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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重生,她转投摄政王怀抱沈归仪陆昭胤小说

匪君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轰”的一声闷雷,沈归仪瞬间清醒过来,她手上还拿着棍子,丑陋的男人倒在地上流了一滩血。她重生在三年前,她婆母五十大寿那日,宾客盈门,她被林夕月下药陷害偷男人,前一世,她刚准备逃跑就被砸晕,随后就是宋言安抓奸在床,她被丢到西院等死。大着肚子进门不到一个月的林夕月一跃成为宋府主母,她在西院连个名分都没有,三年后被活生生冷死。沈归仪来不及细想,丢掉棍子打开窗户就逃。她刚跳出窗外,就撞见了一身荣耀归京的陆昭胤,他就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沈归仪被下了猛药,如果不及时吃解药会死,她现在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身上像被烈火炙烤过。沈归仪想装做没看见陆昭胤,但理智还是告诉她,不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她要是就这样跑了,刚才的一切她都无法解释...

主角:沈归仪陆昭胤   更新:2024-12-23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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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仪陆昭胤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重生,她转投摄政王怀抱沈归仪陆昭胤小说》,由网络作家“匪君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的一声闷雷,沈归仪瞬间清醒过来,她手上还拿着棍子,丑陋的男人倒在地上流了一滩血。她重生在三年前,她婆母五十大寿那日,宾客盈门,她被林夕月下药陷害偷男人,前一世,她刚准备逃跑就被砸晕,随后就是宋言安抓奸在床,她被丢到西院等死。大着肚子进门不到一个月的林夕月一跃成为宋府主母,她在西院连个名分都没有,三年后被活生生冷死。沈归仪来不及细想,丢掉棍子打开窗户就逃。她刚跳出窗外,就撞见了一身荣耀归京的陆昭胤,他就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她刚才的所作所为。沈归仪被下了猛药,如果不及时吃解药会死,她现在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身上像被烈火炙烤过。沈归仪想装做没看见陆昭胤,但理智还是告诉她,不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她要是就这样跑了,刚才的一切她都无法解释...

《死后重生,她转投摄政王怀抱沈归仪陆昭胤小说》精彩片段


“轰”的一声闷雷,沈归仪瞬间清醒过来,她手上还拿着棍子,丑陋的男人倒在地上流了一滩血。

她重生在三年前,她婆母五十大寿那日,宾客盈门,她被林夕月下药陷害偷男人,前一世,她刚准备逃跑就被砸晕,随后就是宋言安抓奸在床,她被丢到西院等死。

大着肚子进门不到一个月的林夕月一跃成为宋府主母,她在西院连个名分都没有,三年后被活生生冷死。

沈归仪来不及细想,丢掉棍子打开窗户就逃。

她刚跳出窗外,就撞见了一身荣耀归京的陆昭胤,他就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沈归仪被下了猛药,如果不及时吃解药会死,她现在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身上像被烈火炙烤过。

沈归仪想装做没看见陆昭胤,但理智还是告诉她,不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

她要是就这样跑了,刚才的一切她都无法解释。

她硬着头皮上前,“救我!”

沈归仪体内有毒,脸颊两边都是红温,声音也不自觉娇嗔,刚从边疆赶回来的陆昭胤眼神冷冷从她手腕上还在滴血的伤口扫过。

他没想到眼前女子对自己够狠,为了不失去理智,竟然会在手腕上割一刀。

他抓着沈归仪手腕把了下脉,眉头紧蹙,“得罪谁了,竟然不惜在宋府下这么毒的药。”

沈归仪抿了抿嘴,警惕道,“和你没关系,你只需要把我从这个地方带走。”

她不信任陆昭胤,他自幼和宋言安关系好,两个人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只不过后来他父亲和宋家二叔宋大将军战死边疆,为了继承父亲衣钵,他孤身一人奔赴边疆,再次回来,他已经是皇上亲封的镇北王。

陆昭胤上前一步,低头嗤笑一声,“丢出宋府,任由你腐烂发臭吗?”

“你!”沈归仪牙都快咬碎了,眼前不羁的男人对现在的她而言,就是诱惑。

陆昭胤弯下腰,挑眉,“你若求本王也不是不……”

沈归仪已经堵住陆昭胤的嘴。

陆昭胤在边疆五年,都是在和一群男人打交道,战事吃紧他也从有过这种杂念。

这个时候,他像一头冲破禁锢的野兽,把沈归仪抱到隔壁房间,狠狠发泄怒火。

事后,陆昭胤看了眼床上殷红的血,又看了眼正在穿衣的沈归仪,她身上被折腾得没几处好地方,他紧皱着眉,“本王可以负责。”

沈归仪穿好衣服,随手把头发盘好,她这才想起来,陆昭胤还没见过她,她未过门时他就已经出发去边疆战场,一去就是五年。

前世他回京面圣接受赏赐后才来的宋府。

沈归仪说道,“是我中毒在先,要说负责也该是我说,但我已经成亲,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宋言安是个不顶事的,成亲五年,府中大小事务都是他在打理,这五年来他为了不与她同房竟然连不举这种谎话都说得出口。

而她竟然也愚蠢的信了。

陆昭胤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蹙眉,“你说什么?”

沈归仪低眉浅笑,“没什么,待会儿请王爷看场好戏。”

前院宋言安领着林夕月一个个介绍,林夕月举手投足间都是主母风范。

“宋大人,今日怎么不见嫂夫人出来待客?”

宋言安不满道,“成亲五年她都没为宋府诞下一儿半女,这种场合提她晦气。”


沈归仪起身,“我就不送王爷了,今日醉酒时说了胡话王爷也莫要当真。”

她站在那里,说得极为真诚。

陆昭胤想到她朝着自己靠近时,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胸膛,发丝轻轻随着风舞动,吹到他脖间,痒痒的,麻麻的,还有扑鼻的酒香。

回过神来,陆昭胤轻笑回应,“嫂夫人说得对,有些念头一但起了,就覆水难收。”

“少夫人不好了,第十医馆出事了。”

陆昭胤刚准备走,医馆小厮就急匆匆来传话,还喘个不停。

沈归仪心口一颤,她知道第十医馆会出事,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崔家怎么可能会轻易饶了她。

她还是在人家的地界做生意。

她来不及多想,立即让翠枝去备马车去第十医馆。

陆昭胤快步跟上,“我随你一起去。”

沈归仪没拒绝,陆昭胤的名头比她好使多了,就算真的发生什么,有他在也会心安许多,不像宋言安,从来都不会为她出一次头。

就连生意上的事情他都未曾多问过一句。

当初她若嫁的是陆昭胤……

沈归仪突然停下脚步,她心惊了一下,她怎么能有这样的念头?

“少夫人您怎么了?”

沈归仪正了正心神,把念头压下去,“没事,走吧。”

第十医馆已经被砸得稀巴烂,张敬山和季如身上都是伤,他们两个被数十人围困在医馆内。

医馆外的百姓跪了一地,都是在向那些官兵求情,第十医馆是他们在这里唯一的温暖了。

陆昭胤看见这一幕,内心震撼。

区区一家医馆而已,他们竟然会如此拥护。

沈归仪鼻酸,她不知道这家医馆还保不保得住,若是保不住她愧对这些老百姓。

她理好思绪走进馆内,“敢问大人我这医馆犯了什么罪,要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你的人殴打这间铺子的老板,人家来报案,你说犯了什么罪?”

季如不服,反驳了一句,“是他毁约在先。”

“人家只是不想再把铺子租给你们,租赁自由,你们动手打人就是错。”赵练是新任的刑部侍郎,原是崔家的门生,生得一副姣好的面容,白白净净的,半点不像是刑部的人。

“一间铺子竟然也能惊动刑部侍郎赵大人,本王当真以为梧桐小巷没人管呢。”陆昭胤声音冷冽,像冬日的寒风冰冷刺骨,“赵大人既然来了,不如顺便管管旁边那些黑作坊,可是害人不浅。”

赵练看见陆昭胤在,眉心皱了皱,“这里是崔丞相的地界,只要没人报案就没有人有资格管。”

沈归仪冷笑,报案?这里的百姓别说不敢去报案,就算去了也没人管,到处推脱,他们报案的流程可不是去衙门前击鼓喊冤,而是要写诉状,一级一级递交,到头来钱花了,事却没人管。

离国律法护的从来就不是底层老百姓。

都知道赵练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间来管这档子事,如果没有崔家授意他的手也伸不到这里来。

“赵大人,这铺子我租的是十五年,如今才过去七年不到,不能他说不租就不租,租金我当时可是一次性付清了的。”

沈归仪还是想保下这家医馆,她知道很难,也知道就算保下了日后也会麻烦不断,但看着外面顶着寒风跪在地上求情的老百姓们,老幼妇孺都齐了,她不想让他们失望。

“既是十五年,现在违约不租?”陆昭胤冷笑,“都知道地界是崔家的,铺子自然也归崔家,崔丞相好歹也是两朝元老,就用这么下流龌龊的手段逼人把医馆关了?”


可他若是被沈归仪戴了绿帽子,他也不甘心,也会被人嘲笑。

“那你告诉我,今日你的毒是怎么解的?”

沈归仪冷笑,她抬起还缠着纱布的手腕,纱布上面浸满了血,刚才宋言安抓她手腕时丝毫没注意到她的伤。

她把纱布拆开,手腕上是一道很深的伤口,刚才被宋言安狠狠抓过,伤口又在不断渗血。

“京城大半医馆都是我开的,幽兰香对别人而言或许没有药可解,但对我来说就算解不了我也能稀释毒性。”沈归仪举起手腕,血顺着流到她身上,“看见了吧?这就是我付出的代价。”

宋言安没想到事情竟会是这样,他久久没反应过来,沈归仪手上的血流得又急又快,他迟疑许久才道,“既然如此你白天为什么不承认你中了毒?”

“承认了然后呢?坐实林姨娘陷害主母的罪名让外人继续看宋府笑话?你是朝廷兵部主事,事情闹大,若是皇上知晓,你连兵部主事都没得做。”

沈归仪字字珠玑,说得宋言安脸色苍白,他没想过这么远。

“既然你没有偷人,你为何不敢和我睡?”宋言安干巴巴问出这么一句话。

沈归仪闭上眼睛,一字一句不耐烦道,“嫌你脏!”

宋言安被戳到心窝子,破口大骂,“以后你求我来我都不会来。”

沈归仪语气淡淡,“最好。”

宋言安狠狠瞪她一眼后就离开。

沈归仪手腕上的血还在滴,她站了许久,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了,她差点就要倒在地上。

是陆昭胤冲破柜子出来将她扶好,恼火斥道,“谎话连篇。”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立即把手放开,顺势从怀里掏出一瓶药膏放在桌上,“拿去用,不会留疤。”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大爷怎么突然走了?”翠枝推开房门进来,陆昭胤转身就跳窗逃跑。

跟做贼一样。

翠枝进来看见窗户开着,她低声道,“少夫人,这窗户奴婢明明关好了,怎么突然打开了?还坏了。”

沈归仪把玩着手上的药膏,轻飘飘道,“野狗弄坏的,明日叫人来修一下,修牢些,免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窜进来。”

“府里哪来的野狗?”翠枝嘀咕了一句也没多问,就把窗户拉过来关好,但中间还是有个窟窿,有风从窟窿里灌进来。

宋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老夫人脸上没光,连佛祖都没脸面对,今天一早她就让宋言安陪着沈归仪还有林夕月一起灵光寺上香求佛祖原谅。

宋言安想到昨天晚上沈归仪和他说的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有什么资格嫌他脏?

“祖母,要上香我和月儿去就好,顺便求佛祖保佑月儿肚子里的孩子平安。”

老夫人瞪了宋言安一眼,“归仪一起去,这件事情是她闹出来的,她必须亲自去佛祖面前下跪忏悔,否则佛祖永远不会原谅宋家。”

坐在旁边的沈归仪看上去没什么反应,依旧在用手指沾杯中茶水写字。

宋言安见她这副态度就不端正也没认识到错误,他不耐烦道,“祖母你自己看看她的态度,她去也是惹佛祖生气。”

老夫人脸上也不好看,她沉声呵道,“归仪,端正态度。”

沈归仪停下动作,微微抬眸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最后把眼神定在愤怒的宋言安身上,“大爷不是说他和林姨娘去就好吗?祖母不能因为我被陷害,就把罪怪在我身上吧!”


可惜,别说离开,她就连消息都传递不出去,唯一能花钱买的也就是一些外界的消息。

她被冻死那一年听到的最后一个消息是,陆昭胤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和庆帝大吵一架,官职被贬,封号被收回,连带着还连累了宋言安,林夕月破口大骂被陆昭胤一剑封喉。

她和翠枝原以为等来宋府大乱,她们有机会可以逃出去,谁知迎来的不是生机,是隆冬一夜大雪降临,将她们两个活生生冻死……

“咯吱!”

窗户被风吹开,沈归仪猛然回过神,外面的风吹得她心燥,“翠枝,翠枝!”

沈归仪唤了几声,翠枝也没反应,她只能起身去关窗户。

沈归仪把窗户拉上,回头就撞到一堵结实的胸膛,她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被迫靠在窗户上,警惕急促道,“谁?”

陆昭胤目光锐利,“今日你为何要戏耍本王?”

透过窗户外的月光,沈归仪才看清楚来人是陆昭胤,他离自己不过咫尺之遥,一双狠戾的眸子死盯着她。

沈归仪压下心中波澜,反问道,“何来戏耍一说?不是王爷自己守不住底线么?”

“你若告知本王你的身份,本王也不会……”陆昭胤咬牙切齿,后面的话他嫌龌龊,不肯说出口。

沈归仪说道,“木已成舟,王爷又何必抓住不放,且不说当时我让王爷将我带走,你不肯,我要活命,没得选。”

沈归仪已经死过一次,活着对她来说才是上上策,只有活下来才能手刃那对狗男女。

陆昭胤被沈归仪平淡的语气激怒,“所以今日若不是本王,也会有别人是吗?你是宋府大少夫人,中了此毒大可以找宋大哥,你……”

“少夫人,大爷来了。”

翠枝急促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说狗狗就到。”沈归仪顺手把陆昭胤往柜子里面一推,他整个人就被关在逼仄的柜子里。

宋言安推开门就冲进来,一把拽过沈归仪把她推到床上,“今夜你陪我睡。”

“大爷,你这是做什么?”

宋言安动作粗鲁,丝毫不顾及沈归仪,她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一半,若是再撕下去,她身上那些痕迹就会暴露无遗。

宋言安停下来,盯着沈归仪慌乱的眼眸,“怎么,我来陪你不高兴?”

沈归仪紧紧攥着衣领,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对上宋言安审视的眸子,反将一军,“你我成亲五年,你骗了我五年,今夜你突然来找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只想试探我今日有没有背叛你?”

“宋言安,我嫌你脏!”

最后一句话,沈归仪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她眼眸里覆盖的全是恨,前世今生的叠加在一起,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宋言安给撕碎拿去喂狗。

宋言安怒道,“看来阿月说得不错,你今日为了解毒和别的男人睡了,沈归仪,你不检点,起来随我去见祖母,我要休了你这个贱人。”

沈归仪冷笑,“去吧,去让祖母知道林夕月的真面目,让全京城的人都看宋府笑话,现在你还要将事情闹大,最好闹到皇上面前去,让他看看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让皇上看看你们宋府上下,全是孬种。”

“你知道林夕月对我下毒,你不去斥责她,反而来质问我这个受害者,宋言安,你真该死。”

宋言安被沈归仪狠泼了一盆冷水,他知道这件事情不能闹大,今天的事情已经让宋府成为京城笑话,若是再闹一次,他以后都没脸见人。


沈归仪平静道,“离开宋府对我来说是件喜事。”

林夕月甘愿拿孩子冒险也要陷害她,无非就是想让她被休弃。

她嫁给宋言安五年,宋家没有任何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

沈归仪回到马车上时,宋言安和陆昭胤不知道在吵什么,吵得面红耳赤的,林夕月已经被送走。

看见沈归仪过来,宋言安一把拉过她,怒道,“你自己告诉他,你刚才都干了什么?”

沈归仪觉得好笑,“我干了什么很重要吗?你最好还是赶紧去看看林姨娘的身体,免得孩子没了也怪在我头上。”

“沈归仪,你敢诅咒我的儿子,我一定会休了你,把你做过的事情公之于众,让天下人都唾弃你。”宋言安气得青筋暴起。

陆昭胤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他对庙会没兴趣,便一直在马车上补觉,宋言安一来就把他叫醒说要休妻。

他走到沈归仪面前,声音清冷,“所以,你刚才做了什么?”

沈归仪抬眸,轻飘飘道,“我什么也没做。”

宋言安还在愤愤不平,“满嘴谎话,沈归仪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陆昭胤冷了他一眼,“夫妻之间有误会正常,哪有丈夫开口就是贬低妻子的,宋大哥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说完他也上了马车,宋言安冷哼一声,“你别以为你现在得皇上重用就可以教训我,你有本事以后别来我们家吃饭。”

陆昭胤眸子微眺,“据说宋府上下开支都是靠嫂夫人,我想我去吃饭还轮不到你同意。”

“驾~”

陆昭胤一挥鞭,丢下宋言安一个人在原地破口大骂,“你们简直就是一丘之貉。”

“谢宋大哥夸赞。”

老夫人和许氏听说林夕月被沈归仪推到水里后,直接杀到芳华院。

大夫已经给林夕月检查好,胎儿受了刺激,需要保胎。

林夕月看见老夫人和许氏,眼泪顿时啪嗒啪嗒往下掉,“祖母,母亲,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腹中孩子,要是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我就是宋家的罪人。”

“哎呀行了,你哭有什么用,对孩子也不好,我们听说是沈归仪故意推你的?她和言安呢?怎么还没回来?”

许氏可不喜欢看林夕月哭哭啼啼的,她大半夜过来也不是为了看她哭的,她就想看沈归仪挨训。

林夕月立即替沈归仪解释,“母亲,我相信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我怀的到底是大爷的孩子,哪怕她再恨我,也会爱屋及乌,不会伤害大爷的孩子。”

“她就是故意的。”许氏肯定了一句,随后她又看向旁边一言不发的老夫人,“娘,你打算怎么惩戒她?她这两天闹出来的事情哪一件都上不了台面,说出去都丢人。”

林夕月哭哭啼啼的,时不时看老夫人一眼,她不发话这事就还没有定论。

老夫人看了眼林夕月,“你先好好休息,等他们回来后再做定夺。”

她是不喜欢沈归仪商人的身份,当初如果不是为了完成老爷子的遗愿,她死都不会让沈归仪进宋府大门。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商人,怎么能扶持宋言安扶摇直上。

沈归仪这几年来除了操持家里,在官场上确实对宋言安没有任何助力,否则他也不会现在还只是个兵部主事。

就连隔壁的陆昭胤都比不上。

但沈归仪身份再不上台面,也比林夕月一个来历不明的庶女强,如果不是她肚子里怀的是宋言安的孩子,她不会让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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