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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

勺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回到裴园,便有人来禀,说是林姑娘出事了。等到裴正卿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裴老夫人已经处理好了此事。一场误会,既已经说清楚了,就没必要再扩大了。言语之中,暗示刘韵诗小题大做,惹事生非。刘韵诗虽然十分不快,但也没好再发作。老夫人摇摇头,面上难掩失望,由着姬丛雯扶去了前厅,留下裴子安处理后续事宜。裴子安撑着手拐,面色不虞地瞥了眼一脸木然的林婉儿。他本想借着张雪娇的手,好好教训下不听话的林婉儿,却没想到竟然让她脱身了。还是小瞧了她。好在今日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老夫人厌弃了刘韵诗,裴正卿与皇室的联姻是不成了。只是,这张雪娇不听话,他得好好想个办法收拾下才行。他轻咳一声,正准备说话,一道高声响起。“家主到!”贵女们一听声音,顾不得看热闹,推...

主角:林婉儿裴正卿   更新:2024-12-24 17: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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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婉儿裴正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勺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回到裴园,便有人来禀,说是林姑娘出事了。等到裴正卿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裴老夫人已经处理好了此事。一场误会,既已经说清楚了,就没必要再扩大了。言语之中,暗示刘韵诗小题大做,惹事生非。刘韵诗虽然十分不快,但也没好再发作。老夫人摇摇头,面上难掩失望,由着姬丛雯扶去了前厅,留下裴子安处理后续事宜。裴子安撑着手拐,面色不虞地瞥了眼一脸木然的林婉儿。他本想借着张雪娇的手,好好教训下不听话的林婉儿,却没想到竟然让她脱身了。还是小瞧了她。好在今日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老夫人厌弃了刘韵诗,裴正卿与皇室的联姻是不成了。只是,这张雪娇不听话,他得好好想个办法收拾下才行。他轻咳一声,正准备说话,一道高声响起。“家主到!”贵女们一听声音,顾不得看热闹,推...

《去父留子,重生后我不装了林婉儿裴正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一回到裴园,便有人来禀,说是林姑娘出事了。

等到裴正卿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裴老夫人已经处理好了此事。

一场误会,既已经说清楚了,就没必要再扩大了。

言语之中,暗示刘韵诗小题大做,惹事生非。

刘韵诗虽然十分不快,但也没好再发作。

老夫人摇摇头,面上难掩失望,由着姬丛雯扶去了前厅,留下裴子安处理后续事宜。

裴子安撑着手拐,面色不虞地瞥了眼一脸木然的林婉儿。

他本想借着张雪娇的手,好好教训下不听话的林婉儿,却没想到竟然让她脱身了。

还是小瞧了她。

好在今日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老夫人厌弃了刘韵诗,裴正卿与皇室的联姻是不成了。

只是,这张雪娇不听话,他得好好想个办法收拾下才行。

他轻咳一声,正准备说话,一道高声响起。

“家主到!”

贵女们一听声音,顾不得看热闹,推搡着挤上前,想要被裴正卿看到、赏识、青睐。

而裴子安在听到裴正卿来了之后,面上被阴森笼罩。

他明明能处理的很好,裴正卿回来做什么?

只要有裴正卿在的地方,就不会再有目光落在他身上。

他就会被打回原形。

他没有裴正卿健康的身体,没有他好看的皮囊,更没有他滔天的权势!

他只配活在阴暗里。

不甘与怨恨几乎要将他胸腔挤爆,他不想再待,待到一切处理妥当,便借口身子不适要回去。

“既然已经处理妥当,那我就先回去了。”裴子安朝裴正卿行了一礼后,看向林婉儿,“婉儿,过来扶我。”

宾客都被安置去了前厅用膳,碧霄园的前厅里只有三人和不远处候着的几个仆从。

林婉儿明明站在离裴子安很近的位置,在听到裴子安的吩咐后,非但没有听话过去,反而看向了裴正卿。

“家主,婉儿有话和您说。”她没看裴子安,一双含水的秋眸盈盈望着裴正卿。

一语落下,裴子安的脸立刻就黑沉了下去,而裴正卿则是玩味地看向林婉儿。

连日来的阴霾,仿佛在这一瞬间被拨开云雾,他不怒自威的面上浮现一抹愉悦。

看了一眼裴子安之后,淡淡出声,“随我来。”

林婉儿立刻小步跟上,未给裴子安一个眼神。

裴子安捏紧了手中的拐杖,一口闷气上来,咳嗽不止。

林婉儿听着身后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声,心中畅快。

想要拿捏她,不惜以毁坏她的名节。

那就让他看看,他们之间到底谁说了算。

三楼的角楼里,林婉儿上前关了几扇窗,最后停在那扇能远远看到裴子安的窗户边停了下来。

裴正卿负手站在一旁,视线随着她的身影而缓慢移动,直到她停下来,出神地望着窗外。

连日来没碰她,心中的欲念叫嚣的厉害,裴正卿想吻她,想将她按在身下承欢。

他走上前,单手捏了捏她圆润小巧的耳珠,捏了捏。

“不是有话同我说?”

耳畔传来炙热的气息,林婉儿全身一颤,偏过头,就对上了男人赤裸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主动送上来会有什么结果,但她就是要让裴子安亲眼瞧到这一幕。

她故意挑衅。

就是让他看到自己和裴正卿的差距,恨裴正卿。

最好水火不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她扯唇笑得灿烂而又妩媚,垫脚攀上裴正卿的脖颈,在裴子安的恶狠狠的目光中,吻上了裴正卿。


他更加细致地盯着树林,吩咐道,“都给我看仔细了,若有差池,自去狼山。”

方淮怕的差点给跪了,心中默念:林姑娘啊,莫再玩躲猫猫的游戏了,小命要紧啊。

林婉儿将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这狗贼还真放火了。

他就是在逼她现身。

疯子!

林婉儿虽然想跑,但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快速地分析利弊之后,林婉儿双眼一闭,装晕前,将自己的一个耳坠扔出去。

浓烟蔓延开来,林婉儿被呛得泪流满面,却不敢咳嗽一声。

她强撑着,放缓呼吸。

烟雾越来越浓,就在她要忍不住的时候,一道脚步声忽然靠近。

紧接着堆在她身上的落叶、枯枝被扒拉开。

“林婉儿。”

裴正卿深邃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而狼狈的小脸上,气得牙痒痒。

刚刚没见着她人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这样的白眼狼,找到了定要好好教训一顿。

好让她知道,别在他面前耍小聪明。

可真见到她这一刹那,那股狠劲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视线落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额头的伤口上,竟不自觉地抬手抚上去。

林婉儿忍得难受,不知道裴正卿怎么半天不说话,没有动作,偏偏又不敢睁开眼。

忽然,额头一痛,她痛出声,而后再也忍不住,呛咳起来。

整张脸痛苦地皱在一起,就像是个包子似的。

泪眼朦胧的眸子缓缓睁开,她欣喜若狂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泪水滑落的瞬间,扑进他的怀里。

泣不成声,哭得肝肠寸断,“家主,您终于来了,您终于找到婉儿了。婉儿好怕啊,婉儿真怕再也见不到您了。”

柔软而冰凉的身子入怀的瞬间,裴正卿不自觉将人抱住,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处。

他就着那个姿势,站起身,林婉儿慌不迭地双手、双腿更紧的圈住他。

她就像是树袋熊似的,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将泪水全蹭到他的衣襟上、脖颈里。

“灭火。”他吩咐下去,单手托着她的臀,下山。

林婉儿哭了一会,见他没盘问,整个人放松下来。

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又累又饿,体力不支,真晕了过去。

感受到身上人彻底趴下来,裴正卿另一只手抚上去,托住她的肩颈,稳住她。

她浅浅的呼吸拍打在他脖颈的皮肤上,是热的,可她的身子却凉冰冰的。

又是一阵风吹来,将她的乱发吹到脸上,带着一股泥水的怪味。

他将那缕发轻柔地拂开,微微偏头,用自己的脸去蹭她冰凉的皮肤。

而后双手不自觉收紧,将人紧紧地拥进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这一夜,她定是吃了不少苦。

“主子。”

方淮忽而小跑着过来,接收到裴正卿警告的眼神,立刻会意,这是嫌他吵到林姑娘了,遂放低了声音。

“刺客那边招了。”

“刺客是皇城那边的人,说是受了清平郡主的授意,要报之前在翠云楼被辱之仇。”

裴正卿面上没什么表情,继续抱着人往前走,而后上了马,一手拿着缰绳,一手抱着林婉儿。

“去请清平郡主来裴园做客。”

“回府。”

刘韵诗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她睡的正香,忽然被人从睡梦中薅了起来,吓得魂不附体,惊恐未定,发现自己被带进了裴园。

“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对我,是准备向皇族开战了吗?”


她心中骇然,小步跟上两人,远远的就见张雪娇进了裴子安所在的凉亭。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半刻钟后,张雪娇面色复杂的带着婢女离开了。

林婉儿看的清楚,张雪娇出亭子的时候,手上拿了串三色碧玺珠子。

裴子安为何要给她珠串?这珠串从哪来的?

裴子安给张雪娇珠串,张雪娇最后‘被冤’致死···

一瞬间,林婉儿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张雪娇的死,不是偶然,而是一场预谋。

裴子安要用张雪娇的死,搅和裴氏与皇族的联姻!

然而,这主仆二人的谈话再次震惊了她。

“姑娘,裴二公子为何要陷害林婉儿?”

张雪娇就像是丢了魂似的,呐呐道,“都不重要了,只要今日过后,娘和妹妹就有好日子过了。”

林婉儿捏紧了手,心中巨浪滔天。

好阴狠的算计啊!

用张雪娇来陷害她,教训她,趁机拿捏她。再用张雪娇的死,搅和皇室与裴氏的联姻。

一石二鸟,裴子安是唯一的受益者。

她咬着牙,疾步奔回凝香阁。

才从柜中找到那串珠子,院外便响起了季杨的声音。

“林姑娘,您在里面吗?公子找您去前面说话呢。”

跟在季杨的身后,林婉儿一直在想对策,忽而季杨停下了脚步。

“林姑娘,谢谢你!”

林婉儿一愣,望向他坦诚的目光,咬牙决定赌一次,“季杨,这里不是去二爷凉亭的路。二爷是不是让你将我带去后花园?”

季杨面色微震,垂下眸子,似是有些纠结。

林婉儿只能继续道,“我知道你和彩环是兄妹,你若是想要报答我,就告诉我实话。裴子安为何要找人陷害我?”

季杨惊愕不已,他与彩环是兄妹这件事,裴园没有一人知道,两人平日里也不来往,林婉儿是怎么知道的?

一想到之前林婉儿救了彩环,又救了自己,季杨好像一瞬间都明白了。

“所以,你救我们是有目的的?”季杨直截了当地说出林婉儿的所图,“我还以为,你是真的善良,真是一个好心人。”

善良能当饭吃吗?能活下来吗?

林婉儿也回答地坦白,“我只是想活下去。难道你和彩环不想好好活下去吗?”

---

林婉儿跟着季杨来到了后花园,才刚刚站定,见张雪娇不动声色朝自己走了过来。

没一会,刘韵诗说自己的碧玺珠串不见了。

“那可是老夫人给的,是罕见的三色碧玺,我一直好好戴在手上的,怎就不见了?”

众人都在帮忙寻找,忽然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我好像瞧见林姑娘拿了串碧玺珠子。”

这声音虽然轻,却如平地惊雷,让所有人都瞧向了声源处。

张雪娇被众人一看,明显有些慌,抿了抿唇,面上的血色一点点褪下去。

“我好像瞧见林姑娘拿了串碧玺珠子。”她又重复了一遍。

就在众人带着怀疑的视线向林婉儿看去时,就见她平静地开口。

“我捡到一串碧玺珠子,正准备给它寻到主人···郡主看看这是不是你的?”

她说着从袖口拿出一串珠串,送到清平郡主手上。

刘韵诗面色不善地拎起那串珠子,随意瞥了眼,而后戏谑地看向林婉儿。

“林姑娘,不过是一串珠子,你若是喜欢,直接跟我说,我送你便是,何故做贼?”

姬丛雯见不得刘韵诗如此跋扈,她心思沉稳,想着卖林婉儿一个人情,说不定日后会有回报,况且刘韵诗可是她的死敌。


姬丛雯心中的那点揣测成了型,又惊又恨,怕藏不住眼中的情绪,在裴正卿看过来的时候,忙低下了头。

“你说什么?”裴正卿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

姬丛雯抿了抿唇,稳住心神,强装镇定道,“刚刚我过来的时候,瞧到林婉儿和谭老爷在凉亭里聊着什么,看样子很是熟稔。我想着谭老爷虽是可欣生父,可总归是外男···”

后面的话不用再说,因为裴正卿已经疾步走了出去。

男人肩宽腿长,脚步生风,移动间衣袂翻飞,伟岸天成。

裴正卿是她见过最伟岸、最有风采的男人。俊美无俦,年纪轻轻坐拥高位,还洁身自好···

她近乎崇拜地望着眼前如神祗般的男人,脚步忍不住随着他一起移动。

直到前面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脚步,她怔怔然望向他,俊挺高鼻、眉眼深邃、刀削斧凿般的面庞,虽然清冷淡漠了些,但真的很难让人移开视线。

“人呢?”裴正卿远远地,未瞧见凉亭里有人,视线落在姬丛雯花痴般的脸上时,更是烦躁。

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连让人前来确认的时间都等不及,像个毛头小子似的冲了过来。

这样的自己,甚是让他陌生。

他沉下眸光,双手负于身后,没再看姬丛雯一眼,转身就走。

“方淮。”他只一个眼神,方淮立刻会意,福身离开,去找林婉儿。

而姬丛雯茫然地看了眼空空的凉亭后,才恍然,裴正卿莫不是生气了?

“家主,我没说谎,我真的看到了。”她急急的跟上前解释,“许是他们去了别的地方。”

裴正卿抬手,让人拦下她,快速淡出了姬丛雯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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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儿刚将头上和脖子上的伤疤用脂粉盖住,春露便在门外小声禀,“姑娘,方淮请您去碧霄园。”

林婉儿气结,但也知道定是裴正卿等不耐烦了,不然不会让方淮亲自来。

这狗贼,才让她休息几日,又按耐不住禽兽欲望了。

今日园中还这么多人呢,大白天的,真是烦死人了。

心中郁闷,到了裴正卿面前,也没给他好脸色。

“家主,找婉儿有何要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再被人看到,捏住了把柄

裴正卿只瞧她一眼,就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他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轻轻抬高。

“又去上妆了?”

林婉儿微微偏头,躲过他的审视,很是厌烦他看宠物似的看她。

“脂粉淡了些,伤疤盖不住。”她说着就要坐下,却被男人一拉拽住。

拉进怀里。

裴正卿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脂粉香,心情愉悦,还是她身上好闻。

“你用的哪家的脂粉?”他问。

林婉儿有些莫名,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家主,怎么好奇起小女儿家的物什了?

“不过是街头随便买的,家主怎么感兴趣了?”

裴正卿一手圈着她的纤腰,一手把玩着她耳边的碎发,姿态慵懒又矜贵,“好闻。”

狗贼,又发浪了。

林婉儿忍不住翻白眼,下一瞬,头皮发疼,她怒瞪过去。

裴正卿甚是好脾气,嘴角甚至噙了抹笑,斥道,“不雅!”

林婉儿一把推开他,很是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

她其实知道,裴正卿身上若有似无的脂粉香,是姬丛雯身上的。

想来,姬丛雯刚刚已经来过碧霄园,还与裴正卿近距离接触过。

裴正卿本来温香软玉在怀,心情甚好,因她这么一推、一问,立刻想到,身上应该是沾上了那个女人的脂粉味。


周掌柜瞧裴家人没吃亏,心中暗爽得不行,和稀泥道,“还请清平郡主见谅,今日翠云楼三楼访客已满,您明日再来吧。”

刘韵诗一听,立刻瞪过去,她身边的女史叱骂,“周掌柜,你怕不是吃醉了酒,敢撵我们郡主走?”

周掌柜,“翠云楼一早便有这个规矩,三楼每日只招待一位贵宾及其随行亲友。”

刘韵诗气得音调都变了样,“你拿规矩压我?”

周掌柜不回话,一副她也没办法的样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周掌柜,你今日如此欺我,是不将当今陛下放在眼里的吗?”

‘不敬之罪’这顶帽子可大了,周掌柜神色一凛,正要开口,楼下忽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紧接着一道威慑性极强的男声响起,“怎么?清平郡主这是准备要拆了我这怀昌城?”

来人正是裴正卿,他一身简洁黑袍,但袖口、衣摆用金线绣着繁复暗纹,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他眸光冷沉,气势灼灼走来,先是淡淡扫了眼不远处宛若鹌鹑的林婉儿和见到长辈撑腰,更加肆无忌惮的谭可欣。

“不成体统!”虽是训斥,但丝毫怒意没有,倒更像是无可奈何的宠溺。

而旁边的刘韵诗没听出来,见他‘训斥’谭可欣,顿时喜上眉梢。

还是裴正卿识时务,知道君是君臣是臣。

立刻扬起了笑容,准备上前告状,“裴大哥,怪不得皇上总夸你,还是你识大体。就是你家这些亲戚不成体统,再不约束管教的话,以后恐会给你和整个裴家招来祸患。”

裴正卿寡淡的眸子忽而挂上浅淡的笑,眉梢一扬,笑意却不达眼底。

“哦?你是说他们不知礼数?”

刘韵诗身旁的掌事女史见裴正卿对着谭可欣横眉冷眼,却对着自家郡主笑,想来是明白郡主身份贵重,有几分忌惮,遂大着胆子上前替主子陈述。

“她俩何止不知礼数,还对皇家大不敬,贬低郡主仪容,实在是罪大恶极!”

话声一落,裴正卿含笑的眸子微微转动,定在那女史身上,明明是在笑的,却令人不寒而栗。

女史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像是被冰封了一般。

而稍远些距离的林婉儿没看到他们中的微妙氛围的变化,她只是听到刘韵诗和那女史一直在告状,而刚刚裴正卿训斥了她们。

就在这时,谭可欣也紧张地拉住了她的胳膊,有些担忧道,“小舅舅不会真信了她们的鬼话吧?”

她这个小舅舅,看似温和,其实对谁都寡淡,从不与人亲近,她虽在裴园里住着,也甚少与他有交集。

而且,不知为何,总是心里对他发怵。

就像平日里,虽然外祖母时常训斥她,她也知道那不是真的骂。

而裴正卿虽然从来没骂过她,但她一看到他就板板正正、规规矩矩起来。

一大一小,两人都惴惴不安,深怕下一瞬,裴正卿会为了顾全大局,而大义灭亲。

猛然间,‘啪’的一声脆响,回荡在整个楼层。

紧接着‘骨碌碌’的物体滚落楼梯的响声,伴随着惨叫声响起。

林婉儿下意识看向声源处,就见刘韵诗双眸惊骇,指着楼梯口处,双唇颤抖,“你,你···”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

而裴正卿呢,像是碰了什么很脏的东西,正拿着锦帕擦拭着手。

“方淮,将那不懂规矩,教唆郡主的奴才给拔了舌头。”

话声一落,刘韵诗惨白了一张脸,正欲开口,又被裴正卿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郡主,如此不知尊卑的奴才,留在身边,只会害了你,我就帮你料理了。”

谭可欣瞧刘韵诗吃瘪,心中畅快,正要再讥讽几句,被林婉儿拉住,“穷寇莫追。”

终究是皇室中人,真撕破脸了,裴氏与皇室交恶,那她们可就成了罪魁祸首。

今日她也在场,难保到时候不会被牵连,说不定老夫人还会怪到她头上,治她一个不加劝阻之罪。

而刘韵诗那边,因着有女史的劝阻,纵然不服气,迫于裴正卿的威压,没敢说什么。

裴正卿扔了锦帕,眼神未在刘韵诗脸上停留,抬起步子走的时候,眼尾扫了眼一直沉默的林婉儿。

能被这样的人骑到头上,真是给裴氏丢人。

裴正卿一走,刘韵诗就像是被人抽了魂似的,身子一晃,扶住身旁的女史,堪堪稳住身形。

她怨恨地剜了眼谭可欣,后者朝她吐吐舌头,她咬了咬牙,在女史的劝诫下下了楼。

“这翠云楼不来也罢,乌烟瘴气。”

刘韵诗带着一群人呼啦啦离开的时候,引来不少的动静,二楼的客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

刘韵诗觉得面上火辣辣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都是那个谭可欣。

裴氏好得很。

她强装镇定,挺直了脊背,高傲的眸光一寒,一一扫视了瞧热闹的众人,见他们被自己威吓住,没再敢说什么,这才满意地离开。

人群中一双不屑的眸光满是嘲讽,“肤浅无知也就算了,还真当自己是碟子菜了。”

“大姑娘说得是,这清平郡主仗着自己的身份,目中无人,来怀昌城城才短短数月,已经将城中的贵女们得罪了个干净。”

清平郡主受皇室所托,来怀昌城时带了不少珠宝,说是来恩赏,其实是为了来联姻。

怎奈清平郡主性子高傲,眼高于顶,不将这些世家大族之女放在眼里,言行举止皆是轻视,惹来不少人的白眼。

虽然碍于场面,还与她客套几句,但私下里早已看不惯她。

姬丛雯身为姬氏嫡长女,为人沉稳,心机深重,本是不屑刘韵诗这种人,但听说裴正卿来翠云楼了,便赶过来瞧瞧。

哪知道正好撞上这场戏,心中又是畅快又是开心。

就知道家主定不会看上刘韵诗这种嚣张跋扈的女人的。

待人群散去,林婉儿和谭可欣各自挑了两样首饰,又给老夫人挑了一起带走。

才出了翠云楼的大门,就见方淮站在面前,像是等了许久。

“家主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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