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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百芝越婈番外笔趣阁

铿金霏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谢清崖见不...

主角:百芝越婈   更新:2025-01-06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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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百芝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百芝越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谢清崖见不...

《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百芝越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一个时辰后,君宸州才从场上下来。

明明是满身大汗,却无故让人觉得他周身都散发着冷气。

本就冷硬的眉眼更加凛冽,周长泽胳膊肘戳了下身旁的谢清崖,低声道:“皇上这是怎么了?瞧着情绪不太好啊...”

谢清崖视线隐晦地扫了眼四周,在越婈身上短暂地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耸耸肩:“不知。”

见男人走下来,越婈连忙站直身子。

“靖远哥哥,我之后再来找你。”越婈小声说了句,就规规矩矩地跟了过去。

“皇上,您慢些。”杨海拿着外衫追上去,生怕他吹了风受寒。

谁知君宸州步伐极大,急得杨海头上冷汗直冒。

这下众人都看出来了,皇上心情不好。

周长泽在身后挠挠头:“皇上不会是输了一招心里不爽快吧?”

他有些得意:“往日我可从来没赢过皇上,今日皇上竟然在我手上败下一招。”

谢清崖见不得他这臭屁的样子,讽刺道:“是吗?要不找个镜子看看你的脸?”

他脸上身上都是被君宸州揍出来的痕迹,也就赢了那一招。

“那怎么了?”顾长泽嘴硬,“反正我赢了一次。”

“这么厉害,那等来年武试,让朕看看你的本事。”

君宸州从练武场搭的营帐中走出来,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只是面色依旧不太好。

他有心提拔周长泽,但若是不想被别人议论是受了他父亲的荫蔽,就得自己拿出点真本事来。

周长泽也听出他的意思,脸上的吊儿郎当收敛了些,拱手道:“定不负皇上期望。”

越婈拿了件披风走过来:“外边风大,皇上仔细着凉。”

君宸州沉沉的目光扫过她,突然冷哼了一声。

一旁的周长泽毫无察觉,端着茶盏猛灌了好几杯。

“时辰不早了,喝完就赶紧走。”君宸州下了逐客令,顺手将越婈手上的披风接过来。

谢清崖的目光若有所思地从两人身上扫过,然后拎起周长泽:

“微臣告退。”

------

一路无言地回到了乾元殿。

越婈在门外停了下来,杨海脚步顿了顿:“去端些茶点来。”

“是。”

过了一会儿,越婈端着茶点走进来。

上首的君宸州听到响动,微微抬起头,便看见了她。

他扔下手中的笔,靠在椅背上,敛眸打量着那小宫女。

越婈顶着他的目光,垂着头走了上去。

殿门轻轻掩上,越婈的心突然咯噔一下。

君宸州似没察觉她的拘谨,慢条斯理地端起瓷杯轻抿一口,寂静的殿中只能听到他喉结微动的吞咽声。

见他瓷杯空了,越婈又想给他倒一杯,就听男人慢悠悠地道:“想撑死朕?”

“奴婢没有...”越婈急忙摇头,对上男人略带戏谑的眼神,她咬咬唇,“那...奴婢告退...”

“给朕上药。”

君宸州没打算让她走,沉声吩咐道。

“什么?”越婈下意识地抬头。

男人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看着她:“没看见朕脸上的伤?给朕上药。”

越婈飞快地瞥了一眼他的下巴,在心底咕哝着,就一点擦红,连破皮都没有,算什么伤?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可她不知道药膏放在哪儿,正想说让杨海来,就见君宸州从盒子里拿了一瓶药膏丢给她。

“......”

越婈没办法,一步步地靠近那道明黄色的身影。

君宸州往后靠了靠,微微抬起下颚。

越婈不敢看他,视线紧紧落在他的下巴上,一点都不往其他地方乱瞟。

她打开小瓶子,纤细的指尖挑出一点药膏,轻轻擦在男人的下颚处。

为了方便看清,她微微弯下腰,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自觉地拉近。

君宸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宫女,一身青色宫装,黛色腰带勾勒出袅娜的身姿,乌发上只别着一根朴素的银簪。

眉眼如画,似娇似媚。

女子长长的羽睫轻颤,水润的杏眸中流露出丝丝惊慌。

“你怕朕?”

乍然出声,越婈的手抖了抖,指甲轻轻划过男人的下颚。

有一丝刺痛,但更多的,是躁动。

君宸州深吸一口气,握住了她的手腕:“为何?”

越婈心跳如雷,尽量稳住声音:“皇上威严,奴婢不敢直视。”

“是吗?”

君宸州挑了挑眉:“把茶水倒在身上的时候,可不见你不敢。”

越婈连忙跪下,“砰”的一声,听着就疼。

君宸州眉目稍冷,慢慢收回了手。

“是奴婢不小心冒犯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不小心?”男人眸色稍暗,勾起她的下颚,“当真是不小心?”

他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子柔嫩的脸颊,在唇角处加重了力道,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君宸州承认自己动了心思,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若是她懂事,就该顺势应下来。

感受到面上的触感,越婈耳根子变得绯红,声音更加弱:“是...奴婢初来乾元殿,做事莽撞,求皇上恕罪。”

君宸州蓦然甩开女子的脸,越婈却松了一口气。

许久,男人都未再说话。

越婈跪在那儿一动不敢动。

少顷,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明日,进殿伺候。”

“皇上...”越婈下意识地抬头,美眸中流露出一丝焦急,“奴婢笨手笨脚,不堪伺候皇上...”

“笨手笨脚,才该让朕好好调教。”

君宸州垂眸看着她,尾音微扬,加重了后两个字,有一种说不出的旖旎。


越婈回到乾元殿时,君宸州已经下朝回来了。

他在书房召见大臣,守在门边的杨海瞧见她浑身湿漉漉的样子,连忙走过来:“这是怎么了?”

越婈给他解释了一番:“三公主落水,奴婢路过便去帮忙了。”

女子垂下眼睑,她当然不是大发善心。

一来当时她就在旁边,身为奴才自然要去救主子,若是她不动,焉知会不会被人看在眼里。二来,上辈子她便知道,三公主和君宸州还有太后的关系很好,便是德太妃也很受君宸州的尊敬。

不知未来如何,但是有机会给三公主留个印象,也不是坏事。

当时三公主昏昏沉沉的,她身边的宫女赶来将人带走了,临走时还给了自己一件披风。

杨海眉头一皱:“落水?”

他得去打探打探,毕竟三公主和皇上虽是同父异母,但自小兄妹情分便好,这事可不能马虎。

“先去收拾收拾吧,别着凉了。”

“是。”

五月的天气还有些凉,越婈沐浴出来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阿嫣给她送了姜汤过来,一碗姜汤下肚,她才觉得身上暖和了些。

越婈收拾好出来,阿嫣就朝她小跑着过来:“杨公公刚才出去了,让你进去伺候皇上。”

“皇上可在里边?”越婈看了眼大门紧闭的书房。

阿嫣朝后边努努嘴:“皇上在后院呢,陈大人等在侧殿,你去通传一声吧。”

乾元殿就算是宫人也有高下之分,如今只有杨海、小福子还有越婈能够进内殿通传侍奉。

越婈应了下来,顺带着端着茶水往后院走去,穿过垂花廊,她隐隐听到一阵哭声。

后院种着成片的海棠花,花丛深处的凉亭中能看见两个人影。

越婈停住了脚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阿嫣怎么没告诉她,还有嫔妃在这里。

她现在过去会不会打扰两人亲热?

“皇上当真还在责怪嫔妾吗?”

那道熟悉的女声传入耳中,越婈端着托盘的手抖了抖。

是冯若嫣。

凉亭中。

冯若嫣一袭月牙色素雅宫装,泫泫欲泣地看着面前英挺的男子。

他负手背对着自己,两年未见,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愈发伟岸威严。

本以为入宫后他会第一个召自己侍寝,可是他根本没有召见自己,冯若嫣拿不准,他是不是对从前的事情还心有芥蒂。

“当初,嫔妾一心爱慕皇上,可是慎王向先帝求了圣旨,执意要求娶嫔妾,嫔妾的父母也不能违逆圣意。”

若非当时她还未及笄,先帝还未来得及下旨便驾崩,而慎王也因君宸州的打压难有喘息之隙,恐怕她真得嫁去慎王府了。

自从君宸州登基后,她便有意让人在外边散布一些消息,说她倾慕圣上宁愿终生不嫁,潜移默化地塑造一个痴情女子的形象。

太后素来便喜欢她,也知当初是因君宸州和慎王的斗争才牵连她,这才松了口让她进宫选秀。

如今她已经十九了,在新晋的宫妃中没有年纪优势,她必须牢牢把握住昔日的情分。

冯若嫣微微偏过头,硕大的泪珠像掉线的珠子一般滴落,她抬手擦了擦眼泪:“若是皇上仍然对嫔妾心存芥蒂,又何必让嫔妾进宫呢?”

“便让嫔妾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罢了。”

听到她的哭声,君宸州有些烦躁。

说实话,这些年他早就忘了冯若嫣这号人,这次选秀他也根本没出现,若非母后选了她,自己都想不起这个人。

且当初也不过是因为冯若嫣自小是五公主的伴读,两人常在宫中遇到,这才熟悉了一些,却叫母后误会自己对她有情。

君宸州回过身,看见冯若嫣哭得梨花带雨,耐下性子道:“朕并未怪罪你,既然已经入宫,从前的事便不用再提了。”

冯若嫣美眸圆睁,哭声停了停:“当真吗?皇上当真不再怪罪嫔妾了。”

“嗯。”

他话音刚落,冯若嫣就破涕为笑,向前两步大着胆子抱住了他。

君宸州不喜旁人这般亲近,下意识地就推开了她。

越婈在看见两人抱住时,连忙转过身想避开,却不料踩到了一截枯树枝。

“喀嚓”一声,格外明显。

“谁在那?”

男人威严低沉的声音响起,越婈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自己身上。

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奴婢给皇上,冯美人请安。”

女子声音轻柔,冯若嫣不着痕迹地蹙起眉尖,眼神冷了下来。

越婈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神色,只是那端着托盘的指骨泛着青白,能看出她心绪不稳。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听皇上与我说话。”冯若嫣怒目圆瞪,委屈地对着君宸州道,“皇上,这宫女太放肆了,可不能轻纵。”

“奴婢不敢。”越婈忙跪下解释,“陈大人求见,奴婢本是想来通传一声,没想到小主在这儿,奴婢害怕打扰,便在一旁候着。”

“巧言令色。”冯若嫣冷笑。

纵然越婈一直低着头让人看不清面容,但垂首也可看见那截白皙的后颈,青色的宫装勾勒着堪堪一握的纤腰,一看就不是个省心的。

“你先退下吧。”

越婈本以为是对自己说的,正想松口气就听冯若嫣委屈地娇嗔:“皇上...”

君宸州淡淡地觑了她一眼,冯若嫣捏紧拳头,忍住情绪,柔柔地行礼:“是,嫔妾告退。”

她从越婈身边走过,余光狠狠瞪了她一眼。

凉亭中一下子安静下来,越婈心跳如鼓,大着胆子解释:“皇上恕罪,奴婢当真不是故意打扰您和小主...”

越婈有些害怕,每当碰上冯若嫣,她总是会吃亏。

就像上辈子,每每两人起了冲突,君宸州就只会罚自己。

想起他惩罚自己的手段,越婈就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本是想颖昭仪出手,可颖昭仪精明得很,丁点都不肯沾手。

自己位份不高,在宫中容易当了出头鸟,暂时依靠颖昭仪是权宜之策,但若自己拿不出一点本事,颖昭仪恐怕也不会给她投诚的机会。

冯若嫣幽幽的视线落在自己手上,还好如今是在行宫,野蕈是她亲手摘的,药粉是她亲自调配的,都没有经别人的手,怎么都查不出来。

太后寿宴在即,兔子一事的关注便暂时少了许多。

傍晚时分,君宸州处理完政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头问道:“太后可去了?”

杨海摇摇头:“回皇上,太后娘娘还未动身。”

君宸州放下笔站起身:“那便去慈安阁,与太后一道。”

“是。”

他走出殿门,却没看到越婈。

杨海会意地说道:“皇上,今日越婈姑娘不当值,可要奴才去叫她?”

按理说他和越婈是一人当值一天,但皇上醉翁之意不在酒,总是传唤越婈去殿内。

杨海有些心酸,自己都快失宠了。

君宸州微微颔首:“让她过来。”

等到越婈急匆匆赶过来,头上的簪子都有些歪了。

她本在休息,谁知道君宸州突然要让她跟着一块去寿宴。

“奴婢参见皇上。”她站在台阶下行礼,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梳妆,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烟青色宫装,未施粉黛,脸颊有些微微泛红。

君宸州迈步走下来,扫过她姣好的眉眼,那一双水盈盈的含情眸,总是格外勾人。

他抬手,扶正了她发髻上的簪子。

一支很简单的玉兰花样式玉簪,配着同样花式的耳坠,太过素净。

君宸州觉得这不配她。

他倏然想起库房的一盒青玉首饰,倒是很适合她。

思绪一下子飘远了,君宸州敛下心神,淡声道:“走吧。”

越婈只好跟在他身后,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好好休息的日子还要被抓起来当差,真是可恶。

到了慈安阁,越婈才发现不仅太后在,连皇后也在。

不过转瞬她就想通了,这样的场合,帝后理应一同出席。可君宸州最近待皇后很冷淡,自然不可能亲自去接她,但皇后来了慈安阁,那必然要一同出席了,倒是全了自己的脸面。

只是没想到,在去龙吟殿的路上,竟然碰见了颖昭仪。

颖昭仪从仪仗上下来,走到三人跟前行礼:“参见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面上却带着笑:“颖昭仪怎么还在此处?”

“回皇后娘娘,臣妾本是快到龙吟殿,但突然发现身上的衣裳勾线了,便回去换了一件,耽误了些时辰。”

君宸州淡漠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出声。

太后微微笑道:“时辰不早了,走吧。”

于是三人行便变成了四人行。

越婈在后边咂舌,颖昭仪这还真是高明,到时候同帝后一同入殿,谁知道是她半路偶遇的,只会以为皇上重视她,这样的场合也要给她脸面。

果然脸面是靠自己挣来的。

越婈微微抬眸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他可真忙啊,皇后的体面要给,宠妃的面子也不能落下。

越婈无声地笑了笑。

杨海瞥见她的表情,胳膊肘戳了戳她,用眼神问她在笑什么?

越婈赶紧摇摇头。

銮舆上的君宸州本就心情不算好,看到两人眉来眼去的,心情更差了。

她倒是和御前谁都关系好,就是对自己避之不及。


“唔唔!”

刺鼻的一股味道窜进鼻子了,越婈感到一下子腿就开始发软。

她使劲挣扎着,却敌不过端王的力气,被强拖着往小径上去。

那股粘腻的味道似乎很快就流遍了五脏六腑,越婈感到体内像是有一把火窜起来了,让她有种莫名的躁动。

上辈子她也经历过情事,自然很清楚这是什么反应。

“唔唔!”越婈更加害怕,若是被端王带走,自己就难逃一死了!

她屏住呼吸,手脚并用地踹着身后的人,手指死死掐着他的手背,在上面狠狠划出了血痕。

“嘶!”

端王痛呼一声,没想到她性子这么烈,手背上被她抓得火辣辣的疼。

“贱婢!”端王猛地将人摔在了地上。

面上的帕子掉落,越婈这才敢喘气,但体内那股燥热越来越浓烈,她身上控制不住地泛起潮红。

端王面上的伪装消散殆尽,他冷冷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女子,一步步走近她:

“你想在这儿是吧?”

他蹲下身,钳住越婈的下颌,看着她眼神逐渐迷离,便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男人唇角渐渐勾起:“要怪,就怪君宸州看上你了。”

话音刚落,端王就猛地皱起眉头。

越婈死死咬着唇,锋利的簪子狠狠扎在了男人的后颈。

只是她手抖得厉害,力气便小了许多。

端王焦急地捂住自己的后颈,汩汩鲜血冒出来,他疼得面上的表情都维持不住了。

越婈趁机用尽全力推开他,撑起身子踉踉跄跄地往前跑去。

她咬着自己的手背,丝丝血迹流出来,反而让她脑袋清醒了一些。

体内像是有无数虫蚁在啃咬一般,四肢百骸都痒得难受至极。

鸾凤阁。

殿内点起盏盏琉璃灯,角落处的狻猊吐着淡淡幽香。

用完晚膳后,君宸州坐在榻上看着奏折,皇后端着一碗百合冰酥酪进来:“皇上可要尝尝这酥酪,方才臣妾瞧您用得不多。”

当着众多宫人的面,君宸州也没拂了皇后的面子,接过来尝了一口。

皇后稍稍松了口气,看来他已经不介意上次的事情了。

今日她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还亲自去小厨房监督着做了些君宸州喜爱吃的菜式,两人到底多年夫妻,还是有些情分在的。

皇后今日没有穿独属于皇后身份的明黄色衣装,而是换上了湖蓝色轻纱束腰寝衣,她今年二十四岁,太过粉嫩的颜色不适合她,这身装扮既能衬出她的容貌,也不失端庄。

她缓缓走到男人身侧,纤长的手指扶在他的肩上:“皇上忙了一日,可要歇息了?”

君宸州闻到她身上的香粉味,往日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心里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将这归咎于太久没和皇后独处。

“皇上...”烛光下,皇后的面容愈发温婉,她坐在男人身侧,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之前的事情,是臣妾不好。”

“臣妾已经是后宫之主,不该再奢求其他的,反倒忘了自己身上的职责。”

听到她还知道反省自己,君宸州神色也没那么冷淡了。

他转过身,拍了拍皇后的手背:“都过去了,朕没有再责怪你的意思。”

皇后面上隐隐露出欣喜,可是转瞬,想起自己伤了身子不能怀孕的事情,心情瞬间又低落下去。

她是皇后,同样也是周家在宫中唯一的指望。

她的背后不是一个人,而是周家满门的荣耀。


越婈双眼紧闭,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些许红润,看起来比昨夜要好很多。

想起昨夜她惨白无助的样子,君宸州顿时觉得心里很难受。

也很熟悉。

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那一幕一般。

他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起。

“照顾好她。”

君宸州看了她半晌,黑沉的眼眸中是让人辨不清的神色。

许久,他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杨海急忙跟上去:“皇上您要去哪?”

寝殿被越婈姑娘睡着,昨夜君宸州在书房一夜未眠,今晚总不能又窝在书房吧?

“把东暖阁收拾出来。”

杨海一时语塞,见他真往暖阁那边去,忍不住开口:“要不,奴才让人把越婈姑娘挪过去...哪能让您睡那儿...”

君宸州停下脚步,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很不耐。

杨海立马住嘴。

黑夜沉沉。

勤政殿中一片寂静,只有屋檐下琉璃灯散发着淡淡的光亮。

东暖阁中。

君宸州躺在床榻上,紧皱的剑眉间攒着一缕躁意。

他睡得不太安稳,脑海中似有五光十色的幻境在争先恐后的浮现。

他看见自己在深夜中走进一座宫殿。

宫殿外是许多侍卫把守着,而里边却是一片萧条,枯黄的树叶旋转着落在了地上,连个洒扫的宫人都没见着。

男人在殿外站了良久,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空荡荡的寝殿中静得落针可闻。

窗边的美人榻上躺着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子,她背对着殿门,瘦削的脊骨隐隐可见。

殿内铺着厚厚的地毯,男人的脚步声很轻,甚至没有吵醒那女子。

女子似乎睡得很不安稳,细长的柳眉紧蹙着,小手揪着胸前的毛毯,鼻子红红的,腮边还挂着一滴泪珠,我见犹怜。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定定地看了女子半晌。

从深夜坐到天际微亮,他一动不动地守在女子床榻边,想要伸手碰一碰她,可不知为何,在快要碰到她时又收了回来。

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皇上,天快亮了...”

榻上的女子如蝉翼般的睫毛脆弱的颤了颤,男人放在膝上的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虬起,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直到外边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才起身。

高大挺拔的身躯淹没在阴影中,看起来竟然有一丝寂寥。

“杳杳,再等等我...”

君宸州的指尖突然颤了颤,似乎有什么东西猛地砸在了他的心口,钝钝的疼。

一股戾气猛地窜遍全身,要将他撕碎一般。

君宸州猛地睁开眼。

外边已是天色大亮。

他急促地呼吸着,眉眼间还残留着在梦中染上的冷戾。

“杨海。”

守在外边的杨海听到声音立即推门进来,躬着身子道:“皇上有何吩咐?”

在行宫不需早朝,但杨海还是第一次见君宸州睡到这么晚,都快巳时了。

他将这归咎于之前因为越婈姑娘的事情两天没合眼,这才累得多睡了会儿。

君宸州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边灿烂的阳光。

他扶着窗楹的手渐渐收紧,冷沉的黑眸中全是躁意。

她到底是谁?

“这宫中,哪个嫔妃的名字中有‘杳’字?”

他记得上次的梦中,她自称“嫔妾”。

“位份在贵嫔以下。”

杨海有些摸不着头脑:“敢问皇上,是哪个‘杳’字?”

君宸州一时语塞,他也不知,是哪个字。

男人眼中的烦躁愈发浓烈。

为什么总是会梦见她。

可偏偏一旦醒来,他脑海中那个人影便变得模模糊糊,根本想不起她的模样和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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