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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位让贤朱允熥朱允炆完结版小说

朱允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他刚才还称“咱”,此刻却自称“朕”。宫女太监们个个都将头垂得很低。领头的太监小声道:“奴卑不曾见到陛下悔棋!”老朱立即指着他道:“刘三吾,你听到没有,他说朕没有悔过棋,你搞错啦。”刘三吾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不准他悔棋,自己却悔三次还嫌不够。堂堂天子,怎么能如此耍无赖呢?老朱将棋子重新落定。“咱这就不能叫悔棋,咱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而已,怎么能叫悔棋呢?你这个人啊,太不懂事了!”刘三吾没有接话,默默观棋落子。双方又各自下了几步。“各地上报朝廷的奏折,说今年风调雨顺,又是大丰收的一年啊。”“眼下正是各地官府收税的季节,听说都很顺利,好啊好啊!”老朱又下了几步,明显心情十分不错,说起了朝廷的事。“全赖陛下天恩,圣明垂治,上天才会...

主角:朱允熥朱允炆   更新:2025-01-07 18: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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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熥朱允炆的女频言情小说《退位让贤朱允熥朱允炆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朱允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刚才还称“咱”,此刻却自称“朕”。宫女太监们个个都将头垂得很低。领头的太监小声道:“奴卑不曾见到陛下悔棋!”老朱立即指着他道:“刘三吾,你听到没有,他说朕没有悔过棋,你搞错啦。”刘三吾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不准他悔棋,自己却悔三次还嫌不够。堂堂天子,怎么能如此耍无赖呢?老朱将棋子重新落定。“咱这就不能叫悔棋,咱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而已,怎么能叫悔棋呢?你这个人啊,太不懂事了!”刘三吾没有接话,默默观棋落子。双方又各自下了几步。“各地上报朝廷的奏折,说今年风调雨顺,又是大丰收的一年啊。”“眼下正是各地官府收税的季节,听说都很顺利,好啊好啊!”老朱又下了几步,明显心情十分不错,说起了朝廷的事。“全赖陛下天恩,圣明垂治,上天才会...

《退位让贤朱允熥朱允炆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他刚才还称“咱”,此刻却自称“朕”。

宫女太监们个个都将头垂得很低。

领头的太监小声道:“奴卑不曾见到陛下悔棋!”

老朱立即指着他道:“刘三吾,你听到没有,他说朕没有悔过棋,你搞错啦。”

刘三吾脸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

不准他悔棋,自己却悔三次还嫌不够。

堂堂天子,怎么能如此耍无赖呢?

老朱将棋子重新落定。

“咱这就不能叫悔棋,咱只是一时眼花,看错了而已,怎么能叫悔棋呢?你这个人啊,太不懂事了!”

刘三吾没有接话,默默观棋落子。

双方又各自下了几步。

“各地上报朝廷的奏折,说今年风调雨顺,又是大丰收的一年啊。”

“眼下正是各地官府收税的季节,听说都很顺利,好啊好啊!”

老朱又下了几步,明显心情十分不错,说起了朝廷的事。

“全赖陛下天恩,圣明垂治,上天才会降下恩德。”

刘三吾这回倒是十分懂事的吹捧了一句。

“得了,这话咱可不爱听。”

老朱道:“上天要是真的降下恩德,又怎么会让咱的儿子年纪轻轻就离咱而去,让咱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说到这里,他怅然若失。

刚才的兴致勃勃,一扫全无。

刘三吾坐着拱手弯腰道:“生死有命,非人力可强。陛下莫要伤神,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早立储君,以安天下,以定人心。”

老朱的脸色骤然变得严肃起来。

“立储之事,关系国本。”

“朝堂上的大臣们,对此事一个个都是唯恐避之不及。”

“也只有你,才敢在朕的面前,主动提起此事。”

刘三吾道:“臣食君之禄,自当为君分扰,份内之事,义不容辞。”

老朱手中拿着一颗棋子把玩,盯着棋盘,也不说话。

不知是在想棋局,还是在想其他的什么。

“陛下!”

刘三吾再度进言:“立储之事,可万万拖不得啊!”

“陛下让诸王皆留在京中,不令他们返回封地。”

“又分别封了献王、吴王。”

“如此安排,必将造成诸王夺嫡的局面。”

“朝政不稳,人心不定,天下不安。”

“陛下三思啊!”

老朱将手中棋子放下,道:“朕确实想再好好看看,看看他们究竟谁有能力执掌大明江山。”

他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又道:“诸子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该立谁为储君,朕仍举棋不定,还没有想好。”

刘三吾拱手深拜,道:“陛下天纵之才,深谋远虑,必有定夺。”

老朱见他仍抓着不放,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

这个刘三吾,还真是不知进退!

不过,满朝文武,也只有他有这般胆量了。

老朱笑问道:“那日在朝堂上,熥儿说立燕王为储君,将来继承大位,可安天下。”

“朕也是觉得,燕王英武似朕,立他为储君,你以为如何?”

若换一个人,听到老朱这番话,必定只会附和,或者沉默以对,再或者说一些听凭陛下决断之类的话。




“连夜前来,扰了你的清净,你可莫要怪四叔啊!”

朱允熥笑道:“四叔说的哪里话,我素来睡得晚,四叔来了,正好可以好生叙叙。”

他注意到朱棣后面还跟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是僧人,身披黑色袈裟,眼眶是三角形,面像十分独特。

朱允熥心中一动,猜到他多半就是历史上极为传奇的黑衣宰相姚广孝,便道:“这位莫非就是道衍大师?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

“阿弥陀佛,正是贫僧。”姚广孝双手合什行礼,微微低头:“想不到吴王殿下久居深宫,竟然还听说过贫僧的名号,贫僧愧不敢当。”

此时的姚广孝,并没有什么名气。

除了朱棣看重他之外,外面知道他的人很少。

对朱允熥能一口道破自己的道号,姚广孝深感意外。

朱允熥的目光,转向旁边的另一个人。

那人的衣着打扮皆十分普通,青衫长袖,相貌平平。

只是当他见到朱允熥的时候,却是满脸不可置信之色,就仿佛见鬼了一般。

“这位是?”朱允熥笑着问道。

那人闻言,方从极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不待朱棣开口,抢先说道:“在下一介草民,贱名不足挂齿。”

连名字都不愿意说吗?

朱允熥深深望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

领着朱棣,回到房中坐好。

婢女奉上茶,又寒暄了一番。

朱棣道:“我这些年久居北方,却是有些不太适应南方的气候了。”

“潮湿难耐,只想着早些返回北平,带着士兵们去前线打鞑子,却是要自在得多。”

“可父皇没有下旨,我也不敢擅自作主,私自离京。”

“熥儿,你知道他老人家究竟是何意吗?为何还不让我们兄弟早些返回各自的封地呢?”

朱棣是大哥朱标死后,回来奔丧的。

如今丧事早已结束。

正常而言,作为藩王,就该回去了,可老朱却偏偏迟迟不发话。

储君之位未定,藩王滞留京中,也不知引发多少流言蜚语。

“四叔说笑了。”

朱允熥摇头道:“皇爷爷他老人家圣心难测,连四叔您都不知道,我这个做孙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他抬起头来,又一次望向朱棣旁边的青衫男子。

那人一直在用眼光打量着他。

直视过来的目光,多少显得有些无礼,让人不太舒服。

而那人脸上的惊讶与震撼之色,却是越来越浓。

隐约间,似乎还带着一丝丝的恐惧与害怕。

朱允熥笑问道:“这位先生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呢?”

青衫男子一怔,连忙站起身来,深深一拜,正声道:“吴王殿下威武,有若仙佛!”

“草民是第一次见到吴王这般气度风采的人,心中钦佩至极,便忍不住想要多看几眼,却是有些失礼了,还望吴王殿下莫怪。”

“无妨!”

朱允熥淡淡笑了笑。

他总觉得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

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朱棣身旁,除了姚广孝,还有什么奇人呢?

“熥儿,你深受父皇宠爱,与我却不一样。


朱允炆更是喜出望外,起来再深深一拜。

“我得先生,犹如刘玄德得诸葛孔明,从此雨过云开,前路皆可高枕无忧。”

“就按先生说的办!”

……

吴王府。

天色已黑。

朱允熥正苦苦思索着。

方孝孺虽然转手送给了朱允炆,但他的老师人选,却还没有着落。

这个人很关键,不能等闲视之。

不仅如此,如今朱允熥领旨办报刊,可是,他还缺少一个主编呢。

朱允熥自家人知自家事,以他那点可怜的才学,抄抄诗尚还可以,要当报刊的主编,还差太远。

偏偏他在文官中没有啥人脉,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主编可不仅仅是要才学高,写文章信手拈来。

更重要的,要政治头脑好,政治嗅觉敏锐,懂得因势利导的引导舆论,还能巧妙无比的避开老朱的避讳。

明初的“文字狱”非常严重。

老朱是泥腿子出身,一方面,他坐江山之后,开始重用读书人治理天下。

对于有才学的读书人,老朱十分敬重。

另一方面,老朱又对这些人不放心,非常固执且敏感。

总是认为读书人看不起自己这个泥腿子。

他又觉得读书人善于指桑骂槐。

因而疑心很重,喜欢抠字眼,大兴“文字狱”。

为此而被杀的人,不在少数。

朱允熥办的报刊,要负责宣扬老朱生平的种种事迹,歌赞他的丰功伟业。

稍有不甚,歌颂就会变成有心人眼中的“攻击和侮辱”。

若再从中挑拔一二,只怕老朱便又要举起屠刀了。

朱允熥对此十分清楚,这不是一份容易做的工作。

以老朱对亲情的看重和顾及,他身为皇孙,自然无事。

但报刊工作的其他人,就难说了。

弄不好就身首异处,全家跟着一起完蛋。

朱允熥可不想让好事变成坏事。

没讨到老朱的欢心,反而惹他不快。

这就需要一个能力很强,政治嗅觉还极其敏锐的主编。

那该是谁呢?

朱允熥脑海内掠过一个个人选。

突然。

他的眼前一亮。

旋即,朱允熥唤来了一名亲信小太监。

“你去一趟开国公府上,代本王去看望一下开国公。”

“问问他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说到底,常升终究是他的舅舅,挨了板子,他派人前去探望,也属理所应当。

“还有,本王想拜托舅舅帮忙办一件事。”

“让他派人去江西吉安泰和,寻一个叫杨士奇的人。”

“此人自幼丧父,随母亲一起生活,此前可能曾经参加过乡试,却不幸落第。”

“若是找到了此人,便立即将其带来金陵。”

“切记,此事至关重要,让舅舅务必重视。”

这名小太监是自幼随原身一起长大的人,十分可靠。

领了命,当即便去了。

杨士奇,是朱允熥目前能想到的最合适的人选。

那可是历史上历经五朝,曾任内阁辅臣四十余年的人。

以他的政治敏锐度和学识水平,当一个报刊主编,绝对是绰绰有余。




老朱口中这样说着,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少年好色虽然是寻常事,但若沉迷酒色,就无法将江山托付于他了。

“那倒没有!”蒋瓛摇了摇头。

“吴王殿下只看了那些歌女舞姬一眼,便没有再找她们。”

“好!”老朱猛地在桌案上重重拍了一掌。

喜不自禁!

“不愧咱的好孙子,见美色而不心动,虽年少却心有志。”

蒋瓛道:“可吴王殿下看到小时候玩的器件,却好奇起来。后来更是召集了一大群木匠,工匠,铁匠等匠人,在府中摆弄……”

“每日天不亮就起床,天黑了方歇下……”

蒋瓛将记载朱允熥每日日常活动与言语的折子,递了上去。

还有一张图纸,是朱允熥准备要打造的东西。

老朱打开图纸,看了又看,不解问道:“你认得这是何物吗?”

蒋瓛摇头道:“微臣不认得!”

他唯恐老朱生气,责怪自己失职,又连忙道:“微臣问了不少人,无论是饱读诗书典籍的文人,还是经验丰富的木匠,工匠、铁匠等,他们都不认得。”

“想来应该是吴王殿下自个儿想出来的玩意儿,故无人识得。”

“熥儿这几天,一直在府中,监督匠人打造这东西?”老朱又反问了一句。

“是!”蒋瓛道。

“你对此怎么看?”老朱问。

蒋瓛大惊,忙道:“微臣不敢……”

“咱让你说,你就说!”老朱怒道。

“微臣遵旨!”蒋瓛见无法逃避,只好道:“吴王殿下自幼在东宫长大,管束甚严,微臣听闻他幼时就喜欢做一些好玩的小玩意儿。”

“后来年岁渐长,要读书做功课,便无睱他顾。”

“如今出了东宫,在王府里面无人管束,难免勾起幼时回忆,稍有放纵,亦是人之常情。”

“吴王殿下毕竟年岁尚小,正是贪玩的年龄。”

“想来只要陛下加以教导,当可回到正轨。”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朱的神色。

“小时候就喜欢摆弄这些玩意儿?”

老朱怒问了一句。

“听说是的!”蒋瓛小声应道。

“可他现在长大了!”老朱大吼道。

“他都敢站出来,公开在朝堂上找咱索要储君之位了!”

“他怎么能天天玩这些呢?”

朱元璋咆哮如雷,生气地在御书房里走来走去。

“没人管他就放纵自己吗?”

“就这样子,咱怎么能将江山交给他?”

“简直是岂有此理!”

老朱猛地将画卷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玩物丧志,玩物丧志啊!”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蒋瓛跪在地下,身体都有些发抖起来。

身为锦衣卫指挥使,平日里的他永远镇定自若。

在别人眼里,指挥使大人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

此际面对暴怒的皇帝,就连他也不由自由的害怕起来。

半晌。

老朱的怒意终于逐渐发泄完毕。

“不能让他在府中继续呆着,荒废时光。”

“传旨,着献王、吴王明日进宫读书。


辞别老朱,离开皇宫,回到府中,便看到有许多人正忙忙碌碌,似乎是要搬家。

“怎么回事?”朱允熥问道。

“恭喜三皇孙……不……恭喜吴王殿下!”宫女太监们连忙行礼道贺。

“殿下授封亲王,赐宅邸,这不马上就要搬出去独自居住吗?奴婢们正在帮着两位王爷整理起居服饰,以及一干物件。”

“哦!”朱允熥应了一声。

心里想着搬出去也好。

东宫虽然宽阔,但上面还有吕妃等长辈。

搬到外面去,才能真正当家做主。

不管要干什么,都会方便许多。

就在这时,朱允炆和吕氏走了过来。

朱允熥连忙向吕氏行礼。

吕氏泪眼婆娑,对他狠狠瞪了一眼。

目光内满是怨恨的杀气,就仿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旁边,朱允炆连忙拉了拉吕氏的衣袖,吕氏目内的凶光才收起。

她扶起朱允熥,且哭且怜道:“你刚刚出生几天,就没了亲娘,是我一手将你养大。”

“一转眼,你都长这么高了。”

“我虽不是你的亲娘,待你却如亲生儿子一般无二。”

“你和炆儿一样,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如今,你们两个都要搬出去独自居住,可叫我如何舍得?”

她说着说着,似触及伤心处,竟泪如雨下。

“娘,孩儿虽然搬出府去了,以后还是会时常回来看娘的。”朱允炆安慰道。

“孩儿也一样!”朱允熥也说道。

“你们记得娘亲就好!”吕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拉着朱允熥的手道:“我听说昨日在金銮殿上,你向皇爷爷自荐,请立你为储君,可有此事?”

朱允熥道:“确有此事!”

吕氏眼角深处的怨恨杀气,骤然再起,又迅速压了下去。

她强行堆起笑意道:“那真真是有志气得很啊!我亲手养大的孩子,还真是不凡呢。”

“您过誉了!”朱允熥道:“身为朱氏子孙,皇爷爷的后代,守护大明江山,本就是孩儿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得好!”吕氏对旁边的朱允炆道:“炆儿,你听到你三弟的话没有,守护大明江山,是朱家子孙的责任。”

“你也是朱家子孙,还是他的哥哥,你责任更大,可千万别忘了。”

朱允炆忙道:“孩儿谨记在心。”

吕氏挥了挥手,唤来一名宫女,一名太监。

对朱允熥道:“炆儿长你一岁,还是要稍微成熟些。”

“况且,你皇爷爷又给他安排了几名学识渊博的师父,去他的府上教他读书。”

“要我说啊,你皇爷爷也是有些偏心了,怎么就给炆儿安排了大儒,却不见给你安排呢?”

这句话可有些逾越了。

言谈中的炫耀却是掩饰不住。

“娘可不能不疼你。”

她指着旁边的太监宫女说道:“他叫赵瑞,她叫玲儿,两人都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办事认真仔细,十分可靠。”

“你到了新的王府上,总是需要人伺候的。”

“我便将他们两个,送与你了。”

“他们可以帮着你管好王府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太多的心。”

赵瑞和玲儿一齐行礼:“奴婢参见吴王殿下!”

朱允熥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不是摆明着往自己身边安插人吗?

可吕氏虽不是他的亲生娘,却也是朱元璋亲自下旨扶正的太子妃。

身为晚辈,孝顺为大,朱允熥不能拒绝她的安排。

这一招是明棋,高明得很,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点。

朱允熥心念闪转,笑道:“那就多谢了!”

……

……

……

圣旨已下,朱允熥也没有再挑良辰吉日,当日便搬进了吴王府。

吴王府距离东宫不远,与朱允炆的献王亦是隔墙相望,去皇宫大内也十分方便。

吕氏并没有搬出东宫。

这应该是一个暗示。

老朱是在通过此举,告诉天下人,后面新册封的储君,只会从故太子朱标的儿子中选择。

吕氏身为母妃,无论谁做了皇太孙,她都无须搬出东宫。

刚入吴王府,还没有安顿好,便听得外面又传来熙熙攘攘的闹喊声。

“都小心一点,可不要碰坏了,这可是从南海深处采来的珊瑚树,无价之宝。”

“你……你……你们都仔细着点,可不要磕碰坏了,今儿是咱外甥封王的大喜日子,这些可都是给他贺礼。”

“谁要是碰坏了宝物,小心你们的脑袋。”

……

朱允熥走出书房,便看到一大群人进进出出,正往府里面搬东西。

“怎么回事?”

他从东宫搬家到吴王府,要搬的东西并不多,早就搬完了。

“哈哈哈!”

刚一询问,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见到他,顿时兴奋地大笑。

一路跑了过来,盯着他看了又看:“不错,不错,有王爷的气象。”

“若是有朝一日,穿上龙袍,君临天下,那断然是更加威武了,哈哈哈哈!”

“舅舅,你胡说些什么呢?”朱允熥训斥道:“这种浑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允熥亲生母亲的弟弟,开平王常遇春的儿子常升。

也就是朱允熥的亲舅舅。

俗话说:娘亲舅大!

一个舅舅半个爹!

在这个时代,舅舅是非常亲的亲人。

常升的年龄,比朱允熥约摸大了十来岁,正是二十四五岁的年龄。

身为常遇春之子,又因哥哥常茂犯错被削爵,常升便袭封了常遇春的爵位,为开国公。

常遇春死得早,他自小无人管教,身为功臣之子,又有国公的身份,平日里行事便难免嚣张跋扈。

此际听到朱允熥训斥,常升也不以为然,他单膝跪地一拜,拱手道:“末将常升,参见吴王殿下!”

“快起来吧,你是我舅舅,装什么客气礼数。”朱允熥挥了挥手。

常升笑嘻嘻地起来,道:“好外甥,你昨天在大殿上,可真是威风啊!”

“我昨日虽然没去上朝,但却都听人说了。”

“公然向陛下索要储君之位,断了朱允炆那小子想做皇太孙的念头,痛快,痛快!”

听着他这般毫不顾忌的言语,朱允熥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说什么,常升便又接着往下说了。

“昨天大殿上的事,今儿已经在金陵城传开了。”

“京城里的权贵子弟,勋臣后代,个个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夸你有胆识,有志气,敢作敢当,是一条好汉!”

“陛下也没有责罚你,足见对你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不,听到你受封吴王,大伙儿都抢着给你送来了贺礼。”

“这些可都是好玩意儿。”

“你看这棵珊瑚树,树高三尺,乃是采集南海深处的珊瑚制作而成,晶莹剔透,流光闪烁,万金不换!”

“你再看这幅屏风,这上面的画,可是宋徽宗的手笔……”

……

“我刚才四处瞅了瞅,你府上的家具桌椅,也都太旧了一些,所用的木头也不够好。”

“我看得全部给换了。”

“还有这宅子,也该翻修翻修。”

“这样才配得上你堂堂吴王的身份。”

“至于修缮所需的银两,你就不需要担心啦。”

“咱们这群勋贵子弟朋友,兄弟将士,全部都帮你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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