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挽云姜朝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小说》,由网络作家“收养一只红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十六年前云家犯事,先夫人尚未分娩时就已经让老爷变卖嫁妆,暗中周旋,为此还卖了好几家好地段的铺子。”锦书顶着姜挽云眼神施压,紧张道:“您也知道,云家所犯之事不可饶恕,能花千金打探到消息已是不易。再加上这些年生意不景气,铺子亏损也是常有的事。”“若不是我家夫人心善,想给二位小姐留个念想,恐怕这几间铺子也都变卖了。”“这几间铺子,也就落霞斋尚能盈利,其余四间全都是靠着落霞斋才能勉强支撑下去。有时生意不景气,还是夫人自掏腰包填补......”锦书若是不说孟淑涵还好,但是一说,姜挽云就更加不信的。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说孟淑涵心善,莫不是拿她当傻子唬。若是经营不下去,大可以关门大吉,哪有拆东墙补西墙的道理,而且一补就是十几年。姜挽云似笑非笑...
《替嫁被抄家?医妃搬空京城去流放小说》精彩片段
“只是十六年前云家犯事,先夫人尚未分娩时就已经让老爷变卖嫁妆,暗中周旋,为此还卖了好几家好地段的铺子。”
锦书顶着姜挽云眼神施压,紧张道:“您也知道,云家所犯之事不可饶恕,能花千金打探到消息已是不易。再加上这些年生意不景气,铺子亏损也是常有的事。”
“若不是我家夫人心善,想给二位小姐留个念想,恐怕这几间铺子也都变卖了。”
“这几间铺子,也就落霞斋尚能盈利,其余四间全都是靠着落霞斋才能勉强支撑下去。有时生意不景气,还是夫人自掏腰包填补......”
锦书若是不说孟淑涵还好,但是一说,姜挽云就更加不信的。
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说孟淑涵心善,莫不是拿她当傻子唬。
若是经营不下去,大可以关门大吉,哪有拆东墙补西墙的道理,而且一补就是十几年。
姜挽云似笑非笑看着她:“照你这么说,那些庄子铺子一直都是入不敷出?还是靠你家夫人补贴才勉强撑下去的?”
锦书无奈点头,“正是。”
“大小姐若是心有疑虑,奴婢可以给您拿账本过来。”
反正夫人已经命人在做账,若是大小姐非要查账,账房也能连夜做出来,绝对滴水不漏。
她心中讥诮,姜挽云从未学过管家之事,即便账本有几处错漏,她哪里又能看出来。
姜挽云心想,准备还挺充分?
看来还是打得不够重,孟淑涵还有心思跟她玩心眼。
“行,既然锦书姑姑如此笃定,日后若是有问题,我便拿你是问。”
眼看锦书大松一口气就要离开,姜挽云又道:“记得把账本拿来,我要亲自查验。”
她温柔地看着锦书,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爱做假账是吧,那今晚都别睡了,全都打起精神给她做假账。
十多年的账本,有他们苦头吃。
锦书表情闪过一丝呆滞,显然没想到姜挽云竟然真的要查看账本。
看来夫人预料错了,大小姐虽张狂,但分明又谨慎得很。
她压下扑通扑通的心,强装淡定朝着姜挽云福了一礼,急匆匆带着众丫鬟家丁转身离开。
她得赶紧回去禀报,抓紧时间把账本做出来。
万一账本送慢了,遭殃的可是她自己。
身后的目光宛如锋芒一般,她生怕姜挽云一个不乐意就打自己。
锦书迈着紧张的步伐回到九曲阁时,玉棋正在服侍孟淑涵喝药。
“夫人,再喝一口吧。”
玉棋焦急端着药碗站在床边。
夫人伤重,这是大夫特意熬制的药,再三嘱咐一定要喝完,否则见效慢。
大小姐也太心狠了,竟然敢把夫人打成这样。
孟淑涵喝一口药,立刻拿一颗蜜饯放进嘴里缓解药的苦涩。
接连喝了几口,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汤药的苦,摆摆手,不愿意再喝。
以前的孟淑涵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怕喝药。
现在不一样了,除了怕喝药,她还怕姜挽云的长鞭。
她此刻烦闷得很,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杀了姜挽云。
她身子娇嫩,前后都有鞭伤,鞭上的倒刺掀翻表面的皮肉,疼得她躺也不是,趴也不行,更别说下地。
她怀疑姜挽云是故意的,就是怪自己从前任由别人欺辱她,所以故意鞭打自己,报复自己。
只是,她若是看到姜同甫的伤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因为,姜挽云主打的就是一个无差别攻击。
就在姜同甫要责问姜挽云并发落三名家丁之时,堂内跪着的三人腹中一阵剧痛,一股难掩的气味飘散出来,直冲众人的鼻腔。
姜挽云似乎早有预料,动作十分迅速,拉着红袖直接冲出屋子,躲开臭味的袭击。
下一刻,她就见到姜同甫带着府医一同踉踉跄跄跌出屋子,两人走在台阶上一时不察,前后摔了个大跟头。
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是那个瞎眼的家丁。
那家丁慌不择路,无意中踢中姜同甫的脚底板,硬生生扑上去,愣是把姜同甫刚直起的腰板也压塌了。
府医、姜同甫、瞎眼家丁,三人在云起阁的台阶上叠罗汉,惊呆所有人。
姜挽云甚至都听见那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
啧啧啧,一向养尊处优的姜同甫变成夹心饼干中的夹心,遭老罪了。
屋外乱糟糟一团,屋内也没好到哪里去。
堂内,三名家丁自然也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恶臭,顿时警铃大作,不禁想到姜挽云先前所言。
三人相视一眼,心想,完了。
他们真如姜挽云所言,腹痛难忍,全身无力。
他们被各自身上的恶臭熏得晕头转向,但又动弹不得,恨不得晕厥过去,不再闻这臭味。
一人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高声呼喊:“老爷,老爷,我说,我说!”
“方才的一切都是听雨逼我们说的!她说,只要我们按照她吩咐的做了,就能替大公子讨回公道!”
“大公子其实不是大小姐打的,而是被瑶琴所伤!”
“大公子带着我们四人前来找大小姐,不料大小姐尚未回到云起阁。大公子看上了绿纺,意图,意图......”
说话的那名家丁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示意自己实在是变不下去了。
那名家丁心领神会,恨不得将自己平生所听的话本子全部编撰出来。
“是瑶琴,瑶琴见大公子调戏绿纺,心生妒意,三人打斗时这才不慎伤了大公子。”
“我们四人上前劝阻,反而被绿纺给戳伤了眼睛。”
他们可不敢说是大公子亦或者瑶琴把自己弄伤的,毕竟一个是姜同甫的儿子,一个极有可能是姘头。
不论是谁伤了他们,姜同甫都有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是绿纺不一样,她就是个普通的小丫鬟。
三名家丁丝毫不会因为冤枉绿纺而愧疚,谁让那臭丫头偷偷告状,把瑶琴带来呢。
而且他们能看得出来,同为云起阁的大丫鬟,红袖的待遇明显比绿纺好太多。
那个丫鬟不受大小姐重视,向来便是冤枉了她,大小姐也不会怪罪。
至于听雨,这是其中的一个变数。
其实三人在听见姜挽云说出只有两颗解药时便各怀心思,他们希望姜同甫能做主替他们要回解药,但又不敢放弃姜挽云手里现成的解药。
一开始,三人本打算按照姜挽云的吩咐行事。
可没想到姜挽云刚离开,听雨就进来威逼利诱,说若是此事办好了,她家主子定会求姜同甫为他们寻遍名医治病。
三人最开始是不愿意的,毕竟谁也不知道听雨背后的主子能不能行。
可谁让听雨说她的主子是二小姐。
他们一时鬼迷心窍,忍不住想赌一把。
毕竟比起大小姐,二小姐在老爷面前更有话语权。
可他们没想到,连府医都没能查出他们到底中的什么毒,他们甚至还险些被老爷问罪。
那日,是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日。
她踏进药园的那一刻,却意外发现院外被人上了锁,彼时红袖和红叶被人绑在院外,无论她如何呼救都无人理会。
原主心慌不已,只能硬着头皮蜷缩在药园的角落。
起初,她还天真地认为姜景裕不过是想搞一场恶作剧,把她困在药园里过一夜罢了。
但是当她看到草药中间盘旋的东西时,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在那片茂密的草药丛中,竟然有许多颜色各异的蛇正在盘踞着。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蛇似乎对人类毫不畏惧,反而径直朝她游了过来。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拼命逃窜。
然而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一阵令人心寒的嬉笑声。
原来,姜景裕早早地就带着自己的好友偷偷爬上墙头,站在高处得意洋洋地俯瞰着被困在药园中的原主。
原主被成群结队的蛇围攻,根本无法逃脱,不幸被好几条蛇咬伤,其中一条还是毒蛇。
她在痛苦与疲惫的折磨下终于支撑不住,晕倒在地。
姜景裕担心出人命自己会被责罚,这才让人放了红袖和红叶,带着一群好友落荒而逃。
红袖和红叶求医无门,是红叶救主心切,不惜用嘴给姜挽云吸出蛇毒,这才让她侥幸捡回一条命。
后来,原主被姜景裕拦住才知道,原来他是故意在原主身上洒下引蛇粉,只是想在同窗面前炫耀自己作为姜府小霸王的威风,以此赢得他们的拥护。
原主曾经遭受过他无数次的欺凌和迫害,这些事情,便是三天三夜也道不完。
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配得到她一丝怜悯。
姜挽云怒不可遏,一口气狠狠地抽打了姜景裕五鞭,直打得他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贱蹄子!”伴随着一声怒喝,一道苍老而又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住手!住手!”
姜挽云置若罔闻,继续挥鞭抽打。
“孽障,真是孽障!”
姜老夫人匆忙赶来,她身后跟着一群家丁,他们手持近三尺长的木棍,将云起阁团团围住。
姜朝雪搬来了救兵,有了倚仗,胆子也大了几分。
她焦急地扶着姜老夫人踏进屋子,震惊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不过是去了一趟慈安堂,想要请祖母过来主持公道,可万万没想到,姜挽云竟然如此凶狠,连十二岁的弟弟姜景裕都没有放过。
屋内一片狼藉,乱糟糟的桌椅和碎裂的瓷瓶,彰显出屋中的混乱。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地上还躺着几个人,身上伤痕累累,鲜血淋漓,整个场面惨不忍睹。
如果不是周围环境明亮,恐怕大家会误以为这里是衙门审讯犯人的牢房。
“祖母,祖母......救我......”
姜景裕脸色苍白如纸,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强撑着最后一口气,颤抖着伸出手向祖母求救。
他说话间,嘴角已经溢出鲜血。
姜老夫人见状,心急如焚,她迅速扔掉手中用来做戏的拐杖,眼中满是泪水,踉跄着扑向孙子,哭喊道:“裕儿,祖母的乖孙......”
她试图将姜景裕扶起,但他身上布满了伤痕累累,让她无从下手。
她的双手僵在半空,不停地颤抖着,不知如何安放。
“祖母,孙儿好疼......”姜景裕见靠山来了,整个人像是活了过来一样。
那是原身亲手做的,送给她们姐妹二人的生辰礼。
那个爱笑、爱吃甜食,还爱逗原主开心的女孩,死在自己十五岁生辰之日。
更为可恶的是,姜景元那个腌臜货得知事情败露,还往红叶身上泼脏水。
诬陷红叶为了勾引他,才会不小心失足掉进井中。
原主跪在雪地里求了姜同甫足足三日,求他为红叶正名。
几近晕厥之际,等来的却是姜朝雪那冷漠而又决绝的话语——红叶早已被弃置乱葬岗,徒有一张破席裹着,早早了事。
而红叶的亲生爹娘,为了十两银子,放弃状告。
区区十两!
丫鬟的命,也是命。
姜挽云不禁攥紧拳头,眼眸之中充满了愤恨与杀意。
恰在此刻,姜景元率领着一众家丁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门前。
红袖甚至未来得及走过去,那道紧闭的房门猛然被踹开,伴随着一声怒喝。
“姜挽云,你这个贱人,赶紧给本公子滚出来!”
红袖看着姜景元凶狠的模样,心急如焚道,“大小姐,你快走,奴婢去拦着大公子。”
姜挽云却拉着红袖的手,坚定地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你忘了吗?我说过,要替红叶报仇的。”
红袖这个小身板,还不够姜景元身后的家丁拍一掌。
“小姐,奴婢......”红袖一脸着急,眼看姜景元就要冲进来,她径直冲到姜挽云前面伸手拦住他。
“大公子,大小姐身子不适,想歇息了,大公子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她壮着胆子高声道。
殊不知,她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对人毫无威慑力。
姜景元没想到她竟然还敢拦自己,没看见自己一脸怒意吗?
他抬起右脚朝着红袖踹去,“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拦本少爷的路?”
红袖坚定站在姜挽云身前,哪怕是要被踹到也不愿退缩。
眼看红袖便要受下一脚,姜挽云立刻拉开面前的人,躲闪之前还不忘扫腿将姜景元的左腿往后踢。
姜挽云的动作让人始料未及。
姜景元前方没了着力点,后方又遭到偷袭,以至于他踹出的右腿直直往前冲。
一个没收住,竟直接当着姜挽云的面表演一字马。
‘嘭’地一声巨响,紧接着,姜景元嘴里发出一道惨绝人寰的叫声。
“啊啊啊!!!”
姜景元一脸痛苦瘫在地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额间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试图收回双腿蜷缩身体,但却动弹不得。
最可怕的是,他隐隐感觉自己下半身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快要废掉。
他想要开口让下人扶自己起身,可嘴里却说不出一个字。
紧跟其后的四个家丁此刻都慌了神。
他们惊恐地瞧着姜景元凄惨的模样,下意识双腿一缩,手忙脚乱伸手捂住自己的下身,仿佛能感同身受一般。
屋外众人不敢窥视,屋里几人更是吓得不敢说话。
一时间,屋内气氛静谧得十分怪异。
姜挽云一步一步走到姜景元身边,居高临下,冷冷看着疼出一身冷汗的姜景元。
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刚见面就行此大礼?”
她说着,脸色顿时一沉,毫无预兆抬起右脚,狠狠踩在姜景元小腿上。
一个用力,小腿骨应声而裂。
偏偏姜挽云一副风轻云淡、波澜不惊的模样,像是打量蝼蚁一般看着姜景元。
“果真是软骨头,轻轻一踩,就裂了......”
她的声音冷冰,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屑和蔑视,很不满姜景元那一踩就碎裂的骨头。
‘砰’地一声巨响,房间门被猛然撞开。
紧接着,一群人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进屋内。
走在最前方的赫然是一名身着华服的贵妇人,她凌厉的眉目间散发出强烈气场,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威严的气势浑然天成。
紧跟其后的乃是一众身份尊贵的命妇们,她们个个妆容精致、仪态端庄,此刻脸上或多或少流露出紧张而又八卦之色。
其中一位容貌艳丽至极的妇人,目光犀利扫视整个屋子,空气中似乎仍残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催情香气,袅袅升腾,经久不散。
屋内毫无动静,美妇人眉头微微皱起,透露着疑惑。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身旁的少女,见少女轻轻点了点头后,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给姜挽云下的药极重,若是不及时行房事定会欲火焚身而亡。
至于镇南王......她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看向身旁的心腹,投去一个隐晦的眼神。
丫鬟心领神会,不动声色移步至香炉旁,迅速将其中的物品清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待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后,美妇人瞬间换上一副心急如焚的表情,朝着为首的妇人急切道:“长公主,会不会是丫鬟看错了,那偷花贼或许早已逃之夭夭,并不在此屋?”
话音刚落,一个小丫鬟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颤抖说道:“长……长公主,奴定未看错。那贼人将园中开得最盛的绿牡丹藏匿于衣袖之中,进屋后再无动静。”
而且她发现那道身影与姜家大小姐十分相似。
恰好,姜家大小姐就在此屋更衣。
长公主酷爱牡丹,不惜耗费重金让花匠培育出一株绿牡丹,满心欢喜举办赏花宴与众夫人共赏这株稀世珍宝,没想到竟然被贼人偷了去。
丫鬟不敢有半分隐瞒,不得不把自己看到的一切说出来。
此话一出,姜挽云无疑成为盗走极品绿牡丹的最大嫌疑人。
“难道真的是她?”
“至今未见姜家大小姐的踪迹,莫非是真的?”
桃香听见众人的议论,眼见自家主子沉默不语,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于是,她毫不犹豫跨步上前,言辞恳切道:“姜夫人,事关姜家大小姐声誉,还是查清楚比较好。”
孟淑涵心急如焚,险些失了分寸,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云儿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不懂得那些繁文缛节,但是她秉性纯良,绝不会做此等偷盗之事。请长公主为云儿做主,还云儿一个公道。”
她言语急切,慈母心尽显,仿佛真的是在替姜挽云着急,甚至急得有些慌不择言。
长公主微微挑眉,素来只听闻孟淑涵有一颗慈母心,对姜同甫原配夫人所生的两个女儿都一视同仁、视如己出,其中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既是如此,她更要一探究竟。
“本宫此番精心筹备这场赏花宴,就是为与诸位共赏满园景致,无论如何也不容许偷花小贼肆意妄为,坏了诸位的兴致!”
“至于那株极品牡丹是否为姜家大小姐盗走尚且存疑,事关女子名声,诸位莫要妄言。”
“在与不在,看过才知道。”
她的声音平淡如水,波澜不惊,让人难以捉摸其内心的真实情绪。
说话间,长公主领着众人越过屏风,吩咐丫鬟仆人继续搜索。
可丫鬟们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那株极品牡丹。
长公主立刻把视线落在那张挂着金色床幔的大床上。
孟淑涵见状,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期盼之色。
只要掀开床幔,就能找到那株极品牡丹,更能目睹一些意想不到的景象......
丫鬟仆人听从长公主的吩咐,一把拉开床幔。
可令人震惊的是,里面空空如也,就连被褥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名丫鬟战战兢兢地向长公主禀报:“长公主,床上,床上什么都没有......”
不但没能找到牡丹,甚至连财物也都不翼而飞,这一幕彻底激怒长公主,点燃她心中的怒火。
“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将手伸到本宫府邸之中,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呐,速速给本宫彻查此事,不得有丝毫延误!”
长公主怒不可遏地吼道。
她的声音中饱含怒意和威严,漆黑的眸子深邃如幽潭,吓得屋内众人全身一颤,噤若寒蝉。
孟淑涵和姜朝雪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张空荡荡的大床,彼此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不安。
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她们心底蔓延开来。
就在孟淑涵要质问姜挽云的婢女之时,屋外突然传来少女娇俏的声音。
“大小姐,这里好生热闹,发生何事了?”
“唔,我也不知道,进去瞧瞧!”
姜挽云气定神闲带着红袖进屋,才走出两步就被一女子迎面拉住。
“姐姐?你......你不是在屋内更衣吗?怎么会在外面?”
绿纺也惊讶:“大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中带着慌乱。
她一直守在门口,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大小姐怎么会从外面走过来。
姜挽云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手从姜朝雪那看似亲昵却充满算计的手中抽离出来,冷眼扫了一眼虚伪至极的姜朝雪和绿纺。
她微微挑眉,嘴角泛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十分淡定反问:“我为何不能在外面?妹妹觉得我应该在哪里?”
姜朝雪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姜挽云会这样问。
她原本准备好的说词一时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过了半晌,姜朝雪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故作关切说道:“姐姐,你换好衣裳为何不回明芳堂?妹妹真是担心极了。”
看似关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似乎在怪姜挽云擅自离开房间,破坏了她们的计划。
红袖见状,立刻上前替姜挽云解释道:“回禀二小姐,适才奴婢替大小姐更衣完毕,出来发现领路的丫鬟不见踪影。无奈之下便只能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岂料公主府实在是辉煌气派,大小姐与奴婢看得眼花缭乱,一时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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