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诗诗陆昶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by林诗诗陆昶》,由网络作家“流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余氏扑打着,尖锐的指甲划破他脖子上的皮肤。“陆昶,你要是还算个人,你就主动把亲事退了,去祖宗牌位前叩头认错。诗诗喜欢的是旭儿,你这样强取豪夺,你得不到她的心。”这些话比她的指甲还要锋锐,割碎着他的心。他如冰雕的脸上全是冷然,一丝神采也没有。“夫人,何故失态?”芳姑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神情严肃。“芳姑姑,你评评理,诗诗和旭儿早就互通心意,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直等着找个何时的日子把他们的亲事定下,这世上哪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兄长,连弟弟的女儿都抢,可怜我的旭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陆昶,我要跟你拼命。”余氏目露凶光,此时哪里想像一府主母,倒像乡间田野撒泼的村妇。芳姑姑同情的看了一眼陆昶,大爷还是过于厚道,才被她...
《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by林诗诗陆昶》精彩片段
余氏扑打着,尖锐的指甲划破他脖子上的皮肤。
“陆昶,你要是还算个人,你就主动把亲事退了,去祖宗牌位前叩头认错。诗诗喜欢的是旭儿,你这样强取豪夺,你得不到她的心。”
这些话比她的指甲还要锋锐,割碎着他的心。
他如冰雕的脸上全是冷然,一丝神采也没有。
“夫人,何故失态?”
芳姑姑不知何时走了进来,神情严肃。
“芳姑姑,你评评理,诗诗和旭儿早就互通心意,我这个做母亲的,一直等着找个何时的日子把他们的亲事定下,这世上哪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兄长,连弟弟的女儿都抢,可怜我的旭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陆昶,我要跟你拼命。”
余氏目露凶光,此时哪里想像一府主母,倒像乡间田野撒泼的村妇。
芳姑姑同情的看了一眼陆昶,大爷还是过于厚道,才被她三言两语压住了。
“夫人,此言差矣。林小姐今天走的时候,还给大爷留了话,等着大爷早日登门过礼。至于林小姐与二爷之间,只怕是二爷的一厢情愿,夫人,应该多劝劝他才是。夫人刚才说的话,以后,二爷该如何面对他未来的嫂嫂?”
说着,芳姑姑掏出一个紫色荷包,递给陆昶道:
“大公子,这荷包是林小姐亲手缝制的,她让老奴转交给你。”
陆昶幽暗的眸子突然迸射出光芒,伸手接过那精巧的荷包,上面有玉兰花,还有一个“陆”字。
这种东西,岂能乱送,自然,也不能乱收。
“大爷,你收了这礼物,可知意味着什么?”
芳姑姑慎重的问道。
陆昶点头,他自然知道。
“大爷,女子名声大过生命,林小姐没有父母护持,你可要多担待,莫让她受了委屈。”
陆昶点头,他都听明白了。
不管林诗诗用情如何,她是真的要与他成亲的,她是看重名节的女子,自然不愿意被余氏这样攀咬。
余氏在看到那荷包里的时候,就已经懵了。
林诗诗怎么如此决绝?
芳姑姑转身走了,有些事情,还得他自己去面对。否则,等林诗诗嫁进来,大家的关系也不会消停的。
余氏目光闪了几闪,强作镇定道:
“陆昶,诗诗是被迫的,被迫的,这个荷包是她绣给旭儿的,对,是为旭儿绣的。”
陆昶握着荷包的手颤了颤,突然冷冷的开口:
“继母大人是不愿意见到儿子我成亲?这要是传出去,只怕对您名声不好。我与林小姐的事情,虽有些误会,但也是你情我愿,没有强迫,若继母大人继续横加阻挠,儿子也只好请族长大人出面,帮我主持公道。”
陆昶罕见的说了这么多话。
他面沉如水,声音更是泛着冰凉,让人不寒而栗。
余氏恨得牙齿咯咯作响,道:
“那荷包是诗诗为旭儿绣的,你是一个强盗,强盗。”
她目光阴狠,就要膈应膈应他,谁愿意成亲的对象心里放着的是别人,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要让他一辈子膈应。
甚至不愿意继续待在府上。
“继母大人,请自重。”
陆昶不再搭理他,长腿一伸,往屋里走去。
“你这个强盗,抢弟弟女人的强盗。旭儿的屋子一堆诗诗送的荷包,连旭儿穿的衣服都是诗诗亲手做的。一个荷包就把你美的,那不是专门给你绣的。”
余氏在身后喊道。
陆昶进屋,门窗紧闭,只冷冷的传出来这么一句话,不再搭理余氏。
余氏又说了些难听话才走。
陆昶站在门背后,面色苍白。良久,才有勇气举起手里的荷包打量,拿针线、配色都十分高雅,手艺精湛。
她怎么可能绣荷包给自己,正如余氏说的那样,是绣给陆旭的,中间转了心意才给自己的吧。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既然下了决心,那他便要护她周全。
还有余氏,他得让她再也闹腾不起来。
“龙一龙二,你们现在就去林小姐府外暗中看守,有什么情况及时回来。”
她单身一个女子,又极为貌美多金,万一被人盯上了,或者府中有刁奴……
第二天一早,他刚起来,还没出府当值,龙一就匆匆返回。
“主子,小的两个一前一后守在林府,今天三更刚过,就看到有十几个流浪汉在那里鬼鬼祟祟。小的跟了半天,发现他们是被人收买过来,就等天亮有人经过时,要往林府扔臭鸡蛋和烂菜叶。”
“嗯……”陆昶示意他继续。
“小的与龙二将他们引到旁边,揍了一顿,把他们的头脑主关起来了。其它的人都驱散了。主使他们的人,他们也说不上来,说事成之后,今晚在皇城庙再给他们余钱。”
陆昶冷哼一声,没想到余氏手伸得这么长,她不仅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林诗诗。
她针对自己,他能理解。她要搞臭林诗诗,这是为何?这姨母,不是表面的那样关怀备至啊。
他因为自己横刀夺了爱,这几天涌起诸多愧疚,一再退让忍耐,现在突然便消散了,要说有,那也仅仅是对林诗诗。
“他们不会只有这一招,我们要发起进攻。打乱她们的节奏。”
他后悔没有早点行动,以至于现在很被动,不知道余氏安排了哪些手段,那就只能主动攻击。
陆昶对着龙一耳语一阵,龙一脸上马上浮现钦佩的神色。
天色刚亮,陆昶如常走出府门,当值去了。
余氏安排忍冬去林府周围悄悄看看热闹。
忍冬刚走没多久,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成群结队的来到镇国将军府门前,领头的几个大声吆喝:
“余夫人,我们来领赏钱来了。你让我们去林府门口叫骂扔臭鸡蛋,我们已经派人去了。”
“快给钱给钱!”
“施舍点早餐也行啊!”
“我昨晚去林府门口踩点,还被府上的侍卫打了。好歹多给点医药费。”
……
几十个乞丐围着镇国将军府,十分的惹人注目。
守门的小厮进去告诉了余氏,余氏一听,吓得面色苍白,怎么围堵到她府上来了,搞没搞错。
“忍冬呢,快从小门把忍冬叫回来。”
当时是让忍冬去联络的这些乞丐,得让她赶紧回来把他们弄走。
余氏走了。
只要张妈妈在,余氏就待不久。上世,林诗诗会把张妈妈支走,但现在,张妈妈就是她的挡箭牌。
只一会的功夫,陆旭真的过来了。满脸的委屈,就好像自己最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了。
他等着林诗诗开口,向来,表妹都是依顺着他的。可如今的林诗诗没有心情安抚他,对他客客气气,这让他心生不安。
“诗诗,你知不知道我很难过,你快跟我说,你对他,并没有想法,你也是被迫无奈的,对不对。”
对他的问题,林诗诗避而不答。
“二表哥,事已至此,再说这些话,可不太妥当。姨母的意思,二表哥可能也未必清楚。”
陆旭恨不得发誓,说母亲已经完全同意了,只要她拒了陆昶。
张妈妈在旁边道:
“二爷,你就不要难为小姐了,有些话小姐是不好说的。昨天晚上,夫人担心沈小姐伤心,还特意找过去解释,这其中的意思,二爷应该想一想就能明白。”
张妈妈今天出门的时候,拐弯抹角的就跟车夫打听了余氏昨天的去向,自然就知道了余氏昨晚是去找沈玉娇了。
陆旭脸色唰的变了,母亲难道在耍他?
刚刚母亲还过去劝导他,让他过来哄好林诗诗,只要诗诗愿意,她这个做母亲的,只要儿子幸福,也乐见其成。
林诗诗在旁边一脸惆怅,很是无奈的样子。
“诗诗,不会的,这中间定然有什么误会。”
陆旭哆嗦着嘴唇,面色有些苍白。
“二表哥,若姨母能去官府定下你我婚约,诗诗方能安心。有没有误会,你去问问便知。若姨母做不到,二表哥以后也不必再多说。”
陆旭见林诗诗松口,赶忙高兴的道:“我这就去找母亲,我们去官府。”
陆旭去了半天,却没有回来。林诗诗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余氏是不可能答应明媒正娶她的。
这时,府里有下人过来道,朝廷来了人,让林诗诗出去。
林诗诗明白,这是陆昶在朝堂上被弹劾了,皇帝亲自派人来问询。
上世,她哭哭啼啼,寻死觅活,一口咬定是陆昶做了禽兽之事,使得陆昶在朝堂上再无立足之地。
林诗诗让丫鬟拿来一件披挂,穿上起身即走,她早就是梳妆打扮好等在这里的。
到了大堂,林诗诗发现还是上一世的那个太监,余氏在旁边笑着奉陪,陆旭也在。
见了礼之后,那公公尖着嗓子道:
“林小姐,我代朝廷问询与你,你要如实回答。有人弹劾中郎将陆昶陆大人,说他昨天污了你的清白,可有此事?”
余氏从林诗诗一进来,就用迫切的眼神望着她,这会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恨不得替林诗诗回答。
“是!确有此事。”林诗诗恭敬答道。
余氏面露喜色。
“但陆大人说,你和他是两情相悦,一时兴起,且双方已经在议定亲事?”太监问道。
“是,此事也属实。”林诗诗又道。
太监眉头一皱,不悦道:
‘林小姐,你究竟是什么意思。陆大人到底有没有行不轨之事?’
林诗诗掩面道:
“大人,小女说的都是真的,小女本无脸跟大人您复述一遍昨日之事,但既然大人要问,小女也只能说出来,昨天陆大人确实抱了我,但小女与陆大人确实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得府上董老夫人的同意,已经在议定婚事。”
“你是说,昨天的事,你们只是抱……了,又是双方自愿的?”
太监瞪着大眼问道。
林诗诗点头,道,“此事,鲁国公夫人在场,我姨母也在,您若不信,可以问证。”
余氏急得在旁边直跺脚,道:
“大人,您稍等片刻,让我和她说上几句话。”
说着,就想拉着林诗诗到一边去说话。
那太监却不给她这个面子,不耐烦的道:
“夫人,你们有话且好好说吧,洒家还要回去回复皇命,就此告辞。”
说完,带着两个小太监火急火燎要走。
余氏不敢强留,只能气急败坏的对那太监道:
“大人,哪有那么简单,陆昶可是把我侄女的身子玷污了,诗诗,你不要怕,你跟公公说实话,皇帝会为你做主的。”
太监眉头紧皱,斜着眼看了看余氏,才对林诗诗道:
“你可有事补充?”
“大人,小女年岁尚小,母亲又亡故,有些事无人教导。昨天,陆大人抱了小女之后,小女以为,那就是男女之事,后来张妈妈跟我做了解释,小女才明白有所误会。姨母也是被我误导,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太监鼻孔对着余氏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诗诗,姨母跟你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姨母的,你都忘了?”余氏气得咬牙。
“难道姨母要让诗诗,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丢了清白?你让诗诗以后怎么活。”
林诗诗说着,掩面就哭了起来。
气得余氏伸出去的手,又只能收了回来。
余氏昨天天都快黑了出府,把沈玉娇叫出来在路边商议了半天,让沈玉娇发动她的父亲,今天给陆昶在上朝的的时候上眼药。
太监一来,只要林诗诗咬死陆昶强迫良家女子,他在朝廷和府里都没有立足之地。
谁知道林诗诗完全没有听进去她的话。
真是奇了怪了,这陆昶跟她一日欢好,她就变了心了?
她不禁狐疑的望向陆旭,她一直相信儿子在林诗诗心目中的地位。
哪想陆旭正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她。
看得余氏一个哆嗦。
余氏还想说什么,林诗诗已经哭着告辞,带着张妈妈走了。
陆旭满脸黑气。
“母亲,诗诗是不相信你才会答应与大哥成亲的,你为什么不答应去官府?”
“旭儿,娘没有不答应,这么大的事,不得等你父亲回来,好好商议…~”
陆旭埋怨的看了看余氏,他不想听,从门口追了出去。
余氏只觉得这事办砸了。
傍晚,陆怀喜气呼呼的回来了,在府里的通道上正好遇见余氏,也顾不得那么多,冲到余氏面前,对着她撒气:
“余月扶,你究竟什么意思,昨天大家不是已经说好了,昶哥儿与诗诗成亲,你为什么在罗太监面前,说三道四?你是想毁了昶哥儿?”
原来,这罗太监是皇帝的身边人,而陆昶又得皇帝中意,所以,昨天罗太监去朝廷回了话,给陆昶解了围之后,又派了个小太监,去礼部找到怀喜,说她夫人做下的蠢事。
陆怀喜颜面尽失,气得火冒三丈,一到下值点,当即回府,要找余氏好好问个明白。
屋子里烧着地龙,热乎乎的。她静静的坐在桌前慢慢饮着茶水等他。
新婚夜,夫君还没有过来,不能过于随便的。
当然,对这府里,她并不陌生,也并不拘谨。
当张妈妈告诉她前院发生的事时,她想着余氏被气坏的脸,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董老太太威武,也是个有决断的,与其当立不立,由着余氏作妖,不如断了她的希望。
“王公子已经知道陆姑娘与毛家三公子的事情了,似乎有些不屑,倒没有什么失态的举动。”张妈妈道。
这便对了,若他这就失态了,日后也成不了大器。
“大爷!”春雨在屋外喊道。
张妈妈往门口走几步,在一边恭敬的站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陆昶一身红色长袍,抬腿走了进来。
一阵寒风随即卷入,林诗诗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起身相迎。
跟在后面的春雨正想帮陆昶摘掉厚厚的披风,陆昶自己一个抬手,就脱了下来,挂在了架子上。
张妈妈躬了躬身子,带着春雨走了出去。
门关上了,屋里只剩下了陆昶和林诗诗。
本来寂静如水的内心,突然感觉到一种不自然的紧张,林诗诗的小手微微攥着,故作镇定的道:
“大爷,客人都散了吗?”
“散了。”陆昶道,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波澜。
“你若累了,就先歇着吧。我洗漱一下。”陆昶看她有些紧张,道。
“厨房备了热水,我让春雨去打水。”林诗诗赶忙道。春雨过来,她觉得屋里的气氛会好很多。
没想到陆昶却道:
“不用,我一直洗冷水的。”
……
这么冷的天,再过些时日,都要下雪了,他洗冷水澡。
林诗诗抬头看他,只见他身板笔挺,虽然从外面进来,衣服穿得也不厚,隐隐约约能看到胸肌的轮廓。
陆昶转身往旁边的盥洗房走去,冷水,那里的水缸是一直备着的。
很快,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林诗诗轻轻嘘了一口气,他常年在军营生活,应该是不喜欢别人伺候他穿衣的。
既如此,我便先躺下吧。
他刚才也确实说了,如果累了,就可以先休息。
林诗诗脱下红色绣鞋,爬上大大的拔步床,挨着里侧躺了下来。
等陆昶出来的时候,就只看到红烛映照下,床前一双娇俏的绣花鞋。
林诗诗阖着眼,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屋里的动静。
他在擦头发,他喝了两口茶水,他还翻了翻我刚才在看的话本子?他……
帐幕掀开!!!
林诗诗条件反射张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在烛光摇曳下,突然有些别样的感觉。
陆昶移开目光,喉咙轻轻滚动了一下,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两人中间还能躺一个人。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安静的只听到蜡烛时不时爆花的声音。
良久,陆昶侧过头,道:
“今天你辛苦了,先睡吧。”
“嗯!”
林诗诗松了一口气。
他如果要那啥,她也是不能拒绝的,成亲了,这就是她作为一个妻子的职责。
何况,他们之间,早就有了肌肤之亲。
可正是因为这些,让她觉得十分的别扭。
那啥也别扭,不那啥也别扭。
他开口以后,她才缓缓吐出那一直提着的一口气。
陆昶是习武之人,对她的反应是十分敏感的,眼见着旁边的小姑娘因他这句话松弛了下来,心里好像被人揪了一下。
她,终究是拒绝她的,哪怕,他们成亲了。
林诗诗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睁开眼的时候,她半个身子扒拉着陆昶的胳膊。
“我没有印章,在我叔叔那里。叔叔说要好好对一下账,看看我这些年的支出再说。我跟你说,我叔叔是个铁公鸡,我以后啊,可不敢乱花钱。”
“啊……可是,可是……那是你的钱,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陆珊珊一副你别被他骗了的表情。
“可他是我的亲叔叔,我怎么能不听他的,他也是为我好。我以前不也听你母亲的嘛,都是自家人。”
林诗诗无所谓的道。
“是啊,你以前都听我母亲的,那你现在为什么不把事情交给我母亲呢,我们住在一起,不是更方便么?你叔叔迟早得回宁海。”
陆珊珊越说越觉得林诗诗应该把这些交给她母亲。
“事情已经定了,再来说其它的,也没有意义了,你说是吧。”
林诗诗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陆珊珊简直被她噎死了。
突然想起来,不管她的铺子给谁管,先得让她能支帐才行啊。
“大嫂,那我的药怎么办,府里的药昨天就吃完了。”
“吃完了?那你说怎么办?”
林诗诗心想,关我屁事。
“我这不是来找你嘛,大嫂,后天不是要回门,要不你把印章拿回来?”
林诗诗摇摇头。
“等叔叔把账对好了,就会给我的。”
“那我的药……”
“你是镇国将军府的大小姐,府里还能断了你吃药的银子,也花不了几个钱不是。”
上辈子,你可没记我的好,还说吃药能用几个钱。
陆珊珊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想跟她翻脸又不敢。
只好硬撑着道:
“银子的事,那我一会找母亲。”
陆珊珊见林诗诗很坦然的样子,心里很是郁闷,可自己还有求于她。
“大嫂,你那庄子都拾掇好了吧,现在天气这么冷,我们什么时候去温泉庄子?大夫说,我如果今年冬天能在温泉泡上一个冬天,这湿寒的体质就能大大改善。”
脸皮可真厚!林诗诗无腹诽。
“应该好了吧,我忙着成亲,把这事都给忘了。珊珊,你想去就去,一个庄子,不用跟我客气。我只怕不能陪你了,这成了亲,就不自由了。”
林诗诗大方的道。
“大嫂,你不去的话,那里不需要那个印章吧!”
陆珊珊不放心的道。
“不用,我叔叔还来不及管那里。只不过,我也许久没去了,不知道那边什么光景。”
陆珊珊松了口气,磨了半天,总算有一宗事如愿,也没白来。
至于那边的情况,陆珊珊想,以前没有维护之前,尚且不错,今年花了上千两银子布置,那肯定是更好了。
自己在那里舒舒服服住一段时间,腻了再回来,反正也就大半天的马车。
陆珊珊想着,去之前,还得去看一看王寂川,免得自己这么久没有信息。
还有三个月就科考了,这三个月很关键,得不时与他见面保持好关系。他能来参加二哥的婚礼,说明他还是重视自己的。
至于毛林海,写封信就可以了,倒时余氏出面维护维护。这样正好也可以避免在恩科之前与他多见面。
实在是个不错的借口。
午膳的时候,余氏把林诗诗叫了过去,让她在旁边伺候。
说白了,就是要给她立规矩。
林诗诗站在余氏的身旁,像个丫鬟似的被使唤来使唤去。
就在这时,沈玉娇过来了。
“母亲,儿媳妇来晚了。”
沈玉娇倚在一旁笑道。
余氏亲切的招呼沈玉娇挨着自己坐下。
“谢谢母亲。大嫂,你怎么不坐下?”
沈玉娇挑衅的笑着。
“我喜欢你大嫂伺候。”余氏道。
余氏之前打的主意,就是要把林诗诗收为陆旭的妾室,再慢慢蚕食她的财产,如今,林诗诗突然就不听她的了,还搬离出府。
等她再嫁进来,那也是陆昶那一房的,她想从中谋利,不知道要难多少。
“庄嬷嬷,你去给沈姑娘送个信,就说我明天派个交好的,去沈府找她母亲摸个底。若是有意,我就找媒婆去正式提亲。”
“夫人,您是想把大爷和二爷的亲事一起办了?”庄嬷嬷问道。
“必须得一起办了,不然,还有什么余钱给旭儿办。老夫人一向偏爱陆昶,当年陆昶补办弱冠之礼,老夫人就拿了两千两银子出来,可等到陆旭弱冠时,她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送了一套文房四宝。现在两个亲事一起办,她总不能只给陆昶花银子。”
余氏瞄准了这五千两银子的贴补。说实话,府里现在账上的余钱不足三千两,这马上年底了,各项开支又大。
如果老太太再拿出五千两银子,府里只要准备一些喜饼茶叶瓜果不值钱的就可以。
沈府那边的意思问题不大,不然这些年尚书夫人也不会放任沈玉娇经常来镇国将军府。
但该去问的还是得去问,面子一定要给到对方。
果然,庄嬷嬷提前给沈玉娇递了话过去,第二天,余氏的手帕交就递过来好消息。
陆怀喜知道以后,一大把年纪了,高兴得搂了搂余氏。
“夫人,你可真是我的贤内助,旭儿有你为他筹谋,以后定然大有作为。”
余氏嗔怪一声,道:
“老爷,您可别高兴得太早了。虽然沈府是同意了,可咱们拿什么去提亲?老大有老夫人罩着,那老爷是不是得多提携提携老二?”
陆怀喜打了一声呵呵,余氏哪里会放过他,不依不饶的让他拿出真东西来。
“老爷,这可不是妾身为难你。”余氏道。
陆怀喜自然知道,攀上沈府这样的门第已是走了大运,还想抠抠搜搜,惹得亲家不高兴肯定得不偿失。
只不过,老夫人那边说过,她偏袒陆昶,那是陆昶没有亲母……
这话他可不敢跟余氏说。
但他也实在没有能力“提携”陆旭,他挠了挠头,硬着头皮道:
“我去找母亲。”
没想到董老夫人这次特别痛快,一听说陆旭也要成亲,立马拿出一万两银票,交给陆怀喜。
“怀儿。这一万两银票就交给余氏,她全程操办。我只有一个要求,府上公账和我这一万两所有置办的东西,都要分成两份。至于余氏私下里要拿私己给旭儿添置,那是你们的事。”
陆怀喜连连点头,又替余氏答应下来,说一应准备,都会让芳姑姑过目。
余氏拿着一万两银票也高兴不已,雁过拔毛,她总有办法捞一点。
很快就请好了媒人,算好了日子。
陆旭开始不愿意,但陆昶那边有了朝廷赐婚,他再怎么闹别扭,也是于事无补的。在陆怀喜、余氏和陆珊珊的轮番劝说下,最终点头同意了。
提亲当天,余氏带着陆旭和媒婆去了沈府,芳姑姑带着陆昶和媒婆去了林府。
聘礼有了董老夫人的支持,十分体面。
宁海那边,正好有一个堂伯伯在京城,张妈妈邀请他过来,以长辈的身份出席了定亲礼。
林诗诗也另写了书信,往宁海那边送了过去,希望在成亲的时候,那边能派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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