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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赐婚,打脸冒充我嫡女身份的假千金 全集

太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事,的确是宫闱丑事,本该早早遏制住苗头不让其传播出去。可在帝后的默许甚至推动下,这个消息硬生生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人人都道,皇帝如今真是宽和大度,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处死二人,只是紧闭草草了事。自然了,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三皇子被申斥后再次禁足,门下幕僚门客散去不少,就连追随他的臣子也渐渐与之离心。沈美人被禁足在宫殿内,皇后恩准我这个嫡姐每日陪她几个时辰。而我们的那位父亲......“他当真如此做了?”沈景春死死地瞪着眼前一包白色的粉末,目眦欲裂。我轻轻叹了口气,帕子拭掉干燥的眼角,做出一副哀痛模样。“我何须骗你——父亲如今受你牵连,深恨你不能帮扶家族,逼着我给你下毒。”“这药粉,便是他送来给我的。”沈景春浑身气得发颤,连道好...

主角:太傅沈景春   更新:2024-12-19 13: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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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太傅沈景春的其他类型小说《圣旨赐婚,打脸冒充我嫡女身份的假千金 全集》,由网络作家“太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事,的确是宫闱丑事,本该早早遏制住苗头不让其传播出去。可在帝后的默许甚至推动下,这个消息硬生生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人人都道,皇帝如今真是宽和大度,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处死二人,只是紧闭草草了事。自然了,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三皇子被申斥后再次禁足,门下幕僚门客散去不少,就连追随他的臣子也渐渐与之离心。沈美人被禁足在宫殿内,皇后恩准我这个嫡姐每日陪她几个时辰。而我们的那位父亲......“他当真如此做了?”沈景春死死地瞪着眼前一包白色的粉末,目眦欲裂。我轻轻叹了口气,帕子拭掉干燥的眼角,做出一副哀痛模样。“我何须骗你——父亲如今受你牵连,深恨你不能帮扶家族,逼着我给你下毒。”“这药粉,便是他送来给我的。”沈景春浑身气得发颤,连道好...

《圣旨赐婚,打脸冒充我嫡女身份的假千金 全集》精彩片段

此事,的确是宫闱丑事,本该早早遏制住苗头不让其传播出去。

可在帝后的默许甚至推动下,这个消息硬生生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人人都道,皇帝如今真是宽和大度,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处死二人,只是紧闭草草了事。

自然了,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三皇子被申斥后再次禁足,门下幕僚门客散去不少,就连追随他的臣子也渐渐与之离心。

沈美人被禁足在宫殿内,皇后恩准我这个嫡姐每日陪她几个时辰。

而我们的那位父亲......“他当真如此做了?”

沈景春死死地瞪着眼前一包白色的粉末,目眦欲裂。

我轻轻叹了口气,帕子拭掉干燥的眼角,做出一副哀痛模样。

“我何须骗你——父亲如今受你牵连,深恨你不能帮扶家族,逼着我给你下毒。”

“这药粉,便是他送来给我的。”

沈景春浑身气得发颤,连道好几声“好”,最后竟是一口血呕了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回忆起上辈子自己死前的惨状,心底的戾气一点点蜿蜒而上。

不够,还不够。

这几人,合该被剥皮抽筋,万人唾弃,才勉强能解我心头之恨。

沈家的姨娘入宫了。

说是姨娘,实则不过一个贱妾——宫中之人消息灵敏,又有了高位者的默许,对这样的人自然也是万般瞧不上。

也是因此,这位姨娘还未到自家女儿的殿宇,便受了不知多少白眼。

哪怕是天上最好性子的神仙下凡,只怕也要有几分火气。

二人密谋半日后,沈太傅沈渊次日便病倒了,气若游丝,就连太医瞧了都直呼难。

而这个时候,被逼到绝境的三皇子萧明,却寻了机会找上了我。

彼时我正在帮九公主盯一份糖蒸酥酪,萧明穿戴着太监的服饰,深情款款地向我表明心迹,说自己不过是着了沈嫔的道,其实他钟爱的只有我而已。

他不知道,彼时沈嫔正在小厨房门外,等着我将宫外的消息递给她。

她当日与萧明行房私通,只觉得意识模糊才半推半就地从了,岂料被抓了个正着,心底对萧明本就有些怨气。

如今听得他贬低自己,抬高我的身份,气得七窍生烟,全然没了离职,冲出来便与萧明厮打。

我站在一旁,状似不经意地几次劝架,反而让二人打得更凶了。

直到皇后娘娘亲临,身边的宫女将二人扯开,她才缓缓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

“沈嫔,你前些日子犯下大错,陛下不曾苛责,这才过了多久,你又和太监打起来了?”

“当真是没规矩!”

我瞬间了然,亦跪下“求情”道:“皇后娘娘,是这太监无礼在先!”

一个太监,冲撞了妃嫔,自然是按照宫规——处死罢了。

萧明甚至还没来得及喊出自己的身份,便被堵了嘴拖下去,在不知那个角落被打断了气。

同日传出消息,三皇子萧明于府邸暴毙而亡。

“好,死的好。”

沈景春咬着帕子,恨得快要眼眶滴血。

“这些男人,都该死!”

我看着形似封魔的女人,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前朝的沈渊,没了三皇子的支持,早已被革职,如今赋闲在家,整日愁眉不展。

今日一大早,母亲递了消息入宫,说沈渊不要脸面跪在了她御赐的府邸外,引得来往众人侧目,让我快些收拾了这几人,莫耽误她照顾长公主的病。

我瞧着如今早已没了理智的沈景春,挑眉笑笑。

快了。

可我当真没想到,那沈渊当真如此无耻,到了如此境地,竟还有脸面来找我。

“明嫣,你近来可好?”

他能力不高,如今更是被朝廷倾轧吓破了胆子,偏生还要装作这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堵在我出宫之路上,引我心烦。

“你也快到嫁人的年纪了,父亲给你备了嫁妆。”

他絮絮地说着陈年旧事,眼底倒真的染上了几分慈爱。

若是上辈子,我只怕会被他这几分慈爱打动,可如今,我早已看清了他。

虚伪无能,懦弱卑劣。

我敛去心底的恨意,满眼的惋惜,将他拉至一旁,递给他一本册子。

那是陛下的亲卫查出来的消息,上边还有皇家印鉴,做不得假。

沈渊迟疑着接过,一页页翻看下来,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谁能想到呢,父亲那样疼她,她竟不是你的亲骨肉——而是生父不详的野种。”

“她如今犯了事,倒连累得您....唉,女儿失言。”

我看着沈渊涨红的脸,又一次加码道:“听闻父亲去找过母亲了?

——您若想让母亲回心转意,得先收拾了让母亲生气的东西不是?”

……沈嫔,沈景春。

于乾明十四年年回府省亲时,为其父沈渊所杀。

沈渊刺杀天家妃嫔,沈府除奴仆外皆斩立决。

史官挥洒着笔墨,我与皇后对坐博弈。

黑子落下,皇后抬头看我,眼尾绽放出一抹笑纹。

“九公主极好。”

“臣女愿以余生扶持。”

我恭敬地叩首行礼,抬眼时,与这位同为重生的皇后娘娘相视一笑。

是了,重生一遭,谁会只甘心做后院的女人?

被权力裹挟过一遭的女人,自然要看得更开些,不是么?

乾明十四年末,景帝因痛失爱子,爱妃,缠绵病榻,九公主悉心照料,被册为皇太女。

乾明十五年初,景帝驾崩,皇太女萧鸢称帝,年号坤盛,封伴读沈明嫣为太傅,后拜丞相,二人扶持五十载,是为君臣佳话,流传千古。


“啪——”清脆的掌掴声让在场诸人浑身一颤,我惊愕地看着往日温婉的母亲气得发抖,那一掌,竟是她亲手所为。

“沈渊,你真是个混账!”

她看着自己深爱了多年的丈夫,落下泪来。

“我崔氏的女儿幼承庭训,岂是那不容人的妒妇——你若将她二人带回来好生安置,我绝无二话,可你如今到底是在做什么!”

“你竟是半分不心疼明嫣和我们的孩子!”

母亲深吸一口气,摘下手腕上那成色普通的玉镯,狠狠向地上摔去。

“今日,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

“我崔慕瑾与沈渊,恩断义绝。”

......“崔慕瑾,你闹够了没有!”

父亲气得浑身都在打摆子,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气恼和不满。

“莫要再让我丢人了!”

丢人,呵。

沈景春母女闹出这样难看的事情他不觉得丢人,把我母亲逼到如此境地,他倒觉得丢人了?

这贱男人的心,都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三皇子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故作姿态地挥了挥折扇,满脸的潇洒之态。

他将沈景春的母亲搀起,带着刺的目光却扫向了我。

“沈小姐如此家教,原是传自其母。

如此粗鲁无礼,还是崔氏之女——当真可笑至极!”

“不论景春是何出生,本王都认定了她才是唯一的妻子。”

“景春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

沈景春究竟是何等来头,怎么这三皇子和失了智一般地维护她。

“是吗?

朕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儿子哪里来的两个母亲?”

从未有人想过,一个看似普通的赐婚,竟会引得天子亲临。

满府的人瞬间跪了一地,我亦老老实实地俯首参拜,唇边微微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大乾惯例,天子会择一吉日微服私访,上一世便是如此。

三皇子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心下一阵阵恐慌。

他是帝王死去白月光的儿子,亦是最受宠的皇子,可他知晓自家父皇阴晴不定的性子,刚才皇帝的反应,已经是十分不悦了。

“父皇恕罪,儿臣...儿臣只是看不惯沈明嫣欺压姐妹,才出言维护。”

“她挑唆自己父母离心,不敬自己的生身父亲,更是险些将景春活活逼死...这样的女人,哪里能做咱们皇家的王妃?”

周遭与三皇子亲近的臣子纷纷附和,沈景春更是哀哀戚戚地抹着眼泪,膝行至皇帝身前哭泣。

“陛下,都是臣女的错,臣女不该搅扰了这大喜的日子,更不该妄想着能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是臣女该死,是臣女该死!”

“陛下,”父亲重重叩首,双眼含泪。

“臣的女儿,臣的妻子,竟是如此狭隘狠毒之人,臣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臣将沈景春及母接入府邸好生对待,至于这崔氏,不守妇道,善妒阴狠,我今日,便要休妻!”

即使早已知晓父亲的凉薄,可事到临头,心底还是悲愤不已。

分明是他沈渊薄情寡性,自私虚伪,巴着母亲的裙摆在朝堂站稳,心底却恨死了母亲和外祖家的权势,觉得是他们挡了心上人的路。

何其可笑。

皇帝的面上看不出息怒,可到底还是微微颔首,允准了和离之事。

我搀着母亲起身,身后却忽然再次传来一声通报。

“长公主殿下到——”
我及笈当天,沈景春闯进府,将我拦在门外。

“我才是太傅嫡女,你这个卑贱的野种凭什么替代我的人生!”

后来圣旨赐婚,她一招滴血验亲,要将我打成偷人身份的假千金。

若是以前,我肯定心存愧疚处处忍让。

但不巧,我重生了。

这一世,我直接撕碎她的假面具:“太傅嫡女?

你也配?”

……“只有滴血验亲才能证明我的身份!”

耳中传来的这句话让我浑身一颤。

皮肉被焚烧的痛感尤在,可眼前已经不是烈火熊熊的祠堂,而是太傅府的正厅。

我重生了,重生在沈景春闯进太傅府邸,颠覆我生活的这一天。

眼看着传旨的公公面露难色,我揉了揉酸痛的膝盖缓缓起身,余光扫过那气势汹汹冲进来的沈景春。

“你只是个卑贱的野种,顶替了我的身份,怎么敢站在这冒名接下圣旨,真是恬不知耻,自甘下贱!”

毫不留情的侮辱,几乎是要将我踩到尘埃里。

可我再也没了上一世的震惊与错愕。

我没搭理眼前趾高气扬的沈景春,只是几不可见地扯了扯唇角,转向几位传旨的公公微微行礼。

“公公见谅,是我沈家不周,才叫这人闯了进来。”

我微微施礼,唇角含笑。

“沈小姐果真礼数周全,聪慧温雅。”

这多亏了我父亲沈渊的教导。

为了攀附权贵、争权夺利,父亲自幼便对我要求极高。

琴棋书画需样样精通,女戒女训要倒背如流,甚至就连我的饮食也被严格控制。

前世,就算是沈景春成了太傅嫡女,害我名声受损。

可父亲也舍不得我仅存的价值,在沈景春的建议下将我许给了年老残暴的王爷。

这辈子,我再也不会让沈景春如愿!

“这位...小姐,是将我太傅府当作菜市口了吗?”

我理了理衣衫上几不可见的褶皱,眸光犀利:“若是谁都能闯进旁人家宅,说自己是官员大臣的女儿,这天下秩序何在?”

“沈家的血脉,岂容你一届身份不明的民女红口白牙地造谣污蔑?”

沈景春见我不乱分寸,甚至还能有理有据地反驳,眼底闪过一抹焦躁。

随即换了个路数,眼圈一红便落下泪来。

“父亲,我自小被贱人所害,没法承欢膝下,如今甚至要眼睁睁看着旁人冒充女儿...这让我如何安心?”

见此情景,父亲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他责备地瞧了我一眼。

“明嫣,如今事情未明,你如此咄咄逼人,哪里有半分大家小姐的教养?!”

可他转过头看向沈景春时,却是满眼的疼惜。

这样的对比,让沈景春在瞬间有了底气,她抬起头,眸光冰冷,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你百般推诿,不愿滴血验明身份,不过就是心虚罢了。”

“可怜我漂泊无依多年...临了到了亲生父母面前却还是如此,还不如死了痛快!”

沈景春这变脸的速度我着实佩服。

眼看着她就要假意撞上石柱,她身边的丫鬟死死抱住了她,转头怒斥我的行径。

“你占了我家小姐的位置,如今还想要逼死她——真是可恨至极,这样的女人,怎么配做三皇子的正妃!”

我不欲与一个丫鬟争辩,转头瞧了母亲一眼,见她虽面露迟疑,可看着我的目光里却满是担忧和温柔。

是了,母亲自是心疼我的,上辈子即使被蒙骗,可她依旧待我极好。

我心下微暖,转头对着那领头的公公施了一礼,朗声道:“烦请苏公公作个见证。”

“滴血验亲实属大事,若有人企图鱼目混珠,诬陷沈家血脉,也请公公能禀告圣上,依照国法处置。”

眼瞧着父亲和沈景春的脸色都有些发白,我在心中嗤笑一声,再不愿施舍他们一个眼神。

苏公公是圣上身边最得脸的大太监,身份贵重,这事托付给他,自然无人可以指摘。

父亲的脸色有些难看,可现在箭在弦上,他也只能咬牙点头。

“苏公公请上座,终归是我们的家事,怎么好什么都劳烦您。”

“滴血验亲的东西府上会准备好,再给您过目。”

这话挑不出错,苏公公微微点头,一甩拂尘便抬脚进了屋。

我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示意她安心看戏即可。

重活一世,如果我再无半分长进,岂不是辜负了老爷天赐我的这场机缘?


沈景春的确美貌,能让见惯了世间美色的三皇子皆对她一见倾心。

这一点,我前世便已经知晓。

可,一朝重生,难不成我会执着于一个区区的三皇子妃的位置不成?

“这……”眼看着苏公公犯了难,三皇子颇有些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又指桑骂槐道:“苏公公,你老糊涂了不成,沈景春是本王亲口要娶的人,你还不快快传旨?”

“可不是什么黑心毒妇都有资格做天家儿媳——某些人呐,还是莫要痴心妄想才好。”

这话是冲着我来的,三皇子颇得圣眷,出身亦高贵,他开了口,风向自然是一边倒。

我成了没心肝的毒妇,成了冷漠的贱人。

啧。

我不耐地皱了眉,干脆利落地从鬓上摘下那枚圣上亲赐的,象征着皇子妃身份的发簪,轻描淡写地插进了沈景春的发间。

“原是个误会,既然三皇子开了尊口,那这发簪,自然是要物归原主。”

手指微微发力,尖利的金簪稳稳插在了沈景春的发间,她微微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志得意满的挑衅。

我轻轻笑起来,退至一旁。

母亲和妹妹担忧地拉住我的手低声安抚,年少的弟弟更是狠狠地瞪着得意洋洋的沈景春,企图用自己的目光将她盯出一个洞来。

还好,还好,这辈子,大家都还在。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下意识地拿帕子拭去眼角泪痕,可这在众人眼底,无疑是我被三皇子当众下了面子,伤了心。

人群中相熟的姐妹姜雪给我递来眼神示意,我微微颔首,心下略略安定。

京城里,事实是最不重要的。

就如今日之事,虽说众人心底心知肚明我才是那个苦主,可在天皇贵胄面前,立场么,自然是要变一变的。

只是风水轮流转,谁又能一直占据上风呢?

……“我的景春呐!

沈夫人,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不愿让我家景春认祖归宗便罢了,怎么还想着害我女儿的性命呢?!”

一声娇呼传入众人耳畔,父亲的额角忍不住跳了跳,我抿下唇角的一抹笑意,和姜雪对视一眼。

多年姐妹,我不过略略几句她便心下明了,遣了自己的丫鬟装作路人去给沈景春她母亲报信。

自然,报的也是我们编造的内容,真实度么...自然是有待考证。

无非是沈夫人和我这两个毒妇不允沈景春认祖归宗还想着活活打死她,她关心则乱,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眼看着一个脸生的女人揽住了父亲的手臂,哀声哭求着要他做主保下自己的女儿,在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满脸的震惊之色。

母亲气得面色发青,她与父亲多年来在明面上也算得上是夫妻情深,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夫君会在别处养一房外室。

圣旨刚刚念完,沈景春满脸喜色地接过圣旨,不料她母亲在这时大喊着跑了进来,顿时,满脸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见此情景,便是再蠢,也该咂摸出些不对了。

沈景春一个外室之女,今日假冒嫡女不成被自家母亲坏了好事;而沈太傅道貌岸然,宠妾灭妻,知晓外室女身份却还想着让她顶了自家嫡女的身份,也能算得上是千古第一奇葩了。


沈渊听到这话,自得地扬起下巴——男人啊,永远都自大得可笑,他从未教养过我,却自诩对我有生养的恩情,还妄想着我会念着血缘帮着他平步青云呢。

沈景春眼底的嫉妒一闪而逝,但很快便再次开口,只是这次,她的语气缓和不少。

“还请姐姐指点。”

“一个贱妾生出的女儿,倒也沾上了明嫣姐姐的光,来宫里给九公主当伴读了。”

“明嫣姐姐当真是好性子。”

环绕在我身边的京城贵女们窃窃私语着,刻意孤立着那满脸窘色的沈景春。

我瞥了她一眼,那张娇艳的面颊扭曲起来,却还死撑着自己不在乎的模样,当真可笑至极。

本朝的公主伴读,几乎是众贵女趋之若鹜的存在。

不仅封赏极厚,来日出嫁,也能凭着这身份择一高门的夫婿。

我答应带上沈景春,她欣喜不已,几乎是瞬间便答应了我的提议。

我勾了勾唇角,对着眼前众伴读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便转身向着沈景春走去。

“妹妹可是身子不舒服么?”

沈景春的脸色当真十分难看——今日一早九公主对她没个好脸色也便罢了,如今又被这群贵女们嘲讽,这让她如何安心?

我叹了口气,状似无奈道:“这也怪不得她们。”

“毕竟你母亲是那样的出身——当真是连累了妹妹,再说这九公主,素来备受宠爱,怕是只有后宫的娘娘们才压得住。”

我有意无意地说着这话,但我不曾忽略掉沈景春眼中一闪而过的灵光。

她的确是个聪明的人,可越聪明的人,也越容易叫荣华富贵迷了眼。

当日圣上莅临沈府,她那双贪婪的眼睛,可实实在在是让我印象深刻啊。

我扯起唇角,看着沉思的沈景春,在心中嗤笑一声。

好妹妹,你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啊。

那日之后,沈景春果真没再同伴读们来往,而是着意自己的装束,日日描眉扑粉,不像是伴读,倒像是选秀的秀女。

“都怨你,非要带上这么个人。”

九公主憋着一张嘴,恨不得踹我一脚。

我垂下眼,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随后浅笑着看向九公主。

“殿下,你可是应下臣女的——况且这戏么,自然也要些时间才能开场。”

九公主年纪尚小,是个天真的性子,长公主念着母亲,给我们都安排好了去处,更是直接将我引荐给了九公主。

看着朝御花园走去的沈景春,我冲她粲然一笑。

“殿下,你可看好吧。”

“这沈景春,可是满京城里头最会唱戏的了。”

果不其然,御花园里九公主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沈景春“偶遇”了皇帝,她红着脸上前请安,眼含秋水,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三皇子的权势富贵,哪里比得上尚在盛年的皇帝呢?

况且,皇帝生的的确英俊潇洒——沈景春这样的人,自然会选择皇帝,而非是三皇子。

后宫风波不断,朝堂上更是乱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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