?无论他做什么你都可以接受?”

“百里清,你发什么颠?你把我扯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陈诗晚说着就要将手缩回来。

“陈诗晚,这些时日,我不去寻你,你就不来找我是吧?!

刚刚,你还和宇文诀如此亲密,怎么,我没去找你,你就他旧情复燃了,是么?!”

百里清气得眼眶发红,天知道刚刚他看见陈诗晚和宇文诀言笑晏晏的时候,有多么想冲出去分开他们两人。

但,好在理智让他留在了原地,派人去将他们分开,这才得到了和陈诗晚单独相处的时间。

“是啊,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喜欢宇文诀,那又怎样,和你有关吗?

百里清,你是不是忘记了,五年前,你是怎么拒绝我怎么羞辱...唔...”

陈诗晚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人恶狠狠地亲上了。

被冒犯了的她恶狠狠的咬在了百里清的唇瓣上,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嘴唇。

在月光的照射下,陈诗晚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恶狠狠地说道:“百里清!你个王八蛋,下次再敢这样,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气势汹汹的离开了,离开的背影却有着一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黑暗中百里清久久不能回神,难道五年前错过后,他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主子,花灯会评选马上开始,礼部尚书让小的来通知你。”

“行,知道了,过去吧。”

无论有没有可能,陈诗晚,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百里清想着,几个闪身离开了这条巷子。


听到这话,宇文诀皱眉,问道:“季院长,这是为何?”

季孟德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笑道:“丞相大人,莫要着急,听我慢慢说来。”

只见他从袖口掏出了一本诗集,说道:“在场的各位应该和丞相大人有着一样的疑惑,为何我会让他们直接下去,请看这两首诗。”

季孟德说着,抬手便将刚刚宇文星和贾桐念出的两首诗写了下来,然后再由小厮们纷发下去。

众人看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这院长抄下来的诗词,竟和他们说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两首诗都有自己的名字和作者,甚至作者还是同一个人!

宇文诀脸色难看的握着手中的纸,不可置通道:“星儿,你不是说,这是你自己写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而此时,宇文星已经被吓傻了,他哭哭啼啼的回道:“舅舅...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家中后山捡到的。”

“后山?!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宇文诀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看向了坐在高位的陈诗晚。

正巧,陈诗晚也在看他,笑眼弯弯的举了举手中的茶杯。

果然是她!

宇文诀恨得咬牙切齿,这个毒妇竟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眼下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而是...

“季山长,小儿年纪小不懂事,此事...”

听到这话,季孟德轻笑两声,回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丞相大人不用放在心上,不过,我们白鹭书院要的都是有真才实干的人,

像令郎以及贾考生这种只会抄袭的人,我们是不要的。”

“季山长!慎言。”宇文诀自知理亏。

可若是放任季孟德这样说下去,别说白鹭书院了,就是普通的学堂,但凡有些风骨也不会收下宇文星,如此以来,他的一生可就完了!

“丞相大人,这是在威胁我?”

季孟德仍旧是笑盈盈的模样,可宇文诀明显感觉到四周传来了不算善意的目光。

他闭了闭眼,看来今日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不敢,季山长都是本官太过于着急了,这就将小儿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宇文诀说着,大踏步跨过舞台,走到了宇文星的身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在路过季孟德的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丞相大人,有些人、有些事,既然已经无用,何不丢掉?

若是因为一个小儿,毁了自己的官途,属实不值当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更是握紧了手中的宇文星,咬牙道:“那是自然,季山长,本官先行离开。”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季孟德露出一个笑容,说道:“小儿犯错还有得救,可贾考生,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贾桐拼命挣扎,喊道:“不是我!我没有抄袭,这就是我自己写出来的诗!”

然而,在场众人都不是傻子,都出声嘲讽。

“贾桐,我就说你个穷鬼,怎么可能写出那么多极尽奢华的句子,原来都是抄的啊!”

“就是就是,没去过边疆还能写出大漠孤烟直那样的诗句,还以为你真是诗圣再世!原来,只是一个抄袭成性的人,真是令人不齿!”

“你们懂个屁!那都是我自己写出来的!都是他们抄我的!不是我抄他们的!”

贾桐像个疯子一般嘶吼着、挣扎着。

然而,他的疯狂,在侍卫的钳制下、在众人的目光下,无异于蜉蝣撼树。

那些人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这一切能怪他吗?!想要在京都这个踩高捧低的地方活下去,他只能如此!

再说了,这不都是陈诗晚给他的吗?!

陈诗晚...对!陈诗晚!陈诗晚是公主,一定可以救他的!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救救我啊!

这些诗...这些诗都是我写的,对吧?!”

只要陈诗晚承认这些诗是他写的,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敢质疑皇家的权威,就算是季孟德也不行!

然而,陈诗晚却只是优雅的擦了擦嘴巴,无辜道:“这位...考生,本公主怎么知道这些诗是不是你写的?

丞相才刚走,你可别污了本公主的清誉啊!”

“明明...就是你...陈诗晚,你怎么可以不承认!你这个毒妇!”

到此时,贾桐已经彻底明白过来,他...成为了弃子!

但他不死心的手脚并用,往上爬,像是深渊爬出来的厉鬼一般,向陈诗晚冲了过来。

百里清见状,黑着一张脸,说道:“此人已经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快将人拖下去!”

侍卫们得到命令,立刻托住贾桐的腿,像是拖死猪一样往外走去。

贾桐死死地扣住地面,指甲都扣出了血,像是厉鬼一般喊道:“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凭什么?!皇族就可以将我们平民的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凭什么?!这一切明明都是陈诗晚这个贱人做的,为什么要报应到我的身上...唔唔...”

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另一个侍卫用破抹布捂住了嘴巴。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点将这个偷他人诗作的小偷,丢出去!”

百里清周身的气息更加冷冽,活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两一样。

帅则帅矣,可浑身的寒气,就是光看着都从头凉到尾了,更别说接近他了。

不过,陈诗晚可不怕他,笑盈盈的看着的说道:“等等,尚书大人,不知能不能给本公主一个面子,让他说完好了。”

“陈诗晚,你...”

一旁的陈诗善见百里清脸色不好,生怕这家伙伤害她就想要阻止。

然而,百里清却意想不到的开口道:“行,松开吧,让他说完。”

这下,轮到陈诗善不可思议的看着百里清了。

不是...你不是最讨厌别人反驳你的话吗?!

怎么陈诗晚就可以啊?!

贾桐在失去了桎梏后,大声喊道:“所有的诗,都是陈诗晚给我的!都是她害得我!”

众人的目光看向陈诗晚,只见她轻笑两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这位考生,整个朝夕国谁不知道,本公主蠢笨如猪、不通诗文,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的歪七扭八,试问有哪位有识之士愿与本公主私交?更妄论卖诗给本公主了,

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空口白牙的污蔑皇族,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尚书大人,本公主觉得你有些误解,本公主与丞相之间的关系,至于和离,目前是没想过的。”

陈诗晚笑眯眯的回答,在没有让宇文诀生不如死之前,她绝不会和离!

然而,话落在百里清的耳朵里,心瞬间凉了半截。

难道...真要因为当初的误会,让他们两人永远错过吗?

看着眼前娇憨可爱的小脸,百里清握紧拳头。

不行!他忍不了,就算陈诗晚不和他在一起,也不能和宇文诀这个渣渣在一起!

凭什么!

“晚晚...”

陈诗晚深情严肃,一副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说道:“还有,丞相大人,今后莫要再唤‘晚晚’了,姑娘家的闺名被男子喊了,都被严重冒犯了,更何况,本公主还是他人妇,

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本公主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恐怕到时候要以死明志才行了!”

“那好吧...公主殿下...”

百里清一脸要碎了的模样,看着陈诗晚。

而她却娘心似铁,说道:“这就对了,尚书大人还是要知晓分寸的,若是被休了,本公主的嫁妆可就一分不剩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还请尚书大人早些离开,莫要被别人瞧见。”

百里清还不死心:“公主殿下,下官今日不是使用了一个愿望,你可还记得?难道一个愿望的时限,只在当时么,你...”

陈诗晚礼貌笑道:“尚书大人,愿望的执行人是本公主,那么解释权自然也在本公主,

若是你觉得划不来,可以要钱。”

“算了...那下官告辞。”

“好,尚书大人请慢走,还有,今后不经他人同意就闯入他人马车的事情,莫要再做。”

陈诗晚笑着送走了百里清,看着回来的两个侍卫,冷笑道:“你们二人今晚自己去领十军棍,如此,也让你们知道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

“遵命,主上。”

“行了,别杵在这里了,驾车回府。”

陈诗晚说着,坐回马车里闭目养神。

虽说百里清此举她未曾预料到,不过,听百里清的话,若非今日此举,恐怕,计划不会顺利,若是由她出面,便会多一分风险。

其实自家暗卫这事儿还真是误打误撞作对了,但他们给百里清行方便这事儿,让陈诗晚十分不爽。

就算这些暗卫都是百里清替她训练的,那也不行!不爽就是不爽!

打几板子,让他们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这边陈诗晚刚走不久,收到消息的宇文决气势汹汹的闯了进来。

“丞相大人今日怎么也有空过来啊?莫非...是知道夫人在此私会外男?”

“从来没见过像丞相大人一样大方的男人,如此美娇娘,竟然放任她随意在外面。”

“话说回来,虽说丞相长得好看,可和那年轻的贾桐比起来,还是要逊色几分,毕竟,年轻就是本钱噢!”

听到他们将自己和那个小白脸进行比较,宇文决沉下脸来,说道:“来人,随本官去二楼...捉奸!”

这下看热闹的人群彻底骚动了起来,捉不捉奸都是的次要,去二楼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这辈子可能就这一次啊!

于是,乌泱泱一群人,声势浩大的走了上去。

当天字一号房,房门被踹开的时候,贾桐正在吭哧吭哧的啃猪蹄。

“殿下,怎么去的...你...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贾桐!你个贱人,明知公主是本官的女人,竟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此等不知廉耻的事情!”

宇文决当即愤怒的冲上去给了他一拳,那种被背叛的愤怒,也不知道是真心多一些,还是假意多一些。

而众人则是探头探脑的兴奋不已,毕竟打勾引男人的女人见得多了,但打勾引女人的男人,可就少之又少了!

好看!爱看!

贾桐拼命护住自己的脸,问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小生不过吃一顿饭,为何丞相大人不由分说,就上前打小生?!”

“你还好意思说?!”宇文决眼眶通红,青筋暴起“你今日和谁在吃饭?!又叫谁殿下?!”

感受着暴风雨般进攻的贾桐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宇文决是来捉奸的!

那他必不可能承认,毕竟今后他可是要去白鹭书院当差的,若是名声被污,这些年岂不是白费功夫!

贾桐猛的一用力,将宇文决给掀翻在地,站起身来依旧风骨绰约,只是发髻有些杂乱道:“丞相大人,空口白牙上来就污蔑小生,若是有证据请拿出来,否则,今日之事小生定要告到大理寺,让青天大老爷还小生一个清白!”

落在地上的宇文决冷哼一声,指着外面看热闹的人群道:“你要证据?这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你还如何狡辩?!”

“陈诗晚,别躲了若是现在出来,本官还能给你留一丝脸面!”

半刻钟过去了,众人翘首以盼,仍旧没有看到话题中心的人。

贾桐得意的笑了笑,说道:“丞相大人,你是不是太疑神疑鬼了?如此上赶着给自己戴绿帽子,知道的人觉得你很关心公主殿下,若是不知道的,恐怕还要以为你有什么绿帽癖,疑神疑鬼的给自己戴绿帽呢~”

宇文决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必给陈诗晚留任何脸面了,来人,今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陈诗晚挖出来!”

“丞相大人好大的官威啊,怎么,本公主如今来荟萃楼打包一个脆皮鸭,也需要如此大动干戈?”

就在这时陈诗晚从门外走了进来,人群自觉为她让开一条路,走到了宇文决的面前。

宇文决眸子喷火,冷声道:“陈诗晚!你承认了吧!今日,你就是来此处私会贾桐的!”

“丞相,本公主再说一次,今日本公主只是来打包了一只脆皮鸭,打包之后,本公主就走了,不信,你可以问问小二。”

“狗屁!你就是来私会的!”

陈诗晚轻笑一声,脸上露出嘲讽的表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丞相如此着急,想让本公主坐实通奸的罪名,莫非是为了让某人早些上位?

既如此,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丞相府挂满红绸,爆竹声、锣鼓声十分响亮,就像是特意做给某人看一样。

听到这样嘈杂的声音,陈诗晚不耐烦的睁开眼,吼道:“大早上的敲锣打鼓,死人了吗?!”

“夫人,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就算老爷要娶平妻,那也只是一个说起来好听的妾,是怎么着都影响不到您的啊!就服个软吧,不然,您会饿坏身体的!”

原本只想嘟囔一句的陈诗晚心中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喑哑着声音问道:“云嬷嬷,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夫人,您这是哪的话啊?唉...不会是饿晕了头,老奴来瞧瞧您!”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嬷嬷担心的小跑了过来,蹲下来探了探陈诗晚的额头,奇怪道:“夫人也没发热啊,怎的说胡话了?”

“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陈诗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凤眸柳眉鹅蛋脸,眼下有些乌黑,嘴唇因为缺水和闹绝食而十分苍白。

这些年,她可真是消瘦了不少,随手翻了翻梳妆台,上头的首饰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根银饰和玉簪。

五年前,陈诗晚因为发烧而身体虚弱,就让她身边那个叫做王引章的小宫女带她出去透透气。

没想到,刚到湖边,就被她推了下去,再醒来,陈诗晚的身体就住进了另一个人,

身体不再受她控制,她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王引章将她这些年的谋篇布局一步步毁掉。

为了宇文诀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做了很多损己利人的事情。

甚至,为了满足宇文诀的狼子野心,将外祖父活生生的气死只为让他稳坐丞相之位!

婚后,王引章还对宇文诀伏低做小,讨好着他们一家人,甚至最后还要被迫接受宇文诀娶妾的要求。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任务完成,她的确是不讨好宇文诀了,开始花天酒地,拿嫁妆出去玩男人!甚至为了给那个小将军让路,还给表兄喂了毒药!

这一切,简直荒唐!

陈诗晚紧紧握住手中的银簪,冷笑一声:“让这些杂碎享受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本公主真是浑身难受!

不过好在,王引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的还不算晚,本公主,回来了!”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陈诗晚勾唇笑了笑。

一定要让这些杂碎将从她这里拿走的东西,通通还回来!

见陈诗晚这样,云嬷嬷更是担忧,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啊?计算老爷娶了平妻,可还是越不过您去的啊!没必要伤害自己!”

陈诗晚看了一眼她,这个老嬷嬷倒是还算可以,虽然称不上忠心,但已经和丞相府那些拿了钱还摆脸色的人好上太多,于是她笑道:“云嬷嬷说得对,丞相娶媳妇,本公主这个正妻,怎么能不在呢!所以,请你睡会儿吧。”

而此时,丞相府的前厅挂满了红绸,来来往往的宾客众多。

宇文诀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眉开眼笑地迎着宾客。

而他身旁穿着一身粉色喜服的女子宛如蒲柳一般,紧紧依附在宇文诀的身边。

见宾客来得差不多了,她婷婷袅袅的凑到宇文诀身边,轻声问道:“诀哥哥,你如此对待公主,公主不会生气吗?”

“秋水,这些年,我给她接受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若是生气,那便是不识抬举!今日,就算是她来了,我也要堂堂正正的娶你为妻!”

宇文诀的一番话说的宋秋水心花怒放,她本来就是画舫上的清倌,幸得宇文诀亲眼,一夜之后怀上身孕,还剩下了两个孩子,如今,虽是平妻,却也是她能为自己谋的最好的出路了!

来之前,虽然听说了那位公主的彪悍往事,但如今看来,只要宇文诀的心在她这里,公主也翻不出花来!

“哟,这丞相府热闹的很啊!宇文诀,你娶小妾,本公主这个正妻不在,怎么能行呢!”

就在这时,陈诗晚穿着一身红色飞鱼服,一头长发高高束起,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手中拎着还在滴血的长剑。

宾客们的目光纷纷朝她看去,眼中皆是惊艳与害怕。

“这是...宇文夫人?!不是说她如今面对丞相的时候,十分温婉么?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话又说回来了,这五年宇文夫人可真是荒唐透顶,谁能想到高贵的公主竟然会流连在男人之间,这宇文丞相怕不是都成绿毛龟了吧!”

“唉...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当年也得公主亲眼,如今这丞相是谁,还未可知呢!”

“瞧你说的,宇文丞相长相貌美又颇有才情,甚至在忍耐这件事儿上,都比咱们做得好多了,且不说你这模样吧,就这绿帽子你戴的稳吗?你就戴!”

听到宾客们议论纷纷,宇文诀的脸色十分难看,他能够爬上丞相这个位置,是因为自己的殚精竭虑,和那个没用的公主有什么关系?!

还有,既然陈诗晚在外头招蜂引蝶,不给他脸,那他也没必要给陈诗晚脸了!

宇文诀快步走上前,怒吼道:“陈诗晚,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此举是想做甚?!”

与此同时压低声音在陈诗晚耳边说道:“陈诗晚,你若是还想要脸便抓紧时间回去,不然!等你的事情被抖出来,你别说本相没给你面子!”

听到这话,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么大的官,说话还需要遮遮掩掩得么?不就是本公主找了几个面首玩玩,你这般遮遮掩掩,反倒像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其实朝夕国公主招驸马、玩面首这种事情十分寻常,但因为这些年王引章的伏低做小,让所有人都忘记了陈诗晚公主的身份。

听到这话,宇文诀的脸红了个底朝天,冲她吼道:“陈诗晚,你这个不守妇德的女人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真是脏了本相的喜堂!”


当她走进去,先是闻到浓浓的药味,紧接着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头上放着一块白布的杨淑。

见她眼下乌青、脸色发白。

看来,上次她给自己的药放得很重啊!

陈诗晚嚼了嚼嘴巴里的肉,吞下去后,笑道:“老夫人,你睡醒了啊?早说啊!早说,就让你和本公主一起用午膳了,皇兄给的厨子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你...”听到这话,杨淑一只手捂鼻子一只手捂头,浑身颤抖怒道“你...把这肉拿远一些!闻着想吐!”

陈诗晚挑眉,笑道:“好嘞,老夫人,等本公主用完午膳就进来照顾你哈,反正你也喜欢睡觉,就多睡会儿~”

“陈诗晚...咳咳咳...”

杨淑一时间气血上涌,猛烈咳嗽了起来。

徐嬷嬷见状,连忙上前给她拍后背道:“老夫人,气大伤身!气大伤身啊!

反正夫人已经来了咱们院子里,到时候关上门,要怎么磋磨,不都是咱们说了算么?”

杨淑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怒道:“蠢货!你难道没看到她带着的是上次太子殿下给的人?

敢在那人面前磋磨陈诗晚,你是觉得我儿官途过于顺畅了么?!”

徐嬷嬷见状,连忙哄道:“是是是,老夫人,是老奴考虑欠佳了,但...

只要您让她事事躬亲,就算是太子殿下,也挑不出任何错来。”

“对...你说得对,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陈诗晚在外面,已经慢条斯理的将碗里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诗情恭敬的端上一杯温茶。

“夫人还真是惬意啊,这是老夫人要喝的药,你拿去煎了吧。”

陈诗晚挑挑眉头,瞧了瞧药包又瞧了瞧徐嬷嬷。

在徐嬷嬷以为她要拒绝的时候,开口说道:“诗情,拿着药,咱们去煎。”

“夫人,等等,”徐嬷嬷拦住了他们“大师说过,这药啊,得至亲之人来煎,才最为有效,你...”

“原来如此!徐嬷嬷,你早说啊!”

陈诗晚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拉着诗情,就往外跑。

“夫人...夫人!哎呀!这都是什么事儿嘛!”

徐嬷嬷跺跺脚,只能灰溜溜的回去复命道:“老夫人,夫人她...她...”

闭目养神的杨淑听到这话,睁开眼,皱眉问道:“怎么了?又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徐嬷嬷迟疑道:“夫人,她跑出去了!”

“爬出去了?果然是个蠢货,还愁怎么编排她呢!这不,刀都递到手上来了!”

杨淑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恶毒。

她全然不知,陈诗晚已经带着诗情一路过关闯将来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众人正因粮草一事争执不下。

百里清站在武官们的前面,看着以宇文诀为首的文官们,冷声道:“如今已经入秋,若是不给将士们粮草和过冬的棉衣,是要他们没有战死的在边疆,却因饥寒交迫而死在吗?!”

宇文诀笑得像是一只狐狸,说道:“诶,尚书此言差矣,说的好像圣上是什么昏君,不顾边疆战士们的生死一样!”

陈晟听到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说道:“百里尚书,慎言!”

听到这话,百里清翻了一个白眼,冲陈晟敷衍的拱拱手道:“是,陛下,不过丞相,你为何一定要促成摘星塔的建立啊?

听说...你今日喜欢出入十方赌坊啊!”

宇文诀很确定他进入赌坊的时候,是绝对没有被任何人看见的,可这人...又是百里清,只能尴尬的掩饰道:“百里清!你胡说!你有证据吗你!”

见他这副模样,百里清笑了笑,刚要说话,却被争吵声打断。

“公主。陛下他们正在议事呢!您不能进去!”


刺客们都是死侍,虽然脑袋遭受重击,却还是速度很快的捡起掉落的长剑,冲陈诗晚刺了过去。

看着近在咫尺的长剑,陈诗晚并不慌张,一个闪身正要躲过,却发现百里清不知从哪冒出来,还要给她挡剑。

“百里清,滚开!”

陈诗晚不想欠他太多,一掌将人推开,但也因为这一下停顿,导致长剑划破了她的手臂。

两名刺客听到这个名字,瞳孔骤缩,相视一眼就想逃跑。

谁能想到,当朝废柴公主,竟然和刚刚回京的兵部尚书有关系。

而且,从百里清护着她的行为来看,还关系不浅呢!

如此一来,就算今晚没能杀了陈诗晚,也算是有所交代了。

“大胆狂徒,哪里跑!”

只见百里清一声怒呵,猛地冲他们扑了过去,陈诗晚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她很想知道从前柔弱不能自理的百里清,是靠着怎样的武力,成为兵部尚书的。

然而,只见两名刺客先是严阵以待,然后…百里清水灵灵的摔倒在距离他们不足一米的位置。

原本摆好姿势的刺客:…

陈诗晚:…

刺客们对视一眼,举着手中的长剑冲上前来,眼看着就要扎在百里清的身上。

陈诗晚见状,叹了口气,一脚一个,将两人踢飞了出去。

“怎么样,没事儿吧?”

百里清抬起头,眼神湿漉漉的看着陈诗晚,指着自己的腿,回道:“疼...”

陈诗晚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那也活该,谁让你不会武功还要扑上去的...”紧接着,就要去处理地上的已经晕过去的刺客们。

不出意外,袖子又被人扯住,一回头,就看到了百里清水汪汪的眼睛里写满了委屈,他指了指陈诗晚的手,说道:“公主,先处理伤口,地上的人,让阿霜来处理。”

躲在暗处的阿霜得到命令后,立刻神兵天降,三下五除二,就把地上的两个刺客捆了起来。

再抬头,就看到自家主子正小心翼翼的替陈诗晚擦拭着伤口,甚至,还轻轻吹了吹。

阿霜愣住了,这还是他那个杀伐果断的主子吗?

不管你是谁,现在就从我主子身上下来!

而这边陈诗晚也觉得很不自在,百里清的气息扑在伤口上,痒痒的,缩了缩手。

百里清立刻抬眸,温柔道:“疼吗?没事儿,马上就可以处理好了。”

“呃...哦...”

其实,陈诗晚是想说他们两人距离太近了,以他们的关系,这样不合适。

可伸手不打笑脸人笑脸人,于是当她看到自己的手臂被扎扎实实捆得像个粽子时,陈诗晚眉头跳了跳,吼道:“百里清,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本公主是手受伤了,不是手断了!”

果然还是不应该给这人好脸色!

“我知道,不过你不是怕疼吗?这是你推开我的惩罚。”

百里清笑眯眯的,一改刚刚的温柔,活像是个诡计得逞的野狼。

“不是,你有毛病啊?本来本公主就可以躲过去,要不是为了救你,根本就不会受伤好不好?!”

说起这个,陈诗晚就生气,她呼地站起身来,叉着腰,指着百里清的鼻尖说道:“百里清!你好歹也是一个兵部尚书,摔倒在刺客面前,此事要是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百里清点点头,像是一只小狗一样,撒娇道:“那可不可以麻烦公主,不要说出去?在京都,在下还是要脸的。”

陈诗晚本来是想损他两句,可这样的语气再加上好看的脸,她叹了口气,果然啊,男色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拒绝的东西!

见她一脸便秘的模样,百里清抿唇一笑道:“公主,你与丞相,和离吧。”

听到这话,陈诗晚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并且难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起来。

按照如今京都的局势,若是和离,陈诗晚就只能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百里清这货不会是打着等她去了庙里,笑话她吧?!

哼,她必不可能被嘲笑的!

“尚书大人,劳您费心了,本公主和丞相感情好着呢!和离之事,纯属无稽之谈,今后莫要再说了。”

听到这话,百里清皱起眉头,问道:“宇文诀那小儿都纳妾了,你还喜欢他?!”

陈诗晚虽然不想让百里清看笑话,但听到他说自己喜欢宇文诀,还是没忍住拒绝道:“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尚书大人,还是那句话,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外人,就别指指点点的了,我们还是来谈一谈,这两位刺客怎么解决吧。”

听到这话的百里清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坐在原地没了动静。

陈诗晚先是去他们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块令牌,扭头问道:“尚书大人,可曾见过这个?”

却发现,百里清还是一脸痴呆的坐在原地,陈诗晚皱眉,冲一旁的阿霜问道:“你主子这五年经历了什么?怎么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呃...公主说笑了,主子聪明着呢,只是碰到你,就有些...愚钝。”阿霜拼命想着措辞,冷汗都滴下来了。

这可比杀人刺激多了,毕竟杀人只是头点地,但若是得罪了百里清,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陈诗晚听到这话,全当他放屁。

百里清不太聪明不就不太聪明,还怪她?真是离谱的男人们!

“喂,百里清,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令牌?”

陈诗晚几步走到了百里清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可算是叫回了他的魂,凝眸看了一会儿,摇摇头。

“你也没见过...”

这倒是奇了怪了,不知道为什么,陈诗晚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这个符号,眼熟得很!

看到地上的刺客们,百里清像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说道:“不行,这里已经不安全了,你得和我离开。”

“百里清,你是不是疯了,本公主和你离开,你知道外面会怎么说本公主,会怎么说你吗?

难道,你想要你的官途到此为止么?”


诗情上前,准备跟着她出去。

“公主...那,奴婢呢?”

陈诗晚的袖子被芍药扯住了,看着可怜巴巴的她,揉揉她的脑袋,说道:“芍药,本公主的院子,就交给你守护了!好了,时候不早,先走了。”

“公主...”

芍药看着陈诗晚离开的背影,有些怅然若失。

当她在房间感伤的时候,一股浓烈的脂粉香传了过来。

“哈欠,什么恶心的味道...”

听到这话,来人原本开心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说道:“芍药是吧!你也太没品味了,怪不得夫人以前要让你去浣洗院洗恭桶!”

“槐花!”站在她身旁,着一身绿色广袖长裙的女子笑道“芍药,你好,我是槐树,这是我的妹妹槐花。”

芍药见他们这样,神情有些疑惑道:“你们是...”

“我们是老夫人派来帮助夫人的婢女。”

“哦~原来是你们啊!”芍药一脸恍然大悟“先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如今一见还真是...不一般。”

听到这话,槐花得意的挑挑眉道:“晓得我们的名头就好,芍药,你不觉得那两个侍女过来,将你的位置抢走了吗?”

“什么意思?”

“还什么意思!”槐花嗤笑一声“我和姐姐倒是无所谓,反正我们没地方去了,还能回老夫人那,

但你可就不一样了,若是夫人再为了她们不要你,能去浣洗院还是好事一桩,就怕到时候大家觉得你没用,直接草席一裹,将你丢去乱葬岗哦!”

芍药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迟疑道:“不...不会吧...公主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槐花!”槐树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对芍药说道“芍药,你别听我妹妹乱说,夫人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不过...”

“不过什么?”

看着芍药紧张的模样,槐树挑眉道:“你确实应该为自己打算一番了,毕竟当初,夫人说把你送去浣洗院就送了过去,

如今...又来了两位这么厉害的侍女,你该为自己打算!”

这边,芍药正被哄骗着呢,另一边,陈诗晚已经来到了明镜堂。

徐嬷嬷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见他们过来,说道:“等等...”

陈诗晚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她,问道:“徐嬷嬷,这是何意?”

“老夫人刚刚已经歇下了,还请夫人在外面等着,等老夫人醒了再进去。”

看她那得意洋洋的模样,陈诗晚也不气恼,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诗情将手中的餐盒放在桌上,一时间,什么叫花鸡、糖醋小排、麻婆豆腐都上了桌。

正当陈诗晚要拿着筷子吃起来的时候,徐嬷嬷不可思议的问道:“夫人,您这是作甚?”

陈诗晚晃晃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道:“吃饭啊,很难看出来吗?”

徐嬷嬷怒道:“老夫人在屋里受苦呢!你怎么可以在外面大鱼大肉的,这岂不是不忠不孝?!”

“徐嬷嬷,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奇怪了,老夫人明明在屋里休息,你为什么说她在受苦?

莫非...”

陈诗晚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戏谑的眼神却不由得让人脑补出后面的话来。

徐嬷嬷气得跳脚:“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不希望老夫人好!你胡说!”

陈诗晚挑眉,像是逗狗一样笑道:“诶~诶!本公主可什么都没说啊!你不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我...啊!”徐嬷嬷气急却想不到任何反驳的方法,只能狠狠咽下这口气。

就在这时,屋内的杨淑终于坐不住了,出声道:“外面是谁啊?是不是晚儿来了?”

听到这话,陈诗晚连忙夹了几块肉在碗里,边吃边往里走道:“来了来了。”


一时间,人群都安静了下来。

直到,百里清鼓起了掌,众人才如梦初醒一般,一个接着一个的鼓掌,并且大声喊了起来:“公主殿下的画美、舞美、声美,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没错!公主殿下的苍竹甚至有着坚韧的风骨,甚至让我感觉身临其境,太强了!”

“没错没错!公主第一!公主第一!”

听到这些喊声,陈诗晚笑眯眯地看向坐立不安的许晴柔,做口型道:你输了!

许晴柔惨白着一张脸,眼神看向一旁的宋秋水。

宋秋水点点头,示意她安心,许晴柔这才没有过多的动作。

“安静一下”小厮笑眯眯地走上台,说道“由于公主殿下与许小姐的赌约有许多人关注,所以,殿下的分数留到最后再公布,

请殿下移步台下,让其他参与者继续上台。”

听到这话,陈诗晚有些疑惑的看向面无表情的百里清。

这家伙!不会搞什么小动作吧?

不过...看到一旁的徐怡然,她稍稍松了口气。

别人怎么样她不知道,但徐怡然一定会给一个大大优!

再加上,一旁笑眯眯的季孟德,她一定能赢!

稳了稳心神后,陈诗晚走下了圆台,屁股才刚刚落在凳子上。

芍药就端了一杯茶过来,说道:“公主,辛苦了,喝口茶,润润喉吧。”

“正好,本公主渴了,芍药,你可真是太懂本公主了~”

陈诗晚笑眯眯地接过茶杯,一口喝了下去,没有任何犹豫。

一旁的宋秋水见状,轻轻松了一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这下,是真稳了!

终于,宇文诀做好了心理铺垫,轻咳两声,轻声道:“晚晚,只要你与我认个错,今夜我便去你房中,可好?”

等了一会儿,却没得到回应。

宇文诀疑惑扭头,却发现陈诗晚不见了。

他满心郁闷,这话没被听见,陈诗晚岂不是要后悔死!

出于人道主义,宇文诀问道:“秋水,夫人去哪了你可知道?”

宋秋水摇摇头,温柔的笑了笑,指着台上的宇文月道:“公主应当是去方便了,咱们月儿上台了,好好看她表现吧。”

“嗯。”

然而,刚刚被陈诗晚惊艳过的宇文诀,又怎么看得下去宇文月乏善可陈的表演。

叹口气道:“月儿...还是太过稚嫩了。”

宋秋水听到这话,默默攥紧了手帕。

月儿过于稚嫩?那谁不稚嫩?陈诗晚吗?

哼,她现在指不定怎么在男人床上快活,的确是不稚嫩呢!

想到此事,宋秋水勾勾唇,笑道:“是啊,月儿毕竟年纪还小,需要学的还有很多。”

另一边,陈诗晚的屋子闯进了一个浑身恶臭的男人。

“陈诗晚~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感受到恶臭气味的接近,陈诗晚猛地睁开眼,在他惊恐的眼神下,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好久不见啊,贾桐。”

当参加比赛的最后一人下台后,主持的小厮走上前来,说道:“现在最后一位选手已经表演结束,那么接下来,就要公布万众瞩目的公主的分数了,

现在有请公主和许小姐来到台上。”

许晴柔的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走了上来,可等了许久,仍旧没看到陈诗晚的声影。

宇文诀见状,皱眉问道:“芍药,你可知夫人去哪了?”

芍药眼神闪烁,跪下来道:“刚刚公主殿下身体不适,去房间休息了...”

“那你去把她叫过来。”

“可...可是...”芍药的眼神躲闪,像是有什么话说不出口一样。

一旁的宋秋水见状,嘴角一勾,说道:“相公,既然夫人身体不舒服,不如咱们一起去看看她?到时候,也好让她听到自己的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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