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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青青小说结局

招财猫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项任务要是不能够完美结束,只能拼命。他侧腿一踢翻身而起,于是三人在这黑暗之中对峙,危机也一触即发。黑衣人几乎每一招都下死手,霍景川侧身挡过刺向面门的刀:“谁派你来的?”“呵呵,有本事就杀了我!”霍景川闻言眉头紧皱,脑海中迅速浮现几个怀疑的人选。知道他的行踪,还提前派人等候聘请这么专业的杀手,更重要的是恨他入骨,霍景川面无表情地活动着筋骨,人选就那么多。那几个私生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到底是谁的手笔现在说不清,不过他后妈的孩子霍子烨嫌疑最大,上次就在邮轮费尽心思地给他下药,想要让他身败名裂,这笔账还没算,就又开始作死。等了结完眼前事,一定要把身边那些人重新清洗一遍!而沈思宁则是迅速翻身,屈膝攻击黑衣人的胃,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只听“咔嚓”...

主角:沈思宁青青   更新:2024-12-28 1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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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思宁青青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青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招财猫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项任务要是不能够完美结束,只能拼命。他侧腿一踢翻身而起,于是三人在这黑暗之中对峙,危机也一触即发。黑衣人几乎每一招都下死手,霍景川侧身挡过刺向面门的刀:“谁派你来的?”“呵呵,有本事就杀了我!”霍景川闻言眉头紧皱,脑海中迅速浮现几个怀疑的人选。知道他的行踪,还提前派人等候聘请这么专业的杀手,更重要的是恨他入骨,霍景川面无表情地活动着筋骨,人选就那么多。那几个私生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到底是谁的手笔现在说不清,不过他后妈的孩子霍子烨嫌疑最大,上次就在邮轮费尽心思地给他下药,想要让他身败名裂,这笔账还没算,就又开始作死。等了结完眼前事,一定要把身边那些人重新清洗一遍!而沈思宁则是迅速翻身,屈膝攻击黑衣人的胃,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只听“咔嚓”...

《离婚后,她马甲遍全球沈思宁青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项任务要是不能够完美结束,只能拼命。

他侧腿一踢翻身而起,于是三人在这黑暗之中对峙,危机也一触即发。

黑衣人几乎每一招都下死手,霍景川侧身挡过刺向面门的刀:“谁派你来的?”

“呵呵,有本事就杀了我!”

霍景川闻言眉头紧皱,脑海中迅速浮现几个怀疑的人选。

知道他的行踪,还提前派人等候聘请这么专业的杀手,更重要的是恨他入骨,霍景川面无表情地活动着筋骨,人选就那么多。

那几个私生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到底是谁的手笔现在说不清,不过他后妈的孩子霍子烨嫌疑最大,上次就在邮轮费尽心思地给他下药,想要让他身败名裂,这笔账还没算,就又开始作死。

等了结完眼前事,一定要把身边那些人重新清洗一遍!

而沈思宁则是迅速翻身,屈膝攻击黑衣人的胃,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只听“咔嚓”一声,右手配合匕首正中他的胳膊。

黑衣人胳膊彻底被砍断,只剩下薄薄皮肉挂在上面。

他身手不凡,胳膊断了后找准空隙,一个扭身,自己挥刀将那点皮肉彻底切断,就像是壁虎断尾求生。

绵绵细雨落下,冲散血腥味。

霍景川和沈思宁两人配合非常默契。

三人在黑暗雨夜厮杀,如同困兽,沈思宁攻击上面,霍景川就抬脚踹向黑衣人的底盘,一招一式像是提前演练过千百遍一样。

有种说不出的熟悉。

沈思宁看着他身上的衬衣被雨淋湿,隐约露出结实有力的腹肌,还有他出招时的那种熟悉感,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脑海中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两个字——游轮!

不仅仅是沈思宁觉得眼熟,就连霍景川都已经发现不对劲。

所以两人在对付杀手的时候虽然干脆利落,却又同时在戒备彼此。

而那黑衣人招架不住,逐渐往后退,却绝望地发现后面是山谷的悬崖:“你们真是该死!”

他受伤严重,却在做临死之前的最后挣扎,直接猝不及防一头撞向沈思宁。

而沈思宁本来就已经踩在高坡边上,所以脚下一滑重心不稳,眼看就要向下跌落——

电光石火之间,霍景川瞳孔紧缩,迅速上前攥住她的手腕。

“抓好!”

结果黑暗之中,两人却一起滚落下去。

沈思宁依稀能感觉到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对方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两人不停向下滚动。

直到被树梢缓冲了些,又狠狠砸向地上,沈思宁闷哼一声,这才发现在滚落的时候,霍景川一直在用身体当肉盾,把她护在身前。

沈思宁起身先检查了下自己,除了胳膊有些刀伤,别的一点事都没有。但霍景川就有些凄惨,小臂大腿都有被刀划伤的痕迹,更何况下坠的时候右腿和手臂骨折,擦伤更是数不胜数。

好在还有意识,霍景川缓缓睁开双眼,在剧烈的疼痛下,竟然一声没吭。

“帮我,右手脱臼了……”

沈思宁反手就把他胳膊给推上去。

霍景川额头都渗出冷汗,他躺在地上静静看着沈思宁的动作,不仅帮他把脱臼的胳膊复原,甚至还咬着牙把她自己骨折的手指也都给掰了回去。

她够狠也够吸引人。

似乎这样的场景已经是家常便饭,连给自己治疗都轻车熟路。


明明经历了离婚这样的事,对于三年前的她来说绝对是重大打击,可是现在的沈思宁甚至已经不会再想起孟司晨。

其实说没有一丝悲伤是假的。

毕竟她伪装了三年的温顺就是因为年少时的喜欢,总以为他一定会记起来当年的事,可实际上记起来要娶她的承诺又如何呢?

孟司晨已经有了白月光,他甚至也早就变得面目可憎。

沈思宁这个时候才发觉,离婚似乎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好像去买了个早餐一样随意,不仅没有想象中那样舍不得,反而隐约有种解脱的释然。

或许也是这三年已经攒够了失望,以至于彻底清醒后,不仅心如死灰,甚至连带着有股厌倦感。

——从前怎么没发现孟司晨这样叫人恶心。

她自嘲般仰头道:“就当是重新开始。”

直到躺在柔软的大床,沈思宁昏昏沉沉睡过去。

次日上午。

孟家老宅坐落在半山腰,也是个人迹罕至,风景秀丽的地方,沈思宁原本想直接找孟老爷子,没想到刚进门,等着她的竟然是孟夫人。

“阿宁来了。”孟夫人轻轻抿了口咖啡。

她虽然已年过半百,但行为举止仍然优雅得体,穿着一件棕色旗袍,耳边坠着珍珠,衬得很是与世无争。

孟夫人抬头却有些微微愣住,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但见沈思宁不像从前那样穿着素净宽大的衣裳,也没有再戴着那古板的鲨鱼夹,今天只不过是穿了条浅绿色的长裙,便显得相当清丽可人。

就像是嫩绿的垂柳,不仅温柔婀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夫人好。”

沈思宁不冷不淡地打了声招呼,无论她跟孟司晨之间闹得有多难堪,但最基本的礼数不能少,这是骨子里的教养。

“你这孩子怎么跟我这么客气,快坐。”孟夫人起身亲切地拉着她的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沈思宁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明明眉眼依旧平和,可是却不像从前那样温顺,反倒是多了些冷漠的疏离。

“叫什么夫人,你还是可以继续叫我妈。”孟夫人叹了口气:“说到底也是司晨这孩子没福气,这么多年,实在是辛苦你了。”

听到孟夫人这番话,沈思宁仍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顺从地被她拉到沙发上坐着,可也还是没有改口,只是笑了笑。

“离了婚再叫母亲不合适,况且称呼而已,夫人不必多想。”

沈思宁这不软不硬地把话顶了回去,姿态得体,让人想发作都找不到理由。

孟夫人眉头已经开始微微皱起,但她脸上很快就保持着慈祥的笑。

“司晨这孩子搞的事情我也很生气,我昨晚上已经骂过他,也就是老爷子身体不好,否则非得请家法伺候不可。”

她从前倒是没看出来沈思宁竟然这么厉害,仅仅一个称呼就拉开距离,举止也得体,也不显得她过于凉薄,刚离婚就翻脸。

紧接着孟夫人就低头叹息了声,指尖擦过眼角看上去很是同情。

“你这孩子也是命苦,没父母撑腰不说,现如今还离了婚,今后的日子一个女人可要怎么过。”

她说完就顺手将一只镂空珐琅的金镯子摘下。

“我儿子做得不对,我是管不了他,但这些年我一直是把你当成亲女儿来看待的,你要是不嫌弃,我就认你当干女儿,也算圆了咱们相识一场的缘分。”

“阿宁啊,你知道我最是喜欢你,所以咱们和和美美还是一家人。”

孟夫人说完就要把镯子塞到沈思宁手心。

可沈思宁听到这番话也依旧没有任何动容,只是将镯子推回去。

“谢谢夫人,但是我现在更喜欢一个人。”

她心里很清楚老宅里的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更何况是在豪门经营几十年载的孟夫人,更是懂得心中一套面上一套的道理,这番话说得极为漂亮,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她心地慈善,只可惜却是字字敲打。

翻译过来就是老爷子身体不好,你又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闹得太难堪对你不好,不如就坡下驴收下这个镯子,以后还能跟孟家挂上一门亲。

温情脉脉的言语下是利益算计,看似关心体贴,实际上是敲打威胁。

孟夫人的手段可比阮青青高多了。

只见她嗓音温柔道:“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收谁做干女儿,司晨还管不了。”

孟夫人看她没收下这个镯子,虽然面上在笑,可眼神却渐渐发冷。


只见网页的论坛上有各种悬赏任务开出天价,后面飘的零让人瞠目结舌,沈思宁没有任何停留,和往常一样飞快地检索蛇环手链相关。

在这个神秘论坛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一条手链的下落,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沈思宁关掉电脑,深呼吸了一口气。

说不失望是假的,毕竟那条蛇环手链,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也是她能够找到父母消息的唯一线索。

还有凝风香水……

沈思宁指尖点着桌面,她烦躁思考事情的时候,就会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

他们总裁当年匿名参赛时,制作的那款香型很特殊,她曾经闻过,是冷淡中包裹着一层幽兰花香,这种冷暖冲撞的手法,跟母亲很像。

她不相信是巧合,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条线索。

“第四届调香大赛吗?”沈思宁有些疲惫地喃喃自语。

对她来说,如果因为调香而导致暴露在人前,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但为了这点执念,她也必须要参加。

沈思宁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只见城市的灯火掩盖住星光,只剩一轮圆月,看来已经是忙到了午夜时分。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洗漱睡觉,结果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突然发现自己的脖子上空空如也。

项链呢?丢了吗?

沈思宁皱起眉头仔细回忆了下,好像那晚意乱情迷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条项链。

想起那晚的激情,连衣服都被撕烂,更何况身上的饰品,她忍不住磨了磨后槽牙有些头痛道:“真是属狗的。”

还好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项链,不至于能找到她。

……

周六,陶镇。

由于岳羽辉不喜欢城市的繁华,所以独自在这座清雅的小镇上居住,镇子上家家户户都以烧瓷为生,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泥土坯的味道让人安心。

院子中的花精心栽培,爬满了整个凉棚的蔷薇开得正盛,阳光透过树影均匀地撒在地上,惬意又平静。

沈思宁进院子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绿意盎然中,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男人。

只见霍景川静静地坐在窗台下,有两只猫趴在轮椅旁睡得正酣,他则是在认真地捏着一只细口陶泥瓶。

不得不说,尽管业内人士对霍景川的评价都是阴晴不定的活阎王,但没有一个人敢否定他的长相。

他剑眉星目鼻梁挺拔,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高不可攀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而喉结上的一颗小痣倒是为他增加了几分性感。

而此时霍景川正安静地做着手中的瓷品,细腻的土坯在指尖纠缠,垂下的眼眸遮住瞳孔,在脸上投射下小小的阴影,反而平增了几分烟火气。

甚至有些难得的安静温和。

沈思宁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把霍景川和温和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霍总好。”沈思宁不冷不淡打了个招呼。

毕竟曾经两人有过一面之缘。

她也瞬间猜到岳羽辉说的,那个一直缠着他的臭小子到底是哪位。

而霍景川从进门就听到沈思宁的动静,不过一直没开口,听到她打招呼,也只是嗓音懒散道:“好久不见,离婚快乐。”

“一般人不会用这四个字来祝贺。”

“但对你来说是件好事。”霍景川不知道是遇到什么困境,认真地盯着手中的土坯,眉头都皱了起来:“毕竟孟司晨本来就配不上你。”


“孟夫人言重,我只是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算不上撕破脸。”

“况且早上就已经请过人去收拾绿湖别墅那边的东西,等见完老爷子,他们也就收拾得差不多,从此互不相欠。”

沈思宁盯着自己的腕表算了下时间。

“倒是孟家家大业大,应该不至于非要扣着这封邀请函。”

孟夫人看她是油盐不进,被气得够呛。

“我孟家怎么可能缺你那点东西!”

孟司晨也赶紧搀扶着母亲,厌恶地盯着沈思宁。

“早知道你是这种小家子气的女人,我就绝不会让你进我们孟家的门,来人!赶紧把邀请函给她,让她滚!”

沈思宁神色平静,似乎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

孟司晨看到她这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无名火在燃烧:“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救了爷爷携恩图报,我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

结果话都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这个孽障!”

一声洪亮的怒吼从外面传来,只见孟家老爷子脸带暴怒,由管家搀着他缓缓走进来,老爷子提起手杖就要往孟司晨的背上抽。

“你这个瞎了眼的畜生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子?你是被这个女人蒙了眼,迷了心窍!”

老爷子恶狠狠地指着阮青青。

“你是不是忘了这个女人嫌贫爱富,在婚礼当天就跑了,险些让我们在孟家成为整个A城的笑话!要不是阿宁替你收拾烂摊子,你能有现在的日子?”

孟司晨:“我没忘,可青青不是那种人,她也是被父母逼婚才嫁人,能有什么办法?就连我当初不也是被您逼着娶沈思宁……”

啪——

话还没说完,他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老爷子气得手抖:“你分明是被阮青青给骗了!”

沈思宁在孟家唯一喜欢的,就是这位历经沧桑的老爷子。

她伸手扶着对方道:“老爷子别生气,你身体不好,而且才刚出院,还是要注意休息才对。”

孟老爷子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自己前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上前拍了拍沈思宁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坐下,随后又狠狠瞪着孟司晨。

“这三年,要不是阿宁替你照顾家里,你能安心在外面闯荡?我这辈子做人只知道知恩图报,连这点都看不懂的白眼狼,不配做孟家子孙!”

孟司晨被老爷子说得脸上青白交错,却也不敢反驳。

老爷子骂完孟司晨,回头就神情复杂看着沈思宁,认认真真跟她说:“孙子我可以逐出家门,但我这辈子只认你这个孙媳妇。”

这句话像炸雷一样响在每个人心头。

所有人都知道孟老爷子宠沈思宁,但没想到居然会宠到这份上!

尤其是孟夫人听到这话也是气得一愣,她嫁入孟家几十年,都没得到老爷子这般厚爱,如今老爷子更是完全漠视她这个儿媳,进来连声招呼都不打,甚至还要为了这个女人,要赶他儿子出家门!

只是也不好发作,只能硬邦邦地说道:“爸,我身体不舒服,先上楼了。”

孟夫人这一走,最难堪的就是阮青青。

于是她也面带委屈道:“阿晨,我知道爷爷不喜欢我,要不然我也离开吧,不然会碍爷爷的眼。”

孟司晨心疼地牵起她的手:“我怎么会让你离开。”

结果老爷子丝毫不给这两人留情面。

“你俩也赶紧滚。”

“……”


沈思宁眉头微皱,自然是知道霍家黑白两道通吃,不管是商业还是政界都有人脉,确实能帮到她很多。

她双手抱臂环在胸前笑了笑:“所以霍总这算不算是在求饶?”

“不算。”霍景川与她四目相对,像是沈思宁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了解她:“沈小姐本来也没想过真的杀我,毕竟以你的身手,刚才那一瞬间的犹豫就足够致命,既然你有所顾虑,不如我们联手合作各取所需,也算是一笔好买卖。”

“果然是无奸不商,命在我手里握着,还想着交易。”

沈思宁说这话算是默认合作。

她修长的指尖伸出手,在霍景川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干脆利落就夺回了刀片,一挑一划,纱布瞬间断成两片。

“作为回报,我来给霍总上药。”

霍景川低头看着她手中拿的瓷瓶眉头紧皱,这女人身上是百宝箱吗?怎么什么都能掏得出来。

“霍总是保镖如云的大人物,不会随身带这些东西,但我养成了随时保命的习惯,所以多带了些东西。”

沈思宁头也不抬得上药替他包扎,却好像十分了解他心中所想。

毕竟随身携带纱布伤药,有可能会在危机中捡回一条命,虽然这几年沈思宁装成普通人隐藏身份,但这种刻入骨髓的习惯一直保留下来。

“张嘴。”沈思宁捏着他的下巴,将一颗红色药片塞入他的口中。

“这是什么?”霍景川咽了下去。

他猜到应该是消炎药之类的东西,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了句。

“毒药。”

霍景川:“……”

沈思宁拍拍手开始收拾东西,余光看到他那有些微愣的脸色,不由得笑了起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霍总应该听说过。毕竟谁能知道那个小侄女究竟存不存在?而且万一出去之后,你就派保镖把我给杀了的话,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她勾起唇角笑了笑。

“所以给霍总下毒,是为了让我们的合作加上一层保险,放心,我有解药。”

霍景川懒洋洋道:“所以有了毒药作为保障后,沈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是谁了吗?”

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这个女人的行事作风给意外到,沈思宁明明长着一张清冷疏离的脸,可做事不仅毒辣,而且充满匪气。

如果说随身携带纱布和伤药,勉强算是保命,那携带毒药是做什么?

这么多年,也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算计过他,也没有人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霍景川的心脏在不受控地砰砰乱跳着,他深吸一口气,竟然本能地感觉到那久违的刺激,那是连极限运动都无法带来的热血沸腾感。

有意思,究竟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养出沈思宁?

“我只是个普通人。”

沈思宁看他的脸色还挺平和。

对方明知道这是毒药,也没暴走,也没威胁,仍然保持气度。

所以沈思宁对他也难得产生了几分兴趣,她相当坦然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以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外面的连绵雨声不断,落在树叶上极为催眠,空气越来越湿冷,沈思宁说完这句话后,就裹紧了外套凑近火堆。

霍景川看到她仍穿着湿漉漉的单衣,不由得想起那晚两人缠绵的时候,心中升起一股烦闷:“……我当然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本以为沈思宁怎么着也会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但看她这样子是完全不放在心上,这让霍景川再度想起摆在床头柜上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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