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 番外》,由网络作家“官养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也可以上去。”秦珩洲回答道。他低头看了眼腕上的表,时间也不早了。那房子二楼刚才紧闭着的窗帘似乎被人掀开过一次。枕月咬了咬后槽牙,“秦珩洲,你是在故意气我吗?我上去能干嘛啊?”“真的要我把那张设计稿撕了,让你的公司直接丢失竞拍机会吗?”“嗯,你可以撕。”这男人无动于衷地回答着,只不过多扫了她一眼,唇角笑意显得有几分恶劣,“反正。”──“我交上去的是你画的设计稿。”别墅二楼,落地窗帘紧紧拉上着。在一间书房内,摆满了各式各样昂贵的木雕工艺品,上面连层灰都没有,彰显着这间房屋主人的爱惜程度。低矮的长茶几被上百多张设计稿占满,有些图纸的后面还附上了一大段煽情的话语,都是在恳求能够得到竞拍地皮的机会。这些图纸之中,唯有一张看上去皱皱巴巴的,...
《离婚当天,偏执霸总卑微下跪 番外》精彩片段
“你也可以上去。”秦珩洲回答道。
他低头看了眼腕上的表,时间也不早了。
那房子二楼刚才紧闭着的窗帘似乎被人掀开过一次。
枕月咬了咬后槽牙,“秦珩洲,你是在故意气我吗?我上去能干嘛啊?”
“真的要我把那张设计稿撕了,让你的公司直接丢失竞拍机会吗?”
“嗯,你可以撕。”
这男人无动于衷地回答着,只不过多扫了她一眼,唇角笑意显得有几分恶劣,“反正。”
──“我交上去的是你画的设计稿。”
别墅二楼,落地窗帘紧紧拉上着。
在一间书房内,摆满了各式各样昂贵的木雕工艺品,上面连层灰都没有,彰显着这间房屋主人的爱惜程度。
低矮的长茶几被上百多张设计稿占满,有些图纸的后面还附上了一大段煽情的话语,都是在恳求能够得到竞拍地皮的机会。
这些图纸之中,唯有一张看上去皱皱巴巴的,却被人仔细地封了一层透明的塑料膜上去,在右下角,还后期署名了“枕月”两个字。
童鹤颜摸了摸自己下巴上苍白色的长胡须,看了半天,也只拿起了这一张皱巴巴的设计稿看,他眸色认真,半晌以后,惜字如金道:“很有灵气的设计。”
“我非常欣赏。”
一旁,管家推出放在角落里的一只盒子,他打开盖子,低声说道:“童老先生,这个东西也是秦先生那边送来的。”
“他请求您即便不选他公司交上来的图纸,也一定要和他带来的姑娘见一面,听说是那姑娘上学时很崇拜您的作品。”
童鹤颜往那打开的盒子里看了一眼。
──是一件用整根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如意”,脉络清晰,纹路连贯,顶端上的荷花不仅纤巧玲珑,更有着清雅脱俗的气质。
完全是收藏级别,价格难以估算。
用这么个好玩意来换一次见面?
就因为崇拜,甚至还是上学时期的崇拜。
童鹤颜忍不住笑了笑,走到落地窗边,微微拉开了一些帘子,恰好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秦珩洲,似乎在故意逗那个跟他一同前来的小女孩。
他感叹道:“这小子。”
“以后倒也是个会疼老婆的。”
楼下,枕月一脸懵圈地站在原地。
她迷迷糊糊地反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怎么就交上了她的作品?她的作品明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并且,如果有人抄袭的话,一定早就被那个抄袭者给毁尸灭迹了吧。
秦珩洲眼眸漆黑,目光短暂在二楼窗户上逗留片刻之后,又重新回到了面前小姑娘的身上,他压低嗓音解释道:“后来让人在卫生间里找到了你的设计稿。”
“消毒、略微完善了一下,刚才交给了这里的管家。”
“卫生间?”枕月咬了咬嘴唇。
真心想骂那个心眼子儿倍坏的女人。
只会说自己的作品是亲生孩子,那难道别人的作品就不是宝宝了吗?
秦珩洲点了点头,语气从容:“虽然设计部的监控是坏了,不一定能拿出就是那个人扔了你设计稿的直接证据。”
“但是,枕月,只要你想,我可以请最优秀的律师帮你讨回公道。”
情节判不了太严重也无所谓。
他大费周章,只要她能开心就行。
枕月仍旧有些迷茫。
作品能够被找回来,甚至是送到了童鹤颜手中,有希望被如此一位有名气、有地位的建筑大师看到,她自然是兴奋不已的。
马路上,车流穿梭。
神色匆匆的行人来回走动,践踏着从树上飘落下的片片枯叶。
枕月举着手机,贴在耳边。
过了一会儿,她才出声问:“什么事?”
电话另一端,护士支支吾吾的,只快速说道:“额……电话里可能说不太清楚,总之您就尽快赶过来吧。”
恰在此时,有辆空的出租车缓缓沿着路边开来。
枕月向后退了一步,并没有伸手拦下。
她抬起眼,望到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走了过去,乘公交车去医院里。
公交车行驶缓慢,每站都一停。
枕月付完钱以后,坐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这辆车上没几个人,只有几位老大爷和老太太在前面聊天。
她将脑袋靠到了窗户上。
现在胸腔内的心跳已经平静了下来。
──就应该如此,不能过火,更不能出格。
大不了放弃一切逃跑吧。
活在世上,总归有办法可以养活自己的。
*
顶级私人医院。
枕月不紧不慢地乘坐电梯上楼。
她一走进病房,母亲嗔怪的声音便响起,“哎呀,我这一根手指可真是疼死了。”
一旁的护工帮忙解释道:“夫人刚才想削个苹果吃,结果不小心切到了自己的手,流了很多血呢。”
枕月坐到椅子上,瞥了眼病床上女人刻意翘高起来给她看的小尾指,伤口小到几乎看不见,估计各种愈合药倒是涂了好几遍。
她轻声讥笑,低下头说道:“我要是再晚来几分钟,这伤口就彻底好了吧。”
窗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何盼宜烤的那个无糖蛋糕,只是被切了一小块。
枕月去切了块给自己,又给一旁的护工阿姨一块。
“我听护士说我女儿给我送了蛋糕来,原本还挺高兴,想着你这小妮子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妈妈躺在医院里。”枕母边说,边抚弄着自己的长指甲。
她雍容华贵地活了大半辈子,皮肤保养得当,连手上都没有一点皱纹。
“结果你却是叫个陌生人送来的蛋糕。”
“那是专门叫的跑腿。”枕月解释着,叉了一口蛋糕吃下,口感很蓬松,可她心口却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很不舒服:“我那会儿在忙,送不了。”
没想到后半句话引得了枕母的不悦。
她从床上坐起些,身上穿的衣服还不是医院里专门准备的病服,而是专门花了大价钱定制的手工真丝睡衣,“你天天有什么好忙的?”
说来连份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
却依然每天都忙得看不见个人影子。
枕月也没想回答,垂下了眼。
她无声自嘲一番,反问:“我不忙?”
“不然你觉得你住的高级私人病房,每天二十四小时轮流照顾不休的护工,都是怎么来的?”
兴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怒气。
枕母连忙改了脸色,她端庄而坐,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股优雅,“你这孩子,越长大越叛逆,现在真是一句也说不得了。”
“你就算再忙也要照顾好自己呀,妈妈也是担心你。再说了,现在家里公司都靠你哥哥一个人撑着,你可不能也倒下了,你哥哥还指望着妹妹能帮上他些什么呢。”
枕月抿紧了自己的嘴唇,一言不发。
自从父亲一年前消失不见后,她真的多了好多压力。
每个人都说她父亲已经死了。
可她不信,她永远都不会相信在她记忆里那么坚强的人会选择蒙受着冤屈自杀?
枕母多次转头看向病房外。
终于,她等到了自己最想等来的人。
随着门缝“吱呀”一声轻响,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推门而进。
枕母热络地喊道,“儿子,你终于来了!”
枕月反应过来后,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男人,神情怔愣住,她张着嘴,却没能够发出声音。
下意识地倒退一步,脚后跟还不小心撞在了柜子上。
生疼,生疼。
疼到她眼角泪花都在闪烁了。
秦珩洲没出声,漆黑的眼眸直勾勾地望向着她。
被看了好一会儿后,枕月觉得有些不太自然了,她仿佛站不住似的,身上有一股泛痒的火在燃烧。
她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蓦地,原本倚墙而站的男人站起身,朝她步步走来。
秦珩洲眯起着眼,嗓音有几分凌厉,“你脖子上怎么了?”
“我脖子上?”枕月下意识地摸了摸,又摸到那枚戒指,她也以为这男人是在说戒指,便有些不太耐烦地解释道:“这个不就是你给我……”
话音未落,她披散的长发被撩开到一侧。
高领衫其实没有完全遮住枕潭当时在医院掐她脖子时留下的指印,有一点点露在外面,又重又红的。
秦珩洲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枕月一慌,她直接拍开了这男人碰到自己肌肤的手,瞪着他说道:“这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我再问一遍,谁弄的?”秦珩洲的脸色倏然冷下,眉目间透着股黑压压的阴沉感。
枕月也没示弱,迎着这男人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也再说一遍,这和你没有关系。”
他有什么资格来管?
两人僵滞了片刻,还是厨房的微波炉“叮”的一声,打破这片死寂般的宁静。
秦珩洲转过了身,走开。
应该是去厨房了。
一瞬间,枕月也像是泄气的皮球似的,丧失所有力气,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还没等心跳彻底平稳下来,头顶上方又笼罩下了一片阴影。
男人单手扯着她的手臂,站到一张桌子前,他“啪”地一声将一张纸甩在桌上,语气森然地命令着:“签。”
桌子上是那份结婚协议。
枕月拿起一旁的钢笔,在签名处慢慢写下着自己名字的笔划,心里止不住小声嘟囔道:“签就签,搞得那么吓人干嘛……”
最后一笔是“月”字的一横。
枕月刚拉完笔划的末端,还没习惯性地一顿笔,协议就被抽走了。
她茫然地抬起了头,才发现秦珩洲急着拿走协议,也不是为了看,他随手丢到了一旁。
然后,轻拽住她的手腕,那凝视着她的眸色深沉到好像打翻了一瓶黑色的墨水。
他开口道:“现在。”
“能名正言顺地告诉我,是谁弄的你了么?”
屋顶天花板上的灯,在不经意间闪烁了一下。
枕月收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连同骨节都泛起了白色。
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去看那张已经被丢到一旁的结婚协议,纸很轻,刚才被拍下的一瞬间,翻了个面,现在只有一片白色。
半晌后,枕月才用手指轻轻压了压耳边乱翘起来的碎发,她敛起眼,低声回答道:“秦珩洲,你这么执着做什么?”
“这是我自己弄的,可以了吗?”
秦珩洲视线漠然,“我要听实话。”
枕月抬起眼,面前的男人有一半的脸部轮廓匿在昏暗之中,光影将之切割得锋利瘦削,他眉骨硬朗,冷冷地盯着她。
“那我要听你执着的点。”枕月开口道。
她一副摆明了就是不想回答的样子。
没想到秦珩洲挑了挑眉,竟然回答她:“面子。”
“名义上,你是我的妻子。如果旁人知道由我护着的人还在外面受伤了,我的面子往哪搁?”
倒不失为个合理的理由。
枕月点了点头,以表认同。
她唇角牵起一抹浅淡的笑意,回答道:“但这个伤是在我们签协议之前就有的。”
“所以,秦珩洲,这还是不关你的事。”
话一出,周围空气又开始凝固起来。
他说的话可能被误会,但一走出办公室,助理便将他拦住了,“秦总,您下午的会马上就要开始了,这很重要……”
“推迟。”秦珩洲直接冷冷打断。
他看着正在往顶楼上升的电梯,心里有一丝慌乱。
是真怕那小姑娘脑抽之后的冲动。
助理很懂他的心思,主动说道:“不然您先去会议室,让我去找枕小姐单独聊聊怎么样?”
“枕小姐估摸着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可能不想再看见你的。”
那狗脾气,指不定真的憋不住咬上来。
秦珩洲凝思片刻,最终妥协。
在助理即将转身离开时,他又出声把他给叫住,这会儿头疼得太阳穴上都有青筋凸起,却还是耐着性子,哑声开口道:“你给她点些麦当劳的东西吃吧。”
“再带件外套上去。”
他也不知道,要如何为没错的事情道歉。
“好的。”助理顺从地点了点头。
在拎着一袋麦当劳上天台的过程中,说实话,助理感受到了职业场上前所未有的压力感。
他觉得面对枕小姐,比接手价值几千万的项目还要棘手。
天台上,那个女人正趴在栏杆上,披散的长发随风飘扬着,像是一朵旖丽绽放的白日焰火。
助理站在后面,犹豫地舔了舔嘴唇。
还在生气中的女人,应该是吃不下任何东西的吧?
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手中拿的麦当劳袋子仿佛一袋沉甸甸的重铁,还是刚烧出来,滚烫滚烫的那种。
“那个……”
枕月听到声音,回过了头。
在听完助理的来意之后,她也不明白对方干嘛跟个忍者神龟似的,一直缩着脖子。
她走过去,拿着麦当劳坐到了一块凸出的花坛石头上。
还把里面的汉堡分了助理一个。
助理受宠若惊接下,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刻板印象有多狭隘,他咬了一大口,没想到枕小姐生气的点只有──为什么没给她点一份“麦乐鸡块”。
两人在天台上吃着麦当劳,还免费附送真的“麦旋风”,冷得要死。
枕月哆嗦了一下,挤着手里的番茄酱,主动开口道:“别憋着了,你有话就说吧。”
反正听不听,都是她自己的事情。
助理斟酌了一下话语,低声说道:“枕小姐,我大概也了解了一些刚才的事情。”
“说句实在的,对于秦总而言,您有没有被抄袭,可能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的意思是,如果想使这件事情最大利益化,您只能当成是自己的作品和那位黄设计师的作品融合在了一起。”
“毕竟,对您有力的证据,现在一样也没有,不是吗?”
吹了会儿冷风,枕月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原来第三者的角度,是这样想的。
确实,那个男人没理由偏心她。
“这到底是个什么项目?”枕月问道,一缕头发丝都吃进了嘴里。
助理解释道:“大概是一个月之前吧,那位童老先生忽然放出消息,表示愿意出售手里的最大地皮,那未开发地段于所有公司而言,都是炙手可热的存在。”
但奈何狼很多,肉却只有一块。
这块地对于秦珩洲的重要性,也不言而喻。
“童老先生只有唯一一个要求,那就是谁能交出一份令他满意的别墅设计稿,谁就有机会可以从他手上买下地皮。”
枕月点了点头。
就目前这个情况,枕潭还威胁她要让秦珩洲免费送出地皮给他?
那地都不一定会是秦珩洲的呢。
──她想要一直都对她很好,很爱很爱她的爸爸回来,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门外很快就响起了动静声。
枕月从局促不安地坐着,又站起来不停走动,她是第一次,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直到门开,初次见到秦珩洲,他大概也撑了很久的药效,喘息声粗重沙哑,突出凌厉的眉骨之下,眼眸里的冷漠,夹带着几分无法掩盖的情、欲。
他一只手撑在墙上,那露出的手腕青筋,暴凸发涩。
枕月屏住着呼吸,到底还是害怕了。
她低下头,不想和门口的男人对视,站起身就要逃走。
蓦地,这男人竟然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她一样,嗓音嘶哑到了极致:“枕月。”
他说:“跟我一段时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止于,那天的一个晚上。
“谁说光靠你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枕潭忽而上前了一步,撩起枕月的一缕头发,在掌心慢慢把玩着,他虽然在笑,但那虚假冷漠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正好,秦珩洲最近快要得手的一块大厦地皮,也是家里公司需要的。”
“我要你把那块价值三个亿的地,免费要过来。”
枕月眉头紧簇,毫不犹豫地就反问:“你疯了?”
三个亿,甚至还有可能涉及到脚下这家公司未来的战略规划,眼前这个男人却想一分不出地白嫖?
枕潭笑声爽朗,手掌又拱起弧度,虚虚地贴到了枕月的脖子上,看她皮肤上消失得快差不多的印子,淡淡开口道:“姓秦的今天既然肯这么为你出气,也一定会舍得把地皮给你的。”
“枕月,这不是什么请求,而是我对你下出的命令。”
电梯上的数字,显示已经到了1楼。
不知过了多久,枕月才渐渐回笼所有的思绪。
她再次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办公室里。
还没收拾的地面很狼藉,倒了的架子还没被扶起,玻璃鱼缸的碎片在阳光下,折射刺眼光芒,那条死去的金鱼很可怜,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
枕月低声道:“我会赔给你一条鱼的。”
“用不着。”
办公桌后面,秦珩洲转过身,淡淡地说着。
两人都一言不发地抬起了眼,四目相对。
枕月心里很是窝火,也没等到个合理的解释,她脸色涨红了一些,鼻子也微微皱起:“你今天为什么要叫我哥哥过来?”
还,直接动手打了他。
这真的令局面难堪。
她在枕潭的面前,其实一直都在装作和秦珩洲的关系没那么亲密,只不过她要钱,他都会很大方的给罢了。
现在枕潭仗着所谓的“出气”,要挟她向这个男人白要一块地皮,涉及到了公司方方面面的利益。
她要怎么做才好?
“是你自己今天要跟来公司的。”秦珩洲回答道。
他也不是在推卸什么责任。
找枕潭这件事情,他本来就没打算说的。
周遭空气凝固,气氛实在是僵硬。
秦珩洲见面前的小姑娘绷紧身体,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时,打算主动破冰,他稍微动了动刚才被撞到了的背。
想哄哄她,说他现在正疼得厉害。
不找私人医生过来,至少,她也要帮他掀开衣服看看吧?
尚未开口,枕月的目光便直射过来,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秦珩洲,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越界了,知不知道?”
──越界?
秦珩洲眯了眯狭长的眼眸,半张脸侧过,匿在了不见光的阴影里,他压抑着心底的火,喉结滚动道:“那个人那样掐你,你还要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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