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遥雪沈遥青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娇弱,刀给为夫全文》,由网络作家“雪上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彧收了谢礼和江觉分着吃。“咱们买的怎么不是这个味道?”他们去的明明是澶州最有名的老字号。江觉打开水囊递过去,道:“这应该是沈家后厨做的。”沈家在澶州也算是清贵名门,虽不涉商但有累世积业,加上天下学子慕名往之的江流书院,富贵自是富贵的。贺彧走这一趟便是为了怀王探听一下沈家,旁人传道不如自己亲眼所见,状元郎自是清风朗月德才兼备,只这家中如何,还是得细细查验。目前来说倒是与传言相符。沈家今次这般做派,怕是他姑姑不放心又生出什么主意来。贺彧看着手里最后一口糕点,叹了口气:“可惜了。”江觉神色微变:“怎么了?”这糕点有毒不成?贺彧一口才吃进去,意犹未尽的道:“日后想吃就难了。”江觉:“......”吃饱喝足,两人骑马上路。路过沈府时顺道将糕...
《夫人娇弱,刀给为夫全文》精彩片段
贺彧收了谢礼和江觉分着吃。
“咱们买的怎么不是这个味道?”他们去的明明是澶州最有名的老字号。
江觉打开水囊递过去,道:“这应该是沈家后厨做的。”
沈家在澶州也算是清贵名门,虽不涉商但有累世积业,加上天下学子慕名往之的江流书院,富贵自是富贵的。
贺彧走这一趟便是为了怀王探听一下沈家,旁人传道不如自己亲眼所见,状元郎自是清风朗月德才兼备,只这家中如何,还是得细细查验。
目前来说倒是与传言相符。
沈家今次这般做派,怕是他姑姑不放心又生出什么主意来。
贺彧看着手里最后一口糕点,叹了口气:“可惜了。”
江觉神色微变:“怎么了?”这糕点有毒不成?
贺彧一口才吃进去,意犹未尽的道:“日后想吃就难了。”
江觉:“......”
吃饱喝足,两人骑马上路。
路过沈府时顺道将糕点盒子搁那了。
连吃带拿,他们可不干这事。
马蹄声扰了几位姑娘清净,抬头看去只瞧见两道飞奔的身影。
沈遥青觉得有点眼熟,一时想不起来便罢了。
前方有护卫先行进城打点安置,一路上除了一场秋雨几乎顺风顺水。
八月初,一行人未时进了临安,这是距离玉京最近的一座城镇,依行程再走三个时辰便能到玉京南城门了。
马车停在平安庄门口,早行的护卫和掌柜已在门口等候。
“刘嬷嬷好,这是八间院落的钥匙,院落相连,卧房统共六十四间。”掌柜的上前,客气的将准备好的钥匙交给刘嬷嬷。
平安庄是院落式客栈,一般接待游商、镖局或举家搬迁、探亲等人多、货多、行李多的客人。
“有劳了。”
将钥匙交给伶之,一一分发下去,姑娘们按照之前的安排各自回院子休息。
舟车劳顿这么些日子,精神极好的沈瑶香都有些受不住了。
沈遥雪和沈瑶香住一间院子,而沈遥青则和沈遥忆住一间。
才进院子画之和书之便开始较劲,一股脑冲着主卧房去。
先到先得。
二等丫鬟蝉衣和小荷拎着自家姑娘的日常用品站的泾渭分明。
画之慢了一步遗憾落败。
沈遥忆笑的得意:“四妹妹承让了。”
沈遥青无语的看了沈遥忆一眼,这一路走来她属实懒得装了。
眼见沈遥青回了房间,书之不满道:“四姑娘越来越没有规矩了。”
沈遥忆看了她一眼:“嚼主子的舌根,又是谁教你的规矩。”
书之自知失言吓得赶紧跪下:“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
刘嬷嬷也才歇没一会,小厮便来报说沈二爷府上来人了。
刘嬷嬷赶紧迎了出去。
“怎么劳烦大公子亲自来接?快坐下歇歇。”平安庄大堂内二房大公子沈宁风尘仆仆的站着,见是大夫人身边的刘嬷嬷,俊俏的脸上露出几分笑容。
“刘嬷嬷客气了,妹妹们千里迢迢自澶州前来,我做哥哥的来迎一迎自是应该。”
接过伶之奉的茶,沈宁笑着道:“一路辛劳,您也坐。”
刘嬷嬷来了吉祥赌坊。
着人敲门,没一会一个睡眼惺忪的人便走了出来,正是昨晚打周传臣耳光的人。
“你找我?”
刘嬷嬷气势摆的很足,她问:“你就是陈启,画之的哥哥。”
画之被卖进沈府前姓陈,叫陈星月。
陈启立刻精神了起来,眼神戒备:“你想干什么?”
刘嬷嬷道:“昨日的人口出狂言荒唐可笑至极,莫不是得了什么疯病?你们赌坊留着就不怕留出事端?”
陈启盯着她看了一会,道:“跟我来。”
刘嬷嬷顿了一下,抬步跟上。
陈启带她来到赌坊后门,热闹了一夜的赌坊此刻异常安静。
开门声吱吱呀呀,刘嬷嬷进门后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柱子上生死不知的周传臣。
衣衫上、地上皆是干涸的血迹,大片大片的。
饶是以往刘嬷嬷见惯了这些,也吓了一跳。
“这......”
陈启走过去捏住周传臣的脸颊,露出黑洞洞的满口污血:“昨儿回来的路上实在是太吵了,就把他舌头割了。”
又踢了踢蜷缩的诡异的腿脚:“当家的不解气,腿给打折了一条。”
周传臣被疼醒了,呜呜咽咽的看着刘嬷嬷,眼底都是祈求。
刘嬷嬷厌恶的撇开眼神,对陈启道:“听闻这人写的一手好字,当真是可惜了。”
陈启懂了。
大户人家狠起来果然不一般,不过若是有人这样诓骗他妹妹,他也饶不得!
刘嬷嬷转身出去,在外面等了一会,陈启才一身血气的走出来。
“读书人就是惜命。”刚才他让周传臣选,是好生的死,还是窝囊的活,他选了第二。
割了舌头,断了腿,如今双手也折了。
刘嬷嬷摆手让人去看一眼,这才将一个普普通通的荷包递过去。
“大夫人知你千里寻妹不易,这些只当是日后给画之添的嫁妆,你这个做哥哥的便替她收着吧。”
陈启没推辞。
“那便多谢大夫人了。”
九思斋书声琅琅。
温柔的阳光透过窗子斜斜的照在沈遥青身上,半垂的睫毛上跳跃着光影,不知瞧见书上什么有趣的字,扯着嘴角忽的笑了一下。
明媚的笑意绽放在脸上,似枯芽瞬间生出花来。
随即又被压了下去,微微抿着唇收敛情绪。
直到日头又烈了几分,上昼的课才算结束。
二姑娘沈瑶香抄起书本拔腿就跑,这书斋她当真不想多待一刻。
柳大姑娘一早来就瞧见沈遥雪精神不太好,这时便凑了过来关心:“病了?”
沈遥雪笑着摇头:“昨儿院里躲了只鸣蜩,恼人的很。”
柳大姑娘放心了,便与她说起了其他。
沈遥青十多年也没适应早起,这会正托着下巴小憩。
“四妹妹,昨日没睡好?”三姑娘沈遥忆柔柔弱弱的靠过来,端的是一脸担忧。
沈遥青无语的抖了下睫毛,碍于礼教只得抬眸应付。
“三姐姐知道的,不过是妹妹贪睡罢了,十几年素来如此。”
两人同是庶女,沈遥忆有老夫人撑着,沈遥青也有父亲宠爱的肖姨娘,这般小打小闹哄不起事,她们俩自小就是这么过来的。
沈遥忆柔弱的将手搭在书桌上,笑的温柔:“我只是好心提醒四妹妹,肖姨娘与大夫人素有嫌隙,今日大夫人所为不知何故,姐姐是怕四妹妹回了晚春堂被肖姨娘拿问,担忧四妹妹罢了。”
沈遥青:“妄议长辈,大逆不道。”
次日护卫回来晚了一个时辰,但却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
“大公子将造谣的人给告了!光名字就写了两张状纸!”
刘嬷嬷心里有底了。
此事关乎沈家姑娘清誉,若是任由发展只怕不光是长房,连二房的几位庶姑娘也会受牵连。
大公子此举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世人,沈家身正不怕影子斜,谣言从哪儿传出来的,谁人指使必须查个一清二楚!
这事合该闹得越大越好。
不光是沈迹在发力,二房,乃至贵妃娘娘、贺家都在做推手。
陛下看中的是状元郎,或许一开始说要给沈家女指婚是玩笑,但经此一事,倒是让他非指不可了。
“这些人竟如此欺负臣妾的儿媳妇,那岂不是在欺负臣妾?陛下怎么舍得?”贵妃娘娘梨花带雨的扑进陛下怀里,誓要让张家脱一层皮。
陛下软玉在怀低低的笑了:“看来贺彧回的话臻儿很满意。”要不然怎么直接张口认儿媳妇了。
贵妃娘娘软声软语的道:“臣妾实在是怕,张大姑娘面上瞧着温柔良善,随手打死的丫鬟就三五个,若非有位姑娘的娘亲将其告了,臣妾这会还被蒙在鼓里呢,行舟若是娶了这样的王妃,臣妾便是死也不能安心。”
“说什么胡话呢!”陛下责备了一句,抱着贵妃的手却是温柔,抚着她的后心安慰:“兹事体大,朕会让大理寺接手,臻儿放心就是了。”
这事说小了是张大姑娘争风吃醋妒恨无辜,说大了就是张家纵女忤逆陛下不尊圣命阳奉阴违。
如今沈迹是陛下的心头好,张家小辈这些年荒唐事不少,是该整治整治了。
沈宁一躺就是四五日,于庆亦然,终于到要启程的日子,两人都松了口气。
沈宁是再躺就要废了,于庆则是不敢起,一点都不敢。
照个面就生生在恭房待了一晚上,搁谁谁受得住啊。
八月初八,晴空万里。
长房的马车总算是入了玉京。
与之背道而驰的朴素马车上,张玉薇盯着渐行渐远的沈府车队一副恨毒了的模样。
“沈家,沈迹,你们给我等着!”
既是来省亲的,马车自然朝着沈府去。
远远便瞧见朱红的大门敞开,府前锦衣端庄的二夫人领着几个丫鬟翘首以盼。
“母亲!我将妹妹们接回来了!”沈宁下马报喜,一脸欢笑。
二夫人见沈宁脸色不太好,正要问什么瞧见沈遥雪和沈瑶香下了马车,立马将人略了过去。
“雪儿!香儿!两年不见出落的这样水灵,婶婶都要认不出来了。”
“婶婶!”
沈遥青和沈遥忆恭敬行礼:“二夫人。”
二夫人笑意满满的应了:“一路辛苦了,先进去安置吧,晚些咱们再叙话。”
“是。”
东院住着两位公子,她们都是姑娘不宜安置在那边,便紧着西边来。
沈遥雪和沈瑶香是嫡出,自然紧着她们,沈遥忆身体又不好,于是偏北偏西略有些阴凉的如琢院便理所当然的给了沈遥青。
不如晚春堂大,却比她自由的小院子好上不少,墙边种着一小片竹子,长势极好。
七月二十日,沈府的马车浩浩荡荡朝着玉京出发。
刘嬷嬷随行,因着都是女眷,护卫长程渡亲自护送,只护卫便带了三十名,加上车夫、小厮,丫鬟,林林总总得有五十多人。
在澶州玩够了的贺彧骑着马溜达达的跟在后面,不用沈府的人怀疑,江觉都觉得他家小公爷另有意图。
“沈府车队停下修整了,咱们要超过去吗?”
贺彧不怎么正经的道:“我也累了,下马歇歇。”
江觉:更不对劲了。
初秋午时还有些炎热,但好在山间阴凉,清风一扬燥意便散了。
丫鬟搬了小凳,姐妹四个便坐在树下小歇。
沈瑶香是个坐不住的,左看看右看看一点都不安分。
“阿姐,我去那边转转。”说着提起裙摆就要走。
沈遥雪道:“带上两个护卫,小心着些不要走远。”
“好。”
“真羡慕二姐姐,瞧着比护卫还精神呢。”沈遥忆喝着茶说着话,茶里茶气的。
拿沈瑶香和护卫比,埋汰谁呢。
沈遥雪闻言端起的茶又放下,看着她关怀的道:“倒是我疏忽了,三妹妹平日里身体本就不好,如此舟车劳顿怕是不妥,可是哪里不舒服了?好在咱们没走出多远,不如派人护送三妹妹回城瞧瞧大夫,若无大碍再赶上来就是了。”
沈遥忆柔弱的笑意装不下去,却也不敢跟嫡出正面刚,只得假模假样的推诿。
“劳长姐费心了,都是老毛病一会就好了。”
说着又端起了茶。
沈遥青看着她又喝了一杯,良心发现似的开口:“三姐姐,咱们距离城镇得再行两个多时辰呢。”
沈遥忆一脸不解。
沈遥青幽幽的道:“蒙顶甘露利水。”
沈遥忆:“......”
程渡早就发现了贺彧和江觉,原以为是沈家马车将路挡了,期间叫人往旁边靠了靠,两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跟着,这会停下来修整,见贺彧两人也停了下来,谨慎起见便找刘嬷嬷禀报了此事。
刘嬷嬷想了想便在程渡的陪同下寻了过去。
沈府此行皆是女眷,需警醒些。
贺彧站的地方巧妙,一侧头便能远远瞧见沈家的姑娘,稍稍一转自身便被大树遮了个严严实实。
见沈遥青乖乖坐着,一副听话模样忍不住非议:“这会倒是乖巧。”
“咳咳,公子,有人来了。”
贺彧回头。
刘嬷嬷见贺彧穿着打扮当是家中娇养的公子哥,于是客气的问:“不知这位公子要去往何处?”
怕他误会便接着道:“公子见谅,沈府此行未有长辈随行,又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家,公子跟在后面难免有些不妥,不知公子可否先行?”
贺彧知她说的在理,又这般客气,倒是难得讲起了道理。
“嬷嬷客气,在下稍歇一会便走。”
刘嬷嬷松了口气,微微俯身:“那便多谢公子了。”
刘嬷嬷带着程渡离开,低声道:“是个讲理的,将咱们带的糯雪桂方糕送一盒过去。”
这路不是沈家的,他们走在前面还是后面谁都管不着,人家让是情分,不让沈家也说不出什么。
送盒糕点表达一下谢意也是应该。
沈遥忆脸色立刻就变了,冷冷的看了眼沈遥青,带着书之气鼓鼓的走了。
画之也不是很明白,三姑娘在小姐面前就没怎么占过便宜,却总是要时不时的刺两句,到底图什么?
这一会功夫,九思斋便没旁人了。
沈遥青也起身离开,与画之说小话:“一会回去悄悄地,别让姨娘瞧见。”
画之打破她的幻想:“姨娘一准在门口等着小姐呢。”
沈遥青叹气,沈家不苛待妾室庶女,既笼住了父亲的心,好生过日子就是了。
她属实想不明白为什么姨娘如此心高。
在选择进入沈家之前,就该明白自己一辈子只能是个妾,如今不服输又有什么用呢。
沈遥青果然被逮了个正着,被肖姨娘好一番盘问。
这时有丫鬟匆匆来报。
“姨娘,大爷回来后直接去了如福院,还吩咐人请了大夫人。”
肖姨娘神色一顿,柔媚的眸底泛着几分恼意。
“定是玉京来信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沈遥青看着她出门,带着画之回了小院。
“姨娘这般热络,到底是什么打算?”画之不是好奇,就是担心肖姨娘出什么昏招牵连到沈遥青。
沈遥青从暗格里拿出一本医书,慢悠悠的在软榻上坐下。
“她再如何打算也没用,玉京更是嫡庶分明,若是想靠女儿高嫁扬眉吐气,还不如盼望二哥高中来的实际些。”
她倒从未觉得自己是庶出就低人一等,但这世道如此,长幼、嫡庶、尊卑三座大山压下来,除了适应别无他法。
说起玉京,画之倒是真好奇。
“玉京不知是什么样子的,当真像诗书里写的那般玉楼琼阁、金碧辉煌吗?”
“金不金的不知道,要命却是寻常。”
陛下不过是透出几分意思,玉京那边便有人千里迢迢冲着长姐下手,形势涌动足见一般。
“二爷能待得住也是厉害。”
沈老爷子育有两个儿子,长房便是沈遥青父亲沈儒,承继父业接手了江流书院;二房沈阙,入仕时虽不曾位列三甲,仕途却格外顺当,如今已是正四品太常寺少卿,久居玉京。
两房关系甚好,逢年过节时常走动,这次沈迹上京赶考便是借住在二房府上,置办房产之事二房亦是忙前忙后。
“端看二叔平日里置办东西从不怠慢晚春堂,就知是个面面俱到的。”这样的人适合混官场。
的确是二房来的消息。
信中寥寥几句却透露出不少信息。
玉京的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三人沉默许久,老夫人做主了:“既如此,便让大丫头和二丫头带足人手去玉京瞧瞧叔婶。”
她虽偏宠三丫头,也知此事断是没有庶女出头的道理。
她与老太爷年事已高不宜舟车劳顿,大郎书院事忙走不开,亦没有大夫人独自携子女出行的道理。
何况现下玉京的人都知道陛下有意为沈家女指婚,此时巴巴的举家上京也不妥当,索性便由着两个丫头去,外人也说不出什么来。
二房嫡出只有两个儿子,两人对长房嫡出的沈遥雪和沈遥香都极为喜爱,且沈迹也在玉京,倒是能放心。
大夫人神色凝重,出了周传臣的事她实在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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