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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完结文

林惜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瞬间气血上涌,他当街呕出一口血来。就一瞬间,嘉和清楚看见,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身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他身子晃了晃,有人要来扶他,被他一把挥开,“她不能去和亲,她答应过嫁给我的。”“我……我得去找她。”他跟失了魂魄一样跌跌撞撞抢了旁边那人的马匹,急促的驾马出城,一路奔袭。嘉和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迟了太久,早就追赶不上了。就算到了,也大概只能赶得上她的婚礼,如此,更是诛心,不如不去。楼危昼夜疾驰,他真怕自己赶不上,如果追不回,那她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可是皇帝早就预料到他会后悔,还没出无渡河的时候,几十个锦衣卫拿着圣旨过来。“将军,陛下召您回京,别让我们难做。”形容狼狈的楼危跨在马背上,一把抽出他腰上...

主角:楼危林惜辞   更新:2024-12-13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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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危林惜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林惜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气血上涌,他当街呕出一口血来。就一瞬间,嘉和清楚看见,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身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他身子晃了晃,有人要来扶他,被他一把挥开,“她不能去和亲,她答应过嫁给我的。”“我……我得去找她。”他跟失了魂魄一样跌跌撞撞抢了旁边那人的马匹,急促的驾马出城,一路奔袭。嘉和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迟了太久,早就追赶不上了。就算到了,也大概只能赶得上她的婚礼,如此,更是诛心,不如不去。楼危昼夜疾驰,他真怕自己赶不上,如果追不回,那她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可是皇帝早就预料到他会后悔,还没出无渡河的时候,几十个锦衣卫拿着圣旨过来。“将军,陛下召您回京,别让我们难做。”形容狼狈的楼危跨在马背上,一把抽出他腰上...

《山回路转不见君楼危林惜辞完结文》精彩片段

瞬间气血上涌,他当街呕出一口血来。
就一瞬间,嘉和清楚看见,原本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身上一点精气神都没有了。
他身子晃了晃,有人要来扶他,被他一把挥开,“她不能去和亲,她答应过嫁给我的。”
“我……我得去找她。”
他跟失了魂魄一样跌跌撞撞抢了旁边那人的马匹,急促的驾马出城,一路奔袭。
嘉和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迟了太久,早就追赶不上了。
就算到了,也大概只能赶得上她的婚礼,如此,更是诛心,不如不去。
楼危昼夜疾驰,他真怕自己赶不上,如果追不回,那她就真的要嫁给别人了。
可是皇帝早就预料到他会后悔,还没出无渡河的时候,几十个锦衣卫拿着圣旨过来。
“将军,陛下召您回京,别让我们难做。”
形容狼狈的楼危跨在马背上,一把抽出他腰上的长刀,“让开,”
这样来回奔驰,他身体已经很疲惫,声音沙哑的像是砂纸打磨过,完全就是一股气支撑着他不倒下去。
他得去把林惜辞追回来,她不能嫁给别人,绝不可以。
看他拔刀,锦衣卫也不是吃素的,纷纷同样拔刀对峙,“楼危!你难道要抗旨不尊吗?”
“卑职劝将军考虑清楚,将军身后可是一整个将军府的荣辱和身家性命!”
楼危眼底略过痛苦的神色,手指紧紧握住刀柄,用力到指节发白刀身打颤。
“我说,让开。”
数十个锦衣卫围上来,“那就请将军恕属下们冒犯了!”
楼危重伤几十个锦衣卫,锦绣的衣袍下摆被血浸透了,沉甸甸的往下坠着淌血珠子。
看楼危黑沉沉的眼睛杀的都快透红了,这完全就是不要命的打法,剩下几人也不敢再往前了。
但是皇命难为,他们挡在楼危身前,让他寸步难行。
这样僵持着也不行,锦衣卫指挥使没办法了,隐晦打了个暗号,众人后退把路让开。
楼危以为他终于过了这一关,他能过这无渡河,可是刚往前走一步,身后一支冷箭破空而来。
他最后倒下去的时候,看到那几个锦衣卫叹口气朝他过来。
“将军,我们也是没办法了。”
开始的皇令是请他回去,实在不行可武力胁迫。
后来皇帝说如果实在不行,就手段不论,人活着带回去就行了。
两国联姻已成定局,楼危不能在这时候反悔。
现在反悔,太晚了。
放箭的人下手有分寸,毕竟楼危能力卓绝,要是他一不小心真弄死了,那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他一直不醒,情况低迷,高热迟迟不退,喉咙里困兽一样哽咽一些什么。
楼危祖母快哭断气了他才勉强睁眼,他一睁眼,旁边的阿尔芩就扑过去。
“楼郎,你这样,让我们娘俩怎么办啊!”
楼危失神片刻,问,“惜辞呢?她……怎么没来看我?”
“娘俩……什么娘俩?”
他这样也不知伤心太过还是病的糊涂了,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我的孙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你忘了吗?惜辞殿下已经嫁去北野半月有余了。”
“你这段时间病的昏昏沉沉,连阿芩也不记得了?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她了吗?”
“今日大喜啊,盼了好久你终于醒来了,而正巧今日阿芩被诊出喜脉!”
楼危缓了缓,才从梦魇中回神。
“喜……有什么可喜的。”
他眼眶透着病态的红,脸色又是苍白的,“祖母,错了,弄错了,我最喜欢的,是惜辞啊。”
祖母捂住他的嘴,提醒他,“不可说,如今她已嫁做他人妇,孙儿,这话不能说了。”
“既然阿芩有了身孕,等你病好了就娶她过门吧。”
楼危如今已经知错,又怎能让自己一错再错?
他失魂落魄的望着床帐,“我不会娶她的。”
如果林惜辞知道他娶了别人,本就厌弃他的人,更加不会回头了。
阿尔芩听到他这斩钉截铁的话,感觉自己天都塌了。
“楼危!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当日问你娶她娶我,是你说的娶我!”
“如果你不喜欢我,做什么招惹我?我又何必陪你万里路来这东岳京都?!”
“我和孩子,又算什么呢?”
楼危像个死人一样,双眼失神,一语不发。
阿尔芩一路伤心离开,回到住处,却整个人态度大变。
侍女过来和她小声说话,“公主,东西已经拿到了。”
阿尔图走在风雪里,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他知道阿尔术不会杀他,阿父的偏心,胞妹阿尔芩的死,让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
而如今,所有亲眷已经只剩他们两人,阿尔术本来也没想他死,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阿尔图!你站住,你给我站住!!”
“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阿尔图一步没有停留,只剩他一个人站在高台上跳脚怒喊。
“傻子!你个大傻子!!”
“你有种弑父,你有种杀了我啊!!”
“我不要你的施舍!阿尔图,你跟我正面对抗!!”
阿尔图的属下随后过来,递给他一个八宝玲珑盒。
“左贤王,这是大首领要我交给你的。”
“里面,是阿尔芩殿下的骨灰。”
他叹息一声,然后说,“大首领并不想弑父的,但是他知道先王利用至亲女儿色诱敌国将领,甚至准备用她的死再次发动两国战争。”
“他当夜拜过神庙诸神,杀进王庭当场弑父上位。”
“如果他是一位残忍嗜血的暴君,不会命我等去为阿尔芩殿下收敛尸骨,也不会任由您发展壮大的。”
阿尔术坐在那张冷硬的铁座上,看着那个孤零零的王印失神很久。
他恨先王偏心阿尔图,利用阿尔芩,不论他多努力,始终视他为无物。
恨杀了阿尔芩的楼危,甚至恨东岳来的公主,恨阿尔图。
恨他为什么要跟东岳重结旧好,为什么不为阿尔芩报仇雪恨。
可是他的恨,在这样一场风雪中被吹的迷失了方向。
“他在可怜我,是吗?”
这话下属也不好接,过了一会儿,问他,“您看您什么时候举行继任仪式?”
阿尔术从阿尔图可怜他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压着眼睛看他一会儿。
然后大吼一声,“滚!”
他扫视一眼,原本空荡荡的庭院里,此时站满了阿尔图的班底。
他们齐齐抬头看他,俯首大喊,“国不可一日无君!望殿下……”
阿尔术抱起来那个八宝玲珑盒走下高台,“你们也滚!”
他想,还是阿尔图胜他一筹,他闹这么大,这么逼他,他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答案。
他多狠啊,他就是没给他。
阿尔图带着林惜辞走进神庙,跪在地上求活佛阿丘,“请再救我的萨日奈一次吧,阿丘活佛,我将永世供奉您。”
阿丘年纪已经很大了,皮肤松弛耷拉下来,举着一盏油灯凑近观察她。
“娇贵的萨日奈是无法在贫瘠的北野生存的,你还要留下她吗?”
他跪地给阿丘行了一个三跪九叩的大礼。
“她一生坎坷疾病,我都愿意替她承受,阿丘活佛,求你救我的萨日奈。”
她叹息一声,为他们在佛像前续了一次灯油。
而后看着阿尔图拿匕首刨开自己的心口,引出心头血来为她做药引。
“为她取血三次,阿尔图,以后你再也做不了北野的巴图鲁了。”
他虔诚的跪拜着,拿白狼皮毛把林惜辞抱在怀里,垂首朝拜众神。
“我只想做她一个人的巴图鲁。”
“阿丘活佛,北野贫瘠的土壤也可以让我的萨日奈存活。”
“我愿拿心头血供奉我的萨日奈,只求她长开不败,日日鲜活。”
这时候李诀从外面进来,看到这一幕,他说,“楼危,是林惜辞自己答应和亲的。”
没有任何人逼迫她,是她想要离开他,想离开那里了。
“你班师回朝那天,陛下问她还嫁要给你吗?她说她愿去和亲。”
“楼危,你早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现在她能和阿尔图两情相悦,就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一意孤行,你还要害她到什么时候?”
李诀最后这一声,让楼危振聋发聩,有那么一会儿眼前几乎是一片发黑。
李诀拂袖而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楼危一个人在月下喝了好几壶烈酒,他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和林惜辞的从前。
他们也曾是人人惊羡的一对,后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她要走那天,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却一无所觉。
如今,他后知后觉的来接她回去,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
他们都知道她不会回去了,只有他,还以为自己能有最后的机会。
为什么总是这样?!
骗他,都骗他。
为什么就一次机会都不给他?!
他知道错了,他愿意改啊,为什么就这么一次机会都不愿意给他?!
他摔了手里的酒壶,站起来,说,“我不服!我不服!!”
他不愿意和林惜辞这样一生背道而驰,看她和阿尔图在一起过一生,他做不到。
既然苦海无头,回头无岸,那他便这一条路,走到黑。
林惜辞那日看楼危那模样,以为他还要好一番纠缠,但是后面谈事却一直没见他。
刚放心一些,就突然在夜里看见他。
她穿着柔软的衣物刚要准备睡下,就听到外面细微的声响。
起初她还以为是阿尔图回来了,困倦的微微掀开一角被子,“快点,暖气都散了。”
没听见他的回应,她睁开眼,看到床前的楼危,简直当场吓她一跳。
她瞬间坐起来,后背靠在床架子的边缘上,整个人防备的很。
“你做什么?!出去!楼危,你听不懂人话吗?滚出去!”
楼危饮了酒,眼尾透着一股潋滟的糜红,眼里的水光醉人心神。
“为什么。”
“林惜辞,你对阿尔图那个莽夫就能那么温柔,为什么对我要这么残忍?”
他一条膝盖跪在她的床榻边缘,想去触碰她垂下的发丝。
“你怕我?”
“我做什么了你要怕我,惜辞,你这么躲我做什么?”
“你可以邀请阿尔图一起同床共枕,遇到我却只让我滚?”
林惜辞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烈酒气味儿,看他这样子明显的不清醒,她往后再躲却已经没有地方了。
她打开楼危伸过来的手,“你喝醉了,将军,回去休息吧。”
“将军?”他含混的念了一遍,“你从前不会这么叫我。”
他动作孟浪的握住她的一只脚踝,常年握剑的手指粗糙有力,暧昧的摩擦她的皮肤。
“林惜辞,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
她吓得几乎哭出来,此时的楼危让她觉得分外危险。
她用另外一只脚去踹他胸膛,手里拿枕头去打他肩膀。
“楼危!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握住她脚踝那只手猛的将她向自己身下一拽,一手按在她的肩膀旁,俯下身和她呷昵轻声说话。
“他在这里要过你吗?”
“你给他了吗?”
“林惜辞,你明天要嫁给他?想都不要想。”
“你说他如果知道,我今天在这张床上和你厮混过,明天他还愿意娶你吗?”
林惜辞没想到他能这么发疯,简直所有的礼义廉耻通通都喂了狗了。
楼危俯身侧头去亲她的耳朵,叼着她的咽喉去含吮,拿牙齿轻轻碾磨,像是野兽叼住了自己的雌兽。
手指顺着她的腰线抚摸,身体上多亢奋,心理上就有多难受。
他应该好好去珍惜的爱人,他们不应该以这个面貌来面对此次。
但是她的拒绝,她的所有决定和冷漠疏离,让他已经无法保持理智和清醒。
痛也好,痛也是他们此次之间的,而不是他们那些和他无关的幸福。
他亲吻她的肩膀,手臂探过她的后腰把她一把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沉溺忘情的亲吻她的锁骨处。
林惜辞挣扎不脱,猛的给他一巴掌,“楼危,你真让人恶心!”
“你如果敢做,我就真的恨死你了。”
他迎面抱着她,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紧紧的不愿松手。
“那你就恨我吧,恨我也好。”
他不要和她做陌路人,给他任何情绪都可以,只要不是相忘于江湖。
“大首领!”
外面传来阿尔图回来的动静,林惜辞眼睛瞬间亮起来,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楼危一掌击晕。
林惜辞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楼危怜惜的亲吻她的头发。
他知道,到了这一步,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林惜辞感觉他像是某种野性未除的大型猛兽,在逼仄的空间中,林惜辞下意识后退,直到后背靠在身后木板上,再退不了半步。
“阿尔图!你们北野一点规矩都没有吗?”
“我是你父亲未过门的妻子!”
“希望你对我放尊重点!”
在阿尔图眼里,她简直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一样。
他笑起来,说东岳话时有点语音含混,她听了两遍才听明白。
他是说她像猫。
林惜辞更加感觉被冒犯了,“出去!你给我出去!!”
阿尔图歪了歪头,对她笑了,他只是东岳话说的不好,他不是听不明白。
在林惜辞毫无防备时,他直接把她抗在肩膀上带出去了,她是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
这简直太过于不成体统了!
东岳的和亲队伍被阿尔图的人牢牢掌控住,见到这一幕纷纷感觉备受屈辱。
“野蛮!野蛮人!!”
“就凭这蛮夷之风,也配娶我东岳公主?!”
“把我们公主放下!我们要回去面见陛下!”
阿尔图不顾林惜辞的挣扎,带着她直接进了自己的领地,他们这边房子造型也和东岳不一样。
处处透着一股粗犷到粗制滥造的风格,好像写满了随便活活,活不了直接死也行。
这一大片,最大的毡帐就是阿尔图的,他一手掀开厚重的帘子把这位东岳而来的娇贵公主放在他的床榻上。
林惜辞感觉她心里都麻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被放下后她迅速后退,但是却依旧被阿尔图圈在身下,左右逃跑不了。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她几乎窒息,阿尔图的侵略性太强了。
他简单说了一句话,看林惜辞没理解明白,又拿东岳话翻译一遍。
林惜辞听明白后 ,顿时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你们皇帝死了?”
那她怎么办?回去吗?还是直接守寡?
阿尔图冷硬的骨节小心的抚摸她的脸,像是对待最娇弱的花,“我们的规矩,父死子继,兄死弟承,最终的胜利者可以拿下一切战利品。”
林惜辞没听懂他和自己说这番话的意思,然后阿尔图想了一会儿要怎么拿她听得懂的话来解释。
随后他猝不及防就亲了她脸颊一下,对她说了三个字,“战利品。”
然后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是,阿尔图的,战利品。”
林惜辞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觉得这件事有点太离谱了。
阿尔图看她好像不高兴,以为她对自己不满意,他一声不出的就开始脱衣裳。
“你!你干什么啊!”
林惜辞觉得,比这事更离谱的其实是阿尔图,他的行为总是让她猝不及防和无法理解。
他上衣脱完,露出结实健壮的上身,浑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牵着她的手摸自己的身体。
“我很强壮,可以庇护你,我,行,很行。”
看他要带着她往下摸了,林惜辞被烫到一样连忙缩回手,脸色瞬间爆红,耳朵红的要滴血了。
他捉着林惜辞的手不松,整个人都非常亢奋,声音暗哑沉重的在她耳边重复一句话。
“阿尔图……额和呢尔……”
外面有人叫他,他那双狼眼睛绿幽幽的看了她片刻,才起身离开。
林惜辞看他走了,赶紧爬下去,她一掀开帘子,在外面看见两个守在门口的北野人。
她明白,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了。
晚一些来送饭的小姑娘东岳话说的还好一些,她问了之前阿尔图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红着脸,跟她解释。
“阿尔图是我们首领的名字,我们这边其实不叫皇帝,我们称呼我们的王叫做大首领,他的继承人叫少君。”
她知道阿尔图是那个男人的名字,不清楚的是后面那句话。
“额和呢尔是北野话里的妻子的意思。”
林惜辞脸红了,这还不如不问。
本想套一套这姑娘的话,但是后面她再问什么她都只是微笑以对,不再出声了。
他可不像阿尔图那么心地善良,楼危敢来,就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
他可是东岳的长胜将军,如果能死在北野,那简直再好不过,反正到时候头疼的也是阿尔图。
什么公主,一个女人罢了,死就死了,是阿尔图的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也只有阿尔图那个蠢货才会被情感羁绊,废物的东西,那大首领的位置,要他说,就该他阿尔术来坐。
身后冷箭射过来,楼危驾马疾驰,他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放箭。
这已经是死活不论的架势了。
“林惜辞,你看见了吗?你要嫁的那位大首领,现在是想要我们死呢。”
“这样的男人,你还要嫁给他吗?”
塞北的风太冷了,林惜辞不是楼危那种身强体壮的武将,脸色已经被吹的冷白。
她垂着眼,整个人都是倦怠的。
“楼危,阿尔图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我不信他会下达这种命令。”
楼危冷笑,倏忽之间一道强劲有力的黑红色羽箭从身后贯穿过来,遒劲的力道直接穿透楼危的肩膀扎进林惜辞的胸腔里。
“唔——”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楼危紧急勒马,马匹抬起两个前蹄,发出一声嘶鸣。
“林惜辞!”
血色浸透了她胸前的衣裳,连带着他衣襟都被两人的血液濡湿。
他吓得不敢碰她,但是紧接着第二支箭随之射过来。
楼危咬紧牙关,手指握紧腰间的长刀,骤然回身砍断了那支箭。
回身那一刻,他和身后那个灰黑色长袍的青年对视上,他眼里是冷漠且挑衅的冷笑。
而后,面对着楼危的冷锐目光,他再次拈弓搭箭。
“死在这里吧,我的老对手。”
楼危顾不得其他,只能带伤纵马,他拔了那支箭,紧紧抱着林惜辞。
“你看见了吗?他们是真的要我们死在这,阿尔图根本没有顾及你的死活。”
血液流失导致林惜辞面如金纸,她微微闭着眼睛,“楼危,我若身死,那也是拜你所赐。”
楼危抿了抿唇,心里像是被滚烫的开水烫了一遭。
不会,他不会害死她的。
但是他看着前面的断崖,心里明白了,他们已经走到了绝路。
他带林惜辞下马,把披风裹在她的身上,对面阿尔术悠闲地带人骑马而来,把他们围堵在这断崖上。
“楼危,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楼危单膝跪地,怀里抱着病殃殃的林惜辞,过了好久,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们带她回去吧。”
“此前种种,错都在我。”
“唯愿你们大首领看在昔日情分上,救她一命。”
阿尔术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我救她?行啊,你求我。”
他身子微微前倾,深绿色的眼眸看着楼危,一字一句说,“东岳的战神?”他笑了一声,然后说,“跪下求我。”
楼危死死看着他,巨大的屈辱涌上心头,但是林惜辞已经等不了了。
他把她放下,每一步都沉重的让人无法负荷,那么骄傲的人,如今却“扑通”一下跪在阿尔术身前。
他说,“我求你,救救她吧。”
阿尔术抬手,给了个手势,身后两个人过来把林惜辞带过去。
她病殃殃的被人背着到阿尔术的马下,马背上的男人却轻慢的抬起她的下颌,像是观察一件物品一样的打量他。
瞬间,楼危觉得哪里不对,这人不是阿尔图的人吗?怎么会对大首领的夫人如此态度轻佻?
阿尔术看着林惜辞瓷白一样的脸,那样精细的漂亮,是他们北野永远养不出来的娇贵花朵。
“确实漂亮,怪不得把阿尔图的魂魄都勾走了。”
他对楼危笑开,手指顺着她的领口摸进去,“多谢馈赠,我会拿她和阿尔图要个好价钱的。”
“至于你,”他示意身后之人,“一起带走。”
“你别碰她!”楼危被人压着,怒喝出声。
而阿尔术挑衅的更过分的伸手去碰她的唇,水光潋滟,淫靡猥亵。
林惜辞干呕两声,喘息着呼吸空气,发丝凌乱的抬起眼,看到阿尔术眼里的仇恨。
楼危瞠目欲裂,从没觉得自己做的这么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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