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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宋屹霆完结版小说

玛瑙员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晚渔半晌没回应,朝荷有些没底。正巧厨房佣人问周晚渔,冰烙酥豆沙要放多少,她起身去了厨房。院里有棵红枫树,衬着院墙错落有致十分好看。如果周晚渔实在不同意,那这婚事不会保持太久,恐怕要再去民政局跑一趟离了。“离不了。”男声风轻云淡,像是看透她所思。宋屹霆把话梅碟子推过去,“母亲这里的甜点都是厨房自制的,不腻,尝尝。”朝荷摘了右手手套拿蜜饯吃,阳光洒进小院,秋意渐浓。相比起前段时间,今天气候算暖和的,见朝荷戴着手套,男人问:“很怕冷?”朝荷左手默默收了收,“有点。”“屹霆”,周晚渔在屋里喊他,“在院里吃还是在餐厅吃?”朝荷起身:“我们进来吃吧。”厨房做了精致的下午茶点心又煮了馄饨面,餐桌上没人再提起领证的事。吃完东西周晚渔一般会睡个午觉...

主角:朝荷宋屹霆   更新:2025-01-07 18: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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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朝荷宋屹霆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宋屹霆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玛瑙员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晚渔半晌没回应,朝荷有些没底。正巧厨房佣人问周晚渔,冰烙酥豆沙要放多少,她起身去了厨房。院里有棵红枫树,衬着院墙错落有致十分好看。如果周晚渔实在不同意,那这婚事不会保持太久,恐怕要再去民政局跑一趟离了。“离不了。”男声风轻云淡,像是看透她所思。宋屹霆把话梅碟子推过去,“母亲这里的甜点都是厨房自制的,不腻,尝尝。”朝荷摘了右手手套拿蜜饯吃,阳光洒进小院,秋意渐浓。相比起前段时间,今天气候算暖和的,见朝荷戴着手套,男人问:“很怕冷?”朝荷左手默默收了收,“有点。”“屹霆”,周晚渔在屋里喊他,“在院里吃还是在餐厅吃?”朝荷起身:“我们进来吃吧。”厨房做了精致的下午茶点心又煮了馄饨面,餐桌上没人再提起领证的事。吃完东西周晚渔一般会睡个午觉...

《年少情深,霸总他把持不住朝荷宋屹霆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周晚渔半晌没回应,朝荷有些没底。

正巧厨房佣人问周晚渔,冰烙酥豆沙要放多少,她起身去了厨房。

院里有棵红枫树,衬着院墙错落有致十分好看。

如果周晚渔实在不同意,那这婚事不会保持太久,恐怕要再去民政局跑一趟离了。

“离不了。”

男声风轻云淡,像是看透她所思。

宋屹霆把话梅碟子推过去,“母亲这里的甜点都是厨房自制的,不腻,尝尝。”

朝荷摘了右手手套拿蜜饯吃,阳光洒进小院,秋意渐浓。

相比起前段时间,今天气候算暖和的,见朝荷戴着手套,男人问:“很怕冷?”

朝荷左手默默收了收,“有点。”

“屹霆”,周晚渔在屋里喊他,“在院里吃还是在餐厅吃?”

朝荷起身:“我们进来吃吧。”

厨房做了精致的下午茶点心又煮了馄饨面,餐桌上没人再提起领证的事。

吃完东西周晚渔一般会睡个午觉,她给朝荷收拾出一个房间休息。

今天两人过来看她就是有意要在这里吃晚饭的,朝荷睡了一觉起来往窗户外一看,后院里周晚渔在修剪花草。

宋屹霆陪在她身边,袖扣解开露出结实小臂,在帮她浇花。

母子俩站在一起,画面太养眼。

朝荷下楼,夕阳落在墙体上,院里一片金黄。

宋屹霆:“醒了?”

“睡过头了。”朝荷有些不好意思。

好久没睡午觉,楼上房间太舒服,她这一觉将近两小时。

周晚渔:“能睡是好事,上年纪就没什么瞌睡了。”

宋屹霆有来电,他去到一边接,朝荷接手了他的工作,给花圃浇水。

见周晚渔把月季枝藤剪了一半还多,朝荷看着都心疼。

“这花看起来没病,修这么多吗?”

“修的多明年长得好。”

周晚渔回头看到她在浇水,忙伸手:“给我吧,一会儿把你裙子弄湿了。”

“没事的阿姨,弄不到衣服上。”

宋屹霆挂了电话,抬眼就看见夕阳余晖里,朝荷和母亲低头专注工作的画面。

母亲时不时跟朝荷说句什么,她轻声细语应着,两人都是话少的,在一起画面和谐宁静。

他静静看了好一会儿。

秋末昼短夜长,晚饭吃得早,饭后周晚渔留两人住下。

好不容易才来一次,没有推辞的道理,两人就留了下来。

长辈作息好,九点就要睡觉,周晚渔收拾好了房间,让他们早点休息。

“没想到你们要来,我这里常年没几个人,房间小点,你们将就。”

朝荷看着房内仅有一张的床陷入沉思。

香山别墅加上两个佣人也才三个人常年住在这儿,几个客房都空着,没有床具。

“朝荷第一次来这里,你多照顾她,需要什么跟我说。”

周晚渔交代完宋屹霆就回了房间,只剩两人的屋子死一般寂静。

好在房间大,又分里屋外屋两间,朝荷在里屋给小陶壶打视频。

视频里小家伙跟宋老在一起,爷爷正教他拿毛笔练字,朝荷的视频就像救星。

“干妈今晚不回来了?”

“对,明天再回去,你乖乖和太爷爷一起,晚上跟太爷爷睡行不行?”

“好,太爷爷会给我讲很多武侠故事,我喜欢跟他睡。”

镜头那边,朝荷看见一向不怒自威的老爷子面上不经意流露的柔和,小陶壶一回头老爷子故意板着脸,

“这小子人是聪明,但不爱学习,得慢慢教。”

小陶壶歪着头撑手,“但我下象棋很厉害呀,太爷爷无聊的时候我都能陪他玩。”


*

徐润书给他添了些茶,“你真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桌面手机轻振,显示陌生号码来电,徐润书接起,“你好。”

片刻后,沈煜注意到他面部表情怔了下,与他四目相对时,眼里明显的惊讶。

“二叔来州市了?”

“没有的事,下面的人刚排查完会所,并未发现有不良交易,带到警局这几人做过笔录后也放回去了。”

“您好不容易过来一次,改天等您得闲了,请您吃个饭。”

电话讲的简短,沈煜没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但也猜到打电话的人是谁。

沈煜面色不是很好,“他找你什么事?”

徐润书也疑惑,“就为了今晚会所的事。”

宋屹霆没那么闲,看来今晚被带到局里的有他认识的人,不然也不会特意打电话过来。

什么人能让这个铁面无私的宋二叔公事之余还留心关怀?

沈煜冷哼,“他的手倒是伸的长,以前也没见他……”

想到某个人,沈煜神色微暗,面部线条冷硬,没说话了。

关于京城里的一些事徐润书还是有所耳闻的,因为那个养女,沈煜对宋屹霆生出许多不满来,这么些年过去提起还是没有好脸色。

“人家都走了三年了你还放不下?”

“放得下放不下是我跟朝荷的事,与他宋屹霆无关。”

徐润书张了张口,“好歹算你长辈。”

要是被家里长辈听见他这么直呼其名,免不得要被说的。

京城这个圈子里门户错综复杂,扎根百年,哪家不是沾亲带故的,这些人最讲面子礼数,哪怕心里再不屑,表面都要留着体面。

沈煜自然是知道轻重的人,心里不喜宋屹霆,却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京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朝荷走后这些年,但凡有宋屹霆在的场子他都能免则免,实在推不脱的,几句场面话客套完,绝不多一点瓜葛。

瞥见桌上那份文件,他拿起一看,好奇让宋屹霆打电话来问的是谁。

目光定格在某两个字上,沈煜微怔,指节无意识跳了下。

“朝荷回来了?”

朝荷回会所时已经过了午夜12点,很不凑巧,瞧见西装革履两个中年人姿态谦恭送宋屹霆上车。

夜空落了些细密雨丝,黑色宾利前大灯将雨丝渲染出昏黄光晕,男人的外套由助理抱着,他闲散立在车前,身量挺拔优越。

正装马甲本是矜贵自持的加成,可穿在他身上,勃发的肌肉撑出斯文败类之感。

三年未见,时光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倒是那身威严贵重的气质较之以前更甚,眉宇之间高深不露山水,叫人不敢轻视。

宋屹霆抬手看了眼腕表,弯腰上车,车窗缓缓升起的最后一刻他忽然往朝荷的方向看过来——

下一瞬,漆黑深邃的眼眸被车窗隔绝。

哪怕关着窗户,朝荷也移开了视线。

出租车司机咋舌,“豪车这东西要么一出生就有,要么一辈子也没有,我奋斗了大半辈子连人家的购置税和豪车税都不够,有时候人比人气死人。”

“妹,你就在前面下是吧?”

“靠边就行。”

回了会所,云离他们关切过来问候,朝荷扫了一眼来人,“通知所有人十分钟后开个紧急会议。”

会议室大厅水晶吊灯明亮如昼,将人面部表情照得清明。

大家看着朝荷一改以往的温和随性,神色清肃认真,都自觉安静下来。

四五十人的会议现场鸦雀无声,朝荷见人来齐,开口:“现在已经是凌晨,抱歉耽搁大家的休息时间。事发突然,我简短讲几句。”

“今夜会所被人举报有情.色交易,闹到了警局。我们会所一向以提供高端、专业服务为理念,在州市众多会所中声名远播,图的不是一时之利。”

“你们霍老板花这么多年将至臻打造成州市数一数二的商业会所,靠的是服务和口碑,他不会希望看到有人为了一时利益在顾客身上动歪心思,至臻还没没落到要靠欺骗来增加营收。”

朝荷不经意往林坤林扬的方向看去,“声色犬马的场合,个个都是人精,耍小聪明的事情别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大家以后行事注意。”

会议不超二十分钟,散会后朝荷刚进房间准备洗澡,房门被敲响。

林坤林扬小心翼翼,“老板,打扰你休息了。”

朝荷给他们倒了水,入座在沙发区。

“演戏骗顾客消费这事是我和林坤的主意,不关云离的事,小云离爷爷看病需要钱,我们就……思想走偏了,真没想到会给会所带来麻烦,对不住你和霍老板。”

“你要辞退我们都毫无怨言,但小云离需要这份工作,请老板给她一次机会。”

两人还想说更多,朝荷打住,“没那么严重,对方也只是小小警告一下会所,没有大麻烦,你们以后言行规矩些,这事过了。”

见他们还是不放心,朝荷弯唇淡笑:“我知道你们是好心帮云离,没有怪你们的意思,你们三都不用走,真不是什么大事,回去休息吧。”

见朝荷确实宽和不再追究,兄弟俩喜上眉梢,朝荷没多听感谢的话让人回去休息了。

她又累又困。

结果两人刚走三分钟不到,房门又被云离敲响,又一个来负荆请罪的,朝荷打发走人回浴室已经过了两点。

*

小陶壶第一次来中国,很多东西没见过,朝荷一有空就带他出去玩,戏曲听了,大熊猫看了,各类小吃吃了,小孩子天性爱玩儿,早把他妈妈给他布置的作业抛到脑后。

姜岁也心急,才三岁的小朋友,她已经让小陶壶学背古诗背单词,母亲不在,小家伙把学习机拿来看西游记。

朝荷不想告状,但姜岁料事如神,一通电话打来之后小陶壶像个被霜打焉的茄子。

吃完早饭,小陶壶趴在桌边背古诗,朝荷简单把家里打扫了一遍,窗明几净,瓷瓶里插着紫桔梗,她住的地方永远都要收拾得温馨漂亮。

拉开所有窗帘,秋日暖阳照进屋子,满世界都鲜亮。

她拿了本书在沙发边看起来,不远处小家伙艰难记诗句,声音细细碎碎,朝荷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不错。

有个乖巧的小孩儿陪着,一点也不会孤单。

她曾劝过姜岁不要这个孩子,现在看来,姜岁挺有福气,这世上有个那么可爱的孩子与她血脉相连。

一上午过去,小陶壶终于能背下一首古诗,又满眼期待地等着朝荷带他出去玩。

朝荷垂眸看向眼里装着星星的小家伙,瞳孔在阳光下是清透的冰蓝,睫毛卷翘,精致得像个小手办。

小家伙可怜巴巴说:“我不喜欢看书,那些字就像一堆虫子,我一看着眼睛就不舒服。”

“我也不想做什么船长了,我还是当个笨蛋好了。”


朝荷没想到再遇见宋屹霆是在这样的状况下。

会所里冲进来几名警察,不待众人反应,就被厉声命令蹲下。

衣衫亮丽一众男女抱头蹲下,也有火气大的质问出勤警员:“知不知道小爷是谁?”

朝荷没蹲下,冷静道:“我是会所的暂代负责人,可以协助调查,请问各位劳驾而来为的是什么事?”

“有人举报这里聚众嫖.娼。”

“聚众……”朝荷有些怔茫,正了正神色,“我们会所一向做正经营生,从来不碰这类服务。”

她公事公办的口吻,“今晚几位公子在这里开趴庆生,在场无人逾矩,你们进来时也没见着不堪入目的画面。我们做生意的最要口碑脸面,请各位警官先查清再下定论。”

她有理有据的几句话让其他人有了底气,也开始附和。

余光里,走廊经过几个西装革履的人,朝荷微侧眸,看见某道被簇拥着的颀长身影。

哪怕三年不见,透着走廊昏黄光线,她也一眼就认出他来。

宋屹霆永远是最引人瞩目那个。

这边动静不小,男人眸子短瞬停顿投来一眼,他面色深沉清冷,只是一眼,便转眸向前。

还是那样,从来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略显混乱的氛围,他应该没看到她。

人已经渐行渐远,朝荷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敛住眸底神色。

最终警员们带了几个人回警局做口供,朝荷要不明白是被人搞了才是真的傻。

只是她想不明白,会所与周边同行的关系都处的好,也被州市富商们青睐,从来没得罪过人。

谁会给她们穿小鞋?

“查的怎么样?”

办公室里,身穿警服的男人不疾不徐倒着茶,黑皮沙发上端坐另一个浓眉凤眼的男人。

那男人姿态闲雅,竟比徐副局还好看,女警扫过一眼才道:“没有聚众嫖娼,只是聚会玩乐,其他同事排查几层楼也没发现有色情交易。”

徐润书点头,“笔录做完了可以让他们回去了。”

下属走了,徐润书看向沈煜,“不是说有情况?”

沈煜笑的散漫,“那天我看着就是有情况,谁知道是不是她们提早准备了。”

以徐润书对沈煜的了解,八成是会所的人得罪他无疑了,“怎么个事儿?”

“也没什么,不喜欢别人对我耍小聪明。”

一周前,会所一个女公关闯到他房间,外面有人叫骂,说是无礼客人强迫她做不好的事,她只好逃了。

他好心让她避避风头,结果她明里暗里一个劲装可怜,各种悲惨人生经历声泪俱下说一遍。

生病的妈,赌钱的爸,一个弟弟啃老要姐姐彩礼钱娶媳妇。

初入社会被骗传销组织,千辛万苦逃出来好不容易找了个谋生工作,会所黑心妈咪总让她陪肥头大耳爱揩油的顾客,家里三天两头打电话要钱……

一番经历可谓曲折又心酸,他当时等朋友,无聊便让她倾诉了一会儿,后来还是觉得姑娘太惨,在她那儿定了最高套餐。

想着她业绩好就能多有些提成,这个月能稍稍好过些。

结果让她走后,无意间得知她和那两个叫骂的无礼顾客是老演员了,专门演戏骗消费者高额消费。

善心被骗,他哪能忍得下这口气。


宋屹霆凝着朝荷,她清明的五官近在眼前,陌生感丝丝缕缕入心间。

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但眼前的朝荷跟二十岁的她有着本质的区别。

褪去稚气,生长出知性从容,利落清冷的那股劲能让很多男人迷眼。

从茶楼出来,宋屹霆去开车,今天没让司机跟,朝荷坐在副驾,垂眸看消息认真。

男人瞥过她的屏幕,问:“工作的事?”

“对,我的纪录片审核过了。”

那次在张副局面前露眼熟还是有用。

“什么时候上映?”

“还得联系院线排片,各方面评估,预计要等挺久。”

宋氏商业版图横跨各大行业,唯独影视圈这块空缺,家族对此不感兴趣。

朝荷这部纪录片宋屹霆有所耳闻,人文纪录片,不是当下受追捧的快节奏吸睛影片,资方恐怕不好找。

“需要资方吗?”男人问。

朝荷熄了屏,“还不急。”

路遇红灯,宋屹霆点刹,“有需要跟我说。”

“好。”

朝荷看着窗外车流,发觉这不是回垌园的路,“去哪儿?”

“吃饭。”

才从茶楼出来,其实不饿。

车里太安静,今天在茶楼大概是宋屹霆这辈子跟她说过最多的话,明确了另一层关系,两人似乎还没适应。

车里播着电台节目,掩盖住密闭空间内的尴尬沉默。

坐专属电梯直上顶楼,餐厅叫云间,大幅落地窗俯瞰北京城最繁华的街景,好的观景餐位三万起,是ins上名媛明星争相打卡地。

云间对工作人员颜值要求很高,服务员个个肤白貌美,身材比例极好。

每日出入顾客美女如云,工作人员已经对美女免疫,但朝荷进来时两个前台眼睛直了下。

五官深邃精致,一米七往上的身高踏着红色细高跟,腰臀比完美,每走一步裙摆步步生莲,金枝玉贵,气度非凡。

再一看她身旁的男人,剑眉星目,身量高大结实,扑面而来的成熟威严。

两个前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艳。

“欢迎二位。”

宋屹霆单手插兜,手机里有电话进来,他微侧脸对身旁人说:“看看,选个喜欢的位置。”

他去一边接电话,腕表表盘反射冷光,听不清说的什么,但男人醇厚的嗓音像一盘古老的磁带,徐徐缓缓,引人入胜。

朝荷目光扫了一圈,今天周末,好的位置基本上被挑的差不多。

宋屹霆走过来时她还没拿定主意,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说:“去包间吧。”

“还有吗?”他清淡视线看向前台。

“有的有的,先生这边请。”

朝荷张了张唇,跟上去。

这边包间八万起,对她来说完全没性价比。

两人身影走远,前台捂嘴跟同事说小话,“他对女朋友说话好温柔!”

包间香味旖旎,桌上烛台精美,点餐的事交给宋屹霆,朝荷坐在单人沙发看景。

从这个位置看去,远处故宫正好与她正相对,一条水平直线,天边落日不高,光晕昏昏。

宋屹霆电话断断续续,声线像在酒里浸过,嗓音比当下最火的配音CV都有质感。

看了会儿景,朝荷回眸偷瞄他,包间内暖气开的足,他衬衫扣子解了两颗,贲长的肌肉线条走势汹涌。

宽肩窄腰,一丝不苟的黑衬衫撑的性感勃发,西裤包裹长腿,气势和身高相得益彰。

说话时音调沉沉缓缓,喉结微动,成熟男人自带气场。

朝荷心底啧了声,她眼光确实毒辣。

在同龄人还追捧白净小生时她就只觉得宋屹霆这一款帅得格外性感。


老太太今天精神好,突然拉着朝荷的手问:“这两天都看你戴着手套,怎么回事?”

朝荷的手套很薄,颜色也接近肤色,一眼看去并不突兀。

闻言,她笑着说:“最近流行这么戴,换季了,也能保护手。”

关赛秋没再多问,话题一转,问她有没有谈男朋友。

“没有。”

“你研究生也毕业了,有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

朝荷微顿,“结婚?我没想过这事。”

“太太认识很多优秀的孩子,家世人品相貌都好,要不要给你牵线搭桥?趁太太脑子还清醒,还可以帮你把把关。”

老太太的家族很厉害,祖上是瓜尔佳氏,在北京的人脉是朝荷想不到的广泛,她说的优秀那一定是人中龙凤,可惜朝荷没这心思。

“我现在想好好工作,感情的事情顺其自然。”

关赛秋沉顿片刻,忽然缓缓开口:“你觉得屹霆怎么样?”

朝荷的视线从天上的风筝落下来,眼里是意料外的凝滞。

“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太太希望你们都有好的人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屹书屹霆你们三个都成家……”

“屹霆沉稳,对你也好,要说人才相貌,还真没有几个人比得上他。他是我的孙子,我了解,如果你跟他结婚,他一定会好好待你。”

朝荷的心惊无以复加,“太太为什么会想到我和二叔?”

“你和屹书年龄相差太大,他为人过于死板,还是屹霆跟你合适。你当初是他带回来的,虽然你跟着小的喊他一声二叔,可你在宋家一直都是以客人的身份存在,又不是养女,名声上并没什么不妥。”

“你读大学那会儿不是喜欢屹霆吗?”

朝荷哑然半晌,笑说:“读书时年纪小不懂事,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呀。”

“太太这身子骨,不知道还能陪你们几个月,我想着你们俩孩子知根知底的,若你们能成,是屹霆的福气。”

“太太,”朝荷垂眸,面容很宁静,“我跟二叔不合适。”

老太太看着她,微微叹了口气,“太太明白了。”

关赛秋要睡午觉,朝荷在床边守着老人家,清风顺着窗户吹进来,瓶子里的花叶微动。

朝荷思绪飘散,回到三年前某个午夜。

男人嗓音低沉冷硬:“朝荷,逾矩了。”

她向来安分守己从未恃宠而骄过,他的一句逾矩,打碎了姑娘十几年的自尊。

从那之后她彻底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他还是人人敬仰的宋先生,她回归无人问津的小透明跑到海外在自己热爱的领域继续深造。

从那晚开始,她对他不管是崇拜还是别的心思都收得一干二净。

讨过一次没趣了,她不想再撞第二次南墙,何况今天这事只是太太的单方面想法。

她要做的事情很多,一部纪录片等着上映,还有几部等确定选题后就要开始进入拍摄,一去就是几个月。

她的人生正跟她规划的一样慢慢前进着,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在她的预想之内。

今天不知道什么日子,宋家两兄弟都回垌园来吃晚饭,老太太是最开心的。

席间小陶壶和宋屹书互动频繁,宋屹书耐心给小孩儿夹菜,那宠孩子的模样看得老太太眉开眼笑。

“屹书这么喜欢孩子,抓紧时间自己也生一个。”

宋屹书:“还是别人的孩子可爱。”

朝荷垂头扒饭,弯唇偷笑。

催婚这事,谁也逃不过。

不想让老人家再说,宋屹书岔开话题:“这鸡汤不错,来,跟您盛点儿。”

盛完老太太的,他又给朝荷盛了一碗,朝荷点头轻笑。

“小孩儿。”

宋屹霆面前盘子里剥好的虾整齐排列,男人眉骨微抬,看着小陶壶的方向。

朝荷意会,接过盘子,“谢谢二叔。”

原来他剥这么多虾是给小陶壶剥的。

宋屹霆目光轻飘飘掠过朝荷的脸,跟大哥就松弛自然,跟他就客套?

晚饭后宋屹霆回了书房,小陶壶在走廊里玩皮球,一个不小心皮球滚到了书房门口。

知道那是冷脸叔叔的书房,小陶壶放轻脚步悄咪咪挪过去,往里看一眼,冷脸叔叔似乎没发现皮球,他屏住呼吸弯腰捡球,刚抱起球要转身,屋内人沉冷的声线响起。

“进来吧。”

小陶壶身子一僵,被发现了。

顶着男人深黑的视线,他规矩抱着皮球站好,“对不起,打扰到你了。”

看着小孩儿心虚得眼神乱瞥的模样,宋屹霆放下笔往椅背一靠,姿态散漫:“这么怕我?”

“你干妈教你的?”

小陶壶大眼睛一眨一眨,使劲摇了摇头。

睨着他努力闭紧嘴的样子,男人适当放轻声线:“想不想去天安门看升国旗?”

小孩儿果然上当,小声说:“干妈说了您不喜欢小孩,不能打扰你。”

宋屹霆眉眼深邃平静,动了动唇:“还有呢?”

“听说以前凯凯在你书房画了个画就被你骂哭了,你会凶小孩。”

凯凯是姑姑的孙子,那小子哪是画画,是在他书桌上用马克笔乱涂乱画,他也没骂孩子,不过平静地喊他把桌子擦干净,谁知道孩子不禁吓,自己把自己吓哭了。

这都是凯凯更小时候的事了,现在比以前乖多了,不过这孩子从那之后就一直很怕他。

小陶壶这两天跟凯凯玩,小孩子应该没少说他的坏话。

男人哼笑一声,伸手:“过来。”

迫于威压,小陶壶不得不过去,走到跟前,两人的身高差距更明显,小土豆一样的家伙比男人膝盖高不了多少。

抬头仰望冷面叔叔,小陶壶心跳有些快。

宋屹霆食指弹了弹小孩儿额头,单手轻松把人抱上腿,小小的一团,还挺乖。

原来他是要抱自己呀,小陶壶放松下来,看着男人宽阔的胸膛,他伸手比了比,“你的肩膀好宽,比保镖叔叔的肩膀还宽。”

见男人不说什么,小孩儿胆子越发大,摸了摸宋屹霆,“哇,你有好多腹肌。”

“西瓜大点的小孩,还知道什么是腹肌?”

“知道啊,保镖叔叔告诉我的,腹肌越多的男人越强壮,打架更厉害。”

宋屹霆低睨他,跟这小话痨在一起朝荷怕是一天都不会无聊。

“但是你身上好硬,坐着不舒服,干妈就软软的,又香又软。”

男人看他一眼,“这话在外面别说。”

小陶壶不懂:“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你干妈是女孩子,不能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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