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立春乔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全文》,由网络作家“来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连他束发的发带,都是鲜艳的红色!楚清儿理了理他的衣襟,媚眼如丝,“今晚,不就是璟哥哥和我的大婚之日吗?璟哥哥,我不要名分,只要能和你相守便心满意足了。可我不想让我们的儿子没名没分,将来他是世子,是侯爷,不能有任何的污点。璟哥哥~”顾璟安被她哄得心都化了,“好,都依你。”反正就一个晚上,忍忍便过去了。将顾璟安送出去后,楚清儿回去梳妆了。今晚她要宴客,穿不了嫁衣。不过,她让绣娘按照嫁衣的款式,做了一身更轻便的,不过精致华丽的程度,丝毫不输嫁衣。她虽然是现代人,可也时常憧憬自己的婚礼。和顾璟安说不要名分的话都是假的,她要名还要分,还要体面!穿戴整齐后,原本是该直接去前院宴客的。可她心思一动,扶着绘月的手特意往乔姝那儿绕了一圈。绘月小声地...
《主母重生不当受气包,掀翻侯府全文》精彩片段
就连他束发的发带,都是鲜艳的红色!
楚清儿理了理他的衣襟,媚眼如丝,“今晚,不就是璟哥哥和我的大婚之日吗?璟哥哥,我不要名分,只要能和你相守便心满意足了。
可我不想让我们的儿子没名没分,将来他是世子,是侯爷,不能有任何的污点。璟哥哥~”
顾璟安被她哄得心都化了,“好,都依你。”
反正就一个晚上,忍忍便过去了。
将顾璟安送出去后,楚清儿回去梳妆了。
今晚她要宴客,穿不了嫁衣。
不过,她让绣娘按照嫁衣的款式,做了一身更轻便的,不过精致华丽的程度,丝毫不输嫁衣。
她虽然是现代人,可也时常憧憬自己的婚礼。
和顾璟安说不要名分的话都是假的,她要名还要分,还要体面!
穿戴整齐后,原本是该直接去前院宴客的。
可她心思一动,扶着绘月的手特意往乔姝那儿绕了一圈。
绘月小声地说:“姑娘,万一夫人恼了,从中作梗怎么办?要不还是等事成之后,再去见夫人吧。”
楚清儿知道这个道理,可她要炫耀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不在乔姝面前炫耀一番,她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站在乔姝的院子门口,她给绘月使了个眼色,绘月只好上前敲门。
立春亲自来开的门。
楚清儿笑问道:“夫人呢?我来给夫人请安?”
“要请安,明儿个请早……”立春原本不耐烦的神情,在看到楚清儿的穿着时,目瞪口呆。
立春难得失了态,“楚通房,你要另嫁他人了?是老夫人还是侯爷,将你配了人?”
楚清儿面色一黑。
这个贱婢,说话真是难听!
老夫人和侯爷怎么舍得她和她的儿子?
等她与乔姝平起平坐之后,她第一个要发落的就是这个嘴里没好话的贱婢!
为了大局着想,她把怒气压下去,道:“我想见一见夫人。”
乔姝听闻动静,自己走了过来,看到楚清儿的那一刻,和立春一样的反应,目瞪口呆。
乔姝瞪着眼,“你要嫁人了啊?”
楚清儿很喜欢她的反应,尤其她的惊讶,肯定是被自己惊艳到了。
她谦虚地道:“夫人这是夸我呢?今儿个前院那边有晚宴,但我知道夫人不喜热闹,是以没有告诉夫人。那些累人的事,就让我来替夫人分忧好了。夫人是在用晚膳吗?”
乔姝点头。
楚清儿傲慢地说:“今日为了宴客,请了京城有名的大厨,待会子我让人给夫人送两道菜过来,算是我孝敬夫人的。”
乔姝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我就多谢你了。”
楚清儿颔了颔首,搀着绘月的手离开了。
绘月小声嘀咕:“姑娘,今晚的晚宴是你自掏腰包办的,何必便宜了夫人?”
楚清儿矜持地抬了抬下巴,“明日过后,我和夫人平起平坐,手中握有掌家权,自然是要大度一些,才有当家主母的风范。”
绘月一喜,赞道:“还是姑娘,不对,是夫人英明。奴婢能跟着夫人,是奴婢的幸事。”
楚清儿被她夸得飘飘然,嘴上却嗔道:“明儿个我才是夫人。”
“离明儿个只有几个时辰了,夫人,您才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夫人。”
立春问道:“夫人,那楚通房打扮成这样,看着就没什么好事。她送来的膳食,里头说不定被吐了口水,夫人当心!”
乔姝兴致盎然,“立春,你胆子怎么这么小了?那楚通房一看就是要成婚了,她成婚,我肯定要送她一份大礼,走,先回去用晚膳。”
雅间内,一小姑娘走了出来。
那小姑娘生得清秀,但那双眼中充满了算计,贪婪地打量着乔姝的首饰和华美的衣裳。
眼里冒着绿光,恨不得都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此女,正是方静虹的小姑子钱晓颖。
钱晓颖不客气地挤开方静虹,笑得谄媚,“你便是乔姐姐吧,我总听嫂子提起你。乔姐姐~”
钱晓颖唤了一声,便想来挽乔姝的胳膊。
乔姝灵活地避开她,挽住方静虹的胳膊往里走去,“静虹,你怎么到京城来了?”
方静虹红了眼眶,语气里带着万千的愁绪,“还不是我,嫁给夫君那么多年了,肚子依旧没有消息,所以我们来京城,想着找个大夫瞧瞧。”
乔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二人坐下,将钱晓颖忽视了个彻底。
放在往常,她早就收拾方静虹了。
但乔姝也在,就不一样了。
她来京城,是为了嫁到京城当官夫人的。
她在京城没有人脉,只能靠上乔姝。
这乔姝当初在沐杨的时候,是有名的破落户。
一个女儿家,不在闺阁里学为人妻为人母之道,专门钻营做生意之道,小小年纪就跟着她爹抛头露面做生意。
这样的人都能摇身一变,成为侯夫人。
她的性情远在乔姝之上,她是不指望当侯夫人,只要是官夫人就行。
于是,她费尽心思地想要讨好乔姝,然而乔姝的态度一直淡淡的,反而对方静虹的态度很好。
钱晓颖看得生气,刻薄地说:“大嫂,大哥和娘出去为你寻找大夫调理身子,你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坐着?起来,你去门外站着,什么时候大哥和娘回来了,你什么时候进来!”
方静虹瑟缩了一下,怯懦地说:“晓颖,我没吃早膳,头晕站不住,我可不可以站里头。”
钱晓颖凌厉地道:“不行!”
方静虹垂下头,默默地站起来。
心中还有些庆幸,罚站还算是轻的了。
乔姝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还是她认识的静虹吗?
和她相比,静虹的性子安静些,淑女些,可也是有主意的,怎么会被小姑子欺负成这样?
在她惊讶的时候,方静虹站了起来,想出去站着。
乔姝拉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静虹,你坐下来,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你。”
钱晓颖不悦地说:“乔姐姐,就算你是侯夫人,可你也不能插手旁人的家事吧。”
乔姝笑了,吩咐立春:“立春,你出去问问,见过谁家小姑子磋磨嫂子的?若是没见过,只管领着他们过来开开眼界。”
钱晓颖一愣,“你这是在威胁我?”
乔姝笑着点头,“是呀,端看你敢不敢了。”
钱晓颖凶狠地看着方静虹,“大嫂,你就这样看着外人欺负我?大哥和娘肯定不依!”
方静虹急忙道:“姝儿,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晓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她计较了,好不好?”
乔姝瞥了钱晓颖一眼,哂笑:“谁家孩子这么大?怕不是个巨婴?我把话放在这里,我既然知道了,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静虹。不长眼的,尽管试试。”
她气场全开,气势完全将钱晓颖压了下去。
钱晓颖不敢再说话了,只盼着大哥和娘快点回来为她撑腰。
没过多久,雅间的门被人推开。
“静虹,我带着大夫回来了。”先进来的人,是方静虹的丈夫钱文砚。
随后,钱老太太带着一大夫和一女子进来了。
那女子穿着齐整,发髻上戴着一根白玉簪子,瞧着比方静虹年轻不少。
楚清儿护着肚子,面目扭曲了一下。
这个小贱人!和她那个贱人生母一样讨人厌!
她是高高在上的穿越女啊,这个小贱人怎么敢的!
余光瞄到顾老夫人担忧的眼神,楚清儿挤出泪珠,哭得楚楚可怜。
“汐姐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我肚子里,好歹是你的亲弟弟呀,你怎么能对你的手足下手呀?我不怪你,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肯定是大人挑唆的。是谁这么恶毒呀,容不下我的儿子!”
顾老夫人脸色阴沉,“还能是谁?定是乔氏挑唆的。乔氏自己生不出儿子,便嫉妒你。毒妇!”
汐姐儿听懂了,大声说:“我娘亲最好了!你们不许骂我娘亲!”
楚清儿眸光微闪,用帕子捂着眼睛哭:“呜呜呜,我是个外人,惹得夫人不喜,连姐儿都不喜欢我,姨妈,我还是走吧,是我和璟哥哥没缘分。”
“你这孩子,你不许走,你走了,我的乖孙怎么办?”顾老夫人安抚好楚清儿,沉着脸盯着汐姐儿,“这个小丫头,都被乔氏教坏了。三岁,也是懂事的年纪了,还这般没轻没重,差点伤了我的乖孙,楚妈妈,你好好教她,什么是手足情意。”
“是。”楚妈妈笑得一脸阴森。
方才一路过来,这小东西一直不安分,她脸上都被划了两道血痕,她早就想教训了。
顾轩正在一边吃点心,闻言,拍手大笑:“打她手心,狠狠的打!楚妈妈,快打!”
顾老夫人朝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还是轩哥儿懂事。楚妈妈,快。”
何姑姑是跟着楚妈妈过来的,见状,连忙冲出去挡在了汐姐儿的面前。
“老夫人,姐儿生下来体弱,经不得打啊。您训两句便是了,别打坏了姐儿啊。”
楚清儿哭红了一双眼,佯装大度:“姨妈,别打汐姐儿了,她是嫡出的,身份尊贵。我肚子里的孩子,说到底就是庶出的,怎么能和姐儿比?”
顾老夫人斥道:“不许自轻自贱,她一个赔钱货,怎能比得上我的乖孙?楚妈妈,你还等什么?”
有了顾老夫人这句话,楚妈妈有了底气。
先命人把何姑姑拉开,随后她拿了一根鸡毛掸子,走到汐姐儿面前,笑得阴恻恻:“姐儿,快点把手伸出来。假如不肯伸手,打到了旁的地方,您可别怪我啊。”
汐姐儿吸了吸鼻子,连忙爬到角落里,小身子蜷缩起来,一双酷似乔姝的眼中写满了倔强。
楚妈妈呵了一声,高高的扬起鸡毛掸子,冲着汐姐儿的背抽下去。
然而她自己先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到墙上。
顾老夫人等人大惊失色,回过神来,见是立冬踹飞了楚妈妈。
楚清儿拉着顾老夫人的胳膊,挑唆道:“姨妈,一个贱婢敢闯您的屋子,还打伤了您的心腹,可见没把你放在眼里。”
顾老夫人顺势道:“贱婢!咱们侯府容不下你这不分尊卑的贱婢,来人,将她发卖了!”
“呵呵,要发卖我的婢女?”乔姝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
姣好的面容上布满了冷意。
汐姐儿眼睛一亮,“娘亲!”
乔姝冲着她安抚一笑。
立春冲了进来,抱起汐姐儿飞快地出去了。
待会子要发生的事,汐姐儿不宜在场。
顾老夫人怒道:“把汐姐儿留下!我想汐姐儿了,让汐姐儿住在我这。乔氏,你还不赶紧让人把汐姐儿抱回来,再向我谢恩!”
乔姝没理她,径直地走到楚妈妈面前,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鸡毛掸子,先狠狠地往楚妈妈身上抽了几下。
“胆敢打我的汐姐儿?呵呵,本夫人的人,是好欺负的吗?”
楚妈妈被打得大声嚎叫,“哎呦!老奴错了!老夫人,您救救老奴啊!哎呦!”
楚妈妈每嚎叫一声,顾老夫人的脸就皱一下,“行了!乔氏!是我吩咐楚妈妈教训汐姐儿的,是汐姐儿太不懂规矩了。你不教,只能我这个当祖母的费心了。”
乔姝冷艳的呵了一声,“哦?汐姐儿犯了什么错?”
楚清儿抹着泪,哭哭啼啼地道:“原是我不好,我见汐姐儿哭得厉害,就想去哄一哄。谁知汐姐儿不领情,一脚踹了我的肚子,叫我差点动了胎气。姨妈也是关心则乱,夫人,不要和姨妈置气了好不好?姨妈再怎么说,也是您的长辈啊。”
这一番话,将顾老夫人的怒火勾得更旺了,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我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婆婆,是汐姐儿的祖母。我教训下汐姐儿怎么了?”
乔姝点了点头,“是,你说得对。”
顾老夫人趁势道:“你既然知道我做得对,赶紧去把汐姐儿抱过来!”
乔姝无视她,轻蔑地看向了楚清儿,“怪不得汐姐儿不愿意让你哄,你一个通房,敢碰汐姐儿?你说你差点动了胎气?可我看你还好好的啊,行吧,我教教你,什么叫动了胎气。”
乔姝拿着鸡毛掸子上前。
楚清儿害怕地躲在了顾老夫人身后。
顾老夫人:“乔氏!你要做什么?当着我的面,就要残害璟哥儿的子嗣?”
乔姝皮笑肉不笑,“婆婆教训我,是天经地义,那我身为侯府主母,教训通房丫鬟,也是天经地义。婆婆,我先说好,待会子误伤了你,是我无心的。”
说完,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举起鸡毛掸子抽了下去。
这一下,将顾老夫人和楚清儿都抽到了,两人齐齐发出痛呼声。
“哎呦!!!”
“哎呦!!!”
乔姝再次举起鸡毛掸子,“婆婆,你也真是的,为了保护一个犯了错的低贱通房,还为她挡了一下。不过我已经说过了,误伤了您,不是姝儿的本意,您大人大量,不要和姝儿计较哦~”
她的话,听着是服软,可下手又快又狠,是一点都不留情面。
顾老夫人吃痛,连忙躲到了一边去。
身后响起楚清儿的痛呼,顾老夫人松了一口气,还没高兴多久,又挨了一下,痛得她如蛆虫般扭曲了下。
乔姝乐了,“出香门第?就她?我记得她爹只是个教书先生,因为教得不好,被乡亲们赶走做起了小生意。又因为买的是劣质商品,叫人打了一顿,不治身亡。
还十万两银子,顾璟安,没想到你的脸挺大啊。”
楚清儿双目猩红,恨不得撕碎了乔姝的嘴。
她想方设法掩盖的过去,就被乔姝这样大喇喇地宣告出来?
她狠狠地瞪了乔姝一眼,随后扑到顾璟安的胸膛里,呜呜呜哭了起来。
顾璟安愈发震怒,吼道:“乔氏,你闹够了没有!行了,事情既已了结,我不和你多费口舌了。我交待你的事,你赶紧办好,否则,呵呵,我再也不会踏进你的房里半步!”
乔姝双眸一亮,是高兴的,她巴不得顾璟安这个脏东西离自己越远越好。
见那两人要走,她慢悠悠地捡起了账本,拍了拍,“我说楚通房不识字,还真的不识字。立春,拿去给侯爷瞧瞧,账本上写了什么字。”
立春捧着账本走到顾璟安面前,顾璟安不悦:“还有什么好看的?”
乔姝似笑非笑,“怎么,侯爷怕了?还是说侯爷和楚通房一样,不识字?”
激将法,对顾璟安最是有用。
“本侯爷满腹经纶,怎么可能不识字?”
他夺过账本,翻看了起来。
看了几页,他的眼珠子越瞪越大,脸色越来越惨白。
把账本粗略地看完之后,顾璟安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冒了一头的冷汗,似乎是落水狗一样。
楚清儿不解,扯了扯他的袖子,柔声问:“璟哥哥,你怎么了?这账本我看过,有什么问题吗?”
顾璟安嘴唇苍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仿佛嗓子被人掐住了。
乔姝好心地解释:“楚通房,往后除了想着怎么爬床外,也该多看几本书。这些账本上,记录的不是侯府的结余,而是这些年,我的嫁妆花在侯府以及你身上的银子。
本来嘛,我想着咱们是一家人,这些银子花了也就花了,只要我不往外说,没人会知道堂堂沐杨侯,还要靠女人的嫁妆撑脸面。
可你既然费尽心思找出来了,我是不想计较也得计较了。具体花了多少银子我没算过,就按照楚通房说的二十五万两银子来归还吧。
侯爷,记得还银子哦。”
楚清儿面色大变,“不可能,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
可瞧着顾璟安难看的脸色,楚清儿知道,乔姝说的是真的。
可这也不怪她啊。
她一个现代人,哪里学习过看古代的账本?
连大写数字看得都费劲。
这一次,是她把事情搞砸了。
她心念一动,捂着肚子装难受,“璟哥哥,我肚子不舒服。”
顾璟安连忙接住台阶,“该不会是动了胎气了?快,我带你去找大夫。”
二人作势要离开。
乔姝对立春使了个眼色。
立春带着人上前,强行将楚清儿拉到一边。
楚清儿动弹不得,撕心裂肺地大喊:“璟哥哥!”
“清儿!啊!!!”
顾璟安只觉得后背传来巨大的痛楚,仿佛背上的每一寸皮肉都裂开了,然后放在火上烤着。
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乔姝捏着鞭子,鞭身上,除了流淌下的辣椒油外,还混合了鲜血,是顾璟安的血。
她笑得明艳动人,“侯爷的一鞭子打完了,该楚通房的了,侯爷,准备好哦。”
第一鞭子时,她出其不意,顾璟安只感受到了痛苦。
第二鞭子嘛,除了痛苦之外,还将有巨大的害怕。
看着乔姝手执鞭子慢慢走近,分明是明艳又娴淑的容貌,但落在顾璟安眼中,和阎罗无异。
一辆精致豪华的马车停在了沐杨侯府的门口。
马车气派宽敞,车身左边挂着一块红绸布。
红绸布被风吹起,露出一角,仔细看去,竟是乔氏商行的徽章。
侯府守门的小厮连忙搬着凳子过去,放在马车边。
一打扮奢华的贵妇自马车里出来。
侯府的小厮们立刻请安:“大姑奶奶好。”
顾婉矜持地点了点头,搀着丫鬟的手下了马车,对马车说:“轩哥儿,到了,快来。”
一五岁的男童从马车里出来。
男童的五官酷似顾璟安,只是眉宇间萦绕着一股郁色,是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心机。
顾轩不用丫鬟搀扶,跳下了马车。
顾婉吃惊:“轩哥儿!仔细些,你要是摔坏了,我怎么和你娘交待?你娘啊,这辈子就只有你这么个儿子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幸灾乐祸。
毕竟顾家人都知道,乔姝生汐姐儿的时候伤了身,再难有孕,只能从顾氏族中过继了个儿子。
可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到底不是一条心。
不像她,福气好,儿女双全。
她的心被虚荣盈满,嘴角高高扬起,牵起顾轩的手大摇大摆地进了侯府。
两人先去了顾老夫人的院子里。
顾老夫人搂着顾轩好一顿爱怜,“我的乖孙孙呦,你总算回来,叫祖母想得慌。”
府里只有顾轩这么个小少爷,有老夫人和顾璟安宠着,顾轩在府里都是横着走的。
他不喜欢老夫人身上的味道,从老夫人怀里跳出去,“我玩去了。”
说完,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顾老夫人连忙说:“你们赶紧跟上去,别让轩哥儿磕着碰着了!”
奴仆们追了出去。
顾婉笑眯眯地说:“轩哥儿是顾家唯一的男丁,未来的侯爷,可得仔细些。”
顾老夫人的嘴角抿了抿。
等楚清儿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了,可就不一定喽。
顾轩的生母下贱,不如楚清儿身上流着楚家的血脉来的尊贵。
顾婉拿出一张单子,说:“娘,这是这几日轩哥儿住在我那的开销,你看看。”
顾老夫人接过。
单子上写得密密麻麻的,看得她头疼,她只去看最后的数字,五千二百八十两。
顾婉笑道:“轩哥儿是我大侄子,就给我五千两好了。”
顾老夫人把单子交给楚妈妈,“去取银票吧,就是轩哥儿出门那里,乔氏送过来的那张。”
楚妈妈拿着单子进内室里去取银票。
无意间看到单子上的内容,惊得脸疼。
什么糖葫芦,金子做的吗?一根要一百两银子?
不过嘛,这些不是她一个下人能管的。
且花的是乔氏的银子,她才不心疼呢。
上一次在乔氏那挨的十巴掌,脸上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时不时会刺痛一下。
她恨死乔氏了,巴不得这糖葫芦一千两银子一根!
黑死乔氏!
楚妈妈收好单子,拿着银票出来了。
顾婉接过银票,笑得和一朵花一样,“对了娘,你方才怎么唤她乔氏?你不是一直唤她姝儿的吗?”
顾老夫人的脸立刻拉了下来,“璟哥儿要纳了清儿,乔氏嫉妒吃醋,闹得府里不安生。”
顾婉收好银票,心情大好,“哦?璟哥儿和清儿?倒是般配,清儿是楚家的人,楚家是书香门第,就算是当平妻也使得。璟哥儿好心,让乔氏当侯夫人,乔氏还敢吃醋拿乔?
娘,依我看,就是你太心软了。你这么心软,难怪乔氏要蹦跶到天上去了。”
顾老夫人握住她的手,“你有法子?”
顾婉哭笑不得:“娘,你以前不是很精明能干的吗?你一个人,把我们拉扯大,让我们一个个都有了好前程。如今日子好过了,您倒是糊涂了。
这自古以来,婆婆要拿捏儿媳妇,法子多的是。像我那婆婆,在我生下两个孩子前,天天叫我去立规矩,你也叫乔氏立规矩,趁机打压她的性子,看她还敢不敢横!”
顾老夫人一拍脑门,自嘲一笑,“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都快忘了。在咱们沐杨那地方,哪家儿媳妇要是不孝顺婆婆,那可是要戳脊梁骨的。婉儿啊,还好有你,咱们家才能蒸蒸日上。”
顾婉得意地翘了翘嘴角,“娘,不是我托大,要不是靠着我家正康,侯府怎么能在京城立足?”
“是啊,正康是大官,你可得好好把握住正康的心啊。咱们家,都靠正康了。”
“只要娘知道就好,我先回去了,过段时日再接轩哥儿去闵家住几日。”
“好,你去吧。”
顾婉离开侯府,乘坐那辆宽敞舒适的马车先去街上走了一圈,用那五千两银票置办了一马车的东西才回闵家。
她嫁的闵家,是工部员外郎,从五品。
虽在京城这权贵云集的地方,只是个芝麻小官。
但比起娘家沐杨侯府来,那可是个有权有势的大官。
沐杨侯是当初顾家对社稷有功,在灾年捐了一百万两银子,圣上封的。
一个用银子就能买到的侯爵之位,怎么能和她家正康的真才实学相比?
从侯府出来,她的虚荣心膨胀得走路都用鼻孔看地。
不过回到闵家后,她立刻换上了乖顺小媳妇的模样。
让人带着礼品去了闵老夫人的房里。
闵老夫人正闭目养神。
顾婉走过去,蹲在她脚边,为她捶腿,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闵老夫人懒懒地睁开眼,一眼先看到了摆了满满一桌的东西,刻薄的嘴角翘了翘,“轩哥儿送回去了?又置办了那么多东西?这得花多少银子啊,康哥儿在外辛苦,咱们娘们儿不能给他拖后腿。”
顾婉连忙道:“婆婆放心,是我拿我的私房银子买的。这些燕窝人参补品,是特意孝敬您的。您的身体康健硬朗,夫君才能安心在外拼事业。”
说着,她又奉上了三千两银票。
闵老夫人满意地眯了眯眼,“还是你懂事,那我便收下了。唉,轩哥儿这一走,我心里空落落的。下个月,再把轩哥儿接过来住几日。”
“是,儿媳记住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