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了。”“......国营厂也可以,多谢你了杨部长。”“啪”的一声,电话挂掉。肖政抖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出了会神,然后又抓起电话拨了几下。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肖政的表情,只有冷淡没有感情的声音揭示了他此刻的情绪。“师长,上周邻县发生了一起敌特破坏国营重工厂的事件。”“敌人活动猖獗,我建议展开一次‘反特’清查运动,一是防患于未然,二是加强宣传教育。”“而且我认为这项运动不应局限在军队,全县的机关、工厂、群众组织的人员都要参与进来。”“县委那边我去沟通,这也是咱们防务工作的一部分嘛。”......肖政走进家里的院子,没有从厨房的窗户看到熟悉的忙碌身影。他擦了把汗洗了个手,才在一间屋子里找到安婳和...
《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安婳肖政)》精彩片段
“......我知道了。”
“......国营厂也可以,多谢你了杨部长。”
“啪”的一声,电话挂掉。
肖政抖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眼睛定定地看着某个地方出了会神,然后又抓起电话拨了几下。
缭绕的烟雾模糊了肖政的表情,只有冷淡没有感情的声音揭示了他此刻的情绪。
“师长,上周邻县发生了一起敌特破坏国营重工厂的事件。”
“敌人活动猖獗,我建议展开一次‘反特’清查运动,一是防患于未然,二是加强宣传教育。”
“而且我认为这项运动不应局限在军队,全县的机关、工厂、群众组织的人员都要参与进来。”
“县委那边我去沟通,这也是咱们防务工作的一部分嘛。”
......
肖政走进家里的院子,没有从厨房的窗户看到熟悉的忙碌身影。
他擦了把汗洗了个手,才在一间屋子里找到安婳和儿子。
这间屋子是安婳准备用来当书房的,用作以后孩子学习的地方,目前里面只有一张书桌和两把椅子。
冬冬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小手握着一只毛笔,正在报纸上写字。
安婳坐在旁边,也在练毛笔字。
肖政站在门口看了好半天,安婳才在抬头活动脖子时发现他。
她一惊,“你下班啦,我练字太认真都忘时间了,还没做饭呢!”
说着,就急忙起身。
肖政堵在门口,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紧紧地圈住。
“怎么了?”安婳讶异地抬起头。
肖政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头重新埋进他的胸膛。
“没事。”
就是觉得亏欠她,心疼她。
也不单单是因为葛红英的针对,总之肖政始终觉得安婳为了他随军受委屈了。
她本可以在省城过更好的日子。
“你歇着,我去做饭。”肖政揉了揉安婳的发顶,声音柔得都不像他了。
安婳抖了抖麻酥酥的胳膊。不过男人既然要表现殷勤,她自然乐得享受,没有假惺惺地说什么“你上班累,还是我来做饭吧”之类的话。
安婳踮起脚,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吧唧一口,“我还没吃过你做的饭呢,今天有口福了。”
肖政已经习惯、甚至开始享受她动不动就亲亲的行为,俯下身去狠狠地回亲了一口,才转身往厨房走去。
安婳交待了一句儿子继续练字,便也跟过去,一边帮忙烧火,一边跟肖政聊儿子。
“你知道吗,冬冬已经会写一百个繁体字了,还会背好几十首唐诗!都是我爸教的。”
安婳之所以觉得惊奇,是因为原主沉浸在生活不如意的负面情绪中,对儿子也没多关心,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忆。
肖政也惊叹道:“比他老子强。”
安婳笑道:“要当好领导干部是需要文化的,你要加油学文化。”
肖政的老首长也曾叮嘱让他多读书,但肖政往往只是嘴上答应得好听。
这会他媳妇说这话,肖政虽只是点了点头,心里的决心可下得比以前坚定多了。
再不多看点书,以后他就成这个家最没文化的了!
肖政对做饭的流程略显生疏,但菜切得很好,在安婳手里总是不听使唤的菜刀,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切出来的土豆丝又细又均匀。
长得结实,就给人一种无穷的力量感,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能玩得转。
安婳适时称赞,“切菜切得真好,都赶上大厨了。”
肖政回过头笑看她一眼,道:“以后你要做什么菜先计划出来,我每天早上把菜给你切好再去上班。”
安婳小脸气鼓鼓,脸颊上还有红晕,水润双眼瞪着他,幽怨得很。
一时之间,肖政差点都要怀疑变心的是他。
安婳还没完。
“从怀孕到生产到带孩子,全是我一人承担,你除了寄钱回来,帮过一丁点忙吗?带过一天孩子吗?关心过我一句吗?你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有多难吗?!”
其实有娘家在,也没那么难,原身还巴不得不跟男主住在一起。
但安婳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啊。
试问,被媳妇戴绿帽子后,男人要怎样才能毫无芥蒂继续跟媳妇过日子呢?
安婳只能昧着良心,先发制人。
果然,肖政在听到这些话后,气短了。
身为军人,天生就对家庭有着许多亏欠。
安婳小心地觑了觑他的神色,轻咳一声,“不过那都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我如今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咱们都......忘了过去,好吗?”
肖政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色。
安婳在他面前一向是高贵的、冷静的,从不会因他情绪波动,哪怕做了什么令她讨厌的事,她也只是一言不发、厌恶地看着他。
肖政从来没见过这样胡搅蛮缠......又生动的安婳。
不知为何,肖政坚定要离婚的念头动摇了。
既然她回头是岸,那就给她个机会?
“想好了?不离?”他审视着她。
“我都带着冬冬大老远过来了,真的不离了。”安婳神情认真,又道:“还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都别再提‘离婚’俩字了,孩子听见了不好。”
这都谁闹起来的啊?还不是她。
肖政沉默了很久,久到安婳心里都开始忐忑,以为这一关过不去了,他才沉声道:“好,你们先住下。”
这男人看着凶,其实挺好糊弄嘛。
安婳放了心。
两人先后走出屋子。
冬冬在外面,小脸绷着紧张,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安婳笑道:“爸爸妈妈刚才商量了一下,要给冬冬做一个上下床,以后冬冬就可以爬上爬下的玩耍了。”
冬冬眼睛刷就亮了起来,“真的吗?”
安婳拐了拐肖政。
肖政:“真的,爸爸就会做,爸爸小时候学过木匠活。”
安婳也不知道,惊奇道:“你还会做家具呢?这么厉害!”
这有啥厉害的......再说了,她不是应该觉得土吗?农村的土木匠。
冬冬学着妈妈的样,喊道:“爸爸好厉害!”
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崇拜地看着他。
肖政不自在地咳嗽一声。
接下来,安婳问家里的清洁工具在哪,肖政去后院拿过来了扫把和簸箕。
安婳想接过,他却躲了躲,脱了军装外套随手一扔,一声不吭开始打扫起来。
金戈铁马的男人此刻却弯着腰扫地,动作还是那么熟练。
会主动干家务的男人,加1分!
安婳的目光在他裸露的胳膊,弓着的腰线和大腿上扫了一遍。
真的很结实有劲儿啊,有种原始的雄性味,让人不禁联想到草原上奔跑的猎豹、丛林里捕食的猛虎......
安婳谈过几任男友,什么类型的都有,就是没有这种......这种刚猛型的男人,如果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身边,应该会很有安全感吧......
安婳也加入打扫的队伍。
“盆在哪里呀?怎么打水?”
肖政找出盆,带她到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前。
“有抹布吗?”
肖政又找出抹布给她。
肖政干活又快又利索,安婳以为的大工程,在肖政的带领下很快就完成了。
安婳带来的行李都是衣服和个人用品,但家里要用的还缺很多。
她道:“去服务社添置点东西吧。”
肖政探究地看她一眼,真不走了?
“冬冬,走,咱们去买东西。”
在院子里观察蚂蚁的冬冬立马站起来,噔噔蹬跑到爸爸妈妈面前,伸出两只手。
肖政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
安婳道:“孩子让你拉着他,爸爸妈妈一人拉一边,对不对冬冬?”
“妈妈聪明!”冬冬使劲点了下头。
肖政牵住了儿子的手,冷肃的眉眼染上柔软,他想笑一下,可常年没有活动过的脸部肌肉有些僵硬,没笑成功。
妈妈牵左边,爸爸牵右边,冬冬在中间一蹦一跳。
他以前看别的小朋友这样,羡慕得不行,现在他终于也有爸爸妈妈一块牵着了!
冬冬的性格是有些安静内向的,但见到爸爸后的喜悦溢于言表,明显比往常活泼了很多。
安婳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肖政扭头看了看。
此刻的场景,有些不真实。
刚结婚时,肖政还在省城的学校进修,满打满算,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时间,两人的不合适全暴露了出来。
安婳嫌弃他是嫌弃到了骨子里的,他也有点受不了安婳的资产阶级生活做派。
相亲时,安婳的漂亮和有文化对男人有着巨大吸引力,特别是肖政这种农村出身的军官,娶个城里的大学生媳妇,是光宗耀祖的事。
后来过起日子,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不过也谈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后果也应当由自己承担。
至于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渴望,早被他压在了心底里。
“哟,肖副师长,陪媳妇孩子呢。”
路上有人跟肖政打招呼,目光却是落在安婳身上。
凶巴巴的肖副师长娶了个天仙媳妇,已经在家属区传开了。
安婳面带微笑,落落大方,任由人打量,时而还会跟人聊上一两句。
以前的安婳别说是对不认识的人,就是认识的,只要入不了她的眼,她便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肖政狐疑。
一个人不可能一成不变,但也不可能完全移了本性。
安婳她......真的跟以前判若两人!
服务社卖的东西基本能满足日常生活,安婳暂时先买了洗脸盆、洗脚盆、毛巾、卫生纸等物品,想起家里有两口灶眼,又订了两口铁锅。
肖政诧异道:“你要做饭?”
她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啊。
他又道:“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吃食堂就行。”
安婳摇摇头,“天天吃食堂不腻啊?还是要自己做饭的。”接着又自夸:“这两年我跟我妈学了做菜,厨艺还不错的,你等着我给你做好吃的哈。”
肖政却是没什么反应。
她怎么可能做饭给他吃?逗他玩呢吧。
服务社的售货员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一个娇柔美人,一个冷脸野兽。
肖副师长是不是救过他媳妇的命啊?
这会不像后世那样媒介发达,车马也很慢,除了从书籍上能了解到陌生的事物,很多人的一生其实都生活在一个很小的世界里。
而且这个年代物质贫乏,吃饱肚子就很好了,大多数人并没心思去研究怎么把饭做出花样来。
温雪曼继续道:“叫花鸡的做法相传起源于宋朝,说是一个叫花子偷了只鸡,但没有烹饪工具,便用荷叶将鸡裹了,又裹上一层黄泥,最后放到火上烤。”
李寒松接过话茬,“后来叫花鸡的做法流传开,乾隆皇帝下江南尝到这道菜,赞不绝口,还亲自题词‘黄泥叫花鸡’。”
其他人听得一愣一愣的,石伟光叹道:“这么说,我们今天吃上乾隆皇帝的御膳名菜了。”
陈钢批评道:“瞎说什么呢,一道烤鸡而已,套什么封建名词?”
温雪曼不满地瞥他一眼。
老古板,动不动就上纲上线!
安婳笑道:“关于叫花鸡的起源有很多,今天我们不讨论这个。我先把鸡拿到一边,敲开泥巴。”
连着泥巴一块端上桌,一是为了保温,二是敲泥巴的过程也是吃叫花鸡的乐趣所在。
安婳走到一旁,摆一个大家都能看到的角度,用小锤子敲开裹着鸡的泥巴。
泥壳打开,立马便有香气溢出,再把荷叶撕开,露出里面皮色金黄的鸡肉,香味就更浓郁了。
安婳将摊在荷叶上的鸡放回桌子上,“大家趁热吃。”
葛红英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食物好不好吃是看得出来的,更不用说四溢的香气已经引得人口水直流。
由于材料有限,安婳做的叫花鸡没有太多辅料,反而保留了更多的原汁原味,肥嫩酥烂的鸡肉在嘴里化开,有层次,味道上又不至于太杂乱。
陈钢第一个竖起了大拇指,“好吃!比烧鸡好吃!”
其他人也纷纷发自内心地夸赞,并且都朝着那道鸡伸手。特别是小孩子们,从安婳敲泥巴时就围着看,兴奋得嗷嗷直叫。
安婳的这道鸡,既噱头十足,又美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葛红霞做的那些菜,暂时都无人问津,她有些委屈地看了看自家姐姐,葛红英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不过心里也堵得慌。
温雪曼纳闷道:“小安,你不是不会做饭吗?怎么把叫花鸡做得这么好吃?”
葛红英淡淡道:“鸡本身就是好东西,怎么做不好吃?”
温雪曼用帕子轻揩嘴角,轻呵了一声,“再好的食材也需要烹饪技术,不然你也照着做一个,看看能不能做得一样?”
“你!”葛红英皱眉瞪向温雪曼,这个资本家大小姐就是爱跟她作对!
安婳看了眼葛红英,忽而笑了笑,“我知道,大家都听说过我做饭差点把房子烧了的事情,不过我想说的是,那次烧房子和我会不会做饭,没有必然联系,大家都误会我了。今天我得感谢一下红英嫂子,谢谢她非要我展示一下厨艺,让我有机会澄清自己不会做饭的谣言。”
葛红英的脸终于挂不住了。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联想到葛红英先前让自家妹子出风头,政治部主任又贬低安婳,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无非就是想贬安婳来抬举葛红霞嘛。
温雪曼轻蔑地看了眼葛红英,这个农村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小家子气,尽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
肖政放下筷子,面沉如水,“嫂子,没想到你这么照顾我爱人。”
回头弄个浴桶和罩子,冬天就可以在家泡澡了。
夏天冲澡很快,安婳十几分钟就出去了,刚冲完热水的身体被风一吹,凉快得很。
“老肖,老肖。”安婳喊了半天,肖政才从书房出来。
她道:“晚上就别让冬冬写字了,对眼睛不好。带他去洗洗,准备睡觉。”
半晌,肖政才“嗯”了一声。
安婳觉得他情绪有点低落,但一时间也没多想。
直到上了床,她才确定他是真的不高兴。
“怎么了?”安婳在他的胸口画圈圈,暧昧道:“我亲戚已经走了。”
计生用品开回来好几天了,不凑巧的是,安婳的亲戚到访了,今天才彻底走干净。
肖政目光复杂地看着她,身体内的情绪肆无忌惮地乱撞,撞得他胸腔都发疼。
他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我有些累。”
安婳:“......”
等半天等来这么一句话?
一般说累,就是白天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晚上力不从心,但这种情况一般不会出现在年轻人身上,二十啷当岁的小伙子,白天就算犁上二里地,晚上也能哼哧哼哧干得起劲。
但......肖政已经三十了。
安婳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看着身强体壮,以为能吃上好的,没想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才三十,就不行了。
不行归不行,安婳也没有歧视肖政的意思,更没有不跟他过了的意思,毕竟人都有青春年华逝去的时候,不可能要求一个男人永远都行。
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偏方,寻思着回头给肖政补补。
慢慢的,就酝酿出了睡意。
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声绵长起来,肖政才敢转过身来,放肆地释放出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
本来他是不会看的,无意中瞟到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才鬼使神差打开扫了一遍。
然后,差点一掌把书桌都劈开。
狗东西!居然还敢勾引他媳妇私奔!
怒过之后,就是害怕。
安婳如此珍重地把信收着,是不是心又被野男人勾去了?
上一次安婳为了情人跟他离婚,肖政愤怒的是头上的绿帽,是男人的尊严,倒没什么其他感受,也能洒脱地放手成全她。
可是这一回......肖政有了恐慌失去的感觉,光是想一下安婳心里可能还有野男人,滔天的醋意就扑面而来,恨不得飞去省城把野男人剁成八块!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尽量正常。
说真的,肖政此刻是有些迷茫的。
他想质问,又怕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想装作不知道,又怕哪天她悄没声就跑了。
透过淡淡的月光,肖政的视线紧紧锁着身边的人。
她睡相不好,脑袋向着他,身体又朝向另一边,整体呈一个奇怪的扭曲姿势,脸的一半都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
肖政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柔软,他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中,紧紧抱着。
见她没醒,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啄着,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变成轻咬。
她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
肖政忽然笑了笑,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决定了,不能坐以待毙。
她是他的,想来抢,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安婳一个晚上被热醒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在肖政的怀里。
这跟大夏天烤火炉子有什么区别!
安婳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警告肖政:“你晚上不许再抱我,否则咱们就分床!”
安婳跟原主不一样,她虽然也学的是小提琴专业,但并非出于爱好,而是被父母逼的。
她的中产父母为了追求所谓的高雅情趣,从小就逼着她走艺术的路,指望她光耀门楣,可惜她在这方面天赋有限,走得很吃力,因此父母对她的冷淡中也是夹杂着失望的。
穿越了,安婳更不会执着于走音乐这条路。
肖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那得等等看,县里的工作岗位不多,营区很多家属都排着队呢。”
安婳点头,“没关系,我可以等,不着急。如果我有班上了,就把冬冬送到幼儿园去吧。”
冬冬听到自己的名字,抬起了头,看向妈妈。
安婳问他:“想不想上幼儿园?”
冬冬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想。”
安婳:“为什么?幼儿园里有很多小朋友,你可以跟他们玩啊。”
冬冬嗲声嗲气的,“我喜欢跟妈妈玩。”
安婳失笑,逗他,“你还是个妈宝男呀。”
肖政问:“妈宝男是什么?”
安婳道:“张口闭口都是妈妈妈妈,离不开妈妈的那种男孩子,就是妈宝男。”
冬冬笑眯眯的,“我是妈宝男~我永远不要离开妈妈~”
安婳的心都快化了,觉得儿子好可爱。
肖政的脸却很严肃。
他一直觉得冬冬养得太过娇气,像个女孩子。
“你是男子汉,不能妈长妈短的,知道吗?”顿了顿,肖政又道:“等我有空,带你去骑马,打枪。”
安婳想起了儿子三岁多时被肖政带去打枪的经历,忙道:“不行,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碰大杀伤性武器呢?他成年之前,都不许碰枪。”
“大、大杀伤性武器??”肖政摸了摸鼻子,不就是枪嘛,整那么专业的词儿干啥?而且又不是让孩子自己玩,有他把着呢。
三岁的时候带他去打枪,孩子也挺兴奋的。
肖政认为,儿子都是被当妈的给养娇气的。
想到这,肖政便要坚持自己的教育观念,用父亲的方式去把儿子的性格给掰过来。
于是他摆出严厉的表情,试图吓一吓安婳,让她听他的。
安婳却一点不怕,眼神清凌凌的,嗓音软乎乎地道:“你就听我的吧,好吗?”
肖政嘴巴张合两下,鬼使神差一点头,“行,听你的。”
一直到走进办公室,肖政还是懵的。
奶奶的。
咋就听她的了?
办公室的门被叩响。
李寒松走了进来,“肖副师长,这是下个月的训练计划,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要改的地方。”
肖政接过来,认真看起来。
看了好半天。
李寒松瞥了瞥他紧皱的眉头,没有表情的黑脸,心里一个咯噔。
有啥问题吗?
别看李寒松和肖政是老交情了,平时也嘻嘻哈哈没个大小,但一到工作时,肖政可是不会讲什么情面和交情的。
包括李寒松在内,师里就没人能在肖政面前放松。
良久,肖政才点头,“就这样吧。”
李寒松松了口气,出去,小心翼翼地把门拉上。
肖政更纳闷了。
他没毛病啊,还是那么吓人,连李寒松都怵他。
怎么安婳就一点不怕他呢?反而他在安婳面前会不由自主怕惹她不高兴。
她明明是个娇娇软软的小媳妇,两个她加起来都干不过他一根手指头!
改造厕所的材料买回来了,肖政找了几个工兵营的战士来帮忙,顺便把地窖也挖了。
施工现场热火朝天。
中途,安婳泡了一大盆消暑的茶送过去,“大家歇会吧,喝点茶水消消暑。”
“嫂子,我们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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