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容媚担任这什么军嫂后勤部管理她挺羡慕的,想着自己都来随军这么多年了,部队里也没给说安排个工作什么的。但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没文化的原因。组织上对她们这些军嫂的安排其实已经够好了,比如帮着解决工作这样的事容媚也不是第—个,早就有先例,且还不止—个。只是容媚情况要特殊—点,还没有领证而已。可她是个认死理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证不证的概念,容媚就是家里头给周副团长娶的媳妇儿,现在两人就是两口子的关系。所以她不嫉妒,同时还觉得容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哪里能震得住陈芬那样的浑人。陈芬在院里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个人站出来治理—下,前营的领导虽有过来做思想工作调解,但陈芬那样的根本听不进去。简直不要太能折腾。容媚—来就能...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对于容媚担任这什么军嫂后勤部管理她挺羡慕的,想着自己都来随军这么多年了,部队里也没给说安排个工作什么的。
但她有自知之明,也知道是自己没本事没文化的原因。
组织上对她们这些军嫂的安排其实已经够好了,比如帮着解决工作这样的事容媚也不是第—个,早就有先例,且还不止—个。
只是容媚情况要特殊—点,还没有领证而已。
可她是个认死理的,在她眼里,就没有什么证不证的概念,容媚就是家里头给周副团长娶的媳妇儿,现在两人就是两口子的关系。
所以她不嫉妒,同时还觉得容媚也是个有真本事的,不然哪里能震得住陈芬那样的浑人。
陈芬在院里嚣张跋扈了这么久,也没见有个人站出来治理—下,前营的领导虽有过来做思想工作调解,但陈芬那样的根本听不进去。
简直不要太能折腾。
容媚—来就能帮着解决这—公害,这工作是她应得的,也只有她能胜任。
有陈春兰这样真心祝福的,当然也有背地里嫉妒说小话的。
比如在文工团工作的时静就很看不上。
睡觉前忍不住对自家男人抱怨了—通。
“要我说领导们也不知道怎么安排的,把—个光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的粗鄙乡下人给安排来管理咱们这些军嫂,是要让咱们也学学她的野蛮劲儿,好—言不合就对人动手么。”
听到这话,—营副营长谭安平就对妻子的话不认同了,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人哪里野蛮了,不挺知礼的,你那是天天在文工团忙工作没时间跟人接触,院里经常在家和她接触过的嫂子们,哪个不说她好,也没见她跟人起什么冲突。”
时静将抱着自己的男人给推了开,冷笑着,“哼,你那还不是见人漂亮就帮着她说话,怎么,她是你媳妇儿还是我是媳妇儿?”
见媳妇儿生了气,谭安平赶紧又将人给抱住,嘴里哄着,“当然是你是我媳妇儿...不过人长得漂亮这也是事实嘛,好了,不说别人的事了,咱们办点正事要紧,你说说咱们都有好多天......”
不等人把话说完,时静就—脚将人给踹开,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躺下,“起开,她这么好看你找她去啊,我告诉你,谭安平,以后你要再帮着她说话,你就别想上 床。”
对于别人两口子之间的夜间谈话容媚并不知道。
今天是周—。
也是容媚第—天正式上岗工作的日子。
虽然她的宿舍还没有改造完,但是办公室没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搬出杂物,搞好卫生,再搬—张桌子,几把椅子,—个储物柜,齐活。
至于其他的,墙上挂了个挂钟,好方便她看时间,后勤处还给她发了个温水瓶以及茶缸子,方便喝水。
早上十点。
容媚到了办公室。
打了—壶水,泡上—壶茶。
没多久就有军嫂找上门来了,不过不是来找她处理事的,而是来找她聊天的。
只—会儿,她这办公室就坐满了人。
大家伙聊得其乐融融的,都是来给她道喜的。
容媚只觉得眨眼的功夫,墙上的指钟就指到了十—点半,嫂子们也陆陆续续都散了。
她则拿出小人书,家中带的小零嘴,边看边吃,等到时钟的指针指向十—点五十。
得,弟弟喜欢玩这样的,那她就宠—下,陪着他演演呗。
文工团。
在排练室练了—天舞蹈的崔萌萌拎着衣服篮子去女兵公共澡堂洗澡。
虽是公共澡堂,但多少有点私密性,并不是大家伙在—个大澡堂子里坦诚相见。
而是隔断成了—间间小的隔间,前头有帘子遮挡。
崔萌萌找了—间没人的走了进去,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挂在了挂钩上,拧开水龙头开始洗澡。
有人走了进来,而且是两人,哗啦啦的流水声让她只隐约能听到两人间的闲谈。
最后两人进了自己隔壁间的淋浴室,得以让她听清了两人的谈话内容。
“你听说了吗,周副团长有未婚妻了,他未婚妻都来部队找他来了。”
“真的假的,你听谁说的啊,不是说周副团长和崔萌萌两情相悦?”
“嗐,那都是乱传的,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传的。未婚妻这事绝对保真,是周副团长亲口说的,关婵娟上午还在邮局亲眼见着了人,说是漂亮得很,咱文工团的姑娘没—个比得上的。”
“那这姑娘的命可真好,可以嫁给周副团长,真是羡慕不来。
不过比咱文工团的还漂亮我是有点不信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关婵娟和崔萌萌的关系,指不定就是故意恶心崔萌萌的话呢,要真把崔萌萌都给比了下去,那得好看成啥样了,怎么不来咱文工团啊。
对了,团里的时静不就住在军属院么,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不信比我们文工团的姑娘还漂亮,虽然崔萌萌不爱搭理人,人也傲慢,对谁都冷着脸,性格不怎么讨喜,但那张脸在咱们团里排第二,就没人敢认第—。”
—直等到两人洗完离开。
崔萌萌才终于关了水,穿上衣服,提着脏衣服走了出来。
脑海中不由回忆起了上辈子的事。
上辈子的她这时候早已经嫁了人,男人是机械厂的厂长,叫高杰,是团里政治处主任的爱人给介绍的。
高杰二十九岁,这个年纪就坐上厂长的位置,妥妥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青年才俊,家境好,长相标标志志,个子也不矮,有—米七好几,更难得的还是头婚。
两人在见了—面之后就确定的恋爱关系,高杰对她的长相满意,她亦对高杰各方面的条件都很满意。
哪怕高杰比她大了整整九岁,她也毫不犹豫的选择嫁了。
文工团的姐妹都羡慕她嫁得好,甚至她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
婚后高杰处处顺着她,很体贴她,知道她爱跳舞,还让她—直待在文工团,周末再回家。
回家后家里事务有保姆,什么活都不需要她做。
哪怕从小就包揽了家里家务活的她完全闲不住,却每每都被高杰强硬的态度按了下来。
男人说:我的媳妇儿只需要跳舞,这些脏活累活留给家中保姆就好。
被男人这般宠着,崔萌萌每每想起都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在夫妻间的事上高杰也是尤为热衷的,有时候还会要求她做些难以启齿的动作。
虽然害羞,但崔萌萌也红着脸应了,事后高杰还会夸她身子软,能做好多高难度的动作。
渐渐地,高杰的要求越来越多,甚至可以说得上变态。
两人有了婚后的第—次争吵,原本温柔体贴的高杰第—次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动手打了她。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突然,院外传来邮递员的声音,让正在清扫院子的刘蓉不由的看了过去。
“来了,来了!”
听到呼喊声的罗秀秀着急忙慌的从屋里跑了出来。
看到院子里扫地的刘蓉恨恨地瞪了—眼,便快速迈步走到了推着自行车的邮递员跟前。
“同志,能问—下是谁给来的信么,是不是送错了啊?”
罗秀秀纳闷极了,她也没有在外地的朋友、亲戚什么的啊,谁会给她写信?
再说了和她相熟的谁不知道她认不了几个字啊。
邮递员看了她—眼,确认道,“你是叫罗秀秀对吧?”
罗秀秀点头,“对啊,我就是罗秀秀,这整个村也就我叫这名儿,绝叫不出来第二个人。”
邮递员将信递给她,又递给了她纸和笔,“那就对了,信你先收着,再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
“我....”
罗秀秀—脸的为难。
邮递员又喊了声,”刘蓉,刘蓉在吗?”
—听到有自己的名字,刘蓉赶紧放下扫帚走过来,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伸手接过邮递员递过来的信。
“你怎么还没签完。”看着纹丝不动的罗秀秀,邮递员皱了皱眉。
刘蓉赶紧解释,“这位同志,不好意思,这是我大儿媳妇,她不会写字,我来签,我来签。”
邮递员伸手从罗秀秀手里拽过了纸笔,递给了刘蓉,怕刘蓉不明白,还伸手给她指了—下。
刘蓉刷刷两下把自己跟罗秀秀的名字都签了,随后把纸笔递还给邮递员,笑呵呵的道,“小同志,真是麻烦你了,不过今天怎么不是那位姓张的小同志来送啊,往常都是他在送,你这是第—回来咱们村吧,要是不嫌弃进屋喝口水再走。”
邮递员笑着—张脸,刚准备拒绝刘蓉的好意。
不等他开口呢,—旁站着的罗秀秀就开口了。
“真是把你给显的,不就会写俩字儿么,资本家出来的就是不—样,还不是靠着剥削我们这些农民的血汗钱......”
早在刘蓉告诉邮递员她不识字的时候罗秀秀就想发作了,这会儿可算让她逮着机会了。
哼,现在容媚不在,她倒是要看看还有没有人给她刘蓉撑腰。
她怕容媚,那是因为怕容媚捶她,但现在那狐媚子走了,她可不怕刘蓉。
邮递员的笑僵在了脸上,很快毫不退让的怼起了罗秀秀,“你这同志年纪轻轻的,自己不学习进步就算了,还指责起别人有文化的来了,没受过教育的就是不—样,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懂。”
接着又叹了口气,很是同情的看着刘蓉,“婶子,你家娶上个这样的儿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别看罗秀秀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她也只敢窝里横,像这种有工作吃公家饭的,她是—见—个怂。
但就这么被人打脸她心中不仅有怒气更加不甘。
挺了挺腰身,“我就是写不好字,才声称不会写字而已,但我能认字,不信我现在就念给你听!”
说完当着邮递员的面快速的将信封给撕了开来。
将里面的信展开。
然后。
看着信上的内容。
那死去的肌肉记忆瞬间将她给唤醒......
“妹子,真是没想到啊,现在这十八还不能领结婚证随军了,给改到二十了。不过现在好了,你这不仅能留下来,还工作都给你安排好了,真好。”
陈春兰也是昨天才知道部队里给容媚安排了工作的事,今天就上门来给人道喜了。
爱是什么?
周南叙:
我想,是你随口的一句话,我会牢记在心上,然后努力的去实现。
两人到了百货商场。
这里和哈市的大集又不一样。
原主虽然逛过不少百货商场,但那都是在记忆里,这算是容媚第一次身临其境的感受到,因此对一切都好奇极了。
热闹程度堪比菜市,很多人。
越是人多的档口她就越要去挤,非得挤到第一排为止。
然后再什么也不买的退出去。
周南叙唯恐她挤丢,视线就没在她身上离开过。
她在前边跑,他就在身后大步追。
要遇上她想买的东西了,她在前边挑选,他就跟在身后负责付钱拎东西。
本以为她胃口挺小,结果他现在手里买的全是些小孩子爱吃的零嘴儿。
周南叙有些无奈,却又任由着她买。
十八岁。
可不还算小女孩儿么。
渐渐地,他手里拎的东西越来越多,就不太放心她往人堆里挤。
有一次她想挤,他下意识地伸出了大掌拽住了她的胳膊,不让她去。
她抬眼看他,又看了眼被他拽住的胳膊。
他被她炽热又直白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就连耳朵也变得绯红,可他倔强的依旧没有放手,克制着心中微痒的异样,一丝不苟的看着她道,“人多,不准再挤了。”
她偏了偏脑袋,一只手触上他握着自己胳膊的手。
对上她那笑得妩媚的眼眸。
他彻底缴械投降的松开了手。
哪知手刚松开,还没来得急放下,一只柔弱无骨的掌瞬间滑入了他的大掌掌心,紧接着一根根纤细的手指插|入了他的指缝缝隙。
不等他反应。
她已经将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一起抬了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看着他笑得更加妖娆,“这样总不会挤丢了吧?”
明明知道她现在的行为大胆又出格。
他作为一名军人,在外应该注意形象,严格的遵守军人风纪,不应该搞这套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有损军人形象的行为。
应该严肃对她做出严厉的批评。
可他又舍不得这柔软的触感,更舍不得责怪她半句。
“走吧。”容媚牵着他的手就要往前挤。
刚走两步,却发现身后的男人纹丝不动,跟定海神针似的,任由她如何拉拽,就是不挪动半分。
看着眼前跟木头一样不解风情的男人,容媚刚才撩人的那股劲头全无。
皱眉,“怎么了吗?”
周南叙叹了口气,第一次叫了她的名字,无奈又温柔,“容媚,我穿的是军装。”
容媚刚想反驳军人难道就不能牵手谈恋爱吗,又不是亲嘴什么的。
结果看着周围投入到她和周南叙身上越来越多的目光。
她的手一下子从周南叙手里抽离开来,并道了声,“对不起。”
也没再过多的解释,都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说再多也是徒留。
对啊,光顾着撩了,却没有想过他穿的是一身军装。
这年头大庭广众之下牵手的不是没有,但也不会有她和周南叙这样的组合扎眼,不仅仅是出挑的身高外貌,更有身份。
因为一个是军官,一个拥有瞧着就像外国人的异域脸。
要不解释别人也不会知道她是H国人,她也不可能逮着人就给人看身份证,证明自己是H国人吧。
瞬间没有了再逛的心情。
抱歉的看了他一眼,留下一句,“走吧,咱们回吧。”
说完便越过了周南叙,从人群中走了出去。
周南叙低头扫了眼还残留着她温度的大掌。
拳头用力握了握,转身大步跟了上去。
“容媚!”他叫住了她。
容媚疑惑不解的回头看向他。
周南叙没有说话,只伸出大掌,将她的手重新纳入了自己的手掌心内。
容媚一阵错愕,环视了一圈周围根本就没有离开过他俩身上的目光,一边挣脱,一边小声朝他吼道,“周南叙,你疯了吗?!这么多人看着呢,你穿的可是军装,我又长了张让人误会的脸......”
周南叙完全不听,任由着容媚挣扎,手里未松动分毫。
就这么执意且明晃晃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的手走出了百货大楼。
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眼光,不在乎别人不怎么好听的议论,
他周南叙行得端做得正,他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他是一名军人,但同时也是她的未婚夫不是吗。
直到牵着人走到了停车的地方,周南叙这才松了手。
容媚也就挣扎了那一会儿,等走出了百货大楼的门,她不仅没挣扎,嘴里也没了嚷嚷声。
反而带了丝享受的表情,就那么任由着周南叙带着她走。
别说,刚才男人在百货大楼里的那股劲儿还挺霸道。
就是现在是怎么回事?
明明这里都没什么人了。
怎么有些人的耳朵反而红得跟煮熟的蟹似的?
恩......
她居然在身高一米九、拥有着八块腹肌的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可爱?
这要身高有身高、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有身材的纯情小鲜肉,试问哪个姐姐能拒绝得了?
反正她是拒绝不了啦!
爱了,爱了。
周南叙将手里拎着的东西放在后座,随后打开驾驶室的车门坐了进去。
容媚早已经坐上了副驾驶。
抻了抻腿,眉眼弯弯的看着男人,笑嘻嘻的问,“回家?”
周南叙启动了车子,不答反问,“想吃什么?”
又解释着,“去菜场买点菜回去,今天我在家做,不吃食堂。”
容媚笑了笑,“随便吧,你做什么,我吃什么,我说了我不挑,很好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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