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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无删减全文

西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晚怕痛,更怕十指连心之痛:“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救过你唔……”她眼神瑟缩,想说的话尽数淹没。对他只剩无尽的陌生和恐惧。可尉迟砚无视她的惧意,也没听清她嘴里的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惬意地惩罚一个玩物。普天之下,谁敢让他吃亏呢?谁让他不痛快,他便十倍百倍还回去!葱白细嫩的十指穿过拶子缝隙,两旁武力高强的侍卫,用力一拉,钻心的疼猛地袭来。好似有人拿着铁锤,一点点碾碎她的骨指,从心脏到神经末梢,连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出尖锐的痛鸣。玉晚死死咬住唇,干涸起皮的唇角溢出血来,死命压制的喉咙还是受不住地发出闷哼。尉迟砚……我真是恨你。三年了,两不相干不好吗?为何要如此对她?她何错之有?浑身汗涔涔,湿发紧紧贴在额角,她此刻就像孱弱濒死的幼鹿,...

主角:玉晚尉迟砚   更新:2024-12-17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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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晚怕痛,更怕十指连心之痛:“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救过你唔……”她眼神瑟缩,想说的话尽数淹没。对他只剩无尽的陌生和恐惧。可尉迟砚无视她的惧意,也没听清她嘴里的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惬意地惩罚一个玩物。普天之下,谁敢让他吃亏呢?谁让他不痛快,他便十倍百倍还回去!葱白细嫩的十指穿过拶子缝隙,两旁武力高强的侍卫,用力一拉,钻心的疼猛地袭来。好似有人拿着铁锤,一点点碾碎她的骨指,从心脏到神经末梢,连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出尖锐的痛鸣。玉晚死死咬住唇,干涸起皮的唇角溢出血来,死命压制的喉咙还是受不住地发出闷哼。尉迟砚……我真是恨你。三年了,两不相干不好吗?为何要如此对她?她何错之有?浑身汗涔涔,湿发紧紧贴在额角,她此刻就像孱弱濒死的幼鹿,...

《和冷漠世子定亲后,才知道他的真心玉晚尉迟砚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玉晚怕痛,更怕十指连心之痛:“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救过你唔……”

她眼神瑟缩,想说的话尽数淹没。

对他只剩无尽的陌生和恐惧。

可尉迟砚无视她的惧意,也没听清她嘴里的话,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惬意地惩罚一个玩物。

普天之下,谁敢让他吃亏呢?

谁让他不痛快,他便十倍百倍还回去!

葱白细嫩的十指穿过拶子缝隙,两旁武力高强的侍卫,用力一拉,钻心的疼猛地袭来。

好似有人拿着铁锤,一点点碾碎她的骨指,从心脏到神经末梢,连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出尖锐的痛鸣。

玉晚死死咬住唇,干涸起皮的唇角溢出血来,死命压制的喉咙还是受不住地发出闷哼。

尉迟砚……

我真是恨你。

三年了,两不相干不好吗?

为何要如此对她?她何错之有?

浑身汗涔涔,湿发紧紧贴在额角,她此刻就像孱弱濒死的幼鹿,挣扎着最后一口气同野狼撕咬对抗。

“有点儿骨气,比之前那个蠢货耐受得多。”尉迟砚让人端来一盘蜀地特产腌青梅,有很淡的梅子清香,掩盖住血腥味。

尉迟砚指间捏着青梅核,观赏十字架上的一场好戏,眉头渐渐蹙起,似嫌梅核硌手,骨头太硬。

玉晚痛到几次昏厥,心里骂了疯狗一百遍,可还是只能忍着不吭声。

“-尉迟砚就是条疯狗,下三滥的贱种,谁惹谁没命,他只对沈二小姐有好脸色。”

“-尉迟砚没有心,不喜欢他那个未婚妻,狠毒的白眼狼一个,早该去死了。”

玉晚记得那些人总是骂他。

可当时他是年长自己六岁的未婚夫,少女难以诉之于口的缱绻,化为私心维护他,不许任何人说他不是。

可他是怎么对她的?

他退了她的婚,恩将仇报,害她颜面尽失,眼里心里只有她姐姐。

若是回到过去,她真想扇死自己。

该死的尉迟砚,她真是看走了眼。

可两头的人拉着拶子,仿佛紧拧着她的心脏,硬生生将心脏里的血挤干才肯罢休,她痛得无法呼吸。

晕晕乎乎间,玉晚似乎又回到三年前,离开国公府后遭受追杀的灰暗日子。

她一路逃到故蜀,又饿又累,遍体鳞伤,浑身脏得没眼看。

是祁景澜救下濒死的她,将她从阴霾中捞起,清冷性情的夫君教她人情世故,让她学会自保。

“——晚晚,识时务者为俊杰,偶尔示弱倒也无妨。”

但我希望,你永远不会有真正用到它的一天。

夫君教过,识时务者为俊杰,偶尔示弱......也没什么。

玉晚迷迷糊糊想,齿间缓缓溢出微弱的喘息。

第四次刑法渐渐停下,她已经感受不到双手知觉,只能望向腕上的白玉珠,扯着干哑的嗓子:“我......我认错。”

许是距离太远,饶是耳力过人的尉迟砚也没听清。

用刑的手下看向他们的主子,也不知该不该再继续动刑。

凡受此刑者,手多半会废,哪怕日后治好,也免不了遇冷遇寒便锥心发痛,痛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毛病。

高贵的摄政王放下茶盏,示意他们退到一旁,慢慢起身走向十字架,如同地狱而来的恶鬼,让人后背生寒。

玉晚抬不起沉重眼皮,慢慢松开紧咬嘴唇的牙齿,只能迷糊地盯着他的长腿,一深一浅,缓慢而明显。

她努力勾起苍白唇角,像是终于找到了什么落脚点,压住眼底无尽的讽刺与憎恶。

不可一世的堂堂摄政王殿下,果然如三年前一般,是个可怜的跛子啊。

哈哈哈哈哈......

玉晚若是有力气,定会忍不住狂笑,戳着他的脊梁骨,在他的陈年旧疾上狠狠往心窝子扎。

可她精疲力尽,发不出太大的声音,本能止不住咳嗽。

尉迟砚居高临下,抬指捏住她下巴,逼迫她对视,毫无怜香惜玉之色。

从这个角度看,玉晚眉眼给他的印象更为熟悉,他眼神诡异犀利,一向不耐烦的人竟多出几丝耐心:“你说什么?”

玉晚动了动唇,盯着他距她最近的脖子,暗暗磨了磨牙,发出微弱声音:“我认......”

她示意他再低点头,才能听清她说的话。

尉迟砚没错过她眼底的狼狈与憎恶,还有一丝讽刺和算计。

他仍是轻嗤傲慢,没将她的把戏放在眼里,瞥了眼她手腕玉珠,缓缓垂首,侧颈贴近她的唇。

“我......我认错。”

这下倒是将那三字听清。

细软热气随着微弱的颤音,像小蜜蜂翅膀似的,一点点,扑哧扑哧飞到耳蜗,冷硬的耳骨微不可察动了动。

尉迟砚右眼皮颤了颤,缓慢掀起,松手放开她,许是皮肤过于娇嫩,她的下巴泛起明显红印。

他转眼恢复高高在上的姿态,眼底淌过不屑与嘲讽:“你认错,本王便要饶恕你吗?”

他对她如同过往无数罪犯一样,抱有想打碎她的傲骨,逼她认罪的狠毒。

却又怀有她服软的失望,像是兴起捕猎的恶狼,顷刻间便没了猎捕的心思。

玉晚咽了咽口水,牙齿发酸,眼底裹挟着沉暗与他对视。

这就是她曾经爱过的人,狠起来没有心,毫不费力碾碎所有人的自尊。

她已经示弱,可他仍没放过她。

祁景阑骗人,若是遇上心狠手辣的魔鬼,示弱也无用。

“本王没要你的命,算你走运,你该庆幸本王抽中的只是区区拶刑,没......唔!”

尉迟砚脖子上猛地一疼,玉晚疯了似的扑过来,张嘴,撕咬!

夹杂着积攒三年的怨气,想要吸干他的血,与他同归于尽。

凭什么他说退婚就退婚?说罚就罚?没等来一句道歉,还要再次伤害她。

她好疼,也好恨……

“呃……”

他知道玉晚不怀好意,没表面上那般娇柔,却没想到她一下子发狠,凶得要咬断他脖子。

“主子!”

手下脸色巨变,想上前阻止。

尉迟砚咬牙皱眉,抬手制止,见过大风浪的人眼底竟奇异地闪过一丝诡异兴奋。

脖子剧痛,齿印愈深,热流没入后颈、锁骨,仿佛她咬的不是脖子,而是连接着每一根末梢的神经。

尾椎骨敏感地泛起压不住的战栗,杀伐果断的摄政王头一次体会到爽痛滋味。

“很好。”

“很好。”

尉迟砚咬牙切齿,接连重复两字,眼中的凶光被嗜血危险取代。

脊背到天灵盖爽痛刺激,如同闷声沸腾的水,滚烫叫嚣,像要冲破什么束缚,在即将到达顶峰时——

他抬手一劈,玉晚牙齿一松,彻底晕死过去。

尉迟砚顺手将她接住,垂下眼皮,漠然盯着她惨白的脸上挂着泪痕,眸底恶毒杀意转瞬即逝。

她唇角血迹像地狱里绽放的曼陀罗,娇艳夺目却危险十足。

疯女人、恶寡妇、小侄媳?

他鼻腔冷哼,鬼使神差地用拇指蘸取她唇上,不知是他,还是她的血,如同品尝猎物般,疑惑、期待地放入舌尖轻尝。

热烈的、沸腾的、混杂着腥甜味的感觉,却足以刺激癫狂的神经。

“不知死活。”

尉迟砚盯了玉晚片刻,实在觉得她熟悉,压住眉骨诡异,不耐烦道:“去查查,她到底什么身份。”

冷羽眉毛轻抽,嗖地灵光乍现,主子突然好奇一个寡妇身份,难道……

尉迟砚似乎看出他的想法,瞥见臂弯里晕死的女人,脖颈齿印隐隐作痛,勾唇冷嗤:“她?给本王做通房都不配。”

冷羽立马低头闭嘴,也是,主子是什么人呀,其他女人在他眼里不过一块肥肉,嫌恶心还来不及。

只有沈小姐才是特别的。

头顶视线愈发冰冷,他不敢再揣测主子心思,沉声应是。

玉晚的身世不是什么大秘密,手下很快将查来的消息放在尉迟砚眼前。

“属下已经查出追杀您的刺客,和京都那边脱不了干系,有二皇子的手笔。”

“蜀都刺史,是他的人。”

刺客的调查结果与尉迟砚猜测的相差无几,他目光移向另一卷信纸,那是关于小毒妇信息。

尉迟砚伸出修长的骨指,挑开打结的红绳,将卷成长筒的信纸徐徐展开。

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世道如此,女子本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权势中,没有半分选择。

她对尉迟砚了解几分,知道他言出必行,作风强势狠毒,什么都做得出来。

“不是你?”尉迟砚挑眉问。

“不是。”玉晚抿唇。

“真不是?”

“真不是。”

两人一问一答,一如往常拌嘴似的,谁都固执得不肯退让。

“你不过是仗着本王没有证据,但本王直觉不会骗人,从未出错,而本王给过你机会。”

尉迟砚透过阴影,落在她微颤的睫羽,似有若无叹道:“玉晚,你知道的,你没得选。”

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折不扣的疯子。

若真确认了真相,不死不休,也要与她纠缠到底。

玉晚浑身如坠冰窖,张了张嘴,喉咙酸涩说不了话,只能抬起眼皮,恼恨又无可奈何瞪着他,不肯服输认命。

她勉强扯出笑容:“摄政王,您或许不知,我这个人倔得很,宁死不为妾。”

他曾亲口悔了她的婚,又信誓旦旦说过,她给他做妾都不配,她的自尊曾任他践踏在脚底。

恐怕能让他心甘情愿娶为正妻的人,只有她的好姐姐,不论他如何权衡,他都不可能娶她。

寒夜深重的雾色压在胸腔,说不清道不明地弥漫开来,牵连起过往情绪,沉闷又难受。

尉迟砚难得没有反驳,与她对视片刻,随后移开眼,冷羽将一盏花灯递上来,又迅速隐身。

“本王恰巧赢了个彩头无处放,这盏转鹭灯很适合你。”尉迟砚将手里的灯递给她,像是一时兴起随意赠她。

转鹭灯不像其他普通花灯,灯影会流动,走马一般光彩夺目,美得别致。

玉晚撇开眼不肯收:“鹭灯很美,与我不配,摄政王还是另赠佳人吧。”

“本王的不收,别人的就愿意收。你就这般憎恶本王,不肯沾上半点关系?”

尉迟砚眼尾含笑,笑容古怪瘆人,强势掰开她捏成拳的手指:“拿着。”

他沉下语气,细听还有些许恼意。

玉晚知道他在威胁,紧蹙眉心:“子时已过,现下不是上元节。”

上元节的灯,按照蜀都习俗不可拒绝。

可已经过了子时,她可以不用收。

原本她不用如此抗拒,可她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就像是偶尔凸起的刺,总是微不足道地刺一下,反抗一下。

“你若不要,也别怪本王,碎了脚下这盏破灯。”尉迟砚彻底沉下脸,没了耐心。

他的耐心一向不多,话里话外明示她,别给脸不要脸。

玉晚握着的拳头不肯松,寒凉雾气堵塞在心口,湿漉漉的呼吸困难,她仰头红着眼眶,一字一句讥讽道:“摄政王莫不是忘了,是你先不要我。”

“我生来胆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您的一片好心,恕我要不起。”

玉晚别无他意,眼里总归有几分不甘示弱,她只是想提醒尉迟砚,他曾经对她做过什么。

毕竟是他亲口悔的婚,怎么着也是他理亏在先,哪能处处受他桎梏,得寸进尺呢。

曾经很喜欢的一件东西,但因它受过伤害,哪怕现在依然有割舍不下的浅浅喜欢,也不想再要了。

枝丫间摇碎的月影坠落在尉迟砚脸上,似在心里拢了一层纱,薄薄的,看不清他的心思。

她骤起的刺扎得他很不舒服。

那层纱化为雾,遮住他的口鼻,呼吸不畅,隐隐泛起一丝名为难受的感觉。

尉迟砚淡淡瞥向她紧握的拳头,慢慢松手:“看来玉夫人挺在意那小校尉。”


她一定要逃,逃离他的魔爪。他方才说会经过茂县......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尉迟砚抬起她的下巴,欣赏她的狼狈,“本王想要你,便要了,就像现在也是同样。”

他十年如一日,向来如此,强硬不容置喙,但凡想要的,都会不顾一切去抢去夺,拿在手中才会有安全感。

他从未对悔婚的事感到愧疚,只是略微遗憾,曾经因为怨恨她娘亲,怀有心结没早点见她,不然,她早已是他囊中之物。

玉晚想到当年逃出京都,也经过了茂县,从那里逃出去的可能......

尉迟砚低头吞没她的呜咽,手指轻抚着她泪痕,眼尾欲色渐深,嗓音低哑危险:“你不想别人听见,那便小点声。”

他只想满足自己的欲望,不管玉晚想不想,她的想法都不重要,乖乖做他的玩物就好。

现在的尉迟砚如是想。

玉晚果真不敢出声,浑身的酸痛让她无力抵抗,除了滚烫的热泪从眼角滑落,别无他法:“我求、求你......”

放过她吧。

他就是个疯子。

她以前到底为何会喜欢他?这大概是报应,过去为他做的种种,全都化为利刺扎在她心上。

她但凡乍起的每一根刺,都被尉迟砚磨平折断,变得毫无攻击力可言。

“既然不想喝粥,那便陪本王睡觉。”

尉迟砚手臂将她压住,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扣紧她的后脑勺,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喃:“本王答应你,等哪日腻味了,便放你走。”

玉晚两眼红肿得不像样,闷不吭声像只没有生气的木偶。

多日在马车上的纠缠,已经让她心力憔悴,只盼着过几日尉迟砚腻味,便放过她。

尉迟砚半坐起身,将她扶在怀里,一手端着手下架火熬的粥,一手握着勺子,颇有耐心地喂她。

就像对待一只抓来的得心应手的爱宠,心情明朗便施舍他的好。

玉晚心口沉闷,有些反胃,看着递来的汤匙,蹙眉推开:“不要了。”

她没胃口,吃不下多少。

尉迟砚也不勉强,放下碗,从香炉旁边摸出一只药瓶:“那你躺下,本王给你抹药。”

他连续几日兴味浓郁,今晨替她穿衣才发现,好像他确实有点过分。

“本王没有经验,往后会注意些。”尉迟砚话虽如此,可做不做得到又是另一回事,嘴里难得轻哄几句。

若是日日如此,把她身体弄垮了,似乎也不太好,最后不尽兴的是他。

玉晚瑟缩抬起头,对上他满是情欲的眼眸,阴冷暧昧,不禁打了个寒颤:“不……不要。”

她下意识缩在马车一角,害怕他靠近。

连续多日的折磨,她神经有些衰弱,只要想起那件事,身子便害怕得下意识颤抖,心里有股难言的痛苦。

尉迟砚表情渐冷,并不想理解她的情绪,诡异低缓:“本王不想说第二遍,过来。”

玉晚头发凌乱披散在身后,遮不住手臂上的痕迹,坚决摇头。

他在她这里的信任度一降再降,明明他已经承诺过,可还是不讲信用。

“本王不会对你怎样。”尉迟砚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终是放低了语气,但姿态仍然强硬,“晚晚过来。”

“我、我疼.......”玉晚红着脸说出实话,不敢让他靠近。

尉迟砚渐渐蹙起眉心,看她表情不似作假,烦躁不已的同时,再次放缓语气:“本王不碰你,前面就是茂县,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启程。”

玉晚快速思索他的话,茂县常年受土匪侵占,还有不少受灾流民,比别的县城混乱,是个逃跑的好地方。


“放箭,格杀勿论!”

刺客扬手,无数利箭朝二人飞来。

玉晚猜测刺客定是冲着尉迟砚来的,她受他牵连,也不知外祖母那边情况如何。

下一瞬,尉迟砚捉住她的手......

一个时辰过去,庄明荷捂着小腹,疼得直不起身:“大人,我有孕在身,不可长跪,可否请摄政王......”

如此罚她,难道尉迟砚知道她怀有身孕,故意替玉晚罚她?

不可能。

她好不容易才怀上孩子。

两个时辰过去,庄明荷已经坚持不住,腿间渗出血:“求摄政王......”

冷羽扫了眼她身下的血,没让她起身,只是派人叫来大夫替她诊脉。

意料之中,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没了。

庄明荷脸色煞白,脑子恍惚:“不,我才怀上的孩子......”

“夫人身子本就难孕,怀上一胎已是不易,只怕日后.......”大夫点到即止,开了药提着药箱走人。

直到跪完三个时辰,庄明荷已经要死不活,冷羽才掐着点儿离开。

蜀都对玉晚的婚事议论纷纷,没想到她区区寡妇如此好命,居然还能再觅良人,嫁给李校尉做正室,搁谁谁不羡慕。

而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李青州胸前戴着大红花,小心翼翼背起花轿里出来的玉晚,紧张地跨过火盆。

“李公子一表人才,玉夫人沉鱼落雁,天生一对啊。”

“恭喜李公子,恭喜玉夫人。”

“......”

街坊邻里无不道贺。

李青州把玉晚背上台阶,龇着牙向众人撒红包:“谢谢父老乡亲,我会和晚晚白头偕老,各位沾沾喜气。”

众人边贺喜,边去抢漫天落下的红包。

“公子可要牵稳了,红绸牵紧,万万不可松手。”媒婆乐呵呵叮嘱,“牵得越紧,夫妻感情越和睦。”

李青州牵住另一头红绸,看向对面蒙着头纱的玉晚,红着脸哦了声。

愣神间隙,脚下突然被绊,不知哪家的孩子直冲冲越过红绸,他没抓稳,红绸落地。

像是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媒婆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捡起红绸递给他:“公子新婚不碍事,重新牵住便是。”

盖头下的玉晚心脏跳得很快,耳边锣鼓喧天,她却莫名不安。

蜀都的习俗,新人迎亲在白天,正式成婚却在晚上,据说月老晚上才会出来喝喜酒,祝福新人。

所以她得独自坐在房间,等到天黑,行三叩之礼后,才能算嫁为人妻,不然前面的一切都不作数。

玉晚中途打了个盹,梦里隐约传来微弱的叫喊声,混乱的脚步声,等她再次醒来已是天黑,外面出奇安静,肚子饿得呱呱叫,想掀盖头,又怕破坏习俗。

算算时辰,很快便有人来迎她,牵她去前厅行礼。

按照规矩,必须由夫君亲自迎接。

嫁第二回,她已经很熟了。

左等右等,就在她几乎再次睡着时,外面吱呀一声,终于有人打开门。

来人脚步很轻,没有出声。

空气里传来似有若无的松墨香。

玉晚眉头微拧,兴许是她闻错了,试探说了两字:“夫君?”

那人似没有说话,又似乎极轻地回应了一声,伸手扣住她的手腕,牵她出门,一路安静得出奇。

玉晚蒙着盖头随他到了前厅,前厅除了鞭炮燃放的香味,也没什么声音。

只有媒婆高声呐喊。

“一拜天地。”

“二、二拜高堂。”

玉晚依言弯下身子,蹙眉疑惑。

今日这王媒婆还怪紧张的,声音都劈叉了。

但想到李青州一早还紧张得弄掉了红绸,便也不奇怪了。

“夫妻对拜。”

哐。

耳边传来什么东西掉地的声音。

玉晚正要掀开盖头,媒婆摁住她:“小孩子胡闹,别掀盖头,寓意不好,咱们继续。”

今日宾客里确实有不少孩子,有个孩子还撞掉了红绸,撞倒其他东西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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