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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金丝雀的强制爱尹时望顾凛冬 番外

尹时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杯酒过后,我开始脑袋晕晕沉沉,浑身发烫。我扫了一眼身旁的人,胖男人正用色迷迷盯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兴许在尹时望来之前喝的那杯酒并不干净。这不是我第一次同领导出来应酬,他不至于为了业务,用这种腌臜手段算计我。燥热感从小腹腾起,我整张脸通红,神色也开始迷离。我努力晃了晃脑袋,步履蹒跚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冰冰凉凉的冷水泼在脸上时,理智拉回了一分。我拿出手机给好朋友苏曼发了个定位,让她来接我。身体实在有些飘,我在楼道里侧靠着墙壁,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突然腰间被一只胖手揽过,我一惊,却没有力气推开。“姜小姐,这是喝了几杯,醉成这样?我送你回去吧。”胖男人油腻的声音在耳旁回荡。他两手扶着我的肩往门口走,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

主角:尹时望顾凛冬   更新:2024-12-15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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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尹时望顾凛冬的其他类型小说《在逃金丝雀的强制爱尹时望顾凛冬 番外》,由网络作家“尹时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杯酒过后,我开始脑袋晕晕沉沉,浑身发烫。我扫了一眼身旁的人,胖男人正用色迷迷盯猎物的眼神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兴许在尹时望来之前喝的那杯酒并不干净。这不是我第一次同领导出来应酬,他不至于为了业务,用这种腌臜手段算计我。燥热感从小腹腾起,我整张脸通红,神色也开始迷离。我努力晃了晃脑袋,步履蹒跚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冰冰凉凉的冷水泼在脸上时,理智拉回了一分。我拿出手机给好朋友苏曼发了个定位,让她来接我。身体实在有些飘,我在楼道里侧靠着墙壁,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突然腰间被一只胖手揽过,我一惊,却没有力气推开。“姜小姐,这是喝了几杯,醉成这样?我送你回去吧。”胖男人油腻的声音在耳旁回荡。他两手扶着我的肩往门口走,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

《在逃金丝雀的强制爱尹时望顾凛冬 番外》精彩片段

两杯酒过后,我开始脑袋晕晕沉沉,浑身发烫。

我扫了一眼身旁的人,胖男人正用色迷迷盯猎物的眼神看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兴许在尹时望来之前喝的那杯酒并不干净。

这不是我第一次同领导出来应酬,他不至于为了业务,用这种腌臜手段算计我。

燥热感从小腹腾起,我整张脸通红,神色也开始迷离。

我努力晃了晃脑袋,步履蹒跚地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冰冰凉凉的冷水泼在脸上时,理智拉回了一分。

我拿出手机给好朋友苏曼发了个定位,让她来接我。

身体实在有些飘,我在楼道里侧靠着墙壁,试图让自己舒服一些。

突然腰间被一只胖手揽过,我一惊,却没有力气推开。

“姜小姐,这是喝了几杯,醉成这样?

我送你回去吧。”

胖男人油腻的声音在耳旁回荡。

他两手扶着我的肩往门口走,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瘫软无力,却又无法停下。

“张总这是要去哪里?

酒局可还没结束呢?”

身后那凌冽的声音,我从未觉得如此动听。

胖男人停住了步伐,捏着我肩膀的力道松了些。

“尹总,我这不是看姜小姐喝多了,想送她回去。”

尹时望走到我身旁,搂过我的腰,离开了胖男人的身体,“张总,那一包厢的人还在等你,姜小姐我来送,恰逢多年不见,也好叙叙旧。”

揽在我腰间的手突然有意无意加重力道掐了一把。

看来落在尹时望手里和落在张总手里,本质上不会有太大区别。

迷糊中,我看见胖男人欲言又止,最后却无奈转身的背影。

耳廓突然钻进了酥酥痒痒的气息,“姜甜啊,五年不见,我们是不是也该好好算算账了?”

说着,尹时望突然贴着我的耳朵落下一吻。

我不禁浑身一颤。

“姜甜,身体才是最诚实的,你一点没变呢。”

那带着笑意的戏谑声音令我羞红了脸。

我艰难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尹时望,你想做什么?

你放开我。”

他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确实有些想念你的身体了呢。”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正如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正当我绝望时,一道女声出现。

“姜甜,姜甜你怎么喝成这样?”

谢天谢地,苏曼总算到了。

她从尹时望手里接过我瘫软的身体,“这位先生,没事的话,我先带姜甜走了。”

尹时望眼神冰冷,并未阻拦。

计程车上,我将车窗摇下,五月的晚风凉丝丝地扑打在脸上,温温软软,仿佛细嫩的天鹅绒拂过脸颊。

我慢慢地清醒了过来,思绪开始在那些年游离。


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我正被尹时望堵在公司门口。

我挣脱了被他拉着的手,疯了一样朝着医院的方向奔去。

赶到医院的时候,顾凛冬刚脱离危险期,还在icu里昏迷着。

我隔着玻璃,看着他满身插满了仪器,脸色苍白,嘴唇乌青地躺在病床上。

如同失去精魂的玩偶,没有一丝生命力。

顾凛冬有先天性心脏病,这是我第二次看他躺进医院,远比上次严重许多。

医生说他心脏衰竭越来越严重了,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换心脏。

可是要等到合适的心源,那得是多不容易的事。

接下来的日子,顾凛冬都住在了医院里,他精神时好时坏。

清醒时,他总喜欢靠在我肩上,一只手戳着我脸蛋,笑嘻嘻地同我说,“甜甜,笑笑,就算哪天我不在了,我也不想看你为我掉眼泪。”

将所有温柔与爱护都留给我的顾凛冬,我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


当屏幕上跳出用红字标注了小三、婊子、不要脸等字眼的照片时,我一颗心几乎要冲破胸腔。

照片里是十八岁的姜甜和二十五岁的尹时望。

我曾在泥沼里同尹时望纠缠了五年。

后来我遇见了顾凛冬,他是我二十八年人生里唯一的救赎。

“姜甜,若想顾凛冬活,就同我结婚。”

我看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顾凛冬,只能再次走向尹时望替我准备好的牢笼。

夜色如墨,浓的化不开。

“别云间”的包房内云雾缭绕,“小姜,快给张总敬杯酒。”

我的顶头上司满脸堆笑,对着那个下巴堆了三层,腻的流油的胖男人阿谀奉承。

今日我随领导来应酬,原本以为只是吃个饭,酒桌上吃到十点,却被拉到了酒吧继续下半场。

领导边说,边拉起我坐到了胖男人身边。

我耐着性子,调整好表情,抬着杯子与胖男人轻轻碰了下杯。

门便是在这个时候被拉开的。

我闻声望去,只见五颜六色的聚光灯下站着一个西装笔挺,身材高挑的男人。

他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五官。

包房里的人似乎很在意这个男人,就连我身边原本色迷迷的胖男人也起身迎了上去,他们叫他,尹总。

男人走近,我逐渐看清了他的五官,狭长的凤目,高挺的鼻梁,白的近乎病态的皮肤,殷红的薄唇微微抿起。

一瞬间,心跳渐渐下沉。

我坐在卡座上,连呼吸都乱了。

领导小声地附在我耳边,“姜甜,这可是A市的龙头企业尹氏集团的老总尹时望,“今日,我们仰仗张总,张总可是仰仗他,他才是食物链的顶端,“你拿出点儿诚意来。”

当尹时望三个字落入我耳畔的时候,抬着酒杯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

我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把头埋的很低,任领导怎么小动作推搡我,我也迟迟未动。

尹时望走到卡座,坐到了我的斜对面,包房里的人顺着去给他敬酒。

唯独我,身体越靠越后,头也越埋越低。

包厢里的漂亮女孩很多,音乐声很大,灯光也很暗。

他应该,注意不到我。

我就那么缩在角落里,不敢起身。

我怕,怕尹时望认出我,怕重新堕入好不容易才爬出的泥潭里。

不知是谁按了音乐的暂停键,原本喧嚣的包房里突然安静了下来。

“姜甜,好久不见,一直低着头,不敬我一杯?”

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不知为何,落在我耳朵里,却是冰冷又带着威胁的意思。

胸腔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抬眸看向尹时望。

他正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可微笑之下的眼眸却比冰霜还要冷上几许。

在场的所有人一时间目光全投向了我。

领导借机起身把我拉到了尹时望身旁。

他冲身边的女孩使了个眼色,女孩自觉地往一旁挪了挪,空出了位置。

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领导一把按在了空位上。

我抬起了酒杯,小心翼翼地与尹时望轻碰了一下。

在场的人不知谁提了一嘴,“尹总与姜小姐还是旧相识吗?”

尹时望看着我,眼神里突然多了丝玩味。

“我们岂止是旧相识,姜甜当初可是我……”我捏紧了高脚杯,眼底激起了泪,几乎是用求饶的眼神看向他。

他勾起了一丝唇角,继续说道,“姜甜可是我想招进尹氏的人,也不知为何当初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许是看不上我尹氏集团吧。”

说着他仰头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倒映着的是十八岁时的姜甜。


二十三岁之前的姜甜是活在烂泥潭里的。

从我记事起,我爸就嗜赌如命,赢钱那天,心情大好喝两瓶,输钱的时候脾气暴躁喝个烂醉。

他喝醉后的唯一爱好就是打我妈。

每次客厅里哭叫声和打砸声混在一块时,我就会捂着耳朵躲进衣柜里。

只有暗不见光的狭窄空间能给我一丝丝的安全感。

好几次半夜,我妈偷偷挤进我的被窝,抱着我默默掉眼泪。

“妈妈,你为什么不带我走,离开爸爸。”

“甜甜,你爸以前不是这样的,就是这几年工作不顺利,“如果我跟他离婚,以后我们在村子里会抬不起头的。”

那时的我不明白,明明打人是他,为什么抬不起头的却是我们?

所以我想,等我长大,再长大一些,我一定带我妈离开这个地方。

可妈妈还是没能等到我长大。

十二岁那年,她终于不堪屈辱,在村口跳了河。

于是,我成了我妈的替代品。

我爸无论输钱赢钱,只要一喝酒就撒泼打人,而那个承载暴力的对象变成了我。

于是下学之后我会在学校待到很晚,蹑手蹑脚地回家,偷偷藏进衣柜里。

第二天天不亮,又偷摸出家去学校。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六年。

十八岁的时候,我爸因为醉酒走夜路,栽进了村口的河里,一命呜呼。

葬礼上我面色平静,心里却乐开了花,我以为,我终于要摆脱泥潭了。

却在葬礼结束的第二天,被要债的人堵在了家门口。

我忘记了一个事实,陷入沼泽的人稍微动一动,只会越陷越深,又怎会轻易就能爬出泥泞。

从那天起,我的人生似乎又陷进了另一个泥潭。

我爸这十几年欠的债,利滚利多达一千万,那对于十八岁长在农村里的我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高考结束的那个夏天,我跑去了城里打工,白天给孩子当家教,晚上去KTV端盘子。

我只想攒些大学的学费,可是那群人又哪会那么容易放过我。

他们把我堵在了KTV的包厢,抢走我的现金和银行卡,还将我抵在沙发上,一双双脏手在我的胸前和大腿间游走。

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尹时望的。

他推门进来,扯开了那些压在我身上的人。

“你叫姜甜?”

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重重地点了点头。

“欠了多少钱?”

“不是我欠的!”

“所以是多少钱?”

“……好像……好像一千万。”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我,“一年一百万,在我身边,如何?”

心尖顿了一下,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道德底线叫嚣着让我拒绝。

可是理智却拉扯着让我答应,如果没人能替我解决这烂摊子,大学铁定是念不了的。

那我的人生只会永远困在泥潭里发烂发臭,我不要,绝不!

所以在尹时望起身准备离开时,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

“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解决他们,能让我安安稳稳地上学,我什么都答应你。”

那一晚,我住进了尹时望的江边别墅里。

我除了知道他叫尹时望,是那家KTV的老板,别的一无所知。

但我知晓,至此我将成为他笼子里的金丝雀。

若不是那件事的发生,也许至今我还被圈养在他的笼子里。


在医院门口,我又遇见了尹时望。

这个男人阴魂不散,竟一直跟踪我到医院。

“姜甜,你想救他吗?”

原本暗淡的眼眸,突然闪烁起了光。

我抬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想好了就到这个地址找我。”

手机上立马跳出了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上面是郊外的一处别墅地址。

他没有跟我过多拉扯,径直上了马路边上的商务车。

我看着离开的车尾,有些颓败,方才的那一刻我竟然有些心动。

尹时望他,总能在某些关键的时刻,恰到好处的拿捏我。

十年前是,现在亦如此。

今天的顾凛冬,状态非常不好,他几乎一整天都没有清醒过。

总是迷迷糊糊地拉着我的手,喊“甜甜。”

我看着短信里的地址,捏紧了手机,翻滚的血液逼的指尖通红。

这个泥潭,哪怕为顾凛冬跳一次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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