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你瞧,你躲什么来什么,这不接你来了。”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站在风雪中,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他站得笔直,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看着谢濯清那张脸,她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脸埋在她肩上。“不要,我不要回去。”放到平时,她哪敢这样说话,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谢濯清脸色未变,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谢濯清伸手接住,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只得轻轻扶着。“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他朝容思鸢点了点...
《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
“你瞧,你躲什么来什么,这不接你来了。”
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站在风雪中,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
他站得笔直,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
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
看着谢濯清那张脸,她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脸埋在她肩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
放到平时,她哪敢这样说话,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
谢濯清脸色未变,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
谢濯清伸手接住,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只得轻轻扶着。
“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他朝容思鸢点了点头,便扶着谢槿宁登上了马车。
谢槿宁本来已经微醉了,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被谢濯清冰冷的手碰到,混着外面的寒风,顿时清醒了大半,感觉浑身都凉下来了。
上了马车后,朝外挪了些,隔谢濯清远了些。
谢濯清端坐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冷笑了一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谢槿宁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开口唤了声:“兄长。”
谢濯清抚摸着她的脸,非常的温和。
“宁宁是在躲我吗?”
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阴郁,像是冰碴子一般,将谢槿宁冻得浑身发抖。
“没……没有。”
“宁宁不乖,要受到惩罚。”
他的手已经顺着领口,滑到了她的胸口,隔着一件小衣,肆意把玩着胸前的绵软。
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在身上滑动着,谢槿宁感觉身上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
她拉住了谢濯清的手,咬着唇摇头,
“兄长,别……”
她是真的有点怕谢濯清,有人在时他是端方有礼的京城清贵谢小将军,无人时,他像一头狼,随时都想折腾她,将她吞吃入腹。
谢槿宁觉得,谢濯清这个人,可能还有些病娇。
谢濯清尖锐的牙齿磨着她脖子侧的软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让宁宁晚上等我。”
“宁宁一点也不乖,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还不想随我回去。”
“斯——”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他的手撩开了衣裙,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
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紧紧捏着他的袖子,胡乱地摇了摇头。
“兄长——别在这里。”
“宁宁可别出声,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缠绵又吓人。
他不断地撩拨着,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谢槿宁难受极了,微微反弓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
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
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抽抽哽哽地哭着,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宁宁求我。”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
谢槿宁没有说话,又继续哭着,心里难受极了。
谢濯清叹了口气,终究不愿再折磨她。
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谢槿宁微微仰着头,轻哼出声。
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一起堵在了嗓子里。
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
“宁宁还想躲我吗?”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宁宁再躲着我,我就把你锁床上,日日睡你,让你下不来床。”
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
“公子,到谢府了。”是嵇陶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
下了马车,谢濯清又变回了那般温文有礼的模样,谢槿宁忍不住在他身后悄悄啐了一口。
呸,衣冠禽兽,假君子。
谢濯清有事同谢停商量,谢槿宁自个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绣绮院。
下车之前她已经将衣衫整理整齐,但脖子上的咬痕,怎么样都遮不住,舒蕊也看见了,再看自家小姐微红的眼尾,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谢槿宁坐在镜子前,由着舒蕊替自己卸去头上的饰品,将头发梳顺。
她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
嵌在黄花梨木上的铜镜在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螓首蛾眉,仙姿玉貌,一颦一笑清丽脱俗。
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公子今夜要来?”舒蕊的话虽是疑问,但却十分肯定。
谢槿宁只微微点了点头。
舒蕊是整个谢府唯二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的另外一人,舒蕊是她的贴身丫鬟,她根本藏不住。
舒蕊有些心疼,“小姐,您顺从着公子些。”
每次公子做完之后,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谢槿宁却微微失神。
她听着“公子”二字,身子都不由得微微紧绷,原以为此次他去,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谁知才三月,便回来了。
今天谢夫人提到了谢濯清的婚事,若是谢濯清成亲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摆脱谢濯清了。
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许久没了声音,谢槿宁才回头去看。
那人站着,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邃,眼里有三分欲望,还有七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去父亲的院子,竟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谢槿宁微微往后缩了缩,还没想好说什么,谢濯清却先动了。
欺身上前,直接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软榻上,握住她的脖子,手上动作很轻柔,嘴上却发了狠地亲她。
谢槿宁只能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一般的索求。
知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谢槿宁紧张地扯着谢濯清的衣衫。
“兄长,今夜可否轻些。”
嵇陶将小柜子放到谢濯清面前,长舒了一口气。
“公子,这是二小姐给您收拾的,您放在二小姐那的所有……东西——”
话音未落,嵇陶就瞧见自家公子面若寒霜,手里单薄的纸张擦一下裂成了两半。
谢濯清眼里都染着愤怒,看着这小柜子,又看了一眼嵇陶。
嵇陶脸上的笑意都要僵住了。
完蛋。
看着谢濯清这个反应,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家公子虽然嘴上说以后再也不管二小姐了,但实际上,估计想着怎么和二小姐纠缠一辈子呢。
他跟了公子十几年了,还不懂公子的小心思,实在是该死。
“公子,要不然……我给送回去?”
嵇陶微微抬着眼睛看着谢濯清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谢濯清的手指捏着书页,捏得很紧,薄唇紧绷着,神色不明。
“不必了,你先下去。”
半晌,才从喉咙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有些压抑。
嵇陶不敢再说什么,称是,转身走出了松竹院,独留谢濯清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这冬天的风猛烈,吹得谢濯清感觉自己遍体生寒。
他屈了手指,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书籍放到桌上,才去打开柜子看了看。
他的外袍,他的靴子,他送给谢槿宁的首饰,镯子,那件虎皮,甚至就连他送的那根金簪,谢槿宁都全部收起来放到了这里。
一样不落。
她是早就收好了的。
谢濯清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说要和自己断了,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
舒蕊是在嵇陶往外搬小柜子的时候进来的,嵇陶走了出去,她便迫不及待地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
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
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小姐真是倒霉,怎么偏生遇到了这种事情。”
谢槿宁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苦涩的药味,皱着眉头一口干了,舒蕊赶忙拿来蜜饯喂给谢槿宁。
“咳咳,没事,养些日子就好了。”
谢槿宁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起今天谢琦桐和魏明珠也落水里了,不由得问起了谢琦桐的情况。
说到谢琦桐,舒蕊难免有些生气。
“三小姐也是娇蛮任性,在公主府那种地方也敢造次,就是苦了小姐,身子弱,沾点寒就落病,三小姐落了水,活蹦乱跳的,听说现在还在祠堂跪着呢。”
谢槿宁哑然。
这一月来,谢琦桐都跪了三次祠堂了。
这样跪都改不掉她那样的坏脾气。
舒蕊自然而然的接过谢槿宁的药碗,放到一旁,又忍不住道:
“小姐,我刚才听大夫说,您身子骨弱,一部分是幼时造成的,另一部分就是经常用避子汤造成的,
那大夫说,您日后若是再用避子汤,身子怕是再难调理好了。”
这是那老郎中熬药的时候,她在一旁悄悄问出来的。
谢槿宁心下了然。
那避子药对身体有多少损伤,她心里清楚。
自从用避子药以来,她月事就不太准,每次来小腹都坠痛。
“谢濯清别再来了,就不会再用避子药了。”
舒蕊听着这样平淡的话语,只觉得自家小姐命苦,旁白的就招惹上了谢濯清。
不仅毁了身子,还毁了声誉,还背上了乱伦的名号,日后嫁人也成了问题。
谢槿宁看着舒蕊那愤愤不平的神色,安抚性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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