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宁鸢容屿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婴落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我对染染没有那种意思,我又不是禽兽,小丫头那么小,我真的下不去手。”江时年都快哭了,丫的他真的不是禽兽啊。他要是真对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起了心思那才是禽兽不如。“阿年,咱们几家的关系的确不需要你们的婚姻来维持,但你妈跟你容阿姨也确确实实给你和染染定下过婚约。”景行偏头看了他一眼,“小时候还是你自己答应的。”江时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爸,你该不会是诓我的吧。”“老子又那么闲?”“你想解除婚约,我没意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景行突然停下脚步,“阿年,染染还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对你到底是兄妹的感情,还是其他。”“你退婚可以,但是不许在言语上伤害染染,否则用不得你妈动怒,我亲自动手。”江时年知道景行没有开玩笑,只是沉默不语。回到庄园第...
《官宣!霸总他举办全球巡回婚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爸,我对染染没有那种意思,我又不是禽兽,小丫头那么小,我真的下不去手。”
江时年都快哭了,丫的他真的不是禽兽啊。
他要是真对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起了心思那才是禽兽不如。
“阿年,咱们几家的关系的确不需要你们的婚姻来维持,但你妈跟你容阿姨也确确实实给你和染染定下过婚约。”
景行偏头看了他一眼,“小时候还是你自己答应的。”
江时年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爸,你该不会是诓我的吧。”
“老子又那么闲?”
“你想解除婚约,我没意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景行突然停下脚步,“阿年,染染还小,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对你到底是兄妹的感情,还是其他。”
“你退婚可以,但是不许在言语上伤害染染,否则用不得你妈动怒,我亲自动手。”
江时年知道景行没有开玩笑,只是沉默不语。
回到庄园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副楼的拳击房跟景行来了一个小时的格斗。
哪怕是景行只守不攻,江时年连他的衣角都没碰到。
格斗时间已结束,江时年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而年近五十的景行坐在地上脸色微变的喝着水。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你顾廷叔还真未必看得上。”
“连阿屿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江时年不服气的爬起来,拿起水猛灌了好几口。
“爸,你跟谁比不好,跟屿哥比,那我回炉重造都未必能比得过他。”
景行懒的跟他贫嘴,“休假没事就别往外跑,在家陪你妈,去老宅陪你爷爷奶奶。”
“别忘了去你姑奶奶那里看一看她,她前几天还在念叨着你。”
江时年应了声知道了又躺回地板上。
江时年回来主楼的时候,江浩和江禾已经坐在餐厅吃早饭了。
“小年,赶紧去洗个澡下来吃早饭,都是你爱吃的。”
江浩虽然已经七十出头了,但是人还是硬朗的很。
没事就景家或者纪家找另外两个老头下下棋,喝喝茶。
江禾放下手里的平板,“爸,你别惯着他了,他今年都二十二岁了,阿祈就比他大几天,念念都怀孕了。”
江时年就当听不见,小跑着上楼去。
“小禾,小年有他的打算和安排,你别逼他太紧了。”
江禾凝视的身影消失的方向,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爸,这是生在顶级权贵家的使命和身不由己。”
“他是景行的儿子,这辈子都只能选择从军或者从商。”
“树大招风的道理您比我更清楚,咱们几家人在京市几十年如一日,不就是因为手握军和商的命脉吗。”
江浩没有说话,他明白江禾的打算。
江时年下楼的时候,江禾已经不在餐厅里。
他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模样,“外公,我妈出门了?”
“嗯,跟你爸一起出门的。”
“说是要去你叔叔婶婶那边,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江时年的叔叔婶婶,就是纪承舟和陆南婴,纪宁鸢的父母。
他陪江浩吃完早饭以后,就带着老爷子开车去了景家老宅。
宁园
纪宁鸢睡醒的时候,容屿已经去上班了。
昨晚早睡,又睡了个好觉,别提多舒服。
宁园没有佣人,只有他们小夫妻俩。
除了每天有佣人来固定来打扫卫生,其他的都是容屿亲力亲为做。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新婚夫妻不想突然被人打扰。
纪小祖宗抗议过,但是没用。
因为容屿用实力告诉她,他能把她照顾得很好。
纪宁鸢忍不住想要开口,别人不知道陆彦祈是怎么样的,纪念不可能不知道。
话到嘴边,见陆彦祈擦干净手站起身,“哥,姐,我医院还有场手术要做,先走了。”
纪念夹菜的手僵了几秒,跟没事人似的接着吃饭,喝汤。
“念念,你何必折磨阿祈,又折磨你自己呢,明明你也爱他啊。”
一滴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纪念的脸颊落在碗里。
“快吃啊,你家容总难得来我这里做顿饭,不吃多点怪可惜的。”
纪宁鸢还想说话,容屿按住她的手冲她摇摇头。
吃完饭后,容屿把桌子收拾干净后接了个电话。
(宝贝们,段评章评五星好评为爱发电哦,青梅竹马爆更中!)
“乖宝,我有事出去一趟,一会来接你回家。”
他俯身去亲纪宁鸢被她推开,“不用来,我今晚不回去,我陪念念。”
她只要一想起这个男人昨晚和今天早上对她做的事情,她的腰就开始疼。
“乖听话,你不在我睡不着,老婆~嗯?”
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的纪念突然起身,“要不,我给你俩腾地,容总再好好哄哄?”
纪宁鸢能够感受到纪念的情绪,推了一把容屿。
“你不是有事忙吗?赶紧走吧,我开车来,不用你来接我。”
容屿眸色深沉,似乎也不悦刚刚纪念对陆彦祈的态度。
他这个人从小护短,要不是纪念是他弟弟爱的人,又是他老婆的闺蜜。
他可能会忍不住半夜来割了她的喉咙。
“等我来接你。”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纪念才忍不住哭出了声,
纪宁鸢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她窝在沙发上轻轻拍打她的背。
“鸢鸢,我只是生气,为什么我跟他就不能是跟别人一样,从恋爱,到订婚,结婚,再到生孩子。”
“他说走就走,离开了三年,如果我不去F国找你,他也不会主动找我。”
“既然不找,为什么一回来要跟我上床。”
虽然,上床是她心甘情愿的,怀孕也是她忘记吃药,她知道不完全是陆彦祈的错。
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对他说违心的话,或许是孕激素作祟。
刚刚的话一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纪宁鸢抬手替纪念擦干眼泪,倒了杯温水给她。
“念念,过去的三年里,阿祈回来过几次,你知道吗?”
纪念还是孕早期,加上每天吃饭的时候都有孕吐反应,最近手术多陆彦祈都是早出晚归。
今天难得吃了容屿做的饭菜没有吐,但是情绪不稳起孕吐就又来了。
在洗手间里吐到胃里只剩下酸水的时候她才白着脸靠在沙发上。
“鸢鸢宝贝,你说他回来过,他什么时候回来过。”
“每年你生日,阿祈都提前一天回来了。”
“亲手带着他的礼物,和我的礼物一起回来的,从未缺席。”
“还有一次我们通话的时候你说你发烧一个人在医院,他当时就买了机票飞回来,在医院守了你一夜才走。”
纪念的脑袋一阵空白,“我一直以为,生日礼物是你快递回来了。”
“可上面每次都贴着跨国的物流单子,盒子也是放在门口的快递架上面。”
“是,你生日的前两天,阿祈都会去打一张物流单子,但快递从来没有寄出去过。”
“念念,阿祈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你。”
“三年前,他害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让你更讨厌他的事情,所以连夜发了邮件给F国那边的医学院。”
“容屿消失了三年,他也离开了你三年,我们都一样,过了苦不堪言的三年。”
纪宁鸢没有看着他,只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西裤口袋找了好几秒。
咦,怎么没有。
有了!找到了!
诶,怎么拿不出来?
纪宁鸢揪着眉头,明明就是硬邦邦的宝石,怎么还拿不出来。
他就不能挪一挪位置。
容屿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了。
喉咙越来越干。
纪宁鸢不怕死的还在往外拽,心里满是疑惑。
她没记错啊,他明明就放了这个口袋。
呲~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容屿咬紧后槽牙偏头看着身边作乱的小祖宗。
车子在路边停稳后,容屿从左边口袋掏出宝石在她眼前晃了晃。
“乖宝,你在找这个?”
嘶哑到极致的嗓音让纪宁鸢的灵魂跟着颤抖了一下。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她的日落色宝石,再看看自己还放在他西裤口袋里的手。
脑子嗡一声,离家出走了。
就在她想松手的时候,一只大掌隔着裤子按住她的手。
“老婆,满意吗。”
纪宁鸢就快哭了,她现在立刻马上下车来不来得及。
明明她也是学霸高材生,怎么一遇到容屿的事就蠢到姥姥家去了。
自己怎么就没有发现居然是……
她还以为是宝石放在他口袋里捂热了。
而且她还扯了!!!
怎么办怎么办???
“老公,我我我……”
该死的,怎么这时候舌头都打结了。
他能不能放开她的手啊!
谁来救救我啊。
容屿的安全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把纪宁鸢找了半天的日落色宝石塞在她另一只手里。
擒住她的后脑勺把脸拉到自己面前,二话不说狠狠的压上了红唇。
纪宁鸢不敢挣扎,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窗外的灯光仿佛在提醒她,他们还在大马路上。
“乖宝,闭眼。”
容屿低音炮的嗓音似乎有一种魔力,纪宁鸢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容屿一直吻着她,从一开始的轻吻到深吻。
原来擒住她后脑勺的手也覆盖在她漂亮的眼睛上。
狭小的空间里呼吸声和心跳声像是在比赛,一争高下。
黑色的宾利添越在宁园的车库停下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车子刚停稳,纪宁鸢跟见鬼了一样往楼上逃离。
连“付出代价”需要的帕帕拉恰都丢在座椅上来不及拿。
驾驶座的容屿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妻子,没忍住的低笑出声。
黑色的眸色里装满了宠溺和满足。
他此时心情大好,我不敢去招惹小祖宗,怕等下死得很惨。
四个车窗降下,他从车的暗格里拿出烟点了一根。
他的乖宝真可爱。
惊讶的表情让他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坐在驾驶位,低头看了眼高定西裤,一脸痞气的低笑出声。
“乖宝一定吓坏了。”
一根烟燃尽,容屿拿起刚刚小祖宗落在车上的那颗宝石。
让他有了美好体验还尝尽了甜头的宝石。
他上楼去敲浴室的门,里面的人瞬间跟炸毛一样。
“你滚出去,不许出声,不许跟我说话,今晚不许跟我睡。”
泡在浴缸里的纪宁鸢,觉得自己从天灵盖到脚指头已经被灼烧感吞噬了。
这还是那个冷静,理智,稳重,禁欲系的容少吗?
不,他不是。
他就是个臭流氓!
“乖,浴缸旁边的盒子里有新味道的沐浴球,是铃兰花香。”
“我去隔壁洗个澡,十五分钟后还没出来,老公就进去抱你了。”
容屿想开门,但是浴室门被反锁了。
倒是容屿,有些无奈,刚刚还浑身戾气的男人,跟现在哄老婆的判若两人。
虽然他也是这样。
纪承舟除了是他的老丈人,也他成长路上的领路人。
“鸢鸢,今晚在家住下吧。”说完,纪承舟抱着陆南婴上了楼。
纪宁鸢把手里的果盘吃了一大半,被人拦下,“乖乖,吃太多了,肚子疼的时候难受。”
容屿挑了颗最大的草莓递给她,把剩下一半的果盘拿回厨房收进保鲜盒里再放进冰箱。
见冰箱里有杏仁,挽起袖子洗干净东西放在破壁机里煮。
回到客厅,看见女孩抱着小白虎窝在沙发里,一直揉着它的脑袋。
小白虎温顺得跟猫一样,似乎也很享受被纪宁鸢蹂躏。
“喜欢?我跟妈说一声咱们带回宁园养着?”
容屿坐在沙发上,连人带虎一起捞在怀里,大手覆在小手上面跟她一起给老虎顺毛。
“这是妈妈喜欢的,再说了,把小家伙带走,糯米也得带,还是算了。”
纪宁鸢打了第一个哈欠的时候就被男人抱了起来。
容屿嗓音懒懒的开口,“回家,还是上楼?”
“上楼吧,我好久没有回来住了。”
男人大步流星的抱着人往楼上去,推开四楼的房间把人放在两米多的席梦思上。
南苑的主楼有五层,三楼是纪承舟夫妻的,双胞胎住二楼,整个四楼被纪承舟打通弄成大平层一样。
这样一比较就能看得出来家庭的地位,连糯米在后山都能住一栋小房子。
双胞胎在纪家就是轮流垫底的那种,得去老宅或者陆家才能有那么点地位。
毕竟在老宅,纪承舟垫底,陆家有陆彦祈垫底。
容屿没有把人放下就起身,而且把指腹摁女孩吃过樱桃的红唇上。
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呼吸洒在女孩的脸颊上,肉眼可见她漂亮的小脸逐渐粉红。
容屿低笑,他的鸢鸢动情了。
纪宁鸢抬头看他的那一瞬间,唇被吻住,带着薄茧的大掌慢条斯理摩挲着她的细腰。
“不行,还没洗澡。”
纤细的手臂抵在男人的胸前,阻止他继续胡作非为。
“乖乖鸢鸢,一会再洗好不好。”
容屿呼吸沉重,浑身紧绷,嗓音沙哑到极致。
明明每天睡前都会运动个两三回,可只要女孩的出现,他居功自傲的自制力就会顷刻瓦解崩塌。
纪宁鸢的唇贴上他的轻轻滑动的喉结啃了一下,“不行,去放洗澡水。”
容屿低头埋在她的颈部,用力的压下身体里那头即将破空而出的狼。
“行,小祖宗,等着。”
他狠狠的在她唇上嘬了一下后,认命的起身进了浴室。
边走边挽起衬衫的袖子,摘下手腕上那只能在京市能买套公寓的手表放在梳妆台上。
纪宁鸢看着浴室玻璃倒映出来忙碌的影子,眉眼间都是幸福的笑容。
她年少的时候就依赖他,长大后还是离不开他。
发愣时,容屿已经从浴室出来,身子腾空而起让纪宁鸢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
“老婆,一起洗。”
她没有拒绝,只是下巴贴在他的肩膀上,“拿衣服。”
带有磁性的低音炮声响起,“乖,一会还的脱,麻烦,扯坏了你又不高兴。”
“你还敢说,上次那件还穿不到两分钟。”
纪宁鸢浴室里的浴缸像个小游泳池,饶是容屿这种大长腿进去也能完全伸直双腿。
男人很安分的给她洗澡,抹沐浴露,就在纪宁鸢意外他居然没有其他动作的时候。
突然被他擒住了唇,俩人一同沉入水里。
猫似的哼声隐约。
墙上的钟走了一圈,容屿才抱着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女孩出来。
纪宁鸢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耳尖都是红的。
她实在不敢回想,白天禁欲十足的男人居然会做这种事。
虽然她清楚他一向很疯,可这是南苑啊,她爸妈还在楼下呢。
“羞了?嗯?”
容屿扯掉她身上半干的浴巾随手丢弃,抱着人一起钻进被窝。
京市入秋的天气,室内没有暖气的温度刚好。
“你还敢说,容屿,你在国外三年是不是有过很多女人,为什么会的东西那么多?”
动过情的声线有些软糯,表情奶凶奶凶的,让容屿的心颤得更加厉害。
“宝贝,结婚那夜,我就跟你说过,ta这辈子是会对你硬气。”
“至于为什么那么会?因为,我是男人,对心爱的女人自然无师自通。”
他用满是薄茧的虎口撑起女孩紧致小巧的下巴,“老婆,我会的还有很多,一会你就知道了。”
这一夜,纪宁鸢后悔问他是不是在国外有过女人这句话。
这狗男人跟疯了似得一晚上都在找答案。
“容屿,你······”
“乖鸢鸢,想好了再回答哦。”
纪宁鸢睡着,不,昏过去之前脑袋里都是容屿说的那一句。
“鸢鸢,还记得我离开之前拍的那些照片吗?”
次日的第一抹暖阳透过落地窗照在床上熟睡的两人脸上,床头柜上放着的黑色手机震动。
男人一手捂着女孩的眼睛,另一手伸长在床头的位置按了一下。
淡紫色的遮光帘缓缓合上,屋内又恢复了漆黑的模样。
容屿低头亲吻了一下怀里还在熟睡的女孩,随手捞起地上那条昨晚被他丢开的浴巾围在腰间,拿起手机进了浴室。
纪宁鸢翻了个身扑空,睁开眼睛看不见男人,“阿屿!”
“先这样,其他的会议都推到下午。”
容屿听到动静匆匆挂了电话,回到床边把已经坐起来的人捞在怀里,“乖宝,接着睡。”
“要去上班了吗?”
纪宁鸢伸手抱住他的腰身,一个劲的往男人温热的怀里钻。
容屿按住怀里乱动的人,咬牙压下身体里已经再燃烧的烈火,“下午再去。”
“乖宝,你再胡乱点火,一会就亲自来灭了。”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握着攀在他腰间的手······
纪宁鸢脑子有些迷糊,“热!”
说完忍不住再次熟睡过去,容屿顶住后槽牙,手臂用力的圈住她的腰。
小声在她耳边说,“坏宝,晚上再收拾你。”
陆彦祈懒得跟他抬杠,这一看就是欲求不满找他撒气。
“吃早饭,别理他,他羡慕!”
纪宁鸢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少贫嘴。”
她把花插在花瓶里,跟纪念说了一下开艺术培训中心的事。
“一会我去二舅舅那里拿合同,就能找团队装修了。”
纪念不太放心纪宁鸢自己一个人去。
“鸢鸢,要不等我好点了我陪你一块去吧。”
陆彦祈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桌子上,“老婆,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乖乖养好身体就是帮了大忙。”
“我姐是二叔跟穆叔的宝贝金疙瘩,那栋楼是穆叔的私人产业,自己家的安全得很。”
陆彦祈没有哄她,楼是自己家的,装修团队纪氏有,顾氏和陆氏都有。
纪宁鸢只需要提要求提意见,其他的都用不着操心。
“那我······”
“你什么都不用,乖乖等着艺术中心弄好就行。”
纪宁鸢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容屿已经不在屋内,“念念,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
一大早就在吃纪念的醋,早餐都没有吃。
她以为容屿会在门口等她,结果安静的走廊空无一人。
漂亮的眉心拧起,她拿起手机点开了置顶电话,还没来得及打出去,安全通道传来狠戾的声音。
“他想死 ,我亲自送他一程,让桑秦去查,我过两天回去。”
容屿低沉暗哑的嗓音如掌管地狱的主宰一般,让纪宁鸢没由来的手心发冷。
他挂了电话后,把手里剩下的半根香烟抽完。
拉开门的那一刻,对视上了那双灵动的眸子。
容屿慌了!
无数次生死徘徊他都没有害怕过,可现在,他的双脚僵在了原地。
仅几秒,他快速压下眼底的情绪,“乖宝,要回家了吗?”
纪宁鸢摇头,唇角带着一抹轻笑,“我去一趟荣乐府找舅舅。”
“我跟你一起去!”
容屿上前去牵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心里都是湿的。
“老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怎么手心都汗。”
不等她回答,容屿弯腰抱起她进了电梯。
纪宁鸢靠在他怀里,揪住他胸前的衬衫,“我没事,不用着急。”
电梯里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他知道,刚刚他说的话,纪宁鸢听见了。
但是他不知道,她听见了多少,有没有吓到。
“老公,你要去M州吗?”
她脑子里都是容屿说的那一句他过两天回去,她已经跟他分离三年了,她不要再来一次。
容屿脑子里嗡了一下,乖宝果然听见了。
“嗯,M州的基地出了点事,乖宝,我······”
“那你会回来吗?”
她起了雾气的双眼看着他,容屿瞬间觉得自己痛到不能呼吸。
电梯门打开,容屿抱着人大步往停车场去。
他把纪宁鸢放在副驾驶,自己上了车。
纪宁鸢的手刚碰上安全带便被一只大掌握住,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来安抚自己心里的不安。
“乖宝,你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泛红的眸子里都是恐惧,纪宁鸢的心乱得厉害,“我为什么要怕你?”
她知道容屿这三年在M州不好过,可是没有人愿意告诉她,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是第一次听见他打电话,也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发怒的样子。
只是他的不知道。
纪宁鸢主动攀上了男人的脖颈,学着他的样子用力的去啃咬他的唇,“老公,你在怕什么?”
“怕你不要我。”容屿点了点她的鼻尖,低头埋在她的脖子大口呼吸。
她抬手揉了几下他的短发,“我才不会,是你不要我,你不要了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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