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寿曹雪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比那个时候,此时这浩哥唇上蓄了胡须,人也发福了一些,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穿着也是十分考究,颇有派头。之前我还想着,曹家目前气运太强,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如日中天,得先把他们的根底给挖一挖,逐渐动摇根基。这不就来了么?只见那刘@浩把老汉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转身回了曹家大宅。紧接着,就见张师傅带着老汉往这边走了过来。“小林老板,实在抱歉啊,这是我老表,家里出了点事。”张师傅不好意思地给我介绍。“大叔先上车说话。”我笑着招呼道。“对不住,打扰您了。”老汉满脸歉意,一直冲着我点头。等二人回到车上,听张师傅一说,才知道这位老汉姓杨,看着满脸皱纹,十分苍老,但其实比张师傅也大不了多少。“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句。“唉,刚才我不是...
《林寿曹雪蓉写的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精彩片段
相比那个时候,此时这浩哥唇上蓄了胡须,人也发福了一些,头发梳得油光滑亮,穿着也是十分考究,颇有派头。
之前我还想着,曹家目前气运太强,就像一棵参天大树,如日中天,得先把他们的根底给挖一挖,逐渐动摇根基。
这不就来了么?
只见那刘@浩把老汉拉到一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就转身回了曹家大宅。
紧接着,就见张师傅带着老汉往这边走了过来。
“小林老板,实在抱歉啊,这是我老表,家里出了点事。”张师傅不好意思地给我介绍。
“大叔先上车说话。”我笑着招呼道。
“对不住,打扰您了。”老汉满脸歉意,一直冲着我点头。
等二人回到车上,听张师傅一说,才知道这位老汉姓杨,看着满脸皱纹,十分苍老,但其实比张师傅也大不了多少。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句。
“唉,刚才我不是跟您提过,有个老表的女婿是在曹家做事的,就是杨老哥。”张师傅叹了一口气道。
“大叔的女婿就是刚才那人?”我还真是挺意外。
“对,那人叫刘@浩,在曹家很受重用,我每次到梅城来,杨老哥都要拜托我去刘家看一看秀玉。”张师傅点头道,又补了一句,“秀玉就是杨老哥的闺女。”
“那杨大叔这次到梅城,是来见闺女么?”我恍然问。
“是啊,可惜一直没见到。”
张师傅说着,在杨大叔肩膀上轻拍了一下,“老哥,你把事情从头到尾跟小林老板说说吧,他是很有本事的人,说不定能给你拿个主意。”
“好好好。”杨大叔连连点头,抹了抹老泪道,“大概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闺女秀玉突然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是要结婚了。”
“我和我老伴都吃惊不小,当时我闺女还在读书,大学都没毕业,怎么突然间就要结婚了?而且之前也从没听她透过半点风声。”
“我在电话里就劝我闺女,说婚姻大事要慎重,千万别操之过急,再怎么样也得把人带回家看看才行。”
“不过秀玉说,男方的家庭和人品都很好,而且是在梅城的曹家做事,等过几天把我们接过去看看。”
“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曹家大名鼎鼎,不仅有钱有势,而且还是梅城首善,我俩就在想,我们那女婿既然能在曹家做事,而且还很受器重,那肯定是差不了的。”
“等几天后,刘家派了人过来,把我和老伴接了过去,这一看,我们这女婿虽然年纪稍微大点,但品性还有家庭条件,都是一等一的,再加上秀玉乐意,我们老两口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接下来很快就办了婚礼,婚礼很仓促,就在家里请了三桌人,我和老伴当时就有点犯嘀咕,别说是刘家这样的家庭,就算是我们农村里面,也不至于这样啊。”
“唉,不过那会儿我们也没有太多想,等婚礼结束后,也就返回了老家。”
“这之后我们和秀玉也经常通电话,听说她婆婆对她跟女儿一样,女婿也体贴,我们也就放心了。”
“不过慢慢的,两边的电话就少了,我打秀玉的手机,经常都是打不通,有时候难得接通了,也是草草说了几句,就说有事挂了。”
“我就觉得很奇怪,问秀玉是不是有什么事,但一直也问不出什么,我就跟我闺女说,你都嫁过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跟女婿一起回来看看。”
“秀玉还是说忙,走不开,说等有空了一起过来,我跟老伴商量了一下,既然闺女没空,那就我去看看他们。”
“结果这一去,只见着了我女婿,说是秀玉正好有事出远门了,我只好给秀玉打电话,秀玉倒是接了,说的话也跟女婿说的一样,在外办事情,暂时回不来。”
“我在刘家等了几天,一直没见秀玉回来,实在是等不住,就只好回去了。”
“后来我就拜托老张,到梅城的时候就去刘家看看秀玉。”
“是,这几年我去过刘家差不多也有几十趟,见到秀玉的次数不多,加起来大概五六回吧,每次也说不上几句话,秀玉就说有事,得先去忙了,我只好把杨老哥他们捎的东西放下就告辞了。”张师傅点头道。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道,“秀玉这孩子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很好的一个孩子,但自从嫁人之后,总感觉……感觉有些生分了。”
我问张师傅,还有没有其他什么感觉异常的。
张师傅想了半天,摇了摇头说没有。
“老张说得没错,不单单是你这样想,我和我老伴也有这种感觉,总觉得秀玉自从嫁进刘家后,就不一样了,跟我们说话的时候,也很是冷淡。”杨大叔忧心忡忡地道。
“我老伴说,可能是玉秀嫁进了大户人家,说话做事就得讲规矩,不好跟以前一样,可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玉秀是我的闺女,这孩子是什么样的品性我最清楚。”
“所以我经常叫老张顺道去看看秀玉,就是怕这孩子出什么事。”
“自从秀玉的弟弟出事以后,我老伴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再加上想念女儿,在半个月前突然间就病倒了,一病不起。”
“秀玉还有个弟弟么?”我问。
张师傅叹了口气,给我解释道,“杨老哥家里本来有两个孩子,可惜小儿子走丢了,这都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了。”
我点了下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对于任何家庭来说,都是一道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疤。
“我老伴病得迷迷糊糊,什么都吃不下,就惦记着秀玉,想着见闺女一面,我赶紧就给秀玉去了个电话,想着这回闺女总该要回来了吧?”杨大叔说到这里,红着眼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结果你们知道秀玉说什么,她让我们去医院,医药费什么的,她都给我们打过来,但是她现在太忙了,实在回不来。”
“我当时气往上冲,实在没忍住,就把她给骂了一顿!”
“秀玉可能也是气着了,就挂了电话,之后我再打过去,她就再也不接了。”
“我实在没办法,就亲自跑来梅城,想着去刘家找秀玉道歉,再让她陪我回去看看她妈。”
“可我连着去了刘家好几趟,都没见到秀玉,一问就是出去办事了,我找女婿,女婿也不在。”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就跑到曹家大宅这边来,想着把女婿给堵住问个明白。”
刚跑出不久,只见铁头急吼吼地从另外一个方向追了过来。
我问他事情怎么样。
“都搞定了!”铁头搓了搓手指,表示钱已经到位了,“有六个人愿意出去送人,那姓刘的小子起初还不同意,被我挤兑了一下,总算答应了!”
很快,我们一行人就奔到了东边围墙处。
“停!”我叫了一声。
众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稍动。
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钟的样子,突然一阵风从西南方吹来,冰冷刺骨。
“走!”
铁头和小杆子立即翻身上墙,其他人在下面接应,先把张师傅和杨大叔给送了上去,之后把其他几个兄弟也拉了上去。
“带着他们赶紧跑!”我冲铁头道。
“啊?我不是还要跟着您……”铁头一愣。
“那你下来?”我笑。
铁头表情挣扎,最后咬了咬牙,准备跳下来,结果被我在脚上一带,咕咚一声栽下了墙头。
“赶紧去吧。”
我说完,就转身往回走。
此时这宅子里的阴风越刮越大,呜呜作响,如同万鬼齐哭。
本来寂静一片的刘宅,顿时响起了惊恐的嘈杂声。
我来到灵堂,正好撞到几个人冲了出来,那刘z浩气急败坏地大叫,“有卫先生在,你们慌什么,钱不要了是不是?”
“不要了,太吓人了,我们要命!”那几人大叫着,一路朝大门方向冲了过去。
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被刘z浩给安抚了下来,留在了宅子里。
“刘老板,这宅子有点不祥啊,怕是还得闹鬼,要不你还是带着人出去吧,等白天再说。”我上前给了建议。
“不行!”刘z浩想也没想,断然拒绝。
“为什么不行?”我好奇地问,又看了看四周,“难不成这宅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刘z浩怒道,“那是因为……因为这是曹家的宅子,我答应过曹老板要好好照看这宅子的!”
“你这脑袋是木头疙瘩吧,人命重要还是宅子重要?”我反问。
刘z浩咬了咬牙,“人命固然重要,但现在又不到那个时候,再说了有卫先生在,有什么可怕的?”
那卫东亭听了,昂首沉着个脸。
“说不定卫先生心里也慌着呢,你就不能替他想想?”我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卫东亭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不慌就行。”我轻飘飘地转了话题,“这风头不太对啊,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怕,现在就可以走了。”卫东亭冷声道。
“作为同行,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我摇摇头,“这宅子古怪的很,作祟的可不一定就是棺材里这位。”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转向刘z浩,“把人聚齐了,听我指挥!”
“这就对了,应该掘地三尺。”我说。
刘z浩急忙道,“不行!”
“怎么?”卫东亭黑着脸问。
“这……”刘z浩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曹老板把这个宅子交给我的时候,曾经反复交代我,这宅子十分重要,绝对不能乱动。”
“叫人,听我号令!”卫东亭喝道。
那刘z浩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违背卫东亭的意思,去把人给叫了过来。
灵堂四周顿时一阵鸡飞狗跳,宅子里的人手纷纷向着这边聚拢了过来。
在棺材前的香炉上插着三炷香,我经过的时候吸了一口烟气,趁乱走到那周响身后,在他肩膀上一拍。
那周响吃了一惊,在他回头的瞬间,我把一口烟喷了过去。
白色的烟气如同活物一般,从他口鼻中钻了进去。
周响浑身一哆嗦,顿时眼睛翻白,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啊?卖……卖命?”那汉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问。
他这一声大叫,引得那些个精壮小伙纷纷看了过来。
“是谁让你们来这里捣乱的?”那孙道长黑着脸呵斥道。
我喝了口茶,接着剥花生吃。
“跟你说话呢!”孙道长大怒。
“吵什么?”我瞥了他一眼,“你拿两万买一条命,已经够便宜的了,还不低调点。”
“什么两万买一条命,妖言惑众!”孙道长骂道。
我见在场所有人都朝我看了过来,笑道,“这十八个大冤种是不是都是童子鸡?”
张师傅脸色古怪地朝我看了一眼。
“你想说什么?”孙道长沉着个脸道。
“等会你还要让他们分散到宅子各处,每个人镇守一个方位吧?”我吃着花生说。
孙道长脸色一变,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冷声道,“这十八位好汉都是我请来镇宅的,为了破除阴气,当然是要用阳气未漏的童子身,童子血,那有什么问题?”
“这个办法好,道长果然牛逼!”我竖了个大拇指。
孙道长哼了一声,“本座真材实料,也不需要你吹捧……”
“急什么,没吹捧你。” 没等他说完,我打断他道,“你这说白了,就是把原本在宅子里的怨气,引到了那十八位好汉身上,这个算盘打得响!”
孙道长脸皮发紫,“你瞎说什么……”
“瞎说什么大实话是吧?行吧,我还是不说了,免的得罪人。”我说完,回头继续剥花生。
“你……”孙道长咬牙切齿,“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十八位好汉齐刷刷地朝他看了过去。
“孙道长,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就忍不住问了。
“你们是不是傻?这小子一看就是来捣乱的,我师父的大名,你们难道没听过?”孙道长的一名徒弟大声道。
“这姓孙的名气很大么?”我问张师傅。
张师傅摇摇头,显然不是很清楚。
“什么玩意儿,没听过!”站在我们身后的汉子大声接了一句。
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小杆子,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不想早投胎就给我滚过来!”
汉子冲着一名小伙喝道。
那小伙迟疑了一下,对孙道长道,“我不干了,我退出。”
说着,就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他这一走,剩下的十七人也开始有些骚动。
“站住!”孙道长怒喝一声,“你们是不是蠢?本座声名远扬,怎么可能拿你们的命开玩笑?每个人加一万,赶紧归位!”
那些人本来都有些质疑,听了那孙道长的话,又听到说要加一万,质疑声顿时就小了许多。
“不是说好了两万,怎么又加一万?”刘母很是不满。
被那孙道长瞪了一眼,这才讪讪地闭了嘴。
“不就三万块钱你犹豫个屁,你还不如去噶腰子!”
见那个“小杆子”还愣在那里,汉子又骂了一句。
那小杆子闻言,终于下定决心跑到了我们这边,对汉子道,“铁头哥,我还是听你的。”
“什么听我的,是听林先生的!”那叫铁头的汉子哼了一声。
“是是是。”小杆子连声道,又向我点了点头,“多谢林先生提点。”
我摆了摆手。
刚才我说那么一嘴,也只是基于道义,有人肯信,那就算消了一灾,不信,那也随得他们。
“处处跟本座捣乱!是谁派你来的?来这里做什么?”
那孙道长阴沉着脸冲到我面前,厉声质问。
“你没事吧?我看戏的。”我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还在装傻充愣,那就怪不得本座!”
孙道长目光一寒,笼在袖子里的左手抬了一抬。
就在这时,一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大声问道,“怎么回事?还没开始镇宅么?”
“浩儿你总算回来了!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事情被你那老丈人搞得一团糟!”刘母见到来人,立即跑了过去大倒苦水。
我看了一眼,原来是那刘@浩回来了。
“老丈人?”刘@浩愣了一下,随即跟着刘母朝我们走了过来,来到杨大叔面前,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女婿啊,我……我是来找秀玉,她妈妈病得很重……”杨大叔站起来解释道。
“唉呀,不是跟你说过了,秀玉不在家,手机也打不通,等联系上了我跟她说,你怎么又找到这里来了?”刘@浩很是有些不耐烦。
“我……我……”杨大叔被他说得有些接不上话。
“这是你老泰山,什么你你你的?来你家喝碗茶怎么了?”我把话给接了过来。
刘@浩闻言,面色一沉,扭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你是什……”
说到这里,突然瞳孔一缩,愣在了那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阵,这才道,“你是谁?”
“这位是林先生!”铁头大声道。
他声音又响,这一声喊又来得突然,把那刘@浩给吓了一激灵。
“你姓林?”刘@浩心神不宁地看着我,“你叫什么?”
“怎么,刘老板对姓林的很感兴趣?”我笑着问。
“那倒不是。”刘@浩神色恢复了自然,淡淡道,“不过我这老丈人为人憨厚,我怕他被人骗了。”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小林老板我们都信得过!”张师傅有些不悦地道。
“林老板?”刘@浩又看了我一眼,“林老板哪里发财?”
“这就不用刘老板瞎操心了。”我笑道。
刘@浩眼睛眯了眯,冷哼一声,转身来到那孙道长面前,说道,“道长,怎么还没开始?定的时辰都已经过了!”
“被人搅和了,缺了一个人!”孙道长朝我们这边瞪了一眼。
三言两语,把事情跟刘@浩说了。
刘@浩听得直皱眉头,为难道,“现在另外去找人,还来得及么?”
“时间紧迫,要是过了这个时间点,那可就糟了。”孙道长冷声道。
刘@浩想了想,过来找小杆子,“小兄弟,你应该也听说过我刘@浩的名字,我是绝对不会亏待兄弟的,你也别听一些谣言,就算你不太清楚孙道长的本事,也该相信我刘@浩的为人。”
“屁!”铁头骂了一句。
听到这里,事情总算是开始明了。
难怪杨大叔说,自从秀玉嫁入刘家之后,过了几个月就开始变得跟家里十分冷淡,原来已经是换了一个人。
“有了替身,秀玉就被刘z浩给扣押了起来,一开始是关在一个杂物房里的,后来刘z浩怕不安全,那姓孙的就又给出了个馊主意。”
“他让刘z浩把秀玉关到了秀玉弟弟的隔壁,并且把两扇门涂成一红一白,姓孙的说这是红白镇煞!”
“这个房间跟地牢也差不多,我和刘z浩分别掌管一把钥匙,每次刘z浩都让我去给秀玉送饭,我每次又想去,又不敢去,我……我实在是……”
周响捏着拳头,浑身漱漱发抖。
“都这样了,还矫情个什么劲?”我冷冷地道,“秀玉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不!”周响慌忙道,声音又急又尖,“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对秀玉!”
“那是刘z浩?”我问。
谁知周响却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问过刘z浩,刘z浩也否认了,说不是他做的,但很奇怪,我每次来,都发现秀玉身上有新的伤口,而且我和刘z浩各种掌管一把钥匙,他不可能越过我下来的!”
“不是你们俩,难道还是哪个大头鬼?”我呵了一声。
“我当时也以为是刘z浩,还差点跟他打了起来,但刘z浩诅咒发誓,说他真不知道,我又去问秀玉,结果秀玉缩在墙角,神情呆滞,什么也不说。”周响颤声哭道。
“后来那姓孙的说,这可能是秀玉的弟弟在作祟,因为怨气冲天无法宣泄,就把他姐姐给折磨成这样。”
“我让他们赶紧把秀玉放出来,可被刘z浩和那姓孙的断然拒绝了,说把秀玉关在这里,对方折磨的只是秀玉,要是把秀玉放出去,那整个宅子的人都得遭殃!”
“我承认,是我胆小,是我没担当,刘z浩和姓孙的那么说了,我没有勇气在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秀玉受苦。”
“而且秀玉被关在下面时间越长,被折磨得就越惨,我就更不敢把她放出去,到后来,秀玉已经瘦得不成人样,我有好几次有种冲动,想……想帮秀玉解脱了的,但我终究还是胆小,我不是个人!”
周响又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我冷笑了一声,“你这脑子是被狗吃了还是怎么的?”
“什么?”周响愣了一下。
“你说秀玉是被她弟弟折磨这样的,什么人能相信这种鬼话?”
“你……你说什么?你是说,秀玉不是被……”周响大吃了一惊。
我环顾四周,“你怎么知道通往这里的就只有一个通道?”
“通道?”周响喃喃了一句,突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还有个秘密通道,有人从那里进来?”
我没再搭理他,来到秀玉面前,默默地看着她片刻,轻声道,“再看会儿吧。”
并没有替她合上双眼,起身拎起周响,离开房间,来到那扇白门前,同样一脚踹了过去,将门锁崩开。
推开门,一股更加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把周响扔了进去,随后进入。
这个牢房的格局跟隔壁相差无几,同样都是铁水浇灌,但是这里没有任何的出气口,四方墙壁上绘制着一道道怪异的符咒。
天顶以及地面上,雕刻出一头头狰狞恶鬼。
一个孩子耷拉着脑袋,被一根黝黑的长钉贯穿胸口,给钉在了壁上,空气冰冷刺骨,在那孩子身上结出了一层雪白的寒霜。
“寒冰狱?”我看着那这铁牢内的一切,心头一震。
听到卫东亭这一声呵斥,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刘@浩大叫,“别乱跑,跑什么,卫先生已经制伏邪祟了!”
他这一喊,又让众人定了几分心,场面终于勉强控制住了。
“都是些什么阿猫阿狗!”卫东亭沉着个脸,又吩咐道,“捞出来!”
刘@浩赶紧叫了人下去捞尸。
此时荷花池中汩汩地往外冒着水,原本降下去的水位又在缓缓上升。
那些被刘@浩叫过来的人,看着池子里被头发缠绕着的女尸,都是吓得浑身直哆嗦,直到刘@浩又许下重赏,这才让几人鼓起勇气,拿了铁钩装在竹竿上,把女尸给勾住拖了上来。
“过去看看。”我带着铁头回去荷花池那边。
等我们到的时候,女尸已经被捞了上来,浑身湿漉漉的,身上缠满了黏糊糊的头发,一团团的,漆黑如墨,让人毛骨悚然。
在那女尸的头顶上,贴着一道符箓,又有一根铁钉刺破符箓,贯入了那女尸脑颅之中。
“就……就是这女尸在作祟吧?”铁头颤声问。
我皱着眉头没有作声,就见那卫东亭指了指女尸冲刘@浩道,“你去看看,认不认识!”
刘@浩“啊”了一声,却也不敢拒绝,最后拿了一根短一些的竹竿,离得远远的,将女尸脸上的头发掀开。
这一掀开,人群中顿时就响起了一阵惊恐的低呼声。
只见那女尸一张惨白的脸,双目圆睁,灰白色的眼球直勾勾地盯着众人。
“怎么是……是……”刘@浩猛地尖叫了一声,不可思议地连连后退。
“慌什么!是谁?”卫东亭呵斥道。
“是秀玉,是秀玉啊!”刘@浩颤声大叫。
我心头一震。
“那……那是杨大叔的闺女?”铁头大吃了一惊。
“秀玉,怎么会是秀玉啊!”刘@浩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朝人群中看了一眼,此时人人惊慌失措,那周响站在阴暗的角落里,也是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
不过很快,那震惊的表情又恢复成了麻木。
“不太对。”我皱了皱眉头。
“您说什么?”铁头问。
我说没什么,“你去把杨大叔他们叫过来。”
“好!”铁头点点头,又叹了口气,转头飞奔而去。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一群人跑了回来。
“秀玉在哪?秀玉在哪?”
杨大叔跌跌撞撞地冲过来,看到荷花池旁的女尸,身形一个踉跄,就差点昏死了过去,被张师傅和铁头给一把拉住。
我上前在杨大叔后背轻拍了一下,低声道,“大叔,你先别急,你仔细看看,这到底是不是秀玉。”
杨大叔听我这么一说,顿时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哆哆嗦嗦地道,“我……我再看看,我再好好看看,不可能,不可能是我闺女……”
我们几个陪着他过去。
“你们干什么,以为是闹着玩呢?”卫东亭冷声呵斥道。
铁头气往上冲,骂道,“玩你……个屁啊!你没听见这可能是秀玉吗?这是秀玉她爹!”
“看归看,别乱动!”这卫东亭黑着个脸,倒是意外地并没有就此发作。
我们带着杨大叔走到近前,仔细去看那女尸。
“是秀玉,是我女儿啊!”
杨大叔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铁头和张师傅慌忙扶住他。
我回头看去,见那刘@浩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铁头道,“你们照顾着杨大叔。”
说罢,就过去到了那刘@浩身边。
“刘老板,等等再哭。”我蹲下来拍了下他肩膀道。
那刘@浩一惊,猛地抬起头,看清是我,抹着眼泪哭道,“秀玉,我家秀玉怎么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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