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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清无的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阅读

萧文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可人心难测,再加上如今的朝堂,左相李兼大权在握。不知道杨百鹤能不能抵住这等压力?若是最后他也投靠了他们,那该如何是好?不用想,张颂之必定无法翻身。念及至此,陈旬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情况?”“不用着急,这个时候过于密切反而物极必反。”“先静观其变,也好借此瞧瞧杨百鹤的定力如何。”“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臣也就放下心来了。”萧文清笑了笑。“陈爱卿莫要忘了,朕可不是一个人。”陈旬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忙道:“要是这次能够将张颂之平反罪名,对李兼他们来说将是重重一击。”闻言,萧文清也是收起了笑容。他目光深邃,看向远处。“这远远不够。”“要想真正地打败李兼一党,还得从长计议。”陈旬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李兼一党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

主角:萧文清无   更新:2024-12-27 18: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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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文清无的现代都市小说《萧文清无的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萧文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人心难测,再加上如今的朝堂,左相李兼大权在握。不知道杨百鹤能不能抵住这等压力?若是最后他也投靠了他们,那该如何是好?不用想,张颂之必定无法翻身。念及至此,陈旬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情况?”“不用着急,这个时候过于密切反而物极必反。”“先静观其变,也好借此瞧瞧杨百鹤的定力如何。”“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臣也就放下心来了。”萧文清笑了笑。“陈爱卿莫要忘了,朕可不是一个人。”陈旬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忙道:“要是这次能够将张颂之平反罪名,对李兼他们来说将是重重一击。”闻言,萧文清也是收起了笑容。他目光深邃,看向远处。“这远远不够。”“要想真正地打败李兼一党,还得从长计议。”陈旬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李兼一党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

《萧文清无的小说大乾暴君,从圈养敌军开始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可人心难测,再加上如今的朝堂,左相李兼大权在握。

不知道杨百鹤能不能抵住这等压力?

若是最后他也投靠了他们,那该如何是好?

不用想,张颂之必定无法翻身。

念及至此,陈旬说道:“要不要我派人去看看情况?”

“不用着急,这个时候过于密切反而物极必反。”

“先静观其变,也好借此瞧瞧杨百鹤的定力如何。”

“既然陛下心中有数,那老臣也就放下心来了。”

萧文清笑了笑。

“陈爱卿莫要忘了,朕可不是一个人。”

陈旬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

忙道:“要是这次能够将张颂之平反罪名,对李兼他们来说将是重重一击。”

闻言,萧文清也是收起了笑容。

他目光深邃,看向远处。

“这远远不够。”

“要想真正地打败李兼一党,还得从长计议。”

陈旬连连点头:“陛下所言甚是,李兼一党在朝中可谓是根深蒂固,若然只是除掉一两人,根本毫无大碍。”

“所以我们要找到他们的软肋,下一剂猛药。”

“陛下可有对策?”

萧文清笑了笑,倒是卖起了关子。

“陈爱卿觉得朕有此良计?”

陈旬一愣,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只听见萧文清哈哈笑道:“良计我虽然没有,但不代表没人能替我想出来。”

“哦?”

陈旬疑惑地看着萧文清:“陛下这是……”

萧文清对着一旁的李坤招了招手。

吩咐道:“让雪妃过来,朕有事要问她。”

李坤领命退下。

陈旬更加不懂了。

“陛下叫若雪来是……”

萧文清倒没急着回答。

只是随口说道:“陈爱卿先莫着急,等会你自然明白。”

片刻,李坤带着陈若雪走了进来。

一见面,陈若雪看到父亲大人也在。

脸色微微一红,竟忘了礼节。

萧文清看在眼里,倒也没有责怪。

只是对着陈旬道:“爱卿多日不曾见到女儿,想必甚是想念吧。”

“要不要朕给你们父女一点时间?”

陈旬见到自己的女儿,心知她在宫中受了不少苦。

可这里毕竟是皇宫,不同于自家府邸。

说话多有不便。

更何况皇帝萧文清还在眼前。

儿女情长之事只能暂放一边。

陈旬笑了笑:“陛下,时间宝贵,国事要紧。”

“既然如此,那朕就言归正卷了。”

萧文清指了指陈若雪。

“刚才跟爱卿所提之人,便是指的就是令千金。”

“什么?”

陈旬大为吃惊。

回头看了眼女儿陈若雪。

又立马转回头去,看着萧文清。

忙道:“陛下,老臣知道若雪天资聪明,善于谋略,可她只是一介女流,朝堂之上的那些明争暗斗,她未曾见识,自然也不能胜任。”

萧文清笑了笑。

“爱卿是觉得若雪资质尚浅?”

自己的女儿,陈旬比谁都清楚她的能力。

所以更加不可能同意她去介入朝政。

要知道,这可是杀身之祸。

陈旬宁愿自己跳下火堆。

也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养大的闺女跳入火坑。

这事对他而言是万万不允许的。

萧文清知道陈旬的脾气。

再怎么解释,恐怕也是多余。

他只好对着陈若雪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

慢慢走上前来,站在萧文清身旁。

不急不慢地说道:“眼下这个节骨眼,左相李兼却去了伯阳。”

“名义上看起来确实是为了追查张颂之贪污一案。”

“可他的真实目的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萧文清和陈旬对视了一眼。

非常的诧异。

他们俩刚才讨论了半天。

偏偏谁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陈若雪接着往下说道:“李兼如此着急赶去伯阳,肯定是与张颂之的案子有关,那里说不定有重要的线索。”

萧文清忙道:“朕已吩咐李坤,派了两名锦衣卫监视。”

“李兼的一举一动都在掌握中。”

陈若雪提醒道:“陛下,还得小心李兼的障眼法。”

“障眼法?”

萧文清一时有些不解。

“你是说他可能……”

陈若雪点了点头。

“李兼如此狡诈之人,说不定锦衣卫之中也有他的眼线。”

“千万不能被他的举动所诱骗。”

“除了他之外,与他接触过的人都得监视。”

萧文清想了想,立马对李坤吩咐了几句。

示意他按照雪妃的意思,再另外找几个得力心腹。

陈旬却道:“陛下不如下旨,让杨百鹤与朱生也去伯阳?”

“这怕是有些不妥。”

“一来有些打草惊蛇。”

“二来杨百鹤孤身一人,怎应付得了?”

陈若雪也赞同道:“其实李兼去伯阳倒没什么大碍。”

“张颂之这个案子关键点不在伯阳,而是他到底有没有贪污?”

“是别人伪造?还是真有其事?”

“这才是关键点。”

陈旬蹙起眉头。

不由得多看了陈若雪几眼。

他这个做父亲的,虽然知晓女儿天资聪明。

但直到今日,他才真正体会到。

“照这么说,那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陈若雪似乎早就想好了对策。

丝毫没有半点忧虑。

“既然李兼去了伯阳,京城这边群龙无首,不如个个击破。”

萧文清眼前一亮。

“先从朱生下手?”

“不错,朱生是这件案子的主事,另外他又是李兼的得力干将。”

“将他拿下,既可以给李兼一个教训。”

“又能让其他人看到陛下的决心。”

说到这,陈若雪顿了顿。

“不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李党势力繁多,稍有差池,很可能引来百官阻拦。”

“而且眼下匈奴对大乾虎视眈眈,陛下刚刚灭了其威风,那些蛮子必定要找个机会出这口气。”

“李兼与匈奴王世来往密切,若此时对其下手,等于就给他们留下了机会,很可能造成内外受敌的局面。”

“那我们应当从何下手?”

陈旬不解地问道。

陈若雪笑了笑:“陛下可还记得杨百鹤的夫人?”

“杨夫人?”

萧文清当然知道。

当初匈奴两万大军被围困在京城。

身为匈奴人的杨夫人还找到了陈旬,想给那些匈奴子弟送些吃的。

但萧文清不明白此事与她有何关系?

陈若雪却道:“就从杨夫人下手。”


“什么时候发现的?”

萧文清来到了大牢,吃惊不已。

几个时辰前,他才刚刚和朱生见了面。

可现在,人却突然暴毙了。

这胆子也太大了。

萧文清很是震怒。

负责今晚镇守大牢的守卫匍匐在地,慌张道。

“皇上,属下该死。”

“到底怎么回事?”

萧文清冷声道。

守卫忙颤声道:“回皇上,属下也是不知道。”

“送饭过来的时候,朱大人都还是好好的。”

“送饭?”

萧文清眼色冷了冷。

“是你送的?”

守卫点了点头。

“你敢保证饭没有问题?”

“属下……”

看他半天说不出来话,萧文清对李坤使了个眼色。

后者心领神会,立刻走了出去。

很快,李坤带了个人进来。

正是今晚当差负责送饭的伙夫。

这伙夫此时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萧文清看着他。

质问道:“朱大人的饭是你送的?”

伙夫忙解释道:“皇上,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奴才也不明白朱大人为何会中毒身亡。”

萧文清看他神色,知道他没有撒谎。

于是又转头看向那守卫。

“今天晚上除了朕之外,还有谁来过?”

守卫赶忙拿出记事簿。

忙答道:“皇上走后,大约半个时辰,杨……杨百鹤大人来过?”

“杨百鹤?”

这个名字着实让他感到有些意外。

若是说张颂之尚在狱中,杨百鹤来看他倒也算得上正常。

朱生与杨百鹤并无太多交集。

这个节骨眼上,他来此是为何?

“除了他,还有谁?”

一旁的李坤索性将那本簿册拿了过来。

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皇上,今晚只有杨大人来过。”

萧文清皱起了眉头。

朱生死得蹊跷。

而杨百鹤又来得突然。

他一时没弄懂这两者之间的联系。

萧文清对李坤交代道:“去将锦衣卫左青叫来。”

“让他找个靠谱的检官把朱生的尸体全都检查一遍。”

“朕一定要查清楚是谁敢如此大胆?”

……

回到了寝宫。

因为朱生的离奇死亡。

萧文清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

他只好叫来了陈若雪。

将晚上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陈若雪听完之后,并没有急着回答。

少顷,她开口道:“陛下觉得朱生死了,眼下对谁最有利?”

萧文清仔细琢磨了一番。

按理来说,朱生关进大牢,皆是因为张颂之贪污一案。

而根据朱生所交代的那些话,又处处指向了左相李兼一党。

“爱妃觉得是李兼指示的?”

陈若雪却是摇了摇头。

“李兼身为朝中重臣,他若想要杀害朱生,根本就不需要这样复杂。”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很难不让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那会不会是陆展元他们擅作主张?”

陈若雪仍是摇头。

“陆展元贵为吏部尚书,对于大乾的律法了如指掌。”

“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是不会将自己陷入不利之地。”

萧文清这下也想不出还有谁了。

陈若雪却指明道:“朱生平日所交并不多,所以应该也不会与人为恶。”

“而且陛下难道不好奇为什么这个时候杨百鹤要去大牢看望朱生?”

萧文清倒是被弄得有些糊涂了。

“爱妃,你就不要再绕弯子了。”

“快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若雪却是不急不慢道:“朱生很可能是自杀的。”

“自杀?”

“他为什么要自杀?”

陈若雪给出答案:“因为他还有良心。”

“陛下,臣妾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朱生与杨百鹤乃是同乡关系。”

“同乡关系?朕怎么不知道?”

陈若雪道:“这个臣妾也是听我父亲提起过一次。”

“这两人进京之后就很少来往,朝廷上也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这层关系。”

“所以今晚杨百鹤才会去大牢看他。”

陈若雪点了点头。

“所以我觉得陛下应该要去找杨百鹤问问。”

“明日一早,朱生中毒身亡的事情想必就会传开。”

萧文清笑了笑。

“恐怕不必明天早上,今晚估计就已经传开了。”

陈若雪难得地一愣。

萧文清道:“当时兰妃与朕一同知道了此事。”

“那明日早朝又有一出好戏了。”

……

第二天。

一早。

大殿之上。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一件事。

陆展元率先发问:“皇上,臣听闻朱大人昨晚在大牢中身亡,此事微臣看来实在是有些蹊跷。”

“怕是有些人趁机报复,以此栽赃陷害。”

萧文清不动声色道:“哦?陆爱卿此话怎讲?”

陆展元却道:“臣以为,可能是张颂之对朱生怀恨在心,所以暗地私通大牢守卫,饭中下毒将其毒死。”

此话一出,陈旬立马站了出来。

“皇上,臣不赞同陆尚书的看法。”

“陈爱卿请讲。”

陈旬走上前,针锋相对道:“刚才陆尚书所言张颂之怀恨朱生对其下毒报复,那是绝对不可能。”

“因为昨日张颂之就在老臣的府上过夜。”

“陆尚书怀疑张颂之,那是不是也要把老臣一并加上?”

陆展元倒是不以为然。

丝毫没有半点惊慌之色。

“陈大人言重了,陆某也只是猜测而已。”

“毕竟张颂之可是因为朱生的陷害,才入了大牢。”

“而且还差点掉了脑袋。”

“不管换作谁,恐怕都会有点记恨。”

陈旬却笑道:“陆尚书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见两人一直对峙,萧文清忙道:“大殿之上,两位爱卿如此争吵,成何体统?”

闻言,陈旬和陆展元互看了一眼。

各自退了下去。

萧文清道:“诸位可还有要事?”

这时,兵部尚书李乾走了出来。

“陛下,老臣倒有一事禀奏。”

“李爱卿请讲。”

李乾拿出一份奏折。

说道:“陛下,这是两天前从承平传来的军报。”

“大将军杨万被反贼所败,一连撤退了几十里。”

萧文清假装惊讶道:“哦?竟有这事?”

众人也是纷纷议论。

陆展元再次站了出来。

“皇上,臣以为杨万将军此战,颇失大乾威风。”

“臣希望皇上能够下旨将杨万将军召回。”


50

徐子房继续道:“这么大的一项工程,按照臣的初步设定,主要是分为三个部分来进行。”

他用手指了指这南槐至启东省,“这一带地势比较平缓,而且土壤湿润,挖起来也比较快捷。”

“所以微臣考虑此地大约三到五个月,应该就能完工。”

他接着道:“启东省至闽河县,则是第二个部分,相对南槐至启东段,这一段地势相对比较险峻,而且土壤因为地质影响,越往地下就越难挖。”

“所以臣觉得此处乃是整个工程最为困难的地方,工期预估可能需要半年以上甚至一年左右的时间。”

听了他这么说,萧文清皱起了眉头。

“你继续说。”

徐子房接着道:“第三部分就是北擎到闽河县这一段,由于天然的地理位置,这一段可以充分地利用那些已经有的河流干道,只要从中再开垦出一条水路来即可。”

萧文清问道:“那样子算,整个工程的工期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徐子房不敢怠慢。

仔细地想了想,才道:“若是三个路段全线开工的话,只要中途一切顺利,最多一年半的时间就可以修建出来。”

“只是……”

萧文清赶忙问道:“只是什么?”

“徐尚书心中若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朕自会想办法解决。”

徐子房却道:“这修筑水利,需要大量的石料,而且还需要大量的船只才能运输这些石料。”

“但臣这边目前仅有不到十艘船只,而且这十艘的运货量远远不足,若是真等到工程开工,根本就无法满足。”

萧文清却道:“兵部不是还有二十来艘军船吗?如今海上一片太平,也不需要这些,与其放在那里,不如拿来用一用。”

徐子房却是苦笑道:“臣也是这个主意,可兵部尚书袁术需要皇上的旨意才愿将这些船只借给工部使用。”

闻言,萧文清皱了皱眉。

这袁术乃是李兼一手提拔上来的。

自然是站在左相那边的。

“此事朕已知晓,待明日早朝上朕会说这个事情,徐爱卿这几日为此事忙碌了不少,今日就先回去好好休息。”

……

徐子房走了之后。

萧文清起身来到了萧元殿。

陈若雪正对着一张地图比划。

萧文清走近一看,登时一愣。

这图上所画的,正是刚才徐子房给他讲的北水南调工程。

“爱妃这是……”

陈若雪一时看得有些入迷。

没注意到皇上进来了。

此时冒然听到了他的声音,忙惊慌地转过身来。

行礼道:“请皇上恕罪,臣妾未能……”

萧文清却是笑了笑:“爱妃何必如此多礼?”

他凑近了一点。

这才看清楚了这地图上写的那些字。

又是吃了一惊。

这上面所记载的几乎与徐子房刚才所说的一模一样。

“爱妃,你这是从何而来的?”

陈若雪笑了笑。

“这是臣妾自己推算的关于北水南调的工程设计方案。”

说到这里,她的脸微微一红。

看样子似乎是对自己所写的这个计划还不太满意。

萧文清却道:“刚才徐子房过来了。”

陈若雪闻言一怔。

忙问道:“他可拟好了工程方案?”

萧文清故作神秘地点了点头。

然后道:“他和爱妃的想法一样。”

陈若雪一惊:“真的?”

萧文清点了点头。

便将刚才与徐子房的对话说了出来。

陈若雪听了之后。

看着地图细细地想了想。

很显然,眼下这个方案是没有问题的。

可具体要实施起来,就比较复杂了。

人工只是一方面。

更多的则是协调。

没有对应的精良装备支撑,只会严重地将工程往后拖延。

这自然是朝廷不愿看到的事情。

工期一旦拖长,就意味着费用就会增加。

想了半天,陈若雪才开口。

“徐尚书所提到的用船只搬运石块倒是可行。只是应用起来比较繁琐,臣妾倒是有一个不错的办法。”

萧文清眼前一亮。

忙道:“爱妃请讲。”

陈若雪道:“皇上请看,现在这个工程已经分成了三个部分。同时开工自然是能够大大增加速度。”

“只是如果全部运作起来,后续的物料根本无法跟上。”

“所以臣妾觉得,可以同时开工,但要分步骤实施具体事项。”

她解释道:“当下如果可以把那些灾民全都集合起来的话,那将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量人体。”

“那么这一部分人就开始先进行河道的开挖。其次,按照运输条件优异程度,分先后顺序将所需物料分别送到各个地方。”

“这样一来,既解决了物料运输时长,也能更好地发挥人力上的优势。”

萧文清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赞叹道:“爱妃果真是智勇双全。”

陈若雪却是笑道:“皇上过奖了。”

……

许州省,承平。

大军中帐。

杨万将军略感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这些天以来的作战,比起他之前征战沙场的几十年戎马生涯,说不出来的疲惫。

一来是这里的地势十分复杂,崇山峻岭,山高林密,莫说几百人,就是上千人往里面一藏,也是不容易被发现。

二来则是这粮草补给问题。

承平县压根就已经没有粮食可调。

上报给许州省,得到的消息却是要将此事上报给京城,需要户部批准了,由上面拨粮下来。

一句话,就是也没有粮食可调。

为了这事,杨万发了好几次脾气。

他打了这么久的仗,就从来没有打过这么冤屈的仗。

见他生着闷气,年赋司却是忙安慰道:“杨老将军莫再动怒,粮食问题待皇上收到了奏折,自会安排人过来解决。”

“眼下我们大军最棘手的还是一个问题,找不到这群反贼的窝点在哪里?”

说起这事,杨万也是十分的不解。

他站起身来,走到那张比较简略的草图上。

“这些日来,我已派了几队斥候出去,可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这山上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之处。”

“年老弟可有解决之道?”

年赋司笑了笑:“比起兵法,末将自然是比不过老将军的。”

“既然他们不肯出来,那末将就主动出击,找到他们的藏身之所,一举消灭他们!”


入夜,御书房。

司礼监李坤将那些已被皇上批阅的奏章小心地收了起来。

这几日来,国事繁忙。

虽然是处理掉了几桩大案,但对于皇上来说,远远还未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而且,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李坤甚是担心皇上的身体。

晚上他特意吩咐了御膳房煮了补品。

可现在那碗人参汤仍是完好无整地放在那里。

丝毫未动。

李坤不忍心地叫醒了皇上。

萧文清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却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看到已然入夜,不禁问道:“眼下是什么时辰了?”

李坤柔声道:“陛下,夜已深了。”

萧文清闻言,却是笑了笑。

“朕一时看得太过认真了,倒是把瞌睡给弄来了。这么晚了,公公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站起身。

准备去寝宫休息。

这时,身后的李坤却是跟了上来。

他情知这个时候不应该再打扰皇上休息。

可这个事情在他看来确又十分的重要。

一番思索之后,李坤还是开了口。

“陛下,奴婢有一事禀告。”

萧文清停下脚步。

回过头来看他:“公公但说无妨。”

李坤忙道:“陛下之前让奴婢派人监视后宫的一举一动。”

“昨日却是有人禀告,兰妃那边似乎有些蹊跷。”

“哦?仔细说来听听。”

李坤接着道:“这几日兰妃都是深居浅出,奴婢猜测可能是受了上次打猎的影响。”

“可昨日,却是有一个很神秘的人到了兰妃的殿内。”

萧文清一怔,问道:“守卫那里怎么说?”

“说是有兰妃的授意,理由是左相大人带了点吃的给她。”

萧文清笑了笑:“这么说,此事又是左相一手策划的?”

李坤忙道:“奴才还不敢确定。但如此神秘,恐怕有些非同一般。”

闻言,萧文清点了点头。

他嘱托道:“先不要打草惊蛇,这几日多派点人手注意就是。”

“另外,通知御林军那边,再增加点人手,一定要保护好雪妃的安危。”

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忙道:“对了,这两日左青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若不是左青的拼死护救,张颂文根本就不能活下来。

对于功臣,他自然是不能放置一边不管。

尤其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

李坤忙道:“奴婢今早已派人过去看了,左大人暂时已无大碍,只是那刺客下手颇重,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萧文清却道:“可曾画出了那刺客的模样?”

说完,门外忽然有人进来了。

陈若雪轻轻地推门而入。

原本还略显沉重的气氛登时缓和了起来。

萧文清连忙站起身。

上前迎道:“爱妃身子还未彻底痊愈,这来回折腾可是不利于恢复。”

又急忙对一旁的李坤吩咐道:“去叫御膳房煮一碗补品过来。”

李坤点头吱了一声。

立刻走了出去。

陈若雪却一眼看到那碗没有喝的人参汤,忙道:“陛下也得顾顾自己的身体。”

萧文清却是笑了笑。

“爱妃所言甚是。”

两人坐下之后。

萧文清却是将刚才李坤所提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陈若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要知道,上次打猎的事情就没有彻底查清楚。

到底是谁放进来了那只野猪?

现在,兰妃又秘密召见了一个神秘之人?

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略做沉思之后,陈若雪开口道:“陛下对此怎么看?”

萧文清却道:“眼下这个时候,兰妃若是敢在宫中胡来,那可真是胆大包天了。”

他自然是相信这兰妃还没张狂到如此地步。

陈若雪却道:“若是兰妃是请来了一个武功高强的刺客呢?”

萧文清闻言一怔。

随即却是笑了笑:“爱妃可不要忘了这儿可是皇宫之中。就算这兰妃请来刺客,可朕有这么多的御林军把守。”

“一个刺客能成多大气候?”

这倒不是萧文清盲目自信。

毕竟他还没见识过有这种本领的人。

陈若雪却道:“陛下觉得左青指挥使的武功如何?”

萧文清不假思索道:“自然是一流高手。”

陈若雪假设道:“若左青指挥使是刺客的话,陛下觉得他能否从皇宫之中生还出去?”

这下萧文清倒是没有急着回答。

他略做深思。

才道:“以他对宫中的了解,逃脱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说到这,李坤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萧文清见状,忙让他快点打开。

嘱咐陈若雪现在就喝下,以滋补滋补身体。

陈若雪只好将其喝了下去。

李坤见雪妃在此陪伴皇上,自己正准备退下。

却是被萧文清叫住。

“公公等等,朕倒是有一件事要询问。”

李坤略感惊讶。

忙回头。

只听萧文清道:“公公可知这皇宫之中哪一部下武功最强?”

李坤想了想。

说道:“若论单兵作战能力,自然是锦衣卫,可要说起整体联动性,那就非御林军莫属。”

萧文清又问道:“若是这皇宫之中出现了刺客,而且对方孤身一人,公公觉得此人能不能跑得掉?”

闻言,李坤立马就想到了兰妃今日所见那个神秘人物。

他自然明白,皇上这是在担心那人会不会是刺客?

可对方只是一个人而已,以他的见解,倒是觉得不可能翻的起多大的浪来?

李坤颇有底气地说道:“陛下尽管放心,若他真敢孤身前来,定叫他有来无回。”

听到这样肯定的答复,萧文清也是十分的放心。

毕竟这种意外之事,发生的概率实在是不可能有的事情。

一旁的陈若雪很是安静地将那碗莲子羹喝下肚。

然后,她放下碗。

开口问道:“若是这次来的乃是上次刺杀张颂之大人的那个刺客,你们还有这等把握吗?”

闻言,萧文清和李坤皆是一怔。

互相对视了一眼。

却是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心里都十分的清楚。

要是以那个刺客的身手。

进出皇宫恐怕对于他来说,还真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而眼下左青伤势未好。

谁又能对付得了他?


“萧文清不过是意图充盈国库而已,安大人多虑了。”

李兼语气淡淡。

“那我们当如何,当真要帮萧文清收回贪银不成?”

“是该收收。”

李兼说着,脚步忽地一顿,转头看向安阳。

“现在不收,日后也终归要收回来的。”

说罢,忽地想到什么,再度开口。

“匈奴那边派去的粮食如何?”

“回左相大人。”

“萧文清近些时日对那边粮食派的确实准时,不过其数量却难以满足匈奴大军的需求。”

“萧文清也是自取灭亡,这等境地,怕是匈奴大军对他的不满已经几欲封顶了。”

李兼闻言,唇角勾了勾。

“匈奴怎得也是带友好之宜前来大乾,怎能如此对待?”

“去,以本相之名,且去慰问一番。若陈旬在拦着,你知道该怎么说。”

“臣,明白。”

......

入夜。

北土。

大乾士兵正在匈奴驻扎门口守着,忽见两道身影向这边而来。

待看清为首之人,士兵心下微动,向来人施了一礼。

“属下见过安大人。”

“嗯。”

安阳点了点头,向军营内看了一眼。

“本官携李左相之命,前来对匈奴大军进行慰问。”

“现在可方便?”

侍卫微微一愣,而后开口。

“回安大人,此时天色已暗,匈奴诸位同僚怕也已经歇下,安大人还请改日在来。”

“匈奴精兵练兵刻苦,倒不至现在便歇下。现在便带本官进去吧。”

话音落下,士兵却没有动弹。

安阳瞥了他一眼。

“怎么?你这是,对本官有所不满,不愿领路?”

“不敢。”

“禀安大人,匈奴同僚事宜皆为都督一手负责。”

“都督有令,未经他允许,除陛下外,任何人不得打扰匈奴同僚训练,还望大人莫要为难属下。”

安阳眸中神色一沉,忽地抬手拍了拍士兵。

“小兄弟说笑了。”

“不过慰问而已,怎算得上为难呢?”

“近来大乾不景气,连带着让匈奴诸位兄弟也吃了不少苦头。”

“此时还一味只顾让诸位同僚练兵,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等是故意苛责。”

“陛下近来忙于政务,陈都督亦忙于平兵事宜,他们不记得安抚匈奴,我等自当应替陛下分忧,前来安抚人心。”

“不若匈奴这边事情传到匈奴族地,掀起战事,届时百姓流离吃苦,可当如何是好?”

“大人......”

“你应当知道,李左相大人在陛下眼前是何等地位。”

“左相的意思,向来是和陛下的差不远的。”

“你是想违抗左相大人?”

“回安大人,我等一来遵从陛下,二来遵从陈都督,还请安大人莫要为难在下等。”

士兵不卑不亢。

见状,安阳眸中阴沉一片。

这士兵竟是软硬不吃!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忽地自营地内快步走了出来。

见到那身影,安阳面上神色缓和了些许。

“使者大人。”

安阳向匈奴使者行了一礼。

“在下奉左相之命,前来慰问,不知匈奴诸将,近来可好?”

匈奴使者睨了他一眼,眸中神色一沉。

“安大人以为呢?”

安阳一噎,向那士兵看了一眼。

“使者大人,左相大人近日得了一上好东珠,命我等带来送于大人。”

“但陈大人素来规矩严,在下也没敢带过来,还请大人移步。”

匈奴使者看了他一眼,压下心中情绪,向其示意了一下。

“请。”

大乾士兵见状,眉头蹙了蹙,却没好说些什么。

匈奴使者素来自由,此时阻拦,不妥。

今日安阳前来,还需禀报陈都督。

士兵思索之时,安阳和匈奴使者已经前往了另一方。

“使者大人,这些时日,诸位受苦了。”

安阳将东珠递给匈奴使者,面上神色有些愧疚。

“左相大人知道匈奴状况后也很是心焦,奈何陈旬不许我等对匈奴进行援助,陛下又多对左相大人拒见,此等情形,我等便是想帮阁下,也是有心无力啊。”

匈奴使者将东珠放在手里颠了颠。

“哼!安大人言重了。”

安阳却不恼。

“使者大人,其实此次前来,在下还有一要事相告。”

“哦?什么事?”

“使者大人,诸位与其在大乾受苦,倒不如趁此时赶紧返回匈奴族地。”

“若是在晚些,怕是就回不去了。”

闻言,匈奴使者手上动作一顿,眉头皱了起来,看向安阳。

“什么意思?”

安阳叹了口气,压低了声音。

“陛下虽明面上未说,但其对匈奴在京城驻军一事可是多有不满,不然也不会如此对待诸将。”

“现今陛下也开始干政,左相大人听陛下意思,怕是想对匈奴不利。”

安阳声音压得极低。

末了,见匈奴使者神色一变,连忙再度开口。

“当然,这也只是我等猜测。大乾自古以和为贵,匈奴怎说也是一大族地,如非情况特殊,相信陛下也不会做出那等荒唐决定。”

“左相大人也是好意提醒,该如何抉择,还得看使者大人的心思。”

“东珠已送到,在下便先告辞了。”

“使者大人若是有所需要,可随时去寻左相大人。”

“告辞。”

“告辞。”

匈奴使者见安阳离开,眉头却久久没能松开。

萧文清竟是想对匈奴动手?

不会做此等荒唐事?

萧文清本就是荒唐本尊。

他会做什么荒唐事,怕也不甚稀奇。

在加上今日粮食突然变多......

本还觉得没有异样。

此时经安阳如此一说,匈奴使者却不得不多想。

想了想,匈奴使者当即给匈奴王写了一封信件。

翌日一早,便前往左相府前去拜会。

然,李兼却不在府内。

接连几次,皆是如此。

萧文清送的食物日益变多,匈奴诸将的日子倒也逐渐好转,但越是如此,便越是惹匈奴使者猜忌。

萧文清如此举动,又何尝不是为了让他们安心留在大乾?

匈奴距离这边并不算近,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收到他们的信件。

若是萧文清当真有意攻打匈奴,在匈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发兵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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