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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前文+后续

签上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菲雅非常自来熟(不客气)的以主人自居。主动帮着做饭,手一抖油倒多了;自觉帮着刷碗,手一滑碗碎了。吃饭时眼皮一搭不管别人,睡觉时直接把王金山挤了出来,自己独霸一屋。偏王家人心里有鬼,不敢大叫吵嚷,只小声骂了几句吃下哑巴亏。周菲雅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王母指桑骂槐,王金山摔摔打打,还有王父的呵斥声。十分的吵闹,但却没人敢来推门,她总算是松了口气。她可没那么大胆子,真的在陌生人家中人来人往的客厅住,更别说王家人恨不得弄死自己。只是这屋子里乱得很,被子没叠衣服乱扔,臭袜子塞得到处都是。周菲雅皱着眉把窗子开大了一些,虽然嫌弃,但还是收拾起屋子来。不一会儿,她抱着一大堆的脏床单脏衣服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表姨,这些脏的衣服被褥别忘了洗啊!”...

主角:周菲雅王金山   更新:2025-01-08 16: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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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菲雅王金山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签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菲雅非常自来熟(不客气)的以主人自居。主动帮着做饭,手一抖油倒多了;自觉帮着刷碗,手一滑碗碎了。吃饭时眼皮一搭不管别人,睡觉时直接把王金山挤了出来,自己独霸一屋。偏王家人心里有鬼,不敢大叫吵嚷,只小声骂了几句吃下哑巴亏。周菲雅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王母指桑骂槐,王金山摔摔打打,还有王父的呵斥声。十分的吵闹,但却没人敢来推门,她总算是松了口气。她可没那么大胆子,真的在陌生人家中人来人往的客厅住,更别说王家人恨不得弄死自己。只是这屋子里乱得很,被子没叠衣服乱扔,臭袜子塞得到处都是。周菲雅皱着眉把窗子开大了一些,虽然嫌弃,但还是收拾起屋子来。不一会儿,她抱着一大堆的脏床单脏衣服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表姨,这些脏的衣服被褥别忘了洗啊!”...

《重生八零,手撕知青前夫后我带空间发家致富周菲雅王金山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周菲雅非常自来熟(不客气)的以主人自居。
主动帮着做饭,手一抖油倒多了;自觉帮着刷碗,手一滑碗碎了。
吃饭时眼皮一搭不管别人,睡觉时直接把王金山挤了出来,自己独霸一屋。
偏王家人心里有鬼,不敢大叫吵嚷,只小声骂了几句吃下哑巴亏。
周菲雅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王母指桑骂槐,王金山摔摔打打,还有王父的呵斥声。
十分的吵闹,但却没人敢来推门,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她可没那么大胆子,真的在陌生人家中人来人往的客厅住,更别说王家人恨不得弄死自己。
只是这屋子里乱得很,被子没叠衣服乱扔,臭袜子塞得到处都是。
周菲雅皱着眉把窗子开大了一些,虽然嫌弃,但还是收拾起屋子来。
不一会儿,她抱着一大堆的脏床单脏衣服放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表姨,这些脏的衣服被褥别忘了洗啊!”
王母现在整个人都是拱着火的,一看见周菲雅就炸了,“滚,谁是你表姨!”
乡巴佬破落户也配和她攀关系?
周菲雅从善如流,“那我叫你妈?妈!”
虽然自己也不想认这个妈,但能恶心到对方就行。
王母的脸皮在颤抖,心脏在狂跳,恨不得扑上去撒了小蹄子那张得意的脸。
“闭嘴,再敢乱叫我不客气!”她的牙齿磨得霍霍直响。
这些乡下人果然是不要脸!
周菲雅挥挥手,“那我还是叫你表姨好了,行了,我去睡觉了,明天早上我做饭。”
一提做饭,王母的心疼的直抽抽。
刚才做晚饭,她还想着故意折腾这乡下女人,谁知这却是个败家的。
一个礼拜的油啊,全被祸祸了。
“我不用你做!”王母咬牙切齿地低吼。
周菲雅单手放在门把上,十分不好意思地道:“那我就吃现成的了!辛苦表姨。”
她到不是故意祸害王家的粮油,实在是现代的生活水准和八零年完全不一样。
在这里做饭只能用油蹭下锅底,烙油饼烙出来都是发白的。
她这挺正常地做一顿饭,在王家人看来就是故意的。
关上门,周菲雅想了想,又把屋里的一张桌子搬来堵了门。
万一王家人真趁自己睡觉了把自己一绑卖进哪个山沟沟怎么办?
这还是好的能有命在,要是人家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杀人呢?
死了就一了百了,什么前妻,什么抛妻弃女,全凭王家人嘴嗨。
要知道,就她今天上门这通威胁,可是把王家人得罪得死死的。
先小人后君子,她周菲雅也是惜命的人。
合衣睡下,第二天一大早,房门就被砸得砰砰直响。
一道处于变声期的公鸭嗓正不管不顾地叫嚷着,“开门开门,王金山你给我开门!”
周菲雅猛地坐起身,抚着一阵急跳的胸口脸色难看。
昨晚虽然堵了门,但她还是睡不踏实,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
到天亮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吵醒了。
不等她发火,屋外,王母就过来拦人了。
“小光小光,哎哟,你可别砸了,一会儿把邻居都吵醒了可怎么办?”
王母急得不行,拉扯着宝贝小儿子往自己屋里去,“你去我那屋睡。”
昨晚和今早就有不少邻居打听他家表外甥女来干嘛的,再让人听见吵架保证又得有人来问。
“凭什么呀!”王金光一甩手,眼皮一翻,“他王金山还没结婚呢,就想一人霸着房间?”
王金山从大门出来,脸色黯沉眼圈发黑,瞪了眼弟弟,“我霸着什么了?”
王金光看看自家大哥,再看看他出来的屋子,有点懵:
“不是,大哥你怎么从爸妈的屋子出来的?那谁在咱们屋呢?”
话落,他一回头,就见一个大姑娘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瞬间瞪大眼:“妈,你给我娶媳妇了?”
噗!
王母觉得胸口好似中了一箭,她甩还甩不掉乡巴佬,小儿子还往上凑?
周菲雅满脸不忿的起床气被这句话给逗乐了,她倚在门口抱着胸纠正道:
“小叔子,我是你前任大嫂,打乡下来的,现在住你家。”
王金光是王家小儿子,当初家里出事时,王家父母下放,一对小儿女托给岳家照看。
家家都有孩子,再照看也有照看不到的地方。
于是,这小儿子不知怎么就跟一帮二溜子混到一处了,整日不着家。
等王家父母回来,又觉得亏欠了几个儿女,不舍得下大力气管教,小儿子便越发不像样了。
但做为王家人,他却一致地看不起乡下人。
“我说怎么长得像个土坷垃似的,原来是个乡巴佬啊!”
王金光一双眼不老实地在周菲雅身上转悠,目光放肆又轻蔑。
他走过来,几乎挨到周菲雅的身上,“滚出去,要不然我就揍你!”
说着,他就伸手朝对方的胸口摸去,暗戳戳地想占便宜。
周菲雅的脸都气黑了,这王家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她也不惯着,抬手就啪地一巴掌打过去。
离得太近,劲儿使小了。
王金光就是王家的小霸王,别说挨打,骂都没挨过一句。
现在竟被个乡下人给打了!顿时,他宛如发了疯的狮子般扑了过来。
“我@#&,老子弄死你!”王金光个子比周菲雅矮半个头,但到底是个半大小子。
这突然发疯,力气着实惊人。
周菲雅实战经验少,没想过打完人要抓紧撤,一疏忽就被掐住了脖子。
窒息的感觉袭来,周菲雅的心慌了一瞬,挣扎一会儿后猛地出拳直击对方肋骨。
“嗷!”
王金光掐人的手不自觉地松开,躬起身子边叫边骂:
“你个臭表子,别以为嫁给我哥我就会放过你,走着看,老子非弄死你!”
王母先前见小儿子收拾周菲雅连忙撇过脸装看不见,现在儿子吃了亏却不干了。
她跳着脚骂,“你个不要脸的破落户,敢打我儿子,信不信我报公安抓你啊!”
她扑过来不知道是先揍周菲雅给小儿子报仇好,还是先看儿子伤了哪里好。
就在一团乱的时候,门口突然女生的大喝:
“你们给我说出楚,谁嫁给你哥了?”
所有人一回头,均是脑袋嗡了一下,燕燕怎么来了?
王金山哆嗦着唇,想解释不知该怎么开口,想上前又脚怯得迈不开腿。
燕燕的脸色铁青,一双大眼狠狠扫过王家人,最后一指周菲雅:“说,她是谁?”
“她是我哥......”
王母本想上前去哄燕燕说话,谁知小儿子张嘴就要泄秘,吓得她急忙又捂住小儿的嘴。
就在一家人头皮发麻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周菲雅动了。
她笑眯眯上前一把挽住燕燕的手臂,“表嫂好,我是金山哥的表妹。”

“什么?”王父一愣,“你要钱干什么?学费不是交完了吗?”
而且还是交了两次,第一次的学费被小儿子偷着花了,老师找上门才知道。
这怎么又要钱?
王金光却是得意极了,“就大哥的事啊,你要想我跟燕燕姐保密就给我十块钱。”
“不,二十块钱!”
就那个乡下女人都能赚十块,他一个城市好青年差在哪儿了?
王父差点儿一个跟头摔倒,这是什么儿子啊?来讨债的吧?
“你你你,你知不知道这事不能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你哥就完了!”
王金光光棍得很,“我知道才朝你要钱的啊!放心,我不说,我就是缺钱花了。”
他可是明白得很,小伙伴里有乡下亲戚的,一年到头总要来打几次秋风。
但要是他哥娶了燕燕姐可不一样,燕燕姐家条件好,不止不会打秋风,还会贴补他们家。
所以,在心里他是明白,燕燕做他大嫂才是最好的。
可是,这也不耽误他要两个零花钱吧?
王父又气又急又无奈,到底给了小儿子五块钱把人打发走了。
得了钱,王金光连自己房门都没进就又溜出去玩了。
周菲雅早在那父子俩争执时就出了门,她也不能光指着王家人。
尤其要把周围环境弄清楚,别等王家人翻脸时,她逃跑逃进死胡同里乐子可就大了。
到底是临近首都的县城,比三宁县可强多了。
四处都是国营工厂,区办工厂,甚至街道办厂,经济的繁荣档次就不一样。
其实,如果不进厂,就在这些厂门口摆个摊估计都会不少赚。
尤其是现在南方已经改革开放了,京市也宣扬向鹏城学习。
这不是,刚刚她路过的三家厂子,就有两家厂门口有人在挎着篮子转来转去的。
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缺胆大的投机者。
如果可以,周菲雅宁可自己做个体户,也不想死扒着王家被看不起。
可没办法,虽然八零年代在经济上改革开放了,但户口可没有。
她没有京市户口,仅靠着介绍信可待不了多久。
这样的人,被称为盲流,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人遣送回乡。
周菲雅可不想灰头土脸被押送回去嫁人,所以还是要赖在王家。
只要王家给她找个工作,把户口迁过来,一切都可迎刃而解。
再说,王家也不冤,王金山始乱终弃,一开始对原主周丫蛋就心存不良。
明知道自己要回城,还跟原主摆了酒。
摆酒也罢了,不想带人家回城,还占人便宜!
要不然,原主只处了个对象也不会被人指责二手货,不想嫁给老鳏夫一命呜呼。
细算下来,王金山是欠了原主一条命,而自己只让他家还个工作并不过分。
周菲雅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突然听到耳边有人问了句:“同志,要电子表吗?”
“啊呀!”
周菲雅着实被吓了一跳,退后好几步,靠在围墙上,戒备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你干什么的?”
男人三十来岁,穿得一般,满脸赔笑,连连摆手,“别喊别喊呀!”
一边说一边四处看,眼见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松了口气,有些埋怨道:
“你说你喊什么?我不就是看你站在半天不动才问你要不要电子表吗?”
周菲雅四处看看,她站在一家刺绣厂对面的围墙边上,那边有门卫,路上有行人。
的确应该挺安全的。
她清清喉咙,“咳,我刚才在想事情,你找我什么事?什么表?”
男人嘿嘿一笑,“姑娘你是想进刺绣厂上工吧?来,买块电子表,特走字儿,保能进去。”
周菲雅这回听清了,“电子表?”
“对,就是这个。”男人撸起袖子,他的手腕上赫然有只黑色的电子表。
在周菲雅的眼光看来,又蠢又土又廉价。
但男人却稀罕得不行,嘴里一直在叭叭个不停。
“女同志,我和你说,这是我老表从羊城带回来的,京市里都没几只。”
“我这实在是缺钱用,才想便宜卖出去的。羊城货,碰都碰不着。”
“怎么样?你要吗?我一百五买的,一百二卖给你!”
周菲雅拉过男人的手仔细看,越看眼睛越亮。
刚刚还在想着胆大的人做个体户,这不机会就来了。
如果自己去羊城,倒几趟电子表回来,那岂不是发了?
尤其是她有空间,不怕小偷,带货容易,资金上也充足。
感谢老姨和五舅贡献的七百块!
男人被个女同志拉手,脸都要红透了,期期艾艾开口,“那个,一百一,不能再少了。”
周菲雅猛地松开他的手,板起脸,“我不买。”
男人感受着手腕上的女人温度,“那一百......”
话没说完感觉不对,怎么就松手了?一抬头,却见那个女同志已经转身走了。
周菲雅计划着要去羊城进批电子表回来卖,现在对于户口问题更着急了。
她必须要落户在城里,不说嫁人的问题,就消费水准来看,在昌平县也要比三宁县好卖。
何况,昌平县离着京市近,实在不行可以去京城里卖。
说不定还能卖更高的价呢!
可能王家人也是想早点甩开这个前任儿媳,下午王母早早就回来找周菲雅谈话。
“工作找不到,你要想留在城里,只有嫁人一条路。”
王母的脸拉得,却又有些想笑,整张脸显得有些扭曲,“我这儿有个合适的人。”
“年纪不大,才三十岁,在锅炉厂上班,离过婚没孩子,还有两间房。”
“要不是我说和人家还不同意娶个乡下的呢!”
话里话外:你可占了大便宜呢!
周菲雅还真就不想占这个便宜,她皮笑肉不笑地道:
“表姨,如果实在找不到工作,嫁人也行。”
王母嘴角上扬,脸上难掩得意来,死丫头,就不信治不服你。
“可是。”周菲雅一个转折,不止让王母的笑僵住了,旁边的王父也紧张起来。
周菲雅轻吐朱唇,“我有条件的,这个结婚对象必须得照着我金山表哥找。”
“总不能我放着像模像样的金山表哥不要,嫁个三十多的锅炉工吧?”
王金山接王父的班,在钢铁厂做技工,据说马上就要升班长啦。
王母恨不得啐到周菲雅的脸上,“你一个农村的,有人要就不错了,还想嫁工人?”
“你知不知道你没有供应粮?全得指着男方养你?”

放牛屯应该是个镇子,火车站不算大,周围民居多,人也多。
周菲雅从那死巷子钻出来就碰到几个游手好闲的二溜子,双面碰面均是一愣。
这几个二溜子手提腰带正要去放水,不想迎面碰到个大姑娘,全都被吓了一跳。
心里琢磨这漂亮的小美人一个人来这种背人的地方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撒尿的?
再一看她怀里的衣服,顿时就更后悔了,难道小美人刚才脱光了?
唉,刚才走快点儿好了,说不准还能看见呢!
“嘿嘿!妹妹要不你再上一次?”
周菲雅也被吓了一跳,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这要是刚才给人贩子脱衣服的时候给碰上,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连忙把怀里一大堆的衣服扔过去,一只手半挡着脸,一只手指着巷子里喊:
“里面有特务在搞破.鞋啊!”
“你特么......”
那几个二溜子被一堆衣服砸得火大,正要骂人就听见这让人提神的话。
顿时全都一溜烟地都钻进巷子里瞧新鲜,齐齐发出“哇”地一声。
果然,一男一女胸挨胸腚挨腚的叠在一起不动弹,那片白花花让人看得口干舌燥。
很快,当地派出所将这两人带了回去,并因在他们身上发现特务纸条上报县局。
那张纸条是周菲雅用日语写的:炸.弹已埋好,敬待启动。
看着就极度危险。
两个人贩子醒来都快崩溃了,把周菲雅活撕了的心都有。
但他们还做着出去收拾那死丫头的美梦,先前便没把周菲雅供出来,只喊冤。
可此案涉及到特.务,公安的人特别重视,一拨接着一拨的审讯俩嫌疑人。
最后,虽然没审出这两人跟特务有什么关系,但却顺藤摸瓜抓获了一窝人贩子。
当地公安局立了一大功,但根据人贩子的交待去寻找周丫蛋时却根本就没找到人。
八十年代的火车站,没有摄像头,又被人贩子无意间拖延了时间,想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周菲雅在火车上聊天时,看出那女的不像好人,压根就没说实话。
就算她们知道自己是从三宁县上车又怎么样?
一个县叫丫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贩子连她住在哪儿,姓什么都不知道,看她怎么找!
周菲雅从死巷子跑走后,就赶忙钻进火车站,上了一列即将出发的火车。
当火车况且况且地离开放牛屯后,周菲雅总算松了口气。
“活该!”路过那个围满人的巷子口,她低声冷嗤。
让她们想要算计自己,害人者终将被人害!
她可不觉得自己手段阴损,不是都说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周菲雅补了票,但没有座,只好去餐车蹭座。
坐在那儿,她却把意识沉入到空间里,想看看自己到底从那两个人贩子身上赚了多少钱。
却在看到那些钱的第一眼,她就失声叫了出来。
“啊呀!”
周菲雅突然站起来大叫吓了餐车的人一大跳,立即有列车员过来询问。
“没事没事,我,我就是刚才抽了下筋儿!”周菲雅红着脸解释。
“那同志你要吃点什么吗?”列车员扫了眼她鼓鼓囊囊的书包。
潜意思就是,你在餐车不买东西吃好意思坐着吗?
周菲雅被臊得脸皮发热,“要,给我来碗阳春面吧。”
一碗面混个座,也行吧!
等面的时候,她又垂着眼皮去看空间。
只见那只大箱子里分门别类的摆放着一叠叠钱票,还有她的介绍信和车票、家书。
十块的和十块的摞在一起,一分的和一分的摆着,各种票也分门别类的放着。
这个空间可以自动规整,也可按意识移动,到没什么奇怪的。
让她忍不住惊叫出声的是那些钱币的新旧程度!
只见,所有的钱全都像刚从银行发行出来的一样,崭新崭新的,连个指印都没有。
票上面也新的连纹理都能看得清,这不太可能啊!
刚才她从那俩人贩子身上搜钱的时候,钱上都是污渍,甚至还有股儿味!
明明一张新的也没有,可这怎么一转眼就像洗了澡似的?
周菲雅不信邪地借着书包的遮掩从空间里偷偷取出一张大团结看。
果然,崭新的几乎能割破皮肤。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刚才在巷子里时她看错了?
不可能吧,那女人贩子那快洗成白色的红手帕里还有张缺角的大团结来着。
可现在......
等周菲雅的视线落在角落里叠放整齐手绢上时,险些又喊出声。
那手绢、那掉色严重的手绢竟然像新的一样,鲜红夺目!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空间能给存放在里面的东西翻新?
“阳春面好了!”列车员喊了一嗓子。
“来了。”周菲雅压下脑中纷繁的杂念,恍恍惚惚地取了面,一根一根地吃。
直到撑得直打嗝儿她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自言自语道:
“难道我这是真香定律里的穿越福利?”
想着想着又忍不住高兴起来。
如果空间有这种功能,那自己找个残破的古董首饰进去,一翻新岂不是赚翻了?
暴富指日可待!
越想越开心,周菲雅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引得其他人频频侧目,仿佛在看傻子一样。
周菲雅急忙清清喉咙正经起来,又偷偷数了遍空间里的钱。
一共是七百八十二块六毛四,再加上种饭票布票若干。
那些票证有的是全国的,还能用,但那些地方的却是用不了了。
可这些全都是白得来的,总之,收获颇丰。
上车的时候还只有三块二,现在却翻了二百多倍,嘻嘻嘻嘻,果然暴富了。
周菲雅一路心情极好,晃晃悠悠倒了两趟火车,终于在三天后的下午到了京市。
一下车,周菲雅就在车站附近寻了个招待所。
“同志,我要住店。”
女服务员却根本不接她的介绍信,还不停地往外赶人:
“我说同志,你这身上都什么味儿啊?我们招待所的被褥可都是新洗的。”
周菲雅臊的五官扭曲,不由磨着牙道:“我加洗床单的钱总行了吧?”
服务员却依旧捏着鼻子满脸嫌弃,“那你也得去洗澡,万一有虱子呢?赶紧走吧,你!”
如果是在现代,周菲雅高低得投诉她不可。
但现在才八零年,刚刚改革开放,像这种国营单位根本就没什么服务意识。
再说,坐了这么多天的车,她早就累坏了,实在懒得吵。
最后多加房钱,又从服务员那买了件旧衣服,周菲雅才住进了招待所。

燕燕显然对周菲雅有很大的敌意,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板着脸训道:
“老实点儿,别动手动脚的。快说,你到底是谁?”
周菲雅对她这种宛如审犯人一般的语气挺反感的,但现在却不能得罪这个人。
毕竟现在王家人之所以没有跟她彻底翻脸,主要就是担心影响到王金山的婚事。
如果自己真闹大了把这门亲事弄黄,那王家人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忍气吞声。
和她硬抗让儿子领个作风问题不太可能,极有可能是娶了自己,把她弄进王家门再收拾。
就这么个家庭,她是疯了才要加入进来。
所以,婚事不能黄。
只要自己哄住这位‘表嫂’,不止婚事稳了,自己要的应该也差不离。
周菲雅捋捋有些糟乱的头发,笑盈盈道:“我叫周菲雅。”
一指王母,“那是我表姨,我是死了男人来投亲的。”
燕燕明显是一愣,脸色稍缓,“你男人死了?那红梅怎么......”
她半转过身,躲在门外缩头缩脑的王红梅就露了出来。
王家父母外加王金山心里邪火鼎盛,原来是这死丫头去燕燕那儿乱说的!
王红梅还不服气,朝周菲雅瞪眼,“你少胡八道!”
“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进王家门,我大嫂只能是燕燕姐!”
周菲雅连个眼神都欠奉,蠢货!再说下去,你燕燕姐就跑了!
显然王家人也知道这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父开口了:
“红梅,街道办要上班了,今天好像有领导检查,你快去吧,可别迟到。”
一听要检查,王红梅急了,她要好好表现才能转正啊!
转身跑了几步又回头握了握头,仗义道:“燕燕姐加油,赶走乡巴佬给我当大嫂!”
王父王母从没觉得活泼可爱的女儿这般可恶,就不能少说一句话吗?
燕燕的目光狐疑地从王家人和周菲雅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王金光身上。
“小光你说,这个女人是谁?”
王母脸色讪讪,想叮嘱小儿子吧,那边燕燕正看着。
不叮嘱吧,小儿子的嘴可没个把门的,犹犹豫豫地不想放手。
王金山脸色煞白,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了,他当不成教育局副局长的女婿了!
“哎呀,你问他,他还能有好话?刚才我们俩还打了一架呢!”
周菲雅抢在王金光前面开了口,“你要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
她站的位置很巧妙,往外走一步能堵住王家的门,往里走一步能挡住王金光。
此时的周菲雅半挡住燕燕的视线,表现落落大方又自然。
燕燕顿了下,刚刚她好像的确看见这女人把小光打得嗷嗷叫。
依着王金光那个小性子,确实不会说这女人的好话,可她就看这个女人不顺眼。
燕燕抿了抿唇,“那也行,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王金山到底什么关系?”
然后又加了句,“你好好说,到时候我给你十块钱。”
周菲雅差点被这侮辱性的表示给气笑了,她是差那十块钱的人吗?
“拿来啊!”虽是那般想,但她还是理直气壮地伸出了手。
做为一个赖上门的乡下亲戚,贪心点土一点才让人放心吧?
燕燕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真的会伸手朝自己要脸,眼中不易察觉的轻蔑闪过。
却也没赖账,取出一张大团结放到周菲雅手里,“说吧,说实话。”
周菲雅咧开嘴,把钱打开看了又看,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
“我就是他表妹呀!不过以前我们差点就成两口子!”
“你说什么?”燕燕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嗓门也不自觉拔高。
周菲雅朝她笑了笑,“你急什么?我说是差点儿!”
“原本表哥下乡时,表姨想让我家人照顾表哥,说让他和我成亲来着。”
“可表哥去晚了,那个时候我已经成亲了!所以我们就没结成婚。”
燕燕的心忽上忽下的,总觉得这女人的笑里好像带着几分讥讽。
忍不住问:“那你男人呢?你一个人到王家来干什么?”
周菲雅唉声叹气,“没办法啊,我命苦,男人死了,家里人想把我嫁给带孩子的老男人。”
“我不想嫁,就只好来投奔王家表姨了!”
她转身指指呆若木鸡的王家人,“不信你问我表姨!”
燕燕有些信了,却还想得到心上人的肯定答复,“王金山,你说,她说得是不是真的?”
已被死亡的王金山:......
他心情复杂地瞟了眼周菲雅,上前来拉住自己对象,“燕燕,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
要问看前夫谈恋爱是种什么感觉,现在周菲雅知道了:就跟见了狗一样。
燕燕在有些害羞,正要甩开他却看到一旁的周菲雅,顿时又把对象的手握住了。
“那红梅怎么说她要嫁给你?她还说你们早就认识。”
王金山都快恨死自家妹子了,哪儿显着你话多了?
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自圆其说,憋得脸都快红了,尤其看着燕燕越发怀疑的眼神更是慌乱。
周菲雅急忙在一旁帮腔,“王红梅那是想要报复我。”她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鞋。
“表姨和表哥心疼我穿得寒酸,想让红梅给我两件衣服,结果红梅不想给还生气了。”
燕燕打量一翻这个乡下为的女人,衣服洗得发白还打着补丁。
布鞋前面露个小洞,隐隐能看见脚趾快要露出来。
想起红梅的小气样,她到是有些信了。
再说,哪有妻子或未婚妻帮丈夫向情敌说好话的?
燕燕翘起嘴角,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得意,施舍般道:
“行了,我那儿有几套衣服你应该能穿,回头我给你拿来。”
按周菲雅的性子,是不稀罕别人穿过的旧衣服的,她有轻微洁癖。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而且她是赖上门的‘穷亲戚’,有什么资格嫌弃人家旧衣服?
所以,她高高兴兴的道了谢。
一场风波看似被完美解决了,王金山送对象去上班,王父王母也松了口气。
唯有王金光看着被周菲雅攥在手里的十块钱,若有所思。
王母临上班之前,深深看了周菲雅一眼,最后道:
“只要你好好的,别影响金山的婚事,你的事我会考虑解决。”
周菲雅挑挑眉,这么快就松口了?
王父叹口气,这事哪那么容易?转身进了房间,不想小儿子也跟进来了。
他没气地训了句,“你以后嘴上有个把门的,别什么话都往外说。”
王金光嘻嘻哈哈,“爸,你让我把门我就把门,我听话吧?”
王父没好气地训了他两句,又老生长谈,“你别总跟那些混,好好学习争取考个大学。”
小儿子高中没上两天,总是逃课,怎么说都不听。
果然,王金光不耐烦了,“爸,你给我十块钱。”

用热水把自己洗了个透亮,换了干净衣服,周菲雅才一头栽到床上睡死过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直到外面天光放亮才醒来。
周菲雅去解决了个人问题,又倒了点儿热水喝去哄咕咕叫的肚子。
然后看了看昨晚趁着洗澡时洗的衣服,夏天比较热,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她把所有东西收拾好,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下楼吃了早饭。
问服务员,“同志,你知道昌平县的葫芦小学怎么走吗?”
那女服务员吐出一口瓜子皮,轻蔑道:
“哟?你去小学做什么?总不会是去上学的吧?都这么大年纪了!”
说着话还嗤了一声。
周菲雅握着筷子的手紧了下,皮笑肉不笑地反讽回去:
“是得重新学一下,要不有些连做人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
服务员略怔了下,随后将手里的瓜子一摔,蹭地站起来,“乡巴佬你说谁?”
周菲雅也把手里的筷子给扔了,嗓门比她还高:
“伟人都说人人平等,你这么诋毁农民是什么意思?想要复辟资本主义?”
这大帽子扣的,一顶比一顶大。
女服务员脸色发白,险些上不来气,又气又怕,指着周菲雅的手都在发抖。
原本在看热闹的后厨大师傅急忙出来打圆场,“诶诶,女同志别发火啊!”
“小红就是嘴巴不饶人,其实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同志。”
然后又问她还要不要再加点开水。
周菲雅还加什么开水?她是半点胃口也无,沉着脸问了学校的地址就背着包走了。
昌平县离京市很近,但从火车站这里坐车过去也花了两个多小时。
到底是京城脚下,同样是县城,却比三宁县要繁华多了。
公交车一路行驶就看见好几家工厂,还有从里面走出来热情洋溢的工人!
周菲雅心底火热一片,早上那点闷气早就散了。
她一定也要成为其中的一份子!
到了葫芦小学门口,正赶上学生中午放学,整个校门口都被堵满了。
等到门口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周菲雅走到门卫室。
“同志,你有什么事?”门卫大爷警惕地看着她。
周菲雅露出一抹善意的微笑,客气问:“大爷,请问下王金山的妈妈是在这里吧?”
说来也好笑,原主和王金山处了那么久的对象,又摆了酒,竟连婆婆的名字都不知道。
当初那封信还是原主替王金山收拾东西时偷藏的。
只是因为王金山曾拿着那信对她说,他妈妈同意他们处对象了。
但实际上王母只是在信上嘱咐人家儿子:对象可以处,但不要急着结婚!
这明显就是拖着女方为自己儿子谋福利,偏生眼瞎心盲的原主只看到了前半句。
不过,也多亏原主自以为被婆婆接受藏了信,要不现在她想找人都找不到!
门卫大爷满脸问号,“王金山是谁?学校里姓王的老师到是有,没有叫这名的啊!”
又狐疑地打量这个女同志,穿着寒酸,脚上的布鞋还破着洞,顿时就有些不耐烦。
“你要找人去派出所,别问我。”
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窗户。
周菲雅脸上的笑都快凝固了,这几天她真是被人创够够的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她抹了把脸,在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等着上班。
她就不信了,没一个人知道王金山!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夏日正午的阳光,即便是站在树下也挡不住那份灼热。
但再漫长也终会结束,临近下午上课时间,学生和老师都赶回了学校。
周菲雅走到学校大门旁边,看到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就喊一句,“王金山妈妈!”
很多人都奇怪的朝她看过来,不明白这人到底是谁。
门卫的大爷黑着脸大步走过来赶人,“走走走,赶紧离学校远点儿!”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周菲雅怎么可能走?
她躲开大爷的推搡,朝后面走来的两个女人又喊,“王金山!”
其中一个女人四十多,穿着干练,踩着小皮鞋,正笑眯眯跟身穿布拉吉的年轻女孩说话。
听到周菲雅的喊话,两人同时朝这边看过来。
年轻女孩拉了拉中年妇女的手臂,“阿姨,那边有人喊金山哥。”
那中年妇女下意识朝正跟门卫纠缠的周菲雅看了眼,心底莫名一慌。
她急忙反拉住年轻女孩的手腕,“燕燕,应该是你听错了,我们快去上课吧。”
这个时候周菲雅眼见着来上班的老师更多,急忙又连着喊了好几声,“王金山,王金山!”
门卫大爷要被气坏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厚脸皮?再不走信不信我拿扫帚打你?”
周菲雅现在都顾不得去躲这大爷的暴躁,她双眸湛亮,兴奋地盯着朝自己走来的中年女人。
年纪相符,满脸不耐加恐慌,最让她心花怒放的是:
就这阿姨的长相,和王金山最起码八分相似!
“李大爷,她找的人我们认识,你先去忙吧。”燕燕走过来好奇打量周菲雅。
“你是谁?找我金山哥有什么事?”
面对燕燕戒备又诧异的目光,周菲雅根本就没当回事,她直接看向旁边的中年妇女:
“你是王金山的妈妈吧?你们母子长得可真像。”
“我是从北省青阳市下边的村子里来的。”
这一句话打碎了王母想说不认识周菲雅的想法,眼皮不由一跳,心中也有了猜测。
她转头对旁边的燕燕和蔼道:“你先去上课,我问问她。”
拳头却攥得死紧,心也怦怦直跳,不停地祈祷:
金山和燕燕明年就要结婚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头啊!
燕燕有些不想走,这个女人虽然穿得寒酸,但她就是看着很不舒服。
尤其是,北省青阳市不就是金山哥下乡的地方吗?
而且,眼下这种情况一看就是有事啊!
她急忙道:“我去找我叔请假。”
王母被吓了一跳,连忙拒绝:
“诶,不用不用,这是我家远房亲戚,你去帮我请个假吧。”
说着,不由分说,上前用力拉过周菲雅就往校外走。
“阿姨!”燕燕喊了几声,却见那两人越走越快,不由气闷地跺了跺脚。
周菲雅的手腕生疼,却也没有反抗,顺着王母的力气一直走到街头的拐角。
看到周围没有人,她一把甩开被钳制的手。
仔细一看,上面有好几个指甲印,正在往外渗着血丝。
她不由讥讽道:“亏了你掐的只是手脖子,要是掐我脖子,怕是我都断气了!”
王母脸色难看,满脸不善地质问周菲雅,“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儿子?”
一边问她一边挑剔地打量面前的女人。
个子还行,长相一般,穿得寒酸,整个一打秋风的破落户。
周菲雅被看得火起,她捋捋自己的头发,扯扯衣服,然后朝着面前这女人呲牙一笑:
“妈,我是你儿媳妇,来投奔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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