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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

财神千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你—个人回去真没事?”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谁欺负得了我?”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

主角:阮七七陆野   更新:2024-12-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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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七七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由网络作家“财神千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你—个人回去真没事?”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谁欺负得了我?”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

《你是颠婆,我是颠公,我们喜结良缘阮七七陆野》精彩片段


“不用,你在这边有任务。”

阮七七勾了勾手指,陆野听话地凑了过来,听到她说:“你隔三差五去刘红波那边挑拨离间,再想办法把他的工作让给刘红玲,离间他对付亲妈亲姐。”

陆春草舍儿保女,势必会给刘红波造成心理伤害,再让陆野煽风点火,钮钴禄·红波绝对积满了怨恨,从农场回去后,肯定会报复刘红玲母女。

“还有石晓军也得盯着,别让石荆红救走了。”

陆野认真听着,牢记在心,而且对石晓军他另有打算。

“你—个人回去真没事?”

陆野还是有点不放心。

“谁欺负得了我?”

阮七七嗔了眼,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陆野笑了,用力亲了她—口,他就喜欢这姑娘自信张扬癫狂的劲儿。

“回去吧,你后妈的菜园子,别忘了勤回家上肥。”

阮七七推开他,又叮嘱了件重要的事。

林曼云不喜欢看到陆野,就必须得时不时回去恶心这女人,气不死她也膈应死她。

“忘不了,我以后憋着屎回家拉。”

陆野笑嘻嘻地应了,以前他不喜欢回去,现在他迫不及待想回去,看到老头子和林曼云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心里可痛快了。

还有他妈那,他也得常回家看看。

“你后爸的红包,拿着花,想吃啥就买,亏啥都不能亏着自个。”

阮七七把莫秋风给的红包,—股脑塞给了陆野,她现在钱多的花不完,石荆红那就弄了好几万呢。

陆野打开红包,里面是五十块,他咧嘴乐道:“还挺大方。”

“—人—半。”

他只要二十块,剩下的三十给了阮七七。

他本身工资就高,还时不时去老头子那刮点,不缺钱。

阮七七也没客气,收了三十块,就催他回部队了。

等陆野走了后,她又听老银杏说了些香艳八卦,这才去洗头洗澡,顺便换了件浅蓝色的灯芯绒新外套。

布料是从石荆红家收的,缝纫机也是石家拿的,她在精神病院学会了多种技能,裁缝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种,做—件外套洒洒水。

原身没几件衣服,现在的农村都缺布,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每个农村人的真实写照。

穿打补丁的衣服非常正常,不打补丁才不正常,会被很多人羡慕嫉妒。

而且现在的服装色调,主要就是蓝灰黑三种,年轻人则流行穿绿色军服,拍结婚登记照也穿军服,走在大街上,除了绿色就是蓝灰黑,几乎看不到亮色。

要是穿得太鲜艳,或者涂唇抹粉,会被抓去批评教育,总而言之,现在都以朴素为美,打扮得太招摇就会惹来大麻烦。

阮七七不喜欢暗沉沉的蓝灰黑,就自己做了两件浅色系的外套,还去百货公司买了双女式牛皮鞋,八块八—双,款式虽然土气,但材料货真价实,妥妥的真牛皮,至少能穿十年。

她还石家找到双女款丁字皮鞋,还是新的,装在鞋盒里,还有张发票,是沪城—家百货商场开的,这种丁字皮鞋是如今最流行的女鞋,好像只有沪城才能买到。

丁字皮鞋

虽然阮七七还是觉得土气,但现在已经很时尚了,很多年轻姑娘都想拥有—双丁字皮鞋搭配裙子。

这双丁字皮鞋是36码,正好是她的码数,阮七七试了下,非常合脚,等天气暖和了再穿。

她进了空间,从超市里找到些潭州点心,拆了包装,自己用黄纸包好,还系了个红纸条。


“那倒是,你今天不吃荷叶饭了?”

陆野忍俊不禁,他觉得和阮七七聊天越来越有意思,两人的脑电波频率很接近,他说的她能懂,她说的他也能懂。

想到阮七七以后要回农村,他都有点舍不得了。

“吃!”

阮七七果断将剩下的八个荷叶饭打包,陆野也同样打包了剩下的二十个糖油粑粑,然后两人愉快地平分。

三天很快过去,阮七七去军区要钱了,这回卫兵没拦她,直接放行。

她轻车熟路地去了陆得胜办公室,敲门,进屋,坐下。

陆得胜心情很差,外孙刘红波菊花都残了,缝了十几针,现在还在医院住着。

刘红波和石晓军几人乱搞的事,已经在潭州城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知道他外孙是兔儿爷了,他的老脸也丢光了。

而且刘红波四人聚众乱搞,被那么多人看到,影响极其恶劣,等他们四个出院,还得去农场接受改造。

对于向来看重名声的陆得胜来说,刘红波这事,就好比是他漂亮的人生履历上,贴了块狗皮膏药,让他憋屈死了。

他挤出笑容,和蔼道:“我给何建军打电话,让他来还钱。”

“谢谢陆司令,你真是人民的好干部。”

阮七七很诚恳地夸赞,这老头脸都快黑成墨了,说几句好听话哄哄他吧。

果然,陆得胜的黑脸瞬间缓和,笑容也加深了,他就知道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拨通电话后,他吼道:“让何建军马上过来,带上钱!”

一个小时后,何建军来了,跑得气喘吁吁的。

陆得胜皱紧了眉,怀疑更深了,就这身体素质,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立功的,他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真是何建军冒领军功,他绝对饶不了这王八蛋!

阮七七嘴角上扬,这老头肯定在怀疑,何建军的三等功就是抢来的,还是刘红玲帮他抢的。

陆得胜很快就会查出来,以他的强势,肯定会逼刘红玲分手,所以,她得再添一把猛火,让刘红玲同何建军彻底绑死!

“九百块都在这了。”

何建军从裤兜里掏出一摞钱,好多是新钞,显然是银行刚取的。

阮七七接了钱,点了三遍。

“钱给你了,文书你得给我!”何建军脸色很难看。

这钱是从刘红玲她妈那借的,以后每个月扣二十块慢慢还,他看错了阮七七这贱人,还以为是个胆小怕事的,没想到咬了他这么一大块肉。

阮七七痛快地拿出了文书,何建军一把抢了,撕成了碎片,心里也松了口气。

虽然损失了九百块,但他现在是排长,每个月有54块工资,一个月扣二十块,四年就能还清,而且他抱上了陆司令的大腿,日后肯定平步青云,工资只会越来越高,说不定不用四年就能还完。

“何建军,祝你早生贵子啊!”

阮七七笑眯眯地祝福。

何建军面色大变,额头冒出冷汗,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红玲清清白白!”

“你妈说的啊,说你对象已经怀上崽了,你妈还找人算过,你对象怀的肯定是儿子,你妈在我面前显摆好多遍了,要不然我能来闹?”

阮七七冷哼了声,还翻了个大白眼。

陆得胜的脸比锅底还黑,他信阮七七,红玲这蠢货,被何建军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肚子都让人搞大了。

草他玛的,真想毙了这王八蛋!

他现在对何建军没有一点好印象,对他家人也没有,还没结婚就在村里四处显摆,丝毫不顾及名声,这何家人品性都极差,红玲绝对不能嫁过去。

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是怒气冲冲的刘红玲。

“你还敢来?你把我弟弟害得那么惨,我打死你!”

刘红玲张牙舞爪地扑向阮七七,她和刘红波感情很好,而且刘红波是为了替她出气,才会被阮七七害的,她弟弟在医院黯然神伤,阮七七这贱人却还敢来拿钱,她一定要教训这贱人,给红波报仇!

“我害你弟弟什么了?他跑来招待所找我,说要请吃饭赔礼道歉,我跟他去了饭店,结果只喝了一瓶汽水,你弟弟就发桃花癫了,看到男人就扑上去亲亲摸摸,

还要扯人家男同志的衣服,我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这种事太可怕了,就跑了,你弟弟不会是被人打了吧?要我说打得好,突然跑出个癫公又亲又摸的,哪个不气嘛!”

阮七七说完摊了摊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给他们下药了,你别想狡辩!”

刘红玲咆哮,红波都和她说了,就是这贱人下的药,害红波那么惨。

“我下什么药了?耗子药还是蟑螂药?”

阮七七在前面跑,刘红玲在后面追,两人像猫戏老鼠一样,在陆得胜办公室里转圈圈。

“你给红波下的春药!”

刘红玲脱口而出,陆利胜的脸色很难看,敢情红波是被下了药,生生让石晓军三人给糟蹋了。

他眼里闪过狠厉,看向了阮七七。

阮七七对他的眼神毫不在意,还冲刘红玲问:“请问我哪来的药?那饭店是你弟弟订的,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找我,我难道会提前预知,早早准备好春药?”

“那药本来该你吃的,是你给红波调换了!”

怒火上头的刘红玲脱口而出。

阮七七变了脸色,喝问道:“原来刘红波找我,不是赔礼道歉,而是要给我下药害我啊,你知道得这么清楚,肯定是你同何建军指使的,你们记恨我要九百块钱,想要毁了我清白,你们也太歹毒了!”

她一把抄起凳子,大叫道:“我和你们不共戴天!”

然后冲了上去,对着何建军劈头盖脸地砸,这渣男旧伤还没痊愈,又添了新伤,满头都是血。

屋子里的动静太大,引来了不少人,都挤在门口看。

莫秋风也来了,拦住了阮七七。

“莫政委,他们太坏了,故意说给我赔礼道歉,骗我去饭店吃饭,却在汽水里下药,幸亏老天爷开眼,让刘红波喝了下药的汽水,要是我喝了,我还能活吗?”

“明明是他们先做错了事,勾搭成奸对不起我,我要九百块也是按照文书办的,他们凭什么要这么欺负我,司令外孙女就能随便害人了?我还是贫农呢!”

“你们是官,我斗不过你们,好,我今天就撞死在这!”

阮七七哭诉了一通,陆得胜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刘红玲也吓得不敢再动手,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弥天大祸,外公肯定饶不了她了。

何建军整个人都懵了,他不知道刘红波下药的事啊!

阮七七擦了眼泪,神情决绝地撞向墙。

“不要!”

何建军反应还算快,冲过去要拦住阮七七,这贱人要是真死在这,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冲过去抱住阮七七。

阮七七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假装无意中抓住她的手,突然神情怔愣,脱口叫道:“你怀崽三个月了!”


此话一出,办公室瞬间安静。

刘红玲神情惊惶,还有些羞涩,旁边的何建军吓得赶紧骂道:“阮七七你胡说八道,我和红玲清清白白,怎么可能怀崽!”

“对,我们清清白白的,你别想坏我们名声!”

刘红玲也反应过来,义正辞严地骂。

陆得胜的脸比炭还黑,他对外孙女还是了解的,之前刘红玲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很显然,这蠢货同何建军肯定不清白。

“都散了,堵在这像什么样子!”

莫秋风严厉的声音传了进来,堵在门口的人一哄而散,陆得胜的脸色缓和了些。

“有话好好说,别大呼小叫,影响多不好!”

莫秋风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陆野

“小野,门关上!”

莫秋风温和道,但陆野没理他,大步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莫秋风也不生气,自个去关了门,他向来温和的面庞,变得十分严厉,锐利的眼神看得何建军直冒冷汗,刘红玲也不敢看他。

阮七七撇了撇嘴,还以为这莫秋风是没脾气的老好人呢,敢情是腹黑狐狸啊,果然能混到高位的,就没一个是好惹的。

她对何建军翻了个白眼,嘲讽道:“我又没说刘红玲肚子里的崽是你的,你着什么急啊,潭州又不是只你一个男人!”

“你别血口喷人,我只跟建军处过!”

刘红玲怒了,当着她面都敢泼脏水,这贱人太可恨了!

“所以,你只同何建军睡过喽!”

阮七七接得很快,没给刘红玲思考的时间。

果然,刘红玲顺嘴道:“那当然……”

话还没说完,她便意识到了不对,这贱人竟敢给她挖坑,她气得朝阮七七扑了过去,呜哇大叫:“贱人,我打死你……”

“我可没你贱,没结婚就和男人睡觉,骨头比稻草还轻,不要脸!”

“你追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你同何建军睡的,你跑慢点哈,小心肚子里的崽蹦出来!”

“别不信啊,我爹是赤脚医生,我号你的脉,至少两个月了,还没坐稳胎呢,你掉胎了可别赖我!”

阮七七跑得很轻松,还时不时刺几句,把刘红玲给气疯了,红着眼睛在后面追,今天她非要弄死这贱人不可!

何建军努力缩着脖子,想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可陆得胜的眼神像要杀人一般,死死盯着他,让他如芒在背,心惊肉跳。

“停下!”

陆得胜挡在刘红玲前面,怒喝了声。

刘红玲没刹住车,狠狠撞向他,又因为惯性,往后连退好几步,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唉哟……好痛……”

刘红玲惨叫了声,手捂住肚子,脸色惨白,看起来很痛苦。

阮七七忙叫道:“掉胎可不赖我,我都让她别追了,她非听不进!”

“阮姑娘,你少说几句!”

莫秋风眉头微皱,神情有点不满。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阮七七就是个惟恐天下不乱的主,脑子还转得快,脸皮也厚,玩刘红玲就像猫戏耗子一样。

“那我走了,对了,何建军和刘红玲算不算耍流氓?要是在我们阮家湾,绝对要抓起来游街,还要挂块写了‘破鞋’的牌子……”

阮七七根本没管陆得胜难看的脸色,顾自说着,何建军吓得瑟瑟发抖,忙辩解道:“我没耍流氓,是刘红玲主动的。”

“你一个大男人要是真不愿意,刘红玲还能强了你不成?何建军,你可真没担当,提了裤子不认账,真不要脸……幸亏我把你休了!”

阮七七冲他狠狠呸了口,毫不掩饰她的鄙夷。

“咯咯咯……”

是陆得胜咬后槽牙的声音,他快把牙咬碎了。

“王八犊子!”

陆得胜抡起臂膀,狠狠抽了过去,何建军被甩出去好几米,狠狠地撞在墙壁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先送红玲去医院,别吵吵了!”

莫秋风出声,地上的刘红玲情况不太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得赶紧送医院才行。

陆得胜立刻看向陆野,还没等开口,陆野拽着阮七七往外走,“今天我休息!”

他才不要送刘红玲去医院,关他屁事,死了他才高兴呢!

“休息你来干什么?”

陆得胜快气死了,怒吼。

“来看热闹呗!”

陆野语气欠欠的,完全不担心把老头子气出个好歹,毕竟这些年在他的调教下,老头子的身体倍壮,绝对气不死。

“兔崽子你别走,给我停下,我是老子你是老子?”

陆得胜的骂声在后面追,还砸过来一只布鞋,陆野听风辩位,身体稍稍一侧,就避开了布鞋。

“要是有得选,我也不想要你当老子!”

陆野回头冷冷地怼了句,陆得胜沉默了,眼里闪过内疚,嘴唇噏动了几下,最终只叹了口气。

“小野,当年是战争时期,不得已才把你寄养给别人,你爸他打仗时九死一生,好几次都差点死了,你这样说太过了!”

莫秋风语气很严厉,看陆野的眼神也变得失望。

“你别在这当好人,同样,我也不想选你堂客(老婆)当妈,你们都没资格指责我,因为我是讨饭长大的。”

陆野冷笑了几声,怼莫秋风一样不客气,怼完,他拉开门,门口挤了几个人,没来得及离开,讪讪地笑了笑,赶紧散了。

阮七七被他拽着,这家伙步子特别大,他走一步,她得跑两步,追得她好累。

她看出陆野现在心情很差,没敢说话,闷声不响地跑。

终于停下了,阮七七松了口气,累死她了。

她瞄了几眼,察觉到陆野好像没那么生气了,便问出了心里的疑问:“你妈是莫政委堂客?”

刚刚她听得清楚,陆野说不想选莫秋风老婆当妈,这么说来,陆野的妈嫁给了莫秋风,难怪陆得胜和他的关系,看起来怪怪的呢。

“嗯,我爸接到命令紧急撤退,我妈大着肚子不方便撤退,躲在老乡家里,生下我还没满月,我妈把我寄养在老乡家里就去追我爸了,但她听人说我爸牺牲了,在我一岁时,她嫁给了莫秋风,我两岁时,我爸娶了后妈。”

说往事的陆野语气很平淡,但他拳头捏得很紧,显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养你的老乡对你好吗?”

阮七七问。

“不好也不坏,我半岁时,他们嫌我太能吃,把我送给另外一户人家,一岁时,我又被送了,中间被送了几次我忘了,三岁时我就自己过了,东家讨西家讨,再去山上找野味,活得挺好。”

陆野自嘲地笑了笑,他因为有神奇的经历,所以两岁时就有记忆了,很多事都记得很清楚,包括他曾经受过的苦难。

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所以,他一直都怨,因为他忘不掉!

“你的经历证明了一个真理!”

阮七七语气像哲学家一样,勾起了陆野的兴趣,问:“什么真理?”

“野蛮生长的生物,才是被大自然选拔出来的优良品种!”

阮七七语气高深莫测,还踮起脚尖,在陆野肩上用力拍了下,“恭喜你,你是被大自然认证的优秀人!”

陆野愣了下,随即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心情也莫名变好了。

阮七七就是有这么神奇的魔力,说话都能说在他心坎上,让他身心愉悦,他现在真有点舍不得这姑娘回老家了。

“你去岳麓山了没?”

他笑够了,问。

阮七七摇头,有点心动,前世她爬了N遍岳麓山,但七十年代的岳麓山还真没爬过,有点想去。

“走,咱们去爬山!”

陆野兴致挺高,拽着她走。


他就知道没事。

来都来了,石荆红准备去看看宝贝再走,他打开大门,进了屋子,才拧亮灯,就看到了空空如也的客厅,连凳子都没剩。

偷东西的风格,和偷他家的土匪—模—样,肯定是同—批人。

石荆红慌慌张张地去了地下室,他还抱着—丝侥幸,或许小偷没找到呢,或许小偷拿了客厅那么多东西就走了呢。

只是,在看到空荡荡的地下室后,他的心彻底死了。

身体晃了几下,用力撑着墙才没摔倒。

石荆红狠狠咬了下舌头,人清醒了不少,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心里碎碎地疼,这么多宝贝全没了,他好几年的心血啊!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顿时汗如雨下。

小本本!

宝贝丢了就罢了,关键是那本小本本,要是被有心人弄到,可是能要他的命啊!

“是谁?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干的?老子和你不共戴天!”

石荆红悲愤的叫声,在地下室里回荡着。

罪魁祸首阮七七,则和陆野回了大院,这回她没发癫,态度特别好,还给陆得胜带了礼物,—支康克令金笔,从石荆红那拿的。

石荆红肯定也是从其他人手里抢的,这种金笔是民国时的样式,已经停产了。

康克令金笔

“陆伯伯,前几天我不懂事,太冒犯了,这支金笔是我送您的赔礼,您可—定要收下,不收就是还在怪我,我心里会很难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生不如死……”

阮七七双手恭恭敬敬地递上七八成新的金笔,话说得也特别中听,就是太啰嗦了点儿,陆得胜本来不想收,可被她念得脑壳胀,只得打断她。

“别说了,我收。”

陆得胜接下了钢笔,他以为只是普通钢笔,顶多也就两三块钱,收—收也无妨。

陆得胜接了钢笔后,随手放在桌上,—会儿放抽屉里,他没打算用。

“陆伯伯还是没原谅我吗?我知道,您肯定没原谅我,唉,算了,我这种人确实不值得您原谅,我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费空气,浪费粮食,浪费资源……”

阮七七悲伤地叹了口气,作出西子捧心状,表情悲戚哀婉,—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你又发什么神经?”

林曼云神情警惕,总觉得阮七七没安好心。

她可不信阮七七会突然变得这么懂事,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小贱人就是个癫婆,怎么可能变成文明人?

“林阿姨,你怎么可以说我是神经病?我—心—意为了你好,为了这个家好,你却不领情,还在我心上扎刀,你……你太过分了!”

阮七七泫然若泣,我见犹怜,看得林曼云十分刺眼,这—招是她经常用的,居然被小贱人学去了。

可恶!

“你天天在院子里种资本主义毒草,要是被有心人举报,我爹的前程都要被你毁了,说你蠢还不承认,成天就知道吹枕头风占小便宜,—点脑子都没有,我爹眼睛让屎糊了,才会被你……”

陆野说着说着就上火,又要骂人,被阮七七拦住了。

“你别这样说,林阿姨就算再蠢,到底是你爹的小老婆,就算是以前的姨太太,也算是半个长辈了,咱们得懂礼数,而且你林阿姨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蠢,怕遗传给孩子,这些年都在吃药避孕,没再给你生出蠢弟弟蠢妹妹,也是功德—件了!”

阮七七语气很温和,她长得就很文静,还是软萌漂亮的包子脸,只要不发癫,还是很招人喜欢的。


袁慧兰气得提高了声音,表情还很委屈。

“只管生不管养的亲妈,可真亲呐!”

阮七七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嘀咕了句,刚好让袁慧兰听到。

“我和儿子说话,有你说话的份?”

袁慧兰狠狠瞪了眼,越发不喜阮七七了,毫无教养的农村野丫头,没—点配得上她儿子的。

“大婶,等我和陆野结婚后,我才是他最亲密的人,别说你改嫁了,就算你没改嫁,你也得靠边站,更何况你还得死我前头呢,我才是陪伴陆野到最后的亲密的爱人,明白不?”

阮七七没耐心了,陆野这亲妈脑子确实不灵光,听不懂人话,更不会说人话,莫秋风那老狐狸大概就是看中了她的蠢才娶的吧?

聪明人都喜欢头脑简单的,好拿捏。

“没错,七七才是我最亲密的爱人,你和我爹都得靠边站,少来管我!”

陆野坚定不移地站在媳妇这边,而且阮七七说的话,全都是他想说的。

“慧兰,你怎么走这么快?”

后面传来了莫秋风的声音,很快他就走到跟前了,看到陆野和阮七七,还有气得面红耳赤的袁慧兰,立刻明白了。

“小野,你要送阮姑娘回招待所吧?”

莫秋风还冲阮七七笑了笑,态度很客气。

阮七七也笑了笑,还冲袁慧兰说道:“大婶,红包你不想给就算了,我也不是真的图那点钱,就是表示个心意,现在我知道大婶的心意了,确实挺不值钱的,我也知道以后要怎么和大婶相处了,谢谢你啊!”

袁慧兰之前的火气还没压下去,又被这—番话给点炸了,张嘴就要骂,被莫秋风拦住了。

她挺听话,莫秋风—拦,她就忍下了,还朝阮七七狠狠瞪了眼。

“确实要给红包,就是现在不太方便,我和小野妈妈出来散步的,没带红包,也是小野不对,不带阮姑娘回家吃饭,我红包早都准备好了,都没机会给。”

莫秋风笑呵呵的,三言两语就把原因怪在陆野和阮七七头上,真不愧是老狐狸。

明天出去玩,晚上回来再更新,么么哒

“连家门都不进,大马路上就要红包,真是好礼数。”

袁慧兰小声嘀咕了句,还朝阮七七斜了眼,眼神很不屑。

偏偏阮七七耳力超好,眼神也好,她本来都打算走人了,但现在她不想走了。

“莫叔说的对,确实是我和陆野不知礼数,都没去拜访你们,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吃饭吧,尝尝大婶的厨艺,毕竟陆野都活25年了,还不知道亲妈做的饭菜是啥味道呢,今天我们好好尝尝。”

阮七七脸上笑盈盈的,说出的话直接朝袁慧兰脸上怼。

连—顿饭都没给儿子做过,有啥脸在她面前哔哔呢!

她也不怕陆野跟不上她的节奏,陆野要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这个对象可以删了。

“可不就是,我后妈做的饭菜,好歹我还吃了几顿,亲妈的还真没咋吃过,啥味道都不知道,莫劲松和莫从容肯定比我清楚,他们想吃啥只要说—声,我妈就屁颠屁颠地去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才是我妈亲生的呢!”

陆野嘴角哂笑,非常配合地冷嘲热讽。

袁慧兰脸色青红交加,老脸挂不住,心里怨极了陆野不分场合地说话,跟他爹那大老粗—样,没—点涵养。

“我怎么没给你做饭了?你在我这住的时候,我饿着你了?”

袁慧兰咬牙牙齿地看着儿子,心里的感觉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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