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珺羽夜泽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棉花糖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算再如何,那个位置恐怕也不会落到身后毫无任何母家势力的七皇子身上。想到这,夜泽衍突然顿住了脚步。不对。七皇子。后宫婢女所出,自小便生活在冷宫。若真的只有夜长昀一人护着,就算夜长昀再如何,七皇子一个人人可欺的废物,身后无任何势力,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毕竟早年背后无母家势力,或懦弱无能的皇子早已被朱明月用各种手段导致夭折或病逝在宫中。就连皇兄也因为他身中寒毒。夜泽衍紧皱着眉,想到阿羽口中所说,七皇子身边好似有人。“阿衍。”夜云锦刚开口,夜泽衍便出声打断。“许久未吃到太子府的饭菜了,着实想念的紧,不然今晚到皇兄府上蹭饭?”夜云锦也反应过来了,皇宫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点了点头,“嗯,回府便让后厨备好你爱吃的菜。”这里商量晚上吃什么,御书...
《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就算再如何,那个位置恐怕也不会落到身后毫无任何母家势力的七皇子身上。
想到这,夜泽衍突然顿住了脚步。
不对。
七皇子。
后宫婢女所出,自小便生活在冷宫。
若真的只有夜长昀一人护着,就算夜长昀再如何,七皇子一个人人可欺的废物,身后无任何势力,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
毕竟早年背后无母家势力,或懦弱无能的皇子早已被朱明月用各种手段导致夭折或病逝在宫中。
就连皇兄也因为他身中寒毒。
夜泽衍紧皱着眉,想到阿羽口中所说,七皇子身边好似有人。
“阿衍。”
夜云锦刚开口,夜泽衍便出声打断。
“许久未吃到太子府的饭菜了,着实想念的紧,不然今晚到皇兄府上蹭饭?”
夜云锦也反应过来了,皇宫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他点了点头,“嗯,回府便让后厨备好你爱吃的菜。”
这里商量晚上吃什么,御书房内却一片死寂。
直到夜煊鹄摆了摆手,让朱明月也退下。
朱明月犹豫许久,才红着眼上前开口。
“皇上,长昀死于蛊虫许是有人故意为之。”
夜煊鹄揉了揉眉心,有气无力的开口,“故意为之?你说是何人?”
“当年北远侯府谋反,就是因为查到其府中有蛊虫的痕迹,北远侯府上下是被皇上您下令抄家,可还有一人。”朱明月拿起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夜煊鹄一顿,定定的望着朱明月。
朱明月被这眼神盯着有些害怕,不过她还是直言道:“北远侯之子林珺羽现如今还在成王府,难不成皇上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么?”
夜煊鹄猛地站起身来,随手拿起一盏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瞬间四分五裂碎成几半。
“放肆,他林珺羽如今乃痴儿傻子一个,懂得什么?你让朕下令说北远侯之子谋害皇子?他一个傻子,你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可能么?傻子都看得出来朕是在找个替罪羔羊。”
朱明月连忙跪在地上,“他是不懂,可成王呢?”
成王?
夜煊鹄眯了眯眼,他是可以借此机会废了成王和太子,可废了之后呢?
就只剩那冷宫中的废物了。
难不成以后真的要把这北夜江山交给一个废物?
“臣妾明白皇上心中的想法。”朱明月将手帕收起,眼眶虽泛红,但好在脸上已经没了泪。
皇上不喜她哭哭啼啼,那她便不哭。
即使心里再难受,可她皇儿已经死了,她再怎么哭也哭不回来,反而还会让皇上厌弃。
她缓缓起身,走到夜煊鹄身后,抬手帮其捏着肩,凑到其耳边吹了口热气。
“皇上您还年轻,臣妾亦是。”
夜煊鹄一顿,所以,贵妃口中的意思是,大的没了,再重新养个小的?
即使后宫佳丽三千,他还是不忍心让朱明月为三皇子一事劳心。
毕竟当年他们二人可算是青梅竹马。
不过……
夜煊鹄伸手紧扣住朱明月的手腕,手上用了些力气,抓得朱明月有些疼。
“你怎么就能断定你怀上的一定是皇子?”
皇宫里不缺公主,前年四公主远嫁北境,五公主同南临和亲,六公主胆小懦弱,至今他都未见过几面,其他的也都还未过及笄。
若是皇贵妃真怀了,结果所出为公主,到时又该如何?
“皇上难不成忘了?”朱明月抬起另外一只手轻轻搭在皇上手背上。“先皇后卢氏为男子,服下生子丹后生有两子,那生子丹的功效便是所出为双生子,臣妾若寻得那人,让其研究出可让女子服下的生子丹,到时生下两子,许不比那两位差。”
林珺羽浑浑噩噩的坐在马车上想了许久,都未找到解决的法子。
太后皇上二人相对,何故要他整个北远侯府的人来承担。
“世子,太子府到了。”
车夫将马车停下,林珺羽这才回神,掀开车帘。
太子府门口站着一人,身着绛紫色衣袍,身上随意披着一件墨色披风,时不时的咳嗽两声。
待看清脸时,林珺羽更是惊得不敢动。
“夜泽衍!”他呢喃出声。
那人许是也看到了林珺羽,笑了下,有些温文尔雅,谦谦君子的模样。
虽说脸和夜泽衍的几乎别无差别,但林珺羽此刻也还是分的出来。
面前这人并非夜泽衍,而是夜泽衍的孪生亲兄长,北夜国的太子殿下夜云锦。
林珺羽上前了几步,朝着夜云锦行了个礼。
“参见太子殿下。”
夜云锦微微颔首,算是应了,随后他又把视线挪到别处。
少顷,他才又道:“一月前你搬来太子府,本太子当时并未在府中,所以未出来相迎。”
林珺羽连忙再次行礼,“太子殿下哪里话,理应我来行礼的,只是时常见不到太子,便就作罢。”
夜云锦点了点头,见不远处一身着黑衣之人朝他走来,他连忙笑着迎了上去。
林珺羽站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同夜云锦说了一声便进了后院。
他住在太子府西院,东院是太子的房间,太子早已过及冠,至今都未娶得任何人。
想来皇上也不希望太子娶妻,那样的话,太子岂不是身后有助力了。
他倒了杯温茶喝下,最近老是觉得头晕恶心,看来是最近想得太多了。
放下杯子后他准备起身沐浴,晕眩感再次袭来,他连忙坐定,待这阵晕眩感过后时,他猛然一顿。
他曾被太后强迫吃下生子丹。
一个月前的及冠之日又同夜泽衍做了那荒唐事。
!!!
他连忙替自己把了把脉,感觉到自己脉搏中有一丝不同时,他皱起了眉。
“暗一。”
他朝着暗处叫了一句。
“属下在。”
“备辆马车,我要离开皇都,你留在太子府,替我找太子谋反的证据,另外再看护着北远侯府。”
暗一现身跪在林珺羽身前,皱眉问道:“主子是要去云阁?”
“嗯。”
得到答案的暗一连夜备了马车,也幸好,自林珺羽进太子府后,太子对他不闻不问,这才有了他离开太子府的时机。
“若有突变,传信来便行。”
“是,主子,一切小心。”
云阁在东元国,林珺羽本就身体不适,就算是连夜赶车,到东元国也已经过了半月。
林珺羽进了房间,没过多久,房间门便被敲响了。
“你怎么来了?”
进来之人一身艳红色衣袍,眉眼间带着狂傲不羁。
林珺羽并未应话,只将手腕递了过去。
红衣男人挑了挑眉,笑道:“怎么?上天终是听到我的诉求了?让你回到我身边了?”
林珺羽并未在意男人口中的轻佻话语,只道:“替我把脉,你的医术是最好的。”
男人一顿,有些不敢动,“你怎么了?”
“把脉。”
林珺羽神情严肃,让男人也不得不重视起来,男人伸过手,指尖点在林珺羽脉搏上。
不过片刻,男人便猛的收回了手,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珺羽。
“看出什么来了么?”
“不可能。”男人再次伸手替林珺羽把起了脉,时间越久他眉头蹙得越紧。
“不用继续看了。”林珺羽收回了手,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红衣男人,一杯自己喝了口。
“怎么可能,你是男人,你怎么可能会……”
“会什么?”林珺羽放下杯子,抬眸看着男人。
那一双桃花眼微微泛着红,让红衣男人有些心疼。
“你是男人,男人怎么可能会怀有身孕?”
林珺羽自嘲的笑了起来,并未解释,只问道:“师兄,你的医术最好,可有办法将孩子拿了?”
男人摇了摇头,“男人怀孕本就违反天罡常理,若是强行拿去,恐怕你的性命都保不住,是谁的?”
林珺羽叹了口气,他就知道。
当年皇后卢笙本就是男子,太后却为了让其有子嗣,让人研制了生子丹。
如今他被强行喂下生子丹,又同夜泽衍行了那鱼水之欢,不可能不怀有身孕。
可他真的等得了那么久么?
“先让云阁搬回北夜国。”
“不可,你如今本就特殊,若是搬回定然会引起他人注意,还是等你……再做打算吧。”红衣男人神情不是太好。
他喜欢了林珺羽多少年,奈何林珺羽对他并无情意,也罢,他能陪在林珺羽身边也是好的。
“你放心,北远侯府我会多派人回去。”
——
一年后,林珺羽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几乎用命生下的两个孩子。
虽然有些皱巴巴的还看不出是何样貌,但也好歹是两条小生命。
还是夜泽衍的孩子。
服下生子丹之人所生的孩子都是孪生子,夜泽衍夜云锦如此,如今怀里这两孩子也是如此。
林珺羽苍白着脸色收回视线,抬手抚上了腹部上那道长长的疤痕。
若非有师兄在,恐怕他这条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一年了,我一直想问,孩子是谁的?”
林珺羽收回抚在腹部上疤痕的手,不在意道:“我的。”
见他不肯说,男人便不再继续问下去,只道:“孪生子,不给取名?”
“早就想好了,林泽祁,林泽楠。”
男人听着这两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听过。
“公子,主子,北夜国急信。”
林珺羽伸手接过那封未打开的信,当着师兄的面打开看了眼。
随即便坐起身来。
“师兄,带着云阁回北夜国,帮我照顾好他们,我先走。”林珺羽根本来不及收拾,随意把衣服套上就离开了。
“等下,你身子还未恢复,会留下病根的!我同你……”
话还没说完,林珺羽的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红衣男人根本来不及喊住,最后只能下令,整个云阁搬迁至北夜国。
而那封信上,仅仅只有短短几个字。
皇上急召,速归。
死了!
夜泽衍将林珺羽护在怀里,垂眸看了眼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管家。
死了也好。
这管家本就是皇贵妃派来监视王府的人,这人迟早是要杀了的。
不过……
林珺羽真的不是故意的么?
“吃饱了么?”
林珺羽红着眼点了点头,“吃饱了。”
“我让人带你回房休息。”夜泽衍朝着暗处招了招手。
几乎是瞬间,便有一身着暗色衣袍之人跪在地上。
“带他回房间。”
“是。”
林珺羽离开后,夜泽衍蹲下身去,将管家尸体上的匕首拔了下来。
他从怀里拿出一块帕子,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又随意将帕子扔在管家的尸体上。
其他下人早已经吓得不敢去看夜泽衍。
“王府的主子是谁?”
话音刚落,便有下人连忙出声,“是王爷。”
“本王惩罚下人,下手重了,一时失手,杀了管家。”夜泽衍转身坐回了主位上,手中依旧把玩着那把匕首。
众下人纷纷对视了几眼,立马叩头,“是。”
“若是改日让本王听到管家之死是因为其他的,本王……”夜泽衍将匕首重重的放在桌上。
下人们连忙应声,“奴才们不敢乱言。”
“还有,林珺羽虽说是个下人,但在本王府中,他并不是下人。”
话止于此,那些下人自然也懂,纷纷点头。
夜泽衍收起匕首,就要朝着后院走去,在走到院中时,他停了脚步。
“让赵语明晚过来一趟。”
“是。”
暗处只传来一句应声,并未有人现身。
夜泽衍回到房间,见林珺羽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眼睛哭的红肿。
他愣了下,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林珺羽,问道:“怎么了?”
“血!人死了。”
“本王杀的,你害怕什么?”夜泽衍想要上前抱着林珺羽,可一想到六年前林珺羽同他说的那些话,他又停住了动作。
是林珺羽先对不起他,他现在算是囚着林珺羽。
“泽衍哥哥凶,阿羽怕。”林珺羽抬眸看了眼夜泽衍。
夜泽衍顿了下,顾不得心里的那些想法,上前一步将其搂进怀里。
“我不凶,不要怕。”
林珺羽顺势凑近夜泽衍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怎么现在这般爱哭,小心哭了明日眼睛疼,不哭了,时辰不早了,快些睡吧,明日带你去城郊玩。”
林珺羽抬起手袖擦了擦眼泪,那模样实在太诱惑人了,夜泽衍深吸了口气,偏过头不去看他。
“那里……还疼么?”
林珺羽愣愣点头,“疼,泽衍哥哥下次不要打阿羽,阿羽乖,阿羽不哭,泽衍哥哥不要打。”
“……”夜泽衍耳根都红的如同会滴血一般。
若不是林珺羽现在是个傻的,他都要怀疑是林珺羽故意的了。
“不打,睡吧。”
次日一早,夜泽衍醒来习惯性的往身旁一摸,摸到的却是空的。
他几乎是立马睁开眼,就见林珺羽正凑近他,傻呵呵的望着他。
此时的林珺羽衣服都未穿好,外袍松散的挂在身上,发丝也乱的很。
“怎么起这么早?”夜泽衍抬手捂了下眼睛,随后坐起身来。
“泽衍哥哥今日要带阿羽出去玩。”
原来是贪玩的性子。
夜泽衍无奈笑了下。
他将自己的衣袍穿好后,又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林珺羽的衣服,轻轻地帮他穿上。然后,他牵着林珺羽的手,慢慢地走到镜子前。
他拿起一把精致的木梳,温柔地替林珺羽梳理着头发。看着镜中的林珺羽,他动作也慢慢停了下来。
“泽衍哥哥束发不疼,以后都要泽衍哥哥束发。”
夜泽衍这才回过神来,问道:“以前是谁帮你束发的?”
“以前的姐姐束发疼,后来阿翠姐姐来了,阿翠姐姐束发也不疼,阿翠姐姐对阿羽可好了。”
阿翠?
夜泽衍想了半晌都没想起太子府的这个人。
洗漱好之后,他们随意用了点小菜便出了王府。
这次出府是坐的马车,夜泽衍也不想太招摇过市,最后被传进皇宫。
毕竟他现在还在关禁闭中。
这次出来也算是偷偷的出来。
马车停在城郊的一片竹林处,夜泽衍先下了马车,停在在车外等着林珺羽。
他小心的将林珺羽扶下马车,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小院子。
也不管林珺羽听不听得懂,他直接开口道:“这是我六年前就派人搭好的,本是打算我们二人闲暇时来住的,没想到……这一空便空了六年。”
他牵着林珺羽朝着院子里走去,许久未打扫的院子此时早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烬。
夜泽衍推开小门,一阵灰再次落下,他第一时间便是把林珺羽护在怀里,抬手挥了挥眼前的灰烬。
本想让林珺羽先去一旁坐着,他自己打扫一番,未曾想他竟在屋子里瞧见蛇爬过的痕迹。
还有几个小脚印。
看样子应当是这几天留下的。
至于这小脚印,应当是哪个小孩子贪玩误闯进来的。
“乖,你去外面等我。”夜泽衍抬手揉了下林珺羽的脑袋。
若是那条蛇还在屋子里,万一吓到阿羽怎么办?
趁着打扫之际,他得好好找一下那条蛇的踪迹。
林珺羽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夜泽衍在屋子里翻找了许久都未找到蛇的踪迹,最后只能放弃,拍了拍身上的灰,便转身出门去寻林珺羽。
没想到林珺羽此刻竟不在院子里。
“他人呢?”夜泽衍到处看了眼,都未瞧见林珺羽的身影。
话音刚落,便有一身着暗袍之人从暗处现身,他跪在地上,皱眉道:“林公子方才还在院子里的。”
“看个人都看不好?如此,便换个人来。”夜泽衍低头去看地上的脚印,想要从脚印中找出林珺羽的去向。
奈何脚印太杂乱了,他根本无从找起。
“属下知错。”
夜泽衍在竹林外找了许久都未找到林珺羽,本想折返回府,刚吩咐人将马牵出来,就见夜云锦带着林珺羽从竹林外走了进来。
“去哪了?”夜泽衍脸色阴沉。
夜云锦摇头叹了口气,上前替林珺羽解释道:“方才在河边瞧见他的,便将他带过来了。”
“多谢兄长。”
言罢,夜泽衍便带着林珺羽上了马,离开了小院。
夜云锦只能站在原地叹气。
“你还去么?”沈珏走到夜云锦身旁,将披风披在他身上。
“晚间再去吧,他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夜云锦理了理衣袍,一只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两声。
“做什么噩梦了?”夜泽衍抬手揉了下林珺羽的脑袋,瞧着这般可怜样,倒让他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来。
“我梦见泽衍哥哥被抓走了,阿羽也被关进屋子里,怎么喊都没人应。”林珺羽委屈巴巴的说着,语气中竟还隐约带着些许哭腔。
夜泽衍一顿,若是阿羽今日真被夜承瑜带进那屋子里,恐怕结果真的会像阿羽梦到的那样。
不过……他这个成王只不过是空有其名罢了,就算他这个成王被皇上废了又如何,他一点都不在乎。
怕就怕阿羽受到委屈。
“乖,梦都是反的。”夜泽衍不去想那些烦心事了。
他明白,若要护好阿羽,就必须尽快查清当年北远侯府意图谋反的真相,让皇上下圣旨还北远侯府一个清白。
否则北远侯府一辈子都会戴着这个谋逆罪名的帽子。林珺羽一辈子在别人看来,都会是罪臣之后。
“那泽衍哥哥陪着阿羽,阿羽就不怕了。”林珺羽松开夜泽衍,转身跑回了床上。
他的衣袍本就有些松散,现在更是滑落了一大半,虽然还有里衣加身。
可夜泽衍怎么看都像是林珺羽在故意勾引他。
这个荒唐的想法只在脑子里出现一瞬就被他抹去了。
他摇头自嘲的笑了下,阿羽如今什么都不懂,怎么可能会勾引他。
奈何林珺羽不自知,外袍匆匆脱下后,还要将那里衣脱下。
夜泽衍有些口干舌燥,凑了上去吻在了林珺羽唇上。
林珺羽今晚也不哭着喊着欺负他,反而很是顺从。
……
次日,夜泽衍先醒来,看了眼怀里还在熟睡的林珺羽,随后帮他检查了下那处,见并无大碍才起身。
他得去一趟暗夜楼,穆元上次帮他送了拜帖,今日他得以暗夜楼楼主的身份去一趟云阁。
若云阁真是蛮蛊人所创,那必不能留。
“阿翠。”
“奴婢在。”
王翠云早早的便在房门外等着了。
夜泽衍打开房门,回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林珺羽。
“若阿羽醒来寻我,便同他说我去太子府了,很快回来。”
王翠云应了一声,不过心里略带些许怀疑。
这成王怎么老是往太子府跑,莫不是太子府有成王的心上人?
不过她身为一个下人,也不敢多问,等夜泽衍离开后,屋里便传来了林珺羽的声音。
“阿翠姐姐。”
王翠云叹了口气,公子这是何必呢?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公子莫要装了,成王去太子府了。”王翠云将挂在一旁的外袍拿在手里,转身就要服侍林珺羽穿上。
未曾想瞧见了林珺羽脖颈上那些斑斑点点的痕迹。
这不是她第一次瞧见了。
她原以为公子装傻在成王身边是为了查什么,就算是身处一个房间,公子应该也不会同成王做那种事。
毕竟公子可是有孩子的人。
公子这么做对得起两位小公子的父亲么?
听到夜泽衍去了太子府,林珺羽便不再继续装下去,他拉了拉衣襟下了床。
王翠云在一旁服侍着他穿衣。
“公子,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翠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
林珺羽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自己将腰带系好。
“不知当讲不当讲便不要讲。”
“不行,属下得讲。”王翠云方才说那句话只是客套一下,谁知公子竟然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了。
林珺羽奇怪的看了眼王翠云,转身走到桌前喝了口热茶,“你说。”
“瞧着公子如今恐怕是同成王做了那事,若是两位小公子知道了该怎么办?”
林珺羽喝茶的手一顿,抬眸看向王翠云,“知道了便知道了,该如何办?”
王翠云一噎,继而又道:“就算两位小公子不计较,那两位小公子的父亲呢?他能不计较么?”
林珺羽挑了挑眉,“所以你是在替谁打抱不平?若要真说到他们的父亲,恐怕那人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有两个孩子。”
王翠云瞪大了眼睛,“公子……你……”
“我如何?我本就是特殊例子,若是不刻意告知,谁会觉得他们是我生的?”林珺羽不想同王翠云再争辩下去了。
夜泽衍去太子府也好,他也可以趁机离开一趟。
“可是公子,两位小公子同你那般像,别人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孩子。”
“是么?”林珺羽把玩着茶杯,这确实是一件麻烦事。
恰好待会儿他回云阁就可以同师兄说一下,看看能不能配出什么能让人改变容貌的药,最好还是没有毒性的那种。
否则那两小个要是被夜泽衍发现了,恐怕是有理说不清。
他总不能以傻子的身份性格去同夜泽衍直说:他们是你的孩子。
鬼都不信。
总之,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
“对了,公子,你昨晚让属下送去给三皇子的礼物已经送了,今早宫里太医早早的就去了三皇子府。”
“太医?”林珺羽有些想笑,才一包催情香罢了,怎的就成那般。
“对,听说下人们见三皇子许久未起身,便进了房间,没想到三皇子不仅还没起身,还……还同时跟府里的侧妃……”
“好了,不用说了。”林珺羽才不想听什么细节。
特别是别人床上的细节。
不过话又说回来,待夜泽衍知道自己有两个五岁的孩子,该是什么反应?
“你留在府里,我出去一趟,若是有急事,传信便行。”说完林珺羽便重新找了身衣服换上,又将藏在柜子后的面具拿出戴好。
一身红衣妖艳,脸上虽戴着面具,但一眼便能看出他气质不凡。
“是。”王翠云叹了口气,待林珺羽彻底离开后,她才转身出了房间。
她有些替公子不公。
这边,夜泽衍先去了趟竹林小屋,隔段时间不来,那桌上也落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既然没有人来过,那他也不用管那么多了。
离开小院后,他骑上马就朝着城郊方向去了。
他脸上戴着面具,身着一身黑红色锦服,腰间挂着一块玲珑剔透的红色血玉。
不到一刻钟,他便出现在了云阁门口。
他抬眸看了眼这座屹立在城郊的高楼,若非他当年不在皇都,否则绝对不会让这么一座楼凭空而起。
“你是何人?”
夜煊鹄皱了皱眉,这确实是个办法,可是……
“当年研制生子丹的人乃西亭国之人,你怎么能断定他会为你研制?毕竟太后还在,她定然不会让你如愿。”
朱明月冷下了脸,她何尝不懂?
皇上同太后虽说暗里针锋相对,但表面还未到撕破脸那个地步。
所以,她自然也明白皇上口中所言的意思,若真要去求那生子丹,恐怕到最后便是她自己同太后撕破脸。
但为了她自己,她不得不冒险一试。
“臣妾自有办法,皇上莫要担心。”朱明月只能先用这句话稳着夜煊鹄。
毕竟她也怕,若是皇上听了他的建议,最后后宫某一个妃子怀有身孕产出一子,那她的地位便岌岌可危。
“也罢,你也莫要伤心了,朕让东厂之人暗中去查,到时按你所说,以林珺羽同成王勾结蛮蛊人,杀害三皇子为由废了他们便是。”
朱明月再次红了眼眶,她皇儿之死定然同成王有关,她定会为自家皇儿报仇。
她连忙跪在地上,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臣妾多谢皇上。”
城郊云阁,整座楼灯火通明,林泽祁站在林珺羽身旁,二人都戴着面具,朝着地牢中走去。
“爹爹,那晚成王来过,他来求药,所以,爹爹您炼制的药真的是给太子殿下的?”林泽祁想了这些天,若非无亲无故,爹爹怎么可能会耗那么多精力帮人家炼药。
不仅如此,就是解寒毒专用的火灵芝,都是爹爹派阁里的人出去寻的。
那太子殿下对爹爹真的那么重要?可爹爹又为何会住在成王府?
林泽祁实在想不明白。
“嗯,他若来求,给他便是。”
林珺羽对他这个大儿子很放心,小小年纪,便能将云阁治理的井井有条。
“泽楠呢?”他回阁里,竟然不见这经常黏着他的小儿子。
他那小儿子就知道到处闯祸,一天都不能让人省心。
“泽楠的蛇不见了,师父带着他出去另寻一条。”
“嗯。”
二人走到地牢,那被绑在架子上,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赵厉微微抬眸看了眼,随后又垂下脑袋。
林珺羽抬手摸了摸脸上的面具,朝着赵厉靠近了些许。
“当年北远侯府谋反真相如何想来你是最清楚的,若你要活命,明日便去皇上面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赵厉笑了起来,他道:“就算我说了,你能保证皇上就会下旨说北远侯府冤枉么?”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若他不能,你觉得我没那能力让他下旨还北远侯府一个清白?”林珺羽凑近赵厉些许,在其耳边开口道:“你主子已经死了,怎么?你还指望他来救你?”
赵厉神色一变,震惊的看着林珺羽,“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帮北远侯府翻案?”
林珺羽轻笑了一声,继续问:“所以,真相如何?当年皇上在北远侯府究竟搜到了什么?”
赵厉垂下眸子,如今三皇子都死了,他守着那些有什么用?
“蛊虫,当年皇上派人去北远侯府搜出的便是蛊虫,还有同蛮蛊人通信的证据。”
通信的证据?
林珺羽笑了起来,“你觉得本阁主会信?那通信的证据是谁放的?”
赵厉闭了嘴,不再开口。
“也罢,本阁主有的是手段。”
林珺羽看了眼赵厉,抬手将右手指尖攥着的几根银针打入赵厉心口。
这些银针比他平时用的细,所以这银针不会要了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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